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谋:第一狂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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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一章　检验

　　　　不过这种手段，不过儿科而已。他帮吴霜，也不过是顺势而为。最为主要的，是宋知秋在南凛心中的地位似乎过高了些。　　虽然此人行事周正，忠心可佳，能力更是不错。但这也使得南凛的身边，更不好安插他的人手。　　宋知秋忽男忽女，这事他也听了。以侍卫的身份出现，武力高强，让多数人不曾往宋知秋本尊上猜想，可见宋知秋的能力如何。　　让这么一个人跟在南凛的左右，对于吴浩来，不是一个好主意。还不如让南凛把宋知秋给收了，做后院的女人。　　后宫干政这条，南凛这种出自皇宫的皇家子弟，要是再不清楚，那也白在皇宫里呆了十来岁。　　吴浩现在对宋知秋有些忌惮，赵熙的手下，他不了解得清清楚楚，也差不了多少。　　宋知秋居然能从中杀出一血路，还跑到吴霜那里求救，尽管当初吴霜没信宋知秋的话，后期跟南凛起了隔阂。　　但这也足以明宋知秋的能力了。这样的人留在南凛的身边，如果与南凛没什么关系，以后论功行赏，怎么办？　　吴浩自认自己所做的一切，算是断了宋知秋的明路。又能让她尽心尽力的帮忙，又不会让她再些什么好处。　　只除了近段时间杂家的霜儿不好受了。吴浩只是略叹一声，便打起精神道：“九，杂家出门日久，也不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练武，来来，到院中去，让杂家看看你的功夫如何了。”　　南凛一挑眉，正好，他也想检验一下自己的现下的水平，能跟吴浩动手，自无不可。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就到了前院。吴浩稍稍看了看跃跃欲试的南凛，笑道：“九，杂家要出手了，你练武时间太短，可叫知秋在旁提点一二，来吧。”　　吴浩着，身子一动，就是一个礼节性的起手势。南凛眼睛一亮，由吴浩使出来的南拳起手势，倒是蓄势之意大增，看得南凛目光灼灼。　　吴浩并没先攻，南凛当仁不让的一个飞跃，使出了这段时间苦练的断山腿。　　断山腿意为断山，可想而知，此腿出力有多大。再加上南凛资聪颖，还从书中悟到了一些技巧，更是加重了这腿上的力道。　　一腿出，几闻破空之声。吴浩眼中满意之色大增。口中叫道：“不错，有长进。不过还是有些稚嫩了些。看好了。”　　吴浩以腿挡腿，用的也是断山腿，他使出来的腿，近乎于利刃，二腿相交之时，就听碰地一声响，南凛足足倒退五步之远。　　宋知秋瞳孔一缩，看来她以前看了吴浩，以往这人和南凛交手，都没有这次厉害，难道吴浩以前还留了手？　　“南凛，以巧破力，以动代攻。”　　宋知秋时常看南凛练武，知道这人很喜欢以实力镇压一切。　　可当对手强大的时候，他用的技巧就有些不足。吴浩以前就指点过南凛，还特意给他找出过几本奇招怪招，这种专司技巧的武书。　　在比赛前夕，南凛练得都着魔了，只是他练是练，真正用出来的时候，倒是极少。　　这次宋知秋一提点，南凛当然就改变了进攻的计划，从以力为主，变为技巧性招术为主。　　一时间，倒也与吴浩打得难解难分。不过吴浩的武力可不是南凛能比的。　　不足盏茶时间，二人双双罢手，吴浩看样子连大气不曾喘过几口，而南凛整个人都快湿透了。　　“九谢过义父指点。”　　南凛拱手施礼，态度极为谦和。吴浩大笑：“九啊，看来这段时间你练得还不错，只是体力弱了些，呆会让知秋来杂家这里取些补药回去，可记得了？”　　“多谢义父，九知晓了。”　　南凛完，就跟吴浩告辞走了。吴浩刚刚回来，还没处理赵熙事件呢，就把他叫过来。　　最开始南凛还没多想，后来就明白，这分明是吴浩在以这种态度在暗示东厂里的人，南凛是杂家捧在手心的，你们谁都不许动。　　这种态度，南凛真的有些不大习惯，好在后期吴浩特意指出要提点他的武学，借着这个机会，南凛果然一提告辞，吴浩就允了。　　二人出门走了没几步路，就有人把去处拦了，“站住！宋知秋，本姐问你，刚刚义父寻，是因为什么？在屋里又了什么！”　　吴霜这话问得，南凛的脸一红，偷偷瞅了一眼宋知秋，吴浩给他提婚了，可是，宋知秋居然答应了，刚刚和吴浩打了一声，实在是太兴奋，一时把这事给忘了，坏了，他怎么和宋知秋相处？　　南凛吞了吞口水，趁着吴霜和宋知秋话的空隙，直接溜了。　　吴霜看到了，南凛离开宋知秋她开心还来不急，怎么会提醒宋知秋。　　