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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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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宋知秋的话，不由心中一急，托口而出：“我那爹当然不在乎我，可在这内宫，我爹可不是宫内的头，我奶奶才是！” 宋知秋愣住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南凛，这才发现，这个一直让她尽心保护的少年，似乎，开始长大了。 南凛的没错，皇帝确实是南居国的头，但这并不表明，在后宫之中，皇帝会管一些具体的事务。 这些内宫之事，大半由皇后在管，部分则是太后作主。 至于宫中的其它嫔妃，老资格的，当然能在宫中安插一些人手，达到管束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目的。 但这并不与皇后和太后相冲突。南凛有这个想法，如果真能实现，并且得到太后的宠爱，倒也不是不能让皇帝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相对来，南凛的亲爹可能对南凛不好，但奶奶总是亲奶奶。 对于太后来，其实每一个孙子于她而言，都是隔了辈的孙子而已。 至多也就是分个母族强大与否。但这些真跟太后关系不大。作为皇帝的亲妈，身世这个问题，早对她没用了。 “南凛，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知秋，我是这么想的，左右那个刘野对你也不大好，而且他还早早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你跟在刘野身后，我也没见你得了他什么好处，倒是问题来了一大堆，还不如借此机会，直接就刘野把我份例给克扣了。到时刘野还能这是我那亲爹暗示的？” “南凛，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做，可真是把刘野架在火上烧，不管太后是不是为你作主，刘野都会成为替皇帝背黑锅的人。刘野以后若是得了陛下的青眼……” 南凛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左右我现在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去？这宫中，除了冷宫，还有什么别的去处吗？总不能把我发放到浣洗局吧。我再不受待见，也是个皇子！” 宋知秋一时无语，南凛的，似乎也挺有道理的。只是这样一来，刘野可不是没有敌人的，要是那帮人稍稍动动手脚，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 叹了口气，宋知秋也不知这次动作南凛能不能达到目的。 翌日，南凛果然穿了一身最破的衣服，往御花园走去。 这地方他早就打听好了，太后娘娘一般都会在早餐过后，也就是众嫔妃给太后请完安，就带着贴身的老嬷嬷在这御花园里转一圈。 这法子还是太医院那帮老太医建议的。据这样走一趟，能让太后的身体更为健壮。 宋知秋偷偷跟在一旁，本想着是不是要她搭把手，总不能让守着御花园的侍卫把南凛拦在外头吧。 不然南凛的计划还总怎么实施？人都到不了太后跟前，不谈何告状？ 只是宋知秋没想到，就脚前脚后的功夫，南凛居然直接就跟守在外围的侍卫争吵起来，那侍卫还动了手，推推搡搡的。 “何人在外大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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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告状
