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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狂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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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扎禾金却是不以为意,在其战法之中,后发制人远比先发制人要稳当的多,因为只有敌人先出招后,才能知道用什么招来破敌,而且还是致命一击,但要做到如此冷静待敌人出招者,也必将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才能具备的,扎禾金身为北朔统领,自然是身经百战,冷静的处理战场上这样的变换都是家常便饭,而其胞弟扎禾木却做不到。

    果然,扎禾金一眼就瞧出了欧阳毓秀此招破绽,他看到欧阳毓秀右手仅仅只是握着银枪最末端,此法难用力,要形成杀伤,必将拖枪上旋换手而刺。

    扎禾金得意吩咐副将道:“告诉扎禾木,等我回去庆功。”

    “是!”副将领命,只待看一出好戏。

    话落,扎禾金便提槊迎上,二十步转眼便至,当即听闻一声刺耳交锋之声。

    锵!

    一枪一槊再次交锋,欧阳毓秀迅速收枪掉转枪头。

    “回马枪!”

    扎禾木先是一愣,但却并不在意,因他早就瞧出端倪,回马枪之前的动作拖泥带水,换招明显,早在其拖枪而来就已瞧出即将她换招,只道:“又是这一招?可惜晚了!”

    随后,在欧阳毓秀回头掉转枪头之隙,扎禾木突然站立于马上率先腾空跃起,此举就是为了躲避接下来欧阳毓秀的回马枪,与此同时,扎禾金还有富余时间提槊刺向欧阳毓秀的喉咙。

    不得不说,这扎禾金不愧是个身经百战的统领,在战斗之中还能如此冷静想好对策。

    观此情况,众人脸上神色各异。

    北朔众兵者得意自观,中都众兵紧张如弦,而城头上的那位镇北大元帅却是嘴角隐秘上扬。

    “元帅,是否派契武者支援一下?”左副将施虎建议道。

    虞臻收起诡秘笑容,冷言道:“不用了,兵者有兵者的规矩,不用武者插手,若传出去,天下还指不定说我中都兵者太弱,到时天下武者还有谁敢与我中都签订契约?”

    施虎则道:“可是她毕竟是驸马的人,会不会……。”。

    虞臻打断道:“驸马的人又怎样,只要跟了我,就是我的兵。”话说至此,虞臻知其好心,不该如此训斥,复又缓和道:“施虎将军,你应该好好学学右将军月狼,只管做事就好了。”

    施虎看向虞臻右身后这个一年都不曾说过几句话的将军,默默颔首,莫敢再言。


………………………………

第153章 阿秀提头相见2

    虞臻的这两位左右副将,随之南征北战了近二十年,自是了解他们各自心性,左将军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可独当一面,若不是有其辅佐,大皇子虞臻能不能稳坐这镇北元帅的位置都是一个未知数,要知道一方诸侯虽不是什么有实权的位置,但是荣华富贵,天高皇帝远的逍遥自在还是有的,说透了,那就是小皇帝。

    而右将军月狼却是有着与之截然不同的性格,此人生性孤傲,从不多说废话,惜字如金,从来都是使命必达,唯死方休,近二十年来,随着虞臻出生入死,除了脸上那一道如蚯蚓般的三寸刀疤,还不知身负多少伤痕,且受伤了都是自己包扎解决,够不着的地方也是草草了事,就算是感染也从不假手于人,听说从来没有人能够看到他身上的伤。

    这两人是虞臻的左膀右臂,冲锋陷阵只要镇北元帅一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右将军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而左将军则会分析敌情,选出最稳妥的那个办法,二者相辅相承,为虞臻这些年壮大势力出了不少力。

    此二人,行事风格迥异,但对虞臻均是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来的出生入死,虞臻也是最为信任二人。

    施虎也不是愚蠢之人,见虞臻话已至此,多半已猜出其意思,故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退下,往城下观去。

    话说,此刻的欧阳毓秀正欲回头变招,却见对面扎禾金突然跃起,并举槊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欧阳毓秀迅速做出决定,不再转换回马枪,而是抽出腰间短剑,毫不犹豫的朝着扎禾金心脏,‘噌’的掷出。

    噗!

    扎禾金由于身体正悬空着,并不能一时躲避,胸膛当即受了此剑,随之落下马去,欧阳毓秀见状,有些失落,扎禾金还是避了要害,于是欧阳毓秀复又回身提枪,继续完成方才没有完成的动作。

    回马枪!

