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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寻心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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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已经不会再来了。”
“……”八云紫的话令她们的身形顿了顿,只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也是,注定是躺在棺材里的他们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人类。所谓人类就是这样子的一群家伙。没有可以炫耀的力量、没有值得称赞的勇气、没有足够保存的价值……呵呵~人类呐。
我们在这天地间不过是一群挤压起来也不过一座岛屿的生物,甚至连蝼蚁那举起比自身多几倍的能力都没有。每天没日没夜地活着只是为了活着,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幸福甚至是付出一切都毫不吝啬。为了那些虚幻得只能够被人挂在嘴边的自由、理想就算是做出了哭笑不得的愚行都毫不在乎。
的确。人类自私、贪婪、对待同类都有着不手软的残忍。自大地以为世上没有什么东西的智慧能够高于自己,坚称着那根脆弱的,贯穿于整个躯体中的脊梁能够一直傲立于当前——就是这样无知,就是这样无谓!
随着最后一个人被击倒在地,鲜血犹如红色地毯般铺满了街道。腥味冲鼻,就连那象征着吉祥如意的大红贴纸也无法冲淡。明明对面的那一条街上依然人流涌动,明明那些人类依旧可以欢颜笑语地度过新春……
“啊!啊!啊!!”冥界的亡灵们发起暴动,明明已经平息百年的灵魂们冒着自己不得超生的惩罚都要往人间之门冲去……
喝过了孟婆汤?
难道那些刻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会因为这区区一碗汤水就消失吗!
手持镰刀的死神?
即便如此,即便手无寸铁,即便被驯化得连番薯都不如了,但发自内心的怒火却没有停歇。它们在燃烧着,燃烧着那比灵魂之火还要耀眼的东西。
呵呵,传达到了呢——诸位亲友们的呼唤。
望着那井喷的亡灵,无论是习惯于装傻的西行寺幽幽子还是远在地狱开会的四季映姬。她们都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改变了,无论是白楼剑攻击范围再有多广,无论是手头下的死神有再多。那不可逆的结局已经注定,已经在好久好久之前就决定好了吧。
“人类……”
打碎了最后一人的头颅,八云紫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那种表情似是哀伤又像无奈。她清楚,这些老鬼们计划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久到在策划前他们就“死”去了。
犹如空壳般的尸体散乱地瘫在地上,那些被抹灭的灵魂此时就像是对着八云紫发出嘲笑,其间也不难猜出他们的得意。
没错,不仅仅是人间与冥界的通道,就连幻想乡赖以生存的大结界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而他们,这些将毕生精力都用于复仇的旧遗民梦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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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最后的结局
烛光会因为其自身的燃尽而变得辉煌,无趣的人会因为自己的愚行而成为客人们笑脸环绕下的丑角。人在一生中面临着许多次的抉择。徘徊过,不安过,当迟疑不绝地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赫然已经上路了。无论那些在旁人眼中是多么错误,又是多么可笑而丑陋。我们并不是一台台精确的计算机,所以也完全不用为那些路上的磕磕碰碰而闹心。
正因为这样,正因为比一个大红鼻子的小丑还要可笑地活在这个真切的世界上,所以我们才会是我们。一个个独一无二的,即便有时候连自己都感到无可奈何的生命……
自由能够给我们带来许多,几乎这“许多”二字涵盖了一切……除了幸福。
其实每个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曾经它们或是为人熟知,或是无人知晓。但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些故事已经成为了人们遗失记忆的所在之处。春夏秋冬,少说也有几十载的年月。在这些天里,人生就像是一场劣质的、毫无趣味的游戏一般被随意地摆放在每个人的灵魂里。
谁能猜得到在《自杀的100种方法》尾页上竟印有“活下来”的字样,又有谁知道空中的雄鹰也如乌鸦般喜爱食腐?
