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痴求仙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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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眼看情况就要逼至极端，无名氏低沉的开口了。

　　　　“成王败寇，不要为难此人。”话一说完，无名氏便飞也似的奔出试剑堂。

　　　　比试结束，孤独雪收剑看向竹风“最后的试练呢？”

　　　　此时竹风仍处于震惊之中，孤独雪连叫三次，竹风方才回过神来。

　　　　“第，最后的试练乃是祖师亲口所出的剑题。你的回答若能让祖师满意，便能见他了。”

　　　　“满意？！”孤独雪敏锐的捕捉到了竹风话中要点。

　　　　“不错，这乃是一道开放性的剑题。并无标准答案。”

　　　　竹风话一说完，忍了许久的飞霜忍不住了。

　　　　“那岂不是全凭个人喜好了？你直接说不给见不就好啦！哼！”

　　　　“那贵客可要去试？”

　　　　“当然！”
………………………………

第七十章　剑题

　　　　随着竹风，孤独雪与飞霜来到春秋阁外。春秋阁门之前，立着的一座石碑吸引了孤独雪注意。

　　　　“这便是剑题吗？”

　　　　“不错。”

　　　　三人靠近石碑，赫见其上刻着三句话。

　　　　剑上人

　　　　剑中理

　　　　剑下魂

　　　　简单的九个字，却让人摸不着头脑。飞霜看了半天，语气犹疑道。

　　　　“这是…三道剑题？”

　　　　竹风闻言答到“这我便不清楚了。祖师从未细说其中关窍。我等也不敢妄做猜测。”

　　　　飞霜闻言顿时不满“这明显是刁难人嘛！”

　　　　“小姑娘，刁难与否竹风不知道。但从前确实有人通过了剑题。”

　　　　“这算什么嘛！还有别叫我小姑娘，本姑娘不小！”

　　　　二人争论之际，孤独雪眼睛却突然亮了起来。

　　　　“请给孤独雪纸笔。”

　　　　“这么快？贵客不再仔细思虑一番？”竹风吃惊道。

　　　　“不用。”孤独雪语中充满自信。

　　　　“贵客修为确实让人佩服，但文题不比武斗…”

　　　　“还请给我纸笔！”

　　　　眼见对方语气坚决，竹风便也不再多说。一番书写之后，孤独雪的答案被送到了春秋阁内。

　　　　“启禀师祖，这是那人的剑题答案。”

　　　　“已到剑题了吗…哈哈哈…那老魔信中所说吾倒是有几分相信了。”

　　　　座上之人接过孤独雪答案。一会儿之后…

　　　　“哈哈哈，好，哈哈哈…竹风沏茶！”

　　　　“是，遵命！”

　　　　竹风此刻面上不敢反应，然而内心却已掀起惊涛骇浪。他难以想象孤独雪到底是什么来头，不但打败了首席大弟子，如今更是这么快便过了剑题。

　　　　春秋阁外，竹风带着复杂的面色，来到孤独雪面前。

　　　　“贵客请进，你通过我家师祖的剑题了。”

　　　　“耶！师傅真厉害！”

　　　　飞霜如同自己中奖一般，开心的跳了起来。孤独雪此时面上亦露出笑容。

　　　　来到春秋阁内，孤独雪与飞霜终于见到了悟剑音。然而照面的第一眼，孤独雪二人便对眼前之人产生疑虑。

　　　　“这就是灵思派的祖师？”

　　　　飞霜话语满是不可置信，孤独雪虽没有说话，但面上亦显疑惑之色。毕竟面前之人实在是太年轻了。若说是鹤发童颜到还说的过去，但面前之人的身上却找不到一丝白发。

　　　　“前…你…”

　　　　“你不是那老魔引荐过来的吗？怎会讶异吾之形象？”

　　　　“老魔…是…夜魔剑？”

　　　　“不然呢？”

　　　　得到肯定的回答，孤独雪突然反应过来。他以前一直以为夜魔剑应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悟剑音与夜魔剑辈分因是相同。既然如此…

　　　　“敢问阁下年岁！”

　　　　悟剑音闻言摩挲一下下巴“如老夫没记错的话，应有百岁了吧。”

　　　　一个年轻模样之人，说自己已有百岁，这显得相当荒唐。飞霜听闻之后，当先叫了出来。

　　　　“骗人的吧！你看起来明明比师傅大不了多少！”

　　　　“飞霜，不得无礼！”

　　　　“哼！讨厌！”云飞霜一声气哼，不再说话。

　　　　飞霜安静之后，孤独雪转向悟剑音“前，前辈…”

