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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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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给崔尚宫,让她来主持公道。”青儿狠狠的瞪了那丫鬟一眼,气呼呼的道。  不过听得这话,那丫鬟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惧色,相反还带着一丝微笑,俨然是没有把青儿的话放在心上,或者是毫不在意。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宋知秋便大抵能够猜到,这后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必了,这手臂上不过是烫红了一些而已,回去擦点药膏就好了,这一点事不必报告给崔尚宫知道。”宋知秋笑着对青儿道,脸上的表情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那丫鬟见状嗤笑了一声,像是早就猜到了宋知秋会这样一般,只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浑不在意的道:“既然如此那就是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呢,不像你,这么闲。”  宋知秋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最终却笑了起来。  “你要有事就先走吧,彼此心里都清楚,我也不必多什么。”宋知秋似笑非笑的道,语调却十分意味深长。  那丫鬟被她这话弄得神色一凛,表情有些局促起来,最终只丢下一句:“莫名其妙!”便转身飞快的走了。  这新人来被欺负也都是常有的事情,大家看看热闹也就都过去了,没有人会站出来什么。  这会儿见得那丫鬟走了,方才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没人会对宋知秋上哪怕一句安慰的话。  青儿看着这一幕,心头还是有些气不过,只对宋知秋道:“她明明是故意的,你干嘛还要忍气吞声呢?依我看,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宋知秋笑了笑,道:“我不过才刚来,若就惹出一众事端,这事情若真的传到崔尚宫的耳朵里,她会怎么看?只会觉得我题大做,这点事情都受不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还碰到得多,若是这一点点苦都吃不了,以后倒也没办法在这宫里呆下去了。”  青儿听得宋知秋这么,知道她得在理,思忖了一下,她最终点头道:“知秋,你倒是个豁达的人,你的也都是对的,只是若换了我,这个委屈怕是难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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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明月可鉴

    “没办法,谁叫我们在皇宫里给人当下人呢?”宋知秋笑着道,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自轻的意思。  青儿也跟着笑了笑,她知道宋知秋的都是事实,最后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道:“我那儿还有专门治疗烫伤的药膏,等下拿来给你擦擦。”  宋知秋微笑着点点头,给青儿道了谢。  她知道青儿是个直截了当的人,也没有什么坏心思,若是在尚食局呆的这段日子太过于苦闷,和她做个朋友倒也挺不错的。  之后,便又开始各自做起了手中的事情。  这尚食局的后厨比之大厨房的活儿,只有多的没有少的,一做下来,饶是曾经有过经验的宋知秋都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走几步路都觉得吃不消。  可是眼下这些煎熬都是她必须承受的,为了以后能够在刀口上走的更好,还要面带笑容,她每一步都会踏踏实实的走下去。  再多再大的委屈,自己一个人忍下去就是。  等到以后走上高位的时候,才有那个能力,把曾经给过她白眼和奚落的人,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暮色渐冥,宋知秋终于整理好手头最后的一点事情,她换好了自己的宫装便打算离开,却在这个时候被传唤到了崔尚宫的房里。  紫金瑞兽的香炉里只徐徐的冒着香烟,崔尚宫的房间格局布置虽然比不得正儿八经宫里的后妃主子,却也显得端正堂皇。  此时此刻她正居于正中间的位置上,看着宋知秋走了进来,示意她在一边坐下。  宋知秋在来的路上就猜到了崔尚宫要对她什么,只是这欲盖弥彰,贼喊捉贼的套路,倒是让她觉得配合都有几分无趣。  “今日在尚食局做了一工,觉得如何?”崔尚宫笑眯眯的问道,一只手摩挲着另一只手上通透的碧玉手镯。  宋知秋颔首恭谨的道:“回禀尚宫大人,一切都好,奴婢熟悉了后厨的工序,想来以后会熟络的多。”  “是吗?那最好,”崔尚宫点头笑着道:“横竖是刘公公吩咐送过来的人,总不能怠慢了才是,更何况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我可喜欢的打紧呢。”  “尚宫大人谬赞了,知秋愚笨,担当不起。”宋知秋抿唇笑着道,神色一派谦虚。  崔尚宫细细的看着她,唇边的笑容深邃。  “只是我今听得你在后厨同一个宫人起了冲突,你还被泼了一身热水,这事儿是真的吗?”  宋知秋的眉心不动声色的一蹙,脸上的表情却是云淡风轻,只笑着道:“不过是不心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里就算得上是冲突呢?尚宫大人误会了。”  “不是吗?我只是怕有人欺负你是新人刚来,对你有意而为之,在这尚食局里我可见不得这种行为,若是叫我发现了,必定要严惩!”  崔尚宫一脸正气的道,好似这件事情当真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演技,乍一眼看去,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宋知秋心如明镜,脸上的表情却端的很稳,只颔首道:“后厨里的姐妹对我都很客气,嬷嬷对我也很好,没有尚宫大人担心的事情发生。”  “是真的吗?”崔尚宫不动声色的继续道:“知秋你可不要因为一时心软包庇了不该包庇之人,这等心有恶念之人,一定要受到她该受的惩罚才是!”  宋知秋听得这句话,正要开口,就听得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一名女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跪伏在了地上。  “尚宫大人,这件事是奴婢做错了,奴婢不该把热水倒在宋知秋的身上,可奴婢也绝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怎样的秉性尚宫大人应该十分清楚,还请尚宫三思,万万不要降罪于奴婢啊!”  她如是道,听得这话,宋知秋也才分辩出来她就是上午故意找她麻烦的那个宫人。  如今怕是跟过来听了墙脚,以为自己要被开刀了。  听着门口没有了动静,知道妍儿已经离开了,宋知秋才松了口气,靠在桌前坐下。  若是这两个人每日都锲而不舍前来骚扰,还真是不胜其烦。  她抿着好看的薄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眉眼之间有些疲倦。  其实今日她不想和妍儿晓月两人多费口舌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因为今晚她还有要事需要去做,而这件事唯有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无人知晓的时候,才方便动身。  眼见着妍儿和晓月不再纠缠,宋知秋整理好手头的事情,又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裙,整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点东西,便趁着夜色走了出去。  春寒料峭,虽然已经到了即将立夏的季节,可是夜晚空气中凛冽的寒意却是丝毫都没有消减,夹杂着拂面而来的微风,打在脸上都有冰凉的气息。  月亮隐藏在乌云后,宛如罩了一层暗色的轻纱,若隐若现,不能给人光华,反而添了几分冷厉。  偶尔草丛中会传来一星半点的虫鸣声,给这寂静的夜色增添几分生气。  宋知秋目不斜视,只紧了紧自己的衣衫匆忙的往前赶,她警惕着周遭的一切,确定了无人跟在身畔,这才放心的继续前行。  南凛的居所实在是简陋粗鄙,向来也无人看守,也正是因着如此,宋知秋才能如此方便的进出。  等到她趁着夜色赶到南凛那儿的时候,时间已到三更了。  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即使夜色寒凉,宋知秋也喘上了粗气,她见着屋子里的点点微光,便知道南凛还未入眠,索性也不再浪费时间,连敲门的功夫都省去了,便直接登堂入室。  南凛正靠在简陋的书桌旁,手里捧着一卷书,借着那微弱的烛光看的有味。  此刻听得房门声响,猛然抬起头来,见得来人是宋知秋,脸上的表情闪过惊诧,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事先也不知会我一声?”南凛皱着眉头,故意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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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赌注

