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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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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胜于无,将就着用。”宋知秋没理会少年的反应,自顾自地上了药,想了想,最后一把撕下少年华袍的下摆,把少年浸血的伤口包扎完备。 少年一直默默看着宋知秋的动作,直到宋知秋松开手,他才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很喜欢撕别人衣服。” 宋知秋手一僵,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我好歹在帮你!” “你的目的?”少年面不改色,黝黑的眸子毫无情绪地盯着宋知秋,仿佛宋知秋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宋知秋沉默了一下,忽然扬起一抹随意的浅笑,忽视了少年的问话,懒散道:“我叫宋知秋,你叫什么?” 少年没有回话,盯着宋知秋的眼神暗沉如海。 两人对峙片刻,最后宋知秋先败下阵来,她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好吧,你刚刚打那群少年的时候,嗯,看起来很解气。” 少年似乎没想到宋知秋会这么,楞了一下,目光远远落在那群男囚身上,眸子里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每次进来都有人不长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每次?你进来很多次?”宋知秋敏锐地抓到少年话中的重点。 少年凉凉地看了宋知秋一眼,没有回答宋知秋的问题,重新端起没吃完的饭菜。直到放风时间结束,狱卒喝令囚犯回牢房,宋知秋也没能让少年再开口。 宋知秋看着鼻青脸肿的彩儿在女囚的簇拥下离开空地,消失在拐角,又低头看了看闭目不言的少年,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 她十分怀疑自己是神经了,才眼巴巴地凑过来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不话算了。”宋知秋嘀咕了一句,起身离开,“走了,你自个儿慢慢玩。” 背对着少年的宋知秋不知道,在她转身之后,少年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宋知秋娇的背影,眼中情绪晦涩难辨。 空地到牢房是一个阴暗潮湿的通道,男囚的牢房与通道向左,女囚的牢房于通道向右。 正值放风结束,女囚们三三两两地返回牢房。宋知秋拐进右边的通道,就看见彩儿缩在通道的尽头怨毒地看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脑袋看起来格外滑稽。 宋知秋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跳梁丑罢了,能兴起什么风浪? “啊!”这时候,忽然一声巨喝从宋知秋身后传来,裹着飒飒风声。 宋知秋眉毛一跳,还未来得及多想,弯下身子就地一闪,猛地回过头,果然看见一个女囚拿着木棍,气势汹汹地向自己敲过来。 找死! 宋知秋眼中闪过一抹煞气,刚要出手,腿上忽然传来一股剧痛,她愕然地望过去,却见彩儿狞笑着望着自己,手中持着一把寸长的利刃,狠狠地刺进了自己的腿。 宋知秋刚想挣脱,本来闲散的女囚却瞬间围了上来,飞速地按住她,死死制住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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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算计
“你倒是威武啊,不把我放在眼里?”彩儿鼻青脸肿的脸上尽是歇斯底里的恶意,“我今儿个就是要你知道,究竟谁才是这牢里的老大!” 宋知秋挣扎了几下,被十来个女囚紧紧按住,她一时竟也挣脱不开,看着彩儿的眼神愈发暗沉。 “你最好直接把我打死,”她冷冷地盯着彩儿,一字一顿,“否则我定让你后悔!” 她本以为先前立威,彩儿知道厉害,已不敢再欺辱她,大意之下,竟着了彩儿的道。 彩儿想到之前宋知秋揍她的狠劲,面色一沉,猛地拔出利刃,阴鸷地厉声咆哮:“给我打!” 失了先招,加之这副躯体本就虚弱,宋知秋被女囚制住,一时竟无法挣脱。 可就在女囚们拧着宋知秋的胳膊,一手拽住宋知秋的头发,扬起巴掌就要扇下来的时候,通道尽头突然炸响一声怒喝。 “住手!”牢头带着几个狱卒急冲冲地走过来,凶狠地将围着宋知秋的女囚分开,“都在做这么!不知道牢里禁止私斗吗?不想活了是不是!” 彩儿敢怒不敢言,勉强赔笑道:“李大哥,都是误会,误会……” “还不给我滚回去!”