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寻心记-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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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要大得多，而且很多情况都是在自寻烦恼和被逼无奈之间徘徊。

　　　　而日复一日的生活终究是平淡无味的，这即便是最克己复礼的老先生恐怕也无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都在书房里安安静静地钻研学问。所以我们想要找乐子，期望着那平淡中略带着苦涩的人生中能够有些惊喜――只是通常都是有惊无喜。

　　　　不过，如果哪一天。哪一天忽然世界上有了什么方法，它能让人们实现自己的愿望，可以让人不再为人的束缚而生活……对于这样的诱惑，试问有怎么样心志坚韧的人才能拒绝呢。

　　　　我做不到，而现在那个正躺在床上的人恐怕也做不到呢……

　　　　今天是少年的生日，应该说这也是少年的最后一次生日了。因为医生已经通知了他的家属，少年那植物人的病状并没有得到改善，而是继续陷入了死寂。

　　　　这个消息对于期盼了五年之久的家属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直接令那些名为希望的泡泡被炸成了粉碎。

　　　　“安乐死吧。”

　　　　主治医师对于那对一天比一天显得要衰老的父母很是同情，但由于安乐死毕竟还没有全面在这个国家被接受，所以他的口吻很小心，听上去只是感叹罢了。

　　　　“……亲爱的？”将目光转向了那位一家之主，那位不知名的母亲眼神空洞，嘴唇已经发青到即将呈死灰色了。

　　　　“真的……没办法了吗”

　　　　就好像是在自问自答，父亲说着连自己都明明白白的疑问，干枯的脸上爬满了皱纹。深深的褶皱里有着一层死皮，从那双曾经也充满过坚强的眼睛里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

　　　　没有回答，医师等待着。他明白，他们需要时间，只是那些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不要哥哥死去！”

　　　　破门而入的声音突兀地闯入了房间，女孩的尖叫声让三人的注意力得以了转移。

　　　　“小千别闹，快些回家吧。”

　　　　示意身旁的妻子将小女儿送回去，男人的心中其实也不好受。

　　　　“不要！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

　　　　女孩的声音很响，难以想象她只是一个才上小学的孩子。而能够来到这里，或许每个人都能知晓她心中的恐惧。只是对于女孩而言，正在床上等待死亡的哥哥要比这一切都重要吧。

　　　　“乖，听话，我们还是回家吧。”

　　　　母亲牵起女孩的手，想要将她拉出去。但衰弱的母亲终究没有小女孩的生机，又或许是母亲也正在挣扎着，所以女孩很快就挣脱了母亲的手掌。

　　　　“你们不能杀死哥哥，他还没有陪我玩游戏呢。还有好多……真的还有好多呐！”

　　　　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便父母已经尽力避免女孩知晓这件事，但他们不时流露出来的异样还是令女孩看出了端倪。

　　　　“死去了……不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很简单的道理，就连一个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但父母何尝不知，他们又何尝可以知道呢？

　　　　“两位，既然都这样了。那么要不你们再回去考虑考虑，我们还能……”

　　　　“不用了。”父亲拒绝了医师的好意，“就按您说的做，安乐死吧。”

　　　　终于，如铁人一般的父亲也跪倒在那名为现实的怪物身前。就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重大的使命，父亲在痛苦的同时居然还产生了一种窃喜，一种令他突然厌恶自己的兴奋。

　　　　“好吧，那就在这里签名吧。”

　　　　……二十年后

　　　　从实验室里苏醒的七净愣愣地看着从外面隔离层上显示的人脸，他们欢欣雀跃着，就像是获得了诺贝尔奖一样。而事实上，他们也的确离诺奖不远了，毕竟这是人类史上第一次成功的复活实验――尽管代价也很大。

　　　　“@#￥％……&；*”

　　　　在一大堆话语的洗礼下，刚刚从沉眠中被人唤醒的少年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自己貌似死而复生了。第二，自己的复活是基于一名志愿者的奉献才得以实现。第三，自己貌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听着自己胸膛里那熟悉的心跳声，少年感到了兴奋以及那从所未有的幸福……但，那只是一瞬。

　　　　没错，那是无比熟悉的心跳声，但这不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另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参与其中的人。

