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谋:第一狂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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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这老家伙居然还指使南凛出头。　　看今日的样子，不打是不行了。南从溪也不在乎，九什么能耐，他早就摸清了，这会儿真对上，他也不惧。　　旁边还有一个吴浩背锅，父皇真要问起，他直就是。　　南从溪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自己会输！他还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手不能像往日那般严重，叫人以为他想对自己兄弟下死手，那才成问题呢。　　当下南从溪一撩衣服，把袍角掖进腰带，对着南凛勾了勾手，冷笑道：“吴公公都话了，要是本皇子不应，那就是看不起自家弟弟，南凛，九，快些过来与五哥切磋一二。也叫吴公公看一看咱们皇家的威势。”　　南从溪那付不在意的样子，把南凛刚刚压下去的火，再一挑了出来。　　他一个剑步冲了过去，想都没想，冲着南从溪的面门，就是一拳。　　南从溪从没想过，堂堂皇子居然一声不吭，就玩偷袭。　　正常他们皇子切磋，都是要互相行礼的。不过南凛从就没受过正经皇室教育，哪里知道这些。　　他一见南从溪勾手，当下就以为这就可以开战，在吴浩的教导下，真是出拳就奔着要害去的。　　但在南从溪的眼中，南凛这分明就是偷袭！他们还没互相行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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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　打斗

　　　　在被南凛打倒的那一瞬间，南从溪整个人就像只烧红的虾子一样，又气又恨。好个南凛，真真与那老阉货一个样子。　　趁人不备，专玩偷袭！　　一击得手南凛一点儿空闲也不给南从溪留，抬腿就往南从溪的身上招乎。　　以前全是南从溪带着南从乐打他，现在风水轮流转，南从溪落到他南凛的手中，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南从溪此时倒在地上，眼看南凛的腿就要踢中他，电光火石间，就见南从溪身子一团一转，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度，生生从南凛的脚下逃出生，只是人却狼狈不止一筹。　　一身宝蓝色大袍子早沾满了灰土，此时再次站起，整个人如同刚刚从泥土堆里爬出。　　南从溪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南凛！好一个南凛！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就不应该把他当成皇子看待。　　南从溪拉开架式，一个旋身，冲着向他冲来的南凛就是一腿。　　接着，二人你来我往，招招致使，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兄弟间的切磋，倒似仇人相斗。　　南从溪比南凛年长几岁，还受过良好的教育，在武功方面，更是受到朝里朝外的夸奖，不管这些话是真是假，但他的武力值高是公认。　　这会他一点儿也不留手，对着南凛就是狂风暴雨般的一顿暴打。　　南凛一时也有些招架不住，从南从溪认真开始，南凛就感觉压力大增，他几乎一步一退，眼看整个人都要退到东厂的门内了。　　突然间，他想到了宋知秋教过他的一招回马旋风式。　　这招对于宽敞的地方，不大好使，可在这门里门之间，限定了空间范围，似是正好能用在这大门处，这个特殊的场地。　　几乎在想到这招的一瞬间，南凛突然给南从溪漏了也破绽，南从溪倒没想到是南凛故意而为。　　毕竟他一直占着上风，招招不离南凛的致命要害，要不是这子狡猾如狐，早就叫他拿下了。　　此时一见南凛的左脚似被门槛子绊了一下，右臂就高抬三分，当下一招黑虎掏心就击向南凛胸口。　　谁知南凛根本不在意这招，居然一把抓住了南从溪的手臂。　　南从溪并在不意，他的力气可比幼年吃尽苦头的南凛大多了。是以并未变招。　　