　　　　“哈哈哈，慢慢习惯便好，小友入座吧”

　　　　“多谢。”

　　　　孤独雪二人坐定之后，悟剑音满是欣赏的看着孤独雪。

　　　　“一名剑上人，因剑中理，制造了一条剑下魂。你的答案，老夫很满意！你确实如老魔信中所说是个难得的剑才。”

　　　　“呵，前辈从在下的答案中看到了什么？”

　　　　“痴”

　　　　孤独雪直视悟剑音“就算这种痴，已不分善恶，前辈也欣赏吗？”

　　　　悟剑音品了口茶，沉吟道“不欣赏。”

　　　　“既不欣赏，为何请在下入座？”

　　　　“因为你还有底线在。”悟剑音说着，看了看云飞霜。

　　　　“在下只是暂时在下代管。”

　　　　“哈，不管是何来历。这纯真小姑娘对你的崇拜却是真的。”

　　　　“…”

　　　　孤独雪沉默之际，飞霜又爆发了。

　　　　“本姑娘不小！”

　　　　“哈哈，可对老夫来说，你还就是小。有本事你也活到老夫的年岁啊~”

　　　　“你！你！你！”

　　　　飞霜气的指着悟剑音的手不断发抖，可她此时却又无法反驳悟剑音的侃调。因为对方确实比自己大了许多。

　　　　“哈哈哈，与年轻人说话，到让老夫觉得自己连心也年轻不少。”

　　　　“老不休！哼！”

　　　　玩闹过后，悟剑音再次看向孤独雪“小友有何疑虑吗？”

　　　　“前辈倒是风趣，如我所猜不错，前辈真正信的应是夜魔剑的那封信吧！”

　　　　孤独雪直中要害，悟剑音动作一僵，神情有些尴尬。

　　　　“心里明白就好，不用说出来嘛。老夫还想保持一点高深莫测那。”

　　　　“呃…晚辈下次注意…”

　　　　悟剑音突变的话风，让孤独雪有些始料未及。这让孤独雪对悟剑音的看法有些改观。

　　　　“哈哈，闲话不多说。先展示一下你的剑法吧。”

　　　　“那便请前辈指点了。”孤独雪说罢拔剑冲向屋外，开始演练夜魔剑的剑法。

　　　　悟剑音随后出来看了一阵后，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这是哪派剑路？”

　　　　孤独雪闻言惊诧的停下动作“前辈不认识此剑？”

　　　　悟剑音一听倒有些摸不着头脑“老夫为何要认识此剑？”

　　　　“这可是夜魔剑的剑招啊！前辈将他当做对手，怎有可能不认识？”孤独雪不可置信道。

　　　　“这是老魔的剑路？”

　　　　“不错！”

　　　　“当真？”

　　　　“千真万确！”

　　　　“那老魔打架是不是还喊出了招名？”悟剑音憋笑道。

　　　　“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这里，悟剑音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又一个被骗的，哈哈哈，那个阴险的老魔…”

　　　　“前辈？”看着悟剑音毫无形象的大笑，孤独雪隐约感到事情不对。

　　　　似是终于笑够了，悟剑音轻咳两声，又装回一本正经的样子。

　　　　“咳咳，老夫且问你，老魔的剑法叫什么？”

　　　　“夜魔…无道。”孤独雪不确定道。

　　　　“这就对了，既名无道，何来有道之招？”

　　　　“这…我被耍了？”

　　　　“你也不必羞愧，那老魔用这招耍了不少人啦！”

　　　　察觉悟剑音话中感慨，孤独雪也不点破。他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

　　　　“难道夜魔剑用的都是假招？”

　　　　“哈，虚假之招如何应敌。想想老魔出身何派吧。”

　　　　“狂华派…”

　　　　孤独雪嘴中呢喃这三字，脑中回想着这一派的传闻。到后来，当孤独雪又想到了夜魔剑一直蒙住的双眼后，猛然醒悟过来。

　　　　“敢问前辈，夜魔剑双眼可是有缺？”

　　　　“没有。”

　　　　猜测得到证实，孤独雪面色震惊起来。

　　　　“以本能行剑…世上怎会有如此极端之人？！”

　　　　“注重本能，乃是狂华武修宗旨。而那老魔是做的最为彻底之人。加之，那先天的境界…”

　　　　“突破八脉限制的境界有何特殊？”孤独雪此时完全被吸引了。

　　　　“其一便是如你所见的老而不衰。这其二便是意识外放。”

　　　　“意识外放…是否可以探知自身经脉，以及感受周围变化？”

