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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锦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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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在看到乔藴曦随意放在桌上的信封后,当归才后知后觉,哪是乔藴曦想起了她啊,不过是主子的信提醒了她。

    “你的前主子已经给你说了吧,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

    “是,小姐,奴婢以后唯小姐命是从。”当归入戏很快。

    乔藴曦却不以为意。

    卖身契?

    那不过是拿捏一般人的。

    就是普通人,真要遇到豁出性命的事,卖身契也是拿捏不住的,何况是当归这种见不得光的人?

    卖身契什么的,是约束不了他们的,他们只听主子的话。

    谁是他们的主子,自然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人。

    反正那个人不会是她。

    乔藴曦看得很开,反正人呢,她是撵不走的,只要当归不和她作对,暂时留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是暂时的!

    她和黑套子的斗法才刚开始呢,总有一天,黑套子会被她踩在脚下。

    乔藴曦斗志很高。

    “很好,你既然知道了自己是谁的人,那就该明白怎么做,我呢,暂时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你就跟着冯嬷嬷学规矩吧,她会安排,我有需要的时候,会带上你。还有,若是你要给你前主子捎信什么的,最好先把信给我看一眼,这样,我也放心不是?”

    当归一头冷汗,“小姐请放心,奴婢是小姐的人,绝对不会做背叛小姐的事。”

    虽然不知道以前送出的那些密信,是怎么被乔藴曦拦获、破解,甚至跟踪的,可这也足见乔藴曦的本事,她还没有笨到这个时候给主子添乱。

    主子能做出把她卖给乔藴曦的事,说明乔藴曦对主子十分重要,她得小心伺候着。

    乔藴曦叽叽歪歪地哼了一声,“好了,你先退下吧。”

    待当归去找冯嬷嬷了,乔藴曦才拆开顾瑾臻送来的锦盒。

    盒子不大,和她的小手臂差不多长,不是很宽。

    这锦盒,顾瑾臻是通过钟成霖送来的。

    一向和锦城商户没有交往的钟家突然送礼上门,还指明要送给乔藴曦,不仅乔家的人震惊,就是锦城的商贾圈也抖了三下。

    年后,乔藴曦动作频频,先是代替乔兴邦执掌乔家当家人的印章,然后坐上了商会会长的位置,现在又和钟家走得近,这是要做什么?

    哦,对了,金家的那个胖子可是三天两头地往乔家跑,据说,金家在商会突然高调,就是因为乔藴曦。

    钟成霖和金柏金都到了说亲的年纪,难道……

    众说纷纭,压根就没影响到乔藴曦的好心情。

    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愣住了。

    玉兰花。

    想到了什么,她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她的院子里是有玉兰树的。

    玉兰,又名白玉兰,眼下,正是玉兰开花的时候。

    这和锦城得天独厚的气候有关。

    现在还没出正月,北方还大雪漫漫,可锦城早就春意盎然,几场春雨过后,太阳暖洋洋地一照,玉兰就开了,花团锦簇,远观洁白无瑕,妖娆万分。

    花开洁白,满树晶莹,没有一片树叶。

    乔藴曦总觉得玉兰和曼殊沙华类似,花和叶从不见面,可玉兰给人的感觉不像曼珠沙华那般悲凉。

    或许是那白色太过耀眼。

    翘着手指,乔藴曦从锦盒里拿起一朵玉兰花,面色微变。

    玉?
………………………………

第142章 都有麻烦

    乔藴曦觉得玉兰和曼殊沙华类似,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可玉兰给人的感觉不像曼珠沙华那般悲凉。

    或许是那白色太过耀眼。

    翘着手指,乔藴曦从锦盒里拿起一朵玉兰花,面色微变。

    是玉?

    有些意外。

    三朵形态各异的玉兰花——含苞待放的、正在绽放的、开得正艳的。

    整片花叶晶莹剔透,唯独在花的底部有浅浅的红色,点睛之笔,如梦似幻。

    “这是和田玉雕刻的,和田玉不难找,可这种不经过多余的镶嵌,就能把玉兰花的叶子贴切雕琢出来的,很不容易。小姐,您看,这三朵玉兰花出自同一块和田玉,这么大和田玉不好找,更别提和田玉中间的这团红色,不仅要分布均匀,颜色的浓度也要一致,不然,雕刻出来,说不定哪一朵花瓣上就没了这红色。”

    乔藴曦撇嘴。

    以顾瑾臻龟毛的,追求完美的性子,还有什么是他找不到的?