南凛见状心中暗喜，他一手抓着南从溪的胳膊，以左脚为中心，在右腿的带动下，如同一只巨大的旋风，带着南从溪猛力的一转。　　南从溪哪里想到南凛会突发奇招，发觉不对，他就想抽开手臂。　　南凛的力气虽然没有他大，可只是想抓住南从溪，不让他脱离牵制，倒也不难。一时间，南从溪被南凛牵着，无法摆脱。　　这个时候，南凛已经带动南从溪旋转起来，大门处空间有限，几乎在南凛把他转起来的瞬间，身体就砸在了门框上。　　砰，砰，砰！　　南从溪旋转着转了二圈，光是身上就被那门框磕了不止一次。　　东厂的大门是由上好的黄花犁木所制，光滑结实，这几下砸得可瓷实得紧。　　南从溪只觉得浑身巨痛，在南凛松开手之后，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死狗一样砸在了东厂院内的青砖地上。　　尘埃落地，南从溪败了，败在了一个他从未认为是对手的九皇子南凛的手中。　　“五哥！”　　南从乐在门外大叫一声，就像一只炮弹一样冲了进去。　　南凛跟南从溪交手，可是吃了不少的亏，这会被南从乐一冲，人也摇摇欲坠。　　这时，南从乐的跟班太监也急急的跑了过去，一把抱起南从溪，恨恨地盯了一眼靠在门框旁的南凛，冷哼一声，匆匆走了。　　宋知秋这时本想出去，南凛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好，她刚想从隐蔽之处出来，就见一个人影比她更快一步，到了南凛的面前。　　“南凛哥哥，你没事吧。刚刚的打斗我可都看到了，你真是太棒啦。我带了义父的伤药过来，快些把衣服换了，我帮你上药！”　　“霜儿，你来了啊，正好，有人在，杂家就不多事啦。哈哈哈！”　　吴浩着，大笑着走了。能看得出，这位东厂的厂公似乎很开心。　　宋知秋本来伸出去的腿，这会儿又缩了回去，吴霜跟南凛亲近，本是她的意见　　现在看着南凛和吴霜在一起，她会感觉伤心，但此时真不好打扰他们。带着一丝黯然，宋知秋还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默默离去。　　从头到尾，南凛都不知道宋知秋也曾在远处默默为他观战。　　这时，早有太监上前架着南凛往一处空房子走了，吴霜跟在后头，笑着对南凛：“南凛哥哥，你是没看到，那南从溪倒在地上之后，就把眼闭了，我觉得他是觉得没脸见人，才会装晕的。你真厉害！连大家公认武功第一的南从溪都堂堂正正的打败了。”　　南凛扯了扯嘴角，刚刚他为了打胜这一场，所用的心力实在是多。这会儿是真不想话，只是吴霜一张嘴巴巴的，一个劲往外，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往吴霜身上放。　　“是五皇子他大意轻敌了，要是在校场之上，我未必能胜得了他。其实要不是在大门那个位置，我也不可能真把他打败。取巧而已。”　　吴霜一点儿也不在意南凛的词：“反正在我眼中，你胜就是胜了。那五皇子得再好，现不也败于你的手中。这一点，大家可都长了眼睛！好了，不要再话了，我帮你上药。”　　吴霜把手中的药**的**塞一把，一股了沁人鼻子的特殊药香就从**口散发而出。　　南凛嗅到了这股药香，不由心中一惊，这个吴霜在吴浩那里也太有地位了吧。　　这药可是宫中御制，就是吴浩也没有几**，他自己只得了吴浩赏赐给他半**，现在吴霜随随便便就拿出一**来，难怪宋知秋一个劲的叫他别把吴霜气走。　　药是好药，南凛也没有自虐的倾向，自是把伤处露了出来，让吴霜帮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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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花船

　　　　吴霜得意的一笑，不露痕迹的往宋知秋离去的方向瞅了一眼。　　心，宋知秋你等得再久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我在九皇子南凛的身边。　　吴霜心中得意，手上却不慢，一边轻手轻脚的给南凛上着药，一边状似无意的道：“南凛哥哥，今你可是大涨威风，给外头看战的人一个好大惊喜。我刚刚听，他们还为你和五皇子一起设了赌局呢，那些不长眼睛的，都压了你败。结果现在可好，骂南从溪的人不下几十号。可真真笑死了我了。”　　南凛听得心中高兴，连身上痛疼都减轻了不少，“你真的？谁设的庄，是不是赔了不少钱？”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要是南凛哥哥你在意，一会叫个太监打听一下就是了。