    铛!

    扎禾金慌忙提槊格挡,但也由于身形不稳狼狈而逃,途中不得不丢下槊,忍痛上了坐骑,奔回营去。

    欧阳毓秀答应驸马,要将扎禾金的人头奉上,去做驸马的新婚之礼,自然不会让其就此逃走,遂背枪而追。

    可就在此乘胜追击之良机时,城上虞臻忽然收到讯兵消息。

    “启禀元帅,大事不妙,昨夜公主府所有宾客一夜间惨死,还有……。”讯兵没有将后面中都皇帝遇刺的消息当者众人说出来。

    “还有什么?”虞臻吼道。

    讯兵将消息呈上,虞臻接过,眉目紧锁,双拳颤抖难握,最后下令道。

    “鸣金收兵!”

    虞臻给了右将军一个眼神,这是他们多年的默契。

    锵!

    毫无征兆间,月狼已将那名讯兵斩于剑下,扔下了城头。

    众人心神一凛,不敢妄言,堂堂镇北大元帅要杀一个讯兵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只是可怜一个无名小卒,死于非命。

    此刻的施虎不再过问为什么,想来定是受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在此大好势头收兵。

    铛铛铛!

    欧阳毓秀正自要将扎禾金追上,忽闻鸣金之声,心中暗道:“这家伙搞什么鬼?怎的此时收兵?”

    与扎禾金不过二十步之举,只要率队跟上,大破北朔不是不可能,欧阳毓秀实在是想不通虞臻为何此时收兵,可是军令如山,身后本一同随之追杀的中都兵者闻声亦是退回了城,若欧阳毓秀再不回城那就是战场抗命的罪名,她这个先锋将军的位置若不是驸马从中调和,指不定还是谁的。

    施虎见中都众兵者皆回了城,唯有欧阳毓秀没有勒马回头的意思,恼道:“这欧阳将军怎么回事?”

    虞臻对施虎称呼欧阳毓秀为将军这事有些异议,淡淡道:“她只是一个奴婢,还不配叫做将军,你没看到吗,她只是想给驸马一个礼物,如此有心的奴婢,不如我们就成全她就是了,否则驸马会怪我们不懂得人情世故的。”说完又转向右将军月狼饶有深意的问道:“月狼将军,你说,对吧?”

    突然被问,月狼有些措手不及,努力掩饰心中波澜,肯定点头道:“是!”施虎亦不再言。

    虞臻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吩咐左右,“回城!”

    “是!”众将领命,将城门关了,均自回了城,只有欧阳毓秀一人还在追击扎禾金。

    欧阳毓秀见中都北境城门已关,没有立刻回头,而是冷笑一声,然后再次纵马追去。

    抗命又如何?送死又如何?那也要将这份大礼摆在驸马新婚宴的主桌上面。

    扎禾金在马背上颠簸许久,已经来到阵中,被众人搀扶下了马,嘴角淌着血,口中喘着粗气道:“杀了这个女人。”

    北朔众人得令,立即准备将欧阳毓秀围困在北朔阵营之中。

    欧阳毓秀也不傻,如果停下马蹄,必将遭到北朔千军万马围困,所以并未停下,而是直接冲了过去。

    北朔众兵者见状立即上前阻拦,但见欧阳毓秀手持银枪,横扫,点刺,胯下白马冲撞难挡,一时之间,只闻北朔兵者惨叫不断。

    啪啪啪!

    欧阳毓秀如蛟龙入海,在北朔阵中横冲直撞,看似乱无章法,实则有律可循。

    她之所以可以一路无阻,是因为捡着那些使刀的兵者,刀不比枪槊那般长,所以欧阳毓秀总能在他们动手之前率先而至。

    不过一寸短也有一寸险,若不是其胯下白马有着不同于其他马的战力,早就被砍断前蹄葬身阵中了。

    扎禾金以为回了阵中便可安心了,却不曾想欧阳毓秀不断冲杀将至。

    “快,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多年战争的冷静不知哪里去了,见那女人冲杀而来竟慌乱不堪,实在是让人失望。

    左右兵者将扎禾金护在中间,连拉带拽将扎禾金护送至阵腹,欧阳毓秀提枪赶上。

    唰!

