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寻心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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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点点小雪的映衬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寂静和悲伤。随处可闻的是那无尽的嘶吼声，吵吵嚷嚷的，都令人感觉到了一丝萧瑟与凄凉。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十分适合的角斗场。无论是四面环绕的茂密树林，还是那美丽晶莹的惨白色雪花都有着自己那独树一帜的美感。

　　　　这种种的一切都令少年回想到了过去的某一幕——同样是雪天，同样是在一个陌生的树林里，同样是充满了杀戮与血腥的死地。只不过如今的对手只有一个，而自己也不再是充当一个观察者的身份，唯一的小丑已经不是爱莉丝而是自己了。

　　　　“嗯，很美的雪花，不是吗？”

　　　　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逃离出来了的僵尸王。尽管对方现在充满了暴怒，之前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了，哪怕那几根被斩断的手指也重新长了出来。但是面对着这个明明自己是不可能战胜得了的怪物，少年还是十分平静，一如十年前的冬日一般的宁静。

　　　　“……”

　　　　没有发出多余的嘶吼，尸王直接欺身而上，看样子是准备用自己压倒性的实力蛮横地将少年杀死。

　　　　……而事实他也立即就做到了。

　　　　“噗！咳咳……”

　　　　尽管早就意料到了尸王攻击的方向，但是和当初小町一样，面对着避无可避的全力一击，少年除了像一只破风筝一样地在空中散架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毕竟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吗？

　　　　“很厉害，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狂暴。”无比勉强地半撑着肢体依靠在一棵大树边上，少年微微皱眉捂住了自己胸口那彻底断裂了的胸骨。

　　　　“咚！咚！”

　　　　没有一点滞留，就像是一辆重型坦克一样向着少年冲击过来，尸王貌似一点都没有所谓强者的手下留情——虽然本来就没必要有的。

　　　　“……”

　　　　这次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少年已然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毫不起眼地挂在了一棵接近断裂了的树枝上。

　　　　“啪！”

　　　　或许是因为脆弱的树枝无法承受住少年的体重的缘故，所以不久，少年便直挺挺地伴随着断裂的树枝掉落了下来。

　　　　寒风中，雪慢慢地停止了，也在少年的身体上被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幕。

　　　　或许对于少年而言，这是最好的葬礼了。因为四周是他所喜爱的奇异植物，身上那薄薄的雪幕就像是一张雪白洁净的棉被一样覆盖在他的身上。这样一来他也用不着担心着凉了，待春天一到，自然他也就能够随着这些美丽的雪花一起归于大地之下了。

　　　　而且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他也如愿拖住了尸王的脚步。想必现在蕾米莉亚她们也定是拿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口琴，这样一来少年的消逝恐怕也并不是毫无意义的了。

　　　　依旧，就和十年前一样——无助彷徨……

　　　　那是一场梦。

　　　　少年记得那曾经是一次白色的梦幻。

　　　　在那里，有着一个镜子一般的戒指。它光亮，光亮得足以照清楚任何东西。所以它不应该存在，因为它的光亮。

　　　　那是一个十分熟悉的歌谣，我们都记得它的旋律，但是它已经消失了，随着我们的年月成长，因为我们的成熟，它也褪去了自己那纯美的外衣。

　　　　那是一条光明大道，至少它看上去是这样的。它绵长、现代、笔直。似乎只要我们走上去就必然能够到达目的地，似乎这就是我们唯一能够走的道路。

　　　　“啪！”

　　　　忽然，戒指破碎了。如沙一般的碎片随风而去，那唯一的真实也消失了。

　　　　迷茫、黯淡、悲哀的花朵也在此时尽数开放了，那惨白色的花朵就像是在祭奠着什么一样开放在了任何地方。

　　　　当我们见到它们的时候，我们总有一种十分熟悉，熟悉到我们眼眶中不住流下晶莹泪水的感觉。

　　　　忽然，我们想到了。

　　　　走在光明大道上，疯狂地想要用手紧紧抓取着天空中那已然消失了的沙砾的我们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只不过一直都是在重复着这些一直被重复的事情啊……