结界的洞开仿佛就是个玩笑,只有天空中隐隐约约出现的褶皱才令众人明白这不是在演戏。知情人又惊又怒,无知者却依然笑嘻嘻地享受着那盛宴的喜悦。
数不尽的亡灵被镇压、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他们并非善良,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战斗着。相比起这些人,恐怕就连最虚伪的君子也能细数出一二来调侃他们。然而,正是这些自不量力的人类如今做出了千百年来都不曾遇到过的事情。
无疑,他们成功了……如果他们面前的那不是八云紫,而八云紫也不是妖怪贤者的话。
“所谓人类,所谓奇迹。这些东西在你们看起来是很了不起的,但相比起妖怪而言却还太稚嫩。在你们以为自己干出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时,殊不知那也只不过是力量高于你们的人在施舍给你们这些弱者的赞叹罢了。”
静静地闭上双眼,紫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怎么都令人看不透的无奈。而伴随着她的一挥手,接下来的一幕却如同儿戏般真实地发生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只见一阵涟漪从云中荡起,刚刚还出现的裂痕就像是玩笑般地消失了。这忽然的变化令准备拼尽全力的亡灵们不由一愣,而忽然停下的身形也被后来的同伴们挤压成渣。
待一切尘埃落定,亡灵们被赶来的死神们押送到了地狱,而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也仿佛从未存在过般地消失了。
或许正如紫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战争是没有胜负的,唯有接着站下去的人才有资格,有资格去进行来一场战争。
毫无疑问,人类议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会受到诸妖怪贤者的清洗,而那些可有可无的棋子们也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控制。这是两全其美的结局,无论是妖怪失去避世之所,还是人类与妖怪的平衡再次发生倾斜。现在的这些才是人们愿意见到的——和平得有些怪异的日常。
正像是侦探先生会和他的宿敌同归于尽,这世上其实并不需要英雄,也用不着有大坏蛋的出现。真正书写着这些历史的人不是我们自己,而是那早已注定了的,只不过不为人所承认着的命运罢了。反抗过,努力过……为这样一败涂地的自己自怜自哀,然后让后人在自己的坟墓上刻上一大摞不起眼的丰功伟绩。
呵呵。就连最疯狂的忧郁症患者也会在溺死和割脉的选择中犹豫不决,而那些自诩为正常的,将自己比作为救世主的人们又为何要犯傻呢?
没错,这就是矫情,矫情得连我们都开始迷糊起来,开始迷恋着自己的辉煌,开始将散发出的连烛光都称不上的光芒看作是星火。
在小丑上演的闹剧中,围观的人们只能见到那个在面上涂满着白粉的荒诞丑角在一个人地自娱自乐。即便他忘情地哭了,痴痴地笑了,在人们眼中的他也终究只是个小丑。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出现过,没有人明白这个小丑有哪里是值得炫耀的。他们只会因为那些在脸上用黑线笔圈画出来的黑眼圈而啼笑皆非,只会因为自己身在观众席的位置上而感到无忧无虑。
呐——
如果只要会吸气吐气就能被称为是生命的话,那么恐怕连在天花板上不停工作着的空调先生都要比我们敬业了多。
明明也是哇哇落地后脉动了20亿次才被创造出来的人类,为什么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些唯唯诺诺,只会说些“好的”“是”“遵命”这样子的机器人?
明明前一秒还会在夕阳西下乌鸦筑巢的公园里紧握着母亲的手,为什么开始变得从见到她的那一秒起就能知道终将老去的“先知大人”?
说着放弃也好,即使人人都已经知道继续是没有用的,即便一生中这样子实话已经听得越来越多。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反对我们的愚蠢,为什么被施以暴力也会被一句吐糟所取代,为什么浑浑噩噩地也要继续活下去。
正因为是那么弱小的生命,所以才会拼命地和自己内心的恐惧作斗争。正因为是这样无可救药的人类,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将这场本来就是破烂的游戏继续下去,一直到这个世界完蛋结束。
人类与妖怪,这两个是不可能调和的对象。而在将来,幻想乡中又会发生些什么呢?
