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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锦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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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夫人,小姐,白姨娘来了。”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打断了乔藴曦的话。
谷靖淑帮着乔藴曦将蟹黄包的顶端开了一道小口,让乔藴曦先把汤包的汁水吮、了,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白姨娘倒是迫不及待地想敬这杯茶。”
她没有喝白姨娘敬的茶,白姨娘的身份就不被承认,在东院就没名没分,连下人都不如。
一家三口慢悠悠地用了早饭,到了东次间。
白姨娘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眉眼温顺,眼眸含春。
乔藴曦分辨不出女子和女人的区别,只直愣愣地盯着白姨娘。
白姨娘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虽然昨晚的事她没有一点印象,到现在还在懊恼第一次没发挥好,可看老爷的神情,似乎没有对她不满。
想来,也是她激动了,所以才兴奋地昏了过去。
老爷尝过她的滋味,知道她和谷靖淑的不同,只要她能再把老爷拉到她的床上,她一定会让老爷醉生梦死,欲罢不能。
虽然有点小遗憾,可当小丫鬟端上茶的时候,白姨娘还是止不住的激动了。
这段时间,她先是被谷靖淑从中阻难,再然后因为身子不便,一直没能伺候上乔兴邦,在东院的位置十分尴尬,现在,只要谷靖淑喝了这杯茶。她的名分就定下了,在东院,也有发言权了。
白姨娘谨记着她来东院的目的,她是代表老夫人来的,完成老夫人交代的任务,才能显示她的价值,有了价值,老夫人才会给她提供必要的支持和帮助。
“夫人,请喝茶。”毕恭毕敬地跪在谷靖淑面前,白姨娘双手递上了茶杯。
谷靖淑淡淡地看着白姨娘。
白姨娘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杯茶谷靖淑不会那么容易喝下去,脸上始终保持着谦卑的笑容,双手平举,微笑着看着谷靖淑,忍辱负重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慰藉一番。
乔藴曦立即警觉地朝乔兴邦看去。
察觉到她的目光,乔兴邦冲她微微一笑。
乔藴曦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
是她杞人忧天了。
就像谷靖淑说的那般,要是乔兴邦要抬姨娘什么的,早就抬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东院和中院的关系不好,乔兴邦没必用老妖婆的人来恶心自己。如果真要生儿子,随便找个女人,也比白芍药好。
生意人,什么风月场所没去过,乔兴邦应该是稳得住的人。
谷靖淑接过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放在桌上。
“以后,你就是老爷身边的人了,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老爷,给老爷生个儿子。东院的人很简单,我也见不得那些腌臜的事,做好你的本分,该是你的,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可如果你要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就算你是老夫人的人,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是,奴婢谨记夫人的话。”嘴里毕恭毕敬地应承着,可白姨娘心里却不以为意。
都说了,她是老夫人的人,谷靖淑能把她怎样?
她现在已经是姨娘了,还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挤掉谷靖淑,做东院的主母?
她是有野心,可她更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先不说老爷对她的心思还没到可以让谷靖淑让位的地步,就是乔家也没有这种先例,因为老夫人不允许。
哪怕她日后生下了儿子,老夫人也不会允许。
“妾”这个字,是老夫人的心头刺,这些年,虽然南院的那位专心礼佛,深居简出,可老夫人对那位的怨恨,就是带进棺材也不会少一分。
所以,老夫人是绝对不允许妾成正室的。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在东院的位置。
………………………………
第34章 不敢攀附
女人的恩宠都在男人身上,只要大爷宠着她,她在东院一样可以横着走。
不过是敬茶的工夫,白姨娘就想了很多。
“老爷、夫人,牙婆来了。”
“这么快?”谷靖淑有些意外,却还是带着乔藴曦到了屋外。
之前乔兴邦说给乔乔多找几个丫鬟婆子,没想到牙婆今儿就把人带来了。
之前和牙婆沟通的时候,谷靖淑就提出了人选要求——会点拳脚功夫的,那是最好,再不济,也要动作灵活,身板硬朗的。
乔藴曦受伤的事,谷靖淑和乔兴邦都后怕不已,虽然乔家常年走商人,有自己的商队和护卫,可那些都是糙汉子,怎么能放在乔藴曦身边,所以只得从外面买。
对于挑人的事,乔藴曦表示由谷靖淑全权负责。
“夫人,”牙婆笑得一脸谄媚,“这些都是符合您要求的,今儿特意给您带来。”
谷靖淑微微点头,犀利的目光在下面七八个人之间来回穿梭。
白姨娘跟在后面,鄙夷地笑了。
会功夫的?