    “这个贵,还是红珊瑚贵?”乔藴曦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沈嬷嬷故意促狭地瞟了她一眼。

    乔藴曦不自在地解释道:“我不想被乔三比下去,要是这个没红珊瑚贵,我就直接赏人了。”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不过红珊瑚再金贵,总是能寻到的。可这种和田玉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世上恐怕再没相似的了。”

    能在不破坏整体,不镶嵌别的物体,如此惟妙惟肖地雕琢成成品,真的是世上难求。

    “那我就放心了,”乔藴曦这才满意地把“玉兰花”放回了锦盒。

    “小姐,童斌死了。”沈嬷嬷突然的一句话,乔藴曦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傍晚,童家把消息压下来了,估计有问题。”

    “我们的人呢?”乔藴曦问道。

    “都守着呢,那边递了消息,说童斌是昨儿半夜的时候,和丫鬟厮混,突然就死了,估计是马上风。”

    “呵,居然是爽死的,死在女人的肚子上。”乔藴曦幸灾乐祸地眨了眨眼。

    不怪她的怨念这么重。

    童斌那里,她可是让人盯了好久,还没来得及动手,童斌居然就死了,浪费时间。

    “那丫鬟的名字叫什么?”

    沈嬷嬷赞赏地点头,小小姐一下就抓到了重点。

    “丫鬟叫春娇,是童家才买回去的,本来在外院做粗使丫鬟,有几分颜色,被童斌看上,趁着童夫人和老爷到乡下看春蚕的时候,收了房。”

    “谁的人?”哪有那么巧的事,一个粗使丫鬟一下就入了少爷的脸。

    “这个暂时没查到。春娇到了童家,门都没出过,更别说和外面的人联系了,至少,我们监视的人没发现。”

    “有点道行。”乔藴曦摩挲着下颚,“死了就死了,反正他也活不长,让守在那里的人都回来吧。”

    谁让童斌是乔锦雯的走狗呢,上次差点毁了她的清白,她原本是想给童斌一点教训的,没想到居然有人先动手了。

    童斌,得罪了不少人啊。

    童家的事,乔藴曦不再关注,管他童斌是意外还是报应,都和她没关系了。

    只不过,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乔锦雯的魂不守舍。

    想想也不难理解。

    乔锦雯和童斌狼狈为奸,谁知道两人暗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乔锦雯担心童斌的死牵扯出更多的麻烦,所以才惴惴不安。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童斌暗地里帮乔锦雯做了不少事,别看两人岁数不小,心思却很多。特别是乔锦雯,历来就是顺风顺水的,不管是在家还是在族学,都是众人吹捧的对象,谁要是稍不注意压了她一头,她会想尽办法找回来。

    这样一来,童斌就派上用场了。

    所以乔锦雯是最关心童斌死因的。

    童家也在遮遮掩掩了两日后,宣布了童斌的死。

    乔藴曦猜想,这两日童家的人肯定彻查了童斌的死因,没有异常,才不甘心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至于春娇,沈嬷嬷提了一句,好像是从柴房跑了。

    这下有意思了。

    童斌是童家的独苗,他死了,童家就后继无人了。

    童老爷是上门女婿,在童家没有发言权,童斌死后,他除了成为童夫人迁怒的对象,在童家一点用处都没有。

    童斌的棺材还摆在灵堂上,童家的族亲就在问过继的事了。

    和乔家一样,童家的亲戚也都在乡下,不然,怎么会做春蚕的生意?

    这些年,因为和乔家的生意,照拂了乡下的族亲,所以每次回乡,童家都有衣锦还乡的骄傲,在族亲里,也是很有分量的。

    不怪这些人着急。

    童家的产业或许在大户眼里算不上什么,可在童家人的眼里,那是就块肥肉了,能不劳而获就占着这么大一笔财富,谁不是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去?

