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寻心记-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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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曾相识的一幕应该在哪里有发生过，然而如今无论是露米娅还是雾中的那位都没有去理睬。她们做着自己的事情，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某个时候的到来。

　　　　“咔擦”

　　　　终于，良久之后出现的一个背后长有几对冰翼的妖精打破了这里的僵局。

　　　　琪露诺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伤痕累累的她此时本应像是一个血人，却因为里外寒冷的温度叫那些渗透出来的血色看上去不是那么严重。不过露米娅和躲藏在雾中的人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妖精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露米…娅！”

　　　　看见骨山上的女孩，琪露诺先是脸上一喜，但随即看到的场景却让她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面无人色。她瞪大着眼睛，仿佛不可置信地指着露米娅。

　　　　“9吗。”淡淡地放下了手中那根疑似什么生物的尾椎骨，露米娅一跃而下，片刻就来到了琪露诺的身旁。

　　　　“刺啦！”难以置信地看着露米娅，黑衣女孩的手整个从她胸膛里拉出，而一颗熟悉的心脏正被对方拿在了手上。

　　　　“怎么会……”

　　　　震惊地望着自己源源不断从其中冒出血液的心口，琪露诺的目光逐渐昏暗，转眼间便倒在这冰天雪地里，一动不动了。

　　　　“嘁”

　　　　不屑地将那颗带有碎肉的心脏丢在了地上，露米娅在鄙视着妖精这种生物所拥有黑暗之少的同时，也将目光第一次地转移到了那个不知何时站立在离她只有五米之外的家伙。

　　　　“博丽神社的巫女？呵~”

　　　　嘲讽的弧度在露米娅嘴角挑起，她的眼中充满了戏谑，同时又充斥着令灵梦都不忍直视的杀意，一如当时那般。

　　　　“你，就是吧。”拿出了双色阴阳玉，灵梦的气场不断勃发，在这片不宁静的森林里也产生了一圈很大的空白区。

　　　　“死！”

　　　　比野兽还要疯狂，露米娅不待灵梦将话说完就攻了上来。在灵梦早有准备的灵符前，她那尖利的指甲已经在淡白色的防护前留下了一条很深的裂缝。

　　　　“啧，难缠。”虽然明知对方的棘手，但那肆无忌惮的大妖怪的力量还是令博丽灵梦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妖怪了。

　　　　迅速地在身后结了一个手印，灵梦在法术的帮助下从护罩中撤开，也避免了她自己在露米娅下一次的进攻下像此时的那些树木般四分五裂。

　　　　看样子不止是力量，就连她的反应速度也不好惹呐……

　　　　望着迅速接近自己的女孩，灵梦的心头愈发沉重，这种被彻底压制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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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刀

　　　　十年前和十年后的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注定成为敌人，妖怪与人类的平衡仍然是难以调和。没有言语的修辞，也没有借口的装饰，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妖怪要吃人，人类要生存。单纯的理由，却无法辩驳地要赌上彼此的生命作为筹码。

　　　　虽然露米娅现在只是在食用野兽的骨肉，但无论是灵梦还是在远处观望的紫都明白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地向着一个不大好的角度发生偏转。哪怕那些封印是妖怪贤者亲自施加的，露米娅的样子仍然是充满了不祥的预兆。

　　　　紧锁着眉头，发现对手已经变得愈加棘手的灵梦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手中的阴阳玉在空中不住地转动，但转速再快也是蓄势待发着。其实她在等待着机会，一个足以一击令对手击昏的契机。

　　　　“就是现在！”

　　　　一声轻喝，手中的阴阳玉如炸雷般向露米娅袭去。而这时的露米娅还留存在回味手中心脏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在意灵梦攻击的意思。非但如此，她还不信邪地再次用舌头舔了舔指甲上残留的鲜血，显得相当不在乎。

　　　　“轰！”

　　　　巨大的爆炸声随着一阵浓烈的烟雾从原地升起，掀起的疾风令站在不远处的灵梦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好在灵梦也是有好几年退治经验的人，她并不认为一个大妖怪会如此轻易地被打败。所以在烟雾还没有消散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准备第二个术式并狠狠地将其砸向了露米娅。

　　　　“噌！”

