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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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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行在中途,南从溪嫌弃跟着大军一起走着实太慢,跟于大将军吵闹着,非要带人,做一个开路先锋不可。
于忠可说不过南从溪,只好派了不少的好手,紧随着南从溪,生怕这位五皇子真个在他手中出了什么事。
这可是他南居国的隐形皇储,真真金贵着呢。就在南从溪往南凛的这军营飞速赶路的时候,远在北辰国的宋知秋正在营中和南凛庆祝。
“南凛,这一次听说淑妃被你父皇打入了冷宫中,你开心不?想当年你还住冷宫呢,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这个金尊玉贵的娘娘,倒也住了进去。”
南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知秋,这次要是没有你的主意,我那淑妃母倒是没那么容易被关进冷宫。不过她有今天,我就很开心了。知秋,来满饮这杯!”
南凛说着,一口吞下了自己杯中的酒水。再抬头时,已是满脸的泪痕。
“南凛,你看看你,这不大仇已报吗?你哭什么啊。”
南凛也不在乎宋知秋对他的挖苦,直接对旁边的小多子道:“你去,跟贺松说一声,就说本皇子今天高兴,犒赏三军!许他们人人吃肉,个个喝酒!”
小多子是后到南凛身边的,虽然不怎么明白南凛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但他也知道,好像是南从溪的养母被打入了冷宫,这样一来,南从溪也不用以嫡子自居了。现在他家殿下也与那南从溪地位相当,若是回去争皇位,更有一争之力。
小多子也为自己这个主子高兴,当即应了一声,果然回去给营中将士报喜。
这一晚,南凛喝得酩酊大醉。待再次睁眼时,天光早已大亮。向左侧一翻身,南凛骤然发觉,知秋居然不见了!
在他的记忆里,好像自己能回到帐篷,都是宋知秋扶着他回来。后来,后来好像他和知秋就这么就寝了。
可是人呢?南凛正在疑惑中,不由向外喊了一嗓子:“小多子,知秋人呢?”
很快,小多子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殿下,您可醒了!”
那惊喜的表情,让南凛有些怀疑,难道他睡了不止一天?
“怎么,本皇子睡得多了?”
南凛试探着一问,小多子却道:“不曾,殿下不过睡了七个时辰而已。”
南凛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道,不就是睡得多了些,这般惊喜作甚?
还没等他问话,小多子就自己招了,就听一脸惊喜地道:“殿下,您还不知道吧,万岁爷终于派军队过来支援了。”
南凛呼地一声自床上坐起:“都来了谁?多少兵将?”
小多子犹豫了一下,直到南凛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有些吞吞吐吐地道:“也不多,不过一千余先锋,不过大队人马十万,正在往咱们这里赶来。只是……”
小多一停顿,南凛直觉不好,直接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支人马的先锋官是您的五哥。而且,而且他口口声声的要寻您的侧妃娘娘。”
南凛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想问小多子的话,“那本皇子的侧妃呢?”
小多子的脸扭曲一下,“殿下,这事,小的也不知道啊。您那侧妃,好像昨天晚上一直跟您在一起来着,小的一早上起来,就没见着侧妃娘娘。”
………………………………
第五百三十四章 要人
南凛皱了眉,“是不是知秋听到我那五皇兄说要找她,才消失的?”
小多子摇了摇头:“殿下,好像不是。五皇子刚到,那营寨还不曾扎好。应当与他无关。”
得了这个准信,南凛的脸更黑了。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又有援军前来,已方势大,总比自己一去孤军要好得多。
然而来的人却是与他不对付的五皇子南从溪,由其听刚刚小多子的语气,那人一来就管他要宋知秋。想来也是不存什么好意。
略一沉吟,“小多子,除了我五皇兄外,还有什么人来了?”