牢头也不知道信没信,总之声音听起来一派怒色,“我可警告你,这都两次了,若还有下次,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李大哥,不会有下次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彩儿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可面上只能唯唯诺诺地讨好。 “还不滚回牢房!”牢头心地觑了身后一眼,厉声斥道。 “是……是……”彩儿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了宋知秋一眼,正要离开,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牢房什么时候,可以携带刀具了?”声音清冷,不带半丝情绪。 宋知秋猛地抬头,寻声望去,果然看见刚刚道别的华袍少年,从牢头身后走了出来。 少年目光淡淡地扫过彩儿手里的刀具,然后移回牢头身上,似乎在等待牢头给出个法。 宋知秋眯了眯眼,她本来还奇怪牢头为什么出现得那么巧,现在看来,应是少年救了她一命。 牢头听见少年问话,脸色唰地白了一下,硬着头皮斥骂彩儿:“牢房不许携带刀具,,你的刀哪来的!” 彩儿脸上一慌,似是没想到牢头有此一问,慌乱道:“这……这不是李大哥你……” “住口!”牢头急促地打断了彩儿的话,心地看了少年一眼,咬牙喝道:“捡了刀具不上缴狱卒,反而私藏,还不把刀具交过来,滚回牢房?!” 牢头这话摆明了包庇彩儿。宋知秋冷笑一声,这牢房里什么事瞒不过牢头,彩儿手里的刀具定是来自牢头,只是不知两人间究竟是何交易。 彩儿终于察觉不对劲,目光在牢头和少年之间梭巡了一圈,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地将刀具扔到牢头脚边,急冲冲地回牢房去了。 女囚们见主事之人离开,也不敢多留,片刻之后,通道内除了狱卒和牢头,便只剩下宋知秋和不知姓名的华袍少年。 牢头看着彩儿离开,脸色一松,对华袍少年讨好地笑道:“哥,该处置的也处置了,您看……” 少年没有话,随手扔了一锭银子过去,目光在宋知秋流血不止的腿上逗留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谢了啊。”宋知秋扯了扯嘴角,对着少年的背影喊道。 少年步子不停,背影慢慢地消失在拐角,冷漠的身影在黯淡的光线里,竟显得有些单薄。 宋知秋也不在意,她自顾自地撕下裙摆,草草地包扎之后,忽然想起少年之前她喜欢撕衣服,手上动作莫名一顿。 牢头收了银子,可明显心情不好,若非畏惧少年背后的势力,他才懒得管宋知秋死活,等回过头,见宋知秋还杵在原地,牢头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还不滚回牢房去!”牢头一肚子气全部撒在了宋知秋身上,“你以为别人救你一次,就能次次救你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宋知秋默然抬头,面无表情地扫了牢头一眼,眼神深沉得几乎要让人陷进去。 现在不是争个你强我弱的时候,既然此生的目标是为报仇,那一切与报仇无关的事情,她都可以暂且忍耐。 宋知秋拳头紧了紧,又慢慢松开。 腿上的伤口并不深,不影响走路,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慢慢向牢房走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 牢头被宋知秋眼神看得莫名有些不安,可等他回过神来,那个体格娇的女子却已转身离开,似乎刚刚的毛骨悚然只是错觉。 “呸,晦气!”他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想不出缘由,干脆不想,回头见狱卒还愣在原地,不耐地骂道:“人都走完了,还站这儿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回到牢房,彩儿的目光便如跗骨之蛆一般黏了上来,眼里的怨恨几乎凝为实质。 宋知秋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墙角上,闭目修神。 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正她迟早都要报仇,暂且让彩儿蹦跶几好了。 闭目养神的宋知秋没有见到,彩儿怨毒的目光在她身上晃了一圈,最后挂起一抹狞笑,在牢头过来看锁牢门的时候,跟牢头一同走了出去。 下午,刚过了饭点,牢头“梆梆梆”地敲响了牢门。 “那边那个新来的,该你提审了,赶紧起来跟我走。”牢头手里的佩刀遥遥指着宋知秋。 宋知秋睁开眼,果不其然,看到彩儿眼中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 显而易见,牢头与彩儿关系匪浅,只是这关系牢不牢靠,还得利益话。 牢头一路领着宋知秋,最后在一扇门前停住脚,催促道:“到了到了,赶紧进去。” 宋知秋抬眸望了眼房内的陈设,眸子里划过一丝冷意:“这里似乎不是审讯室吧?” 这里当然不是审讯室,而是一间杂乱的卧室。牢头将自己带到他的卧房来,所欲为何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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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新的协议
