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寻心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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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比想象中要糟糕。”

　　　　魔理沙是亲眼见到爱丽丝变化的，所以她根本就没想到过那个优雅的人偶使竟然也会露出如此竭嘶底里的样子。这便使得本来还有些不相信她这个千金大小姐会离家出走的魔理沙终于醒悟了。

　　　　“啧，小姑娘还是不懂事吗。”

　　　　没怎么见过爱丽丝，在她复活的时候虽然也算帮过一些忙，但实际上魅魔和爱丽丝的接触并不多，有许多信息都是她从其他人那里收集过来的。

　　　　“公主大人才不是不懂事呢！”

　　　　一旁的萨拉终于忍不住了，对公主极为忠诚的她丝毫不理会对面是那个能够把她弄死无数次的魅魔，冲上前就反驳了魅魔的观点。

　　　　“啊咧？这不是小萨拉吗~”魅魔其实早就看见她了，但为了逗逗那小家伙就一直没搭理。

　　　　“魅魔大人，公主才不会像你们说的那样不辨是非。”尽管有些胆怯在其中，但萨拉还是勉力地迎上了魅魔的目光，“我们魔界人一直都十分尊敬她，这不是因为神大人是她母亲，而是因为公主的确值得我们追随向往。”

　　　　“嘿，这只是你个人的看法吧。我记得有许多人可不是这样想的。”

　　　　魅魔早就调查过这方面的资料。魔界中的大部分人都很爱戴这对母女没错，但其中还有部分人却会认为爱丽丝之所以能够受到宠爱是因为神绮对她的偏颇，与其自身能力没有关系。

　　　　这些人显然不知道爱丽丝的身份，甚至错误地以为是神绮创造了女孩。没错，当初神绮是给爱丽丝创造了一具身体，但是那具身体早就伴随着爱丽丝的死亡而化为乌有。现在这个在幻想乡所拥有的身体才是由爱丽丝意识诞生的个体，直接地说就是神绮和爱丽丝的母女关系早就断了。

　　　　“你们的公主活得并不开心，太多没有必要的压在了她身上。”魅魔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人若是为了别人而活是很累的道理。

　　　　“那女孩当初之所以离开魔界的原因就是为了逃避现实，无论是崇敬还是厌恶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灾难。简单来说就是她还没有做好成为神的觉悟。”

　　　　这世间敢将神作为职业来说的家伙或许也就魅魔这种家伙了，若不是萨拉明白魔神和她熟络，估计现在就要因为这句无礼的话再上演一下中午的故事了。

　　　　“可是……”

　　　　“咳咳！”魔理沙打断了这个敏感的话题，并将话题转了回来，“魔神有说限期吗，千面她估计还能够撑多久。”

　　　　“五天。龙神的力量只是暂时压制住了痕迹的暴走，若是五天内不根除的话，恐怕魔界也要不保了。”

　　　　上次有说，魔界因为是次世界，所以它是不能像主世界那样承受太大压力的。若是五天还没有解决，那么神绮估计就要硬来了，那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师傅，要不我们先保证爱丽丝能够和她母亲好好谈谈，其他以后再说。”

　　　　五天内不能做太多的事情，但无论对于爱丽丝还是千面而言，这短短的五天就是最好的缓冲机会。到时候千面能不能继续留在魔界就要看这段时间的成效了。

　　　　“没问题，神绮那边我负责，她女儿就交给你们来疏导了。”

　　　　魅魔本来就这么想的，无论是坑蒙拐骗都要让这对母女和平解决问题。现在的关键其实早就不是千面留在魔界会造成什么影响，而是爱丽丝必须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神绮，正视自己的内心。

　　　　“那么我们先走咯。”

　　　　“嗯，我也要回去了。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了。”朝着萨拉友善地笑了笑，魅魔说道。

　　　　“应该的。”萨拉没好气地向她挥了挥手，便一转头离开了，显然是个藏不住自己心事的人。

　　　　“呵，这是害羞了吗~”

　　　　魅魔有趣地打量着，顺带着自己放在亭里的小点心便想要往回走去。

　　　　“魅魔大人！”

