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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每次都不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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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吗?还有什么细节?比如说那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附近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
陆易哪知道这么多啊,他能说出这么多不露馅就已经是极限了。好在他有天然的作弊器异火,他也懒得绕弯了,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能感觉到异火残留的痕迹。”
贺兰眼睛一亮。
“就在下面。”
他伸手指了指地面。
闻言,贺兰迟星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回过头望着那群还站在原地发傻的修士,中气十足的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这山给我挖个洞!”
很好,一群人最低修为都是元婴,挖个洞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陆易缓缓呼了一口气出来,心口一直压着的大石放下,他总算能休息了。
………………………………
24。二四
听贺兰说要挖洞,烈焰城的魔修们脸色都很奇怪。
说真的,像这种山峰他们平时也不是没遇见过,但一般都是这种画风:比如打着打着就用剑削掉一半啦,看山不顺眼就用法宝把山给轰掉啦,要是遇上会召唤术的那就更不得了了,看谁不顺眼,分分钟弄座山过来砸死他。
总之,挖洞什么的,不仅微妙,他们还完全不熟练啊……
但贺兰迟星都发话了,他们自然也不能站在那干瞪着眼不做事。中间也不是没人偷偷打量过来自冰城的修士,可很快就把歪心思放下了,指望冰城的人来挖洞?他们这群人里好歹还有几个土灵根,冰城这次的修士清一色的是冰灵根,最擅长的就是无差别放大招,指望这群人来救人?呵呵,第一步是把火山冻成冰山吗?
很快人群里就出来了几个穿着红衣,武力值看上去颇高给人感觉挺靠谱的人,余下的人包括抱着儿子的陆单和贺兰迟星都默默往后退了百丈,跳上了飞剑,飞到了半空中,生怕打搅到他们。
这座小山和远处的火山是连在一起的,直接从地面挖个洞下去显然不太现实,地面上的一群人在一起嘀咕了一阵之后,也跟着踩上了飞剑。
不好好挖洞是想干嘛呢?陆易好奇地从父亲怀里探出了脑袋。
只见由其中一人站在飞剑上指挥,另外的人按照他的法子飞上飞下,飞了半天也不见动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就在吃瓜群众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一直负责指挥的那位终于动了,只见他飞到山的侧面,拔出了系在腰间的宝剑,二话不说,对着山顶就是一削。
陆易:Σ( ° △°|||)︴
贺兰迟星:……
喂,还有人在里头啊!要不要这么暴力!!!
不过他们到底是有点分寸,没敢削太多,只削去了山峰最上面的那一层,饶是这样,贺兰也不淡定了,站在飞剑上跳脚:“我儿子还在里头啊!你们在干嘛呢!”
他这么大吼大叫的,拿着宝剑削山的那位猛人也有点尴尬,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于是负责解释的人就飞了过来,飞到他们面前,堪堪躲过了旁边贺兰愤怒的一拳。
“姓牧的,你什么意思?”贺兰迟星都要炸了,“让一个小辈这么胡来?!”
“冷静点嘛……”来人穿着一身红衣,袖口绣着的火焰标记非常漂亮抢眼,听贺兰这么质问,他耸了耸肩,一双招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无奈,“我们又没挖过洞,也就只有小彦有点经验了。”
冰城的人并不知道小彦是谁,互相瘫着一张脸没说话,但烈焰城的人已经满脑袋都是问号了。
“经验在哪?”贺兰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欸,他说他师傅教过他一点啊。”那人有些诧异,“你们都没听说过吗?”
现场诡异的沉默了片刻才有人开口说道:“你说的不会是飞龙老祖吧?”
“是啊!”那人点了点头,“他不是经常盗墓吗?”
