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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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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浅也被吓得一屁股跌进水坑里,冰冷的雨水浸透了裤子,痛意加上凉意,令她的秀眉拧成了死结:

    “圣司冥,我跟你去医院,你别这样了。”

    她从水坑里爬起来,慢慢靠近他:“我们现在就去,你起来好不好?”

    雨水模糊了视线,仅剩下无边无际的黑色,毫无温度的水珠从头淋到脚底,余浅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在雨水里无力的飘着,却仍努力的靠近他,蹲着还有距离,索性也就跪了下来,手指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袖:“……你到底怎么了?”
………………………………

090:你冷吗

    随着两人的靠近,圣司冥的俊脸被放大到极致,余浅看见,那张惨白的脸已经完全湿透了,水珠顺着鼻尖往下滴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他仿佛没有看到她,黑眸仍然无神地望着地面,那双抱着脑袋的手掌不知何时沾满了血渍,耳侧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竟,抓破了自己……

    余浅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眸里升起了惊恐,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想要打电话回帝堡求救。

    可是,口袋却是空的。

    惊恐之中她回想起,出门太急,手机被搁在了梳妆台上,忘了带……

    现在该怎么办……

    对了,还有圣司冥,他一定带了手机!

    余浅折回到他身旁,怀着满腔热血翻开了他衣服的口袋,空的,裤子的口袋,也是空的……

    顿时,热血化成了冰水,冻得她牙齿都打颤!

    平日业务繁忙的圣司冥,根本离不开手机,可偏偏,今天没有带……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发生的这么巧合!

    余浅无力乏天,怔怔的跪立在地面,一颗颗水珠打在地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毛毛细雨已经完全化作了暴风暴雨,可怕的不是雨,而是风,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被风一吹,简直冷的心肝都要裂开!

    不能再拖了,先把圣司冥带回塔里再说,否则,他肯定要淋出病的!

    余浅不再试着与他交谈,拧了拧衣服上的水,快步来到他背后,小手拉住他的衣角,拼了命地往屋里拖。

    男人好似一块巨石,无声无息,动也不动,还沉的要命。

    余浅使出浑身解数拖行他,胳膊累得几度抽筋,下身的疼痛也更为强烈,热流一波一波涌下,和雨水混在一起。

    男人一点一点被拖着走,高大的身躯划开一地水流,拖出一道透明水痕……

    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扯破了好几道口子,裤子也磨透了。

    余浅手里的动作顿了下,不行,再这样下去,圣司冥会被拖伤的。

    该怎么办才好……

    回顾四周,除了自己外,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自己……对了,她可以背他!

    暴雨之中,一女一男叠加在一起,艰难的前进,离屋子不远了,只差最后几步了。

    余浅咬牙屏息,纤细的双腿无比艰难的迈出去,每走一步,鲜血就流的更急,她尽量忽略双腿间的不适,手臂紧紧抓住背后男人的长腿,防止他掉下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踏进了房子里,余浅累得几近虚脱,憋着最后一口气放下了圣司冥,双腿一软,直直倒了下去。

    她躺在地上,睁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一生从未像这一刻,如此的需要氧气。

    湿掉的衣服紧巴巴黏在身上,还带着血的粘稠,以及,蔓延在空气里的血腥味……

    她顿时想起圣司冥受了伤,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千万不能有事,否则念念的线索就断了……

    余浅紧张兮兮地望向男人,只见他倚墙而坐,身子半弓,原本半眯的黑眸,此时已经完全闭上了。

    心头霎时“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脑海,不假思索,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他身边,手掌担忧的在他眼前挥了挥,没有反应……

    她更是紧张了,连忙伸手过去探鼻息。

    还好,还有气,只不过比较微弱……q8zc

    余浅松了口气,正欲收回手,突然,男人苍白的唇开合了,吐出音色不全的一个字:“冷……”

    余浅一怔:“你冷吗?”

