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谋:第一狂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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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咱们这个新司膳听到，不然直接也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看你还敢不敢多嘴。”　　“哼，怕她干嘛，有种就把我也消失。宋知秋真不要脸，把容儿给弄死了，自己就坐上了司膳。她也不怕不能服众！”　　“人家要什么服众啊，不服的直接弄死了事。”　　“哼，要我，咱们就应该把宋知秋那张脸给撕了，挂一脸的和气笑容，我可没看到她哪里和气了。她在容儿那里干得那么不经心，容儿也没什么，现在居然敢把容儿弄死，自己上台，真不要脸！”　　宋知秋身为习武之人，哪能听不清这帮宫人的话呢。由其人家也没打算声，那么大的声宋知秋只觉得自己的心火被这帮子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给气死。　　偏偏这种事宋知秋没法解释，她是容儿是死于赵有财之手，还是容儿被刘野当成玩意儿送给了赵公公，才会被人弄死的？　　容儿的死直接就牵扯到了刘野和赵有财二个总管级人物，别现在的宋知秋了。就算是这宫中有点脸面的皇子贵人等，怕也不敢开这个口。　　到时二个副总管同时给你穿鞋，在宫里还能有好？　　然而宋知秋一言不发，也不解释的样子，倒给了尚食局里的宫人一种错觉，那就是人是我宋知秋杀的，现在宋知秋还坐上了司膳的位子，你们能怎么样吧。　　这样一来，宋知秋的行为可是给了尚食局里上上下下的宫人非常不好的感觉。　　人家这些人都一步一个脚印，按着规则往上爬，结果队伍里突然出现一个不按着规矩办事的，直接就把自己的上司干掉了，然后自己上了位。　　只要是正常人，可以，没一个会正眼看宋知秋的。要是这宫里所人都这么干，只要抓不到把柄，就可以把上头干掉自己上位，那岂不是乱了套？　　是以，不过短短一的时间，宋知秋的恶名就传扬了出去。　　司膳这个职务是管着后厨房的，宋知秋刚刚接了容儿的班，不管怎样，她都得把这活干好。　　容儿以前不怎么管事，那是因为她早就被上头的尚食给架空的差不多了，就是想管，也没人听她的。　　现在的宋知秋可跟容儿不一样，毕竟她跟现在的尚食关系还算可以。　　虽然因为赵公公一事，她们只剩下了面子情，但像这种职务方面的问题，尚食还真没脸就直接架空了宋知秋。　　但是，也正是因为站队的问题，尚食也不会给宋知秋提拱什么便利条件就是。　　这一，宋知秋例行公事去巡查厨房，厨房那帮粗使宫女她不知听了谁的主意，居然故意就在门上头放了一碗面粉。　　宋知秋哪能想到门顶上有碗面啊，直接就叫面粉淋了头一脸，那东西白花花的，撒了一身一头。　　这种情况下，宋知秋哪里还能检查什么厨房啊，只能一个人回到自己的院子，烧了水，慢慢清洗。　　她一边洗，一边气，也是气她自己不心，同时更生下头那些人云亦云的宫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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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立威

　　　　真是别人什么，这帮人就信什么。她若是杀了容儿，那容儿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现在只凭着一点传言，就敢给她玩一些动作，还真当她宋知秋是面捏的了。　　宋知秋狠狠从头上扯下一丝面疙瘩，心情真是坏透了。　　宋知秋把自己收拾利索之后，并没就这样放任不管。要是叫几个厨房的粗使宫人给吓住了。　　那她以后也不用当这个司膳了，就做容儿第二好了。　　再一去厨房，宋知秋这次并没空手去，而是从南凛练武的房间专门挑了一条鞭子。　　这东西宋知秋会用，但不怎么熟练。不过无妨，左右一群什么都不会的普通宫人。　　就她这三脚猫的鞭术，还是能应付得了的。由其因为鞭法不高的原因，还能让别人以为她不过是照猫画虎。　　再一次进厨房，宋知秋连门都没推，上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咣！　　巨大的声响在厨房响起，宋知秋一脸肃杀的样子让里头的粗使宫人吃了一惊。　　