　　　　比灵梦想象地还要迅速一点，在第二道封印没有来得及抵达时，毫发无损的露米娅就一手拖着琪露诺的尸体，一边用蛮力破开了那道封印。不过灵梦也不含糊，果断发动了准备多时的亚空穴，一下子就冲到了露米娅面前，用自己的拳头朝着对方的脸上打去。

　　　　“刺啦”

　　　　在巫女惊愕的表情下，露米娅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狰狞。她露出了还沾有着几丝血色的牙齿，很是残酷地抓住了灵梦的拳面，并如狼似虎般地咬了下去。

　　　　“灵玉�9�9集！”

　　　　不再手下留情了，灵梦猛地后撤了几步。即使手上已经被彻底撕裂开来了一道伤口，但她很是马上恢复了战力，和眼前这进入暴走状态的宵夜的妖怪拉开了距离。

　　　　“咕，人，人类！”

　　　　露米娅眼中的欲望就算是如灵梦这类人都看得有些惊悚。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女孩过去就是笨蛋军团中的一员了，出现在灵梦面前的是一只大妖怪，一只会吃人的大妖怪。快要从对方眼中溢出的杀机是那么得货真价实，以至于灵梦的气机被对方所牵动，就连手上的攻击也蛮狠了不止一点。

　　　　“梦想封印�9�9散华”

　　　　无数的阴阳玉在灵梦背后的空间显现，它们就像是投影般密集，但从上面隐隐散发出的杀意却丝毫不逊色于一个高级妖怪的必杀技。其实这些阴阳玉不止是属于灵梦一个人的，它们是历代博丽巫女留下来的遗产，也是代表了她们每一个人的力量。

　　　　“啪啪啪啪”

　　　　数不清的阴阳玉撞击在露米娅身上，在无数残影的笼罩下，就算是露米娅这种肉体蛮横的大妖怪都有些想要吐血的念头。

　　　　“死……”

　　　　鲜血从女孩的体表渗出，肉眼可见的伤口密密麻麻地出现在露米娅的身上。就算体外的黑暗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灵梦的攻击，但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切的露米娅也即将陷入了尾声。

　　　　“为什么……”灵梦目瞪口呆，她下意识地保留了攻击的强度，“为什么不躲呢？”

　　　　虽说露米娅的理智保留得很少，但凭借着大妖怪的战斗本能，她却很轻松地便能避开这些弹幕攻击。然而正如灵梦所见，对方并没有躲闪，甚至连防御的想法都没有就选择了硬捍了如此强力的攻击。

　　　　“噗！”

　　　　露米娅吐出一口暗红色的鲜血，血迹加上散乱的金发令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狼狈不堪。在不像样的外表下是仇恨的目光，满腔的恨意似乎是想要杀死所有人，也是为了惩罚自己的愚蠢无知。

　　　　“暗……”

　　　　“噗呲！”

　　　　忽然，在露米娅震惊和灵梦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一把匕首从背后刺入了露米娅的身体。这一刀很突然，以至于露米娅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被那把异常锋利的利刃洞穿了自己的心脏。

　　　　“……”

　　　　明明身上散发着人类的味道，但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却闪烁着不似人类的冰冷。只见她猛地拔出了匕首，又毫不犹豫地插入，来来回回重复了有十几次之后，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女孩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怎么会……你，你是！”

　　　　不得不说大妖怪的生命力就是顽强，即便如今露米娅的心脏已经接近损毁了，但她仍然勉强地将自己依靠在背后的骨山上。已然是强弩之末的她一脸不可思议，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偌大的恐怖那般向后倒去。

　　　　“可恶，你都在做些什么啊！”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来历，但灵梦还是第一时间冲到露米娅的身前，并拜托同样出现在身旁的八云紫将其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

　　　　“她是妖怪。”

　　　　短短的一句话令灵梦哑然。她明白，对于弱小的人类而言，就算是平静了这么多时间，有些印在骨子里恐惧与愤恨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女孩并没有错，她只是做到了一个人类应该去做的事情。或许唯一不同的是她成功了，因为匕首的锋利而刺穿了仇人的心脉――这并没有什么问题，也自然不存在莫须有的过错。

　　　　或许一直错的是我们吧……

　　　　灵梦不由自嘲。事实上她已经思考了这个问题好几年的时间了，就如木灵所说，她是一个虚伪又矛盾的人，一个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错误的――人类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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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欢迎光临

