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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种颜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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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说呢,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不想死,日子就得继续,没有什么好与坏的分别,平淡地过呗。

    她平静地说着。似乎并不怨恨她爸逼她嫁给那个男人的事。
………………………………

第二十三回苍天无情多难堪 岁月有心少安排

    车下了国道,拐进市区了。灯火辉煌的街道,让人眼前一亮。

    “住哪儿?”钟昇侧脸问她。把秀妹子的电话存好。就忙着浏览、回复微信、短信的拜年信息。

    行了,没别的,给您老拜个年,顺便祝你一家人旅途愉快。唉,一个老人家带两个孩子出门,真是够累的。”他佯装悲天悯人的口吻说。

    凯美瑞,豁开了那红地毯,毫无声息地在了铁皮拉客身边。他松了口气,熄灭了发动机,在车里静坐了几分钟。

    “你…”那边正要说话,他却挂了电话。看到市区里的灯光了。钟昇略放松了眼神。

    “要是不限速的话,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他轻巧地说。

    “就说你有口无心的,扭头就要走,凤鸣给了我你的号,我拨给你吧,真是的。”她尽量矜持地笑着,从包里摸出手机,拨过来电话。

    于是他就拨开了电话。电话铃声才响几下那边就接了,估计是到了三亚了。

    刚一进家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那热辣的气息如恋人一般,闯入他的心中。

    他心醉地深吸一口气,如回报她热情的一个长吻。

    “住哪儿?”钟昇侧脸问她。

    “妈,到家了?”小伙子醒了,惺忪着眼,问。钟昇听她那样说,自恋地想:这不会是诱惑吧?

    就说自己有台车,老桑塔纳,快开报废了,舍不得,想报废以后,再买回来,放到他大哥那儿,留个纪念。

    那毕竟是他第一台车。那边就笑着损他:“切,切,老光棍,你少说废话,这一阵打电话,啥意思?不会是要我从三亚帮你骗个老婆回来吧?听说那里有人妖哎!”钟昇就取笑他:以为他早就到三亚了,没想到这阵子还在候机。

    他那么有本事,老婆、孩子一背,自个儿飞不就得了。还用得着等吗。

    “你…”那边正要说话,他却挂了电话。呀!真甜!他夸赞道。

    “哦。快回屋去吧,怪冷的。”他一边催促她,一边往车门走去。

    “是啊,话是这么说,可一上车,就嫌车慢,恨不得把油门踩油箱里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三下两下地挣脱了鞋,他光着脚,到里面换下衣服。回到客厅里,歪斜在少发上,摸出手机,翻看着。

    “我让小杰上楼拿钥匙给你,开走吧。”她似乎在央求他。

    “不着急,我这台车开着呢,过两天,我再来吧。”他没好意思说开,含糊了一句。

    “不啦,昨夜没睡好,刚才一路犯困呢,安全到家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娘俩坐车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他就要上车走人。

    李红玺的老婆,小他19岁。这,经常成为他俩人斗嘴话靶子。行了,没别的,给您老拜个年,顺便祝你一家人旅途愉快。

    唉,一个老人家带两个孩子出门,真是够累的。”他佯装悲天悯人的口吻说。

    “我让小杰上楼拿钥匙给你,开走吧。”她似乎在央求他。说着,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和谁在打电话。

    就听李红玺说:“和你钟叔呢。”说完,就听到女的哈哈地笑起来。

    “妈妈,你笑啥?”小女孩稚嫩的声音。

    “你爸那个臭不要脸的,满嘴跑火车呢。”女人笑呵呵地对小女孩说话。

    明天,过去看一眼吧。他在心里计划着,转身走向自己的楼门。车下了国道,拐进市区了。

    灯火辉煌的街道,让人眼前一亮。

    “行吧,随你。到楼上坐一会儿?”她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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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桃李争春谁代僵浪子回头金不换

    骚扰完李红玺过后,钟昇继续无聊地一一回着拜年。看到小兰的拜年短信,他很认真地编了几句吉祥话,发过去。后又整了个群发,就把手机放一边,慢慢发去吧。他就去厨房煮开水。

    这车的暖气温度调得有点高,难怪小的、老的都打瞌睡。三个人在车里楞烤了两个小时,他这阵子才感觉到口干得嗓子发粘了。

    真可笑,也不知带点冰激淋在车上,那娘俩可能热坏了吧?穿那么厚。这会儿可能在骂他吝啬呢。他有些懊悔地想。

    正想着,听到客厅电话铃响了。拧开炉火,就去接电话。原来是大哥打过来的,听声音好像又有点酒意了,“喂,钟律师吗?到家了吗?”