“刚刚是谁把面碗放到门框上的？！”　　宋知秋一声断喝，把这些宫人吓了一跳，可马上这些人就不忿宋知秋了。　　“什么面碗，我们根本就没听过！”　　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老嬷嬷嘟囔一声。她的声音虽，但因为现在根本就没人话，倒是让宋知秋听得一清二楚。　　啪！　　宋知秋手中的鞭子一挥，几乎带起一道黑线，那条长长的鞭子划了条弧线，击打在那老嬷嬷的身上。　　“啊……”　　对方惨叫一声。宋知秋根本就不理会，第二鞭，第三鞭接二连三的往下打去。　　不过片刻，这老嬷嬷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宋知秋冷笑声着一抬脚把这个翻了个儿，看到这老家伙胸前一起一伏样子。　　宋知秋一声冷笑，“不错，还有口气。别把我刚刚的问话当成耳旁风，谁干的马上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厨房里的宫人鸦雀无声。似乎叫宋知秋真的给吓住了。　　没人话，这可不行。宋知秋一双厉眼似乎随意一扫，就指着一个宫人道：“你出来。”　　这个宫人年纪也就在三十几岁，粗手大脚，却一脸的懦弱样。　　宋知秋挑出来的当然是真懦弱，而不是装的。就见这宫人一见宋知秋第二个往外叫的人就是她。　　当即脸都变了颜色，大嘴一张，眼泪鼻涕哗哗往下掉，同时还不忘跪下给宋知秋叩头：“司膳大人，我，我刚刚可没参与进去。真的！”　　着，砰砰砰，一连串的头叩得宋知秋只是看着都觉得头在痛。　　“行了，本司膳也没你是做坏事的人。直接，是谁动的手？要是指不出人来，本司膳认得你，可我手中的鞭子可不认人！”　　宋知秋的话音刚落，就听人群里有人大声骂道：“宋知秋，你什么玩意儿吧，容儿多好的人，都让你给害死了。现在倒跑到我们面前装像，你怎么就没死了呢。”　　正常来，在人群中话，一般是不怕被人发现的。不过这人明显不知道宋知秋的耳朵有多灵敏。　　几乎在她开口的瞬间，宋知秋手中的鞭子一扬，就见那支黑色的鞭子像一条毒蛇一样，倒卷着话的宫人就被生生拉出了人群。　　厨房里的宫人一片惊呼，可能谁也没想到宋知秋居然会如此暴力吧。　　此时，宋知秋手中的鞭子一卷一扬，生生把这人甩在了地上。　　“刚刚那只面碗，应该有你一个吧。别什么为了容儿之类的话，这话我听着都觉得脸红。容儿是司膳，可你们当初是怎么对她的？我可不记得你们听过容儿司膳的一句话！”　　宋知秋着，手中长鞭一甩，噼里啪啦，就把刚刚话的这个打得鬼哭神嚎。　　刚开始时，人群中还有不服的主儿。可在宋知秋打出十几鞭之后，那血乎淋拉的宫人在那儿摆着，哪里还有什么刺头。　　直到宋知秋鞭打完这些不怎么服气的宫人，也没人真正跑出来承认那面碗是谁放的。　　好在宋知秋也不在乎左右她不过是借着此事立威而已，想来在这之后，厨房这一块的人应该会记住她宋知秋的名号了。　　宋知秋在厨房大发雌威的时候，她的传早就传遍了整个尚食局。　　这倒不是有人故意给宋知秋找事，而是直接鞭打宫人这事实在是太夸张了些。　　但奇怪的是，上头的尚食和其它几个尚食局里的副头都是一脸“我什么不知道”的表情。　　其实这才是正常的，别忘了宋知秋是因为什么事上位的。　　容儿是因为赵有财死的，宋知秋上位是刘野和赵公公博弈的结果。　　这种破事，还涉及二个公公头顶上的帽子是红还是绿，正常人谁会一头往里头扎呢。　　被宋知秋用来立威的几个宫人在尚食局的高层那里求告无门，之后所有人都学乖了。反正宋知秋什么，她们就做什么，真是再也不敢跟宋知秋炸毛了。　　处理好司膳当管的事务，宋知秋早退了。这倒不是她不想继续干下去。　　不管是什么事，都要有张有弛。要是把底下的压制得太狠，宋知秋也怕她们反弹，还不如一出现几次。　　只要结果是好的，宋知秋就算忙完这一的活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时间长了，她才能真的坐稳司膳这个位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宋知秋还在想呢，是不是她也搬一下家呢，不过想想容儿的那所院子。　　宋知秋就不想搬了，虽然前司膳的院子位置不大好，但人家那地盘也是保证了够大。但比起现在宋知秋住的，还是了不少。　　一时间，宋知秋也不想搬了。到了家中的门前，宋知秋正想掏出钥匙开门，不想到了近前一看，门没锁。　　都不用想，宋知秋就知道院里的人一定是南凛了。只是他不是有好几都没过来了吗？由其最近也不知是哪方使力，南凛的待遇慢慢的上去了。　　在为托的人有点多，宋知秋一时也不好猜测，所幸别人送，南凛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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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劝慰