    “你这儿连个侍卫都没有,我要进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还打什么招呼?”宋知秋却是眉眼都没有变一下,只把手头带来的东西径直放在桌子上,她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番这个屋子,轻笑一声道:“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几句,你到底还是个皇子,挑灯夜读身边连个陪读丫鬟都没有,所谓九皇子的生活可过得真是艰难。”  她这话也的实在,毕竟就凭着南凛这居住的坏境,穿着的衣服,若不是那生自带的一股子贵气,还当真叫人看不出来是个皇子。  南凛听得这话,眸色暗淡了几分,只把手中书卷放下,沉声道:“你是专程来取笑我的?”  “那我岂不是疯了?披星戴月的来取笑你?九皇子怕是高看了我。”宋知秋耸耸肩,不可思议的在一旁坐下,只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道:“这是治疗外伤的药膏以及我今日从尚食局特地拿出来的一些点心,味道都还不错,九皇子可以尝尝看。”  她这话没有半点取笑的意思,这些东西的确是她专门为南凛准备的。  那药膏原本是她自己调制出来留为己用的,不过上次看了南凛的伤势她便下定了决心要给他带一些来,而这些吃食,正是今日她在这尚食局劳累一,悄悄带出来的,也都是为南凛准备的。  她知道南凛在这宫中的地位可谓是连个宫人都不如,平日里的生活更是暗无日,既然如今有机会聚在一起,那她也总要尽尽自己微薄的力量,能改变一点是一点了。  毕竟她有直觉,这个九皇子与众不同,即使是眼下狼狈,那也只是暂时的,前途不可限量。  南凛听得她这话,低头去仔细瞧了瞧桌子上的东西,眼神顿时就温柔了几分,当下撇开头咳嗽一声,故意不着痕迹的道:“你不必故意如此,我平日里并非吃不饱,身上的伤也总会好的。”  “可有了这药膏总能减少一些痛楚,让你恢复的更快一些,这尚食局的点心也必定比你平时吃的东西要好,既然有这些便利,又为何不利用起来呢?难道即使是这种处境,你也要端着皇子的架子?”宋知秋看着他,淡淡的道。  她的语调平淡,可是出口的话却是带着极大的深意,让南凛的眼神都跟着一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凛缓缓的问道,单薄的身板却挺得笔直。  “大丈夫能屈能伸,日后才能干的了大事,这个道理,相信九皇子殿下明白。”宋知秋简单的道。  她知道南凛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只需要点拨一句不必透,他自然就能够明白。  果不其然,南凛的神色顿了顿,最终却轻笑了起来,点头道:“你的有道理,我也不必在这时候同你还端着这不需要的架子。”  “若是温饱都不能满足,还谈什么架子尊严呢?”南凛无谓的笑了笑,伸手拿过一块点心,就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  宋知秋为他倒上一杯热茶,不动声色的在一旁放上。  南凛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瞧着宋知秋,半晌才轻轻的开口道:“你这女人倒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出现的很巧,来历也神秘,还总是能够看穿我在想什么,让我都忍不住怀疑,我同你之间有所来往,到底是不是一种风险。”  宋知秋听得这话,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笑了起来,只道:“无论风险不风险,殿下能够选择的便只能是和我有所来往,因为我过我是那个可以助殿下成事的人,也是唯一的那个,难道殿下不想试试吗?还是这烂泥一般的生活早已经将你麻痹,让你欣然沉醉了?”  她话直白,言简意赅,往往听起来很是刺耳,可是她也很分明,知道同什么样的人该什么样的话。  就比如南凛,最好便是有什么什么,不必遮遮掩掩,也不必打太极。  南凛眯着细长的凤眸,一张精致的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仿佛在打量着宋知秋,却也仿佛是在透过她看向其他。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女子也敢有如此大的野心,不过眼下,我好像除了和你合作之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呢。”南凛轻飘飘的道:“那也只能就这样赌一把了,赌赢了万顷江山,赌输了不过也就是烂命一条,我总是划算的,只是很好奇,你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你敢在我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下赌注?难道你能够笃定我最终能够给你想要的一切吗?”  这其实才是南凛最为好奇的问题,他可以什么都不顾,就这么和宋知秋赌上一局,横竖他没有什么担心好失去的。  可是宋知秋却不同,她为何会选择上如今无权无势的他?这条路要冒的风险,恐怕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  烛火跳跃,宋知秋听得这句话眉眼波动了一下,却没有太大的起伏,最终只轻轻的笑了一句,道:“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殿下日后能够做大事的人,也自然能够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是以殿下,也该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不是吗?”  她这话端庄周正,没有丝毫破绽,不过细细听来,倒也带着足够的诚恳。  