　　　　“先生，请问我可以再死一次吗？”

　　　　奇迹少年如此问道，这个问题或许太过怪异，以至于那些先生女士们都一脸痴呆。

　　　　“抱歉，请问您是说……”

　　　　“安乐死吧。”

　　　　少年笑了，笑得很心痛。只是在为自己心痛，还是在为那个人心痛呢？

　　　　“……真的吗？”其中一名年老的科学家笑着，少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觉得他很像小时候在神殿里见到的老头雕像。

　　　　“拜托了。”

　　　　最后，在少年的执意坚持下，实验失败了。虽然很多人都很愤怒，但更多的人则沉默不语。他们明白，对于人类来说，这种“复活”或许是不需要的吧……

　　　　那是一片怎么样的世界……少年不知道，也无法理解。他从这里感受到了一份熟悉的气息，那种气息令他很安心，也很喜欢。

　　　　“你瞧，哥哥不是一直都在陪你玩游戏吗？”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不耐烦的少女，少年笑着说道。

　　　　全书完（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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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搞事情；又要搞事情

　　　　白色的雪花从云端落下，细小的雨点夹杂在其中，给人寒意的同时还有着一种能够透过皮肤的魔力。六边形的晶莹是天然形成的，这很神奇，但也恰好说明了大自然造物的惊叹。

　　　　大地还没有被白雪覆盖，或许是还没有到时候，所以林间的松鼠们还在不断搜集着过冬的松果，并将它们从曾经的掩埋地里再挖出来。一时间里，单调的森林里充满着欢闹，全然看不出这已经是冬天了。

　　　　站在远处看着，那些小家伙互相之间的肆意玩乐令对之无感的灵梦也不由驻足。兴许在这大冬天里，松鼠们的情况并不会很妙，但是和我们人类不同的是，它们似乎从没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过。过好现存的每一天，这对这些短命种而言的确是更加真实的一部分了吧。

　　　　在一群灰蒙蒙的松鼠间其实还有着一个很突兀的家伙。她浑身上下都是冷色调的衣装，但其本人看上去倒一点都不在乎，简直就可以说是没心没肺了。

　　　　不过也是，对于冰之妖精而言。现在这种天气正是她活跃的时候，尽管9无论何时都蛮活跃的，但毕竟还是冬天才是她的假日。

　　　　“9！”

　　　　虽然灵梦很努力地在回忆对方的姓名了，但奈何少女的脑回路本来就不在这条线上，所以最后还是叫了一个比较简单的称呼。

　　　　只是比较搞笑的是琪露诺还回应了，果然是因为单纯的缘故吗……明明自己一直都在反驳着这种类似的绰号，但最后还是习惯了呢。

　　　　“吖……原来是笨蛋巫女啊~”琪露诺脸上还是喜洋洋的，但她说出来的话却让灵梦厌恶不已。

　　　　“1＋”

　　　　“2！”琪露诺回答得很快，而且还异常的自信。

　　　　“啊咧~难道不是3吗？”灵梦无意识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并向着那只冰精逼近着。

　　　　“是……是3吗……”巨大的压迫力让琪露诺不由怀疑起了人生，她有些不大确定地说道：“呃……应该是3吧。”

　　　　“嘁”

　　　　大概是觉得逗小屁孩玩实在没什么意思，所以灵梦最后还是放弃了戏耍她的念头。

　　　　“蕾蒂有回来了吗？”她问。

　　　　“唔，蕾蒂酱还没有来……明明让人家早早等在这里的。”

　　　　琪露诺用魔法收集着空气中的雪花，不多时，一个雪白的团子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去吧，雪球怪！”

　　　　“啪！啪！啪！”

　　　　早就看出了女孩心思的灵梦一个亚空穴就闪现到了琪露诺背后。毫不客气地将她压在了地上，伴随着妖精的鬼哭狼嚎声中，少女同时手上拿出那根崭新的御币就往琪露诺的屁股上挥去。

