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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铸星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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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汉见打开大门的是男孩,大为震惊,立马冲了过来。丰尘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拿稳手中的铸锤,拼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向前一抛。
大汉闪过了铸锤,它坠落在街道的石砖路上,吓了其中一个行人一跳。
让行人转头,注意到自己,便是丰尘最后的希望了。
可就在那人转头的前一刻,大门已被俩大汉牢牢关起。
随后,丰尘便被大汉们牢牢地掐在地上。
九岁男孩,看着脸前艳红的羊毛地毯,绝望了。
……
男孩又被带回了仓库。
在一群人的搀扶中,牛旺缓缓起身。他的湿透的衣裳被打开,硕大的肚腩上裹着泛血的纱布。
“还好老子肉多,不然,可能得被这野种取了命……”
牛旺在地上晃了几步,接着命令旁人:
“你们,把他的手脚按好了!”
丰尘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被四个人一起压在地上。
牛旺摇晃着走来,脚一抬,就朝丰尘的后摆踩去。
“呃啊!”
丰尘惨叫一声,牛旺朝着他抬起的脸又是一踢,鲜血从男孩的脸庞飞溅到了地上。
“放心,我没用全力呢!”
牛旺蹲下来,用手抓起丰尘的一攒头发,抬起了他满是血的脸,然后猛地往地上一砸。
男孩还未哼声,牛旺又抓起他的头。
砰!砰!砰!
地板上的血滴,越来越多。
“他昏过去了,拿水来!”
牛旺接过传递过来的水,朝丰尘一泼。
“咳、咳咳!”
丰尘面目痛苦地苏醒,将灌入口鼻的水一口一口地咳出。他无力地甩着头,脸在血与水中的地板上蹭来蹭去。
牛旺泼完水便起身,甩了水桶,扶着腰深呼吸。伙计们见老板在歇气,一起上去,朝丰尘一顿乱踢。
“哼,让你猖狂!”
“叫你让牛旺匠铺丢面子!”
“我踢死你!”
他们一脸爽快地骂着,笑着,将近几日的压力毫不保留地发泄在风竹铺的男孩身上。
“住手!别给我把他提前弄死了!我要亲自折磨他到死!”
牛旺一声令下,手下们又散开,只留丰尘一人躺在地上。他气息奄奄,双眼无神地注视自己流了一地的血。
牛旺从伙计手上拿了什么,伸到了丰尘眼前。
原来是那天牛旺给丰尘见识的镇店之宝,那把镶满着宝石的匕首。
“小崽子,你还记得这把匕首吗?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它只是件装饰?”
丰尘仅仅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双眼半睁不闭。
牛旺将匕首挪到了丰尘的受伤的右臂,刃尖在上面画着圆圈。
“那就让我看看你说的对不对!”
牛旺冷笑一声,举起镶满宝石的匕首,猛地一扎。
男孩的胳膊被轻而易举地刺穿。
“呃啊啊啊啊啊――!”
丰尘的哀嚎没有让牛旺停止笑声,他的嘴角扭曲得像是恶鬼,丰尘嚎得越悲,他的表情就越显得兴奋。
许久许久之后,见男孩声音渐小,牛旺又是紧握深陷皮肉中的匕首,用力一转。
丰尘一下将嗓子吼破开来,沙哑的悲鸣仍无法止住那难以言表的痛楚。
……
牛旺将匕首拔了出来,男孩的右臂血流如注。
“将他的伤口随便拿什么东西缠起来!不能让他就这么流死了!”
丰尘耳边又是一阵脚步声。
“听说你还想扎死老子?”