对了，那些人还，晚上要去花船吃酒呢。”　　“花船？”　　南凛叫吴霜的话引起了兴致，不由问了一句。吴霜见南凛问了，不由笑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听听歌，看看歌舞的好去处。南凛哥哥，你要不要晚上跟我一起去看看？你来东厂这么久，都没出去过呢，正好今你受了伤，就算不怎么影响训练，可是少练一，也没什么吧。”　　南凛沉吟不语，他在宫中就听了，外头的花船不是什么好去处，他也不想第一次出门就是去花船，当下就拒绝道：“不了。我不想去什么花船，要是叫义父知道了，也不怎么好。”　　吴霜可没这种想法，她总觉得南凛心中只有一个宋知秋，这让她很被动，男人嘛，只要美女多了，总是会知道女人的好。到时她再敲敲边鼓，总不能什么都让宋知秋占了先。　　自从南凛的外家都死绝了，也不见他跟宋知秋翻脸，吴霜就知道，想让这二位反目，有些困难。　　所以今她特意寻了机会，就是想让南凛开开眼界，到时只要南凛心中有了想法，她吴霜也能抢占先机。　　“南凛哥哥，其实霜儿还没清楚，这次去花般义父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就是觉得你今给他长了脸，特意吩咐我带你出去转转，总不老在东厂，皇宫这二个地方打转。那样也不能开阔视野。”　　吴霜这话一出口，南凛也犹豫了，虽然不知道吴浩让他去花船是什么意思，但身为东厂的厂公，下的决定总是有些道理的。　　南凛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但只能是看看歌舞。”　　吴霜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我是奉了义父的命，带你出去，你身边的那个宋知秋，倒不好让她也跟在左右。”　　南凛没话，他心中有些不情愿，不过他转念一想，花船那种地方，宋知秋不对也好。反正他下定决定，不打算在里头多呆。　　吴霜见南凛默认了，心中欢喜，不由多了一句：“我听义父，那花船其实也算咱们东厂名下的地盘，你去了，倒也不用多心。只当点了歌舞，见见世面罢了。”　　南凛心中一动，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那地方不会是吴浩的情报的一部分吧。　　上完药之后，吴霜就拉着南凛往外走。现在还没黑，就算南凛没去过花船那样的地方，可也听别人，人家营业时间都是晚上的。吴霜带他这么早出门做什么。　　南凛本来想问，但他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因为他突然想到，吴霜花船也与东厂有关，这早到晚到晚，其实差别也不是很大了。　　本以为二人出了门，就直奔目的地呢，结果吴霜带着南凛沿街走了起来。　　皇城作为子脚下，果然显出一片盛世景象。因为南凛就在大街上瞧见一个乞丐。　　吴霜一开始带着南凛走的是正街，只是南凛对这样的官道并没什么感觉。　　皇宫里多是这种青砖铺就的道路，虽然这种官道换成了石板，可区别也不是很大。　　直到他们一行拐了个弯，南凛这才看到皇城底层老百姓沿街叫卖的热闹景象。　　吴霜一边走，一边给南凛介绍，“这边是西市旁的街道，多是本地老百姓常来的集市。也就是咱们俩个都不是官，这才能进。”　　南凛没答话，只是看着，这里头卖什么的都有，吴霜带南凛来。又不是让南凛体察民情，这条街上卖儿玩的泥人，糖画，胭脂水粉，钗头首饰等等居多。　　多是吴霜喜欢的东西。南凛年纪可比南从乐大多了，他哪里好意思在吴霜的面前玩这些。　　只是心底暗暗决定，下次来这里，一定要带上宋知秋。　　一条街总共也没多长，不大一会，南凛和吴霜就走了出来。　　不远处就是东城门，吴霜带着南凛出了城门，就开始擦黑了。　　南凛这时才明白，刚刚为什么出来这么早。因为再往前走了没有一里地，他们就到了一处停靠着许多花船的河畔。　　吴霜也不知打了个什么手势，一条不大的花船就慢慢靠了过来。　　南凛的眼睛好使，那花船一停，就伸出舢板，对面还有二个衣着暴露的粉衣丫头站在两旁迎接。　　吴霜随手打赏了二颗银子做的指头大的花生。“可还有雅间？”　　“有，少爷里面请。”　　吴霜顿了顿身影，看向南凛。都到了花船面前，南凛怎么可能退回去，当下大踏步的上了船。　　跟着那个丫头就进了所谓的包间。船上本就没有平地大，南凛本以为这里的包间应该很呢。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的是，人家这一层船都算做包间了。