　　　　雪地里，少年醒过来了。

　　　　不，其实他早就醒过来了，但只是单纯地不想起来罢了。

　　　　“……镜，”

　　　　没有符卡，也没有力量的波动，就仅仅只是在宣读着宣言而已。

　　　　静静地躺在地上，少年笑了。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伤痛而苦恼的他在自己的眼角下也慢慢渗出了一丝丝的泪水。

　　　　“吼！”

　　　　没有任何理由，尸王怒吼着。

　　　　强大如斯的他竟然也害怕了，他不断地后退着，直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面巨大的镜子挡在外面时才贺然停止。

　　　　“吼！！！”

　　　　攻击着，疯狂地用自己那青灰色的拳头轰击着镜面。尸王的神智已经和普通的那些按照自己的本能而活着的野兽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但是那巨大的反作用力却还是狠狠地将他的手骨震碎了。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镜未碎，尸王退。

　　　　“……”

　　　　没有说话，少年仅仅只是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一如一具真正的死尸一般。

　　　　“啪啪啪……”

　　　　忽然在这冰天雪地里发出了这么一个异常的声音。

　　　　“很有趣的能力。”

　　　　后土通过八云紫的隙间看到了所有的一切，而貌似这个神明对我们的少年也产生了一丝丝的好奇。

　　　　“？”眼中透过了一丝疑问，虽然口中是因为没有力气说不出话了，但是通过目光还是很好地将自己的疑惑传达给了对方。

　　　　“后土，我的名字。”温和地笑了笑，后土在少年戒备的眼神中慢慢来到了一块岩石上，坐了下来。

　　　　“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已经听那个叫小野塚小町的死神说过了，你们是要找这个东西吗？”不顾少年惊讶的表情，轻而易举地就将手中的口琴拿了出来。

　　　　“虽然我也不明白那些迷惘的灵魂为何来到这里，但是我想这些小忙还是能够帮到你们的。”见少年那压抑不住的震惊，后土有些狡黠地笑了一笑，一副恶作剧完成的样子。

　　　　“！”少年想到了已经出发去深处的同伴们，心中顿时有些急切。

　　　　“没事，紫已经去接她们了。”摇了摇脑袋，后土说道。

　　　　“……”

　　　　随着心里一安，脑袋一沉，少年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啧啧……有趣的男孩儿啊。”

　　　　看着那枚重新出现在少年手上的戒指，后土无言地微笑着……

　　　　未完待续……
………………………………

第九十章雪之进行曲——Harmonica

　　　　不明白、不理解、不知道。

　　　　每个人刚刚出生的时候都像是一张白纸一般纯洁、天真。他们不明白生命是什么概念，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嚎啕大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当然，他们用不着理解，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家伙们能够明白的了的。似乎他们要做的只有等待，等待着自己慢慢成长，等待自己慢慢明白。

　　　　但是这是矛盾的。

　　　　因为一昧等待的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清楚这些东西的，因为自始至终，他们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等待的究竟是何物。

　　　　所以，慢慢地，他们不等了。他们无比坚定又斗志昂扬地向前踏出了一步。虽然这些步伐有的沉重，有的细微，有的踩在了泥潭之中，有的踏入了蛮荒之地，但是他们终究还是胜利的。

　　　　他们做到了，此时的他们无疑比之以往只知道等待着的家伙要杰出得多。

　　　　但是他们也是失败的。因为谁都明白，只要踏出了这一步，那么就是无悔的。即便是以后遭遇了再怎么样的惨剧，无论是获得了多么大的成就。

　　　　……这一步终究还是踏了出去――无论是无悔还是后悔。

　　　　然而少年是幸运的。

　　　　因为他并不是单纯的人类，拥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自觉致使他一直在寻找。寻找着那个连模样都不清楚的东西。

　　　　他说，他是机器人。

　　　　没错，他是机器人。

　　　　无论是那冰冷的心房还是那别人所没有的“才能”都使这个看似十分奇妙的说法变得丰满起来。

　　　　但是他毕竟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所以他会因为食人的露米娅而感到同情，会因为无情的阿妈而感到悲伤，会因为天真的灵梦感到怜惜，会因为任性的幽香感到理解。