    灵眸四下看了看,除了一扇电梯门,什么都没有……

    咬了咬唇,她俯身拥了上去,温凉的身体抱住他冰冷的身躯,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男人没有说话,也不再叫冷,半睁的黑眸悄然荡过一抹惊色,随即又再度灰沉下去。

    窗外的雨下的非常大,好在他们躲了进来,再也淋不到一丝一毫,连夜风也被关在了外面,除了身上湿了留有寒意外,总体还是好了些。

    不知抱了多久,两人冰凉的四肢逐渐回了点温度,余浅的下巴抵在圣司冥的肩头,感觉到他的肩膀终于不再抖了,她才松开了手,讷讷看去,圣司冥又再次闭上了眼,似乎是睡着了,呼吸没有刚才急促。

    余浅往后退开,脸色没比他好看到哪儿去,她不仅冷还疼,疼到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刚才始终在隐忍。

    望着地上渗透的鲜血以及圣司冥耳边的伤口,她知道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高塔这么大,一定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哪怕是一件干净的衣服也好,先想方设法挺过今晚,等圣司冥醒了,他们就可以回帝堡了。

    如此想着,余浅强撑起身体按了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她回头看了眼圣司冥,见他仍安稳的依偎在那里,心里松了口气,迈进了电梯里。

    电梯一层一层往下降,她随手按了个数字,很快便停了下来,电梯门悠然开启。

    高塔里的所有楼层全部亮如白昼,这一层也是,屋顶悬着的华丽吊灯铺了一层厚重的灰尘,衬得灯光发黄,极有怀旧味道。

    余浅迈步走出去,长而宽敞的走廊瞬间跃于眼前,欧式的装修风格,就连墙上贴着的壁纸都是宫廷风,脚下白如雪的毛毯直通远方,遥遥望去,几乎看不见末尾。

    一边感叹圣司冥的土豪,一边小心翼翼的沿着走廊往前走,走了差不多半米,一道门庭阔气的房间门出现在面前。

    余浅犹豫了下,最终握上了门把手,轻轻一拧,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门内的画面比门外的还要叫她震惊,这几乎是属于公主的梦幻房间,主色调全部以粉色为主,粉色的床,粉色的衣柜,还有粉色的梳妆台,最夸张的是,连墙面和地板都是粉色的!

    看不出来,圣司冥原来有颗少女心……

    感叹过后,余浅扶着墙走进去,目光直勾勾落在衣柜上,她现在很冷,急需要换一件干燥的衣服。

    纤指迫不及待打开了衣橱,一股灰尘的味道顿时迎面扑来,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一只只小小的动物从眼前迅速溜过。

    她眼角一瞥,竟、竟是老鼠?!
………………………………

091:是不是有病啊

    抬眸一看,衣橱里挂满了女士服装,有裙子,有衣服,也有套装,各式各样,各种风格的都有。

    余浅心头一喜,随手拿出一件衣服,正要换上,却意外的发现,衣服中间有两个大窟窿……

    皱了皱眉,她重新拿出一件,还是同上件一样,布满了窟窿。

    一整间衣橱的衣服全部被老鼠咬坏了,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余浅握着衣架子叹气,扭头进了卫生间,不可思议的是,这间和卧室相连的卫生间居然也是粉色的!

    不过,吸引她的不是粉色的卫生间,而是可以用的热水器,还有完好无损,叠放在塑胶袋之中崭新的浴袍!