　　　　倒不耽误什么事。伴读内侍之类的奴才宫里倒没人给南凛准备。这东西想要准备都是要问皇帝的。毕竟南凛是九皇子，而不是九公主。　　公主归嫔妃管，只要跟嫔妃报备一声即可。皇子这种，其母妃有建议权，但没有管教权。　　南居国中，所有皇子在名义上，都是归皇帝一人所管。当然了，有母妃的，想要什么，等皇帝来了，直接一声就是。　　但要是没人提，这个就不好了。毕竟皇帝陛下每日理万机，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有的。　　南凛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他养母是淑妃娘娘，可淑妃娘娘哪里会跟皇帝特意提起这个在她名下的皇子呢。　　然后南凛就只能收到一些皇子应得的食材，衣料份例银子等等。　　但一个亲王爵一年能收到的“工资”也不过五千两。南凛一个光头皇子，真到手的银子也不过百十来两而已。　　这么点儿银子，光是一个月打赏宫婢都不够用，所以，南凛现在身上穿着是好了些，但那日子，还是紧巴巴的。　　这也比之前好多了。反正不管多了还是少了。内务府总是给南凛点东西了。总比以前上上下下都当看不到南凛，拿他当隐形人要好太多了。　　“南凛，你今怎么想到到我这里？我记得你不是在后宫书阁里看书吗？”　　宋知秋瞪着依然在她院里练武的南凛，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费了多少脑筋，才想到要送南凛去书阁读书？现在可还没到书阁关门的时候呢，南凛跑她这里来干什么？　　“知秋，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南凛着，眼中闪出忐忑不安的情绪来。宋知秋一眼就看出，南凛这是心里有事，没看这人心事重重的样子嘛。　　“有事直接，你跟我还掩饰什么？”　　宋知秋今一都没顺过，现在口气自是有些冲。南凛倒一点儿也没在意宋知秋的口气。　　他心翼翼的看了宋知秋一眼，这才声问：“知秋，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是不会把容儿杀了的。”　　宋知秋眉光一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恼意，南凛能劝出这话来，分明就是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然是南凛的性子，如果认为这事不是她做的，哪里会多此一举，不跑来安慰她！　　宋知秋越是这么想，就越发的生气。在自己人面前，宋知秋是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的，南凛又不是傻瓜，他当然看出来。　　当即南凛赶紧解释道：“知秋，我不是觉得你是凶手。我只是担心别人误会你。那些人一个个的嘴里喷粪，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听到喷粪这个词，宋知秋被咽了一下。那宫中书阁看来好也不好，跟一帮太监在一起，就算南凛再想学好，有些东西还是不知不觉间影响了他。　　看来还是要早点离宫啊，在这宫中读书，不能见到正常的人读书人，对于南凛来，格局还是太了。　　宋知秋心累地想，随即她突然想到一事，南凛受到影响事，本来她也没打算让这子当什么正经读书人。　　毕竟皇位可不是靠读书好就能得到的，不过要是南凛进了书阁之后，根本就没读书呢？　　要知道能去书阁的，可都是与南凛年纪相仿的太监，这帮年轻人要是一起玩起来，哪还有心思学习！　　“南凛，这几你都在书阁看了什么书？”　　南凛虽然有些诧异宋知秋为什么突然对他去书阁读的书感兴趣，不过看到对自己最好的人不理会那些没道理的流言，他倒真的兴致勃勃的谈起了这几看的书来。　　“我去的时候，没人理会我。那时我当然不在意，不过最近有翰林在给那些太监讲吕氏春秋，我也就跟着看了。知秋你听我背：无道不义者存，是长下之害，而止下之利，虽欲……”　　宋知秋安静的听着，只觉得背诵文章的南凛看起来棒极了。　　宋知秋前世的家是武将世家，武将嘛，就不像文雅那么讲究，人家致力于学以致用，宋知秋刚好通读过吕氏春秋这本书。　　