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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笼罩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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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工人们的动作很快,没过几分钟就就把锁龙柱的外层敲碎,露出里面的钢筋和石材。
秦砚石一边看着一边嘟囔着:“真搞不懂了,锁龙柱无非就是由盘龙石制成,这任求贵居然花了几十万买下来,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郑杰在旁边接道:“你直说羡慕人家有钱就好了,我们听得出来的。”
“嘁……”
“诶,里面好像有东西。”就在这时,正在凿墙折开钢筋的工人突然喊了一句。
“是什么东西!”任求贵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急,“快拿出来看看!”
工人又折腾了几下,将柱内缺口的钢筋全都挑断后,也看清了那锁龙柱中存在的玩意,刹时脸色难看道:“这…任老板,这玩意…不太好啊。”
只见工人有些哆嗦着从柱内拿出那样东西,任求贵看去,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
那是一叠发黄的纸钱,看样子已经在柱内许久。
林十堰没有什么表情,让工人将纸钱先放一边,继续凿下去。
过去了二十分钟,那锁龙柱内竟是没别的异物了。
宋浪说道:“你们几个去楼下,把别的楼层的锁龙柱也凿开。”
那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听宋浪的命令,毕竟这锁龙柱的价钱可不是他们承担得起的。
“快去啊!还愣着干嘛!”
老张也是识眼色的人,心里已经知道面前这五个人是任求贵叫来的风水师了,立马让工人去把楼下的锁龙柱全砸碎看个究竟。
林十堰说道:“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给你下局的人明明可以直接用风水克死你,却没有做到底,目的是想折磨你一辈子。”
任求贵惨白着脸,瘫坐在地上跟要死了一样:“我任求贵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为什么有人要害我。”
龙三頍摇头,她先前问任求贵是否有儿女这事,其实就是看出他面相本是旺财易子的人,但却没有儿女,事情就非常奇怪。
众人在正厅内等了半个多钟头,听到有人骂骂咧咧的从楼口上来。
“操,怎么柱子里埋着这些玩意,真他娘的晦气。”
林十堰等人走去,看到他们当中竟有七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盒子。
那盒子不大不小,看上去是木制的,中央还贴着一张黑白的照片。
那照片上,赫然是任求贵的样子。
宋浪一见这七个盒子,表情瞬间沉了下来,他道:“骨灰盒?”
“打开吧,东西就在里面。”林十堰反应如常,似是意料之中。
这下那几个工人却是说什么都不敢动手,但也情有可原,换做哪个正常人都不愿意去开这么个邪乎的东西。
“宋浪,你去开。”
宋浪点点头,上前握住其中一个骨灰盒,腕劲一出便将外头的铁锁卸下。去掉锁后,他慢慢的将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物件。
………………………………
第十八章:惊兆
这盒中没有存放骨灰,但是却放着一席纸人,看的人背脊发凉。这纸人底下还有一个皮娃娃。
林十堰将皮娃娃拿出端详一番,目光骤然沉了下来:“是用黄鼠狼的皮做的。”
任求贵整个人都呆住了,他道:“黄鼠狼…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宋浪的脸色同样也不怎么好看:“东北三大家最记仇的当属这黄皮子了,任老板,你这是被人恨惨了啊。”
“黄鼠狼成仙总知道吧?”林十堰道,“这娃娃是用它的皮做成的,东北三家的马地仙都不会放过你的。”
那几名工人皆是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颤颤巍巍的说道:“大…大师…这几个盒子也要开吗?”