    “哦哟,到家了,这一回来光顾看微信了,忘记报平安了,对不起,老兄,给妈妈也说一声。”钟昇诚恳地道歉道。

    “不是吧,是高兴得忘乎所以了吧?你现在哪儿?”这问的诡秘的。

    “我在家呗,还能在哪儿?”他莫名其妙。

    “在家?”那边不相信地反问。

    “噢,你们是说她呀!”这帮家伙,多管闲事!“切,你们别尽想好事,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别瞎猜。别让老妈又空欢喜一场,听见没有。”他笑着对他哥泼冷水。

    “那一撇不是在你手中吗?你是咋样想的?”听到是钱更生在那里嚷嚷。看来,这是实况直播。

    “我?那未必!不相信的话,出不了三天,结果自知。

    只怕你们到时候受不了这打击,再拿脸色来报复我,就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再说我老人家悠游自在惯了,也不想再受二遍苦,遭二茬罪了。”他真真假假地说道,让人听不明白。

    “你不是二茬?说什么话呢?”听到是母亲的声音。“说得跟人似的,都说你俩大哥别嫌二哥,你倒好,这就开始嫌弃人家了?哪有这么不懂事的!”母亲在那头,就听得有些动气了。

    “凤鸣刚才问过她了,她还说你过两天要到她家把车开走,问你倒好,就没当一会事!钟三哥呀,咱老钟家从来不做对不起人的事,你爸到死都问心无愧,你不要以为你书读得多点,就可以坏了这规矩!”

    “妈,这…”没等他说完;老妈就掐了电话,不想听他解释了。

    这说的天上地下就不是一档子事!

    唉——幸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妈这脾气搁以前,还不啻弄出多少人间惨剧呢。他不服气地想。“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他郁闷地吼了一声。算是对他老妈的反抗。

    返身到厨房,水已经煮干了。厨房里雾气蒸腾的,似那齐天大圣的水帘洞府。

    哼!真热闹!他为自己点赞!

    什么也不想,盯着,重煮一壶开水。不消5分钟,那水就开了。

    终于可以泡杯茶了。专心致志做点事不难,难的是你要克服众多的纷扰,还要专心致志地做成同样一件事。

    他不顾那茶水滚烫,快快地沾了点在唇上,真香啊——细细地品味着茶香,心情超爽地滚在了沙发上。他并非陶醉于茶香,而是快意于这无人指点的自在。

    待那茶香渐渐被嘴皮的灼痛取代了的时候,他才从沙发上滚坐起来,慵懒地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唇尖上赫然的燎泡,证明了水的温度。

    这样也能烫个泡?他有些不相信。藐视了自己几眼,就回到客厅接电话了。

    电话闭着眼睛干叫着,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弹开了手机,接听“喂,你好,天罡律师事务所钟昇,请…”

    “你少来啦。”那边没听他说完,就沉不住气地嚷嚷起来。

    “是你啊,我当谁呢,你看我这电话,连个人名都不显示了,过年了,谁都偷懒了。”他讪笑地解释说。

    原来是小兰打过来的,问他回来没有,刚看他回的短信,挺感动的,就想着他应该回来了,拨了半天没人接,又想他会不会喝多了,单身男人喝多了,危险性高。

    就连拨了好几个,这会儿才接听,害她着急一场。那边关心地说。

    噢,哪能呢,刚回来,忙着烧水呢,没听见,没她想的那么糟。好着呢。他说道。

    还没吃饭吧,要不过来一起吃?她试探地问。

    哪能呢?就是为了混饭去的,不胡吃海塞一肚子,才不会回来的。他虚张声势地嗝了一声,证明他没说假话。

    哦,那边停顿了一下,又说:“明天忙什么,我们出去滑雪吧,你表妹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希罕得很,再说了,过年放假,也不能老窝在家里,那不长膘才怪了。行不行?”