这些,没人知道。
未完待续……
………………………………
第八章 午后
初春佳节仍沾有着冬末的一丝丝寒意,稀薄的雪花夹伴着些许小雨熙熙攘攘地落在地上。屋外,红色的春联被雨水打湿,连同着梁上悬挂的大红灯笼一起在这风雨中漂泊。
乡里并不如大城市那般拥有着空调,而在北方流行的暖气也得以在这里发光发热。电缆的话早就已经从山上通过来了,但那功率的问题却始终没有最佳的解决方案。据说是山上的那帮人正在捣鼓中,但显然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敲定下来的事情。总之就先这样吧,反正也是新年,欢欢闹闹地也不像是能安静得下来的模样,想必这段时间也很快就会过去了。
现在离春播的时候还有些距离,本要下田的农户们也可以随意地将手边的种子放在仓库的一隅,整天捧着一杯热乎乎的以山茶花作为蜜源的香茶在左邻右舍里唠嗑着家常。
人里并没有因为缺少了或是又增添了几多面孔而发生变化,这就和国际大都市的包容性相像,没有人会去在意身边的人是谁。实际也确实如此,只要有能侃大山的同伴,也自然会选择性地去遗忘某些事情,哪怕那种事情再深刻也罢,时间也总会冲淡这些结痂的。
当第一束阳光从天边降临,浮在大地上的那层白色被消融为水,自地下升华的水汽又再次沉淀下去在地脉中沉睡,等待着下一次的旅途。洞穴的积雪被悄悄推开,只有最浅的地方还留有着一些不起眼的足迹。那些冬眠的动物再次苏醒,在舒展了一下身子后便开始进行它们今年的第一次觅食了。
“滋滋……滋滋……”白色的雾气从壶嘴升起,它们从厨房的窗户中逃逸而出,与屋外的大气汇融于一块儿便开始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像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一个身影来到了这里。只见她来到跟前,从灶台上取下了水壶,一手提拎着这个古铜色的大家伙就往屋里跑去。
随着壶中的开水被倾倒在干呼呼的茶叶上,那仿佛是魔术变化般神奇地在陶瓷杯子里变化着颜色,由浅到深,一股貌似可见的香气扑鼻而来。
茶不新,水也不是来自山泉上的活水,但这初泡的温茶却已经有了一丝令人怀念的味道。尽管按理来说是这应该洗茶的步骤,但她们却并没有将那些逐渐冷却下去的茶水弃之不顾,反倒是沉浸于着陈茶的余韵中恋恋不舍。
廊下有两人正在下棋。一个在腰间挂有着个大紫葫芦位于先手,而另一成天神秘兮兮的金发“少女”也笑口吟吟地坐在下位。也不知她们是在下什么类型,单是瞧那津津有味、苦思冥想之色便知是棋逢对手,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了的。
说起这两人来也是老相识了。若干年的切磋使得她们对彼此都有着一丝默契,以至于谁都不会在意手头的下子会落在那棋盘中的哪一点。兴许,这些人在乎的是棋盘外的,游走于棋盘上的惺惺相惜罢。
再说说坐于沙发上的那位。她人生多舛但有得有失,言谈举止也很有修养。金色的中发恰好垂到肩上,头上的蝴蝶结也被换成了带有喜庆的红色。其言辞之间不鲜温柔,想必也是位贤妻良母似的人物。
而在她的膝上正枕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家伙的身上正穿有一件浅蓝色的衣裳,白色的围巾被嫌麻烦的女孩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一落一起的样子恰好是踏着节律的催眠曲,依靠在少女身上的她不多时便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而那正在手捧着图书,刚刚还在为女孩讲故事的少女不禁愕然一笑,也不多说便合上了书本,解下了自己的披肩盖在了女孩的身上,任由这只小猫咪在自己身上沉沉地睡去……
“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从屋外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一旁的少女皱了皱眉,在想到了什么之后才眉梢微微舒展,起身来到玄关将被大门堵在那里的来客迎了进来。
“太慢了啦!”
