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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婚:总裁前夫求放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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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没有那么确信,她在做一件分外愚蠢的事情。

    宋羽溪捂住了微疼的脑袋当年那个站在开满曼珠沙华的陵园中淡泊如水的小姑娘,已经对少年有了非分之想。

    而这样的想法,是那么的令人畏惧,却又如此水到渠成。

    一阵敲门声将宋羽溪惊醒,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被人窥见了秘密般心虚,定了定神过去开门。

    顾连城就站在外头,他垂下脸来看她,目光无声地覆没,灰尘在老宅垂落的光束中飞舞,此刻安静到仿佛时间也停止。

    他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浅色竖条纹西服,修长笔直的双腿下踏着一双铮亮的手工皮鞋,帕子折成完美的形状放在左胸的口袋里,蓬松的栗色头发为他平添了几许阳光,与那略带忧郁的眼神有着强烈的反差。

    他的一切,她都喜欢!宋羽溪的心跳反而渐渐平稳,脸上浮现了几分苍白,面前的男人有着一双完美的桃花眼,漂亮的卧蚕即便不笑的时候依旧明显,天生上翘的唇角使得顾连城整个人都显得引人亲近。他看着任何人的时候都会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

    或许,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可这样的情感,犹如罂粟,宋羽溪咬住下唇的时候想,她还不想放弃。

    宋羽溪垂下头的时候,顾连城皱起了好看而浓密的一字眉,斜飞的眉尾让他原本精致如浓墨的脸庞多了几分清逸。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黑发,他的声音早已经脱离了少年时的清亮,有着与年龄并不相符的醇厚。“羽溪,真的没事吗?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宋羽溪总觉得心中被什么塞得满满的,有些窒息,但她总能很好的遮掩一些情绪,“可能是昨晚吹了风。”

    顾连城点了点头,“请个假吧,是该好好休息一番的。昨天的事”

    她并没有忘记昨天的事,掩饰似地掏出手机,抬眸看他,“我我要走了,迟到了!”

    她也不明白,她想要逃避的是什么。

    宋羽溪,二十岁,在这个充满薰衣草香味的夏天,因为宿醉,第一次迟到了。

    长官冷着脸给她记了一笔,宋羽溪逃到座位的时候,她是庆幸的。

    他是她的青梅竹马,而她喜欢着他,顾连城这个名字,也许在最初的最初,便已经深深扎下了根。

    她鸵鸟般想着,只要她不说,他们可以一直一直像这样,相互关心,相互守望。

    是爱情吧?

    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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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米深:一场相爱相杀,她只是被牵连(1)

    南城是繁华的,顾氏企业在她这些年的切身感受下,也非常清楚的了解了它在南城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所以这几天宋羽溪路过报摊的时候各大娱乐杂志花边新闻小道消息等等,全都是有关顾氏新任总裁的报道。

    宋羽溪随手拿起的杂志上,顾云琛的面容轻松写意,水墨画般疏淡的眉宇绷着一脸的一本正经,相当有欺骗性。

    可是她是知道他的,哪怕只有一眼,宋羽溪却看出来了,顾云琛城府极深的表面下,是一贯的目中无人。

    只是与其他各类名人不同,他的身上不见一点浮华,仿佛沉淀着凝练的岁月。

    是该多么受长辈疼爱,甫一归来便能被顾延这样稳重挑剔的一家之主委以重任。宋羽溪凝眉抬头远望的时候,顾氏大厦醒目的立足在远处楼宇之间,庞然傲立。

    低低吐了一口浊气,宋羽溪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她是顾家的养女,因着顾连城的关系,她的位置既超然又尴尬。

    她巴不得永远也碰不到那位三叔。

    宋羽溪与旁人不同,她除了是顾家的养女,她还有个亲弟弟需要她照顾。从小她的性子便非常沉稳,可最近的事,让她好不容易在顾家建立起来的形象有了瑕疵,在自我反思之后,她决定用努力工作来使自己忘掉所有不好的事。

