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寻心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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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女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但显然这并不是我们要的答案。

　　　　“虽然名字很是厉害，但这怎么看都是一只猫吧？”因为不太明白他们恶魔的宠物和地上有什么不同，所以我也不太好断然地就下结论了。

　　　　“是猫啊，连这都看不出来。”说着很令人讨厌的话，爱莲自顾自地和玩了起来。

　　　　“哇~~好可爱啊~~”

　　　　我说少女，你不是只喜欢草莓吗。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猫奴了呢……虽然这只猫的确蛮可爱的。

　　　　“好想拍下来啊，这种香艳的场面。”

　　　　呃……好危险的家伙。

　　　　看着那副痴女的样子，我立马向后退了一步，以防那家伙把某些不良的风气传染到我头上。

　　　　“咳咳~既然现在都变成这样了，那么我们就出去吃一顿吧。”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如此提议道。

　　　　“没问题。”“好的。”“喵。”

　　　　嗯，全票通过。

　　　　于是乎，三人再加上一只猫就去外面觅食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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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我又不是马

　　　　“呃……你们不是走了吗？”望着去而复还的七净和爱莲，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恩……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因为放心不下你，所以还是回来了……大概是这样的情况吧。”我面朝天花板，打着哈哈道。

　　　　“嘁，我看是你们舍不得这里的床铺才对吧。”冈崎回以一记白眼，心中对这两人的无耻预料再次突破了天际。

　　　　“啊啦啦~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也不能不让我们住，对吗？”见到冈崎的脸上有些无奈，爱莲那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呐。

　　　　“呵呵~是啊。”走到爱莲面前，少女将双手放在女孩的脸颊上，不断用手指蹂躏着她那粉嫩的肌肤，“但是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旅馆的钱呢！”

　　　　“啊！不要啊！快来人就我……”

　　　　吃一堑也不长一智的爱莲努力地向少年伸出了手，但在七净那漠然的注视下，我们那可悲的女孩终于还是沉沦在少女的欺凌下，永远丧失了自我……故事完……

　　　　“别完啊，混蛋！！”爱莲憋足了气，用力地向外一挣，终于将自己的身子从少女的束缚中脱离了出来。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骗吗？”在少年扶额的状态下，爱莲的话让冈崎梦美的行动终于停了下来。

　　　　“嗯，说说吧。”退回到身后的椅子上，少女十分认真地看着七净和爱莲。

　　　　“呃……这么严肃干嘛……”虽然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但因为是恶魔的关系，所以爱莲对于这种认真的态度还是不大感冒，又或是她已经摆脱不了某人的爱抚了吗……（爱莲：最后一句是多余的，喂！）

　　　　“额……”

　　　　实在是熬不过对方那执拗的眼神，我只好有些无奈地对着少女解释道，“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一出戏剧罢了。因为首先，在旧地狱的人形都不是简单的存在，没有个千百年的道行是很难从妖兽化作资深妖怪的。”

　　　　“嗯，道理我懂，但也说不定会有这种妖怪存在吧。”

　　　　“当然，我们也不排除有天生靠近人类的累人妖怪。但是，即便如此她们的演技也太浮夸了一点吧。”

　　　　“怎么说？”

　　　　“诶……别忘了这里是旧地狱。尽管这里的脏乱差一直被人诟病不已，但好歹这里也有治安局在管理啊。你也住在这儿三年了，有哪次看到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凶。而且如果只是一只区区青鬼的话，当时在场的妖怪大概有许多都能制服他的吧。”

　　　　“呃，但是……”

　　　　“但是他们没有。”我打断了少女的话，“或许他们是在忌惮着青鬼背后的鬼族，但据我所知，在审查所被设置了之后，这种残渣是绝对没有妖权的。即便真的和里面的鬼族大佬有关系，想必勇仪……鬼王大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好吧。”我见少女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便接着说道：“在排除外人的情况下，我们来看看主场的三人。”

　　　　“欸？那个服务生呢？”

　　　　“他呀……”我和爱莲相互看了一眼，在眼神交流了一下才异口同声地说道：“无视他吧！”