她只拦着宋知秋问，“你哑巴啦，赶紧，本的时间紧着呢！”　　宋知秋本不打算与她计较，只是吴霜此人实在太过了，吴浩是什么人，东厂厂公，也就是今的事算不得什么，要是机密之事，吴霜还这么拦着她问，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出事？　　宋知秋压下心头的不悦，直接堵吴霜：“想知道，你不是吴厂公大人的义女吗？你不会自己进去问吗？现在倒来问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宠了呢。”　　吴霜气得脸色一白，她当然想进去啦，可那时义父都开口不让她在旁边了，她怎敢乱来。　　叫宋知秋把这事一撕开，吴霜是真的里子面子都年得干净，就见她的脸一红一白，再也不好意思拦着宋知秋了。　　只是临走前，吴霜狠狠地瞪了宋知秋一眼。宋知秋倒也不在意，正想叫南凛一起走呢。　　结果宋知秋往后一看，身后一人也没有，南凛显然走了有一会儿了。　　跺了跺脚，宋知秋恨恨地走了。她还问南凛，为什么一开始会毁绝吴浩的婚约呢。　　吴霜回去之后，在房中越想越生气，她即生宋知秋的气，也生吴浩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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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二章　算计

　　　　今义父把她的面子摔在了地上，又被宋知秋狠狠跺了一脚。　　她在房中越想越不甘心，还是一抬腿，往吴浩的院里走去。　　吴霜打算亲自去探一探吴浩的态度。不管宋知秋的是真是假，今这屋子她没进去，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她不能让自己落到和她前头那些义女的一个地步。会不会是自己南凛的坏话，又没和九皇子和好，才让义父对她有了意见？　　带着这些疑问，吴霜匆匆来到了吴浩的门前，只是站在门口，吴霜有些怯了。　　吴浩别看是她义父，可人家也是东厂的厂公，位高权重。　　要是这次进去试探，有了不好的结果，她该怎么办？　　“霜儿，在门外门着做甚，还不进来？”　　吴霜没想到她在门外的一举一动，居然让吴浩知道了，想到吴浩的身手，吴霜胸口突突跳着，慢慢的走了进去，她刚刚在门口窥视，义父不会多想吧。　　“义父，刚刚女儿见到九皇子和宋知秋了。他们，他们好像得了些不得了的消息。”　　吴浩稍稍愣了愣，笑道：“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你听到了什么？”　　吴霜紧张地揉着自己的衣角，心的回道：“义父既然不想女儿知道，女儿自是不敢问的。”　　“哈哈哈。”　　吴浩大笑，吴霜却中得到了一丝安心。看这样子，义父明显不曾生气，想来她刚刚的回答厂公大人应该很满意才是。　　“霜儿，杂家刚刚给九皇子南凛定了一个亲事，宋知秋这人当他的侧妃还是很不错的。你觉得呢？”　　吴霜花颜失色，脱口而出：“义父！那宋知秋何德何能，能坐上侧妃的位置？霜儿，霜儿可怎么办才好。”　　吴浩冷冷地扫了一眼突然间跪在他面前的吴霜，不由暗叹，霜儿的心性还需磨练啊，看看，这才听到坏事，就变成这样，以后如何成事？　　吴浩的不满让吴霜从失态中清醒过来，她用带着哭腔的语调道：“义父，霜儿失态了。望义父恕罪。”　　“罢了，这事杂家若是不和你个清楚，想来你是放不下了。杂家问你，那宋知秋能力如何？”　　吴霜没话，虽然面带不忿之色，可还是回道：“能力不错。”　　吴浩一声冷哼：“何止不错，是非常优秀。赵熙的人本事如何，南凛和宋知秋二人不清楚，你难道还不知？我让南凛娶宋知秋为侧妃，为的就是让宋知秋入南凛的后院。”　　吴霜呆呆地看着义父吴浩，还是没听懂吴浩的暗示。摇了摇头，吴浩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霜儿，你也不想想，”　　家要不是为了你，怎会理那宋知秋，那女人的本事你也看到了，如果就让她无名无分的跟着南凛，你以为在南凛的心中，宋知秋的地位如何？可若是有了名分……”　　吴浩没往下。吴霜心中一动，不由接口道：“有了名份，那贱人得到了的奖赏也只能与后院有关。”　　吴浩满意的点头，“还算没蠢死。南凛，日后是有大造化的，杂家本想以你为正妃的，可看你这样子，似乎还有些不妥之处。”　　吴霜这会直接傻了，她人生最大的目标也不过是当个侧妃。不然也不会在听到宋知秋与南凛定下婚约之后，大为失态。　　