　　　　……怎么说呢，看上去两人的关系应该不错吧――大概~o（n_n）o哈哈~

　　　　等了一会儿，见蕾蒂小姐还没有到，于是灵梦就先向琪露诺作别了。她手上还有着一些“任务”没有完成，再加上如今天色已经不早，在不去退治的话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来到一间林中小屋，感觉到自己身后的房门被狠狠地关上，即便她不去尝试也自然明白如今是出不去了。但蕾蒂毕竟是雪女，所以她并没有惊慌，而是谨慎地观察着小屋内部。

　　　　林中小屋虽然有个“小”字，但它内部却别有洞天，空旷的四周令它看上去很充裕。只是相比起小屋的摆设，蕾蒂其实更在意的是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个人物。

　　　　她见过对方，只是区区一眼，雪女便认出了对方就是当初将自己囚禁于梦境中的那个人。

　　　　“好久不见了，蕾蒂女士。”

　　　　净梦仿佛没有看见对方那欲将自己杀之而后快的样子，她悠悠然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身前的小桌上陈列着一些茶具。茶杯中盛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水，而且看样子她也知道蕾蒂会来，于是便特意为对方也准备了一杯。

　　　　“哼。是你放出消息的吗！”

　　　　如果不是担心琪露诺，恐怕蕾蒂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冰之妖精的气息，所以蕾蒂是认为对方将之藏了起来。

　　　　“她在哪里？”蕾蒂问。

　　　　“别担心。”喝了口茶，净梦作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同时在桌子的另一侧忽然多出了一把椅子，想必是为蕾蒂小姐准备的。

　　　　“你就不怕我将这里拆了吗？”

　　　　微微眯起眼睛，蕾蒂身上的气势猛地升起。即便是净梦，她也不得不对这位雪女的实力评估再上升了几分。

　　　　“您不会的，因为这里可是那个小女孩的心境哦~”

　　　　虽然还是笑着，但少女的笑容在蕾蒂眼里却很恶心。她大可以在此击杀对方，只是蕾蒂明白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现在面前的人只不过是对方的一个幻影，而自己被其引入琪露诺心境的事实已经告诉了她自己是处于劣势地位的。

　　　　“你准备怎么样？”冷静了下来，蕾蒂开始思考起对方的意图。

　　　　“愿意合作了吗？”

　　　　梦的眼中露出了狡猾的精光，若是千在这里的话，她估计能明白这个姐姐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但蕾蒂不是千，所以仅见过对方一次的她根本想不到梦在计划着什么。只是蕾蒂究竟还是大妖怪，像她这样的人本来就不会受制于人的。

　　　　“白符「undulationray」（波状光）”

　　　　房间很快就被白色的光芒填充，只是以免真的伤到了琪露诺，所以蕾蒂的攻击中并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破坏性。

　　　　“有趣的想法。”

　　　　梦的目光中带着赞许，她明白自己的伎俩被对方看破了。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她知道对方一定会妥协的。

　　　　“可恶。”

　　　　尝试了几次，蕾蒂终究是没有找到这片域中的破绽。作为雪女她自然有着自己的骄傲，但这种骄傲在梦的计谋下却显得格外无力。特别是当对方的手上把控着琪露诺的性命时，即便是空有一身本领的她也无能为力呢。

　　　　“放弃吧，相信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

　　　　正如那来自深渊的诱惑，梦凑在蕾蒂的耳畔，吐出的呼吸令雪女小姐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滚开！”

　　　　手中尖利的冰刃将梦的身体分为两段，但不久之后，就在蕾蒂如遇大敌的目光中，已经“死亡”的梦却又原地复活了。

　　　　“蕾蒂女士”梦脸上的笑意从来就没有退散过，她的手指就像是跗骨之蛆般触碰在蕾蒂的脸上，“信任我吧~”

　　　　随着少女的话音，蕾蒂感觉自己的眼皮愈来愈沉。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她将一枚暗自凝结好的冰晶滴在了地上。

　　　　而幸运的是，梦似乎难免地疏忽大意了，所以她也并没有察觉到这点已经和域融合在一起的冰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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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迟来的邀请