“开,怎么不开?”林十堰就这么将皮娃娃丢在地上,“我还挺好奇这个人到底下了多少个风水进去。”
话都这么说了,就算开出来有什么鬼玩意也得硬着头皮开。
但刚打开第一个盒子的时候,那些工人就怪叫一声猛地后退了几步。只见这不大的盒中竟是放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看的他们头皮炸麻。
龙三頍轻咦了一声,凑近看了个仔细。
“行了,开了这个就够了。”林十堰说道,随后指向最末端的那个骨灰盒:“龙三頍,看看那个盒子里有什么。”
“第二个是嫁衣,第三个是一面铜镜,还有头饰。”龙三頍如实回答着,在那几个工人回来的时候,她就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放着的是一整套的古时陪嫁品。
又或者说,更像是阴嫁的下葬品。
“任老板,你有没有过世的前妻?”龙三頍扭过头,声音凉凉的,仿佛没有看到任求贵那张如同被水透过的脸一样:“你可得老实回答我。”
任求贵被她吓了一跳,立马回答道:“有过一个,是六年前出车祸死的。”
龙三頍点头,心里疑惑终于解开:“哦,原来如此啊,难怪难怪…”
“六年前?”郑杰突然发声道,“话说回来,六年前汉府城是不是烧过一次大火?”
任求贵僵硬的点头。
“我记得那场火灾中死了八个人,而且也没有听到一些善后的消息。”郑杰说到这,看任求贵的眼神俨然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任老板,那一年是你刚接手汉府城的工程吧。”
任求贵支吾道:“对的对的…我刚接手这个项目的第一天就起了那场火,可把我吓坏了…”
郑杰追问道:“那八个人呢?葬在哪里?”
“这…这个我哪知道啊,我刚来第一天就出这种事,赔了家属几十万就结束了。”
宋浪歪过头,目光冷冽的盯着他:“任求贵,你要是想今晚就死在这里,你就继续撒谎。”
这八个骨灰盒相互对应这八条锁龙柱,先是锁死龙脉,而后再积累阴气,这八个阴物就如同漩涡那般不断生产着阴气,再怎么好的风水也会失去作用。
这不是单独的报复了,这是以整个汉府城化棺,积怨而成的养阴之地了。
任求贵停顿片刻后,叹气道:“几位大师,我老实和你们讲吧,六年前那场大火死掉的人,我就埋在这层楼下面…”
宋浪闻言都差点想把这任求贵当场超度了,就连装修老板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操,老任你他妈这做的是什么事情!那可是八条人命啊!当初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问你怎么处理,你没有告诉我,没想到你居然做这种事情!”
林十堰道:“那八名丧身在火灾中的是什么人?”
“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外乡过来游玩的普通旅客,也是自认倒霉,觉得出了这种事情想着赔点钱就结束了。但那可是我第一…”
“我问你那八个人是谁。”林十堰的耐心彻底没了,直接打断他的话问道。
任求贵已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喉咙滚动几下后终于说道:“那八人都是华北一个风水大家的徒弟…”
林十堰闻言冷笑,这汉府城周边环山,中势高高突起似为山丘,乃是五虎护羊的大吉之样。可现几年这外局竟是变为五虎围羊,山塌势毁的大凶之兆。
况且这楼中太极之心并无缺陷,可整栋楼内阴气弥漫,他刚进楼的时候就一直在找阴气的源头在哪,直到看见了这八根锁龙柱才确定下来。
下阴咒,哭魂丧,起阴缘。
布这风水的人没有想直接灭了任求贵的命,而是要他永生永世都活在折磨当中。
“这嫁衣的摆饰是为了你妻子准备的,那八名死在楼里的人想必是那风水大家少有的天资之类,你倒是好,人家没找你算死账,你还把那八个人埋在这楼里。”
“大师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啊!”任求贵实在没了办法,现下只有眼前的林十堰可以帮他化这风水。
“这嫁衣被人穿过。”林十堰看着他跪倒在地,哭的满脸涕泪,淡漠道:“应该是你前妻穿的,你不觉得你前妻死的很蹊跷吗?那八人才没死多久,你前妻就出车祸死了。并且到现在你和现任都没有子女,想来应该是你前妻插手的原因。”
任求贵茫然道:“什…什么?”
龙三頍解释道:“林哥的意思是,你已经半只脚…哦,应该说是只有半只脚在棺材外了。”
“林大师!林大师我求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可以救我,什么事情我都答应!”
“我救不了你。”林十堰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任求贵哀嚎道:“大…大师,你怎么可能救不了我!你可是我能找到的最厉害的风水师了啊!你都没有办法我还能找谁啊!”
