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寻心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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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一只在调戏着手中老鼠的小猫一样，芙兰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大人向自己发起了进攻。

　　　　然后，芙兰反击了。

　　　　只见她仅仅只是将手中两米多高的莱瓦丁向着蕾米莉亚的方向轻轻一挥，于是在蕾米莉亚的周围便升起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这种火焰就是当初烧毁了世界树根部的地狱之火。（莱瓦丁两米是由于芙兰只有一米二）

　　　　“哼！”。

　　　　没有理会这种如同跗骨之蛆的火焰，蕾米莉亚加紧脚步，背后的恶魔羽翼狠狠地向周身一扇。转眼间，她就来到了芙兰朵露的身前。

　　　　“神枪「spear…the…gungnir」（冈格尼尔之枪）！”

　　　　“叮！！”

　　　　冈格尼尔的确是击中了芙兰，但它的尖端却是被芙兰手中的莱瓦丁给挡住了。不仅如此，在火焰魔剑上的火焰还在蚕食着冈格尼尔的余波。似乎这把象征着灾难的武器正打算将自己的老对手永远留在这里。

　　　　“嘻嘻……”

　　　　愉悦地对着姐姐做了一个鬼脸，芙兰在另一只手上拿起一张符卡就往蕾米莉亚脸上砸了过去。

　　　　“禁弹「starbow…break」（星弧破碎）”

　　　　就像是一把沙漠之鹰一样，忽然散开的弹幕附带着浓厚的冲击力将还没来得及撤走的蕾米莉亚大了个正着。虽然在第一时间里，蕾米莉亚就已经用上了防御措施。但是总归她还是受了一点伤，尽管不要紧但是这种伤口却会引发某种意料之外的事故。

　　　　“嘶……姐姐的味道呢。”

　　　　忽然出现在了刚才蕾米莉亚遇袭的地方，芙兰十分享受地舔舐着空气中还没有消散开去的血雾。

　　　　“您就和当初一样美味呢，我的——姐姐大人。”

　　　　虽然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有点过分，但是毫无疑问地是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芙兰的的确确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那对于杀戮与破坏的变态**足以让任何一个见到了这一幕的人都为之胆寒。他们这才发现原来红魔馆里竟然会有这种可怕的怪物。

　　　　于是乎，在一时间里。他们都在为以前进去偷东西时只是被某个女仆长抓起来钓鱼的遭遇而感到庆幸。即便是那原本十分可怕的冷酷女仆长此时都在他们心中演变成了圣母的形象。

　　　　原来她是在救我们啊……

　　　　抱着这种念想，女仆长在幻想乡里的后援团就陆陆续续地开始诞生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先来让我们来看看演播室里的情况。

　　　　十六夜咲夜皱紧着自己的眉头，用有些担心地目光看向了站在地面上喘息的蕾米莉亚。

　　　　“二小姐又暴走了吗？”

　　　　“撒。”我颇似不在意地怂了怂肩膀，顺便把我那支已经骨折了的手重新掰到了原位。

　　　　“这不很正常嘛，她们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只不过是更加严重了一点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

　　　　“啪！”

　　　　话还没有说完，我那支刚刚被掰回来的手就被眼前这个暴力的女仆长再一次掰折了。

　　　　“诶……何必呢。”

　　　　也不去理会那支已经没有知觉了的手了，我用一种近乎放弃地眼神看着现在赛场上的两个女孩。

　　　　“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除了她们之外，我们是做不了的。”

　　　　也不去理睬正在呆滞中的女仆长，我一跌一跌地回到了主持台，在射命丸文崇拜的眼神中重新拿起了话筒……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中场休息

　　　　红魔馆的血族姐妹分别掌有着两种力量。姐姐蕾米莉亚拥有着操纵命运程度的能力，妹妹芙兰朵露则持有破坏存在的事物程度的能力。对于这两个能力，我一直以来的感觉就是――这也太bug了！

　　　　虽然幻想乡里掌握着差不多层次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但是其中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大前提――那就是年龄。

　　　　目前幻想乡里的大妖怪的源头基本上都是以千为基础单位开始起算的，其中少部分的妖怪甚至有着@#￥％岁的高龄。而与她们相比，仅仅只有几百来岁的吸血鬼姐妹就显得太年幼了一点。

　　　　但是岁数的大小并不能够使任何妖怪或者是人类对她们这对姐妹抱有轻视。凡是当年与这两位打过的人都知道，如果真的要论起阅历来的话，那么这两个活了只不过几百年的小家伙绝对是比她们这些吃了睡睡了吃，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千年的人要多许多。

