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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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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估计得今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不急，明再过来一趟就是。” 宋知秋听了这话，心就一个劲地往下沉，她失魂落魄地想，晚上啊。 那南凛的外家九族早就死光了，再来还有什么用呢。 从没这一刻宋知秋是那么的想掌权，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想来去寻吴浩是不可能的事。她思来想去，也只能先去刑场找南凛了。 宋知秋前脚刚走，那守着书房门的太监就不乐意了，跟他同伴发火：“你刚刚用着得跟一个宫女好嘛，咱们可是只听吴厂公一个人的话！” “别发火了，你这些没听嘛，吴公公最近可是很看重那位住在南头的九皇子的。现在给他的侍女卖个好，少得罪一个人，总是件好事。” 另一位撇了撇嘴，终于不作声了。宋知秋匆匆往午门走，只是到了午门之外，她才知道自己想差了。 南居国的所谓午门问斩，其实并不是把人推到宣武门前开刀，而是把人推到离紫禁城正门最近的那个宣武门外，挺远的一处菜市口问斩。 宋知秋上一世本是北辰国人，今世从一睁眼开始，就是出现在牢房之中。后来跟着刘野进了宫，哪里知道这里杀人的具体道道呢。 中间宋知秋还多走了一段冤枉路，才在菜市口寻到了南凛。也不能是宋知秋寻到了南凛，而是南凛先行发现了宋知秋。 “宋知秋！” 南凛一眼就看见匆匆而来的宋知秋了，宋知秋心的打量了一下南凛，并未在南凛的身上感觉到什么悲伤的情绪，她心中一松。 还好南凛并没把这些人真个当成自己的亲人，不伤心，就意味着一会儿看到这些人人头落地不会难过。 “南凛，对不起。我去寻吴公公的时候，他人并不在东厂。我看着时间快到午时了，没有办法，只好先来看你。” 南凛脸色一变，虽然面上没什么伤心，心中对这些陌生人也没什么感情，但真的没了救助的希望，南凛还是感觉一丝丝的不安笼罩心头。 他握了握腰间的匕首，一时有些无望的凝视刑场中的外家亲人。 这些人一个个真的非常凄惨。不个个破衣烂衫，但与乞丐的模样也差不了多少。 只有从破碎衣衫的深处露出一丝丝的细嫩皮肉，才知道这些人以前过得还算不错。 “真的没办法了吗？” 南凛似是自语，似是低喃，宋知秋心中一痛。一把拉住了南凛，凑到他跟前道：“实在没有办法，若是时间充足，咱们倒是可以进宫见一见太后娘娘。求个情，许个充军发配也是好的。但现在哪来的时间进宫？” 南凛没话，他也明白，宫里宫外走一趟，这些人的人头早就掉了。还不如在这里等都会收尸呢。 起码这样还能见一见这帮人的最后一面。其实吴浩本人若是在东厂，也许可以用一个借口直接把人要到东厂去。 时间短这一点倒也算不得什么。有吴浩的面子在，这些监刑的官员也只能忍了。 毕竟东厂抓人，还不需要什么证据。但现在吴浩人不在，想直接叫吴浩的手下从刑场把人直接带走，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可是一户人家九族的人口，这么多的人，哪怕这些人有一个皇子在背后。也不是领走就能领走的。那视南居国的王法于何处？ 宋知秋叹了口气，劝慰道：“南凛，以后咱们注意一点，先建个情报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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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四章 无力