　　　　望着门外的一大一小，千面无表情地将刚刚开启的屋门关上，又一次带些迟疑地将门重新打开。不过这一关一合间并没有什么东西改变，站在屋外的仍然是那一大一小，实在麻烦。

　　　　“诶……”叹了口气，少女有些无奈地将她们迎了进来。

　　　　“嘿嘿~抱歉抱歉，是不是我们打扰到你了呢。”

　　　　紫依旧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模样，要不是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小女孩，恐怕少女现在就把这个碍眼的家伙赶走了吧。

　　　　“啧”撇了撇嘴，千不耐烦地朝着紫说道：“说吧，今天找我有事吗？”

　　　　言下之意就是‘没事滚蛋’，看来千是真的和八云紫不对付，也很难相信万事屋如今也的确受到了迷途之家的领导。

　　　　“欸~怎么可以~~”紫故作娇羞状，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拉近，“没事就不可以过来看看你了吗，人家就是想你了呢~”

　　　　“幽幽子大人知道不，要我打个电话去问候她老人家一下吗？”千全然无视了对面八云紫的撒娇，她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那个小女孩。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有些在意那个不声不响的女孩。

　　　　“别！千大人，我知错了。”

　　　　紫摸了摸鼻尖，同时将话题从这个敏感的问题上扯开：“嘛，今天来也不是过来聊天的……虽然你同意的话我也是很愿意的”“咳咳”发现了从千眼中射出的杀意，紫迅速地接着说道：“那个，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将林间发生的事情和千提了一提，紫的话令少女对眼前这个女孩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她其实也蛮惊讶的，毕竟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能当面刺大妖怪一刀。别说是人类的小孩了，恐怕就是一个普通的妖怪也很难做到面不改色地去刺杀大妖怪吧。

　　　　“她的名字是？”

　　　　不由自主地，千对女孩有了一定的好奇。虽然对她的身份并不认识，但在下意识里，千对这个奇特的女孩已经产生了点兴趣。

　　　　“零”

　　　　声音有些僵硬，似乎这和女孩喉咙里比较干燥有关。她的声音令千顿了顿，那似乎是在很久之前才听到过的，即将被遗忘了的嗓音。

　　　　“好，好名字呢……哈哈，哈哈”

　　　　“完全不知道好在哪里呢。”

　　　　紫看着卡壳般的千面，不由坏心眼地打趣起来。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换来对方一击沉甸甸的王八拳。

　　　　“要吃苹果吗？”从果盘里拿起一个红色的大苹果，千尽量让自己面部的表情温柔一些——虽然她的形象在前几分钟内就已经被毁了。

　　　　“……”

　　　　女孩没说话，只是往八云紫背后躲了躲。这个小小的动作令千心碎不已，只教她将吃人般的目光转移到了作为替罪羊的八云紫身上。

　　　　“额，和我有关系吗……”紫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见那无名火没来由地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哼”

　　　　千也知道自己的过错，所以她有些不自然地收起了自己的敌意，并在果盘里又拿出了一个看上去就很甜滋滋的火龙果。

　　　　“这个呢？”

　　　　大概是少女那过于期盼的目光“打动”了对方，所以零在犹豫了一会儿后，就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呐，看你们相处得那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紫憋着笑，脸上保持严肃地看着千喜滋滋地将火龙果慢慢剥开。那小心翼翼的眼中实在和平常所见的少女不同，所以紫也就难得地没有给对方添乱。

　　　　“给”

　　　　“……谢谢”望了少女一眼，零这才有些害怕地从对方手上接过了叉子。

　　　　“嘿嘿~”

　　　　津津有味地看着女孩吃下了那白色的果肉，少女才逐渐收起笑意，将视线又转回了那边已等候多时的八云紫的身上。

　　　　“安啦~安啦~”紫神神秘秘地笑道：“小千酱年龄也不小了吧。”

　　　　“……年龄大还真是抱歉了呢！”以为对方是在找茬，千又变得气呼呼起来。

　　　　“嘛……”眯了眯眼睛，紫笑得像一个弥勒佛一般，“那么不知道你有没有成为监护人的意愿呢？”

　　　　“啊咧？”

　　　　千瞪大了眼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珠子死命地盯着八云紫，好似她脸上生有什么奇葩一般。

　　　　“我是说，你现在有没有要成为一个监护人的意愿。”