可吴浩的话霎那间给她打开了一扇门，可这个念头也不过在吴霜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就冷了心。　　义父得好听，可那是正妃之位，她吴霜出身一般，只比那宋知秋强上一点，可跟高门贵女，那是一丁点可比性都没有。　　凭什么她能坐上正妃的宝座？想到这里，吴霜不由向义父吴浩确认，“义父，人家九皇子会同意这种事吗？那可是正妃之位。”　　吴霜微微一笑，“正妃算什么，杂家不是了嘛，九皇子是有大造化的。”　　着，吴浩伸出自己那只保养得宜的手，向上指了指。　　吴霜看得眼睛都不会转了，失声道：“子？”　　吴浩瞪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一眼：“禁声！”随后又道：“到时你就是他的正室，现在，你还觉得那宋知秋不应入后院吗？”　　吴霜的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起伏着，她可没想到义父的胆子居然那么大，居然敢打皇位的主意。当今子可不是什么傀儡，那南凛要是想上位，怕也只能等万岁爷殡之后了。　　而她要是想当上皇后，怕是义父手中的权力会达到顶峰，到那里，果然不需要皇帝的同意了。　　然而吴霜转念一想，义父，您这心可真大，皇帝打心眼里就不曾正眼看过九皇子一眼，那遗旨上写的，也必不会是九皇子南凛，于是，厂公大人您是想要废立皇帝吗？　　一时间，吴霜的前心后背瞬间湿透了。吴霜那胆寒的样子，让吴浩大为不满，他冷笑一声，斥责道：“看你那点出息罢，这事自有杂家作主，你的任务就是好生和九皇子培养感情。待得九皇子上位，你就是正宫之位。如何？可还要想着那宋知秋？”　　吴霜重重地给义父叩头，“义父，霜儿明白了。只是霜儿日后再面对那宋知秋，要给出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吴浩的脸渐渐沉了下来，“吴霜，这事本应你自己想的。不过念在你跟着杂家时日长久，这次也就罢了。杂家只提醒你一句，宋知秋能力极佳，才智过人。杂家的目的就是让她相助九皇子成事。剩下的，你看着办吧。若都由杂家办了，杂家还要你做甚？”　　吴霜被吴厂公的冷脸吓得浑身发颤，她心中后悔，要不是刚刚义父的事这般严重，她哪里会失态。还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来。　　要是吴浩对她失望，那可什么都没有了。当下吴霜狠狠地磕头带响，“义父，霜儿错了。”　　吴浩冷冷地瞅了一眼吴霜，终于摆了摆手，“你下去吧。好生做事，不要再让杂家失望。”　　“是。”　　吴霜应了一声，随后便悄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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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三章　猜测

　　　　只是出了门，吴霜只要一想到以后必须好好待宋知秋，就心中升起一丝不甘之色。　　但一想到吴浩给她的承诺，那可是元后之位啊，只要一想到这些，吴霜就从心底升起一丝飘飘然来。　　她打定了主意，以事一定要好好表现，可不能让她身后的那些义女有上位的机会。　　只是现在她和南凛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要怎么才能让九皇子不再介意以前的事呢？　　吴霜陷入了沉思……　　就在吴霜琢磨南凛的时候，南凛正在和宋知秋话呢：“知秋，你刚刚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突然间同意了？”　　“我同不同意，吴厂公难道会收回成命？南凛，你别忘了，吴浩可是东厂的厂公！”　　南凛心中一冷，他本以为宋知秋会些别的呢。可知秋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张了张嘴，南凛倒底没敢问出，本皇子在你心中，倒底是什么人！　　宋知秋此时根本就没多想，还继续解释：“我跟在你身边也有段时间了，能力如何，吴浩一清二楚，他会让我跟你定下婚约，自是有他的用意。我猜，吴浩是即想用我，又防着我在你身边专权。这想着要咱们订下婚约。”　　南凛吃惊地看着宋知秋，他心中对吴浩的怒火蹭一下冲到了脑门子，看到宋知秋什么都明白，还那般不在意，不由气道：“那还同意干什么？没听我当时都拒绝了吗？”　　