南凛不语，宋知秋叹了口气，她总觉得不能再把目光全部放到宫中了。 像这次牵连你外家这么多人的事发生了，她和南凛手里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是南从溪专门跑了一趟，你才知道。 里通外敌这样的罪，大不大，不。要是咱们知道的早些，这些人总是死不了的。 哪怕中间有人做梗，不能全数救下，那偷偷换个孩子出来，对南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谁让今时间就这么赶呢。 南凛不话，不意味着他就赞成与宋知秋的想法。他与宋知秋不一样，诚然宋知秋的是一条道，但建一个情报，对于他这个还没开府的皇子来，简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看看他住的东厂吧，东厂就是皇家手下情报之一。每经吴浩手上的钱要多少？ 他就算组建一个一些的，那换成金钱，就算把他论斤卖，钱也不够用。 与其花这精力，还不如在朝官上下功夫呢，这朝中大臣千千万，只要有几个肯倒向他，南凛自信他就不会像今这样被动。 如同监刑的这几个朝官，不过五六品的官职，只要这其中有一个肯担上一丝责任。 帮他把这次行刑的时间往后延一延，难道作为一个皇子，他还能寻不出一条出路嘛。倒底，还是他本身势力太！ 这个时候，刑场内传出三声炮响，随着一声“行刑！”刑场中的囚犯霎那间人头落地。 宋知秋这时一句话也不敢多，南凛又深深往里看了一眼，就对宋知秋道：“走吧。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罢，他一个人率先大踏步向外走去。宋知秋无奈，她还以为南凛会帮着这些亲人收尸呢。 不过南凛没吩咐，宋知秋可不敢真就不管这后面的事了。她一把拉住个一专门候在刑场外专门管后续的吏，几十棵金瓜子塞了过去，“大人，我们殿下要给里头的人收尸，只是不好亲自出面，您行行好……” 宋知秋的意思到了，钱也到位。那吏捏了捏手中的金瓜子，不由暗自吸了口气，真没看出来，里头这一帮家伙居然还有一个皇子做后台。 他就，怎么还没到秋呢，就要杀人，现在看来。朝堂上那些皇子间斗得可真是不可开交。不过收一收尸，他这个做吏的也不惧摊上什么事，当下把金子一收，拍了拍胸口：“这位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事人全包了。” 宋知秋这会儿也只能信了位，她给的钱可不少，想来这个穿了官服的吏应该有点节操。当下点了点头，便追着南凛匆匆离去。 宋知秋本以为她速度挺快的，应该很快就能看到南凛的身影，谁知一直追到东厂她们住下的院子里，才看到人。 这会儿南凛正一拳一拳打着沙袋，每一拳，南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宋知秋看得心头直跳，那沙袋可是吴浩亲自送过来的，目的是测试南凛出拳的力度，可不是让人训练用的。 以宋知秋现在的力度，也不过能稍稍把这沙袋打得摇一摇。南凛现在每一拳都能将这沙袋直接打飞。 南凛的力度在对战的时候，宋知秋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能打到这种程度，短时间还可以。 时间长了，非伤到手掌不可。这可不是闹着玩，练出暗伤出来，南凛这双手就不用要了。 看来南凛刚刚的不动声色，真是气得狠了。想想他在东厂里就想抽刀想去剁了淑妃，现在南凛的外家人都死绝了，这家伙不会是太过悲愤，开始自虐吧。 宋知秋心中一急，几步就到了南凛的跟前，“南凛，不能再练了。再练下去，你的手就要伤了，以后再不能打拳了。” “打拳？打拳练武有什么用，不过一武夫而已。哪里及得上手握大权！” 南凛刺了宋知秋一句，却没有停下来。宋知秋稍稍愣了愣，眼看南凛拳头上的鲜血渐渐渗出，她心头一急，再也不想让南凛自残下去，不由上前一把将南凛抱住。 “南凛！真的不能再打了。” 骤然被人抱住，抱他的人不是宋知秋，南凛的身体瞬间僵硬。 “宋知秋！” 南凛叫了一声。却被怀中这个柔软的娇躯分了心神。一时间，南凛只觉得悲从中来。在宋知秋看不见的地方，从眼角落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宋知秋！” 吴霜默默站在院外，注视着院中抱在一起的二个人。口中却念着宋知秋的名字。 心中冷哼，明明应该九皇子跟这个侍女翻脸，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二个人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她的脸变了变，“春，你进去，他们若问，就是我新派来的侍女，前头那个不懂事，叫九皇子见笑了。另外，我交待你的事，一定要办好哦。” 这个名字与南凛起的一样的侍女低着头，乖乖的应道：“是，姐。” 春无声无息的进了这个院子，却在离南凛几十步的外面停了下来。 “你是谁？” 南凛突然问道。一个陌生的宫女突然出现在他的院里子，还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南凛能问一句已经算得上压得住脾气了。 