　　　　忽然，本来要走的魔理沙冲了过来。她的样子是如此认真，以至于魅魔将她当作了另一个人。虽然很快就意识过来，但眼角边还是抹上了一下沙子。

　　　　“怎么了，难道是想我了吗？”为了掩饰自己，所以魅魔开了个并不是很好笑的笑话。

　　　　“关于母亲……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

　　　　“……”

　　　　魔界本来是没有风的，但并不是所有的风都是因为地转偏向力的关系。就像是人心情的不同会见到不同的景色，只要对于某些东西产生了触动，那么必定会察觉到某些平时发现不了的东西。

　　　　“啊……是个好家伙吧。”

　　　　背过身，宽大的帽檐不住地在身前颤抖。语气中赫然是一如既往，但其中究竟蕴含着多少的不同寻常呢？

　　　　“是吗。……谢谢。”

　　　　“……”

　　　　看着魔理沙飞奔远去的身影，魅魔留在原地默然无语。过了很久她终于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包装袋，在嘴里咕哝了几句便回去了。

　　　　“傻孩子。”

　　　　其中有一句是这样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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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斜阳　5

　　　　萨拉家的早餐绝对是没有魔神行宫里的精致，但是这种魔界家常菜还是让魔理沙和爱丽丝两人心满意足了。不过即使如此，对于萨拉来讲这也是她的失职。若是早知道公主会来自己家，那么别说是家常菜了，就算是山珍海味也会用完自己的积蓄买回来。

　　　　“抱歉，爱丽丝小姐。今天由于时间紧迫才仓皇地做出了这些不堪入眼的早点，在下保证明天不会这样了。”

　　　　魔理沙看着一大桌子上摆满的各种佳肴，地球人的她表示已经不明白不堪入眼是什么意思了。难道说魔界人吃东西都是那么“夸张”吗？

　　　　“唔，请不用这样，今天的已经很好了。”

　　　　爱丽丝被对方的热情反倒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知道自己的到来会给对方带来这么多的困惑，那么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来了。

　　　　“呐~既然公主大人都这么说了，你也就别担心啦。”

　　　　不得不说这次的魔界之行给魔理沙带来的冲击还是相当大的，若是以前知道自己邻居是这么个大人物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每天去她家蹭饭了，死都赖着不走的那种。

　　　　“呜，我明白了……”

　　　　还有些小失落，看样子萨拉意外地在某些地方有着很大的执念哈~

　　　　“爱丽丝，爱丽丝！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呐，今天我要去你昨天说的滨江。”

　　　　看样子魔理沙是希望在自己留在魔界的日子里将这里逛个遍，如果她将这种钻研精神放在魔力开拓上就好了。

　　　　“别着急，那里是需要通行令的。”

　　　　魔界的变化太快，现在的魔界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魔界了。就算是爱丽丝也对很多地方不了解，所以一昧地被魔理沙带节奏会很麻烦的。

　　　　“爱丽丝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忙。”

　　　　这时，萨拉就“恰好”提出了怎么个建议。说实话这是蛮诱人的，毕竟有熟人带着的话会方便许多，而且其他人也不会生疑――毕竟爱丽丝现正离家出走，身边没有佣人。路上行人见到的话恐怕会联想到什么，这对魔神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萨拉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没问题是没问题，但爱丽丝还是担心会影响到萨拉。守备官这个职业比较敏感，若是无故缺席的话会引发一些麻烦。

　　　　“不要紧，这几天我都休息。上半年的年假还没有用掉，所以我本来也打算出去好好玩玩的。”

　　　　很合理的解释，但只有萨拉自己明白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年假了。就算接下来她休息个几年，只要有公主在身旁，没人敢找自己麻烦的。

　　　　“哦，那就好。那么我们稍微准备一下后就出发吧。”

　　　　打理好自己的衣装和行李，在吩咐了魔理沙几句注意事项后，爱丽丝一行人便出门了……

　　　　也许很多人都以为魔界是个阴沉沉的地方，但是他们错了。魔界有山有水，天空上也没有所谓的血月，在上面挂着的只有比地球更美好的蓝天和白云。虽然说魔界中没有太阳，但魔界人通过魔法的方式已经制造了一个人工太阳。这样一来白天便让太阳升起，到了晚上就让其落下进行维护。