宋知秋白了南凛一眼：“为什么不同意，吴浩虽然存了利用之心，可我本就想帮你啊。”　　南凛定定地看着宋知秋那双坚定的双眼，不由开怀地笑了。　　“知秋，我发誓，以后定不负你。”　　宋知秋愣了愣，她是真没想到南凛会出这样的话，虽然宋知秋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些怪怪的。但知道了南凛对她的态度，宋知秋还是挺高兴的。　　“南凛，咱们也该想办法回宫了。”　　“知秋，我们在这里呆得不是挺好的吗？吴浩一回东厂就亲自见了我们，想来日后赵熙是不会再作妖了。而且这次咱们去见吴浩，你没发现吗？吴霜并不在场，我觉得吴霜应该在义父那里失势了。这样一来，咱们离不离开东厂，其实相差不大啊。”　　南凛自觉他想的周道，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得很。　　宋知秋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南凛，你的想法是好的。我也不能不对。可是这里是东厂，你算算来这里快二个月的时间了，你见了几位外臣？那厂公吴浩又给你介绍了几位手下？”　　南凛愣了愣，还是不想把吴浩想得太坏，“可我看他对我很不错啊，咱们的衣食住行，哪一点儿不比宫里强？”　　宋知秋见南凛现在还没明白过味来，不由气道：“南凛，你倒底在想什么呢。这吴浩从头到尾也没把你放在眼中，他让你练武，可却给你一些速成的功法，你现在练得身体都弱了，这难道不是事实？还有，在东厂之中，你能接触到的高层，只有吴浩一人，那东厂的二把手，赵熙还跟你不对付。你，除了吴浩对你支持之外，你还有什么？这分明是把你当成傀儡啊。”　　宋知秋举的事实着实过于现实了，这让南凛有些难以接受。　　“知秋，我……”　　南凛吞吞吐吐的样子，还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有些不解地问，“就算吴浩对我不好，可咱们在东厂的日子，总比在宫里强吧。”　　宋知秋慢慢解释道：“南凛，在宫里，你虽然过得可能不如这里舒服，还有南从溪和南从乐时不时的找你麻烦。可是，在宫中你至少能接触到其它兄弟，太后这些贵人们。”　　“那，吴浩，我这义父怎么办？咱们不在东厂了，也见不着义父他老人家，要是感情淡了，我这皇子手中没有一分势力，还谈什么……”　　宋知秋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好吧，就算你得有道理。那我问你，咱们远了吴浩，你觉得他以后会不会不再支持你呢？”　　南凛稍稍一愣，马上道：“当然不会。”　　看到宋知秋那意味深长的笑意，南凛终于反应过来，他回到宫中，吴浩该支持他，还是会支持他，到时只要在皇宫中收获一分，那也是赚的。宋知秋建议他回宫，果然正确。　　南凛一想到这里头的厉害关系，不由起身就往外走。却叫宋知秋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南凛正色道：“当然是与义父他老人告辞。我都在东厂住了这么久的时间了，总不好永不回宫。”　　宋知秋一时无语，“咱们刚从吴厂公那里回来，你确定现在就回去？今可是吴公公回来的第一日呢。”　　南凛呆了呆，宋知秋潜意思他听明白了，分明就是吴浩他今怕是没时间见他了。　　这时，宋知秋继续劝道：“南凛，再等等吧。你总不会把那位赵熙忘了吧。吴浩可是还没处理他呢。”　　南凛一时有些头大，不过他倒底停下了身形。突然间，他又想到了宫中的刘野，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宋知秋好像在离宫前，就被刘野给被死亡了。他想回宫倒是好办，作为皇子回宫，自是再正常不过了。　　由其南凛自认他一个不受上头贵人待见的皇子，应该没人注意自己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　　可宋知秋怎么办？她在宫里的名字可是早就死了。难道让他再去求吴浩，让义父帮忙，给宋知秋再做一个新的身份？　　一时间，南凛有些愁苦。其实，自宋知秋提出回宫之后，她就想过怎么回宫了。　　最好的办法以就是借用一个宫女的身份，不过鉴于她这张脸在淑妃和太后面前露过面，估计识得她的人不在少数。　　宋知秋一时倒不好直接打杀一个宫女，所以只得冒名顶替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离上次吴浩回来也有一段日子了。　　这一，南凛想着已经过去好几了，吴浩应该忙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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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四章　坏话