陆易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飞龙老祖,专业挖坟一万年,两界都有他的足迹存在,所到之处,一群人追着喊杀喊打,这样的人还有徒弟也是厉害……
不过到底是专业人士,那位只砍了一刀便收回了剑,往某处一指,其他人立即会意地凿开了那处,一条天然的入口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一直提心吊胆的贺兰这才松了口气,两腿一软,差点没从飞剑上摔下去。
剩下的事情就再也不用他们操心了,早早的便有几人钻了进去,冰城在陆单的指示下,也派了几人下去,毕竟待在山里头的可不止贺兰敏思小少爷。
经历了长期的传送,又撑着精神看了这样一出大戏,陆易早就熬不住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哈欠连连。这番表现落在陆单眼里,自然只剩下了心疼,便差了几名心腹驾着飞剑到远处的空旷地里搭了个帐篷,把人放了进去。
之后的事情陆易就一点也不知道了,他睡得很沉,尽管本能地感觉到了身边的人都在紧张着什么,他也还是没能睁开眼睛,这一睡,一不小心就睡了三天三夜,等他再次睁开眼时,便听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陆留受了重伤?!”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剧烈的动作差点打翻了小厮端来的汤药。
“是啊。”陆单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因为身边都是心腹,他说话也随意了些,“我打算把他送回冰城。”
陆易一愣,“可他不是受了重伤吗?”重伤患者不要随意搬动,是人都知道这道理。
陆单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鼻尖,“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一定要回冰城,一刻也不想再在烈焰城待下去了。帮他治病他也不配合,反而拖得伤更重了些,再这么下去,他连命都要没了。”
“……你就和他说他奶奶啊。”陆易忍不住说道,“再怎么样,他奶奶的话还是得听的吧。”
“没用,根本没用。”陆单摆了摆手,眉头皱得更深了,“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了,死活要回去,拿谁压都压不住。”
陆留的性子就是这样,一倔起来谁都拉不回。既然哪他奶奶威胁都没用,那就是来真的了。
陆易不想轻易放弃:“贺兰那边呢?他总知道点内情吧?”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锅。
“那小子没受什么伤,不过在下面待了那么久,好像被吓哭了,抱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肿的,现在躺在床上,一直在昏睡。大夫说他是太累了,等他自己醒来就好了。”
这种情况也确实不好去打搅……陆易头疼地叹了口气。
“你既然起来了,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陆单的一番话让陆易惊讶地抬起了脑袋。
“睡了那么久,你也得好好回去检查身体才是。烈焰城这边到底不比冰城,我放心不下。”陆单解释道。推迟了几日的大典马上就要举行了,陆易这状态他可放心不下,即使没有陆留受重伤的事情,他也会把儿子送走的。
“那好吧……”看出父亲确实是下定了决心,陆易也不再坚持,况且他也确实放不下陆留那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冰城的人便悄悄的离开了,全然不同于他们来时的大张旗鼓。
车队走后,贺兰敏思也终于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
“怎么样?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他的母亲急忙凑了上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贺兰敏思摇了摇头,但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娘……”
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我能要个哥哥吗?”
“嗯?”贺兰夫人差点没把手里的药打翻,“什么?”
“我想要个哥哥。”
“……其实你说的是想要个弟弟吧哈哈哈。”她一阵干笑,直接开始曲解儿子的意思,“虽然从冰城来的弟弟走了,但我们下次还是可以去看他的。”哥哥什么的,总感觉更麻烦的样子啊……
“不要他了。我要另外一个。”贺兰敏思抿着嘴,凶巴巴的说道。他在火山里头待了这么久,多多少少瘦了点,猛地绷紧脸皮,居然也被他弄出了一丝狠辣的感觉。
“另外一个?”
“就陆易的那个伴读。”不想要弟弟以后,他连名字都直呼了,“我要他,要他留在烈焰城陪着我!”
“他人已经回冰城了……”
“那我就去冰城把他找回来!”
“欸?”