“任求贵,不是我们不帮你,你害了他八个徒弟,这给你布风水的人和你有血海深仇。我们掺和进来,岂不是惹祸上身,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去结,而且——”龙三頍目光移向任求贵身后,露出怪异的笑容:“你前妻也给了我警告,希望我们不要管这事。”
此刻,以龙三頍的视界来看,在任求贵身后不远处居然站着个人。那是个脸色惨白,双目渗血的女人,穿着大红血淋的嫁衣,手上捧一面裂开的铜镜。
“她可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丈夫不能来陪她。”
………………………………
第十九章:湿婆
夜。
缪王庙的屋脊之上,一个瘦小的人影站立着。
他的名字叫林十堰。
此时此刻,呈现在其眼前的场景,已是让常人恐惧到崩溃的地步。
只见缪王庙的神像,立牌和石狮子,还有围墙,内室甚至是庙门外的石阶上都仿佛被淋了一场血雨。
粉碎的骨骼,残缺的肢体,腥臭的内脏被人涂鸦式的挥洒在这里的每个地方。
在缪王庙中央,只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跪坐在那。发黑的血将石板弄的肮脏不堪,他的脸肿胀得不成样子,脑袋歪斜在左侧。
“林十堰…快跑。”
瞬间,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场景。
“又是这个梦。”
林十堰从床榻上坐起,略微不适的揉了揉脑袋,他没有拉窗帘的习惯,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天变得灰蒙阴沉,看样子已经傍晚了。
第一次从场景出来以后,刚才做的梦就伴随他到现在,虽然对于此刻的林十堰来讲里面的场景已经算不上多惊悚,但他却感到疲惫。
两年前的场景中,到底是谁杀掉了所有的新人和怨灵,林十堰一直想要找到答案。可出来以后却怎样都无法查到那个人的消息,就算动用了组织中所有的资源,那人的身份还是不得以知。
在场景之中,要杀掉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是很简单的,但要如此大规模的屠杀所有参与人员包括怨灵,难度就非常大了。
哪怕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实力恐怖的人,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何要将林十堰独留下来?
林十堰这两年拼了命的去参加场景,甚至提前与组织内的新人一同进入,但依旧是没有找到丝毫线索。
林十堰的实力一天比一天强,可是这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愉悦。
他下了床,走出房间随手关上门。然后动作娴熟的来到客厅前的香供,点上三柱香。
时间是十一月一日的晚上七点。
第一柱香还没烧一半,就有个人推门进来。
“为什么你会有我房间的钥匙?”那人前脚刚踩进来,林十堰便头都不抬的来了一句。
“嘿,有没有吃的给我来点。”
“我这里只有刀子和屎,你要哪一个?”
那人无视了林十堰话里的针对,嘿嘿一笑后接道:“哇,我刚从场景里出来,你知道这次的‘阴影’有多难嘛,二十一人难度啊。”
他就站在门口手舞足蹈的说着,林十堰起身,走到厨房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瓷碗,里面还放着已经发了绿毛的牛肉,然后放在了桌上。
那瓷碗的内端刻着这么一行字——:“湿婆专用讨饭碗”。
顾名思义,湿婆也是某种名号。
湿婆看了那碗一眼,表情微妙道:“虽说我是别的组织的二把手但你也没必要这么排挤我吧?”
林十堰:“停,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我房间的钥匙?”
湿婆支吾道:“就…上次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就复刻下来了。”
“你从哪里看到的?”
“哦…我们组织的资料能查到你。”
“这句话的深层意思为触犯底线吗?”
湿婆干笑一声:“哈哈…咱俩谁跟谁啊,别说钥匙了,就是我的裤衩都可以给你穿。”
“你的场景重点地离我这不近的吧?”
“额…也不算特别远吧,回来以后就走几步到你这了。”湿婆摆出一副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表情
林十堰无奈道:“这句话代表着五百公里,你走几步就到了?”