　　　　“小友你怎知晓？！”这下轮到悟剑音惊讶了。

　　　　孤独雪闻言一愣，连忙敷衍起来“饿，在下以往在一些志怪小说中见过…”

　　　　“哈哈！此等奇思妙想之作，老夫倒想见识一番。”

　　　　“在下已忘了名字，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万幸悟剑音无意深究，二人开始转向下一个话题。

　　　　“小友，还有何问题。老夫今日可为你一一解答。”

　　　　孤独雪闻言心情一振“多谢前辈！”

　　　　自此，孤独雪与飞霜便暂住在灵思派。连日以来日来，孤独雪每日都在与悟剑音比剑。不同于剑傀儡，悟剑音对孤独雪更多的是引导。孤独雪也由此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离别那日。

　　　　“小友今日便要离开了吗？”

　　　　孤独雪向悟剑音深深一拜“承蒙前辈教会，晚辈感激不尽。”

　　　　悟剑音欣然接受后，开口道“老夫对小友如今只有两点要说。”

　　　　“望前辈指点。”

　　　　“第一，学杂不如学精。”

　　　　孤独雪闻言欲要反驳，他这一路行来所学皆是绝学。同辈之内几乎无人是他对手，若要抛弃这些他实力定会大减。他可不会减少自己报仇的机会。

　　　　察觉孤独雪的不以为意，悟剑音耐心解释“你身负武学确实不凡，纵你武学天赋了得，但一人精力终究有限。如今来看对你确实大有助益。但待你修为越深，其中弊端便会越加明显。”

　　　　“前辈意思是要我专精一门，而放弃其他武学吗？”

　　　　“行他人开辟之路，确实方便快捷。但当你走到这条路的尽头，你便会迷失方向。因为这永远只是他人之路。”

　　　　“这…”

　　　　孤独雪犹豫之时，却见悟剑音掏出一本书递上“这乃是老夫一生的经验总结。”

　　　　方说勿行他人之路，此时便交给孤独雪珍贵密本。如此反常的行为更让孤独雪摸不着头脑。

　　　　“莫要多想，不是白送，你需拿追风剑与神啸刀步来换。”

　　　　既是交换，孤独雪便爽快答应。只要这东西未到宇文辰手上，他便没有意见。

　　　　“敢问前辈，其二是什么？”

　　　　“勿忘初心！”

　　　　“初心…做梦都忘不了！”孤独雪语气阴沉下来。

　　　　看到孤独雪神情，悟剑音少见的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提点了一句“好好想想你为何要握剑！”

　　　　“那还用说…”

　　　　“老夫问得是原因，而非目的。你身负什么老夫没兴趣，老夫要教的只是剑！”

　　　　就在这时，春秋阁外突然传来通报……
………………………………

第七十一章　天决

　　　　春秋阁外，传来弟子急报。

　　　　“启禀师祖，四象城传来消息。”

　　　　‘四象城？！难道…’听到这个名字，孤独雪登时有所联想。果然…

　　　　“据四象城消息，于天决城内寻到一处逆道据点。”

　　　　“此事不应是掌门做主吗？怎会前来寻吾？”悟剑音疑惑起来。

　　　　“近日来门内弟子皆已外出协助逆道之事。如今门内人手不足，掌门为求稳妥因此派弟子来向祖师请示。”

　　　　悟剑音闻言沉吟一阵后“掌门须主持门内大小事务，确实不宜出走。回去禀告掌门，此行便由老夫走一趟吧。”

　　　　“据消息所言，本派与狂华派到时会与官府配合一同围剿逆道。”

　　　　“老夫明白了，下去吧。”

　　　　“弟子遵命！”

　　　　报信弟子离去之后，孤独雪忍不住开询问起来。

　　　　“前辈可是要追查逆道？”

　　　　悟剑音皱起眉头“看来此事已闹得沸沸扬扬了”

　　　　“不知这逆道是何来历？”

　　　　“这帮人近来方才出现，然而组织却是颇为巨大。这逆道目前为止，主要针对本地道门与外来武者，其他尚不清楚。小友对此有兴趣？”

　　　　孤独雪抱拳行礼“若前辈不嫌，晚辈确实也想一探究竟。”

　　　　“哈哈，小友肯来分担，该是老夫道谢才是，怎会嫌弃？”

　　　　“谢前辈！”

　　　　……

　　　　三日之后，孤独雪与悟剑音极其门下一些弟子来到了天决城外。随着靠近城门，孤独雪发现悟剑音眼中竟有感慨之色。

　　　　“天决城，哈，哈哈哈…”

　　　　“前辈何以如此？”孤独雪疑惑道。

　　　　“此地对老夫与老魔都是难以忘怀之地。”