　　　　“……是零？”

　　　　虽然打心底里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目前的顶头上司是一个人口贩子这一事实，但千确实是在内心里很鄙视某人，而且已经表现在她的脸上了。

　　　　“啧”紫不爽地叹了口气道：“就是这小家伙，因为我家已经有两个了，所以就过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不然我就送到孤儿院去了。”

　　　　“她留下，你走！”十分果断又坚决地指着朝向屋外的大门，千在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哭喊声中依旧将某紫推出了房间。

　　　　回过身来，望着在屋里发呆的女孩，她充满善意地说道：

　　　　“欢迎入住，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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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过年啦

　　　　大雪过后，初春的兆头终于从白雪皑皑中浮现。长眠于洞穴山窟中的野兽飞禽也舒展着久未活动过的身体，陆陆续续地从家中复苏。

　　　　新春眼看就要到了，就算是马上就要准备下一季农活的人们也离开了他们赖以生活的农田而来到人间之里的市集中置办年货。当他们来到南街上时，这里已经张灯结彩地挂上了大红灯笼和其他的装饰。虽然说现在离过年还有着一段距离，但看样子欣喜若狂的人已经按耐不住了，他们不知道期盼着这一天已有多久。

　　　　不仅是南街，就连万事屋底下的那条商店街也人头攒动，四处都洋溢着过年的气氛。与现世的一线城市不同，幻想乡里的居民由于缺少高科技的娱乐产品，所以忙碌了一年的人们都为新年的到来而感到欢欣鼓舞。特别是那些邻里的孩子，他们在每年的祭典中能玩得很开心，也能与伙伴们游玩在那些与平常全然不同的氛围中。

　　　　“千酱，爱丽丝来了！”

　　　　门口的沙发上，伊吹萃香异常悠闲地趴在那里逗弄着零。她的手上握有几根从对面杂货店买来的棒棒糖，俨然是拐卖儿童的怪蜀黍姿态。

　　　　“爱丽丝姐！”

　　　　听到萃香的叫唤，千急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从刚进门的爱丽丝手上接过了被裹成大包小包的，其中不知道装有着什么的购物袋。

　　　　“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着这些东西呢。”有些埋怨似地说着，千目光示意那只在沙发上的鬼王快点过来帮忙。

　　　　“嘿咻”

　　　　没有想到那些购物费会那么沉甸甸，萃香也有些对爱丽丝这种人偶使的力气产生了小惊讶。她一手接过了两人的负担，一边将这些东西拎到了厨房里。

　　　　“小零~”刚歇下来的爱丽丝连杯茶都没喝就冲到了在那边地毯上阅读着童话书的女孩。“有没有想我呢？”用力地搓了搓自己冻得通红的手掌，爱丽丝难得恶作剧般地将两手堵在了女孩的脸颊上。

　　　　“好冷。”

　　　　尽管嘴上貌似有些嫌弃，但女孩并没有甩开少女的手，而是任凭她在自己脸上揉捏。不过手中的书倒是被放在了一边，看不进了。

　　　　“爱丽丝姐，你的茶。”将茶壶里的水注入了新的杯子里，千从爱丽丝那里接过外套，并将那杯温水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嗯，谢谢。”轻轻茗了一口，爱丽丝被口腔中的暖意弄得鼻子痒痒的。“呼~小千的茶艺越来越厉害了，如今都快赶上我了呢。”

　　　　“呵~”对此报以微微一笑，千没有多说什么，就让萃香从厨房过来陪两人在原地攀谈，“小爱姐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处理好厨房的那些小菜就回来。”

　　　　“嗯嗯，去吧。需要我帮忙就招呼一声。”

　　　　知道自己是客人，所以爱丽丝也没立即去帮忙的意思，而是询问起这个待在这里已经两个礼拜的小家伙：“最近过得还习惯吗，用得着我再帮你去买什么图书吗？”