小多子道:“奴才听说于忠于大将军也一同来了,只是五皇子领了先锋的衔,带着少数人马先到而已。”
南凛心中一定,只要带着这支人马的掌权人不是南从溪,其它的倒也好说。
“你一会出去,就跟五皇子说,那宋知秋早就不知去向了。真个不在我这营中。我与他关系不好,于老将军不在场,我若与五哥闹翻了,咱们总是吃亏,你叫贺松去见南从溪,就说我因为宋知秋之事,病得不可见人。”
小多子诧异了一下,还是听从南凛的话,匆匆的出去找发来寻事的南从溪了。
小多子的脚程还是很快的,不多时就到了营地外头,待把自家主子九皇子给出的答复冲着南从溪说完之后,就见一脸轻松的南从溪,此时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胆,本王不过要一个女人罢了。而且要这个女人,还不是为了本王自己,而为因为国事。你家殿下居然敢把人藏起来!他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国朝无小事!父皇那边还等着和北辰讲和呢,他倒好,巴不得打起来!”
“端王千岁,殿下也没想到宋侧妃居然失踪,这种事总不是我家殿下想要发生的。您也体量一二。”
南从溪看着仍然在狡辩的小多子,突然冷笑一声,一扭头,就不再和这个奴才说话。直接问一旁代表着这居庸关军队的贺松,“让本王的弟弟既然病了,那本王作为弟弟此间唯一的亲人,可得好生探视一二!贺将军,您看,是不是让本王入内,看看自家的亲弟弟呢。”
贺松的脸色有些不好,九皇子病没病的,他还能不知道,昨儿晚上还喝酒呢,现在直接说自己病了。他还没傻到分不清九皇子的真实意图。
只是这事不好应下,贺松就这么一沉吟,南从溪冷笑一声:“怎么,贺将军还想着拦着本王看弟弟不成?”
说罢,打马往里就闯,贺松又不好拦着,毕竟这位可是朝中炙手可热的五皇子,还加封了亲王爵。由其人家是带着另一去军队过来的,从哪方面来说,也不好拦着不让进营。
南从溪进了南凛的营地之后,也不直接往南凛的大帐走,而是故意指使着手下,就在这大营里,四下乱闯。
惹得自居庸关过来的将士们,一个个神色不善。南从溪敢带着不多的人马来南凛这里要宋知秋,这人早就想到了南凛不会轻易把人给他。
南从溪还特意和自己的手下商量过几条可能会发生的例子,果然,进营自己搜查这一块上,他的人做得真的挺不错的。只是宋知秋一早就不在大营了,他们这些人倒也白找。
南从溪跑到南凛的大营内作威作福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南凛的手上。他本来不想在于忠于老将军到来前,去见南从溪的。
现在南从溪闹得他鸡犬不宁,南凛真是不得不出面了。
“五皇兄,您千里迢迢前来,弟弟不盛荣幸。来来来,五哥,往这边请,弟弟听说你封了亲王。如今一看,果真气度不凡啊。”
南凛的恭维话,南从溪听得有些厌烦,他冷笑一声:“九弟,那宋知秋人呢?父皇可是一直赞同让你把这个女人送到北辰国主那里。最好从此二国再无边患,和美如斯。可是你呢,一直把这个女人扣在手里,是个什么意思?九弟啊,不是哥哥说你,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咱们能不给你找来?父皇早因为这个气得不轻,小九,你觉得哥哥说得对不对呢。”
南凛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直言道:“不好意思,五哥,你口中的宋知秋可是弟弟的侧妃,说起来,也是你的弟妹了。你张口闭品的,要把咱们皇室里的媳妇送出去和亲。羞也不羞!是不是有一天,人家北辰人想要皇后娘娘,你也可以拱手相让?不管皇后在咱们南居国的地位!”
南从溪大怒:“南凛,你大胆!”