　　　　“咦……”少女微微张嘴，不知道我们是在说些什么。

　　　　“嘛……反正也无关紧要，所以无视就好。毕竟一旦牵扯太深了，你恐怕难以接受吧。”我组织着语言，尽力将这句话不与血腥气沾染得太深。

　　　　“……继续。”不过少女也不是傻瓜，见我们这种表情，她估计也猜得出服务生是弃子的身份了吧。

　　　　“青鬼出现的时机太微妙了。一般地来说，收取保护费什么的应该是在没人或是人很少的时候收取，一来这样能够将风险降到最低，二来这样也能与店主形成潜意识的默契。但是刚才你也见到了，那是人流交换最密切的时候。就好像生怕有人不知，警察（旧地狱没有警察，但这样便于理解）不来一样，青鬼那家伙挥舞着一把夸张到难以携带的大砍刀呢。”

　　　　“……”冈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同于是认可我的话了。

　　　　“紧接着是老板娘……”

　　　　“这个我来说……我最瞧不起这种狐媚子了！”原地复活的爱莲接下了我的话茬说道，“太露骨了。无论是应对抢劫也好，还是从后台出来也罢，那女人的惺惺作态实在令人感到恶心！”

　　　　“说人话！”我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提示道。

　　　　“呜……”女孩恼怒地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说道：“太冷静了，一点都没有害怕和恼怒在里面。就像是在演戏一般，互相都知道下一句的台词，所以只要干巴巴地念出来就是。”

　　　　话说果然不愧是恶魔吗。虽然感觉现在她的话是在批评她们的欺诈行为，但我怎么总觉得她是在批评她们演技不够真实呢……

　　　　“唔唔……”

　　　　我将爱莲的嘴牢牢堵上，生怕这家伙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给抖出来。于是，我转移话题道：“好了，那么最后再说一下让你上当的那名女孩吧。”

　　　　“她的表演是本场戏剧的高潮所在。因为少女的出场，所以青鬼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这是金钱到美色的转移。同时，由于她弱不禁风，所以她的【弱】与青鬼的【强】形成了比较。即便是人们都知道人形生物永远要比其他强悍，但是女孩的身份也符合大多数人对于英雄救美、欺软怕硬、美女与野兽的幻想……哦，最后一个忽略。所以这样一来，强与弱的对比便由此产生了。”

　　　　“因为力量与外表上的悬殊，所以人们都倾向于【弱势群体】。即便这种弱势并没有经本人的同意，但在意识的左右下，这种同情的心态确实能够左右许多东西。”

　　　　“如果你不出场，那么青鬼就会将少女掳去。到那时，人们都会认为店铺那方是受害者。假以时日，当青鬼这一人物因为某种原因而消失了之后，你认为那对母女还会被人打扰吗？”

　　　　很简单的炒作，但是在不惊扰到审查部门的情况下，这种操作基本是可以被承认的。

　　　　“那么审查所……”

　　　　“不会的。即便是知道她们有罪，审查所也不会去管了。因为她们已经是风评者了，如果强行介入的话只会损害到审查所的名声，毕竟……”

　　　　下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些或许是我的责任，也许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没有点破她们的原因了。

　　　　“她们是谁啊，用得着如此吗……”冈崎还不是未来的那名天才教授，虽然她现在是实习的，但对于人情世故显然不是这位整天泡在研究所的主能够明白的。

　　　　“嘛……也该到了，她们的身份。”

　　　　“砰砰砰！”

　　　　就像是在回应我的话般，旅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砸了几下。

　　　　“轰隆隆！！”

　　　　伴随着大门的倒下，一大群黑压压的人群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都是熟人呢……”我看了看来者，发现除了那个服务生之外，当时饭店里的人似乎都已经到了。

　　　　“欢迎光临~~”蹦蹦跳跳着跑了过去，立定在为首的少女面前，爱莲笑嘻嘻地对着她问道“那么请问诸位客官，是想要住店呢？还是……入~葬~”