南凛眯着眼眸瞧着她,最终还是笑了起来,只道:“难得有人如此高看于我,那我若是辜负了你的期望,岂不是太失败了?”  “当然是这个道理。”  宋知秋也跟着笑了起来,无论是她还是南凛,两人都是极有戒心之人,如今难得气氛相处融洽,倒也代表着合作关系更进了一步。  闲聊一会儿,南凛索性大大方方的捋起袖子给自己上起药来。  实话,宋知秋这药送来的也正是时候,平日里他是南从乐那几人打骂欺辱的对象,如今反抗不过,身上总是旧伤未好便添新伤,饶是他性格坚韧,可这新伤旧伤交替发作的滋味,总归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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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波涛暗涌

    尤其是落下病根,便更煎熬。  不过就在上药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瞥到宋知秋裸露在外的皮肤竟也是青红一片,看样子还是新留下来的。  虽然他一贯是个不爱多管闲事之人,可是宋知秋于他而言,终归是有些不同。  “你的手臂是怎么了?”南凛神色淡淡,不动声色的道。  宋知秋闻言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痕迹,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一点伤而已,不碍事。”  “被人欺负了?”南凛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话的语气却陡然郑重了几分。  宋知秋扬唇,微笑着道:“宫中长此以往,殿下也当很清楚,有人看你不顺眼,暗地里踩你一下,整治你一番不都是很正常的事?”  着她不屑的瞟了手臂一眼,不以为然的继续道:“这种程度都只是打闹,算不得什么。”  “前段时间不是都好好的?难道你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南凛继续问道。  他露出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出口的话,却总是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宋知秋的担心。  宋知秋顿了一下,倒也没打算瞒着南凛什么,索性大方的道:“最近刚刚被调去了尚食局,那地方人生地不熟,新人初到,你也懂的,这都是免不了要遇到的事。”  她的口气更为淡然,好像起这些事就如同日常一般。  的确,对于死过一次的人,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情是她趋之避之,无法跨越的。  经历过生死的人,心境自然与常人会有很大的不同。  当然,对于自己要去做的事情,那种原本就深重的执念,亦会比常人更为坚定执着。  “尚食局的人欺负你了?”南凛转头定定的看着宋知秋,缓缓的道。  “也算不得欺负,就是你看到的这点伤而已。”宋知秋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可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南凛蹙着眉头,继续问道。  宋知秋摇摇头,看着南凛的眼神颇有些奇怪,只道:“殿下何必如此慌张?既然我能好端端的到你面前,便明我一点事情都没有,更何况,若是这点事我都应付不了,那曾答应过殿下的豪言壮语岂不都是方夜谭?”  她的随意,倒也是心头真实想法。  却没有意料到下一秒南凛就径直揽过了她的手臂,把衣袖往上弯了一截。  “你这是做什么?”宋知秋被吓了一跳。  “我看这伤势也不轻,既然有现成的药,索性我也就发发好心帮你敷一下。”南凛梗着脖子道,不过细细看去,耳垂却有些微微泛红。  他的动作虽然看着生硬,可是实际上倒很轻柔,完全是照顾着宋知秋的力度,就连上药的动作,虽然不够娴熟,却依旧很柔和。  看着这样子的南凛,宋知秋倒也不挣扎了。  柔和的烛光使得他原本清冷的侧脸棱角都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带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暖光,就这么一眼看过去,温柔的能够滴下水来。  一刹那,心房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的被撩拨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暖意涌了出来。  而这几乎是自重生之后,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兴许是同病相怜,兴许是互相利用,这些理由此时此刻宋知秋都懒得去考虑,两个人还能够抱团取暖,还能够从彼此这里感受到温暖,那就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须臾更需珍惜,也许在以后回想起现在的时光,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宋知秋淡淡的想着,眼中的光芒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我会帮你出这口气的。”