　　　　孤独雪闻言又看了看‘天决城’三字后，反应过来“此处是你二人的决战之地？”

　　　　“准确的说，是我二人踏入先天后的剑诀之地。”悟剑音说着，双眼逐渐炽热起来。

　　　　孤独雪指向城外那些已长了杂草的沟壑“这些便是前辈二人剑诀留下的吗？”

　　　　“不错。”

　　　　这些沟壑虽因岁月磨洗，已有些改变。但孤独雪还是看的出来，这些沟壑乃是强大剑气所留下的剑痕。看着这些剑痕，孤独雪足以想像这一战的激烈程度。

　　　　城内客栈，悟剑音宣布等待狂华与官府之人后，众人便分散休息去了。

　　　　…

　　　　夜晚，孤独雪带着一大包零食寻到云飞霜房间。

　　　　“飞霜，是师傅。”

　　　　“进来吧。”房内传来的声音有些沉闷，不似以往活泼。

　　　　进屋之后，孤独雪关心询问“飞霜，近日为何闷闷不乐？”

　　　　飞霜闻言一惊，急忙掩饰“没，没有啊！”

　　　　“还在骗我，飞霜你最近不但不吵着要出去玩，也不向我要零食了。”

　　　　“…”

　　　　眼见飞霜沉默，孤独雪越加肯定她心里有事。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我。”

　　　　“真的…没…”

　　　　“恩？”

　　　　“没事…”

　　　　孤独雪眉头一皱，他发现飞霜言语间带有怯意。发现此事后，孤独雪尽量温和起来。

　　　　“飞霜，不要怕。道长有托，孤独雪定会护你周全。心里有什么疙瘩便说出来。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你最爱的零食。”

　　　　“飞霜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孤独雪奇怪道。

　　　　云飞霜垂下脑袋，摆弄衣角道“这段时间以来，飞霜总是做错事。所以飞霜想，自己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

　　　　“你做错什么事了？”孤独雪这下更奇怪了。

　　　　“飞霜知道自己只是个野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段时间以来，做错了不少事，才会让师傅一直斥责飞霜…”

　　　　话到这里，孤独雪终于明白过来。是自己这段时间疏于关心，才会让飞霜产生自卑感。

　　　　“飞霜，抬起头来看着我。”

　　　　“啊？”飞霜下意识抬起头来。

　　　　“相信自己，你不是野孩子，你有爱你的崇真师父。”

　　　　“我不是野孩子？”

　　　　“没有人天生就见过大世面。没见识过没关系，只要去见识一遍就好了。”

　　　　“我可以吗？”云飞霜犹疑道。

　　　　“你当然可以！还有，你并不是做错事。这是你讨人喜欢的一面，不需要隐藏。”

　　　　“即是如此，师傅为何要呵斥飞霜呢？”

　　　　孤独雪闻言尴尬道“额这是师傅心急，我道歉。但做人需要有礼数，与人交流要谨记此点。”

　　　　云飞霜闻言逐渐振奋起来“我明白了，飞霜最后还有一个问题。”

　　　　“洗耳恭听”孤独雪打趣道。

　　　　“咱们…几时可以回去啊？”

　　　　‘呵，原来是想家了啊。’

　　　　心里明白此点的孤独雪深呼吸一口，面色温和道“很快，此事过后，咱们便回。”

　　　　“恩！”

　　　　飞霜方应完话，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孤独雪耳边便传来悟剑音喊声。

　　　　“老魔！来陪老夫热热身吧！”

　　　　“夜魔剑来了？！”

　　　　惊愕之后，孤独雪正欲叮嘱，飞霜便先开口了。

　　　　“我也要去！”

　　　　“好吧…”

　　　　同意之后，二人便跳出窗口，赶往事发地点。

　　　　大街之上，此刻周围已围了不少人。一眼望去大部分皆是两派弟子。

　　　　人群中央孤独雪一眼便看到一身黑衣蒙眼，手持纯白长剑的夜魔剑。另一边，一身白衣书生打扮的悟剑音此刻手持一把纯黑长剑，眼神炽热的看着夜魔剑。二人间的相互对立，当真宛如太极一般。

　　　　“老魔，出招吧！”

　　　　“元道论魁还未到，剑疯子你急什么。”

　　　　“老夫只是想看看你退步了没有！”

　　　　此时的悟剑音完全没有平日的温和之像，给人感觉完全犹如武痴一般。

　　　　眼见无法避过，夜魔剑右手一伸“三招，一试你我进境。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处理。”

　　　　“痛快！”