    欧阳毓秀跨于马背,一手勒住缰绳,一手持枪尾,枪尖则直指扎禾金。

    顿时马嘶人嚎,扎禾金节节后退,见欧阳毓秀银枪将至,竟将身旁护卫挡在身前。

    嗤!

    欧阳毓秀一枪挑下拦在扎禾金身前的兵者,掠至一旁,又再次刺去。

    扎禾金再将一兵者挡在身前,欧阳毓秀扎稳马步,以肘发力,猛然推进。。

    嗤!

    一枪捅去,穿透而过。


………………………………

第154章 阿秀提头相见3

    但见,扎禾金连人带马一同被欧阳毓秀挑落下马,又见对方提枪刺来,扎禾金竟慌不择路连滚带爬,模样甚是狼狈,此当口应保命为紧,哪里还记得自己北朔统的领身份?

    欧阳毓秀见扎禾金欲往阵中躲避,随之亦跳下马背,双手持枪直捣黄龙,扎禾木站立不及,只得连连后退,口中不断吼着:“拦住她,拦住她!”

    众兵者自然不会放任欧阳毓秀在北朔阵中肆意妄为,立刻又围将上了百人,各个持槊相指,却没几人敢毫无顾忌上前,均自犹豫不止,扎禾金见自家兵者如此畏缩,虽有恼怒,但好在总算将欧阳毓秀围困在阵中了。

    扎禾金在阵后指着欧阳毓秀骂道:“小娘们儿挺辣啊,敢追到这里来,纵你有千般本事,也休想出阵。”

    欧阳毓秀全身已染鲜血,枪上红缨更是能滴出血来,闻扎禾金之言,亦是霸气回道:“我敢冲进来,就没打算出去。”

    随之,只见欧阳毓秀闪电出手,一枪点地,噌的跃起,以七尺长枪为支点,翻越出了兵阵。

    扎禾金正自得意,即将让欧阳毓秀葬身阵牢,却见被困之人突然冲至身前,那一抹红缨尤为明显,一股冰冷寒意从喉间传来。

    嗤!

    “这……不……可能。”

    众兵者回望,顿时大惊失色,此刻的欧阳毓秀已将手中枪刺穿扎禾金的头颅。

    唰!

    又顺势一横切,扎禾金的人头落下,欧阳毓秀抖落枪尖,将其头颅插在七尺银枪上,大喝一声。

    “来啊!”

    杀了扎禾金,欧阳毓秀自知难逃北朔兵阵,准备殊死一搏,不过,她答应驸马的承诺做到了,虽然她不能将这份大礼亲自摆上驸马婚宴的主桌之上,但她想,驸马见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定会很高兴的。

    随着欧阳毓秀的一声口哨,那匹白马途中冲撞数十人呼啸而至,欧阳毓秀翻身上马,右手高举银枪,枪尖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此头颅正是扎禾金所有,欧阳毓秀跨立马背,扯下一块麻布将其枪尖上的头颅裹于其中,别在腰间,随后左手提缰,右手背枪,缓缓踱步于北朔阵中。

    欧阳毓秀神色冷静,耳目警惕着周身每一位兵者的动作,当其每勒马前进一步,众兵者却退后一步,纷纷不敢率先攻击。

    北境城头上,虞臻元帅观欧阳毓秀被围,却是冷眼袖手相看,望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欧阳毓秀,虞臻露出一丝同情。

    “唉!这奴婢身手不凡,可惜却不能为我所用,怪只怪你站错队伍了,你放心,我回去给你一个烈士的荣耀。”

    说罢,令人封锁城门转身离去,并下令没有他的准许,绝不应战。

    因为他要回皇城做更重要的事情,他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斩了中都皇帝老儿的头颅,他要瞧一瞧是谁做了他不敢做的事。

    中都皇帝一死,皇城内必将大乱,各大皇子蠢蠢欲动,太子虞城已被遣送,如今能与其一争高下的也就是几位皇子了,而一直按兵不动的驸马爷的立场就是最为关键的人了。

    驸马庄凌城绝不是那么愚蠢之人,当今朝堂之上,能有机会继承大统之人不过两三人而已,驸马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他不会急着站队,若想要更加顺利继承大统的话,收拢驸马是当务之急。

    虞臻虽远在北境,但一直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亦知若是晚回了些,其他皇子便可能要先收买驸马了。