突兀的,南凛在给她上药的时候,出了这么一句话。  宋知秋怔了一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问了一遍:“你什么?”  “欺负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你放心。”南凛放下手中的药**,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但是眼神却是异常的清澈坚定,仿佛这句话绝不是开玩笑,而是给宋知秋许下的一个承诺。  四目相对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发酵,变得暧昧无边。  无论如何,这句话也只能让宋知秋听听就好,她绝不会因此有任何的动摇和改变。  “殿下莫不是开玩笑吧?我如今一切尚好,哪里需要殿下如此决定?殿下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好。”  宋知秋咳嗽一声,只故作平静的撇开眼神,淡淡的道。  南凛顿了一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分量有些过重,只轻轻一笑,道:“好歹如今你我是共边的合作伙伴,你也就是我的人了,难道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欺负不成?无论如何,我总得保你不受欺辱才成,不然可不是显得,你选人的眼光太差?”  他的语调淡然平平,可是语气显然是不甘心的。  他向来是有满腔的抱负,只是苦于无处施展罢了,宋知秋是这深宫之中唯一一个相信他并给他温暖的人,从道义上来讲,他不希望她受任何伤,也不希望自己是被看错的那一个,总归是得过去的。  “殿下何必如此心浮气躁?总要用长远眼光来看待问题,如今你只需要保存自身便好,不需要去额外增加任何不必要的麻烦,首先你不必管我,其次你更不要去招惹那几位皇子,忍一时风平浪静,总比给自己多找些苦头来吃的好。”  宋知秋显然是不赞同他的观点,只皱着眉头如是道。  南凛是她选中的人,那么在这一路走来,她务必得护着他周全,绝不能让他有任何的闪失。  “你难道是不相信我?”听得宋知秋这么,南凛皱了皱眉头,缓缓的道。  宋知秋顿了一下,最终也只挑了下眉眼,道:“事实的确是如此,并非我不相信殿下,殿下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能够沉得住这一时之气,日后才能够成其大事,这个道理想必殿下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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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高屋建瓴

    “其次,关于我的事情我自能够处理好,也不必殿下操心。”  宋知秋垂下头去漫不经心的道,伸手也捻了一块糕点。  她话向来是不近人情,虽然有些难听,但也是希望南凛能够看清楚自己眼前的身份,知道在什么位置该做什么事。  高屋建瓴如今尚在基本,要是此刻意气用事必然会全盘崩塌。  宋知秋这般想着,亦是未抬眉眼,她相信南凛必然能明白她的心思。  南凛一言不发,眼中波澜诡谲,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宋知秋所的话都是正确的,可是听在心头,到底还是有些难受的。  这足以明他目前还是不够强大,不足以得到他人信任的。  尤其是宋知秋,虽然愿以他为石,但显然并不是十成十的相信他,倚靠他的。  这一点认知,让南凛心里无比难受。  他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衣袖,好看的薄唇也抿成了一条弧线。  他状似不经意的朝着宋知秋看过去,后者也正是云淡风清状正在吃东西。  当下,他便暗地里下了决心,总有一,他会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到再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他一根毫毛,强大到这整个下也都是他的,强大到宋知秋也只能依附于他,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即使是如今不被看好,被人欺辱,被人嘲笑,但总有一他会狠狠的报复他们,让他们跪地求饶,让他们为这之前的行为所忏悔!  等着吧,这一绝不久远。  南凛如是想着,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来。  宋知秋没有在南凛这儿多呆,因为她知道即使南凛如今身份低微,在宫中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留下来的一条命,但到底还是有许多人盯着他的。  一旦被人发现,便又要滋生出无尽的麻烦。  是以她后面又简单的嘱咐了南凛几句,让他不要惦记着自己的事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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