风风火火地飞奔到躺椅上,那个看上去不经常打理自己的小姑娘连扫把都遗失在了门前。她熟门熟路地坐倒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地活动了下一路飞驰而来而显得有些酸痛的肩膀。
“……”在沙发上的那位少女瞟了她一眼,显得有些嫌弃又害怕惊扰到那女孩的模样直令人忍俊不禁。
“嘻嘻~”
刚才那位魔女打扮的少女也略有所感,她摸了摸脑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自己倒也不好将那句抱歉说出口。只好悻悻然地笑了笑,从躺椅上坐起,自顾自地从帽子里取出了一本魔法笔记看了起来。
似乎屋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异样,下棋的两人还没有较量完、那对比母女还温馨的两人自然也不会去刻意地打破这难得的静怡。黑白的魔女小姐也正因为笔记的内容而频频点头,显然是陷入了关于书籍的深思。
时间悄悄地流过,炊烟从别的人家中袅袅升起。午后的短暂安静终于就这样画下了句号。仿若是说好了般,廊下的两位收起了棋盘,而女孩也揉了揉自己的朦胧睡眼从少女膝枕上醒来。而那边的魔法少女早就闲不住了,她走到那位唯一的还享受着清净的少女身侧。
——“什么时候可以开饭了?”
嗯,她们是这样说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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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交错的时间
漫天的风雪似是在哭诉着什么冤情,白茫茫的大地上只有那一小片朦胧的阴影上还依稀有着人类活动的踪迹。北风交加,万木枯朽。这是个残酷的时代,没有博丽巫女、没有妖怪贤者、没有不吃人的妖怪……
白色的碎骨在雪地中的掩埋下并不是很起眼,萧瑟而孤寂的亡灵茫然地徘徊在这具骷髅前,仿佛是怮哭般地木然于往生的界限之前。地狱的阎魔殿并不会去在意一个流落于人间的小亡灵,而偌大一片人间也不会去在意着微不足道的区区怨气。
活着本身就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了。虽然骨肉相食的把戏还没有开始,但那空洞的眼神中却透露着对生命的绝望。他们中的有的人试图逃离,但周边一望无际的荒野却使这些刚刚逃出了监狱的人们心生无力。哪怕是对于生的无尽渴求都比不了口干舌燥时的那一杯水,所以久而久之的,众人也就放下了逃脱的念头。
有时候人定胜天这种事情想想便罢,殊不知连盘古这种大神都因此付出了生命,更何况是我们这些苟活几十载的人类。记得儿时被师长们劝导着如愚公诸人的坚持,但在如今看来,也唯有在神明的辅佐下才得以将王屋、太行移开的故事本身就不单纯。
以活人献祭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活动,那时的人们无知、怯弱,对不可视的自然现象有着本能一般的敬畏。尽管如今的人们对这种现象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认识,但较之以前的不可视规则,现在流窜在此遗忘之地的妖怪诸魔却远比当初要骇人得多。
坐在轿上,由四个成年男人高举着。今天的“祭品”看上去很平静,或许是因为本性如此,又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就是妖魔之一。
祭品是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女孩,她面无表情地脸蛋配以身上那件华丽到说不出的服饰便有种不协调的异样。女孩的样子全然不像是一个出身农户的人,反而和传闻中大都市里所售的人偶般有着精致的美感。
没有人知道她的出身,也不会有人去追究这种怪物的来处。不知不觉中,女孩被人们所遗忘,只有在来年见到她时才会惊疑于她这样的小孩是如何生存下来的。而恶毒的人更是怀疑女孩是吃着尸体的肉苟活下来的,明明没有人去帮助她,却无条件地要求她为他们付出生命。哼,人心险恶,全是如此。
山脚下的祭台边已经站满了人,他们冷眼看着女孩被抬到了祭台所设的石笼中。明明那个女孩本应是游玩于庭院中的年纪,明明一个活得如此艰辛的人是应该被怜惜的,但是……没有人流露出一丝悲伤的情感,没有一个人因为女孩的死亡而感到一丝丝的愧疚。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好坏善恶,之所以造成颠沛流离、骨肉相残,那都只是以为弱肉强食而已。实际上哪来这么多的不公平,因为当事人的无力,所以才会有着悲剧,才会感到不公平环绕着自己。