南凛沉下脸来,“怎么,就容你们做得出这般不要脸面的事,还不许我说了不成?对了,本皇子倒是听说了,你母妃被打入了冷宫了?早前我就奇怪了,怎么淑妃母轻易就被父皇封为皇后了,现在看来,你那母妃就是披了一层皇后的皮,也成不了皇后呢。”
南凛不提淑妃还好,他这一提,一下子就激起了南从溪的恨意,就见五皇子死死地盯着南凛,突然问道:“才九,我问你,十一弟从乐的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南凛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否认道:“五哥你胡说此什么呢,从乐的事,我可是从来就不知情的。我知你们兄弟感情好,可也不能胡乱往我身上扣黑锅。”
南从溪这人情商不低,南凛回答的虽快,但是那眼神,明显不大对劲,他当时就起了疑心:“九弟说得也是,毕竟你和从乐也没什么太大的过节。对了,五哥刚刚听你的贴身小太监说,你病了?不是哥哥说你,出门在外,总不如家时舒服,你可不能因为那药太苦,就想着吃啊。来人,把我军中带来的御医给九弟带来。”
南凛面色一冷,拒绝道:“不用了。我这营里,不缺军医。”
南从溪笑了笑:“这可不是兄弟我多事,而是父皇亲自派来的大夫,你要是不想要,倒是直接给父皇说一说好了。正好,这段时间哥哥我天天看着你吃药,总得等你把病养好了,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哥哥才能安心。”
………………………………
第五百三十五章 住下
说罢,南从溪一招手,后面的侍卫就把他的东西搬了过来。
看得南凛当时有呆住了,这人,这人怎么就这般不要脸了?直接就住进他的军营了?
“南从溪!你什么意思?”
南凛怒斥道。南从溪轻声笑了起来:“小九啊,哥远道而来,总不能还叫咱们兄弟俩个各分一营吧。你看,现在多好,以后为兄就住你帐篷旁边,这可对二军合并有好处呢。你说,哥哥的话是不是很有道理。”
南凛阴着脸,看着南从溪的动作,然而南从溪就像看不着他一样,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在南凛的地盘上活动着。
眼珠转了转,南凛突然凑到了南从溪的身边,轻声道:“五哥,其实,从乐死前,我还真知道一些小事儿呢,听说,知秋是好意思给淑妃母出了主意。可是淑妃母就是信不过她,才想着要把解药自己拿在手中,谁知最后淑妃母却不知因何不曾把手中的药给十一弟吃,你说,最得益的五哥,以后淑妃母要是觉得那暗算她的奶娘是你的人,可怎生是好呢?”
南凛的话音一落,南从溪的眼就红了,“南凛!你找死!”
头上冒火的南从溪冲上来轮起拳头就要打南凛,南凛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就知道南从溪定会发火,他这会一息间直接退后三步,离着南从溪好几步远,一边看着他发火,一边道:“五哥,你说你,弟弟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你气什么啊。你管我要我的女人往敌国送,我都没怎么生气呢,现在倒对我发起火来。五哥,不是弟弟我说你,你可是比弟弟大,弟弟我就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你也要让着些不是。”
南从溪被南凛气得目眦欲裂,他早就觉得从乐死的有些问题,可没想到这里头跟南凛居然有这么大的关系,一开始这小子还不说不关他的事。
现在倒是把中间的具体细节都交待了,南从溪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不到南凛在里面做了什么!
南从溪像疯了一样的扑向南凛,然而他们身边多的是一群群的侍卫围着,怎么可能真叫南从溪和南凛打起来呢。
一个是南居国炙手可热的五皇子,还是在母妃打入冷宫之后,还能得封亲王的五皇子,多数人甚至是以太子的身份在看待他。
另一个是一无所有,但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借势利导,自居庸关起兵,打压得北辰国主不得不求和的九皇子南凛。
这二人没一个是省油灯,但凡二人出了事,他们这些一旁看着的侍卫,将军人等,哪个能有好果子吃。
当下二人身边的将校硬是在二人之间,拦起了一道人墙。
贺松急得头都要炸了,这要是叫二个军队的主帅打起来,回头二人要是真打出火来,一边带着一众军队开始明刀执杖的开干,到时北辰军若趁势来袭,指不定再出什么大事呢。
“殿下,二位殿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南从溪一把将南凛的人推到一边。冷笑着道:“好好好,左右现在我是在你营里,现在也不能怎样你,不过,南凛,你且等回了京师,且看看父皇会怎么收拾你!来人,给本王就在南凛旁边安营扎帐篷,本王倒要看看,九弟的侧妃什么时候回来,毕竟咱们还着用她和亲呐!”