贺兰夫人一脸诧异,完全没弄懂儿子到底发了什么疯。
………………………………
25。二五
“少主……”介于青涩少年与成熟男性之间的低沉嗓音自昏暗的室内响起,声音的主人此刻正无奈地呼唤着还在拼命裹被子的某人,“时候不早了,你该起了。”
这话,已经是第三次了。
某个被他持续骚扰的人不满地嘟囔了句什么,随即缓缓睁开眼帘,但眼睛才睁开半秒,又果断地闭上了,还连人带被滚到了那张雕花大床的最里头。
“还早……天还没亮……我再眯一会……”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埋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站床边的人抽了抽嘴角,冰城天气素来不好,照他这种说法,那全冰城的人都不用起来了。
“少主,你再不起来,早课就要迟了。”
“等一会嘛,”被子里的人吃力地说着,他脑袋显然还在迷糊状态,一字一句都说得慢得很,“现在还早,再睡会也不碍事的……陆留,你也回去睡吧……”别再来了。
在床边站着的正是已经长大了不少的陆留。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带着一张金色的面具,面具堪堪遮住了他上半边脸,衬得他的气质更加神秘了几分。从面具下露出的那张抿成直线的唇上来看,他此时的心情不怎么好。
而罪魁祸首早被周公叫到梦里去喝茶了,早把他抛在了脑后。
“少主,得罪了。”陆留沉声道,一片水幕凭空而出,目标正是躺在床上的某人。
可水幕还没触及被子,便被冰层包裹住了,冰层里白色的火焰对于这些水毫不畏惧,反倒像是看到了食物,三两下便将其吞噬得干干净净。
“上次你就用的这招,我早有防范了。”床上的人不止何时从被窝里把头钻了出来,得意洋洋,“别想用同一招对付我两次。”
“哦。”
“什么叫哦啊!”正得意的等人拜服的陆易不高兴了,掀开被子打算教训这个过于嚣张的家伙一顿,可刚动作了一下,他的视野便不由自主地倾斜了。
不……不是他在倾斜,是床……
刚在脑海中得出这个判断,那张雕花大床便由陆易所想,一点一点的向地面倾斜,斜到一定程度时,轰然倒塌,躺里头的陆易避不可避的吃了一头木渣子。
看见陆易狼狈的样子,刚才还一脸冷漠的陆留笑出了声,手一扬,一团淡蓝色的水雾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刚刚泼你冷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床脚也给割了,不好意思。”虽然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可他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却是眉眼弯弯。
“这么一来,就是第一百零一败了吧。”
“啊啊啊……这样一点都不好!”顶着一头木屑的陆易捶胸顿足,一脸的不甘心。
同时在心里也狠狠埋怨着系统:“你不是说好了帮我看着他的吗?”
‘抱歉……这次是我大意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
这话你也说了一百遍了喂!差不多得了!
床都被毁得不能睡了,陆易自然也只能起来。陆留站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洗漱穿衣,时不时提醒时间快到了,真的很惹人烦。
快来个人治他吧!
大概是陆易的心声被老天知道了,下一秒,屋外便传来小厮惊恐的呼声。
“少主!不好了!烈焰城的那位又来了!”
啊,贺兰敏思……陆易穿衣的动作一停,偷瞄陆留,果然对方已经黑了脸。
“你先替我挡……”
话还没说完,门就啪的一声被推开了。始作俑者一袭红衣胜火,面如冠玉,一双猫儿眼因为生气而瞪得浑圆,手里还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一看就是前来上门找麻烦的打扮。
“陆留!”瞥见屋里那道黑色的身影时,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暗喜,但因为旁边还站着一个碍事的人,那点暗喜很快就又被妒火所占满了。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喂喂喂……你吃醋也没必要吃我的吧。陆易挖了挖被河东狮吼震得发疼的耳朵,无语极了。他和陆留可是亲戚关系,能做什么啊?
陆留本就黑着的脸色又黑上了一分。麻烦到底是他招来的,自然得由他送走,于是他沉下脸,冷声喝道:“你还有完没完?”