    童氏冷笑。

    她愿意照拂这些人,是一回事,这些人强行从她手里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给他们的,是她愿意施舍的,这么多年,这些人靠着蚕茧生意也赚了不少,和其他村的人比起来,也算是有钱人了。

    种桑树,养鱼塘,不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苦奔波,不用顶着烈日在田间耕作,只需要喂喂蚕,有人上门收购蚕茧,可以说,他们是坐着数银子。现在,胃口大了,居然敢肖想她的产业了!

    眼角的悲恸还在,童氏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儿子尸骨未寒,我没想过过继的事。”

    “那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族长捋着胡子说道,“回去了,我看看族里都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到时候,我把名单给你。”

    “族长怕是误会了,”常年在外做生意,童氏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扭捏,说话不仅直来直去,还十分强势,就是对上族长,她也很有底气,“我没想过从族里过继。”

    “不从族里过继,那你从哪里过继?”族长顿时不满了,这分明是挑衅他在族里的权威,“从外面过继?外面的人可不姓童!”

    童氏笑了,“怎么不姓童?我的儿子自然和我姓。”

    “骨子里没有童家的血!”族长一声怒吼,灵堂上的众人一个激灵。

    童老爷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童氏不以为意地笑了,“族长要是认为我过继的儿子,身上没有童家的血,不让他上族谱也没关系,我过继儿子,是养在身边,将来继承我的家业的。”

    和族谱有什么关系?

    没有根?

    呵呵,只要有钱,还怕不能自成一脉,自己立个宗族,也不难,只要到官府备案就行了。

    “童慧,你是要脱离童氏一族?”族长最先反应过来,一气之下,叫出了童氏的名字。

    童氏笑了,“族长误会了,我父亲还在,我怎么会说脱离童氏一族的话,族谱上不仅有我父亲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只是,如今我儿子尸骨未寒,族长就说过继的事,我心里如何舒坦?而且,先前我说的话,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我确实想从外面过继,不管他身上有没有流童家的血,只要上了族谱,就是童氏一族的人,日后继承我的家业,一样可以照拂族里。”

    “祥子,你的意思呢?”这话族长是和童氏的父亲说的。

    眼见童氏油盐不进,族长索性直接和童祥商量了。

    童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老神在在地吧唧着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这种感觉很好。

    架子端够了,童祥才慢悠悠地说道:“老族长,你也知道,我早就不管事了,家里的事,都是慧儿说了算。”

    “你……”族长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童祥,后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好了,斌哥儿才走,这些事,我们稍后从长计议。”族长并没有把童氏和童祥的态度放在眼里。

    只要他们还是童氏一族的人,他就有法子拿捏他们。

    自请除族?

    哪有那么容易!

    只要他们不点头,休想除族!

    从童家出来,老族长的脸色很难看。

    “大哥,我们怎么办?”和老族长面相有五六分相似的老人问道。

    “回去了,就把单子拟出来,尽量从我们两人的旁支选,最好是脑子聪明,七八岁的男童,父母性格木讷、老实,好拿捏。”

    太过蠢笨,童氏看不上,毕竟是要培养起来继承家业的。

    七八岁已经记事了,童氏再怎么养,也不一定养得熟。

    孩子父母老实、木讷,留在乡下,他们才好拿捏,如果出自他们的旁支,关系紧密,这样,孩子扒拉回来的东西,都会经过他们的手。再说,亲生父母在他们手上,自然要孝敬他们,请他们帮忙多照拂。

    等童氏去了,那些产业最后还不是落在童氏一族的手里。

    “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

    族长笑了,“哪会那么便宜,这几日春雨绵绵,蚕房还没来得及修葺,谁知道什么时候,蚕房就漏雨呢?”