南凛的脸都绿了,直接撵道:“我这里可没空地给五哥扎营,您还是哪来哪去,我这行营不欢迎你!”
南从溪冷笑:“怎么,九弟还想撵五哥走不成?”
南凛漆黑漆黑的脸冷冷地看着他,贺松眼看着二人又要打起来了,赶紧凑过来圆场:“殿下,左右侧妃人也不在,您还是等于忠于大将军到了之后,再弹劾五皇子吧。不然五皇子若是不如意,时时冲着咱们发威,您就是不看看底下的兵卒,可也得小心那北辰国呐。”
贺松的劝说,倒底起了效果,北辰人狼子野心,南凛与他们打了不是一天交道了,贺松所言,还真有可能发生。
不过眼看着南从溪就这么死皮赖死的在他旁边扎营,南凛是越看越生气,不过他也知不能真和南从溪打起来,只跳着脚道:“南从溪!你等着,行军在外,你还敢如此跋扈,我必要上书,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南从溪不在乎地道:“小九,五哥还能怕你不成?你真以为父皇还能叫你上位?没见我现在都是端亲王了吗?你呢,你在父皇的眼里,算得上什么!”
南凛气极,一转身就走,他是再也不想见这个不脸皮的南从溪了。
回到自己的帐中,南凛果真拿起了纸笔,沾了墨水就写上了。
这一是份弹劾奏章,南从溪来的时候,可不是先锋官,皇帝南昊给出的是领兵大将。
而南从溪把这官扔到一边,自己出任个先锋,就带着千把人,直接跑到前线,按常理来说,南凛的弹劾,并没有错处。
只是给对头写弹劾奏章,某些地方理所当然的用起了春秋笔法。把南从溪的错处尽量放大,最好能叫朝野内外知道派出来的五皇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叫所有人失望,才最好呢。
写完了告状的文书,南凛招了招手:“小多子,去把这本章交给驿站,通过正常渠道往上递。”
“殿下,这样是不是有点慢。”
南凛摆了摆手,示意小多子下去。他没作解释,其它慢怕什么,最主要的是,这样一层一层通过驿站往上送,能看着官员多啊。他送的又不是秘本,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啊。
要是能让别人觉得,五皇子南从溪,飞扬跋扈,得点阳光就灿烂,那才好呢。
折子递出去了,南凛把手中的笔往笔架上一撂,另把盖着砚台的盖子拿起,不想那盖子上居然沾着张张条!
南凛奇怪地打量了一下,不由倒吸一口气。就见那上面写着:南凛,前世之事,于我而言,不做了解永无心安之日。落款:知秋。
………………………………
第五百三十六章 字条
知秋居然又去了北辰国的皇都,去了解上一世的是是非非!
还把字条粘在了砚台盖子上,要是他不动笔,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张字条!
于宋知秋,南凛对她的举动简直哭笑不得。如果知秋在他眼前的话,指不定南凛会怎么罚她呢。
可是她却去了北辰国,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南凛可没忘记,当时他是在哪里发现的宋知秋!
虽然那皇都暗室之中,他的知秋并没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南凛转着转着,心下一狠,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北辰皇都。
左右皇都近在眼前,若是知秋真的在里头出了事,他又怎能安下心来。
想到这里,南凛带着自己的一只短剑,出门往外就走。
“南凛,你这是想去哪里?”
南从溪阴测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南凛皱着眉头看去,心中是一万个不高兴。
刚刚就不应该被手下拦着退后一步,不然这南从溪如何会把自己的营帐扎在他帐篷的旁边!
现在可好,这出来进去的,南从溪都能看到得,就算看不到,也能听个七七八八。
南凛脸色一沉,本帅为南居国的主帅,怎么,你一先锋官,还想管到本帅头上?我去哪里用得着跟你报备吗?
南从溪冷笑,“南凛,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北辰国主口口声声非要宋知秋,而本王却不知那人叫你藏在了何处,哪里用得着天天看着你!现在,还是好生和本王说说,你想去哪吧!”