    明天?他想起来明天要去看牟大妈,就回道:明天他要去看牟大妈,去不了。

    牟大妈?是哪一个?她不解地问,以前没听说有个牟大妈,新丈母娘?她问得很小心。

    “你想哪儿去了!”他就这么那么地把牟大妈的情况说了一通。

    “你咋那么好呢,爱心大使!啥时候把你蓝爸妈,也给你照顾一下,行不行?”那边听他那样说,就玩笑似地挤兑他。

    听她话中有话,他担心她又要扯以前的事,就打断了她的话,问:红娟在干啥?她听他这样问,就说,这会儿无聊地在数手指头玩呐。

    “你什么意思?叫她和你说话?”她小声地问。

    “切,切,还嫌不够乱的。”他制止了她。“要不上班后,到我们所实习一段时间吧,今年,要是有招公务员的,她就去考,能考上更好,暂时考不上,就在我们所先干着。

    不做事,整天呆在房子里东想西想的,好人也呆傻了,你问她行不行?”他提议道。

    “这话你亲口跟她说吧。她内向得很,又在我这儿,我跟她说,别以为我在赶她走。”她有所顾虑地推脱着。

    “这会儿你倒聪明了,那行吧,我抽空跟她说。”听她说的在理,他就应承了这事。

    “那明天能去吗?”她不死心地又问一遍。

    “要不,下午吧,我们出去兜兜风,看看冰雕,滑雪是去不成了。行吧?”他看推脱不掉,就建议道。

    “好呀!红娟,你钟哥明天要带我们出去看冰雕去。”那边听他这样说,就开心地逗小表妹。

    “真的?”那小丫头听她这样说,就按捺不住地大声问。

    “你钟哥一听说你要出去玩,答应得可爽快了。看,还是红娟的面子大!”

    “哎,哪有你这样的,当着我的面,都能…”他不好说撒谎;就停顿一下遮掩过去了。

    “嘿嘿…”那头传来她狡黠地笑声。

    “好吧;就这样吧;明天再联系。”两人互相道别,挂了电话。这小兰也不知啥意思,硬是要把他和红娟拉在一起。这也太离谱了,他难以相信地笑着摇摇头。

    嘴皮的灼痛和茶叶的香馨,再加上母亲愤怒的训斥,都很醒脑。他滚了一阵沙发,睡不着,索性坐起来,像思想者那样,拄腮蹙额地一动不动。

    他想到了很多事情:从前,现在,将来,时光倥偬,流年似水,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不仅蹉跎了岁月,也枉费了父母兄妹的一片苦心。

    他不是不负责任人,而谁又会对今天的他来负责?他不怨天尤人,他知道一切皆有因果,一切因果皆要报应,是谁也摆脱不了的。

    今天,秀妹子的种种举动,表示她原谅了曾经的他。可是他并不看好他们之间的事,因为,冥冥之中,他感觉到有一个人更值得他去等待。

    他预感到那个人的存在,却并不知道是谁?这种扑朔迷离的感觉,时常左右他的行为,让他从荒唐和玩世不恭的错觉中清醒。

    那个人会是谁,他也迫切地想知道。
………………………………

第二十四回桃李争春谁代僵 浪子回头金不换

    而他总是标榜自己非主流,嫌乎别人不理解。反正就他这身装扮,也不像是个正道人。

    时间久了,小区的人们也就习惯了,但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他很少回来,也从不跟人说起。

    这小子,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又改嫁,把个孩子耽误了,早就应该走上正道,现在也不晚,只是有些可惜了。

    她就把这小六子这些年,混迹社会,尽干些个帮人收债,挑衅滋事的勾当,向钟昇诉说了一番。

    钟昇听得很奇怪,这小子,转性了,变好了?

    “是这样吗?”他扭头问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小六子。三人说笑着,展望着新年里的美景、愿景。

    小六子那娃说,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有那么强烈的愿望:就是重新做人,做一个自食其力,不给人找麻烦的人。

    他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愿望,他有信心。一出小区门口,就看见

    “牛杠山”家正开着门,也就不舍近求远了,到哪儿都是一样的,买谁的不是买?