宋知秋一听后面有人，飞快松开了手，要是叫东厂的人发现他们大白抱在一起，不定传出什么话来，要是再引发南凛外家刚死，也不伤心，就开始思**，宋知秋非把自己的手剁了不可。 “奴婢是吴姐送来的侍女，原先的那位行事不同，早早被姐调了回去。” 南凛冷淡的应了一声，随口便道：“你下去吧。” “是。” 这个侍女应了一声，就平平稳稳的退下。宋知秋看得一皱眉，“这个不如原先那个，起码春不会把心思藏得这么严。” 南凛却不在意，“知秋，不过一个侍女，不喜欢打发了就是。” 宋知秋见南凛愿意话了，心中高兴，看来她还是把南凛的外家看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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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 自食恶果
想也是，久不见面的亲戚之间，能有多少感情，南凛刚刚那么难过，想来是看到了那么多人被砍了脑袋，心中震撼而已。 “南凛，你要不要晚上去你义父那里一趟？” 南凛沉下了脸，去那里干什么？管他这位义父要钱要权吗？ 他再没能力，也是堂堂皇子，去寻吴浩有没有用尚在二可之间。 真开了口，吴浩答应也便罢了，要是不答应，他哪还有脸在东厂呆了。 南凛没开口，宋知秋也好再多什么。这时，一个细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殿下，宋宫女，你们可要吃饭？刚刚我问过院外执事，好像您二位都没叫人送饭过来。” 南凛和宋知秋不由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刚来的侍女正吃力的提着二只大食盒。 好像因为二只食盒的份量不轻，这个侍女提着时，二只手都在哆嗦。 南凛皱了皱眉，刚刚发生那么多的事，他还真不想吃饭。 宋知秋跟在南凛身边这么长的时间，哪里看不出这些，当下就冲着那侍女道：“快点把东西拿过来，难道还要殿下亲自动手不成。” 得了这话，春这才敢提步上前，把南凛那份食物心的摆到了不远处的凉亭里。 南凛淡淡的扫了宋知秋一眼，倒底没把不吃二个出口。只是他人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宋知秋推了南凛一把，这才让不情不愿的南凛往前走去。 春这个时候已经退下了，只是手中还拎着宋知秋的那个大食盒。 宋知秋心中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春道：“你把食盒给我吧。” 春乖乖递了过去，宋知秋接手的时候，一不心碰触了一下这个侍女的手。 她只觉得大热的，这人的手好凉，似乎还有些汗。 宋知秋提着食盒往回走，她一脑子都是南凛的事，正常来，南凛吃食，她偶尔也是跟着一起吃的。 只是她不上桌而已，这个习惯还是来了东厂才养成的，尽管南凛对宋知秋从来都当成自己人。 东厂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宋知秋哪里好跟南凛同桌吃饭。这不是影响南凛的名声嘛。 这段时间她便养成了带着自己的食盒回房用餐的习惯。 回到房中，宋知秋打开了食盒，刚刚想要用饭，只是看着盘中的菜，她就觉得这菜是叫人动过的。 宋知秋在尚食局里从普通宫女做起，后来当司膳，又当了一阵子尚食，对于刚出锅的菜，看得多了。 眼前这几道菜，要没人动过，宋知秋是不信的。她对自己曾经的经验非常有把握。 再联想刚刚那个侍女异常冰凉的手，宋知秋突然间就把筷子放下了。 这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宋知秋大声叫道：“门外是谁？进来！” 宋知秋完这话，门外突然间就没了响动。怎么可能没人，宋知秋连想都没想，三步并作二步就到了门口，手一挥，门砰地一声就被宋知秋给推开了。 “你怎么在这里？” 宋知秋瞪着这个满身都有问题的侍女。春没想到自己在门外偷听会叫宋知秋听到。 她刚刚听从了吴霜的命令，刚把药下到了宋知秋的菜里。 宋知秋在房内用餐，她心中紧张，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人家的门口。 这会儿叫宋知秋给抓了个正着，她反倒不害怕了。当即理直气状的道：“春刚来不久，不知九皇子殿下都有什么规矩。想着前头那位姐姐因着不懂事而被吴霜姐撵了。正心中恐慌，想着来宋姐姐这处讨些计较。” 