合到一起，倒是一点不。　　吴霜给的银子应该是起不少的作用，那丫头给他们引到了三楼。三楼是最顶层了，风景十分不错。　　南凛不动声色的做了主位，却对这里的摆设感到奢靡。　　不过一条花船，虽然是三层的楼船，但只看这包间，南凛就觉得这里的装饰物品在外观上，看起来都不比他现在住的那院子差多少了。　　南凛现在住的东厂里的院子，吴浩对他还是很不错的，那院子里的陈设不样样精品吧，但至少不会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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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三章　寻人

　　　　而这家花船的陈设都快能赶上他住的地方了，怎么可能不让南凛感觉到吃惊呢。　　这时，一群歌妓鱼贯而入，顷刻间便在大厅中翩翩起舞。　　吴霜此时坐在南凛身边，一边偷看着正位而坐的九皇子，一边暗自心酸，真叫这群出身下贱的贱人服侍南凛，她是怎么想，怎么难过。　　不过为了日后，这点困难算得上什么，当下向下头使了个眼色，正在起舞的歌妓中，便款款走出一人，此人一身绿色纱衣，走动间隐现内里白皙的皮肤，腰肢扭动如蛇，透着一股子不出的媚意。　　“公子……”　　吴霜的眼眸暗了暗，只当看不见这个贱人贴在南凛的身上。　　她默默拿起酒杯，强颜欢笑道：“南，九哥哥，你尝尝这酒，可是上好的竹叶青，霜儿以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便让这花船上了他们这里最好的酒。”　　绿衣歌妓闻言，不由用软喏的声音在南凛耳旁劝道：“公子，这位，这位公子得不错呢。妾身这里的酒可是在皇城里有一号，您要不要尝尝。”　　南凛本就僵直的身体，在这个歌妓贴上来之后，更加僵硬了。　　他本想什手拿酒杯，不想手才伸出，就见这歌妓先他一步，抢了他面前的杯子。　　南凛一愣，不由心生不悦。这歌妓也不害怕，举起酒杯，一口便把杯中酒喝了半盏。　　在南凛愕然的目光中，一张樱桃嘴便贴在南凛的唇上。　　吴霜低下了头，第一次对自己今身着男装极为不满。　　要是穿是的襦裙，想那歌妓的位置应该就是自己了吧。自己一定不会像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一样，勾引南凛哥哥！　　想到这里，吴霜不由恨恨地偷去瞅上头的南凛，谁知此时南凛竟然真个抱着那绿衣贱货，看起来与第一次来青楼的男人的一样，根本没什么区别！　　吴霜一口闷下一大口竹叶青，一句话也不想了。南凛现在一付自制力不高的样子，还与歌妓欢乐，吴霜心中一喜一悲，只觉得自己对那宋知秋的担心怕是多余了。　　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子！　　吴霜和南凛在花船玩乐，另一边宋知秋回去之后，久久未见南凛回来，心中早就焦急不堪。　　可是她左等，人不回，右等人不在。宋知秋再也等不下去了。　　心焦之下，宋知秋转头便往回找，上个药能花多少时间，南凛别是被那南从溪下了暗手，伤到哪里了吧，不然怎么这晚了还没回来！　　南凛和吴霜进那间空置的屋子宋知秋是看见了的，这会她脚步匆匆的跪了过去，却发现那房中空无一人，随便拉了一个太监问了下，却得知南凛跟着一身男装的吴霜出了东厂的大门。　　宋知秋刚得知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南凛能干出来的事。　　他可是刚刚把南从溪给打败，五皇子应该伤得不轻，还是叫南从乐的贴身太监给抱回去的，现在南凛居然还有心思在外头转。　　要是南从溪的手下得了消息，对他这个不得皇帝青眼的皇子下了暗手，就南凛和吴霜二个人，哪里是那些暗卫的对手！　　宋知秋什么话都没，换了身暗系短打就匆匆追了出去。　　临走前，她还不忘给东厂的吴浩递了个消息，就怕真出什么事，救援不及，伤了南凛的性命。　　出了门，宋知秋一路打听，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东城门外的河畔。　　这地方除了水面上游走的花船，哪里有南凛的影子。　　宋知秋心道，别是那个白痴吴霜把南凛带到了花船上吧。那地方对一个皇子来，简直就是个坑。　　南居国皇子无数，她还没听哪个皇子敢公然逛青楼的，花船虽然名声比青楼好一些，但那也与风月沾了边，要是被许多人得知，南凛尚未开府，就跑去玩女人，哪里还有朝臣敢来投靠！　　宋知秋一边生着闷气，一边招手找到了一叶舟。