多亏如此，不然宋知秋怕是还真听不懂南凛背的是什么。　　宫中的内侍所学，只在于服务于皇帝，也不用去考什么科举，是以宫内的教授者多是教史。南凛会学吕氏春秋，也不奇怪。　　笃笃笃，门外响起敲门声。宋知秋打了手势，南凛停了下来。　　“谁？”　　“九皇子在吗？吴公公有请。”　　自从南凛认了吴浩做义父以来，吴浩也不知怎的，就把宋知秋这个院子当成了传信的通道。　　但凡有事，他们多是来这里找人。宋知秋一开始有些不明白，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南凛的住所有问题。　　东厂的人就算是再势大，也没道理没事就往冷宫跑。只因这种行为在这宫中实在些引人注目。　　宋知秋听了这话，悄悄给南凛打了眼色，南凛有所领悟，直接就问：“不知吴公公有什么事吗？要是不急的话，我当换身衣服再去拜见。”　　那太监一听，不由笑道：“九皇请便，我家公公并不着急。”　　换身衣服能有多少时间，这只不过是宋知秋用以试探吴浩手下的方法而已。　　得到的消息也挺令宋知秋满意的，既然吴浩的人都了不急，想来也不过是吴浩想跟义子南凛交流一下感情。　　毕竟自从送了金子之后，这二个人还没见过面呢。这次前去东厂宋知秋明显感觉不同以往。　　以前他们只是客，但现在却大为不同。因为在名义上，吴浩是收了南凛做义子的。　　能被吴浩示意着当成自己人，这帮人在面对南凛和宋知秋时，当然会放出一些善意。时间不大，这太监就领着二人到了吴浩的门外。　　“二位里边请，吴公公就在里面。”　　“谢过公公。”宋知秋知机的把手中的金瓜子递过去二个。那公公笑着收了。　　“九皇子来啦，杂家可是等着你唤一声义父呢，前些日子叫你，你也不来。倒是让杂家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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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义女

　　　　吴浩的话似是在开玩笑，可南凛哪敢真当成玩笑，当下倒头就拜，“九见过义父。”　　“好好好，起来。日后再见杂家，也不要再行大礼了。教外人看到了，可不大好。”　　吴浩满面笑容，可南凛却一个字都不信。是不用行大礼，真不做了，这老太监要是心中有火，那岂不是对他不利。　　现在九十九步都走了，哪能就差这一哆嗦了。南凛在拜见完吴浩这个义父之后，起身笑问：“义父这次唤儿前来。可有什么交待。”　　“怎么，杂家无事就不可叫你来了？”　　吴浩似笑非似地问。宋知秋站在南凛身后，心中一颤，紧张地看向南凛。　　“哪能啊，九这不是怕给义父添麻烦嘛，否则就是在义父跟前侍奉，也是九的荣幸。”　　宋知秋嘴角翘了翘，只觉得现原的南凛她都有些不认识了。那张嘴简直比摸了蜜都甜。　　吴浩早被南凛得开心不已，不过他可不怎么相信，一个刚刚有了名份上义子的人会对他有什么孝心。　　“有九你这句话，杂家就心满意足了。对了，最近没人给你不痛快了吧。如果有，你直接把那人的名字给杂家听。”　　南凛只是稍加思索就恍然大悟：“义父，孩儿最近得过不少内务府派发的份例，想来是义父所为吧。那些东西挺不错的，来送之人态度也好，九多谢义父相助。”　　吴浩哈哈哈笑了起来，能有一个这么知情识趣的义子，吴浩当然高兴了。　　虽然一开始吴浩打着各种主意，但名份这东西，只要一定下来，不管南凛日后如何，那也是不能抹下他吴浩的痕迹了。　　在这种情况下，吴浩哪能不高兴呢，这时，他轻轻一推手间的茶碗，突然向旁边叫道：“快给杂家的好儿子泡杯杂家新得的大红袍！”　　南凛听着有些奇怪，他来吴浩这里不是一次二次，突然中途让人上茶，还是挺奇怪的一种情况。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宫女，看样子身材婀娜，长相貌美。双手端着托盘，上头正有几盏冒着白气的茶碗。　　“九，尝尝这茶，杂家就算是身为东厂的厂公，也不过得了三两，就是皇爷那里，想来也是不多的。”　　南凛听了这话，不由笑道：“义父想喝这种茶还不简单，直接派几个人看着那树就是。待到来年，那树上产了多少茶，全数撸了下来就是。”　　南凛当然听过五夷山的大红袍，据就那么三二棵的树。但他也没觉得茶叶这东西有多么的珍贵。茶叶再好，不过是树叶子制出来的，能喝就行呗。　　不过这话听在宋知秋和吴浩听中，只觉得这茶给南凛喝了，才真是暴殄物！　　宋知秋还好，只是脸皮扭曲一下，也就正常了。