太后娘娘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是他那儿子的嫔妃玩什么偶遇，跑她这里来刷存在感呢。 这时，就见南凛早就一掌将那侍卫打翻在地，一头就冲进了御花园。 “皇祖母！孙儿南凛给您老请安。” 太后这时才看清眼前之人，就见这身着一身皇子服，但是，那衣服早就破得不成样子，本来是淡黄的料子，这会洗得都发了白。 如果光是旧，还好。但这身衣服大补丁套补丁，要不是洗的还算干净，太后都以为是宫外的叫花子叫哪个不长眼的侍卫给放进来了。 “这，这！成何体统！南凛，哀家问你，你这一身衣服在身，是向哀家表示不满吗？” 南凛听后大为伤感，“皇祖母，孙儿不敢，只是孙儿在这宫中，已经十几年都未曾领过一身新衣服，未吃过一顿饱饭了。” 太后娘娘大吃一吓，不由怒道：“南凛，你可知，你在什么？哀家记得你是记在淑妃名下吧。” 南凛恭恭敬敬向上叩首：“皇祖母，您的不错，只是在五年前，孙儿已被移入冷宫。” 太后娘娘一时无话可，这宫中冷宫宫妃住得，但南居国开国这么些年，就没听皇子也住冷宫的。 这个淑妃，真不会办事！其实南凛的事太后娘娘哪能真不知道呢。 然这种事情并未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看不见，也没人提，太后娘娘又怎么会因为一个不受她皇帝儿子待见的皇孙看得多重呢？ 但现在不一样，孙子一付叫花子样，出现在她面前。这事还真将了太后娘娘一军。 看着南凛这个样子，太后娘娘不由想起前些似乎看到的南凛并不是这样，好像穿的衣服虽旧了些，可还算过得去，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这个皇孙心中有什么打算，还是他要把哀家当枪使？ 太后娘娘想到了这节，直接便问道：“南凛，哀家记得，这一次，不是咱们祖孙第一次见面吧。你上次所穿之衣，可不是这一身吧。” 南凛心中一惊，当初他光想着要在太后娘娘面前卖惨了。 现在一口叫人叫破，要是解释不好，想来对他本就没什么祖孙情的太后娘娘一定会重重责罚他。 “皇祖母，孙儿冤枉，那身衣服不是孙儿的，是十一弟不要的衣服扔了。孙儿看着还没破，只是旧了些，便私自取了回去，亲手剪缝一番，才出得门来。只是最近孙儿又长了个子，那套衣服实是穿不上了。不瞒皇祖母，那衣服是孙儿记事以来，最好的衣服了。孙儿舍不得再剪。” 南凛到这里，只把头俯伏在地，泣不成声。太后娘娘一手扶着她的心腹桂嬷嬷，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南凛的身份是什么样子，太后娘娘当然知道。所以太后娘娘并不以为南凛会跟她谎。 毕竟有些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个最不宠的皇子，敢在她面前胡八道，那真不是不想在后宫好好活了。 南凛的是真话，太后娘娘几乎电光火石间，就想明白了。 倒底是血脉相连的孙子，哪怕太后娘娘知道自己那皇帝儿子不喜欢这个孙子。但怎么，那也皇家人，容不得下头的奴婢欺压！ “南凛，你跟桂嬷嬷去后头换身衣服，把我儿时候穿的旧衣且先寻来一套，给我孙子换了。在咱们这后宫中，哀家可不想再让皇家子嗣像个叫花子似的！” 这话即是给南凛南凛听，也是给下头的人听。一时间，整个御花园除了太后心腹桂嬷嬷应了一声喏之外，再无第二个声音！ 这一，因为出了南凛跑到太后娘娘那里告状，所以御花园之行草草结束。 御花园是后宫中最大花园子，光是维持御花园的宫女就有不少。 南凛在太后娘娘面前穿的跟个花子似的，还貌似告状成功。 这是多大的事！所以，几乎没用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南居国的后宫，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从御花园到太后娘娘的寝宫慈圣宫就算是走路，也得一刻钟以上。 所以，就在南凛并着太后娘娘一行人到达慈圣宫的宫门前时，南从溪就一付孝子贤孙的样子，跑来了。 其实正常来，来的人应该是淑妃才是，但前头就了，太后娘娘不喜欢淑妃，连带着淑妃所住的春华宫也离太后娘娘的慈圣宫远得不得了。 光是坐着轿子一路跑，怎么着也得半个时辰吧。这么一来，淑妃哪来得急这般早就到慈圣宫的门前呢。 好在南从溪的碧涛殿在二者中间，淑妃就先派人往碧涛殿送了信，叫南从溪先去慈圣宫帮她几句话，可不能让那个坏胚子南凛让太后娘娘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 所以，这才南从溪匆匆忙忙出现在这里的最原因，这时就听南从溪没事人似的笑问：“皇祖母，您今怎么回来这么早，孙儿可是记得，您不是不到巳时中，都不回来的吗？孙儿还以为自己今来请安，晚了呢。” 南凛本来在后头跟着的，毕竟他已经接受了太后娘娘的关照，跟着皇祖母的。 这会儿一见南从溪居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不由心中一凛。 早前他就知道南从溪错着淑妃的势，在这后宫中势力颇大，现在一看，果然不虚此行！ “是五啊，唉，哀家也没想到，下头的人居然敢克扣九。