    命运就是这么不由人,原本她以为在刻意的躲避下,与顾云琛将再没有什么交集,他做好他的顾氏总裁,她也可以淡然从容的过好她的生活。

    可是几天后,他们就又一次见面了。

    刚下过雨,高远的天际像蓝丝绒一般美丽,宋羽溪接起报警电话之前,正在研究一些案例。

    她随手拿起一页打印纸,将电话里头的讯息先记录了下来,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十点三十分。宋羽溪挂了电话,一边通知人手,一边上报给上级。

    一起绑架案,男子浑身绑满了雷管,挟持了一位准新娘,地点位于区的帝豪酒楼,整队之后,刑警将在5分钟之内赶到现场。

    宋羽溪在看到这个地址的时候便眉头微蹙,帝豪酒楼应该是顾氏企业旗下产业,而且根据铺天盖地的新闻报纸,这个时间段,那位顾氏新任总裁应该正在该酒楼接受上任之后首次采访。

    她甚至能想像出他该是如何的意气风发。

    可是刚接手顾氏,产业范围内就出了这样的事,宋羽溪一边利落地查验好随身物品跟队出发,一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抵达地点的时候已经有先到的同事对着男子喊话。男子情绪激动,左手拿着打火机,右手死死箍住人质。人质的反应十分古怪,明明生命受到威胁,可是泪眼朦胧中虽说害怕,但更多的讯息却是哀伤。

    围观的人群中有敏锐的记者已经转换了关注对象,从顾氏总裁的采访中抽身,将镜头对准了楼顶的事件。

    宋羽溪从旁人口中了解了个大概,原来这名眉清目秀的男子原本是这个准新娘的男友,准新娘名叫周怡清,身份特殊,乃是大商银行行长的女儿,家世显赫。

    可是为了家族事业的发展,周怡清也免不了被家中施压联姻。

    两人的海誓山盟终抵不过现实的压力,周怡清为了疼爱她的父母,决定放弃儿女私情与家族安排的人结婚。订婚典礼之后,这名叫做任南的年轻人做足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以最后一次相见为名将周怡清约赴此处,因为心中有爱,万般纠结,迟迟不能下手,才有了这番僵持和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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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米深:一场相爱相杀,她只是被牵连(2)

    “任先生你冷静一点,您这样做根本就无济于事,不如放下这些伤害您也伤害周小姐的东西,坐下来好好谈谈。”一名年轻的警官继续劝说着。

    “您想想您的父母亲人,他们也需要您。”看着男子越退越边沿,年轻警官的声音都有些不稳。在两分钟之前,他们已经接到上级的指示,周行长已经给警队施压,要求务必保障人质的安全。

    任南扬起手中的打火机,脸孔扭曲地吼道,“不要过来!没有人需要我,怡清也看不起我。失去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周怡清死死咬住唇拼命摇头,无声地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天憋出一句,“阿南,我不怪你,你杀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呜呜”

    任南原本狰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愣怔,他还爱她,舍不得她。

    宋羽溪眼中闪过一抹亮色,趁着男人愣神之际悄悄靠近。

    可是男人很快就回过神来,很快的就发现了宋羽溪的动作,他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

    两人站在大楼边沿的石制护栏上摇摇欲坠,建筑高层间卷起的风吹动着女人的长裙,挽动的白色轮廓恍如一株盛开的莲。

    宋羽溪不得不顿住了脚步。

    “不要过来!”任南紧张又无助地冲着七八步远的宋羽溪挥舞着点燃的打火机。

    嫌犯手里有了明火,四周众人无不更加紧张起来,宋羽溪计算了一下距离,发现就算她冲过去时能及时将两人拉住不让他们坠楼,也无法阻止男子将炸药点燃,所以在男子激动起来的时候,她识时务地选择高举了双手,“,任先生,你冷静一点,我什么都没有带。”

    因为情况万分危急,宋羽溪回头的时候队友冲她隐晦地比了个手势,她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狠狠缩了一下,那个手势的意思她再清楚不过:嫌犯太危险,已安排狙击手格杀。

    宋羽溪心中没来由的一股疼痛,他只是被爱蒙蔽了双眼,如果他活下去,他一定能走出这段阴影。他会活得很平静,会找到更爱他能替他疗伤的人。

    她轻咬下唇,宋羽溪不是圣母,还做不到将所有人的生与死看得很重,可是上级已经下达了死命令,必须要保证人质绝对安全,宋羽溪看了一眼同事,年轻的男警员放下对讲机,伸出手指比了一下,摇了摇头。