    一想到,下午要带小兰两姐妹去溜跶,钟昇就咽了咽口水说,下午有事要开车,不能喝酒,抓住了在里面过完年都出不来。

    这小子转变的挺快的,他在心里为他点赞。牟大妈,听他这一番说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也表示,只要他走正道,做正事,她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会帮他的。

    他钟哥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是不是?

    “哎呀,钟哥你就别损我了。”那小子有眼色地接过他拎着的东西,一边把钟昇让进屋里。
………………………………

第二十五回正月初二迎婿日双娇戏雪闹新春

    他就喊:一、二、三!走你!立刻就听到耳边呼呼地风响,三人飞速地滑下。

    “哪…”两人犹豫着;齐齐地看向钟昇。

    “你才心哈呢,你揉那么大的雪蛋蛋,打得我脑袋上起包包了,不信你看!”两个人说着,又在雪地上你追我撵起来。

    看到一红一白的两人挤出了门框,钟昇就说:“慢一点吧,脚下滑!”两人也不理会他,照样小跑样地到了车前。

    这时候,说谁都没意思。不如不说。

    “把安全带拉上!”他没看她,看着车前面的一辆正倒车的捷达说。

    “不怕,我抱着你滑。”小兰跃跃欲试。心下暗自思量:他恐怕是得罪了桃花堡主,直把那缤纷的颜色花瓣似地抖落开来,扰得他心乱、眼花。

    看到他的车来了,就齐齐地把脸挤在窗框里,绽开花样的笑脸,向他招手。

    看到一红一白的两人挤出了门框,钟昇就说:“慢一点吧,脚下滑!”两人也不理会他,照样小跑样地到了车前。

    “钟三哥呀钟三哥,真要那样,到时候别说找老婆,连老妈见了,也会扭头装作不认识的。”他有些不安地想。

    在车里,两姐妹继续在无喱头地嬉闹。一个说新娘子,一个说北极熊,推来搡去的,好不开心。

    “哪…”两人犹豫着;齐齐地看向钟昇。生活是美好的,不要给我太多的选择!

    他在心里哀求着。像一只小猫钻到了花丛中,东跑西跳地追蝴蝶。待看到那蝴蝶,忽然花雨似的洒落在空中、花丛中的时候,它就失去了目标,只得停下追逐,无所适从地张望起来。

    行走在雪上,你会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那晶莹的白雪,是天上的云朵,你正踏祥云,欲赴二师兄的婚宴去。

    那赏心悦目的仙景,把酒临风的豪情,还不得让你饮尽天池玉液,喝干瑶池琼浆。

    小兰听到她嚷,就停下了欲拉车门的手。敛起脸来,没吭声,自觉地走到了后门。

    小兰接二连三地吃了败仗,不服气地脱下羽绒服,轻装上阵,欲挽回败局。

    一个勇猛的反冲锋,直打得红娟落荒而逃。

    “哦。”红娟听话地扣好了安全带。

    “咚、咚。”在门口就能听到两姐妹下楼的脚步声。呵!这两千金!真重!

    找了个缓坡的河堤,停车。还没等车停稳,两人欢呼着从车里钻出来,雀跃着扑向结冰的河中。

    夕阳喜庆的光辉,映红了河谷、森林。北方的冬天,北方的雪,那天蓝得抬头就可以看见天宫,那雪蓬松得像白天鹅绒。

    你若在红尘修心已久,不妨到此来坐坐,忿、烦之心,遇冷而静。若是久旷人世,来此,便会修成仙风道骨,神游四海。

    “抱着你们俩,不会吧?”轮到钟昇不好意思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一人独拥二美,那轰动效应可不是一般的。

    如有好事者再传个视频到网上,他一夜之间成网红也极有可能。笑声喊声,在空旷的河谷里回荡。

    栖息的麻雀成群结队地聚在光秃秃毛柳树上,叽叽喳喳地讲着一天来的开心事。

    “不着急,我等着呢!”他木然答道。看到他的车来了,就齐齐地把脸挤在窗框里,绽开花样的笑脸,向他招手。

    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他是那样简单地生活着,如果没有她们。而今却要受这花样的折磨。