　　　　就像是整个欧洲史与东亚史的比较一样。一个虽然有着先天的环境优势以及相对稳定的局势，但是因为后来眼光被脚下的棉被凉席所局限，就导致了后面的几百年都是活在梦里的。而另外一个虽然没有什么自给自足的生存环境，但是通过自身的突破以及几次时来运转的机遇，他们就异常成功地摇身一变成为了世界强者。

　　　　与之相对，幻想乡的大妖怪如今只要是活着的，她们的心绪大多都是缓和下来了，没有了年轻时的闯劲。即便是妖怪贤者八云紫，也没有当初开创幻想乡时的那股子干劲了。（其实我倒是觉得这家伙本质上就是懒洋洋的，当初也是被逼无奈的）

　　　　但是那双姐妹则不同。

　　　　先是一到达幻想乡就出现了吸血鬼异变这种情况，在妖怪的力量不断下降的状态下，吸血鬼出现在了幻想乡并引发了大规模异变战斗。最终，以最强力的妖怪打败了吸血鬼，签订了合约告终。

　　　　其中符卡规则与吸血鬼条约是写在一张纸上的，也就是说这场异变间接或直接地导致了接下来符卡规则的诞生与完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异变规模上使用符卡规则的第一人是雷米莉亚。

　　　　尽管到最后的展开与宣传是在如今这场第一次符卡大战被正式举行的，但是如果说除了某贤者以及灵梦之外还有功臣的话，那么蕾米莉亚绝对算是第一位的。在这方面就连最后参与测试以及改善的七净也得把位置往后挪一挪。

　　　　随后，便是大家所熟悉的红雾异变。

　　　　尽管我觉得这是某个家伙没事找事干才会导致的异变，但是不得不说这场异变决定了日后的异变形式，可以算得上是新生代的开创了。

　　　　在红雾异变中，弹幕被正式引进了战斗。同样的，在之前的诸多异变中，这也是唯一一次没有人员伤亡的事故。

　　　　既没有妖怪的博丽巫女击杀，也没有其他人员被妖怪杀害。退治这两个字一下子演化成为了另外一种含义，尽管它还是令大多数人类与妖怪感到胆寒，但是终究是比以前要好上一大截了。

　　　　可以这么说。在这群西方的家伙来到幻想乡之前，这里的情况就和我在第一卷正文里讲的情况差不多。到处都充满着恐惧与死亡，虽然仅有历代巫女的牺牲使得幻想乡拥有了一定的秩序。但是效果说实在的，这样真的有效吗？

　　　　仅仅是通过杀戮来处理矛盾这一点本身就是一个问题。现代人都知道以暴制暴是永远不可能根治矛盾的，我们只有通过适当的措施来疏导作为矛盾的困难才能够使之和平。

　　　　与其说是灵梦创造了弹幕规则来改变幻想乡，还不如说是时代选择了灵梦作为媒介来引出弹幕规则。

　　　　当初在先代死去后，幻想乡的道路基本上是只有两条的。

　　　　第一，走回原来的老路，继续以杀止杀。然后，每个博丽巫女都要被套上罪恶的头衔，就这么在人类以及妖怪的鄙视下慢慢地死亡。同时，幻想乡的矛盾也会越来越严重。双方的实力差距导致了目光的不同，两者彼此怨恨着对方，时刻想要彻底杀死对方。然后矛盾演变为战争，双方之间必定有一个是会被彻底消除的。

　　　　但是这样以后灾难并不会平复。妖怪需要人类，而人类也同样需要妖怪。这就是幻想乡存在的法则与依据。（关于这个话题我在第一卷中的第四章就已经说得蛮详细的了，所以在此也就不凑数字了。）

　　　　第二条路，则是矫正幻想乡的矛盾。

　　　　虽然这个从根本上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因为妖怪要吃人，而人要生存。既然彼此都有生存下去，那么矛盾的本身就是不可解决的。