　　　　啊……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家伙，明明那句台词我还蛮怀念的呢。

　　　　抱着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转头对着已经呆滞了的梦美笑道：“看，这不是来保护你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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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吧

　　　　“果然来了吗？即便是再糟糕的剧目也要将其演完，不错的职业素养呢。”

　　　　没有任何贬义的意思，我只是由衷地觉得这些能够一路上跟踪到这里的家伙着实是比我这种人要坚持得许多。或许同样作为盗匪的话，我不如他们吧。

　　　　“很精彩的解说。”为首的少女显得很有修养，她对着我们三人轻轻一笑，说道：“如果三位答应我们不将这些信息外泄的话，我答应放诸位一条生路。”

　　　　“没问题。反正我也没什么性质去报警，你们爱咋地咋地吧。”

　　　　“嘁，谁要管你们呢。”

　　　　作为最被众人警戒着的两人已经表好态了，所以在闯进来的几位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这就好，那么我们也……”

　　　　“等一下！”拦在了我们面前，梦美俨然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就这样放走他们了？他们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吧！”

　　　　你是哪来的正义的伙伴吗……

　　　　望着刚刚放下兵器的那帮人眼中的凶光又对这里聚焦了，我的嗓子有些发苦地提醒道：“别忘了，他们现在人多，我们貌似不是对手吧。”

　　　　“哈？好歹你们也是一个恶魔，一个前任审查官了，用得着这么怂吗？”

　　　　啧，被认出来了吗……

　　　　我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地便向着悍匪那边摆了摆手说道：“别信她，她这里有问题。”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隐晦地解释道。

　　　　“谁脑子有问题了！”冈崎气不打一处来，将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谁应和谁就有！”

　　　　爱莲估计是觉得人多势众，所以现在的她还蛮嚣张地嘲笑着少女。不过话说回来，敢情那边已经拔出刀子来的家伙是你什么朋友吗？

　　　　“呵呵，也是。竟然是审查官大人，那么想必是不会饶了我们的吧。”少女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也罢，我总觉得她对于审查官的恨意貌似蛮大的样子。

　　　　“所以我不是都说是前审查官了吗……”

　　　　见对方都一副凶狠嗜血的模样，即便我是想善了，大概也是不可能的了吧……

　　　　十分钟后……

　　　　“别打了成不成，你们没人了。”

　　　　坐在一个大汉的“尸体”上，我有些懒散地把玩着手中的镜刃。虽然已经用身下的衣服擦过了，但刀刃上沾有的血丝还是稍微影响了一些美观。

　　　　“我……是不会放弃的……”

　　　　全场能够站立着的敌人只有那个少女了，就算是这些人中比较强力的老板娘也在刚才被爱莲料理掉了，现在正昏迷在某个角落里面。

　　　　“何必呢……”翻着自己那双已经腐烂透了的死鱼眼，我有些无力地站起身来，“这就是为什么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努力家的原因呐”

　　　　“刺啦！”寄托在分身上的匕首深深地扎进了少女的脊背，从她的伤口里流出了一股血红色的液体。

　　　　“看哪儿呢~”

　　　　乘着少女吃痛转身的时候，我的本体也已经冲到了少女的面前，将重新回到手里的竟然刺向了对方的心脏。

　　　　“砰！”

　　　　很幸运，匕首被少女的魔法及时防御在了外面，如果只差那么几秒的话，那么她估计早就被我刺杀了吧。

　　　　“陷阱吗？”

　　　　笑容不减地用空余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啪嚓”一声，少女的一双纤细的手臂就被我轻轻松松地弯折了。

　　　　“呵呵~”看着少女那双带着恐惧的倔强双眼，我不禁打趣道：“放弃吧，这可是虐杀哦~”

　　　　“……”

　　　　没有回答，少女仍然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带着最后的魔法如同一个人肉炸弹般向我袭来。

　　　　“结束了。”

　　　　眼神发冷，此时的七净在冈崎梦美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冰冷残酷的杀人机器。那些所谓的悍匪在他面前，显得更像是可怜的，不能自主生命的爬虫一样。

　　　　“什……”