“明明是你的问题吧!”贺兰压根就不会被他糟糕的脸色所吓到,反倒一鞭子抽翻了摆窗台上的一盆花,花瓶碎裂的声音让陆易心底一痛,好在有系统安慰他。
‘没事,你上次不已经把贵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吗?再说了,可以把账单寄到烈焰城去。’
说得也是==
不再担心自己财产问题的陆易作为一个纯吃瓜群众站在战场边缘看着,此时他们两人的扯皮已经从‘你为什么躲着我’变成了‘你上个月在某处某地是不是和那个谁谁说了两句话,还贴得特别紧’,爆料尺度之大让已经远离现代很久了的陆易和系统两个愉快的看了一次狗血剧。
“只是说了两句话罢了!你别捕风捉影!”
贺兰只是冷笑:“呵,两句话?想当初在火山里的时候唔……”
他剩下的话到底没能说出口,因为陆留已经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打搅了。”陆留强迫自己冷静的和陆易告了个别,便拉着贺兰走掉了。不过从他有些发红的耳朵和有些虚浮的脚步上来看,贺兰好像差点说出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真好奇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陆易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的说道,嘴角挂着邪恶的笑。
当年陆留为什么身负重伤还执意要回冰城一直都是未解之谜,他对于贺兰的暧昧态度也非常的值得琢磨。
而自那次之后,贺兰便时不时的跑过来看陆留,一开始得到的都是对方的冷眼,可他倒也毫不气妥,来也继续来,不该他管的事也一定要管,结果满冰城的人都知道了陆留有了个喜欢他的小孩,还总是爱吃飞醋,醋劲比起修真界里鼎鼎有名的那几位醋坛子也差不到哪去了。
“他们两个要是真成了倒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了。”陆易伸了个懒腰,饱睡一觉后,精神也好了不少,是时候去上早课了,他可不想被总爱板着一张脸的老师罚练一万次挥剑。
不过今天到得晚的目测是陆留了,要罚也是罚他吧。
不想承认自己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隐隐有些羡慕的陆易幸灾乐祸的想道。
吩咐下人把屋子里损失的东西都登记在册给烈焰城送去以后,陆易理了理衣服出了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他们平时上课的花厅。
但素来板着张脸的老师并不在里头,倒是他爹正坐在椅子上,一见他来,立马笑开了花。
“留儿那孩子呢?”他问道,还望陆易身后望了望。
“正和贺兰聊天呢。”
“这样啊。”城主大人果然也很懂他们两人之间那奇妙的气场,了然地点了点头。
随即又招呼着他:“快来,易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人?在哪?陆易愣了一下,把目光转向了屋子里那道起隔断作用的屏风。屏风后头是一间小书房。
果然,陆单转头向屏风那头唤道:“张兄,别看书了,你快出来吧。”
先是书本放置在桌上的声音,接着便是人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起先还漫不经心的陆易在望见从屏风里头慢慢走出的那人时,身体一僵,呼吸一窒。
一道无声的呼唤从他唇边溢出,又无声地消散在了空气里。
“师傅……”
………………………………
26。二六
从屏风后头走出来的,是一个青袍男子,身形消瘦,虽然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两鬓却早已斑白,一双眼睛无情无爱,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是透着一股凌厉之感。
见到来人,陆易直接僵在了原地。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所谓的客人,会是他上辈子的师傅。
“这位是归一门的张文昌张前辈,法号道通,因为拜在你叔爷爷门下,所以和我是同辈,你就叫他师叔好了。”陆单在一旁介绍道。
陆易还傻乎乎的站着。
“易儿?”陆单离得近,看出了儿子那一瞬间的怔忪,以为他是被好友时时刻刻绷着的那张冷脸给吓到了,倒也没多想,他连忙暗中传音道:“易儿,快见礼!”