石笼中,无名的女孩跪坐在冰冷的石台上。她那暗色的瞳孔中无悲无喜,似是入了大境的高僧,又似因为尝尽人生百态便不愿再提的倦怠之人。人不过百年,若是在其中的某一天知天知地,那也就不会去在乎其他的纷繁忧扰了。只是这些对向往着神仙的人还好说,但对这样一个还没有切身体会过世俗的小女孩而言却实在是一种残忍。
佛家经常说他们不愿意入红尘。但不入那红尘便也度不了人,一个连自己都度化不得的和尚则只能被称为秃子,而不是僧人。
女孩并不秃,恰恰相反地拥有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兴许真的像那些村民所说那般拥有着妖怪的血脉,从女孩的模样是真的看不出她只是一个五岁的幼童。
雪,还在下着。寒意渗透到女孩的身子里,将她那薄薄的嘴唇冻得发了青。长长的睫毛上结着细碎的冰晶,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但那些人依旧不管不顾,也没有人用正眼去瞧过那个被他们强迫来成为祭品的孩子。
我一直认为有时候人类要比妖怪还要残忍。古语道虎毒不食子,但人类群体中这种行为其实并不少见,就连当今已经自称为文明时代的我们也仍在进行着这项活动。
生命虽然短暂得如昙花一现,或许只是一次挣扎而已,很快地便会又回归到沉寂。但那种偶然之间聆听到的不甘却始终会为我们麻木的心灵带来感动。
遮蔽了天空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一道身影自那天边飞驰而来,人们那麻痹不堪的脸上终于第一次露出了除冷漠之外的表情。
只见那是一个在背后生有黑色双翼的女子从天上降落,而一颗面目狰狞的脑袋被她随手甩到了那些村民们的脚下。还没有干涸的血液沿着脖子以上断口缓缓流出,染红了那片白色的地面。
“山,山神大人!”从人群中出来了一位貌似是村长的老者,他嚎哭着扑倒在那颗硕大的头颅前,就像死去的是他亲生老爹一般。
“人我就带走了,以后这里就不用有祭品了。”女子径自走过了人群,将石笼里那个冻得已经没有了知觉的女孩拥入了怀中。
“大,大人!”这时,一个看上去还算精壮的男人拦在了那名女子的身前,他两脚屈膝地跪在那名天狗模样的女子面前,“那我们以后该如何……”
“你们自便。”
简单地说了一句,女子便带着女孩一飞冲天,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剩下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在这里被那所谓的山神拘束惯了,这些人性都被消磨的生物似乎是连人类都称不上了呢……
妖怪之山上似乎还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那些天狗记者们没日没夜地流窜在幻想乡中,为当地的人们带来了许多麻烦,以至于都有人去找万事屋和博丽神社来退治这些活跃过头的天狗们了。
当然,千面此行可不是为了退治任务——虽然说借机可以打发一二。她今天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拜访山头的大天狗冕下,并协助射命丸文完成那桩被拖延得有些久了的委托(自然也有大天狗过去的委托)
不过今天显然不是什么好时候,因为全村人都去进行一年一度的祭祀了,所以即便千拥有着由大天狗赠予的令牌,守山门的白狼天狗们也不会同意她这外来人进山。
而就在千迟疑着是否要回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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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前戏
十年,即便对于长寿的妖怪而言也是一段比较漫长的时间了。很多东西都开始物是人非,哪怕是最是无情的大妖怪也会在这早春之日间的言语中带些感伤。
奈何古今中外都没有什么后悔药,即便这世上真有什么奇物在出售,恐怕那时的我们也不会去购买。或是不敢,或是不愿,只想心无旁骛地走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中,一昧地、苛责地又自私地体会那片刻的遗憾后又继续着自己的时间。
天狗一族还保留着以前祭祖的传统。尽管说作为妖怪,他们这样祭拜先人的行为是有些奇怪,毕竟大不了也就去趟地狱的路程(大天狗之类的人物的确可以做到如此,但显然笔者是忘记了其他的那些妖怪)
要说近来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那么第一个便是天狗报业的成立,而那第二个就是十年前,失踪的天魔被人找了回来,并将其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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