　　　　在整个树林里找了一遭，但无论如何也没见着蕾蒂的身影。最后在琪露诺怨气满满的气恼声中，两人还是放弃了等待雪女的打算。

　　　　最近的天狗报纸上其实有着一个比较热门的话题——关于第二届弹幕大赛的举办。

　　　　第一届弹幕大赛是在红魔馆举行的，而由于那众所周知的暗箱操作，所以大家普遍觉得红魔馆不能再作为这次盛典的东道主了。尽管蕾米莉亚等人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建议，将票数投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实际上，最后以微弱优势取胜的是人间之里——我觉得在此应该再说一下，一共十个候选中，红魔馆是垫底的。

　　　　“那帮地表的俗人！”

　　　　大小姐果然是大小姐，就算嘴上已经是出口成脏了，但手头上的红茶还是风度翩翩地往嘴边送去。

　　　　“蕾咪，你还是省点心吧。红魔馆的预算只有这么多，没办法每次都独占鳌头的。”

　　　　倒是一旁的帕秋莉看得比较透彻，她明白蕾米莉亚现在的作态只是为了表达一种态度，这名活了500年之久的吸血鬼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咧。

　　　　“唔，这倒也是。”蕾咪有些泄气道：“那么就施舍给他们吧，我们可是贵族啊。”

　　　　也不知蕾米莉亚一直自诩的贵族究竟是真是假，反正看她的样子，貌似对自己的头衔蛮自信的……嘛，开心就好吧。

　　　　“大小姐，二小姐今天……”

　　　　忽然，红魔馆的女仆长出现在蕾咪身旁，并在其耳边说了些什么话。

　　　　“嘶……是吗。”微微眯起眼睛，在吸血鬼的目光中浑然透露出几分危险。

　　　　“让她去吧，那孩子应该知道分寸的。”蕾米莉亚说道。

　　　　她其实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妹妹芙兰一直都在和地底的古明地恋交往着。尽管那个叫古明地觉的人是个异常令人厌恶，而且极其无聊的妖怪。

　　　　但对于她的妹妹，蕾米莉亚却并不抱有什么太大的看法。而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的妹妹终于能够像正常人那般拥有“朋友”了……（虽然说这个“朋友关系”在日后的某段时间里成为了地灵殿与红魔馆共同的魔障）

　　　　“那么人类准备将这次的演出放在哪里呢？”

　　　　蕾米莉亚口中的演出则正是人类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机会。可以说妖怪与人类的隔阂不是一般的大，这种屏障不单是指力量上的差距，同时还有着许多观念上的差别才是导致了两者无法磨合的主要原因。

　　　　“听说是在玄武之泽附近。”咲夜答道。

　　　　“玄武之泽？”脸上有些微妙，蕾米莉亚也没想到那些人类竟然会去选择那块地方，“那些妖怪之山的老顽固会同意吗？”

　　　　“似乎是在前几天的那位客人的协调下，两方人才设下契约的。”

　　　　不得不说红魔馆的消息很灵通，虽然这件事在人里是保密的，因为和妖怪合作什么的实在有些掉价。但这或许也是种进步，比较起过去的软弱无知来说，现在的人里要多了些担当。

　　　　“啧~”蕾米莉亚有些不开心，似乎是在为新来势力的诞生而烦恼。

　　　　“看样子我们这次就连邀请函也不会有……”

　　　　“大小姐！”中国风风火火地冲进庭内，在咲夜杀人般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说道：“千小姐来了。”

　　　　“哦，那就让她进来吧。”向身旁挥了挥手，而本在那里的咲夜也早就出门去迎客了。

　　　　千和帕秋莉的关系称得上是朋友，但她和这里名义上的主人，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的关系却只能算是一般般。要不是有着某人的人脉基础，恐怕蕾米莉亚也并不会去亲自招待她吧。

　　　　“蕾米莉亚小姐，这是人里发出的邀请函，诚邀诸位能作为嘉宾参加本次的赛事。”

　　　　就如蕾米莉亚不待见自己一样，千看着那位坐于中央的大小姐也有种说不出的恼意。这种烦恼类似于嫉妒，似乎是在嫉妒着对方拥有着比自己更多的参与……关于某些人的。

　　　　“明白了。咲夜将它收起来吧，再给我们的客人倒杯茶来。”

　　　　“不用了。”千谢绝了对方的好意，“我之后还要去其他人家，就不多留了。”