    夕阳喜庆的光辉,映红了河谷、森林。

    “哈、哈。”他被小兰的话惹笑了。忍不住看了一眼红娟,一脸的婴儿肥,真的像小兰说的那样。

    头上的小丸子刚才嬉闹的时候,松垮了,像颗压扁的牛肉丸子。

    “你想哪去了,不是要你抱着我们俩,是拉着我们俩,你咋不想我们俩骑着你溜下去。切!”小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们滑冰吧,从来没滑过。”小兰看着尖叫着从坡道上滑下去的人们,羡慕地说道。

    见小兰摔倒,红娟又回转身来,泼了小兰一头的雪。

    “上车!”钟昇说道。钻进了车里。

    “我不敢哎。”红娟小声地说,声音有些发抖,脚下可能也在抖。小兰听到她嚷,就停下了欲拉车门的手。

    敛起脸来,没吭声,自觉地走到了后门。下得楼来,没有进家,就径直钻进了车里,启动车驶出了小区,接小兰姐妹去了。

    看到一红一白的两人挤出了门框,钟昇就说:“慢一点吧,脚下滑!”两人也不理会他,照样小跑样地到了车前。

    小兰接二连三地吃了败仗,不服气地脱下羽绒服,轻装上阵,欲挽回败局。

    一个勇猛的反冲锋,直打得红娟落荒而逃。

    “没有姐姐漂亮,红艳艳的,像新娘子。”红娟不好意思地掉转话头,逗小兰。

    河道里,只见红色的小兰正在搓雪,投雪球玩,却看不见小表妹的身影,原来她已经阴形在了雪光中。

    钟昇居中,左手小兰右手红娟,三人坐定,慢慢往滑道上磨,到了坡边,钟昇用鞋跟跐住,不让自己先溜掉,待那俩姐妹都到了坡边,照他那样撑住。
………………………………

第二十五回正月初二迎婿日双娇戏雪闹新春

    小兰向她爸妈讲述着一下午三个人在河谷里、冰城上的好笑事。三人各自插话着彼此在游玩中的狼狈相,好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我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钟昇和小兰父母碰杯说话。

    “你都快成舌尖上的中国了,这肉从腌制到熏腊,都要在腊月里完成,而且要最好的柏树枝,才是最好吃的,过了那个时间,就不如这个味道了。”红娟冷眼看着两人的神情动作,细品那半块卤腊肉,面无表情,行家似地解说着。

    待两姐妹下了车,钟昇按下了车窗,向外说了句:“我回去了。”小表妹无论她怎么说,就是不开口,抱手闷头地坐在后面。

    好像刚才那刺激的情景,还在她心里余波未平的样子。他本就是一吃货,又是那香辣撩人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唉………,这又着道了,他才想起来大年初二,内地人是有讲究的。见他没有要换的意思,就拉着脸说,别磨蹭了,一会儿她还要换衣服呢,就拉上了门。

    三人落座后,蓝爸爸今天的主场。他在钟昇面前有些不自然地端起酒杯,说着开场白,今天是大年初二,是个回娘家的好日子,两个姑娘都在身边,他感到很高兴,钟律师也…;一时竟找不到恰当的话来表述。

    “掺和,瞎掺和。”钟昇一旁补充道。

    “那都是传说。没个真凭实据的。”小兰不以为然地说。23。224。255。60;23。224。255。60;0;pc;1;磨铁文学

    “都怪你!玩这么惊险的动作。”小兰推责给小表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遮掩着出丑和窘态。

    小表妹则不吱声,耷拉着脑袋,很委屈的样子。还没停住,就听到前面的小兰,

    “哎哟”了一声,细眼看她,蓝色的滑雪板,正骑着她滑行呢。三人落座后,蓝爸爸今天的主场。

    他在钟昇面前有些不自然地端起酒杯,说着开场白,今天是大年初二,是个回娘家的好日子,两个姑娘都在身边,他感到很高兴,钟律师也…;一时竟找不到恰当的话来表述。

    “掺和,瞎掺和。”钟昇一旁补充道。

    “可不是嘛,听老一辈人说,蓝家的先人还为曾国藩的大军煮过烧腊呢。”她母亲骄傲地说。

    “来了。”小表妹也出了门。

    “那都是传说。没个真凭实据的。”小兰不以为然地说。

    “叫叔~”钟昇阴阳怪气地说道,举杯向小兰父母。
………………………………

第二十六回人生若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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