不屑的一句质问,匕首朝着丰尘的右臂,又是一落。男孩撕扯着嗓子,但他已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那么干吼着。
……
不能哭。
不能哭,不管多委屈,不管多悲伤,都不能哭。
爹说过,我是他的儿子,有朝一日,会超过他,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所以,我不能哭。
丰尘痛苦地咬起自己的下唇,咬破之后又咬上唇。他在地板上不停地挣扎,那冰冷又粗糙的地板,将他的下巴磨掉一层又一层的皮。
牛旺又将被鲜血沾满的匕首一转,丰尘头猛地乱撞,继续干吼着。
……
可是,我恐怕是要死了吧……没机会,活到有朝一日了,没机会,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不知道为什么,爹以前做生意,被很多人找过麻烦。因为没有右臂,爹也同我一样被他人耻笑。可爹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事物能打击到他……这次与牛旺匠铺比试也是,面对那么多人的辱骂与议论,爹也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好像骂他的,都不过是一群虫子,根本伤不到他一根毫毛。
“呃……啊……”
男孩在地上抽搐。
……然而,我知道,爹,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
……那天,我在爹面前哭诉,让他流了泪……后来,我又遇到了相同的遭遇,那一次,我强忍着眼泪不出声。但是奈何自己太笨拙,可能叫爹看出来了吧,他没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房外去,抬头看着夜空……我偷偷地跟了上去,发现,爹的脸上,又划过了泪光……
他从来没为自己的事伤心过,却唯独为了我……
“呼!”牛旺将匕首拔了出来,洒了洒上面的血。
丰尘在地上,干干张着口。他的一只眼睛已经睁不起来了,剩余的一只只留下了一小道缝隙,与沉重的眼皮做着最后的挣扎。
牛旺用脚踢着丰尘的肚子,将他翻了个身,然后踩住了他的胸膛。
“我若是用力一跳,这小子恐怕就死了吧?”牛旺得意地问起身边的人,伙计们连连称赞自己的老板,又吹又捧,顺便谩骂着倒地不起的丰尘,众人一阵嬉笑。
丰尘看着灰暗的天花板,听着旁人的嘲笑,慢慢闭上了眼。
这次,爹恐怕又会哭吧。
孩儿无能,没机会成为男子汉了……爹,对不起了……
丰尘的耳畔,忽然又响起了父亲的那句话:
“爹会一直陪伴你,保护你,直到你成为男子汉前,爹,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
爹……你在哪呀?
……
“喂!你干什么?!”
房外忽然的吵闹,让牛旺一行人不觉回头。
咚!
只听那道被关得严严实实的铁门,猛得一响。,
紧接着,钢铁的悲鸣,持续响起:嘎嘎嘎――
几根手指,从扭曲的门缝中伸了进来。
那手指一曲,顷刻,半道铁门就被捏得皱裂,接着,整块被一掌扯飞。
从漆黑的门外,飞进来了几个人影。牛旺一看,正是他安排在仓库门外的手下。
他们的肚子被打了个全穿,破碎的肝脏黏得满地都是。但人,却仍存留着气息,还在微微呻吟。见这惨状,牛旺瞬间被吓懵了。从被撕开的铁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男子。
他没有右臂。
“鼠辈,别想死得痛快。”
男子声音冰冷,流露的,只有杀意。
………………………………
第十五章 救儿
“丰丰丰、丰晓浮?!”
牛旺看着血肉模糊的几个手下,惊恐地注视闯进来的男子。他不由自主地将脚从丰尘胸膛上挪开,但在那之前,牛旺全身一抖,忽然一下失去平衡,直接往后一摔。
扑通!牛旺摔了个脸朝天,没搞清楚状况的他抬起头,只看见自己那踩在男孩身上的脚,已没了踪影。
“你,敢踩我儿?”
鲜血从牛旺大腿断口处喷涌而出,看得牛旺面色惨白。
“啊啊啊啊啊――!”
他捂着大腿鬼哭狼嚎起来,就像身陷砍刀的肉猪。
牛旺的手下呆愣了好一会,才慌忙跑向他的身边,试图将他搀扶,但牛旺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疯了似的向四周乱抓乱叫。
丰晓浮移开视线,大步向前,然后在衣衫凌乱,浑身伤红,奄奄一息的丰尘面前蹲了下来。
他将双眼紧闭的丰尘全身扫视了一遍,从丰尘碰断的鼻梁、淤黑的腹部、看至那被刃器捅得满是血洞的右手。
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根手指颤抖地按向丰尘的脖颈。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将萤火虫般的光点,汇聚在了指尖,往丰尘沾满鲜血的肌肤上一点。
转眼间,丰尘大部分冒血的伤口微微放光,迅速地愈合起来。
“尘儿……”
男子轻声问道。
原本在寒冷中沉眠的丰尘,忽然感到全身发痒,一阵暖和,睁开了发昏的双眼。
……
“……爹?”