    宋羽溪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心微微下沉,大抵是看出来了,那两人贴的太近,狙击手必定是不好动手的。

    这样的状况,对于出警的人员是十分为难的。自从警队的拼命三郎,张队退役后,那些危险系数大的案子,就少了挑大梁的人。

    案件陷入了僵局。

    宋羽溪也只是犹豫了十来秒,在这个过程里,她不住地在心中衡量着自己的身手,盘算着若是跟他近身,她应该有八成把握能将男人制服。毕竟队友们也都是血肉之躯,出警的这队人里,数她身手最好。

    宋羽溪主意已定,默默在心中祈祷了一声。她的父亲一辈子都是警察,如今她女承父业,绝不能堕了父亲的威名。

    手指紧紧捏合,眼里有着坚定。宋羽溪想到这里,便缓缓开口,“任先生,您只是爱周小姐,希望能让周行长听见您的心声,您其实是希望和周小姐长长久久的不是吗?”

    并不需要任南的回答,宋羽溪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铐,默然地将自己拷了起来,举手示意,“我现在已经对你没有威胁,让我代替周小姐作为人质好吗?你一样可以同所有人对话,你看周小姐已经受伤了,她会疼,她需要治疗。”

    是很简单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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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米深:一场相爱相杀,她只是被牵连(3)

    周怡清凝白的腿部,确实因为摔倒而擦破了皮,薄薄的血膜沁出已经在风中干涸。

    虽说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可是她皮肤非常好,看起来吹弹可破,那样的小伤镶嵌在雪白的肌肤之上就会非常明显。

    任南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露出心疼,他抬头死死盯住宋羽溪,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好我相信你,你过来。”

    任南并不愚蠢,等宋羽溪走近的时候,他放开周怡清,伸手将她拉到面前。

    在这个过程中,周怡清一动不动,如同傻了一般始终挡在狙击视镜内。

    等到任南开口,叫她去治疗伤口,她才仿佛回魂,一下子坐倒在地上,拼命摇头,“我不走!阿南我不走。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

    宋羽溪有种想骂娘的冲动,现在自己已经就位,这位原本被撕票的人质却挡在这边让所有人无法下手。她死死咬住贝壳般洁白的牙齿,再次计算了一下。

    如果她动手,面前这个女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跑上来帮倒忙,那么三个人都要死。

    她算到了男子的身手,算到了他的行动速度,甚至算到了风,算到了每一个未来会发生的争斗,并且在脑海中推演了好多遍,却唯独漏算了周怡清。

    周怡清真的是绝望的癫狂状态,已经不想活了,这个愚蠢的女人足以害死宋羽溪一百次。

    如果狙击手动手,若是一击毙命,她再灵活地将火打飞出去,嫌犯死了,她能活,面前这个女人也能活。如果不能一枪毙命,那么依然是个死。

    宋羽溪脸上阴晴不定,她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生死,还做不到完全的淡定。她心里会想着家里再没有人照顾的弟弟,会想着还没有为父亲报仇。

    她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她必须自救。所以她将被铐住的双手缓缓伸进了腰际,那里有一支枪,在这之前她从没杀过人。

    她的手抖得厉害,事实上,以这样的状态,她能得手的概率不到一成。

    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当队伍里头多了没经验的新人,就一定会出事。比如任南看向对面之前劝说的年轻男警察时,发现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在紧张的时刻,一点细小的失误就会造成最坏的影响。所以他顺着那目光低下头的时候,刚好发现了宋羽溪的动作,他脸上一瞬间出现了愤怒。

    这一刻,他惊慌中带着愤怒,是被所相信的事物所背叛的疯狂,他的脑海中已经再没有去思考任何理智的问题了。

    一瞬间他想起与周怡清甜蜜美好的时光,而今,他将会失去女友,失去生命,失去所有。

    他飞快地抓住了宋羽溪的肩膀,她反应何其快,被铐住的双手一把捏住了他拿着打火机的那只手。

    可是疯狂的人力气是她难以想像的大,身边的蠢女人尖声大叫,“你放开阿南,你放开他!啊啊啊!”