　　　　“这里是断背山脉，传说中的英雄查理也是在这里为了对抗异世界入侵者而壮烈牺牲的。”

　　　　指着山头上的那座巨大的雕像，萨拉的脸上充满了自豪和向往。对于魔界人而言，每一个为魔界最黑暗时期付出生命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英雄。

　　　　【如果我没赶上那班回家的末班车，就请告诉她：我爱她】

　　　　指着被铭刻在石碑上的文字，萨拉向她们介绍道：“这里是黑暗时期最伟大的诗人翁恩的墓地，他尽管是个吟游诗人，但并没有屈服于异教徒的压迫而对历史造假，最后被那些异教徒无情地杀害在了此地。”

　　　　下了山，魔理沙见到了一棵不起眼的树前也立有一块石碑。说是石碑也不像，看上去只是小孩子恶作剧时堆成的土堆。

　　　　“那个也是吗？”

　　　　“……这是萨斯的墓碑。”萨拉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睛里也多出了一些血丝，“他不是个优秀的丈夫，也不是个杰出的父亲，就算是大战中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兵。但他是第一个面对异世入侵者敢于反抗的人，他是一个英雄，也是我的父亲。”

　　　　“抱歉……”

　　　　“没什么，虽然他是个没有信守承诺的混账，但我还是以他为傲。”

　　　　魔理沙发现这时候的萨拉似乎完全褪去了稚气，比之刚才有说有笑的少女多了一份坚韧――或许她之所以成为一个守备官也是因为这些的原因吧……

　　　　终于到达了滨江，虽然说是滨江，但出现在魔理沙眼前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洋域。

　　　　“啊咧？这难道不是大海吗？”

　　　　魔理沙是没有见过大海，但在香霖堂里曾经看见过从外界流落过来的插画书，上面正是有着眼前这番盛景。

　　　　“嗯，这里也被魔界人称为死海。”萨拉说。

　　　　“咦？这么晦气的名字。”虽然魔界和幻想乡有着一定程度的文化差异，但对于大多数的价值观还是雷同的――毕竟当年神绮创世的时候参照的是主世界，而且还属于那种没有版权意识的盗用。

　　　　“这里原本叫无尽之海，但在神大人从这里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人们改名为死海了。”

　　　　“呃……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魔理沙有些傻眼了，而萨拉显然也对此不甚了解，她知道这里还叫死海已经算是知识面广阔了，毕竟现在滨江这个称呼用得多啊。

　　　　“……神不在的世界与死了有什么区别。为了纪念母亲的到来拯救世界，所以魔界人就将此地名为死，也意指没有神的时候就是他们死去之日。”

　　　　“……爱丽丝？”魔理沙有些担心地看着少女，她的神情有些令人在意，就好像是个易碎的玻璃制品一样。

　　　　“没什么，不用担心。”

　　　　温柔地微笑着，爱丽丝扶在栏杆上，遥望着这片一望无际的海域。从她的眼中倒映出来的是那澎湃的浪涛，是那朦胧的边界……还是那更遥远，更难以寻觅的存在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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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斜阳　6

　　　　爱是沉重的。每个被爱和爱着的人都得要拥有面对爱的勇气，有时候这种爱会变质，会变得互不理解，变得难以为继。我们从不否认爱在生命中所占比例之大，就连最绝望的人也是渴望着被爱而一步步迈入深渊的。但爱是不同的，它无形、绵长、很难用一般的方法就轻易找到。

　　　　有些人很幸运，他们知道自己有着爱人也愿意去承认这份爱意，他们无疑是生活的成功者，也时常愿意敞开自己的心怀回报爱意。但大多数人都不会这样，或许财力、或许能力，有着太多实际的东西牵制住了他们，无法让他们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爱，对他们或许是奢望也罢。

　　　　一夜无话，这种尴尬的气氛从死海回来就是这样了。虽然看似是有说有笑的，但实际取得的成绩还是不尽人意，就连爱丽丝真正的心意都没有在她们面前表露。一眨眼间，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鼓舞的美事。