功夫再好,死丫头要作死,拦也拦不住。
不过,死丫头在东院是挺尊贵的,就因为前儿受了点伤,就专门给她买会功夫的丫鬟婆子,这份偏宠,是几个少爷小姐们中的头一份了。
这些人和一般的下人不一样,站在那里身板挺得笔直,目光也带着坚定,不像一般被卖的那些人畏畏缩缩,躲躲闪闪。
谷靖淑挑了几个看上去比较顺眼的,询问了几句,最后选了一家三口——一对中年夫妇和他们的女儿。
据说,这家的当家曾经是镖师,因为镖局出事,赔了钱,最后落得一家发落的下场。
三人身上的气息和一般的下人不一样,知道自己的位置,既不逾越身份,也不轻蔑自己,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眼神坦荡,给人很正直的感觉。
牙婆笑得脸上开了花,“也是夫人运气好,这一家人是昨儿才送来的,家世清白,也懂一些规矩,放在小姐身边,夫人也放心。”
锦城的人都知道乔藴曦在乔家东院“尊贵”的身份,可奈何这孩子自己不争气,被养成了这般模样,白白浪费了资源。
心里腹诽着,牙婆脸色却是一个热情。
三人的奴籍都在官府备案了的,拿到卖身契后,这三人就是乔藴曦的了。
谷靖淑也直接,把三人的卖身契交给了乔藴曦。
乔藴曦笑眯眯地接了过去。
刚才,她以非常专业的眼光仔细审视了这三个人,男的,那个叫全叔的,是个很厉害的练家子,镖师嘛,肯定有点看家本事,不然怎么行走江湖,押镖送货?
那个女的,全叔的媳妇,叫春娘的,身板比一般妇人要敦实一些,不是那种“胖”的敦实,而是不像一般妇人那般娇弱,看见小强都要跳脚的。春娘走路的时候,下盘很稳,就算不是身手矫健,也是动作灵敏的。
至于那个十五六岁的女儿,或许是因为习武的原因,和之前生活的环境,举手投足之间很干练、大气,不似小女儿那般矫揉造作,一看就是十分爽快的人。
这就是武夫和文人的区别了。
乔藴曦自己就是个打女,所以对武夫更亲近,现在,她深处大宅,更喜欢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说话直接的人。
“好了,乔乔,回去收拾收拾,我们要到镇远侯府去了。”
乔藴曦先带着这一家三口回到东小院,这三人的活计,先前谷靖淑都做了安排——男的吃住都在外院,跟着乔兴邦的人,平时就负责一些跑腿的事,日后乔藴曦如果要单独出门,他也会充当车夫之类的,近身保护乔藴曦。
那个叫娟子的女儿,乔藴曦改了名字叫当归,和春娘一起跟在她身边,不做别的事,就只负责她的安全。
就比如这次出门到镇远侯府,乔藴曦就带上了当归。
只是,原本以为顺顺利利的出门,在临出发的时候,遇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站在二门外,乔藴曦似笑非笑地看着乔二爷。
“大哥,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你今儿是要到镇远侯府去吧?我和你一起去。”言语当中的理所当然太明显。
乔兴邦皱眉。
先不说他和两个庶弟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同进同出,就是今儿到镇远侯府,也是因为乔乔的事去答谢贵人,和南院有什么关系?
乔二爷讪笑,“大哥,我也是想着我们乔家没和贵人打过交道,我跟着过去,我们底气也足一些,有什么事可以互相照应。”
“二弟,我们是去答谢镇远侯对乔乔的关爱,又不是去砸场子,需要什么照应?”谷靖淑讥讽地说道。
乔二爷面不改色,“大嫂,话不能这么说,镇远侯的品性,在我们百姓中那是有口皆碑的,不说别的,就说乔乔受伤这事,镇远侯就十分仗义。我跟着你们过去,并不是要提防什么,只是想代表乔家和你们一起答谢镇远侯。”
乔藴曦闷笑。
乔二爷什么时候能代表乔家了?