这种舟在这里能够生存，靠的就是平时搭人上花船。　　宋知秋并不知道南凛上的是哪个花船，这会她叫了舟来，直接就扔下一锭银子。　　“你带着我就在这河里转，今晚这舟我包了。”　　那撑船的梢公打量一下这个姑娘，眼神不由与同在一船的婆娘对视一眼，心道，这位可能又是一个跑来抓奸的妇人吧。　　不然怎的跑来包他家这种舟。不过有银子赚自是好的，那梢公忙应声：“姐是来找人吧，您看好吧。这事咱家熟！”　　着话，梢公把船一撑，这舟就像一只剑一般，飞快的在众多花船中穿行。　　宋知秋紧紧盯着那些花船。可一时半会却无法找到南凛的踪迹。　　也不知在这舟上呆了多久，终于在一片丝竹之声中，宋知秋发现了目标。　　南凛和吴霜是在花船的最顶层，为了看歌舞方便，船家设的坐位自是最高的位置，今夜星光璀璨，也不似要下雨，这花船自是敞了篷的。　　也就是宋知秋练过武，眼睛又好使，这才在一片花船中，把南凛给翻了出来。　　这会找到了人，宋知秋便指使着梢公快些靠近。像这种舟，本就是给客人搭花船用的，虽然在这次舟来自河中，而不是岸边，但相差也不大。　　花船上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公子看到了相熟的朋友，叫了舟过来会友。　　这种情况在花船之间，也挺常见。宋知秋上了船，就是一锭银子扔过去，道了声三楼。　　那接人的丫鬟居然问也不问，就带着宋知秋往楼上走。　　其实正常来，这种花船迎客的都是老鸨一类人物，可是今这船本就是吴霜特意预定的，早就使人换了下头的侍者，也就那一群歌妓是原花船上的人。　　其余的人手，多来自东厂，宋知秋在东厂也住了几，跟在南凛的后头，总是混了个脸熟，这才这般容易的上了船。　　刚踏进三楼的大门，南凛抱着歌妓，一边被那歌妓用嘴喂着葡萄，一边看歌舞的放浪形态就让宋知秋看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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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四章　算计

　　　　不但如此，她还看到了吴霜正陪在下首。一时间，宋知秋只觉得头有些晕。　　她正想问一问前头那个丫头，可那丫鬟早就走了。　　宋知秋压了压心中的抑郁，就直奔南凛而来，待到了南凛跟前，宋知秋低眉顺眼的大声道：“公子，婢子迎您回去。”　　吴霜正坐在下首，一肚子的心酸没处去，此时看到外头进来一个，她本以为是下头进来的侍从呢。毕竟这只花船可是她打点好了的。　　这会儿一听来人的声音，她定神一看，发现来居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宋知秋！　　对了，她什么来着。好像要请南凛离开！这怎么可以？　　虽然她自自话，假传是吴浩的主意，让南凛来来了花船，可是既然她作为义女，动用了东厂的人物，可义父他没拦着，自是默许了。　　今要是叫九皇子就这么被一个侍婢连个理由都没有，就这么叫走了。那她吴霜以后在东厂怎么还有脸面出门。　　不过，吴霜心道，若是她开口阻拦，想那宋知秋和南凛的融洽的关系，一时也不能肯定南凛听不听她的。　　当下吴霜就给南凛身边的那个歌伎使了个眼色。绿衣歌伎能留在这船上，又被吴霜选做南凛身边的侍候美人，自是十分灵醒的人物。　　此时就见她檀口微张：“下头是什么人呐，一个婢女，不知你是奉了哪位老爷的命令，前来寻人。不知道影响了公子的兴致，可是大过吗？还不速速退下。”　　绿衣歌妓着，还故意拿了枚葡萄，用那纤纤素手喂给南凛。　　南凛一手推开了歌妓，对他来，这个女人真的很讨厌，由其那一香粉的味道，简直让他一嗅就想到了宫中的淑妃。　　吴霜带他来这花船，其实一进门，他就有所感觉，只是不知道吴霜在搞什么鬼。　　南凛以为再等一会儿就能知道些什么，可吴霜就是沉得住气，居然装得挺像那一回事的。　　吴霜是领他见世面，就上这花船，那才是真个好笑呢，那些丫头和这些舞妓身上脂粉味，早就把她们的来源来卖了个干净。　　南凛在宫中从艰难过活，宫内的宫人用什么味的脂粉，他哪里分辨不出来。　　这些人是歌妓，离得远的南凛的不做评价，可那些下人上餐时行动，处处透出宫中的味道。　　南凛不知道宋知秋是怎么找来的，但有宋知秋在中间掺合一把，要是能把这些人的目的诈出来，倒也合他心意。　　只是这不意味着南凛会任由这些下等的女妓出口不逊。由其对像还是宋知秋！　　此时，南凛的面色渐沉，一脸的不悦。吴霜偷偷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