　　　　“……”摇了摇脑袋，零那毛茸茸的头发有几根飘到了爱丽丝的鼻翼下。

　　　　“阿嚏！”好在爱丽丝杯子里的茶已经重新被放在了茶几上，否则两人的那身衣服都要换一下了。

　　　　一旁的萃香见对方似乎有些着凉，于是便顺手关掉了走道上的窗户。她的手上比刚才多出了几个木制的格子，应该是刚才从袋子里取出的东西。

　　　　“你带来的这些是什么？”对人类的小玩意儿并不是很熟悉，所以萃香带有好奇地看向了爱丽丝，并举起了手中那类似于人偶的玩具。

　　　　“哦，你说这个。”爱丽丝从萃香手里接过了玩具，并将它连盒子一起放在了零的手边。

　　　　“这些是机器人，听霖之助那老板说是名为高达的模型。”本来爱丽丝是想要去那里添置些魔力丝线的，不过既然看见了这些，也就顺手买上了一些并在今天和那些小零食一同带了过来。

　　　　“咦~”见它们与脑海中河童它们的机器人全然不同，萃香也产生了些兴趣，“难道又是那个小老板从哪里捡回来的吧。”

　　　　“应该是的”

　　　　毕竟在幻想乡里从来没有见到过类似的外形，所以爱丽丝也觉得这些是从外界流进来的。不过见它们没什么危险性，而且看上去挺有意思的，所以她也就没有多想便在香霖堂买了下来。（期间还和守矢神社的早苗巫女经历了一场抢购）

　　　　“嗯呐嗯呐，似乎外界的确发生了不少变化呢。”不住地点着脑袋，萃香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老前辈地吸引住了零与爱丽丝的目光。

　　　　“萃香阿姨，难道您对外界很熟悉吗？”因为从小到大都在魔界长大，所以只在幻想乡与魔界来往的爱丽丝自然对那神乎其神的外界感到无比的好奇。

　　　　“啊啦……”萃香吃力地打着马虎眼，为了防止自己在面子上挂不住，她迟疑了几秒便强撑着说道：“咳咳，这是自然，我可是活了好多年的大妖怪，历史上都留名的人物呢！”

　　　　“唔？”半信半疑地望着对方，爱丽丝也没说什么，因为不远处的千已经叫她过去帮忙了。

　　　　“逃过了呢……”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萃香在心底嘀咕道。

　　　　拉~拉~

　　　　“嗯？”

　　　　感觉自己袖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动着，萃香便将视线转了过去。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被吓了一跳，原来是零在拉她的袖子。不过见女孩眼中闪烁的那种奇特的光芒，萃香也不由为那孩子心性感到好笑。

　　　　“怎么了？”她问。

　　　　“外界，我想知道。”

　　　　“……”

　　　　此时萃香的心情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般，刚刚脱离了刀山又来到火海。看样子是老天爷都看不了萃香在那里“老王卖瓜”的做作，所以就派遣零要挑破她的老底。

　　　　“诶……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欲哭无泪地叹了口气，已经是被逼上梁山的萃香只好有一句说一句地向零介绍着外界的事情。好在她也在人间生活了许久，东平西凑之下也说出了不少故事，算是保住了自己那愈发稀少的“老前辈”威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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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春就要举家出行

　　　　博丽神社的后院里此时正聚集着一群在幻想乡都耳熟能详的熊孩子，其中以琪露诺率领的笨蛋团为首，就连被重新封印住力量的露米娅也在其中。也因为是此时正好离年夜饭的开始不远，所以大人们便也放心地任这些捣蛋鬼在这里玩耍。

　　　　“啪啪啪！”

　　　　不知是哪个小鬼将一只炮仗给点着了，惊天动地的声响令在厨房与大厅里的大人们猛地注意起来。不多会儿，放下手边活儿去干涉的蕾蒂一手提着琪露诺的脑袋，便将这个不安分的罪魁祸首给留在了身边帮忙。

　　　　“蕾蒂酱~~”

　　　　尽管琪露诺已经很努力地在向她发嗲了，但今时的蕾蒂却异常地坚持，压根就没有去理会对方的意思，只是忙碌于自己手边的活儿。

　　　　“安静点，没看见大家都在忙吗。”也许是一整天的置办令蕾蒂失去耐心，所以这一下子来，那脱口而出的话语中就有了些生硬。

　　　　“欸”琪露诺愣了愣，随后瘪着小嘴，颇为不自在地迈出脚步跑了出去。

　　　　“额，琪露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蕾蒂想追上去解释一番。但奈何这场祭典的准备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无论是谁都脱不开身了。

　　　　“算了吧，琪露诺酱也老大不小了，她会明白的。”见到这一幕的慧音过来安慰蕾蒂，作为老师的她还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