吴浩作为东厂的头子，早就修成精了，当然不会在脸上显露出什么，只有那个端着托盘的美丽宫女嘴一裂，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　　这一声引得南凛和宋知秋往她身上看去，毕竟来了东厂几次，南凛可是早就知道东厂规矩森严，正常来，一个普通的宫女，哪里敢在贵人跟前随意笑闹？　　就连站在南凛身后的宋知秋，也暗自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宫女捏了一把汗。　　然而南凛和宋知秋并没等到吴浩大发雷霆，只听这位厂公笑道：“我这女儿倒底年纪了些，有些事就是做得不够心。宁芊，还不给九皇子见礼。”　　南凛大吃一惊，他可没想到，这个突然出来端茶送水的宫女，居然在身份上与他相当，也是吴浩的义女一类。　　“不敢劳烦这位姐姐，你们义父皆同，我们在这里兄妹相称即可。”　　南凛并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看在吴浩的眼中，却略扣了扣茶碗。　　状似不甚在意的道：“你们倒不用兄妹相称，不过是杂家收下的徒弟而已，怎么可与九相比。宁芊，还呆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九皇子殿下添茶！”　　南凛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吴浩突然整出这么一出，但他不认为吴浩会做白功。　　当下南凛赶紧冲着正给他添茶的宁芊道：“那在下就称你一声宁姐姐了。另外，又给我义父添些茶吧，这么好的茶叶，喝在我的口中，却真个尝不出什么。义父见谅。”　　后一句却是对吴浩的。毕竟对于这个突然被吴浩引荐的宫女来，南凛还是觉得吴浩更好话些。　　“凛哥哥得什么话，义父既然让你喝，你就好好尝尝，总不能日后跟士子们谈论之时，你也无话可吧。”　　宁芊着话，把手中的茶往南凛身上前的桌子一放，一双玉手似乎无意中碰触了一下南凛那满是薄茧的大手。　　宁芊的动作本是私下里，可在场都是谁，吴浩看在眼中，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南凛登时脸也红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宁芊，一时也不知应些什么。　　宁芊顺势低下了头，一双玉手还似无意的摆弄着衣角。　　宋知秋看着眼前这一切，只觉得瞳孔一缩。这个宁芊，不会是专门为南凛准备的吧。　　她心的看了一眼吴浩，可却无法从吴浩的面部表情中看出什么。其实这才是正常的，要是连表情都瞒不了人，吴浩哪能坐得上东厂的厂公呢。　　此时就听吴浩笑道：“杂家还真没想到，你们这对冤家居然看对了眼。罢了，正好杂家还有些东西要送给你这个得之不易的儿子，宋知秋，你跟宁芊下去，帮杂家把东西取来。”　　宋知秋略有不甘地低声应喏，就这么跟在宁芊的身后，出了门。　　宋知秋心知吴浩是想和南凛私下里几句私密话，这种话当然不会在屋里留人了。　　只是，让她和宁芊一起下去，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宁芊会被吴浩送给南凛？　　“你就是九皇子身边的那个宫女，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走吧，吴公公可是了，让你帮着南凛拿赏赐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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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针锋相对

　　　　宁芊此时可不像在屋中那样温柔可爱了，一张嘴，就让宋知秋觉得头有些痛。　　这样明显的敌意，宋知秋再不明白，那可真白活了。　　要不是现在人在东厂，宋知秋不好跟这个吴浩的义女起争执，宋知秋更想直接走人。　　是拿赏赐，不过是吴浩支人出去的介口，想也知道，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物。　　宋知秋正跟在宁芊的身后，不想这宁芊突然回过头来：“你和南凛是什么关系啊，我可听了。最近南凛似乎一刻也离不得你，不会是你狐媚有方，所以才离不得吧。”　　宋知秋脸色阴沉下来，不悦道：“宫内自有宫呐的规矩，若这位宁芊姐觉得不妥，自向宫内慎刑司汇报。”　　宋知秋话已经很不客气了，本以为这位唤作宁芊的吴浩义女会直接翻脸，不想这人居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