　　　　站起身，少女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

　　　　“……蕾咪？”帕秋莉熟悉自己的这位挚友，所以她依稀猜得出蕾米莉亚在想些什么。

　　　　“如果那个人见到的话，他一定会哭出来的吧。”有些好笑地看着桌上的信函，蕾米莉亚连拆开它的意思都没有。

　　　　人类与妖怪。这本来就是对立的存在。过去七净虽然致力于使两者保持平衡，但就连他也明白这种持平只是暂时的。和平的需要不是来源于平民百姓，而是属于那些真正的统治阶级。就如同是正义，只有真正地站在强者一方的，并取得胜利的人才是英雄。至于其他……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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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茨木仙

　　　　每天的日子虽然单调，但作为巫女的博丽灵梦倒也乐得如此。退治的工作并非每日都有，在无所事事中虚度光阴也是这位博丽巫女常干的事情，而且还蛮乐此不疲的模样。

　　　　不过这种生活和她的身份的确有些不匹配，所以在大多数的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两只“惹事精”过来凑凑热闹，喝喝茶之类的……

　　　　来到幻想乡也有小半月了，作为一只据说已经从良了的鬼王，茨木华扇很快就融入了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不仅她被这里的妖怪们所接纳，同时还因为身上的那股“仙气”，她也在人间之里的那些没有什么见识的百姓眼中担任着仙人的角色――嗯，看样子人们宁可相信一只鬼是仙人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头上顶着个桃子的逗比是仙人呢~

　　　　咳咳，言归正传

　　　　虽然茨木仙被人们所认可，但这并不代表灵梦就能很快地对她放松警惕，毕竟是地府都来特别通告说要关注的人。

　　　　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也相当之骨感。在灵梦还没来得及监视某人时，那位茨木女士就先一步地上门拜访了。也正是从那一天起，灵梦酱这才明白自己以前的生活是有多么得令人羡慕了。

　　　　私塾的话，灵梦还是有念过的。慧音老师毕竟伟大，基本所有的孩子都是在那位白泽女士的调教……调理下茁壮成长的。来，让我们先避开头槌的话题不讲，先来说说那一代的青少年们究竟是如何在满头大包的情况下健康成长的――

　　　　额，好吧。让我们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茨木生活的年代恰好是相对动荡的时期，虽然纵观某个岛国，那里的古代一直都蛮动荡的，但恐怕没有那个年代是比百鬼夜行还要可怕的时候。

　　　　作为四大鬼王之一，茨木很好地体现了四个不靠谱里面总要有一个良知的存在。在抱览了秘书、财务、外交、内政……等等之类的事务后，茨木也是少数和人类的关系还算亲近的一员。如果不是当初某个家伙太冲动的话，恐怕当年强盛一时的鬼族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家破人亡的惨景。

　　　　只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虽然如今的茨木对于人类并不抱有什么怨念，但她也不会再怎么天真地以为人类与妖怪能够和谐相处下去――而这，也就是她作为妖怪贤者和其他贤者大人们的分歧之一了。

　　　　在萃香远行、勇仪隐居、大姐头前往御伽之国后，这位鬼族的唯一头脑也选择了退居幕后，在地府领了一份闲职，整天向着我们的姜太公学习钓鱼。虽说鱼是没有钓上来几条，但当年那腔壮志凌云的热血倒是平复了下来。

　　　　其实鬼族的历史很悠久，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都经常有听说鬼的出现。虽然他们的历史不一定有某只腹黑兔子悠久，但自人类出现以来，鬼就一直如影随形地伴随着他们。

　　　　虽然乍一听上去是蛮惊悚的，但真如我们的影子一样，没有几个人会去为他恐惧或是担忧……直到我们心中有鬼的时候。

　　　　正如当初的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一样，当人类变得愈加复杂、社会越是浮躁的时候，那些由我们心生的“鬼”也终于由无形化有形，将自己的身体具现化，并降临到了此世之中。

　　　　可以这么说，因为鬼是一切丑恶的聚合体，所以他们恐怕是对罪恶的理解和认识最深刻的种族。正因为清楚那些东西是不好的，所以每一个鬼族都不喜欢说谎，上到鬼王下至鬼魂，基本上都是些异常耿直的家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