　　　　所以他融入博丽神社这个小圈子，所以他变成了风见幽香的弟子，所以他会去治疗作为敌人的天魔，所以他会舍弃自己的生命试图复活阿妈。

　　　　所以逐渐地，愈来愈多的人聚集到了他的周围――灵梦，魔理沙，阿妈，露米娅，风见幽香，伊吹萃香，红魔馆一众人，白玉楼一家，人间之里的诸位，守矢神社的各位，包括还没有见过面的骚灵四姐妹。

　　　　难道这些大大小小的存在真的会因为一个区区的机器人而聚集吗？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长久以来。少年心中也慢慢出现了一个疑问――自己真的就是自己所认为的机器人吗？

　　　　自己真的是一个只有着一些杂乱记忆的破铜烂铁吗？真的自己还是那么的坚持吗？

　　　　或许吧，这些问题是蛮愚蠢的。

　　　　毕竟无论怎么样，那个叫做七净的存在是真实的，是存在着的。所以无论是不是一堆废铁，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哪怕少年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毁天灭地的大魔头也无法阻挡的了幻想乡的诸位将他当作朋友的这件事的。

　　　　尽管有些直白。但是实际上就是幻想乡的各位压根就不会去理会外界的看法的。

　　　　哪怕是所谓的黑色组织，在幻想乡中也没有扑腾起多少大的波浪。

　　　　自信，幻想乡拥有。

　　　　作为一方世界，她们拥有这样的底气。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少年的坚持和纠结就显得十分愚笨了。

　　　　说好听点叫做钻牛角尖，难听点叫榆木脑袋。

　　　　但是对于少年而言，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自己一直在追求的答案。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特别是在外界再一次“为人”了之后，他内心更加了然了。

　　　　但就像和之前挑战伊吹萃香抹杀掉自己对于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个“小七”的怀疑一样，他需要一个途径。

　　　　一个足以得到答案的途径。

　　　　这是一份委托，一份由八云紫给予自己的委托。

　　　　虽然八云紫并没有明说，但是他明白八云紫对于自己的了解绝对远胜过自己。毕竟她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嘴上一直口花花的，但是似乎的确没有什么可以难得住她的人。

　　　　所以出于本能，少年曾经想要拒绝她的委托，甚至还动过直接去找灵梦寻求帮助的念想。

　　　　但是他终究还是答应了。

　　　　在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指导，又或者是因为八云紫那充满恶意的诱导下，少年冲动了一会。

　　　　但是他不后悔。一来是因为手中已经接下了那张委托，二来这的确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了解自己的机会。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成功了。

　　　　他首先明白了那枚戒指的意义――那是一把钥匙，一把足以打开自己紧锁心灵的钥匙。

　　　　它的消逝表示着自己的过去已经彻底消失了，而它的重现则表明着现在的重启。

　　　　通过它，少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楚了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矛盾，自大，冰冷，易怒，死不认输。

　　　　自己原来这么不堪啊！

　　　　这是少年的第一印象，然后他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不附带任何感**彩地笑了，他因为想笑，于是便笑了。

　　　　然后他哭了。

　　　　当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拼搏毫无意义的时候，少年十分单纯地哭了。

　　　　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是放松也好，是悲伤也罢，是无奈也有。

　　　　总归的，他看清楚了自己，看清楚了自己这个无心的人类。

　　　　“请相信奇迹。”

　　　　这是少年最具有代表性的话了吧，也正是这句话将少年带进了这个叫做幻想乡的世界。

　　　　奇迹，是不可能实现的东西。

　　　　它不可见，但它却存在着。

　　　　也许是一张白纸，也许是一个图钉，也许是一碗白饭。

　　　　它会是任何东西，也不是任何东西。

　　　　它是我们所毕生所追寻的东西，但它也是我们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它一如我们头上的星星，闪耀着，却不可及。