　　　　“所以你们就是去游山玩水的咯？”

　　　　这次商谈梦子也加入进来了，似乎是神绮的默许，所以当初的小亭子已经变成了周围布满了驱逐魔法的“密室”。

　　　　“也不是啦，似乎还有些收获的。”

　　　　对于自己师傅的臭脾气，魔理沙是最了解不过的。别看魅魔成天浑浑噩噩的，但干起正事来却是一个令人心生敬畏的人，特别是和平常对比。

　　　　“比如？”

　　　　“比如……”魔理沙的脑筋就像是装上了高马力的马达一样运转起来，别说，还真是被她想到了什么，“比如爱丽丝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讨厌母亲？”

　　　　“啧~”遗憾地撇了撇嘴，魅魔的画风忽然逗比起来，“咋滴说？”

　　　　“吧啦吧啦……”将在死海的事情告诉了对方，魔理沙心中暗叹老师终归是老师，就像那什么什么改不了什么一样。

　　　　“呀咧呀咧~这我们早就知道了，你就没有什么新~发现吗？”戏谑地瞅了自家徒弟一眼，那小眼神差点让尚还满怀自信的魔理沙背过气去。

　　　　“魅魔大人，也不用太为难她们了，这只不过是第一天而已。”作为同行者的梦子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她赶忙打起圆场道：“两位今天辛苦了，若是公主有为诸位添麻烦的话，请在此接受我的致歉。”

　　　　“不用不用，爱丽丝本来就是我……朋友？所以……大概……就是这样吧，啊哈哈，哈。”本来就没生气，魔理沙也只是笑笑。

　　　　“梦子大人请不要客气，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萨拉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或许有个英雄老爹，所以在梦子这个“魔界大总管”面前也一副肃立的模样――其实是紧张了吧~o（*￣￣*）o

　　　　“小萨拉你太客气了，平常就已经够劳累了，这次还要麻烦你真是抱歉。”

　　　　因为梦子是神绮创造出来的第一个魔界人，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是陪同主人一起沉睡的，但当入侵者来临时还是及时苏醒了过来。也正是梦子的苏醒才让魔界人知道了神并没有抛弃他们，并最后还在梦子的号召下组成了联军抵抗异界人。

　　　　而萨斯当年就在梦子手下当差，所以对于萨拉这个英雄遗女还是相当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一般――其实这也是当初别人不敢因为公主之死而对她下手的原因之一。

　　　　“不累不累！现在这样还没有工作辛苦呢。”

　　　　这倒是实话，毕竟陪公主就像是休假一样，对镇守要道的她而言是极其难得的美差。兴许以后爱丽丝想得到她的话还会给她升官咧~

　　　　“呵呵，那么这个月工资减半也行咯。”

　　　　“请务必手下留情！”

　　　　尽管说镇守的是最繁忙的一条要道之一，但对于没有实力的萨拉而言就别说奖金了，一系列的过失扣款下来就足以让她连基本工资也拿不到了。所以说在其他守备官住在琼楼玉宇的现在，萨拉直到现在还住在那间小屋子里呢……

　　　　就在魔理沙她们进行密谈的同时，本应该睡着了的爱丽丝却是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其实她一直都没有睡着，也明白魔理沙背后的小心思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她又不是笨蛋。

　　　　有些是人类这辈子也逃不掉的。无论如何挣扎，逃到哪里，过去都会如影随形地跟在背后。即使是打算忘掉一切，或是以死的方式从世上消失，但过去这个魔兽都会肆无忌惮的追着你跑，不断地不断地……

　　　　那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寂寞，过去、回忆或是结果。我们都是些非常害怕寂寞的家伙。而过去和回忆之类的，都是非常容易寂寞的。

　　　　我们之所以喜欢畅谈未来，甚至连和蔼可亲也喜欢耍这样的把戏。为什么呢？――因为未来这种东西是连其存在都无法确定的。所以在连“未来”都不确定的世界上，“过去”却真实存在。就算其中所蕴含的一切都不过是误会、妄想，但只要本人自己相信的话，“过去”就绝对是真实的。