男孩的声音极其微弱,弱到被他自己的喘息声掩盖下去。
但丰晓浮仍然明白他说了什么,紧紧握起他的小手。
“没事了,爹来了。没事了,尘儿……”
丰晓浮语气打颤着。
“我……没哭……”
“嗯,爹知道。尘儿,确实是个男子汉了……”
男孩没再回声,那被咬得皮开肉绽的嘴唇,微微一笑。随即,男孩双眼一闭,又昏睡过去。
“尘儿……对不起……”
父亲将儿子抱在怀中,用手轻轻擦拭起他那脏乱的脸,整理他凌乱的发丝,久久没有出声。
“啊啊啊啊啊!”
牛旺依然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吼着,伙计想伸手按住老板帮他包扎,反而被牛旺一把抓住。
“哈啊、哈啊……这厮,这厮只有一人!你们全给老子上!给老子剁碎他啊啊啊!”
牛旺双眼满是涨红的血丝,像疯子一样拼命喊叫起来,手下们一听,赶紧站起身,面朝着蹲在地上的丰晓浮。
丰晓浮不动,伙计们也没人敢先上前,显然,自己的老板莫名其妙地没了脚的情景,深深烙印在了他们的心上,他们根本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到底用的什么妖法?
“……混帐东西!还愣着干嘛?上啊!杀了他啊!”牛旺一边哀嚎,一边怒斥着手下。
老板的命令不得不从,况且眼前已经没有了退路。伙计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率先壮胆地喊起来:“我们人多势众,而他就两只腿,一只手!大伙,有必要怕吗!一起上!”
听了这话,伙计们纷纷点头赞同,立刻有了士气,他们一顿乱喊乱叫,一起拥向丰晓浮。
丰晓浮一起身,冷眼向前一瞪,脚下突然起了一道风,聚集着环绕成了一个圈。
那风圈在空中一下子膨胀,向丰晓浮面前的众人刮去。
冲上来的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那气流就横穿过他们的身体。
牛旺的手下们猛得被击飞,只感觉身体忽然失力,眼前的世界一下子颠倒过来,然后摔在了地上。
“啊!”
众人一齐一声痛哼,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们感觉有什么液体打在了自己的头上,抬头一看,见到了空中正在飙血的下半身,逐个坠在了地板上。
他们低头,看着自己喷血的腰部,绝望很快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咿啊啊啊啊啊――!”
灰暗的仓库内,一顿乱哭。
“什、什么?!”
牛旺半躺在地上,看着遍地的血肢与濒死的手下,仿佛忘记了疼痛,张着嘴巴没有出声。
丰晓浮面无表情地扫视痛苦地众人,接着在血水中拿起了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那把牛旺之前拿来虐待丰尘的匕首,慢慢走向了面如死灰的牛旺。
“别……别过来……”牛旺吓得哭出了声,慌忙地想起身逃跑,忘记了自己断腿的事实,在地上又摔了一跤。
丰晓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牛旺咿的一声,拖着残缺的腿向仓库内爬去,可是很快便爬到了头。
他背靠墙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丰晓浮拿着发光的匕首,来到了他面前,然后蹲下与他对视。
牛旺哭着在丰晓浮面前磕起头来。
“小的不清楚大仙何德何能,不知天高地厚地去冒犯您,小的知错,小的知错!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了!放过小的吧!”
牛旺拼命地磕头,一脸的鼻水眼泪,全流在了地上。
“大仙,您给小的一个机会去将功补过,行不行?小的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求求您,饶小的一命吧!”
丰晓浮左手一伸,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牛旺不停下磕的头强行拉住。牛旺张着口继续嚎哭着求饶,一块金属直接飞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大嘴。
“闭嘴,你这头猪。”
丰晓浮紧接着就将匕首伸到了牛旺的双眼前。
牛旺惊慌地想推开他,然后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也同脚一样没了踪影,眼前又是一片血红。
“呜呜呜!”牛旺极力地嘶鸣,但毫无意义。
丰晓浮冷言:“不管怎么看,这把匕首都是垃圾啊。但是,用来杀猪,还是可以的。”
“呜呜呜呜呜!”