　　　　所以就在这种基础上。灵梦与八云紫做出了一次令所有人心惊胆战的赌博。

　　　　弹幕规则。

　　　　这个现在看起来十分温和甚至是保护措施的规则在当时的样子是诸位无法相信的。

　　　　大家还记得关于弹幕规则中胜利者的战果这一条规定吗？

　　　　现在的记载是：凡弹幕战斗获胜者可决定对战败者的处置，只要不冒犯他人性命则都可以经双方协商后自行确定。

　　　　而在当时的规定和现在差不多――只不过是把不冒犯生命以及协商两个规定去除了罢了。

　　　　所以就在这份类似于战争导火线的东西在幻想乡传播之后。当时整个幻想乡中都弥漫着疯狂的屠杀。近半数的妖怪与人类在这次战役中死去。到最后，几乎是全部的幻想乡居民包括人类与妖怪，都前往博丽神社要求停战。

　　　　在那场到处是鲜血的战役中，所有得罪过人类的妖怪都被人类通过弹幕决斗杀死了。（这也为将来的缓和打下了基础）不要说不可能，要知道人类在玩的这方面是比较有天赋的，所以弹幕战斗这种消耗极低的游戏是人类也是可以成为至尊的。

　　　　而且在幻想乡高层以及地狱势力的保障下，弹幕规则是绝对有效的。也就是说，只要弹幕决斗赢了，那么不管双方实力差多少，只要胜者判定败者死亡，那么败者就一定要死。即使他们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是所有大妖怪以及地狱里大牛的对手。

　　　　当然，为了得到这种盛大的战果。人类方面付出的代价是全部阴阳师的消失，以及大多数魔法家族的衰败。就看现在的人间之里就能够十分清晰地知道在这次的战斗中人类所付出的代价究竟有多么的惨痛。本来还有着一搏之力的人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一个像样点的人类呢。

　　　　所以，在人类失去战力，而妖怪剩下的也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和善或者是中立）的情况下，这场在幻想乡大事年表中被隐藏的战斗就在博丽神社的介入以及调解下彻底结束了。

　　　　通过这场绞肉机一般的战役，冷静下来的人类和妖怪都开始产生了另外一种思路。

　　　　难道说双方的矛盾一定是不可缓解的吗？

　　　　抱着这种态度，第一批比较有先见之明的人类与妖怪在雾之湖，也就是现在琪露诺的家，红魔馆邻居那里开会了。

　　　　这一次的会议是人类与妖怪在幻想乡成立以来第一次的平等交流。

　　　　双方就幻想乡的秩序问题，以及人类与妖怪的领地分配问题展开了讨论。

　　　　在为时三天的激烈讨论后，人间之里，这个彻底由人类自主统治的地域就出现了。

　　　　在人间之里，人类的安全是得到绝对保障的。同时，作为交换。妖怪们在这里也可以享受到一定的权利。第一，人间之里允许妖怪出入人间之里，但只限定于上午八点钟到晚上七点半。第二，如果其间，妖怪与妖怪发生矛盾，那么双方则必须走出人间之里的势力范围，否则将会面临整个幻想乡的围攻。第三，在妖怪的战斗中，人类的立场属于绝对中立。如果贸然牵涉到人类方面，则事件将有相关单位（博丽神社）来处理。第四，在人间之里以外区域。若发生人类死亡事故的发生，那么所有责任均由死者本身来承担，所系妖怪或集体无须承担任何责任。

　　　　这就是现在幻想乡的雏形。也是那次会议的主要成果。

　　　　不能说这个决议就代表着幻想乡真正地和平了，但是相比起以前那种发自本能的斗争而言。如今的幻想乡，无论是人类方面还是妖怪一方，大家都可以冷静下来，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张桌子前商谈。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拔刀子开干的模样。

　　　　这无疑是一场进步，一场成功。

　　　　尽管为此付出的代价十分大，但是在这一次的赌局中，幻想乡未来的格局已经由战乱走向了和平。

　　　　可以这么说，这场战斗才是幻想乡真正成立的起点所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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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破坏与崩坏

　　　　通常以貌取人是我们经常干的事情，但是在见识到了眼前的两个萝莉之后，人们纷纷发誓自己再也不以貌取人了――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

　　　　“姐姐大人，死了吗？”

　　　　可爱地歪了歪小脑袋，芙兰眨巴着眼睛望着那个被她用“尾巴”（莱瓦丁）钉在墙壁上的蕾米莉亚。

　　　　“……”

　　　　低垂着头，暗红色的鲜血从蕾米莉亚嘴角上缓缓流下，在她胸口上那块红色的宝石已经几乎要被芙兰的莱瓦丁击碎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块宝石挡了一下的话，那么估计此时被击碎的就是她的心脏了吧。

　　　　“咦？难道说真的死了吗？”