南从溪直接把南凛当贼看的意思分明,直把南凛气得破口大骂:“南从溪!不管知秋人在不在,我都不会把人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我在一天,知秋就是我的女人,想把人送北辰离,你等着下辈子吧。”
南从溪看了南凛半晌,才轻声道:“南凛,你以为于大将军为什么带着那么多的兵马前来,他可是奉了父皇之命,特意过来拿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的。毕竟,宋知秋可是人家北辰国主点名要的物件!”
南凛怒道:“闭嘴,南从溪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黄!我不信父皇会做出如此败笔!如今我南居军占了上风,怎么可把国内的女人送出去和亲,简直丢人之极!”
“南凛,该说的话,本王已跟你说清楚了,至于你同意与否,可不关我的事。王大,王二,跟着九皇子,以后,九皇子去了哪里,你们就跟上,可不能叫宋知秋给跑了!”
南从溪视南凛于无物的话音方落,南凛怒吼一声,扑向了南从溪。
这一次,因为二人相遇的时间略短,营中从将也没想到这二在吵过一架之后,又干上了。
南凛扑过来的样子,恶间满满,南从溪一点儿也不惧,迎面而上。
于南从溪来说,他六岁习武,有正规翰林院老师教文,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着正常皇子,甚至是太子的教育方式成长的。
而在他学习的时候,南凛在做什么?不过是和南从乐一样,撒尿和泥玩!
凭什么叫他躲?由其南凛不管他再怎么看不上眼,那也是他的弟弟,弟弟扑上来,要和他切磋一二,他这个做哥哥的,哪里能躲呢。
二人你来我往,打做一团,在帐篷前的空地上,南从溪并没占多大的便宜,其实五皇子的功夫比南凛高得多,但是南凛他却经过了二军大战的洗礼,那是见过血的。
比起在温室里长大的南从溪,自然要占上些便宜,这样一来,本来功夫略高的南从溪,就与南凛打成了平手。
二位皇子突然间又打了起来,他们各自的手下也不可在远处听着,看着。
不多时,一群人就匆匆赶来。
“端王千岁,九皇子,您二位快些住手吧。如今北辰军还在皇都里看着,若是您二位不和的消息传出去,一时他们来袭,大营中出了事,你们如何向万岁爷交待!”
说话的是南从溪带来的一个幕僚。南从溪虽然正在和南凛动着手,但听了自己幕僚说的话,那心里着实不痛快。
发么,才进南凛的营地一天时间,怎么自己这个幕僚就有些要倒向南凛了呢?
其实南从溪的人也头痛,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自己非要在南凛的大营里头呆着,他手下哪里会这般说话。
他们带来的人本就有些少,现在还在人家的大营深处,要是这个九皇子真对他家王爷有什么不好心思,真出了事,可如何是好?是以,南从溪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南凛的手下先头时候冷眼看着,因为自家主将占了优势,凭什么去拦,可当南从溪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以贺松为首的将官这才慢慢向前,开始上前拦架。
南凛并未多想,他脸上挨了几下子,眼角发青,嘴角也裂了。
不过南从溪更不好受,那小子小腿至少骨裂!被贺松等人拉开,南凛指着南从溪的鼻子道:“五皇子,怎么样,九弟我的本事不比你弱吧,至于你手下的侍卫,还是自己用吧,省着一不小,叫刺客把你干掉,那可就是咱们南居国的损失了!”
“南凛!你竟然敢以小欺大!看我不上表弹劾你不忠不悌!”
南凛冷哼一声,“南从溪,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成太子了?也不想想父皇给的王号因何是端,端,端正啊!再想想淑妃母的行为,哼哼!”
这嘲讽,比直接骂南从溪还有效,就听后头大叫:“南凛!你居然敢辱我母妃,我跟你没完!”
南凛这次没回头,转头就走。而方向,却是大营之外的北辰皇都。
不说南凛匆匆赶路,先行而去的宋知秋,这会儿已经凭着前世的经验,悄悄潜入了北辰的皇宫。
因为前世和北辰国的国主北辰离有着无尽的纠葛,此时寻去,宋知秋更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寻到了北辰离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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