    在这个该死的女人冲上来的瞬间,她浑身冰凉,完了!
………………………………

第10章 十米深:救她的理由(1)

    时间仿佛放慢,许多的片段一帧一帧如电影般掠过,宋羽溪的身体撞在了那层栏杆的棱角上,皮肤狠狠地蹭过粗粝的砂石,身上鲜红的血涌了出来,钻心的疼痛之后便是一片空白。

    男人狰狞地看了一眼打火机,在无限放慢的画面里,他的手慢慢朝着身上的炸药挨拢过去。她想喊,喉咙却似乎哽着什么东西,拼命也喊不出来。

    有人说,在生命无限接近于失去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便是她潜意识中不可遏止地爱着的人。

    可是宋羽溪的脑海里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似乎是什么入肉的声音,几颗血珠溅落在她的脸上,她的上半身悬空在大楼之外,有人在哭喊。

    宋羽溪吃力地抬起头,好多人朝着她跑了过来七手八脚将她拉到安全的地方。她僵硬的头微微转了转,周怡清扑在任南还温热的身体上哭得歇斯底里,他的眉心一朵血肉模糊的伤花,刺目的光线下,绽放得浓烈而哀怨。

    在那一瞬间,宋羽溪想起了漫山遍野的彼岸花。

    狙击手得手了,宋羽溪的心跳在接收到这样一个讯息之后,才猛然开始狂放地跳动着,有些顿重的疼痛。

    伤心欲绝的女人,那张脸上被泪水冲花的妆容,失去了赏心悦目的亮色,她缓缓看向宋羽溪的时候,眼里有化不开的怨怼。

    “阿南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要杀他!是因为你,对不对,是因为你啊!”周怡清疯狂地冲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人碍于她的身份和对她脸上那哀恸至极表情的同情,竟然没有人在第一时间想要阻拦她。

    宋羽溪猝不及防地被周怡清狠狠扇了一巴掌,还未爬起来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再次歪倒下去,周怡清跟了过来,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宋羽溪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刚刚才经历了生死一线,整个身体出于本能的颤抖,瘫软无力,她就算是死死掰住周怡清的手,也丝毫没能使得她的肺部吸进多少空气,很快的,她的胃部也因为空气里的血腥而开始了翻涌。

    身边的人意识到不对,七手八脚的上来,却又不敢全力拉。

    面前这位凶悍女孩不单身世显赫,身材也娇小如莲花,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嫩得如同一碰就能破开。宋羽溪快要翻白眼了,她好想爬起来回这个疯女人一巴掌。

    也想把这些没义气的旁观者统统一顿老拳。

    宋羽溪此时的样子相当狼狈,发丝凌乱,腿上受的伤还未止血,双手被手铐束缚,让一个看起来弱质纤纤的女疯子随意欺负,虽然她并不相信周围的人们能眼看着她被掐死。

    但是这样的感受真的非常不好。在这样的时刻,她不是坚强的女刑警,不过是一个需要帮助的普通女人而已。

    宋羽溪的心中浮现一丝苦涩和烦躁,慢慢积蓄力气,对于她这样的人,脆弱的思绪原本就不应该存在,那些英雄救美,也不过是故事而已,最终的最终也只有自己靠得住。

    人群好像出现一阵骚动,有人从让开的通道走了进来,宋羽溪最不想看见的人在她这么狼狈的时候出现在了眼前。

    他的发似乎修剪过,黑得发蓝的发丝在干燥的时候蓬松而微卷,浅淡透明的薄唇紧紧抿着,疏淡的眉宇上看不出情绪,他穿着很正式的手工西服,胸前西装口袋里的白色帕子上有一些细碎的边花。显然他刚刚从会场过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室内的沉闷。

    顾云琛居高临下地望向她,宋羽溪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企图憋回去。笑吧,笑吧,无所谓。