一个庶子,还是不务正业,靠每个月月例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代表乔家?
他究竟有多自信,认为自己一站在镇远侯面前,就能入贵人的眼?
诚然,乔家的人都长得不错,可要达到一见钟情的地步,乔二爷还少了点阳刚之气!
“我们去镇远侯府答谢,只是以乔乔父母的身份。”
乔兴邦言下之意很清楚了,只是普通地串门,不会利用这件事和镇远侯府攀上关系。
所以,也就没乔二爷什么事了。
“这怎么行,大哥,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乔二爷绷不住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乔兴邦叹气。
和贵人攀上关系,不一定是好事。
因为生意需要,乔家需要权贵们的支持,可离朝堂太近的人物是他们最应该避开的。
乔家需要的,不过是生意上的便利,却不是卷进他们控制不了,只能随波逐流的风起云涌!
看着乔二爷横着脖子,一副“凭什么”的样子,乔兴邦耐着性子说道:“镇远侯地位太尊贵,不管是皇上还是皇子们都很器重他,和镇远侯攀上关系,不见得就是对乔家好。”
到时,就怕乔家身不由己,被迫卷进一些事端。
说得太委婉,乔二爷不明白,却也知道,长房是不愿把这个好处分点给南院了。
当即变了脸色,“是啊,大哥说得是,毕竟大哥掌管着乔家的生意,是乔家最厉害的人,这种需要代表乔家的事,从来都是大哥亲自出面,哪儿轮得上我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
“二弟,你这是什么话?”乔兴邦微愠,“乔家四个院子,再加一个中院,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懂。”
所以你们东院才急着去“荣”啊。
乔二爷偏激地哼了一声,“那就不打扰大哥大嫂了。”
说完,拂袖走人。
怒气冲冲地回到南院,刚进主院,就看到毕翠秋正因为账本上的几两银子,训着管事嬷嬷。
厌恶地皱眉,乔二爷迈出去的脚顺势收了回来,脚尖一转,到了偏院。
南院的偏院分成了两个部分,中间砌了围墙,乔二爷进的是偏院东面,直接进了花姨娘的房间。
二房唯一的庶子就出自花姨娘。
“二爷来了。”得到消息,花姨娘立即迎接了上来,在门外接到乔二爷。
“花花,在做什么呢?”乔二爷一把抱着花姨娘,踱着八字步进了屋子。
“二爷,奴婢在做……做小衣。”花姨娘红着脸,娇羞不已。
“小衣?拿给爷瞧瞧。”乔二爷顿时来了兴致。
花姨娘娇嗔地瞪了乔二爷一眼,“还没做好呢,爷急什么?”
“怎么不急,我要看看是不是我喜欢的红色,再看看手感。”意有所指的话,暧昧地喷在花姨娘的脖子上,晕染得她整个人都红艳起来。
拗不过乔二爷的软磨硬泡,花姨娘从绣蓝里拿出一件小衣。
乔二爷一把抓过去,拿在手里,狠狠嗅了一口气,“甜的。”
“爷,还没做好呢。”
“差不多了,穿上我看看。”乔二爷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花姨娘的衣裙。
“试什么试,还没做好,穿上会掉。”想是急了,花姨娘扭动着身体,胸前的圆润有意无意地蹭在乔二爷身上。
“穿上也是要脱的,乖,去试试。”
半推半就地,花姨娘进了净房,片刻之后,扭捏地出来了。
乔二爷双眼冒火,“过来,我瞧瞧!”
迫不及待地把花姨娘拉到怀里,大手伸进了衣襟。
翻云覆雨后,乔二爷半靠在床头,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一手不老实地在花姨娘身上游走。
“二爷,不是说,您今儿白天要出去吗?”