湿婆直得点头:“对对对没错,哎呀你知道的像我这种人就比较喜欢四处走走,看看花草什么的,绝对不是知道你们组织来了个新人哈哈哈什么新人我是说今天的太阳真大啊。”
林十堰闻言愣了大概有十秒,然后扶着额头扭向背后那面墙壁:“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嘿嘿…”湿婆不知是听不懂他的话还是故意装作不知:“听说你今晚要去见那个新人呀——”
林十堰:“我听不见。”
湿婆无奈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听别人说你们组织的那个怪物找到了一个潜能很大的新人,要知道阴影之中可靠的队友远比怨灵要重要的多。”
林十堰:“所以你想干嘛?”
湿婆挠挠头回道:“嘿嘿,就是你能不能把那个新人让我们,虽然是你们先遇到的,但是咱们的待遇也不错嘛。”
“哦。”林十堰的意思很明显。
湿婆:“我可以用下三次场景的线索来交换。”
“不给。”林十堰接道。
湿婆表情扭曲道:“五次。”
“五十次都不给,谁知道你们会带他做什么。”
“林阎王,你组织里那么多人了,都不怕养不活吗?”
林十堰沉默了一会,好似真的思考了一下:“养得活。”
湿婆的心情好像裆部被卡车碾了十遍那样。
湿婆摊手道:“林大阎王,你们组织有个余知秋不就够了,你看我那破地方一穷二白的,每次进场景都得死一半的人,等到二队开战的时候谁顶得住啊。”
“没事,你身上不是有好几个替死道具,牵扯不到你的。”
湿婆道:“用的心疼啊,老子上个场景里碰到的怨灵个个都能徒手撕卡车的,我还用了一个了。”
林十堰虚着眼扭头看向他:“我还真不信徒手撕卡车的怨灵就能耗掉你一条命。”
“怎么就不可以,那次场景可是…”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随即哀怨的盯着林十堰:“王八蛋,新人不给我还想套我的话?”
林十堰用极其幸灾乐祸的语气说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好了好了…不给就不给,今天晚上你要去见那个新人对吧?带上我总可以吧。”湿婆问道。
林十堰想了一会后道:“那我得问问余知秋,她如果不同意你来的话,你想都不要想。”
“哈哈哈哈!”湿婆悲壮大笑,标准的第四声,“给那‘彼岸花’看到我的话,我这身上所有的替死道具都得浪费掉了吧。”
“呵…”林十堰瞥了一眼湿婆,语气嘲讽道:“你心里明白就够了。”
………………………………
第二十章:接踵而来
当晚七点半,原本应该在吃晚饭的郑杰开车来到了机场,他将车停好后并没有第一时间下去,而是一脸不解的看向副驾驶座上啃着汉堡的秦砚石。
“砚石,林哥不是说要去见那个新人吗,怎么突然又去机场干嘛?”
那个顾清寒可是被‘彼岸花’定义为最有潜能的新人,难道还有什么事比将他收拢进来还重要。
秦砚石抹了抹嘴角的面包渣,满足的打了个嗝,拿上黑伞后说道:“有人要来,林哥说带她一起去见新人。”
郑杰一下车就打了个哆嗦,这个点玉城的外温只有三度,他被秦砚石叫出门的时候就披了件外套。
“接谁啊,这大晚上的冻都冻死。”
秦砚石裹紧大衣,将黑伞夹在肘部朝接机口走去,侧目对着郑杰说道:“地藏王。”
郑杰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地藏王’是谁,表情宛若坐到仙人掌上一般:“她不是要去耶路撒冷待三个月吗?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如同前文所提到的,能拥有名号的必定是通过多个场景且实力超群的一类人,而‘’地藏王’这个名号,怎么看都不会是什么杂鱼人物。
秦砚石道:“你怕什么,这么久过去了,她可能变样了。”
郑杰捂着心口生无可恋说道:“你还记得一年前林哥发抽起来,举办的那场比试吗?”