    余浅心头的激动几乎难以言喻,那股子兴奋迅速冲走了疼痛,她快步乘电梯上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半昏迷的圣司冥背了过来,一步步走的缓慢而坚定。

    终于,男人被她丢进了浴池里,虽然池底都是灰尘,但是此时此刻,余浅也顾不得打扫了。

    纤手一挑,淋浴头喷洒出一股股温度适中的热水,全部淋在了圣司冥身上。

    她没有为他脱衣服,就这么让他淋着,一是想让他清醒点,二是让他暖和点,万一真的冻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淋了很久很久,她的腿都站软了,可圣司冥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如同一具死尸般任人宰割。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毛病,竟然活活挺尸了。

    余浅无奈的叹口气,将自己的生死抛在了一边,先为他擦干净伤口,然后换上干净的浴袍,连拖带拽的服侍他躺上那张粉色的大床,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她实在不放心,又再次试了试他的鼻息。

    还活着……还活着就好。

    搞定完他的一切,余浅才管起自己,简单的洗了个热水澡后,她的身体已经不流血了,先前的疼痛也消散了许多,随意抓起一件浴袍穿上,她终于不再觉得寒冷,浑身上下燃起了一股子暖意。

    出了浴室,一眼看见大床上的圣司冥,他与粉色显得格格不入,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加上被褥落了不少灰尘,圣司冥若是醒着的,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过夜。

    温暖起来的余浅才有闲心细细打量房间,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放置着可爱的小木偶,粉色的地毯上还有几只粉红色的兔子玩偶,很可爱,这个房间大概是每个少女青春期都会有的少女梦吧。

    圣司冥建造了一个这么美的地方,如果他口中的浅浅是真实存在的,那他一定很爱她吧。

    但是说不准,可能是他臆想症发作胡乱建造的。

    余浅懒得琢磨,躺到了大床的另一侧,嗅着浓浓的灰尘味入睡,许是因为太困了,竟没有觉得不适。

    这一觉直到天亮,窗外的大雨停了,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身侧,圣司冥还保持着昨晚的睡姿,似乎一整夜都没有动过,眼睛仍然紧闭着,惨白的面色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余浅皱了皱眉,他若是再不醒,他们怎么离开这里?

    她可不会开车!

    着急的拍了拍男人的脸,她皱眉轻唤:“圣司冥,你醒醒!”

    没有动静。

    “你再不醒,我们都会饿死在这的!”

    还是没有动静。

    也许,他真的听不到吧。

    余浅放弃了,起身下床,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取代房里浓重的灰尘味。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吃的,圣司冥总不能一直这么昏着,滴水不进吧,那样他就真的危险了。

    余浅再次乘电梯下楼,一层一层的翻找,只在第二十层的厨房翻到了几个烂掉的零食,上面的生产日期是五年前……

    看来这里,已经整整五年没来过人了……

    她无功折返,重新回到了粉红色的房间,前脚似乎刚落地,房间外突然传来“叮”的一声。

    是电梯。

    有人来了?

    余浅身体瞬间僵住,警惕心蹭的一下升起,这里是圣司冥的私人地盘,会有谁敢来?

    疑惑还未解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听上去人数还不少。

    她迅速来到门口,想将门从里面反锁住。

    可门把手却被人从外拧住了,那人力气不小,拧的非常用力,余浅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似乎察觉到了里面有人,对方客客气气的问道:“是先生吗?”

    这是,罹绝的声音……

    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余浅激动的打开房门,原本开心的面容瞬间添了惊讶。

    门外除了罹绝外,还站了一列队手持枪支的保镖,那架势说不上来的吓人。

    罹绝见到余浅,立刻恭敬的问:“余小姐,先生和你在一起吗?”

    “他、他在里面。”

    闻言,罹绝带领着保镖进入了房间里面,似乎瞧出了圣司冥的不对劲,罹绝扭头又问:“先生这是怎么了?”q8zc

    余浅跟着进来,一面走一面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他吵了两句,他突然就这样了。”

    “那个,我们现在可以回帝堡了吗?”她焦急的问了一句。

    罹绝点点头,亲自背起床上的圣司冥,率领保镖们快速有序的撤退,余浅紧随其后,吸了这么久的灰尘,终于可以解脱了。

    帝堡客厅。

    “余小姐,请把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

    薛管家和罹绝一左一右站在余浅身旁,像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她,只不过语气客客气气的,十分温和。

    一五一十?