花姨娘不经意地一问,乔二爷的好兴致顿时全没了,“出去做什么?乔家只需要一个乔兴邦就行了,露脸的事全都他一个人做了,反正外面的人一说起乔家,只知道乔兴邦,哪知道我乔二爷!”
………………………………
第35章 隐忍的蛰伏
“爷,咱不生气,不生气,”花姨娘一下下地抚着乔兴邦的胸口,帮他顺气,“大爷愿意操劳,那是他的事,二爷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有人愿意送银子给您花,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妇人之见!”乔二爷怒其不争地瞪了花姨娘一眼,“乔家现在是没分家,所以才把我当回事,一旦分家了,你以为我们南院是什么?”
花姨娘不敢再说话。
乔二爷看着像弥勒佛,见谁都笑嘻嘻的,可只有真的接触过才知道他的手段。
“二爷,太姨娘有请。”一略显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乔二爷立即分辨出那是跟在姨娘身边的古嬷嬷。
花姨娘不敢有片刻迟疑,忙帮乔二爷穿上衣服,收拾好了之后,送乔二爷到了门外。
古嬷嬷长满褶子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不管是花姨娘还是乔二爷对她都有几分畏惧。
是畏惧,不是敬重。
古嬷嬷是张太姨娘身边的嬷嬷,分量极重,就是乔二爷和乔三爷都要给她几分脸面,更何况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花姨娘。
那不怒自威的神态让人望而生畏,更别提在她面前说话了。
花姨娘跟在乔二爷身边这么久,从不敢在古嬷嬷面前多说一句话,更别提张太姨娘了。
花姨娘甚至认为,张太姨娘比老夫人更有威严,怪不得老夫人直到现在都不敢对张太姨娘掉以轻心。如今,张太姨娘和老夫人之间的争斗,已经从当年的正室之位,变成了其他的,关乎南院和西院长远利益的争斗。
她是南院的人,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转身,回屋的时候,眼角瞄到一直躲在墙后偷看的两人,花姨娘鄙夷地笑了。
南院的偏院就这么大,乔二爷来她房里,林姨娘自然也知道,这不,巴巴地过来听墙角了。
张太姨娘一直都跟着乔二爷住在南院,本来乔二爷是想把主院一分为二,让太姨娘住在那里,可张太姨娘说自己岁数大了,喜欢清净,又一心向佛,所以住在了偏院。
好在乔二爷的姨娘并不多,偏院,张太姨娘住了一半,花姨娘和林姨娘住在另一半,中间隔了一道厚厚的围墙。
乔二爷进院子的时候,张太姨娘刚从佛堂出来。
或许是常年礼佛的原因,张太姨娘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道,给人一种舒心的沉寂感。
乔二爷站在下方,整个人的气息骤然一变,和平日里的纨绔截然不同的沉稳和犀利,不加掩饰地从眼底射出来,让人心里一凛。
张太姨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保养得体的脸上,因为清心寡欲多了一丝淡漠的仙气,不是高不可攀的疏离,而是老人特有的慈祥、大气和严厉。
“母亲。”乔二爷毕恭毕敬地问安,态度比对上乔老夫人这个嫡母还恭敬。
张太姨娘应了一声,“你大哥一家出门了?”
“回母亲,大哥一家都出门了,儿子按照您的吩咐,在二门拦下了他,说了一些想高攀的话。”乔二爷不敢有丝毫怠慢,回答得很详细。
张太姨娘满意地问道:“北院有什么动静?”
“北院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他们倒是沉得住气。”
乔二爷说道:“不管怎样,东院和北院都是亲兄弟,东院在镇远侯面前得了好,福泽北院,北院没必要多此一举。老夫人最疼她的小儿子,不会坐视不管。”
“呵!”张太姨娘嘲讽地笑了。
乔二爷不敢再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低沉。
良久,张太姨娘才慢悠悠地说道:“那个老东西,最喜欢她的小儿子,可明明大儿子才是最出息的那个,当年,要不是乔兴邦天资聪慧,入了老爷的眼,怎么会把你挤下来,那老东西又如何能坐稳她正室的位置。”
语气中的逼迫,哪儿有礼佛之人的善意?