五，你母妃呢，哀家可是听，九已在冷宫住了五年，这五年中，淑妃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一点也不关心皇家血脉吗？” 南从溪听得心中一冷，为什么住冷宫，这不是他父皇授意的嘛。 要是没有上头的意思，一个最低下的皇子，他那母妃怎么可能让其住在只有宫嫔犯错之后的所在地！ 然而这话却只能做，不能。毕竟皇上只是授意，而不是下旨。 由其这中间的经过，还是南从溪带着南从乐一起把南凛打出春华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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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慈圣宫叙话
南从溪眼珠转了转，不由气道：“皇祖母，此事孙儿还真知道，前些年的时候，孙儿们贪玩，偶尔也会打个架。毕竟咱们皇家人，哪有不会武的呢，可孙子旁边的那些子伴读，总是装做孙子挺厉害的。所以跟孙子年纪不在的九弟，就成了孙子切磋的选择对手。” 到这里，南从溪偷眼看了一眼太后娘娘，可太后娘娘能登上太后的宝座，做到后宫第一人的位置上，哪里是一个才不满二十的皇子能看出来的。 南从溪没得到任何暗示，只好往下继续：“皇祖母也知道，这练武嘛，哪有不受伤的。由其九弟年纪比我上一些，所以打起来，倒是有些输多赢少。他自个儿一个不高兴，就离开了我母妃那里。” “所以你母妃就让九从此以后都住在冷宫了？五啊，不管怎么，南凛行九，在你们这一辈也算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就因为一点事，生生把人撵去了冷宫？你那母妃也不是个省事的……” 太后娘娘还没把话完，南从溪脸就暗了下来。他可不敢再让太后娘娘往下了，不然谁知道淑妃身上还会扣上多少黑锅！ “皇祖母，我淑母妃冤枉啊。南凛受不得苦，不愿和孙儿一道练武，就偷偷跑出春华宫。最可气的是，他居然一声不响的住到了冷宫之中。时间长了，我母妃哪里会不知道呢，就派人来叫。可九着实性格倔强。一头扎进了没人住的冷宫，就不动地方了。” “这么来，都是九的错了？” 南从溪叹了口气，“皇祖母，您也知道，我这九弟的出身还不如我呢。我虽出身一般，可也是淑母妃亲选的宫婢，服侍父皇，可南凛的母亲却敢给父皇下药。您，有一个不把父皇身子骨当回事的亲娘，上行下效，所生之子又能好到哪里呢。” 其实南从溪这话已经够上大不敬了，毕竟哪有儿子拿亲爹房里事来的。 由其还是在皇家，可是现在南从溪是不得不这么干，不然他母妃本就与太后娘娘不和，一旦被太后娘娘定下罪名，直接从妃位上下来，以太后娘娘的权力来，她做起来太简单不过了。 以前太后娘娘不动手，是淑母妃不给太后把柄抓，再加上有父皇在后头看着，再加上他还算得父皇的恩宠。算得上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可现在这现成的把柄都递到了太后娘娘的手里。 要是不下手，那也太看不起后宫第一人了。所以，南从溪不得不把南凛的身世重新拉出来溜溜。 只有大家都知道南凛是受了皇帝的厌弃，他和他的母妃淑妃娘娘才好过这一关。 果然不出所料，太后娘娘一直紧绷着的脸这时有些开化了。 南凛既然有一个皇帝都厌弃的妈，受到这番对待，也挺正常的。 太后明显有些软化，可后头的南凛却不能让事情按着南从溪的想法走。 不然他今可就白来了，就算能在太后娘娘这里得几套衣服，几两银子，可地位还是没变，指不定不如原来了呢。 原来起码没人在明面上鄙视他，现在一旦太后也不管了，皇帝更无视他。他日后可就真的要在这宫中坐蜡了。 毕竟一个谁都不在意的皇子，那真是死了也白死。指不定下头的人还以为弄死了他南凛，上头的贵人更高兴呢。 “皇祖母，孙儿学识不高，可上下千年以来，从未听女子所出子嗣从母族。孙儿身为皇家子嗣，难道不是父皇的儿子吗？为什么五皇兄口口声声只提孙儿母亲？孙儿可是记得，宗室玉碟所记，孙儿为淑母妃之子。五皇兄张嘴闭嘴都是血统如何，想咱们南居国开国老祖宗，可是世家出身，血脉高贵？您是不是也一样看不起草根出身的老祖宗？” 南凛的话音一落，整个慈圣宫，鸦雀无声。太后娘娘是震惊于南凛的志气。 毕竟敢把老祖过草莽出身挂到嘴边的，在现如今的南居国，还真没几人敢这么做。 倒不是大伙看不起老祖宗的出身。而是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南居国，早早就就进入了盛世之年。 不管和北辰国打成什么样子，南居国做为皇朝的中后期，与历代皇朝都一样，尚文。 也就是，文臣的地位要远远高于武将。