　　　　它美丽，璀璨。它是我们梦中的幻美之物，它是我们坚信着的东西，它是我们哪怕得不到也要去追求的东西。

　　　　它很美，很美呢……

　　　　未完待续……

　　　　ps：唔，标题harmonica在英语中的意思是口琴。要说为什么是用这个标题嘛……闲者也不知道啊（^o^）/~（你丫忒是不要脸了！！！）

　　　　咳咳，总之现如今少年的心病也得以解决了。之后我们的少年究竟能够走到多远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便是了。

　　　　（⊙o⊙）哦，还有七净qj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当初打这两个字时的副产品，所以啊哈……明白了吧。（明白你妹啊！！！――来自众人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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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雪之进行曲——葬礼

　　　　当少年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呃…这里是……”

　　　　无可奈何地将那块罩住自己头部的白色布料拿开，少年坐起身来。

　　　　“（⊙o⊙）…”

　　　　或许是因为少年因为刚刚醒过来的缘故，所以他显然是没有预科到自己身边竟然会有其他人。

　　　　所以当一旁的妖精少女见到少年诈尸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啊！！！”

　　　　超过了一百分贝的尖叫声洗礼了少年的耳朵，而还是十分近距离地接触着少年的耳神经。

　　　　“安静！”

　　　　因为初醒而造成的低血压使得少年的脾气也暴躁起来，所以没有多想，训斥声就从少年口中发了出来。

　　　　“呜……呜……”

　　　　大概是因为被吓得不轻的缘故，所以那个妖精少女十分可怜地坐倒在原地哭了起来。

　　　　“呃……”

　　　　愣了一愣，迅速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搞清楚了事情过程的少年无奈了。

　　　　“诶，那个……刚刚抱歉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少年轻声向着妖精少女道歉道。

　　　　“呜……呜……”

　　　　没有理会少年的善意，妖精少女哭得更凶了。

　　　　“那个，不要紧吧，地上凉。”不由分说地将少女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少女向他看了过来的可怜眼神，他认栽了。

　　　　“好吧，要不你打我一下吧，就算我们扯平了怎么样？”看着眼前这个无比棘手的少女，少年十分诚恳地说道。

　　　　“唔？呜……”

　　　　大概是因为的确没有感觉到少年有什么恶意，所以少女的哭泣也逐渐停止了。

　　　　“阿……唔……”

　　　　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说出来的却是少年完全听不懂的单音节词汇，所以最后少女仅仅只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少年的请求。

　　　　“咳咳，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呢？”

　　　　注意到了双方语言不通这件事，少年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因为这样的话情况会摇了摇复杂起来，毕竟自己现在一无所知――无论是对于自己还是其他人。

　　　　“唔……”

　　　　妖精少女用手指在不远处的荒地上画了一个圈，似乎意思是说那里有什么标志物。

　　　　“陪我去看看，行吗？”因为还不是十分信任她，所以少年微笑着向她提出了邀请――虽然是半强制的。

　　　　“唔。”

　　　　似乎是没有报有戒心，所以在轻轻点了点头以后，她就带着少年前往了那个可疑的荒地上。

　　　　“嘶……”

　　　　看着眼前的场景，饶是见识过了许多事情的少年也不由一阵头皮发麻起来。

　　　　这是一个屠宰场。一个充满着尸体的屠宰场。

　　　　虽然不难看出在这里堆放着的是一具具僵尸的尸体，但是当脚下的土地被他们的血液腐蚀出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时候，我还是不寒而栗了一下。

　　　　合着这里压根就不是什么自然形成的荒地，这里完全就是由于僵尸的血液而造就的地狱吧！

　　　　“呃……所以这里是？”作为一个坑杀了百个僵尸的少年保证这里不是自己搞出来的，自己顶多是困住了那些怪物。

　　　　“唔唔！”

　　　　颇有些焦急地指着那堆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少女唔唔叫道――但是还是难以理解就是了。

　　　　“诶……”

　　　　算是放弃了一般，少年决定自己去瞅瞅这里是哪里，顺带着搞清楚这些尸体是哪个了不起的家伙搞出来的。

　　　　“……”