宋知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跟我进来吧。正好我跟你好好道道。” 春低下头，一双手紧紧的扯着自己的衣角，那付心的样子，宋知秋此时都有些怀疑，刚刚自己看那食盒的感觉是不是出了错。 这个侍女倒不怎么像能在菜上做手脚的人物。不过，是不是可是不猜出来的，还是试试的好。 从门口到屋子里又能有几步，春和宋知秋到了桌子前时，连几息时间都没有。 宋知秋冷眼看着这个侍女，当看到那一食盒连动都没动过的饭菜之后，春那明一哆嗦的身形。叫宋知秋心下了然。 “我刚刚把食盒打开，还没动筷，就听到门口有了响动。正好，你也未吃吧，在厨房里忙了半日，赶早不如赶巧，不如加双碗筷，一起吃罢。” 宋知秋得自然无比，可是春那艳如桃花的脸却瞬间刷白。 “不必了，宋姐姐，奴婢早就在厨房里就吃过了。这些饭菜是春专心为姐姐准备的。您还是多用一些吧。” “哦？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啊？” 春吓得一哆嗦，语无论次的道：“不，不，是专门给殿下准备的，您的只是顺带的。” 宋知秋面色一冷，一把将这个侍女抓到了跟前，嗤笑一声：“算了，我也不和你多什么了。今这些饭菜你一道道都给我吃下去。快点！” 春面如土色，慌忙摆手：“宋姐姐，我真的吃过了，一点儿都不饿。” 砰！ 宋知秋突然间把一把尖刀插在了桌子，冷冷地看着春。一言不发。 春此时真的吓坏了，就见哆哆嗦嗦看了眼桌子上的匕首，又偷眼看了看宋知秋，终于还是拿起了筷子…… 这顿饭一粒饭粒都没拉下，全进了春的肚子。吃了东西，宋知秋也没拦着她，就这么让春踉踉跄跄的走了。 在东厂之中，宋知秋还真不怕有人会害了南凛。南凛这家伙可是吴厂公面前挂了号的。想要动南凛，那就是打吴浩的脸。想也知道，正常来，是没人敢在南凛的菜中动手脚的。 由其南凛在吃饭前，宋知秋也是扫过一眼那只食盒里的饭菜，并不像她的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宋知秋并不担心那边。 再联想一下这个侍女的出身，吴霜身边出来的丫头，想来就是下药，也是目的明确的指向她宋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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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六章 求助
这次把这些饭菜都让这个侍女吃了，也算给吴霜一个警告，不要把她真当成了笨蛋！ 要不是今刚刚发生这么多的事，宋知秋早就打上了门了，哪里会这般温和的“警告”？ 春自出了宋知秋的门，就一个人哆哆嗦嗦的出了院子，先是寻了个隐蔽之处吐了一顿，就匆匆忙忙的去找她的前主子吴霜。 要知道，那药的作用，就是她这个执行者，也是不知道的。 现在一包药粉都进了她的肚子，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转过前头的花园，春的鬼鬼祟祟从一处角落里出来。 抹去嘴角的脏物，她脚步匆匆的去寻吴霜。刚到吴霜的院子，门口值守的侍女就问，“春姐姐，你不是去了九殿下那里做侍女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像前头那个一样惹了祸事来寻咱家姐？” 春慌乱的摇头，强自镇定，“我*有急事，还劳二位姐姐通传一声。” “姐今心情正好，去了后头池子喂鱼呢，你也是咱们这儿的老人了，直接进去就是。还客气什么。” 春感激的看了一眼碧玉，只低低的道了声：“多谢。” 便步履匆匆的进了院子，转过正房，春就到了后花园。 入目便是吴霜那一身大红绣了金线的衣裳。每一条金线交织为一朵朵牡丹花，在阳光下映得人都眼花。称得吴霜身姿宛如仙子。 春对此却晃然不见，她急走几步，倒身就拜，“姐，奴婢做事败漏，那药宋知秋根本就没吃。还逼迫奴婢把那饭菜吞下肚。姐，救命啊！” 吴霜手中的鱼饵突然间洒落几个，她冷然回头，却发现她刚刚送去的婢女此时头发也乱了，钗头散落，一脸的惊慌失措。 不由心下更气：“春，败了便败了，宋知秋又能拿你如何。听你这话，她应该没把这事捅到九皇子那里吧？食盒你可带了回来？” 春愣了愣，挂在眼中的泪水转了个圈，生生憋了回去。她可没想到吴霜会这般不在意。那可是下药啊。 “姐，奴婢一时心切，焦急姐的大事，那食盒就忘在宋知秋那里了。” 哗啦！ 吴霜手中的鱼饵扔了春满头满脸：“废物！