做为南居国的一员，不管上至皇帝皇子，下到臣子百姓，有多少人会突然提起崇尚武功的开国皇帝呢。 这与国情不附。现在南凛突然提起了开国之主，一时倒让人无话可。 静一片刻，南从溪突然笑道：“五哥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九皇弟你这么向往太祖当年事。想来日后九你也会以太祖为榜样，向往着太祖的一切吧。” 南凛登时脸色大变。南从溪这哪时百夸耀啊，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烧。 好在南凛毕竟跟在宋知秋身后许多，多少也有了些宋知秋的急智，当下就道“五哥真是太看得起了弟弟我了。想想我南凛这些年来，尚不知那御书房的门开在何处，大字不识几个。只学了那么三脚毛的功夫，还打不过五哥你。九也不过觉得老祖宗当年威风八面，心生自豪而已。” 这份自白，简直是把南凛自己的脸面亲手扒了下来，放在阳光底下，别是对面的南从溪了，就算是上首坐着的太后娘娘这个时候，也生出一丝伤感。 到南凛在宫中过得不好，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这种皇子在南居国的皇家，还真没有出现过呢。 看来，毕竟让九上几学了。太后娘娘的心态倒是好理解，可是一旁听着的南从溪却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能言善辩，还自个儿大字不识几个，脸呢？南从溪越想越气，不由张嘴刚欲话。 却听外头有宫人喊道：“禀太后娘娘，淑妃娘娘在外求见。” 紧赶慢赶的淑妃娘娘终于到了。南从溪这时倒也不急着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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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淑妃辩
现在的情况，是先把他淑母妃从这件事里摘出去，其它的，都可以放到后面慢慢炮制！ “见过太后娘娘。” 淑妃别看在自己宫里多么威风八面，在皇帝面前也算得宠。 可在太后面前，却真有点地位低下。不管怎么，太后娘娘的儿媳是皇后，而不是她。淑妃这名字再好听，也不过是一个妾。 “起来吧。看看你名下的九，成什么样子。这些年但凡你有一丝关系他，也不至让我皇家血脉成了这后宫中最大的笑话，一身大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出去哀家和皇上都脸上无光。你作为九的母妃，这事讲出去，难道就好听吗？” 太后娘娘声色俱厉，倒让南凛吃了一惊，她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皇祖母居然这么给力。 这时，就见淑妃娘娘连连叩首，泪流满面道：“太后娘娘，您是知道的，我这九皇儿不受陛下待见，但凡哪看见了。都让陛下心生不悦。臣妾也不过是想让陛下心情愉快一些，这才没怎么管南凛在冷宫居住一事。” 着话，淑妃娘娘偷偷瞄了瞄太后的脸色。见到太后娘娘似乎没有很生气的样子，淑妃娘娘不由心中大定。 “太后娘娘，您也知道。妾再不好，也不会放着皇子在冷宫不闻不问。在嘱咐了大内副总管刘野看顾一些。臣妾也就不再插手了。毕竟南凛日渐年长，陛下也没让九去皇子们齐聚的东三所。我又不是九的亲娘，这孩子年纪大了，我哪里能留他在我那春华宫呢。就是我那亲儿，也不曾和臣妾在一起住了。” 南凛看着淑妃娘娘的表演，不由暗暗给她喝彩。还好今真的不是对付淑妃娘娘，不然就淑妃这样唱打兼备的做戏高手，他还真不是对手。 这时，就听淑妃娘娘继续道：“臣妾也没想到，这个刘野，居然敢阳奉阴违，让我的九儿受了这么大的苦。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疏忽了啊。不该相信一个不省心的奴婢，还请太后娘娘治臣妾一个看顾不周之罪。” 淑妃这番话不但点出了南凛不受皇帝重视，甚至可以是讨厌。还直接把责任推给了下头的奴才。 不得不这是一手好棋，一个连带责任又能有多少。不过是罚抄个女戒之类。 由其最讨厌的人不是淑妃，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这么一来，太后难道要跟一个皇帝不喜欢的儿子口角嘛。 南凛暗自心惊，却把头扭向太后娘娘的位置，他想看看太后娘娘会怎么处置这件事，反正不管怎么，他现在的样子都摆到了大伙面前，总不能让一个正经皇子还像个乞丐一样活着吧。 