　　　　恶趣味横生，芙兰放开了莱瓦丁仍由它将蕾米莉亚继续钉住，自己却是踏着小碎步跑上前去查勘自己的姐姐有没有呼吸了、

　　　　“必杀「heart…break」（碎心）！”

　　　　没有任何征兆地，蕾米莉亚不管胸口上的撕裂伤，直接出手将自己的妹妹打飞出去。

　　　　“（*^__^*）嘻嘻……禁弹「catadioptric」（折反射）”

　　　　可惜早就预料到这一招的芙兰借力打力，红色的光束直接就将蕾米莉亚的胸口上又来了一个对穿。鲜血再一次染红了蕾米莉亚的衣襟。

　　　　“姐姐不乖呢……”

　　　　右手将蕾米莉亚身上的某一个目抓在手上，随着手掌一握‘砰’的一下，蕾米莉亚整个左手就被炸断了开来。

　　　　“所以要惩罚哦……”

　　　　轻轻地拾起了地上的断臂，芙兰就像是在舔舐一根棒棒糖一样将手臂上沾染着鲜血的地方一一舔干净了。

　　　　“符之三……「hell…catastrophe」（地狱的大灾难）”

　　　　尽管蕾米莉亚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但是勉勉强强她还是摸出了一张符卡向着貌似正在回味着什么的芙兰朵露扔了过去。

　　　　“姐姐大人，到现在都还在纠结于这些无用的东西吗？”

　　　　就像是在驱赶小苍蝇一般地将弹幕尽数打散，芙兰朵露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模样。

　　　　“……夜符「queen…of…midnight」（子夜之女王）”

　　　　“啪！”

　　　　符卡还没有发动，蕾米莉亚的右手的死点就在芙兰的用力下炸裂开来了。

　　　　“所以说……姐姐大人还有办法去玩耍吗？”

　　　　扭曲地看着蕾米莉亚满脸痛苦的表情，芙兰慢慢凑上前将莱瓦丁猛地向前刺去。

　　　　“噗呲！”

　　　　随着蕾米莉亚瞳孔猛地放大，越来越多的鲜血从蕾米莉亚胸口流淌了出来。

　　　　“姐姐大人，弹幕游戏真的好玩呢？”

　　　　一边这样说着的芙兰，一边将自己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蕾米莉亚扭曲的脸蛋。在她嘴角下流露出来的是令人生寒的诡异笑容。“这样的姐姐大人，真像是一只破掉的布娃娃呢。”

　　　　“……”

　　　　“呵呵呵……坏掉了，坏掉了！姐姐也坏掉啦！！！”

　　　　就像是夸张的滑稽戏一样，芙兰朵露咧开着嘴巴，从其中露出的尖牙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刺向了蕾米莉亚脖子上的大动脉。

　　　　“刺啦……”

　　　　就在芙兰把牙齿压向蕾米莉亚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在芙兰看不见的地方，一把血色长枪已然是刺入了她的腰下，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她与蕾米莉亚一起被钉在了墙上。

　　　　“噗哈哈！！！”

　　　　依然疯狂地大笑着，芙兰朵露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玩事物的小孩子一样开心地大笑着。

　　　　“姐姐没死呢！”

　　　　“狱符「千根针的针山」”

　　　　就像是“穿刺公”弗拉德三世�9�9采佩什瓦拉几亚大公当年将大量土耳其士兵钉在尖桩上的场景一样，此时的芙兰朵露正像是一个恶魔一样被刺穿了身体。大量的鲜血，大量与蕾米莉亚颜色相同的鲜血从女孩体内源源不断地沿着墙面流下。

　　　　“年的波纹」”

　　　　忽然，随着一道诡异的波纹从芙兰体内发出，所有的攻击就像是遇到了烈火一样被吞噬了进去。

　　　　“姐姐大人，真是有趣的恶作剧呢。”

　　　　愉悦地看着变成大量蝙蝠了的蕾米莉亚，芙兰朵露笑得十分开心，就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够不被玩坏的玩具一样。

　　　　“禁忌「four…of…a…kind」（四重存在）”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来玩吧！”

　　　　像是古代的五马分尸一样，四个芙兰分别抓住了一只小蝙蝠，然后猛地一用力，一簇血花就在空中忽然盛开了。

　　　　“蝙蝠「vampire…swoop」（吸血鬼突袭）”

　　　　蕾米莉亚也是狠人，见这样子无法有效地从芙兰手上逃脱，于是就将自己所有的化身都作为炸药包向着芙兰迅速砸去了。

　　　　“秘弹「之后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压根就没有去管身边爆炸的烟花，芙兰就像是一条盯住了猎物的毒蛇一样狠狠地向着其中的一只蝙蝠冲了过去。