牢头根本没想过要装,被宋知秋揭穿,反而抬手就将宋知秋往屋里推,淫笑道:“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赶紧给我进去!” 可是他推了一下,宋知秋却纹丝不动,他不信邪地再推,手臂却被宋知秋一把制住。 “彩儿给了什么?钱?”宋知秋似笑非笑,在牢头暴怒之前放开了牢头的手。 “彩儿手里的刀是你给的,你既然给了彩儿刀,又何必在紧要关头站出来救我呢?”宋知秋深深地看了牢头一眼,侧身穿过牢头进了房间。 牢头站出来阻止彩儿的原因当然是那个华袍少年,由此可见,那个少年的身份并不简单,宋知秋这话是在含沙射影地提醒牢头,她与那华袍少年关系匪浅。 牢头果然犹豫了,他脸色变了变,神色阴沉地盯着宋知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知秋自顾自地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好整以暇道:“你在牢房待了也该有五六年了,难道就想一辈子就做个牢头?” “你什么意思?”牢头目光有些闪烁。 “做笔交易如何?”宋知秋放下茶杯,认真的神情显得有些肃穆,“我能让你当上狱长。” 牢头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没人不想往高处爬,他在这牢里待了五六年,狱长处处压他一头,若他不想取而代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 “你不过一个被关住的犯人,有什么能耐让我当上狱长?”牢头不屑地嗤笑,却没再逼迫宋知秋,显然宋知秋的话已让他松动。 “彩儿要你对我做什么,你便对她做什么,事成之后,我便告诉你如何当上狱长。”面对牢头的旨意,宋知秋倒也不恼,慢悠悠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牢头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面上却依旧犹疑。 宋知秋无辜地耸耸肩:“左右我都在这牢房里,若是骗了你,我能有好下场?” 牢头是牢房的掌权人,宋知秋再如何都只是个犯人,若宋知秋真的敢欺骗自己,自己一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牢头目光不定地看了宋知秋半晌,最后终于答应下来。 “我跟你们,那个贱婢,这次绝对没人能救得了她!” 牢房里,彩儿得意洋洋地向女囚们炫耀自己的计策:“知道李大哥叫她出去做什么吗?我给李大哥塞了银子,要他把那个贱婢给狠狠收拾了!” 女囚们闻言,都一派哗然,彩儿得意洋洋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那个贱婢,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定要她付出代价!” “要我付出代价?”宋知秋回到牢房,恰好把彩儿的话听个正着,“我还不知道,你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你、你怎么回来了?!”彩儿震惊地看着宋知秋,果然在宋知秋身后看到了牢头的身影,“李大哥,这……” “张彩儿,该你提审了,赶紧出来!”牢头无视彩儿质问的眼神,冷冷喝道。 宋知秋退了退身,给彩儿让出路,脸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提审完了,自然就回来了,请吧。” 彩儿再怎么愚钝也察觉情况不对,脸色微微一变:“李大哥,我们不是……” “还不快点!要我绑你出去吗!”牢头见彩儿又要口无遮拦,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彩儿这一走,整整一个时辰才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步子微跛,身上的衣衫也七零八落,零零散散地浸满了血迹,凄惨万分,脸色更是难看地像要滴出水来。 “宋知秋,提审,出来!”牢头狠狠一脚将彩儿踹进牢房,径直向宋知秋喝道。 彩儿被踹地一个扑棱,重重地摔在地上,胸腔里发出几声剧烈地咳嗽,竟吐出一口血沫来。 “贱人,敢算计我,我绝对会让你好看!”在宋知秋经过彩儿的时候,彩儿忽然阴狠地低声威胁道。 宋知秋脚步一顿,眼中慢慢地划过一丝冷意。 彩儿所受之苦,不过是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既然彩儿还不死心,那就怪不得她了。 这次牢头把宋知秋带到的地方确实是审讯堂,只不过偌大的审讯堂里,只有牢头与宋知秋二人罢了。 “现在可以了吧,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当上狱长,若敢骗我,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牢头一进大堂,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宋知秋也不拖拉,直接将自己的方法了出来。 她刚进牢房时就发现,牢房内枯草甚多,而牢房墙上的灯火台却多已生锈老化,一旦灯火台坠落,枯草逢火,极易引起火情。 “若是在上面派人下来监察的时候失了火,狱长定难辞其咎,若是在这场火情中,你表现过人,你,这狱长会花落谁家?”宋知秋慢悠悠道。 “明日恰好县令要来巡查!”牢头刚开始还不明所以,听到最后,眼睛猛地一亮,再看向宋知秋时,脸上已带了几分恭敬。 他深深对宋知秋鞠了一躬,“承蒙姐出策,若人能成功当上狱长,人定不往姐恩情!” “你只要提前做好安排,当上狱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宋知秋躲过牢头一礼,“除开这些,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她前生是北辰国将军府大姐,死后重生,竟到了南居国牢房,不论出于什么考虑,尽快清楚这具身体的身份与所犯何罪,是最首要的事情。 牢头听完宋知秋的问题,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有些怪异:“你貌似是之前被人从乱葬岗抓进来的,还没来得及提审,姓名和身世一概不知。” 见宋知秋面色疑惑,牢头便解释道:“当时正好有一个囚犯往乱葬岗的方向逃去了,官兵们没追着,恰好你从乱葬岗出来,所以……” 牢头话得这么直白,宋知秋就算再蠢也听明白了。 官兵本来追的是逃犯,逃犯没追到没办法交差,又恰好碰见了自己,于是自己便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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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对食宫女
宋知秋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牢头也有些尴尬,干笑几声:“当时官兵发现你的时候,你奄奄一息,看起来就像个要死的人,谁也没想到你最后居然还能活过来……” 其实宋知秋只是刚听到时有些郁卒,很快就想到了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原主将死之时被扔到乱葬岗,想来世上并无什么至亲之人,如今自己重生到这样一副无牵无挂的躯体上,反倒更方便自己的行动。 牢房里的女囚们聚在一团,本在低声着些什么,等宋知秋一进来,女囚们顿时禁了声。 宋知秋无视一众女囚的视线,径直到自己的角落窝下,拿出牢头给的伤药,给自己的腿上了药。 彩儿性格虽狠,但力气却不大,所以她那一刀,虽然看起来恐怖,其实并未伤到根本,只要静养几日,痊愈应该不是问题。 包扎之后,伤药还有富足,宋知秋想了想,轻轻将伤药收进了怀里。 第二日开饭,宋知秋一到饭堂,果然在昨那个角落,见到了那抹紫色孤冷的身影。 少年的华袍依旧散漫,他垂着眸靠在角落,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将他的脸藏在阴影里,仿佛和整个世界隔离开来,让人看不清情绪。 宋知秋一屁股在少年身边坐下,随手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扔过去:“牢头给的,把你腿上的伤好好包扎一下吧。” 完,她又想到什么,改口道:“或许,现在应该叫狱长了?” 少年在宋知秋靠近时就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是宋知秋,才慢慢将戒备收了回去,接到宋知秋扔过来的东西,只垂眸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放心,不是毒药,虽然品质差了些,但好歹聊胜于无。”宋知秋翻了个白眼,“能得到这药,还有你一份功劳,你就安心用吧。” 药是昨日牢头给宋知秋送来的,的确,能得到这药,少年虽没有大功,却也有必不可少的作用。 少年身份不简单,狱卒都要看少年脸色行事,正因为他昨日出手相救,才让牢头对宋知秋有所顾忌,不然仅凭宋知秋一面之词,牢头怎么可能会信宋知秋的话。 少年不知道是否听懂了宋知秋的话,默不作声地拿起伤药,潦草地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再抬头看向宋知秋的眼睛里,依旧没有半分情绪。 “我叫南凛。”沉默了一瞬,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喑哑,却显得格外认真。 宋知秋愣了愣,反应过来少年终于告诉自己他的名字,脸上陡然燃起一抹兴味:“你终于肯和我话了?我叫宋知秋,现在我们认识了,你看起来不像普通人,怎么也进监狱了?