    童家的暗涌,乔藴曦是不知道了,此时,她正坐在乔老夫人的床前,耳边是龚嬷嬷的念叨,眼前是府医忙碌的身影。
………………………………

第143章 看不透了

    “七小姐,老夫人这是染上了风寒。前儿,白日里气温有点高,老夫人嫌屋里闷的慌,就叫老奴开了窗户,睡觉的时候忘了关,半夜下起了雨,老夫人这就病了。”

    “龚嬷嬷,你也是跟在我祖母身边的老人了,怎么这么没分寸?”乔藴曦掐着嗓子问道。

    龚嬷嬷战战兢兢,“七小姐说的是,这老奴疏忽了。”

    “这事儿不怨龚嬷嬷,”躺在床上的乔老夫人护短地说道,“是我让她开窗户的,哪知半夜会下雨。”

    矫揉造作地咳了两声,脸色也苍白起来。

    府医给老夫人问了脉,开了药方。

    龚嬷嬷接了过去,交给身边的小丫鬟。

    “七小姐,老夫人的病,来势汹汹,恐怕得在床上躺几日了。”

    乔藴曦朝府医看去,府医立即点头,附和了几句。

    乔藴曦没仔细听,反正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她懒得搭理,只等着这些人出后招。

    果然,龚嬷嬷继续说道:“老夫人知道七小姐是孝顺的,所以才把你叫来,想……”

    “我又不是大夫,帮不了祖母。”乔藴曦呛声了。

    龚嬷嬷讪笑,“七小姐岁数小,很多规矩都不知道,但凡世家大户,长辈生病,儿媳都要在床边伺疾。”

    “所以呢?”乔藴曦装傻充愣。

    龚嬷嬷咬牙说道:“所以,还请七小姐写封信给大夫人。”

    “乔家又不是只有我娘亲一个儿媳妇。”乔藴曦仗着自己岁数小,又蛮横惯了,故意说道。

    龚嬷嬷努力维持着脸上谦卑的笑容,说道:“自然是每一房轮着来。大夫人暂时不在,就从二房开始,每房两日,大夫人回来后再补上。”

    所以,他们也不怕谷靖淑故意在路上耽误时间,风寒这种病,可大可小,老夫人上了岁数,在床上多躺几日也正常。谷靖淑回来后,轮了几回,她补上就是了。

    乔藴曦似笑非笑地看着龚嬷嬷。

    即使没有抬头,龚嬷嬷也能感觉到头顶的目光。起初还能平静地顶着,可渐渐地,她撑不住了,头顶开始冒汗。

    明明乔藴曦一句话也没说,清浅的呼吸微不可闻,可那沉甸甸压在脊柱上的感觉却挥之不去,渐渐压弯了她的脊梁。

    龚嬷嬷挣扎了几下,似乎是想挺直腰板,直到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也没摆脱那种窒息感。

    乔藴曦微微一笑,“祖母生病了,伺疾是应该的,只不过我娘恐怕是不能回来了。”

    “怎么,我还使唤不得了?”听到乔藴曦的话,原本病怏怏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乔老夫人顿时中气十足地吼道,“我是长辈,你娘是我的儿媳妇,我病了,她伺疾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管在哪儿说,我都有理!我也没要你娘一个人伺候,几房轮着来,我一碗水可是端平了的!而且,我也没让你娘立即回来,几房轮着来,到时她该补几天就补几天。”

    言下之意,她是很讲道理的,没有为难任何人。

    乔藴曦也不恼,看着乔老夫人因为愤怒而红润的脸色,轻言细语地说道:“我娘身子骨弱,真要她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到时恐怕不仅不能照顾祖母,还需要人照顾她。我是我娘的女儿,会代替娘照顾祖母,祖母这边安排好了,就从长房开始吧。”

    没想到乔藴曦会来这么一出,乔老夫人原先的打算用不上了。

    乔藴曦伺疾?

    若是往常,乔藴曦要这么说,她就应下了,可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乔老夫人不敢再像往常一般拿捏乔藴曦了。

    乔藴曦是晚辈没错,可伺疾的事还真轮不到一个孙子辈的人,乔家几房又不是没人了,苛刻一个孩子,说出去算什么?