本姐叫你下药，就是瞅准了宋知秋今日定不会再生事端。你倒好，连放了药的食盒都没拿回来。这可证据！这会倒跑到本姐这里三道四！要你何用！滚！” 春吓得面色苍白，连帮自己要解药的事都吓没了。她连滚带爬的从吴霜眼皮子底下逃开，灰溜溜的没了影子。 就在春生无可恋的往回走时，却发现与她同路的另一条道过去一个内侍。 那人春认得，正是吴厂公手下之一。看那人步履匆匆的样子，似乎走的方向也是九皇子的院。 春心中一惊，也不敢这个时候往回走了，要是她回去的时候，正撞上九皇子当面，她又没得了九皇子的命，私自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春的脚步慢了下来。这个时候，那内侍已到了南凛的院门之外。 “九皇子可在？吴厂公有请！” 宋知秋第一个从自己屋子出来，笑嘻嘻地从袖子里掏出个荷花样的荷包，塞给了这个传信的内侍。 “公公，不知吴公公寻我家殿下可有要事？” 内侍被宋知秋笑得眼晕，他连忙低下头：“我家大人并未明，您和殿下到了便知。想来应是好事。” 南凛此时刚刚吃过饭，正在院中散步，见宋知秋没从那内侍那里挖出什么，他心中一动，莫不是吴浩听我外家问砍，才想着跟我一句？ 他心中灰暗，直接便道：“咱们走吧。” 时候不大，几人就到了吴浩的住处。现在午时刚过没多久，也就是刚刚吃过饭，吴浩自是不在办公的地方。 这个内侍自是不会把人引到正殿。吴浩这个时间叫南凛过来，也是心中内疚。 他一开始得了急报，什么端亲王跟锦衣卫的人在城外密会，图谋帝位。 吴浩本来是不信的，但这种事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既然得了消息，总得亲自到场确定一番。 作为东厂的厂公，吴浩还是有一手的，所以时间不大，在城外转了一圈之后，还叫他摸个七七八八，人家端亲王不过是出城打猎而已。 至于锦衣卫怎么到的场，这个他也清。不过这二家是真没私下照面，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既然与皇爷无关，也没见锦衣卫的把柄。吴浩也不能总在城外呆着吧，他转头就回来了。 刚刚回到东厂屁股还没坐稳呢，结果又出大事了。南凛的外家几百口子人都被人杀了个干净。 他那时偏又不在场，累得南凛求助无门，只能眼睁睁看着外家全都砍了脑袋。 句良心话，他真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走的。要是早知如此，他至少会给南凛留下信物，到时在刑场上拖延几刻，给南凛个找人的机会总是可以的。 现在什么都晚了，不过吴浩从来不相信任何巧合，他觉得自己的手下应该出了些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先见见南凛，可不能让这个义子与他离了心。 这时，外头有人通禀，“九皇子到。” 吴浩连忙起身相迎，这也是他心中内疚。东厂可是管着下情报的所在，连南凛的外家出事，他都没注意到。 还在行刑之时外出，怎么也不过去，吴浩这次亲迎，也是给南凛一个示好的态度。 “九过来啦，刚刚杂家回来，就听了嘴。是你外家出了事，那时杂家刚好出门，事情紧急，行踪倒不好出口。累得你……” “义父哪里话，又不是义父的错。南凛心里明白，此事都是淑妃在背后主使。他日九自会与淑妃理论。” 吴浩叹了口气，南凛越是客气，就越表明他心中是在意的。这可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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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补偿
“九哇，杂家最近在想，你一个人在东厂里，只知训练，倒底与人远了些。正好东厂下半年有一个比武大赛。杂家打算把时间往前提一提，你要不要也上去试试。多见见人，总是好的。” 南凛心中一动，看来，这就是吴浩对他的“补偿”了。比武大赛，这种东厂固有的项目，但凡上去露脸的，应该都有二把刷子，他若是能以吴浩亲信的身份上台，哪怕能力不佳，但在这帮人眼中挂个号，也是好的。 这是变相给他介绍人脉啊，南凛心中大喜，就连外家被斩的事也冲淡不少。 当下就向吴浩深施一礼，“多谢义父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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