听你昨日的语气,你似乎不是第一次进来?” 宋知秋连珠带炮的发问,让南凛本就冷漠的脸色迅速暗沉下来,他轻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深深看了宋知秋一眼,然后又别过头,任宋知秋再怎么,竟都一字不回。 再次吃了闭门羹的宋知秋格外愤懑,她活了两世,还没有碰到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她就不信不能让南凛多几句话! 第二日放饭,本来打算使出浑身解数的宋知秋,却没有在饭堂看见南凛的身影。 恰好已当上狱长的牢头走了过来,宋知秋抓住牢头一问,才知昨日晚间,南凛已经被人接走了。 宋知秋楞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她前世被所爱之人亲手杀害,重生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见到一个与自己处境类似的人,就忍不住多了几分亲切,却不想,她与那人不过萍水相逢罢了。 她摇了摇头,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了。 牢头看出宋知秋情绪有些不对,赶紧将自己的来意了出来:“宋姐,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据上面的人,过两日大内总管刘野会带人来监狱里,挑选几个对食宫女,这是您离开监牢的好机会啊!” 今日早间,县令下来巡查,牢头根据宋知秋的方法,成功地当上了狱长,所以如今,他对宋知秋已经是心悦诚服。 “对食宫女?”宋知秋一怔。 宫里的宦官因为孽根已去,无妻无儿,而宫女无夫,故两人结成夫妻,搭伙吃饭。 当然,这种关系多是临时的,她现在深陷牢狱,正愁如何出去,眼下倒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大内总管刘野,”宋知秋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你了解这个人吗?” “大内正总管是吴浩,刘野是大内副总管。”牢头尴尬地笑笑,“我一个牢头,哪里清楚宫里人的事情,只知道刘总管在宫里权势极大。” 宋知秋飞快地计较了一下,深宫之中,从来不乏争权夺势,刘野既然能当上大内总管,绝对是有几把刷子的。 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刘野只是个副总管,在他之上,还有一个正总管处处压他一头。 转瞬之间,宋知秋心中已有决断。 “姐,您可别瞧不起这对食宫女啊!” 牢头见宋知秋缄默不语,以为宋知秋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忍不住有些着急:“以姐您的才智,一旦入了宫,定能一飞冲,对食宫女,只会是姐您的一个起点啊!” “我当然没瞧不起对食宫女。”宋知秋失笑地摇摇头,招呼牢头附耳过来,“几日后刘总管过来,我有几个要求,只要你能做到,将来我若有所成,定不会忘了你。” 牢头眼前一亮,忙不迭道:“好好好,只要姐您到,人定能做到!” 皇宫大内总管要来挑选对食宫女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牢狱,所以刘野来之前,整个牢房已完全变了个样子。 诚如牢头所,此次挑选对食宫女,不仅是女囚们出狱的契机,能入深宫,更有着无限可能,所以女囚们都格外重视这次机会。 不少女囚都拿出积蓄贿赂牢头,有的涂了胭脂水粉,有的系了精致的发髻,虽然依旧都穿着囚服,与之前的沉闷相比,却多了几分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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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谋略与胆量
为方便总管挑选,在刘野过来之前,女囚们都被集中到吃饭的饭堂。 宋知秋来到饭堂的时候,女囚们差不多已经到齐了。她扫视了一圈,意外地在角落发现了彩儿的身影。 与周遣靓丽多彩的女囚相比,彩儿被排挤到角落,脸上还沾了些尘土,显得格外潦草落魄,完全不复宋知秋刚入牢时那般盛气凌人。 牢头在受宋知秋点拨,当上狱长之后,对彩儿这个曾经欲行加害宋知秋的人,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处处为难。 而牢头的态度,可谓是牢中的风向标。 彩儿之前靠着家中有些积蓄,拿钱两贿赂牢头,在女囚之中作威作福,女囚们都敢怒不敢言。这次彩儿落难,之前深受欺压的女囚,别伸手拉一把,不落井下石已算好的! 因而,彩儿在牢中已是孤立无援,日子越发难过,今日如此重要的场合,竟连一盆洗脸水都没有! 不过宋知秋只看了一眼,便移回视线。 人不犯我我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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