　　　　打成协议，二人一个纵身，借助屋顶落点，掠空飞往城外。围观众人见状亦各施本世，追望城外。孤独雪也拉着飞霜紧急追去。

　　　　天决城外南部，一片竹海之中。悟剑音与夜魔剑从天而降，静立竹海之上。

　　　　围观众人赶来之后，却发现二人竟还没有出剑。众人欣喜之余，脚步开始靠近二位先天。他们皆希望能在二人剑诀之中，学到一招半式。

　　　　可惜，事与愿违。

　　　　众人方靠近二人十丈范围，便突感一阵锐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当先一人的衣服便莫名开了道口子。感受着衣下隐隐渗出的血珠，这人面色一白连忙后退。

　　　　随后赶来的众人虽见有人后退，但不明其中真相，依然想尽量靠近二位先天。结果不少人身上因此被莫名开了口子。有些人更在脖颈处被莫名划开血痕。当吃瘪之人变多之后，众人终于明白此时不可靠近二人。

　　　　清冷夜，挂明月。月下竹海三招决。

　　　　随着剑意攀顶，踏于竹海之上的两人同时将自身佩剑扔到竹林之下。双剑插地瞬间，二人剑气凝指，第一招便是毫无花俏的修为拼斗。

　　　　剑气交碰，互不相让。在激烈的相互倾轧之后，二人指间剑气轰然四散爆射。剑气余波扩散，周遭竹林登时遭摧，不少绿竹被拦腰而断落在地面。

　　　　修为拼斗之后，二人被皆被余波震落地上。落地瞬间，二人默契非常，皆随手抓过落地绿竹，以竹为剑攻向对方。

　　　　绿竹质脆，难以持久。二人的每一次交碰，手中绿竹皆当场碎裂。碎裂之后，二人又随手再抓。随着时间推移，断竹已尽。二人又当场以剑气削断绿竹为剑。

　　　　转眼，二人之间已逼近百招。悟剑音与夜魔见皆知，此决将近尾声。而两人周围此时也已无竹可借。

　　　　当手中最后可借的绿竹碎裂之后，悟剑音与夜魔剑同时将手向后一伸。

　　　　“灵思！”

　　　　“狂华！”

　　　　来！！！

　　　　似是气引，似是感应。两口黑白相对的纯色名锋同时出窍，飞进自己主人之手。佩剑入手，二人气势再上高峰。

　　　　“九宫真解！”

　　　　“夜魔无道！”

　　　　两声大喝之后，双剑在半空交接数次。最终两口纯色名锋的锋刃就此停在了双方的勃颈之上。

　　　　平手，虽又是平手，但悟剑音面上丝毫不见气馁。而夜魔剑则依旧是面无表情。

　　　　“老魔，你果然未辜负我的期待！”

　　　　“元道论魁之时，夜魔剑期待你剑疯子的表现。”夜魔剑说完平淡转身离开。

　　　　客栈之内，回到自己房间的孤独雪心情久久不能自已。此等剑决当真是生平仅见。

　　　　悟剑音与夜魔剑从剑意到修为再到剑技，三项对决样样让人惊叹。

　　　　孤独雪心情澎湃之时，房间窗户突然打开。孤独雪戒备之际，夜魔剑冷然现身。

　　　　“小辈，许久不见了。”

　　　　“孤独雪与阁下并不熟悉，还请出去！”孤独雪神情一下冷了起来。

　　　　“若没有吾之引荐，你可见不到悟剑音。如此忘恩负义，可是会叫人寒心。”

　　　　“你想怎样！”

　　　　夜魔剑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一卷书册扔给孤独雪。孤独雪接住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夜魔无道’四个大字。

　　　　这一行为让孤独雪惊讶之际，内心也不禁有些猜测“你与悟剑音前辈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二人的一场赌约，细节你不需要知道。若想报仇，便精研它们吧。”

　　　　“哼！你的话不可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

　　　　夜魔剑一如既往，好似什么都在乎。话说完之后，人便离开孤独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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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异常

　　　　次日，两派人马与四象城人马皆已到齐。

　　　　三方齐聚之后，悟剑音，夜魔剑与四象城来的首武官便前去本地府衙，商量具体事宜。

　　　　孤独雪闲来无事便被飞霜拉出去游玩。

　　　　“飞霜，你要去哪里游玩啊？”

　　　　云飞霜此时眼中冒着星星“飞霜早就打听好了，天决城最著名的当然是观剑台啦！”

　　　　孤独雪闻言脑袋一懵“观剑台？！这是哪派的修武之地吗？”

　　　　“师傅你真笨，莫忘了这里可是那两个黑白配的剑诀之地啊！”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