“放心,我不会一口气就杀了你的。”
任凭牛旺做出各种求饶的姿势,男子都无动于衷,他只是闭上双眼,长叹口气,然后说出了牛旺这辈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星傲,可还没落魄到被畜生骑在头上啊。”
……
冷月从滚滚浓云中挣扎出身,向牛旺匠铺昏暗的庭院倾泻着夜光。从仓库那道被掀得只剩一半的大门中,丰晓浮抱着丰尘走了出来。
月光下,他就像个血人般,浑身散发着腥味。
远处,皇甫昊双手背后缓缓走来。他看着庭院一地的尸体,面色凝重地摇摇头,接着看向丰晓浮,又看向他怀中浑身血迹,狼狈不堪,昏迷不醒的丰尘。
“你,将整个铺子屠完了?”
“嗯,既然敢动我儿,就莫想死得舒服。”
“……你过了。你明知道,就算你儿子伤再重,我也能治好。”
“皇甫昊!你莫惹我!”
丰晓浮猛然地一吼,整个庭院似乎都被他的气势吓破了胆,草丛间的虫鸣一下停顿下来。
皇甫昊沉默地看着丰晓浮怒不可遏的模样。
“要是换做你女儿,你还能如此理智吗!别给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皇甫昊低下头,无言以对。
丰晓浮话落,看着怀中的丰尘,咬牙切齿起来。
“怪我,都怪我!都是因为我刚才一高兴,欠了考虑,让尘儿独自一人去那偏僻的地方。如果我不拦着你女儿,让她与尘儿一道前去,想必也能把这群渣滓打得落花流水吧……唉,我真是,把我儿子害惨了……”
皇甫昊上前,抬起丰尘的手臂,往上面一把脉。
“这孩子的伤口你没处理完?”皇甫昊一惊,问。
“我那套心法,比较极端,只敢对自己深用。对于外人,我只能替他处理皮肉伤,我不是医生,不了解他人的身体结构,稍出差错,尘儿的心肺便会先因我的灵力而裂破。不过,我检查过,他只剩下些内部的小伤,并无大碍。”
“无你个头!”皇甫昊大骂一声,将丰尘从丰晓浮怀里抢了过来,紧接着快速地将他安置于草地上,让丰晓浮一脸惊愕。
“我不来,这孩子就完了!”
皇甫昊脸色紧张起来。他将外衣一脱,坐在了草地上,一手置于丰尘的胸膛上,一手握住丰尘瘦弱的左臂。在他的掌心下,慢慢冒出了深蓝色的火焰,在丰尘的皮肤上燃烧起来。
丰晓浮大为不解地说:“我刚才明明仔细地看了一遍,不可能呐!”
皇甫昊一边摸索着丰尘的身体,一边解释:“这孩子,体内深处有一团灵蕴,异常非凡。包裹此蕴的灵脉缠绕着这孩子的心脏,它存在地极其低调,几乎所有的反应都被丰尘跳动的心脏所掩盖。但是,当我仔细去感受这细小的灵蕴时,它居然将我的神识赶了出来。”
丰晓浮听了皇甫昊的话,大惊。
“这灵蕴这么微小却有如此威力,简直深邃得可怕。按照你的说法,恐怕是丰尘在被此铺的人虐待时,情绪达到崩溃,激活了这丝灵蕴,致使它开始蓄能,再加上这孩子全身灵脉皆被人为地封锁住,要不了多久,包裹它的灵脉便会炸裂,你儿子将因它而被烧成灰烬!”