    驸马别的不好,就好女人,其次是金钱荣华,虞臻早知驸马想要除去欧阳毓秀,只是碍于从小青梅竹马的面子没有亲自动手,此次欧阳毓秀主动请缨随虞臻北上抗朔,驸马是打心里赞同的,虽然驸马没有明说让欧阳毓秀战死沙场的话,但虞臻已经领会到其中暗里意思。

    所以在欧阳毓秀被北朔围困的时候,虞臻也没有打算营救的意思,表面上虞臻是侧面帮了驸马一个忙,其实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渐渐削弱驸马的势力。

    言念及此,就连虞臻也是替驸马感到可悲,那么得力的干将都不好好把握,只可惜欧阳毓秀是个贞洁烈女子,否则虞臻早就将她收于麾下了。

    就当虞臻率部退下北境城头之际,欧阳毓秀在北朔阵中缓缓踱步,北朔人马举槊却不攻,不攻却又不散。

    欧阳毓秀只得警惕而行,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是在北朔阵中,若真正与之发生纠缠,欧阳毓秀想要从十万人之中冲杀而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欧阳毓秀也没活着走出去的打算,见众人围将而不上,不禁冷笑一声。

    “怎么?没人敢第一个上吗?”

    众人面面相觑且又瑟瑟发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这般豪迈,他们听说过,中都有一位名叫伊人醉的女统领,也是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听说她在东境与东颐交战,此人显然不是伊人醉,那会是谁呢?

    中都果真是藏龙卧虎,巾帼不让须眉。

    北朔阵中人人猜测欧阳毓秀的真实身份,但是谁也没想到,他们面前的这位巾帼豪杰竟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婢而已。

    “看够了没有!”

    欧阳毓秀刚说完,忽然调转枪头一枪刺透一人喉咙,然后轻松一拨,那人便跪倒于地。

    众人见状骇然,但却并未慌乱手脚,北朔军风就是如此,虽知不敌,但也不会退下,就算被一枪一枪挑破胸膛或是喉咙倒在血泊之中,也不会让出脚步,因为他们知道,当他们倒下,身后还有无数像他们一样的兵者前仆后继,十人刺不了一槊,那就百人,百人不行,那就千人,直至将目标拖延至死为止。

    嗤嗤嗤!

    欧阳毓秀连着点破了数十人的喉咙,身后一个防备不及,被刺了一槊,虽有铠甲阻挡,但还是觉着有些痛楚。

    不知如此,这些北朔兵者总是似攻非攻,待欧阳毓秀准备向前冲杀,身后又有兵者袭扰。。

    欧阳毓秀不是什么武者大家,做不到面面俱到,久而久之,身上竟大大小小的落下了十几处伤痕,有些甚至已经流出鲜血。

    “不行,这样下去,会被拖死,得想个办法才是!”


………………………………

第155章 废材培训班1

    当欧阳毓秀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北朔军阵的困境之时,其身已有十数处大战伤痕。

    之前白马银枪,经过一番血战,此刻竟是红马血枪,欧阳毓秀的枪头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滴血。

    饶是如此,欧阳毓秀也没有放弃抵抗,她心中有一个信念,就是将腰间那个‘礼物’放到驸马婚宴的主桌上去,此当口自然不能轻易缴械。

    一人一马,在北朔军阵之中,整整拼杀了两个时辰。

    最后只见,周围兵者尸体无数,均是一枪毙命,或是一枪透胸膛,或是一枪点喉间。

    还有那马倒在了血泊之中,腹部微微起伏,身上受了千刀万剑之伤,其眼含泪花,带着对主人的不舍,可惜现在已然无力回天。

    还有那人,那位浑身血衣铠甲手持红缨枪的少女,靠在那匹与之并肩作战了近十年的马背上。

    欧阳毓秀神色无异,在众兵者的注视下慢慢的摘下了护甲,露出了最真实的模样。

    长发如瀑,额前散乱了几许青丝,原本精致的脸庞此刻多了一些血渍和污秽。

    她从怀里取出一块干净的白色手帕,慢慢拭去枪头的血渍,望着身旁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白马,轻声说道。

    “老朋友,我先送你一程!”

    白马似乎听懂一般,随即沉吟哀嚎一声。

    欧阳毓秀明白白马之意,此生为马至此,已然足矣。

    锵!

    欧阳毓秀倒握银枪,猛然刺向白马。

    噗嗤!