    余浅很尴尬,昨天晚上他们还发生了点少儿不宜的事情,这个也要说吗?

    算了,她可没开放到自爆房事的程度。

    “昨天晚上圣先生带我去高塔看夜景,我们因为一些口角问题吵了起来,还没吵完,他突然痛苦的倒在地上,之后就昏迷了,就是现在这幅样子。”

    “对了,你们圣先生是不是有病啊?”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倒地不起呢?

    大概没料到余浅会问这种问题,管家和罹绝都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无人回答。

    余浅看见他们难看的面色,更是不解了:“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看上去挺严重的,应该不单单是臆想症这么简单吧。

    闻言,二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客厅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
………………………………

092:这都是拜你所赐

    余浅见他们很为难的样子,也不再问。

    心里唯一清楚的是,圣司冥肯定有病,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病。

    叩叩叩――

    帝堡门厅处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敲了两遍,转变为踹门声了。

    客厅里的三人均是一愣,薛管家反应过来去开门,门把手才刚拧开,大门已经被人用力踹开了,一名清秀的男子快速从门外闪进来,不由分说直接往客厅里走,帅气的面庞夹着浓浓的担忧和愤怒。

    “司冥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这话是问薛管家的。

    薛管家认出来者,毕恭毕敬回答道:“先生在楼上,祁医生正在为他治疗。”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发病?!祁琛没给他打针吗!”那人拧紧了眉头,恶狠狠地瞪着薛管家,满脸满身的怒气,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就死定了!

    “这……先生昨晚一夜未归,祁医生在帝堡里等了整整一宿。”薛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如实回答道。

    “该死,他怎么会一夜未归,不知道自己每天都要打针的吗!”

    “因为先生和余小姐吵架了……”

    余小姐?

    男人眸光一扫,不偏不倚看见了客厅里的女人,目光顿时沉了下去。

    又是该死的余浅!

    他一把推开了站在面前的薛管家,大步朝着沙发里的余浅走去,步伐又快又急,脚下似乎生了风,脸上的怒火也随着越烧越烈!

    脚步声响在耳侧,余浅疑惑回头,看见了一个清秀斯文的男人,她皱了皱眉,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随着他的靠近,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浅恍然间想起,这不就是上次和圣司冥一起在夜色喝酒的人吗!

    她还记得,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叫她去死……

    “余浅,看到他成现在这样,你终于满意了?”

    陆景行怒气冲冲的停了脚,瞪圆了眼睛看余浅,真是气得不行,恨不得替圣司冥狠狠抽她几巴掌!

    余浅不明所以:“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景行粗鲁的打断,他气得一脚踹到茶几上,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死,你到底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余浅奇怪极了,下意识往沙发里面缩了缩:“这位先生,我们素不相识,请你对我放尊重一些。”

    闻言,陆景行冷冷笑了一声:“呵,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我陆景行尊重!”

    她实在奇怪,为什么每次和陆景行见面,他都要兵戎相见,而且还出言不逊,上次让她去死,这次还是让她去死。

    他们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还有,“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有多自私、多残忍还要我提醒你是不是?当年,你为了弄到继续留学的费用,不惜让圣司冥身败名裂,为了摆脱他的纠缠,你买凶杀他,亲手为他注下了新型毒品,你以为他会死是吗,很可惜,你买错了毒药,这种毒死不了人,却会让人如行尸走肉般,越来越消瘦,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后,往往会癫疯的如同一个神经病患者。”

    陆景行实在气得不行,一连串吐出了她当年的种种罪行,为了加深她对过去的印象,充分明白自己是多么贱的女人!

    余浅被他的话弄懵了,圣司冥是疯子,这个男人也是疯子吗?

    还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也叫余浅的人?