　　　　他一大早就开始在东厂里转来转去，权当散心，只是位置却越发的接近吴浩平日处理公力的偏殿。　　“九皇子安。”　　几个正在守门的侍卫向南凛问了句好，南凛点了点头。　　就听其中一人道：“九皇子可是来吴厂公的？今日外府的折子还没送到，您若是有事，还需尽早才是。”　　二人正着话，就听里人问，“外面何人喧哗？杂家怎么恍惚听到九的声音了？”　　南凛闻言，眯了眯眼，他向着几位侍卫拱了拱手，便向里走去。　　“义父，正是九。”　　“好孩子，今儿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对了，刚刚杂家还想找来着。”　　南凛闻言，吃了一惊：“不知义父寻九有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杂家问，在杂家这里住得可还安好？”　　吴浩这么一问，南凛还以为吴浩的是赵熙一事，他只是稍加思索，便道：“在义父这里，自是极好的。比之皇宫大内，九住得还要顺心。”　　吴浩听得此话，不由顿了顿。随即笑道：“你这猴儿，尽些瞎话。罢了，杂家直了，这东厂之内，都在杂家的掌握之中，你在这里时间长了，也没甚好处。不若回宫？”　　南凛震了震，他突然想到宋知秋的话，也是让他回宫。若不是那二人身边无人，他都会以为吴浩这是在试探他。　　“九？”　　吴浩又问了一句。南凛赶紧打起精神来：“义父的安排，想来自有道理，只是九怕回宫之后，想念义父。”　　“哈哈哈。”　　吴浩大笑，不管南凛的是真是假，这话话着实好听。　　“傻孩子，杂家可用不着你想念，你回去准备准备吧，到时自有通知人。”　　南凛此时见吴浩有送客的架势，这才发现，原来在他身后，早有太监捧着一尺有余的折子等着。　　他默默退出了这间偏殿，心道，吴浩的公务可真不少。事这么多，他还能有心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真真厉害。　　南凛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前走，只是走了一段路之后，旁边另一条道上，似乎有个人影一晃而过。　　南凛站住了，他怎么觉得刚刚看到的人是吴霜呢，那条路再往前走，不就是吴浩的偏殿吗？　　他是要回院跟宋知秋商议吴浩的用意，才走的另一条路，可是吴霜这么早跑过来找吴浩，想干什么？　　南凛甚至在犹豫，是不是回去看看。最近吴霜一直没来找他，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今突然来找吴浩，南凛是一点也不信吴霜是来晨昏定省的。　　不过想想吴浩刚刚都让他走了，再回去就有些故意的味道。南凛摇摇头，终于还是放弃了回去的想法。　　吴霜这段时间没去寻南凛，也没找宋知秋的麻烦，其实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情，义父都了，她日后是要当皇后的人。　　怎么可能对一个妃子生气呢。可事是这么个事，真见了宋知秋，她还是气不过。　　宋知秋一直扮成侍卫跟着南凛，忙前忙后，尽显自己的本事。　　可她吴霜呢，总是招南凛的厌烦，就吴霜来看，左右有义父吴浩在，宋知秋一个人，又能帮南凛多少？出了事，还不是得指望着义父相助。　　那宋知秋在里面的作用也就没什么了，还不趁着她人还在东厂，除掉以防后患呢。　　谁让宋知秋在南凛心中的地位太高，总是碍着她吴霜呢。　　有了这个打算，今儿一大早，吴霜就等不急了，匆匆的往吴浩这边来。　　她也不指望一次坏话就能把宋知秋这人给弄死，毕竟义父信不信尚在二可之间，可她是吴浩的义女，吴霜是打算了主意，不管吴浩对她什么态度，她就是要宋知秋的坏话。　　一次不行，就二次三次，反正这事于她也没什么难处，何乐而不为呢。　　“义父，义父，霜儿来看你了。”　　吴霜人还没到殿门口呢，就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她的声音清脆，倒叫人听了就觉开心。　　“是霜儿啊，进来吧。怎么今想到杂家这里来。”　　“霜儿这不是想您了嘛。对了，义父近段时间可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