    一枪透胸,白马未有哀嚎,直接含泪死去。

    没有痛苦的死去,是欧阳毓秀为它唯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欧阳毓秀送走了白马后,缓缓起身,一身血衣,一手仗着银枪,腰间的拿颗头颅还牢牢系着,她再次来到北朔阵中,经过轮番喊杀,欧阳毓秀喉咙已经沙哑。

    “你们将军的人头就在我这里,有种的就过来凭本事拿走!”

    ……

    时至春分,正值天下第一修武大派天云宗年度弟子招生选拔大会,近三万怀揣梦想的年轻子弟不远万里奔赴天云山脚下,加上两万内门弟子,声势可谓空前浩大。

    这些远道而来的子弟除了参加招生选拔和一窥天下第一修武大派的气魄之外,还要看那万中无一的三大天才之绝世风采。

    人群中有人议论道:“听说今年天云宗把当世三大天才都招了过来。”

    亦有人回复道:“可不是吗?有了他们,年底的九族朝圣上人族便可一雪前耻了。”

    “是啊,五年前的那场朝圣真是太丢人了……。”

    “那真是人族的耻辱,也不知那人族败类找到没有……。”

    “这种为了活命,钻八族胯下还恬不知耻的行为实在是……。”

    “哎!别说了,太丢人了。”

    ……

    “什么三大天才,我看是三大蠢材才是!”人群中忽然多出一声不和谐。

    众人望去,不见说话之人,却见十步开外一约莫二十岁的年轻男子,蓬头垢面,邋遢至极。其身着白色长袍已经泛着油光,但一双手却干净细嫩,他推着一破旧平板木车缓缓而来,木车上插有一面久经风霜的红底黑字的旗子,上面写着。

    “废材培训班!”

    口中不断吆喝着:“废材培训班招生了,只要你有梦想,只要你被人说废材,都可以来报名了……。”

    每年招生之际,名为辰亦然的少年都会像往常一样推着木车来此招生,这一推就是五年,虽然五年来颠沛流离,但为了曾经的一个承诺,他还要继续走下去。

    “在下是废材培训师,我看两位骨骼一般,智商堪忧,一定是个好废材,要不要考虑报我这个班?比那天云宗强多了,怎么样,考虑一下呗?”

    “哪来的神经病,找打!”

    那两人好歹也是个修武者,怎能任辰亦然如此侮辱,话不投机半句多,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辰亦然所在看台有数千人,竟无一人上前援手,他们的目光都在主场擂台上。

    良久,辰亦然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打干净身上的尘土,好在那一张脸没有被打歪,于是又若无其事的陪着笑脸说道。

    “哎!大家都是年轻人,火气那么大干嘛?现在人的脾气真是太容易冲动了,这样不好!”

    “臭要饭的,要你管?”其中一人不耐烦的骂道。

    辰亦然依然陪着笑容,回道:“请尊重我的职业,其实我是废材培训师,如果你非要说我是要饭的也可以,麻烦能不能不要加个臭字?”

    “呦吼,还挺讲究!你在天下第一修仙门派下摆摊招生,不是臭要饭的是什么,像本天才只配去天云宗学艺,废物才去你的这个什么废物培训班,呸!”那人甩开辰亦然后还不忘往其身上吐了一口痰。

    “是废材培训班,废物和废材不一样。”辰亦然强调道。

    “都一样,你就是个废物,垃圾,去你那的也都是一群废物,垃圾!”男子说的同时将其木车踹翻在地。

    “好了,擂台快开始了,你堂堂张家大少爷就别跟一个要饭的一般见识了。”张姓男子同伴大声说道,生怕辰亦然听不懂其隐含莫要报复,否则张家定不饶他之意思。

    辰亦然自顾自收拾被踹坏的木车,忽然从木车的夹层中掉出了一本无名书。

    辰亦然拾起这本久违的书,摇头苦笑,望着张姓男子离去的背影,自语道。

    “上一次把人写死应该有五年了吧,看来该是时候重操旧业了。”

    于是他打开了这本曾经让九族闻风丧胆的无字书,辰亦然提笔蘸墨在书页上缓缓写道。

    “张家大少爷张天正……武运消散,武技全废。”

    辰亦然在中间停顿了一下,他本可以直接写死于擂台,但转念一想,虽说张天正只是书中的小角色,与主线联系不大,但也有可能会影响到主线发展,所以还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辰亦然默道:“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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