“母亲,是孩儿蠢钝,没能让您扬眉吐气。”
张太姨娘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是我要你韬光养晦,我们暂时不争,不代表我们不敢,不会。你已经很不错了,怪只怪乔兴邦的天赋,那是上天的恩宠,羡慕不来的。老爷走了这么多年,谁当家做主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要的,是乔家的全部产业。”
乔二爷皱眉,“母亲,如果是这样,那您为什么一直要儿子藏拙?儿子自问经商的能力比不上大哥,可也是几兄弟中出类拔萃的,若是我跟在大哥身边,接触的东西更多,日后这些产业攥在谁手里,还是个未知呢!”
张太姨娘摇头,“第一和第二的区别就是——第二是第一的头号输家,你是我亲自教导的,你的能力在普通人之上,可遇到乔兴邦这个异数,只能说命运弄人。在老爷眼里,从来只有第一,哪有第二?让你跟着乔兴邦?呵呵,中院的老东西当年防备我们母子可是防备得紧啊,会让你跟着乔兴邦?她也是好运气,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居然在我进门后,和我前后脚地怀上了。我们几乎是同时发作,却被她抢先生下嫡子,为了稳固自己的位置,她对我们母子可是什么都敢做。我故意让你藏拙,就是不想那个老东西对你不利,不要小瞧了一个母亲能为孩子做的事,女人,狠起来连男人都望尘莫及。好在,那个时候,老东西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宝贝儿子身上,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留在我身边?”
“儿子知道母亲为了我,付出了很多。”乔二爷声音哽咽。
张太姨娘遗憾又不甘地叹了口气,“原本,那位置该是我的,她运气好,她儿子的运气更好。我故意让老二时不时地暴露锋芒,转移那个老东西的视线,让她把精力和戒备都放在老二身上,就是想保护你,给你更大的空间发展,你弟弟为你付出的这些,你不能忘了。”
张太姨娘口中的“老二”,是她的小儿子,乔三爷。
“母亲,您请放心,我和老三是亲兄弟,我不会忘本。这些年,我们怎么过的,我不会忘记。”乔二爷眼底有了血丝,隐忍着情绪。
张太姨娘放心地点头,“我们隐忍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了。”
乔二爷眼睛一亮,“母亲,我这边没有问题,只等京城那边的人过来,就可以开始了。”
张太姨娘满意地点头,“蜀道年底就能完工,我们争取在年前送一批货过去,把京城的铺子开起来。”
乔二爷忙不迭地应下。
蜀州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和各地都有生意往来,只是因为道路艰险,生意不仅少,每次货物的数量也不多,毕竟不是谁都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路上,特别是做大生意的,更希望一次的货物能满足几个月的需求。
以前的蜀道条件不允许,这次朝廷出资,把原有的蜀道扩宽,修整,更有利于商队走商,所以乔二爷提前暗中准备了一批货物,准备运到京城,在京城开商铺。
在蜀中,因为要顾忌到乔兴邦和乔老夫人,二房的产业都是小打小闹,半死不活的那种,殊不知,这是张太姨娘和乔二爷刻意为之。
二十多年的隐忍蛰伏,不管是张太姨娘,还是乔二爷,演技都是专业的。
乔二爷绣庄上的那些绣娘,一直在偷偷做着精品蜀绣,都存放在乔二爷偷偷置办的庄子上,只等着年底的时候运到京城,供应京城和北方的市场。
蜀锦和蜀绣有多吃香,张太姨娘和乔二爷是知道的,不是没有商人在京城做这种生意,只是没有一家有乔家这样的底气和能耐。
乔兴邦还想着在川北发展,可张太姨娘的眼光已经放在了京城!
至于镇远侯府?
长房的人愿意去试水,那是长房的事。
不是说张太姨娘不屑,而是她清楚,镇远侯是纯粹的“臣”,刚正不阿之人,乔家真要利用镇远侯的声威发展生意……
呵呵,异想天开!
那边,乔兴邦带着一家三口到了镇远侯府。
帖子是前几日就递过去了的,所以今儿老侯爷和夫人特意等在府中。
为了以防万一,老侯爷提前几日就把顾瑾臻叫到书房洗脑,威逼利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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