    “你们认错人了……”

    余浅十分肯定的回答道,自己五年前还是个在校大学生,不可能和圣司冥有染,更不可能出国留学,以她叔叔婶婶抠门的程度,怎么可能放她出国呢?更别提什么买凶杀人,亲手下毒,这些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们也是找错了人。

    陆景行听见她的措辞,嗤鼻笑了:“你以为装傻就能全身而退?跟我过来!看看你的成果!”

    说着,蛮横地拉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拖到了主卧室门口。

    余浅踉踉跄跄的跟随,转眼已经进了卧室里面。

    她下意识抬头望去,看见圣司冥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双眸还是紧闭着的,仅仅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祁琛正忙着调制药水,一瓶瓶五颜六色的药水整齐的摆放在床头柜上,他戴着白色橡胶手套,取过针管,一点一点将药水吸进去。

    “看到没有,这就是圣司冥每天都要注射的药物,如若超过二十四小时未进行注射,他就会发疯,甚至昏迷不醒。”陆景行冷声又加上一句:“这都是拜你所赐。”

    余浅有些懵,只听进去了前半句,折合上陆景行客厅里说的话。

    原来,圣司冥真的被另一个浅浅下毒了,一切不是他的臆想,而是真的……

    只不过,他把她错认成了那个女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将恨意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他的做法事实上是情有可原的。

    不知怎了,或许是因为同样被人背叛过,此时此刻的余浅面对苍白的圣司冥,竟觉得很心疼。

    他被那个女人背叛的这么惨,一定很痛苦吧,难以想象他这五年来是怎么度过的,所以,才会不断的报复她折磨她吧。

    想到他昨晚提到的过去,余浅心更疼了。

    “你知道他离开这么多天,干什么去了吗?”陆景行像是打开了话茬子,揭开的真相一个紧跟着一个:“找解药,找那个你都不知道在哪的解药!可是却一无所获!”

    圣司冥之所以变得这么疯狂,原来是因为,没有找到解药……

    她昨晚还口不择言,说他活该被背叛,难怪他会气到当场发病……

    此时此刻,余浅愧疚极了,恨不得回到过去,将这句伤人的话收回,她也被伤过,知道那种被活活刺伤的滋味。

    祁琛将调好的药水注射进圣司冥的身体里,一针紧接着一针,足足打了三个针管才停手。

    亲眼看着黄橙橙的药水一点一点进入他的经脉,最后整个针管都空掉了,余浅皱紧了眉头:“医生,他有没有好一点?”

    “拖得不算太晚,我已经为先生注射了抗生素,解毒的速度可能会有点慢,不过今晚应该可以醒来。”祁琛客气的回答道。q8zc

    “我知道了。”

    祁琛拿着医药箱出来,走过陆景行身边时,恭敬的打了声招呼:“陆少。”

    余浅见他要走,急忙挽留住:“等圣先生醒来你再走,万一他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呢。”

    祁琛点点头:“余小姐说的是,那我到楼下候着。”

    “嗯。”
………………………………

093:躺好别动

    陆景行冷笑着瞥了眼余浅,神情轻蔑至极:“你假惺惺什么,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我是余浅没错,但不是你口中的余浅。”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为自己辩白了,为什么无论她怎么说,他们都不信!

    陆景行呵呵一笑:“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余浅?不仅和你同名同姓,就连脸都和你长得一样?”

    “或许吧。”

    陆景行气得咬牙切齿:“余浅,你他妈当我是傻子?”

    余浅无力到了极点:“随你怎么想,但我申明,我说的全部是真的。”

    “以前你就会装,现在还装,不过演技越来越差了。”

    陆景行话还没说完,余浅直接大步进入了主卧室,“砰”的一下把房门关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扇门,陆景行吓了一跳:“余浅,你!”

    “有什么话你可以跟这扇门说,它不会生气。”

    余浅木木说完,直接反锁住了主卧的门。

    她可不想被陆景行继续诋毁,干脆眼不见为净。

    门外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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