突然被父亲提醒了一声的陆易总算回过了神,连忙上前给对方见礼。
“不用多礼了。”他还没拜下去,一双大手便牢牢地扶住了他,随即那双大手的主人诧异的咦了一声。
“怎么样?”猜到好友看出了陆易的修为,陆单脸上写满了得意,“我儿子的资质还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才十五岁的年龄便已经轻轻松松的达到了炼气期顶峰,并且已有了冲击筑基的能力,之所以没有筑基,也只是因为长辈们担心他天资太过,道心不稳而设下了禁制。
张文昌微微颔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字一句很是认真的说道:“确实不错,但在冰城,可惜了。”
这话说得……
陆易的脸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陆单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他还是老样子啊……
“你就不能把话说完整吗?什么叫在冰城可惜了啊?说得好像冰城有多差一样。”陆单抱怨道:“我听得懂倒是无所谓。但这话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就别想走出冰城的大门了。”
说不定出了门就会被套麻袋,连明天早上的太阳都见不到。陆易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爹,师……师叔怎么会来这啊?”一个不小心,陆易就差点照前世那样说成了师傅,幸好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来。
他记得上一世时,师尊并没有来这么早。
“外出。”张文昌仍旧是那副表情,眉毛也没动一丝,“受邀。”
“他修为遇到瓶颈期了,所以需要外出游历一番,我听见这个消息便写信让他过来了。”陆单认命般的当起了两人之间的翻译。
原来是这样。陆易点了点头,他记得上辈子是师尊自己跑来的,晚了那么久也就能解释了。
“其实除了我儿子以外,另外还有个小子,不过他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无碍。明天见。”张文昌并不介意,只是对话仍旧是干巴巴的。
“明天见……明天见也行……”陆单干笑着,觉得这对话实在是聊不下去了。余光瞟到陆易还乖乖站在那,担心会闷着他,遂开口道:“易儿,你出去玩吧,我和你师叔还有些话要讲。”
陆易条件反射的看向了他家师尊。
“去吧。”张文昌点点头。
于是陆易乖乖退下了。
儿子的身影才刚消失,陆单便无不吃味的说道:“他居然听你的话。”
“我是师傅。”
“不要省略以后这两个字!!!你现在还不是呢!!!”(╰_╯)#
“哦。”
看着差点黑化掉的陆单,张文昌很聪明的放弃了这个问题的争辩。
反正以后会是他徒弟。┑( ̄Д  ̄)┍
*
出了门,陆易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屋子早已被下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某些地方和周围其他地方有所不同,任谁也发现不出这里才刚刚被破坏过。
他挥手遣散了所有仆人,关上门,一头栽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师尊这次出来,出门游历大概只是个幌子,真正目的是为了找容谦的吧,毕竟是他挚友的孩子。和冷漠的外表不同,他素来是个重感情的人。
这次临时被父亲叫来,事情还会按照原来的剧情发展下去吗?
想到这里,陆易又想起了容谦,前世记忆里的身影已经渐渐模糊,倒是那天晚上,那个绝望的想抓住他的孩子一直在他心头徘徊。
我果然还是太圣母了,明明前世是死对头,却还惦记着他。
陆易为自己的心软而哂笑。
他翻了个身,手盖在眼睛上,随着黑暗的来临,回忆也陷入更深。
自那天以后,他只再见过容谦两次。两次都是在对方陷入危险失去意识的时候。
一次是掉进水里,一次是一脚踩空从山上滚落了下来。
系统说这是对方必须经历的事情,不许陆易停留太久,陆易便也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替对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放些救急的药在小屋里,又或者偷偷夹带几本标了注释的书,放在容谦枕边。
这些东西,或是在路边摊上突然想起来才买的,或是陆易自己去店铺采的货,又或者是想起之后自己亲手做的。在他提前准备好之后,连续几年都一直贴身放着,这样就不会漏掉什么了。
和陆易相处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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