　　　　“运命「miserable…fate」（悲惨的命运）”

　　　　见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了，蕾米莉亚也开始动用起自己的真本事了。

　　　　“呵呵，姐姐大人终于要认真起来了吗？”

　　　　轻浮的眼神微微一滞，四个芙兰猛然一起向后退了一步。

　　　　“啪嚓！”

　　　　但是命运这种东西通常是人力所挡不住的，所以毫无疑问地，几乎是在一瞬间里，四个芙兰都变成一团血雾在空中爆开来了。

　　　　“那么芙兰也要认真起来了哟。”表情微微严肃起来了，芙兰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本不应该出现的符卡。

　　　　“禁忌「forbiddenfruits」（禁果）”

　　　　“什么竟然是禁用卡！”射命丸文在广播中叫唤了起来。

　　　　“比赛继续！”我在旁边制止了观众们的哗变――尽管我觉得已经脸色煞白了的他们也不可能会去叫停比赛。

　　　　“嘻嘻，那么就让我们好好地来玩一场游戏吧，姐姐大人。”又拿出了另外一张符卡，芙兰朵露的样子愈发愉悦起来。

　　　　“禁忌「禁忌的游戏」”

　　　　“呃……我一直以为吸血鬼很害怕十字架的呢，不过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竟然这么轻易地玩弄着十字架。”射命丸文在我一旁吐槽地说道。

　　　　“……也没听说过吸血鬼会怕十字架啊。”虽然说我知道吸血鬼比较怕水，但是怕两根长条交叉钉在一起的模型这种传闻，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你说谁会赢啊，现在看起来似乎芙兰的赢面比较大一点啊。”射命丸文问。

　　　　我看了她一眼，又向着赛场上望了一眼，淡然地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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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是游戏也得要认真呀！

　　　　弹幕游戏虽然从本质上来说是死不了人的，但其实这并不包括一些特殊的存在。而十分不凑巧的是，芙兰朵露手上的那两张符卡就算是被写在禁卡表上的格外化。

　　　　或许有人会问我，既然芙兰已经犯规了，那么为什么就不取消她的比赛资格呢？

　　　　对于此事，我唯一想说的就是——这里是红魔馆。

　　　　没错，虽然理论上来说制定了禁卡表的符卡审核部门的权力要比作为比赛东道主的红魔馆要大一点。但是远水免不了近火，一时半会儿里相关部门不一定能够赶来这里，即便是千辛万苦赶上了也不一定能够挡得住对方。

　　　　所以既然作为被害者的蕾米莉亚都没有发出任何抗议，那么我们这些个外人又何必多此一举——权当是看场好戏了。

　　　　“姐姐大人，您的生命。芙兰就拿去了哦。”

　　　　晒出了自己招牌的微笑，芙兰朵露丝毫不客气地举起了手中的大十字架向着蕾米莉亚脑袋上砸了过去。

　　　　“神鬼「remilia…stalker」（蕾米莉亚潜行者）”

　　　　不过对面的蕾米莉亚也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只见在一霎那间，蕾米莉亚就完成了由一摞子蝙蝠化身成萝莉的过程。不仅如此她还随手附带了一个二踢脚甩上了芙兰的小脸。

　　　　“红蝙蝠「vampirish…night」（吸血鬼之夜）”

　　　　在芙兰一愣神的情况下，一只红色的小蝙蝠在她的脸上炸开了。就像是被辣酱泼洒了一般，芙兰感觉自己的眼睛里火辣辣的。

　　　　“魔符「全世界nightmare」（全世界梦靥）”

　　　　说时迟那时快，蕾米莉亚不愧是继承了无数先烈们痛打落水狗的传统，乘着自己妹妹眼睛一时半会睁不开的情况下，她把一枚核弹送给了芙兰。

　　　　“轰！！！”

　　　　天空中升起了巨大的迷雾，剧烈的震动使得坐在座位上啃着爆米花的观众朋友们一个个都无比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好在他们身前有着八云紫的防护罩保护着，不然的话我保守估计这里有一大半的人就要回老家结婚了。

　　　　“嘶……”微妙地因为震动而咬到了自己舌头的射命丸文先是咧了咧嘴，然后在歇停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说道（估计舌头还麻着呢），“红魔馆的场地损失嘶……应该不用我们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