    若要乔藴曦,那么其他几房伺疾的也该是孙子辈的。

    乔老夫人舍不得乔锦雯,怎么可能让她伺疾。

    “乔乔有心了,这事儿再说吧。”

    见乔老夫人就这么偃旗息鼓了,乔藴曦觉得难以置信。

    她前脚一走,乔老夫人就把薛桃叫过去了。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乔老夫人没叫人在身边伺病,在床上躺了两日,就生龙活虎了。

    乔藴曦才没闲心猜老妖婆的心思,坐在书房里,她琢磨着茶行的事。

    回锦城前,她就有这个打算,只不过回来处理了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没来得及。现在,“膳食天下”那边发展得很好,两个分店都已经开了,都在锦城周边,她和金柏金商量,准备在朝天门开一家,有谷家的势力照拂着,她也不担心。

    “小姐。”当归期期艾艾地过来了。

    自从上次在乔藴曦面前明确了关系后,她还真不敢和主子联系,跟着冯嬷嬷学了规矩,别扭得她直骂娘!

    她可是“十二煞神”啊,是拿剑杀人的,什么时候需要捏着嗓子说话?

    咒骂了几句,她捏了捏袖兜里的小竹筒,走到乔藴曦面前。

    “这是顾公子捎来的信,是信鸽送来的,所以直接飞到了奴婢那里。”当归怕乔藴曦误会,稍微解释了一下。

    有完没完!

    乔藴曦烦躁地皱眉。

    打开一看,乔藴曦顿时乐了。

    这个顾瑾臻是不是太自来熟了?

    居然想和她合伙开店?

    之前在川北的时候,他虽然提了一句,可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又捎信来了。

    也不知他从哪里知道她要开茶行,连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见乔藴曦沉默不语,当归咬牙说道:“小姐,这是好事,您认真考虑一下。”

    自然是好事。

    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出面,出点银子就占了股份,坐着收银子,没有比这更省心的事了。

    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谁知道顾瑾臻在算计什么呢?

    在川北的时候,顾瑾臻的态度就蹊跷,抽风抽得太厉害,也太匪夷所思。

    手指敲着桌子,乔藴曦有些拿不定主意。

    倒不是犹豫什么,而是担心她直接拒绝,顾瑾臻接受不了,又做什么出格的事。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出来,门房那边就来人禀报——钟家少爷钟成霖来了。

    这是什么操作?

    乔藴曦朝沈嬷嬷看去。

    沈嬷嬷也是一头雾水。

    当归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埋着脑袋。

    钟成霖是外男,到乔藴曦的院子有些不妥,再加上钟成霖是晚辈,所以先到乔老夫人院子里问候了一声,才和乔藴曦坐在外院的花厅里。

    乔家几房得到消息,暗地里派了人来打探,都被枸杞挡在了门外。

    为了避嫌,乔藴曦把龚嬷嬷请来了,和沈嬷嬷一起在院子里候着。

    乔藴曦一言不发,美滋滋地品着茶,钟成霖尴尬地坐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乔小姐,今儿我冒昧来,是想和你谈谈生意上的事?”

    “我不记得我们长房和钟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乔藴曦装傻充愣。

    钟成霖苦笑道:“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能有。”

    “乔家做的是丝绸生意,和瓷器沾不上边。”

    钟成霖好脾气地说道:“乔家的生意以丝绸为主,钟家以瓷器为主,可我们两家都有其他生意。”

    乔藴曦故意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们两家在生意上有交集?”

    她问的交集是指在生意上有共同经营的项目。

    钟成霖摇头,“没有,不过可以商量。”

    乔藴曦眯眼。

    她现在更加肯定了钟成霖来乔家的目的。

    顾瑾臻前脚才提议一起合作开茶行,钟成霖后脚就来了,她还有什么想不到的?

    果然,钟成霖很有诚意地说道:“乔小姐,蜀州最出名的,除了丝绸就是茶叶,茶行这一行业,蜀州有很多大商行都在做,我们分一杯羹也不晚。现在朝廷对蜀州这块肥肉志在必得,我们占着这么好的先天条件不用,何必便宜了外人?”

    乔藴曦敷衍地笑了。

    钟成霖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我们更有优势,不管是京城那边,还是番邦,我们的商队都能去,从朝天门走水路,安全又放心。”

    乔藴曦也不是好糊弄的,“正如钟公子说的那般,在京城,有顾公子坐镇,在番邦,有钟家的商船开路,若是与我合作,钟公子很吃亏啊。”

    明明是一人吃一个饼,非要分一部分给她,这不是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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