    下一刻,发狂的女人头皮一紧,那剧烈的疼痛让她忘记了哭,顾云琛弯下腰一把捏起周怡清的胳膊,她的手下意识地松开来,淤青蔓延在她被抓住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宋羽溪的胸腔猛然吸入大量的氧气,伴随着胃部的不适,她疼痛的喉咙发出剧烈的咳嗽,抬头的时候正看见男人将周怡清丢到了地上,看到这一幕,她的心中一股爽快没来由地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字典里好像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他看了一眼周怡清细腻粉嫩的面颊,手指张了张,皱起了眉头,所有人还处于震惊状态,他偏过脑袋看宋羽溪脸上的巴掌印,那眼神仿佛在衡量,要不要补上一巴掌。

    宋羽溪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的可恶。仔细看看,还有些小帅。
………………………………

第11章 十一米深:救她的理由(2)

    现场的记者们几乎是沸腾了,南城风口浪尖的男人忽然出现,制造了一起带着相当花边特色的大新闻。

    冷酷总裁,鲜嫩警花,英雄救美,这样吸引人眼球的人和事,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其他。

    她转头去看镁光灯一闪而逝的光时,有什么从宋羽溪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想要去细思的时候,就再也抓不住那感觉。

    宋羽溪抿了抿唇,想说一声谢谢,男人已经放弃了再甩一巴掌的想法,转身朝她看过来。目光散去了将才的暴戾,沉静美好,如一泓柔情的溪涧。

    宋羽溪从下面看过去的时候,能轻易地看清他性感的喉结和线条优美的下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看不到他眸光深处有一丝情绪。

    这样的感觉非常,非常,非常的奇怪,宋羽溪本能地开始戒备。

    是从很多年以前,就开始的压抑和控制自己的情绪。并且,也学会了去读懂和迎合他人的眼神。

    对于宋羽溪来说,这是她生存的基本。她一直努力地去做一个让顾连城的家人,朋友,甚至女朋友喜欢的人。在他分手的时候安慰他,在他难过的时候陪伴他。

    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和愉悦的源泉。可是遇到顾云琛之后,她的所有约定俗成都受到了影响。

    所以她看见顾云琛的表情,抿着唇低下了头,男人伸手过来要搀扶她,她并没有接受,只是靠着旁边水泥水箱壁自己站了起来。

    几个同事脸色都有些愧疚,宋羽溪脸上却一点也不在乎。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收队,回去吧。”并又一次企图躲开顾云琛的手。

    可这一回却没有成功,男人极强势地拉住了她的胳膊。宋羽溪意外于他的直接,毕竟是在记者的眼皮下。她抬头看他时,他的目光肆无忌惮,这一次,她终于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谢谢您,我能自己走。”她迫不得已地开口。手臂挣了挣,没有挣脱,宋羽溪凝眉想要再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周家来的人已经扶起了歪在地上起不来的周怡清,一个中年男人愤愤地看了一眼顾云琛,可是这个人近来风头正劲,作为顾氏集团的当家,哪怕是周行长也是不愿意得罪的。

    中年人只得冷笑着对宋羽溪发泄,“一个警察,不能保护民众,还纵人行凶,我记住你了。”

    宋羽溪脸色变了一变,没想到,不只小姐疯,周家疯子还不少,他们都瞎了吗?没看见那个所谓的民众差点把她掐死?她不想惹事,但并不代表怕事,刚想据理力争,却被顾云琛打断了。

    顾云琛并没打算放开宋羽溪,似是不经意的侧身正好挡在了宋羽溪面前,“人是我推的,有问题吗?”他疏淡的眉头轻轻皱起。

    中年男人一时下不来台,“顾总,我在跟这位小姐说话。”

    顾云琛微微凝眉,回头看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是我的人。”他面无表情的申明了所有权。而这句话显然是有歧义的。

    宋羽溪不用看也知道,这回基本上所有人都想歪了。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丢脸极了,挣扎不开某人的钳制,腿上的伤根本就没办法处理,大家异样的目光看的她一阵烦躁。房顶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八卦都被勾了起来,她冷着脸,清晰地回了句,“对不起,顾总,我跟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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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二米深:救她的理由(3)

    没再去看那位实际上冷心淡漠的男人,宋羽溪只转头咬着牙凉飕飕地对周家的中年人说,“我叫宋羽溪,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关于这件事,我问心无愧,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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