“……”
皇甫昊严肃地继续说道:“我的神识触碰了此蕴,然后,他给我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刚成为剑圣的你……恐怕锁住他灵脉的也是你吧。星傲,你莫非……”
“救人要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丰晓浮也坐了下来,一脸的担心忧虑。皇甫昊见状便没多问,低头又将丰尘检查了一遍,说道:
“……行吧,首先,你得把他灵脉上的锁全解了。”
“好。”
两人在满是横尸的庭院里面对面静坐着,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丰尘的治疗当中。
………………………………
第十六章 二家之谈
镇兵们守着牛旺匠铺焦黑的大门,阻挡着群众们的脚步。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惊叹与惋惜一齐冒了出来。
“这牛旺匠铺可真是惨,昨日不仅输了比试,还起了火灾。一夜之间,全铺二十几人全被烧死了,连完整的一具尸骨都没有。”
就在众人的吵杂声下,皇甫昊与镇帅从破损的大门内走了出来。
他一脸满意地朝镇帅抱拳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只见镇帅苦笑地摆摆手,再深深地弯腰鞠躬,异常恭敬地回答:“哪里哪里,小事而已,能帮到您便是极好。”
注意到这一幕的百姓一脸惊讶,整个白桥镇最有权最有望的镇帅,竟然对他人敬畏到如此程度,面前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在众人的诧异中,皇甫昊将朴素的布衣袍用力一抖,大步离去。
镇帅呆滞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而一旁的镇将,也是白桥镇第二大的官,以一副百番不得其解的模样注视自己的上司在旁问道:“老大,你这是怎么了啊!我跟你干了十几年,从没见过有人能让你愣成这样!我看他的穿得土里土气的,难道不就是一个平民嘛?”
“傻瓜!”镇帅用力打了镇将的脑袋。
镇将满脸委屈地摸着头,镇帅则语重心长地和他说:“那是你没见过世面!我一小小的镇帅,世上能让我点头哈腰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你怎么能以貌取人?你以为所有的大人家都是爱显摆的吗?说话小心点,不然你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老大,那家伙,不,那位先生,究竟来自于哪?”
镇将转头看向皇甫昊离去的方向,此时已不见其踪影。他仰头深呼一口气,吐出了三个字。
“皇甫家。”
……
丰尘睁开沉重的眼睛,凝视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木质天花板,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他刚一动,就发现浑身酸疼,疼得丰尘不禁倒吸口气,但在闷哼过后,丰尘不经意抬起右手,惊奇地发现上面的伤口,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难道一切都是我在做梦?不、不可能,昨日发生的,我都记得很清楚。
简单地整理了思绪,丰尘隐约想了起来,是父亲将自己从牛旺一行人手中救了下来。
爹,是怎么在那么多人之中救得我?是他注意到我生的火,带了镇兵们一起过来了吗?
“丰哥哥,你醒啦。”耳边忽然的一声问候,吓了丰尘一跳,他回头看了看,只见露儿从自己的被窝里爬了出来,与他面对这面。
“露、露儿?!你怎么在这……”丰尘一下红了脸,把露儿给逗笑了。
“我功课做完啦,就来看看丰哥哥你,正好,爹爹等会也要来风竹铺,我就在你家顺便等他咯!”
“可露儿你睡在我床上……”
“我太困了嘛!谁叫丰哥哥你说不了话,露儿一闲就困!”
“呃……对不起?”
“嘻嘻,你现在醒了就好,走,我们出去玩吧!”露儿说着拽起了丰尘。
“轻点,露儿,我好疼!”丰尘哀嚎一声。
……
丰晓浮坐在大厅中间,一如既往地端起茶杯细细品茶,大门处,皇甫昊走了进来。
“匠铺的事,我处理好了。牛旺匠铺不幸发生一起火灾,全铺无一人幸存。这是镇守府对外的解释,你的生意可以照常做下去,不必再担心了。”皇甫昊说完坐在丰晓浮的一旁,也端起杯喝起茶来。
“多谢你了,阿昊。”丰晓浮抿了口茶,又缓缓说道:“昨夜,对你发火,我在此说声抱歉。”
皇甫昊先微微一惊,又是一阵苦笑。“昨晚的事,我也想了明白,自己确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根本没必要道歉。况且,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早习惯了你的脾气,受的委屈多着呢,哪会在乎这一点?”
丰晓浮闭上双眼,解释道:“过去和现在不一样。过去,十个你都打不过我,再大的气你也得忍着。可如今,想必你一掌就能拍死我吧,所以,我觉得自己该道歉。对不住了。”
皇甫昊一脸无奈,将茶饮了个尽,又重新倒了一杯。“你这人说话太实在,有时真的完全没人情味。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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