　　　　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心脏被他抛在地上，少女只感觉自己心口一阵剧痛，便再无声息了……

　　　　“……”

　　　　“……”

　　　　在少女倒下去之后，在场就再也没人说过话了。梦美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惨状，似乎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即便是在年度会上被那群老家伙批评时也从未感受到如今的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应该是很明白的吗？”冷笑着，站在狼藉一片的庭院里，七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想要追寻正义，事到如今却不能接受了吗？”

　　　　“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抱着脑袋，犹如一个无助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者一般“对不起……对不起……”地自言自语着。

　　　　“没什么好道歉的。”我踹了一脚身下的尸体，不屑地说道：“这就是旧地狱，这就是生存。要知道……”

　　　　“你们走吧！”少女无理地打断了我准备好了的长篇大论，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们，看着我们这些披着人皮的怪物呢~~

　　　　“……爱莲”我向后招了招手，示意女孩过来，“我们准备走了，快和老板娘告别。”

　　　　“耶！终于可以走了~”女孩开心地跑了过来，对着默然不语的梦美笑着说道：“拜拜啦，老太婆！”

　　　　说完，对她做了一个鬼脸便独自跑开了。

　　　　“嘛……也别在意。这些人我会让审查所过来清理的，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我也抛下少女离开了，只留下“唯一正确”的她……

　　　　前往下一个地方的路上……

　　　　“（⊙v⊙）嗯？人类，你看上去心情不错嘛，难道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和她养的那只苏格拉底一样，爱莲显然也有着那几乎要满溢而出的好奇心。

　　　　“嗯，算是吧。遇到了不会再见到的人吧。”我如此回答。

　　　　“是说那些妖怪吗？”爱莲不解道，“这就是你说过的混血儿吗？看上去也不咋地呢。”

　　　　“是呐……还是那么羸弱的种族。但是，就算是轮回也改变不了那些东西呢……”有些怀念，又像是在为什么东西默哀，少年不自然地牵起了脸上的笑容。

　　　　“不过，这样就行了呢……”他说道，“等到那孩子醒了，她会知道我这个叛徒的身份。然后，只要憎恨我一人就行了，以后也不用东藏西躲了。”

　　　　“你心真宽啊。为了这些生物，值得你去怎么做吗？还不如随我去……”

　　　　“好啦好啦~知道你最厉害了，但即便是不小心把你潘多拉阿姨的首饰盒打破了，你也得独自去面对哦~~”

　　　　“切，人类！”

　　　　鄙视了七净一眼，女孩觉得这种人还是自生自灭的好，所以便一马当先地冲向前去，跑远了。

　　　　“……”看着那抹已经糊涂了影子，我终究还是笑不出来地流下泪来。

　　　　以后，你们可以不用太疲惫了呢――这种只恨一个人的生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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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委

　　　　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在起义爆发前，我和两位地下领主曾经有商量过这件事……

　　　　“我不同意！这种方法太冒险了，如果你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我怎么和萃香去交代呀。”勇仪强忍着没有一巴掌将他拍死，即便是她也觉得七净的想法实在是太过离奇了。

　　　　“你有什么理由来证明自己的合理性？就连父神和路西法当初也没有你这般傲慢。”萨丽艾尔倒是比较冷静，在混血儿这桩头疼了她几十年的事情上，想必她也是作出过很多考虑的。

　　　　“两位大人，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在乎追求那一点点的现实了。你们也看到了，混血儿他们的自杀行动已经整整策划了十几年。从第一把银匕首沾染了萨丽艾尔大人的血液，再到第一个脱离了转世的少女。这其中他们付出的努力和代价并不是我们单凭这几天的想方设法能够抵消的。”

　　　　虽然我这句话一直都在重复，但不得不再说一遍：“这真的是一桩复杂的案件。”

　　　　起先，我们都觉得这是幽冥里的一部分人想将混血儿当作弃子和导火线来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越来越扑朔迷离的东西被摆放在了我们眼前。