　　　　如果要在此基础上决定行动或生活方式，能够办到这样子的人就是神了吧。

　　　　爱丽丝不是神，她甚至连身为一个神的准备都没有。她的母亲是神，货真价实的，从哪方面论述都合格合理合情的神。拥有这样的母亲是一件异常痛苦的事情，因为要攀登的山脉是在太高，以至于我们除了敬仰之外就毫无办法了。

　　　　如果要说魔界人对于神绮的态度是敬畏的话，那么爱丽丝在这个基础上恐怕还多夹杂着稍许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存在着、变化着、消失着。

　　　　有人说血缘这东西是永远不变的，即使人的模样变化得再多，这种血液里的联系还是存有的。但是我作为一个过来人，一个已经不把自己作为正常人来看待的家伙却私下认为亲情也好，友情也罢，这些的存在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有人来陪伴我们。人之所以是人，不正是因为要互相依靠，互相扶持才能站立起来的存在吗……若是与孤独为友，与寂寞为伴，那么早就可以不称为“人”了吧。

　　　　只有在只身一人时才能体会到魔界真的很大很大……虽然说早就明白了母亲是伟大的，但如此想来，这样的自己还真是没有那份身为神之女的自觉吧。

　　　　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当初的自己是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后缀。是希望自己像珍珠一样发出光芒？是希望永不停息地发展下去？还是单纯地少女叛逆。

　　　　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已经做过了的事是很难讲述理由的，我们只知道若是再来一次也会有同样的结局，所以这样的我们又哪里需要多余的理由来支撑呢。

　　　　所谓的生活即是这样。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梦想，不需要方向。我们只需要走下去，若是想要走便能到达很远的地方。但若是不想走了，累了、倦了。停下脚步，死后的世界便会在刹那间笼罩在你身上。

　　　　平静的日常生活中会突然产生一些裂缝来动摇着每一个人的内心。人们将这些繁琐而又无聊的东西称作阻碍、挫折，并理所应当地觉得只要克服了这些就能到达光明的彼岸。

　　　　但实际上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无聊的神明在无趣时创造的小插曲。或许对于他们而言这也是一种表达爱的表现，正如老师们通常喜欢用那些难得令你怀疑人生的考题来同大家寻开心。

　　　　所以说世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因为它不是你一个决定的，也不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在人因为痛苦而悲伤的时候也不妨看看窗外，或许那里正躺在一个比你还惨的流浪汉。对于有着爱，会为爱而痛苦、悲伤、欢喜、绝望的我们而言，那些人，那些还在为了生存而付出努力的可怜虫或许才是真正应该大声哭泣的人。

　　　　写到这里其实我已经明白在下已经是严重跑题了，但为了结束本章并将话题强硬地扭转过来，我用一句话来赠送给诸位，特别是因为开学而感到不适应的诸位――若是逃避不了问题的话，那么就躺下来享受这份操蛋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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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绝不原谅！

　　　　不知何时，天子已经被降临而来的衣玖带了回去。从云端露出脑袋，梦幻般的旭日将那一束束准备多时的光芒撒在了还没来得及修缮好的神社上。说来有趣，也不知这期间有没有鬼魅在作祟，那一抹的金黄恰好落在了缺失一角的屋檐上。这样一来，青瓦下躲藏的一窝小鸟似乎也被这个不请自来的房客吵醒了，然后它们全然不顾自己也是寄居之客的身份，随心所欲地叫唤了起来。

　　　　“呼……”

　　　　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卧室里的呼吸声仍旧是那么平和。那一成不变的样子很容易会让人产生厌烦，但这里的主人不会，与其说是习惯，更不如说是居住此地的博丽巫女本人也享受着这份闲适吧。

　　　　幻想乡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无论是路边的凉亭还是周边的树苗，这些平常的事物并没有和外界的同胞们有什么不同。而与此类似，幻想乡中或许也就多了些乱七八糟的妖怪们才被称为是幻想乡。

　　　　同样是对于擦肩而过的人不会过于搭理，同样是对于遗忘之事就没有没有了什么留恋。这就好像是对于城里人而言，乡下的天空是很高很广阔，但是对于见惯了飞机和高楼的我们而言，这里却是什么都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