　　　　没有阻拦少年，妖精少女仅仅只是待在原地，双眼无神地看着眼前这片尸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有一点令人十分奇怪，那就是――一个会因为忽然诈尸而怕哭了的少女又怎么可能这么淡定呢？

　　　　当然，这些就不是我们的少年需要考虑的问题了，因为首要目的还是搞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如果一不小心尸王就在自己附近的话，那么事情就大条了。

　　　　那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建筑。虽然将它说成是一个建筑物也不大对，因为它完全都是由粗糙的石头堆砌而成的。但是这些明显是有用意的摆放却也表明了制造者并不是胡乱作为的。

　　　　所以就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三棱锥模样的巨大石坛被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嗯……埃及金字塔吗？”

　　　　抚摸着石坛那有些清冷的石壁，少年自言自语道。

　　　　虽然不明白这个与金字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石坛有什么作用，但是联想到刚才所见的那些尸体，就算少年再迟钝也明白了一些东西。

　　　　“祭祀吗？用那些僵尸？”

　　　　看着石壁上那些隐隐约约的白色纹路，一个异常不妙的答案从少年脑中慢慢浮现。

　　　　“轰！”

　　　　似乎是为了印证少年的猜想，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石坛的顶端。接着，整个环绕着石坛的白色纹路都发出了耀眼的白光，而在那个刚刚被雷电劈过的地方，一个透明的宝石出现了。

　　　　“喂……开玩笑的吧！”

　　　　依稀闻到一股血腥味从不远处的荒地那里慢慢袭来，少年有些慌了。

　　　　“唔唔。”

　　　　就在此时，刚才那个妖精少女又出现了。她一把拉起少年的胳膊就向着离来的地方的反方向跑去。

　　　　“嘶……”

　　　　好不容易跟随着妖精少女的指引跑了出来的少年下意识地回过了脑袋，然后他就惊呆了。

　　　　只见这时，那里那个石坛已经被一股血色洪流彻底覆盖了。数不胜数的血水就像是一头头凶猛的野兽一般撕裂了大地，周围那些树木也无一幸免地变成了碎片消失在了原地。

　　　　如果当时没有走的话……

　　　　不敢想。如果刚才要不是妖精少女拉着自己逃离的话，那么说不定那一片洪流中就会有自己的一份残渣了吧。

　　　　这样想着的少年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回了一步，要不是身边的那个少女没有什么行动的话。那么说不定少年还会选择往后再撤远一点的吧。

　　　　“这究竟是什么啊！”

　　　　纠结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少年觉得自己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似乎变了一样。

　　　　“是葬礼哦。”

　　　　用一把由冰制成的匕首抵在了少年的喉尖上，蕾蒂如此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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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雪之进行曲——红

　　　　“葬礼？”

　　　　少年轻皱眉头，显然是对于蕾蒂的回答不甚理解。当然其中也有些是因为现在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子。

　　　　“是的。”

　　　　手中没有丝毫地颤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上来蕾蒂对少年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但是至少却也不是什么杀意。

　　　　“虽然不知道这个石坛是什么时候建筑的，但是现在这般的情况却在前天也发生过。”蕾蒂说道。

　　　　“那么为什么你认为是葬礼呢？这不是献祭吗？”指着金字塔上的宝石，少年质疑道。

　　　　“……看下去就明白了。”

　　　　似乎是不屑于回答少年这个傻傻的问题，又似乎因为自己的表述能力不够的缘故（废话，只有冬天才能够和别人交流），所以说完这句话，蕾蒂就准备默不作声了。

　　　　但是你们真的认为少年就是这种知难而退的人吗？至少对于一个将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少年可是最缺少耐心的。

　　　　“没想到你倒是十分了解这些家伙啊，仅仅是才来了几天时间。”少年微微冷笑，装出一副十分高深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

　　　　倒也没有觉得少年的话有什么不妥，蕾蒂作为一个来了只有两天（实际上只有一天半）的雪女倒是首次对眼前这个被琪露诺称为“八嘎”的家伙提起了些许兴趣。（……所以说琪露诺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啊！还有为什么你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