秦砚石一愣,语气中居然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一天我被她打出屎来,又被打进屎里,最后她还用屎来打我。”郑杰的痛心道。
“好像是‘彼岸花’把她的腿给拧断才结束的吧…如果不是林哥出来当和事佬,没准这两个女魔头要把玉城给拆了。”
“呵…”郑杰苦笑一声,“我怎么突然心疼起那个新人了。”
……
他们一直等到九点半,直到外面下起了暴雨秦砚石也在接机口等着。撑着伞的身体纹丝不动,面色不见一丝疲惫,而郑杰嚷嚷着自己要饿死了,一早就去肯德基买了套餐躲回车内了。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秦砚石就如同雕塑一般,持着黑伞在雨中伫立不动。
这令他原本就俊秀的容貌在人群中越发的突出,接机口出来游客不断的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就在此时,比规定时间晚了二十分钟的飞机终于到达机场。
随着震耳的轰鸣声中,Y023号飞机出现在雨幕之中,最后缓缓的落在了起降跑道上。
机舱的出口开启,乘客们不断从舱内走出,抱怨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直到陆陆续续的大批乘客出舱以后,因为睡过头被空姐叫醒的少女才迟钝的从机舱中走出。
“嘶——真冷啊。”
玉城恶劣的天气就是她来到这的第一个欢迎仪式,少女裹紧大衣,庆幸自己出门带了伞具。
“有秦砚石还有某个怂货的味道…嗯…还有鸡翅和汉堡?”
少女嘟囔着,纤细到过分的手捂着肚子。
在乘务员的提醒下,她提着有半人高的行李箱飞快从阶梯走下,深色的高底靴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令少女不禁哼起未名的歌曲。
走出下机口后,她又去机场内的贩卖机买了一杯热可可,在付完钱后心情愉悦的走出机场,看到了雨中等待多时的秦砚石。
“嗨,小石。”
在朦胧的灯光下,面容精致的少女挥起手,白皙细滑的柔荑上还拿着可可杯。
而在其右手提着的特制行李箱,其真实的重量足足有一百公斤,但看起来她的动作就好像拿着一件衣服那样轻盈。
秦砚石沉默着,直到她走到身前,将脸凑近时才露出笑容:“欢迎回来,苏裴。”
苏裴晃了晃手中的可可,露出嫌弃的表情:“差评,玉城机场的伙食简直是给猪吃的。”
“你可以把它送给郑杰喝,前提是他有这个胆。”秦砚石开着玩笑道。
“别提咯,就他那个怂货,真不知道怎么拿来‘牛抚司’这种名号的。”苏裴耸肩,前几任牛抚司的名号持有者哪个不是满脑子只有暴力的肌肉男,怎么就被郑杰这弱鸡当上了?
秦砚石:“走吧,林哥还在等我们。”
“可我还没吃饭呢,我从耶路撒冷坐到这可是花了十三个小时,觉没睡够饭又没吃饱,你不带我先去吃个饭吗。”
“行吧…我认输。”秦砚石无奈的叹息道:“但是只能二十分钟,等久了林哥会发火的。”
苏裴得意的拍手欢呼,不怕事大的说道:“喂喂喂,你怎么说也是‘黑无常’吧,拿出点胆魄好不好诶,组织内林十堰可不敢得罪我呢,姐看着你!”
说完,她便提起行李箱,往接机口对面那辆闪着危险警报灯的卡宴走去。
“呵——这话听起来真是臭不要脸啊,一个犯了错被林十堰赶出去的废物仗着那么一点臭屁的能力就可以四处显摆,我真是嘹亮的发出呕的一声呢。”
就在他们身后,有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一瞬间,苏裴的影子像是牢笼中挣脱而出的恶兽,只在瞬息之间便横穿了整条街区。滂沱而落的雨幕被掀起了,在层层悲鸣之下爆发出一股无法预测的压力。
而与此同时,秦砚石感觉自己眼前仿佛有一道雷光掠过,那个东西都速度太快了,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但却照亮了穿着雨衣的女人的脸。
在异常苍白的脸庞之上,那是一双泛着青蓝色的眼眸,它的出现让一切存在于此的事物都黯然失色。
“这种没有教养的问候方式真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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