　　　　或许不禁是案件，就连这些身不由己的权贵也可能是用以掩饰真相的【消音板】。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从头到尾地梳理了一遍案情：乍一看，这只不过是一个很单纯的谋杀案。不过这个案件为什么就变复杂了呢？第一，它牵涉了两个地域，而且还是两个正处于磨合期的，最需要和平的地域。第二，其中的参与者都是两界的高层人员，所涉及到的对象也属于是极其敏感的历史。第三，这是一个疯子、蠢货、混账将整个地底都作为密室来为他们复仇的骗局。

　　　　其实这就是一场被放大化的自杀。无论是少女那异样的死法，还是男子那放弃了的意念。这都是种族，那个已经死去了的混血儿种族赋予给他们的价值。

　　　　活着，是很累的事情。然而混血儿们的生存相比起常人则更是困难，而且这种困局并不是区区死亡就能够逃避的。可想而知，在无数次的轮回中，这些人都已经累了，不想反抗了。他们比谁都渴望寻死，也比谁都期盼自由。所以，如果能够真正地杀死自己，那么该有多好啊……

　　　　“少女不是第一个试验品，但却是第一个成功的试验品。我明白，只要是地底的生物，那么没有一个不亏欠他们的。所以我认为无论是用哪种方式，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们都必须让他们先【活】下来。”

　　　　“哼！所以你就要用这种自毁式的方法吗？把所有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呵，真棒啊！”

　　　　也不怪勇仪要发火，因为无论怎么解释，我所提出的措施都是相当偏激、粗暴的：将混血儿心中的仇恨调集起来，我用假说欺骗他们有更加有效的死亡方式。然后藉由他们对萨丽艾尔的信任，让萨丽艾尔这个死之天使在他们死亡的那一霎那牵制住轮回的效力。最后，我再用土葬法将他们的灵魂收集到旧地狱系统里作为僵尸妖精。

　　　　这个方法的前半部分我是能够打包票的，但唯独最后的复活我真的是一点信心都没有。所以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我让萨丽艾尔在杀死他们的同时伪造一些虚假的记忆在他们的脑海里。就比如，是七净欺骗了他们，使他们继续沉沦在下一个轮回……

　　　　“我反正不同意！”勇仪气呼呼地甩身便走，显得很意气用事。但在场的我和萨丽艾尔都明白对方是默认了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只是碍于受害者是我，所以她作为朋友无法将作为领导人的话说出来。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萨丽艾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压抑的气氛从整个房间里缓缓涌出。

　　　　“如果其他人自愿的话我也没意见。”

　　　　“……”

　　　　我随口说的一句话换来了对方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她先是开口想要说什么，但大概是注意到了我脸上的散漫和颓败。萨丽艾尔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窗户外面，犹如诫告自己一般说道：“一直用着这种方法，追求着无伤的、完整的世界，如果到了真正想要救赎的时候，这只会让人们遍体鳞伤。不仅是自己，还有那些在乎着你的人。”

　　　　“……”

　　　　也不知七净是否听懂，他的脸上挂着那抹习以为常的微笑，“谢谢大人的提醒，那么我就去准备了。”

　　　　……

　　　　“这就是事情的了，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因为爱莲的身份特殊，所以我并不担心她会暴露什么秘密。

　　　　“关于那把匕首的事情，你还能再详细一点吗？我对于那种能够超脱法则的力量还是很好奇的。”爱莲不愧是天才幼女，虽然我已经一笔带过了，但她还是注意到了这一细节。

　　　　“不是幼女！”

　　　　好吧，鬼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呢。

　　　　“匕首上沾有着萨丽艾尔的血液，而萨丽艾尔又是少数接近天道的存在。所以那个家伙研究出来的银制匕首能够抹消掉低劣物的生命烙印就是一件可以办到的事了。”

　　　　“哦？但是别西卜大叔研究了老半天也只不过是将自己变成一只苍蝇罢了，仅仅只是一只劣化生物为什么会怎么厉害呢？”

　　　　“正因为被大家认为是低劣的杂种，所以他……他们才会散发出这种令人赞叹的光芒吧。”

　　　　忽然，我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残缺的记忆不断地在我脑海中闪烁，尽管我极力地想要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