反正他能得到些好处，南凛本就一无所有，现在稍得一些，他也就知足了。 毕竟他还年轻，总是有未来的。这时，就听太后娘娘冷声道：“淑妃，你虽有因。但看顾不周，不顾皇家血脉，也是你的不是。这样吧，既然是下头的奴才欺上瞒下，你就去把那刘，刘什么给处置了。再把哀家这九孙子缺的东西给准备好。哀家再罚你抄女戒二十遍，你可服气？” “尊太后娘娘懿旨。臣妾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叫那奴才知道咱们皇家血脉不容欺辱！” 淑妃当然乐意了，二十遍的女戒，就把以前发生的事划上句号。 这于她来，怎么着也是个大好事。不然克扣南凛。 对她二个儿子有什么好处？南凛再不好，如他自己所言，那皇家玉碟上也是写在她的名下的。 起来，有一个乞丐皇子在名下，淑妃娘娘也丢脸不是。 这时，太后娘娘把目光投向南凛，直接就问：“南凛，你觉得如何？” 南凛哪敢在太后娘娘处置完了事上，三道四呢。由其太后娘娘也不是想问南凛的意见，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真诚心诚意给他做主，直接把淑妃口中的那个奴才直接打杀了，再把淑妃给贬了，那才是真心的呢。 现在这一问，不过是粉饰给宫里人看的。南凛哪里会把这事挑明，自是十分喜悦地道：“孙儿当然高兴了。还是皇祖母对孙儿好。” 看了一眼还在喜滋滋的南凛，太后娘娘一时也没了气恼之情，不管这个孙子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此事到此为止。 太后娘娘点了点头，“罢了，哀家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跟皇后一声，这事可不兴瞒着她，看看她成什么样子。皇帝不管皇子，她一个皇后，难道也不管？这当的什么一国之母！” 别看太后娘娘只是在自言自语，可在场的每一个人，哪个敢真的当成儿戏？ 淑妃娘娘直接就叹了口气，看来她过了太后这一关，还得过皇后那一关啊。 不过淑妃也不在乎就是，反正皇后也就那样了，她现在可是母凭子贵，南从溪在争皇位上争气，引得她在这后宫也好过不少。 众人慢慢往外走，直到大门口，就听南从溪似笑非笑地对南凛道：“九皇弟，五哥还真不知道，你居然也敢破釜沉舟呢。就是不知道，当你名字在父皇那里挂了名子之后，你是不是还乐得出来！” 南凛皱了皱眉，冷哼一声：“这就不劳五哥关心了。毕竟弟弟再不好，也是父皇的儿子嘛，虎毒还不食子呢，想来父皇自是会关心的我。” “哈哈哈，那哥哥就等九皇弟你的好消息了。告辞！” 兄弟二人完话，就在慈圣宫门外分手。只看得周边的宫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吭一声。 这么重的*味，谁敢不要命的地开口呢。倒是淑妃娘娘在南凛走后轻轻点了点南从溪的额头，气道：“五，你怎么就在慈圣宫的门前这嘲讽你九弟了呢。你父皇可是最喜欢兄友弟恭了。记住，下回可不兴这样……” 这话倒是一下子把南从溪点醒了，今他因为南凛告状一事被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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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谈话
南从溪生怕一个不好，就被一直看他母妃不顺眼的太后娘娘给降了位份。 他的心可是一直悬着的，这会终于放下了，这会儿一时得意忘形，对一直在他手心里捏着的南凛嘲讽起来。 “母妃，是皇儿错了。日后不会了。” 南从溪一边着，一边讨好地扶了扶淑妃娘娘的胳膊。 这二位母慈子孝，倒是让刚刚看得心跳不已的宫人心生羡慕。 在这后宫之中，有几个宫妃名下能有三个皇子呢，也就淑妃娘娘是头一份罢了。 不然太后娘娘好好的，为什么时不时就想找淑妃娘娘的麻烦呢。 分明就是淑妃娘娘名下的皇子太多，让众人心中忌惮。不然淑妃也不会不好好养着南凛了。 南凛的生母出身不好是一个关键，另一个就是这宫内的规则了。 不过这些事不管怎么发生，都没法影响慈圣宫。等吃午膳的时候，皇帝过来了。 皇帝并不是每餐都会来，但后宫中发生的事，皇帝也许不会每件都过问，但作为这个国家的皇帝，像南凛这么不要脸面，直接闹出乞丐皇子事件，当然有人向皇帝汇报了。 从心底来，南凛挺不要脸的，但这事也只能发生在私下里，真拿到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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