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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吧,人偶阁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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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笨是阵术式的封印结界,只不过以塔洛斯的力量是无法启用封印式的,但若仅仅是圈禁的一个牢笼,倒是没什么问题。

    “凛凛,这个人单凭我们两人怕是没办法应对,你快传消息到协会,让他们派增援过来。”

    一番话后,凛凛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召唤符,简单阐述过他们这边的消息后,便燃起灵力将它送了出去。

    按照传送速度和协会的处理能力,增援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凛凛这样想着,同时侧头看像塔洛斯道,“我们两个人难道还敌不过她吗。”

    原本在凛凛的字典里,可从来都没有认输这两个字。只是看着塔洛斯认真的样子,便也知道现在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来的时候。

    “嗯,因为她不是人,也不是普通的妖灵异兽。”

    “那她是什么?”凛凛追问道。

    “她是…… 灵体。一个已经不知去世了多久,却被执念困住的灵体。”说到这的时候,塔洛斯不知怎么顿了一下。

    “她若不自己发现这一点,任凭谁都没办法把她彻底驱除,只有等协会的增援到了,将她重新封印。”

    塔洛斯抬头,目光注视着前面还在疯狂袭击着自己结界的女人,眼里似闪过一丝悲凉。

    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塔洛斯望过来的目光,女人回过头,目光与塔洛斯相交汇,“是你!”

    她厉声呵斥,终于不再将发泄口对准周遭的结界阵,而是转向塔洛斯。仅剩一只的水袖也朝着塔洛斯挥击而去!

    “想一想,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你所了解的。你的记忆,究竟又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塔洛斯一边闪躲,一边对那女人说道。

    他语气淡漠,听上去却又像是循循诱导一般。

    “这个世界,我的记忆……”

    女人只是重复着他的话,可手上的攻击却也没有因此停止。

    “我才不管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我只想再见白鹦一面。他说过,等我再醒来就一定会见到。那时战争已经结束,我们就能够在一起……”

    女人的声音,从咄咄逼人的尖锐,到最后连自己都已经无力在说下去,只是越发轻缓、无力。

    “战争?你是说暮川之战吗!”听到这里,一旁的凛凛忍不住插嘴道。

    “暮川…… 不止是暮川,一切战争都没有存在的意义!”那女人的声音又再次拔高,身后的披帛凌空飞起,将塔洛斯从自己的近身逼退。

    原以为她还要发起新一轮的攻击,却见她忽然调转方向,身体突然向下俯冲而去,从来时的天花板处,又回到了医院的楼体中。

    塔洛斯回头,刚想对凛凛说她留在这等待协会的支援,却见凛凛早已率先追了上去!

    塔洛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主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何为知难而退。

    随即,他也一并跟了过去。

    只不过,在他重新回到医院时,他抬头看了眼天边。原本收到支援指令,协会是应该有回传消息的,如今什么事都没发生,恐怕……

    “算了。”

    他转回身,当即不再去想这些事,一头扎进了医院天台,那层如水波般半透明的墙体中。

    可重新回到这间医院,眼前的场景却既不是之前的地下水室,也不是之前他们所见的任何一个空间。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泛着老旧的,昏黄色微光的第三层医院病房。

    看上去是他们最初进来时,检查过的三楼住院部。却又与他们最初进来时候所看到,有些微妙的不同。

    整个住院部很安静,并从窗外投射出傍晚后的夕阳景致。

    之前他们追进来的时候,外面明明已经深夜了,怎么现在这里却……

    这时,周遭忽然变得热闹起来。四周来往着医生,护士,和数不尽的病人都在眼前走动。

    绕是一副当年医院还在,且人声鼎沸的时期。

    只不过,虽然面前走动的人们看上去都没什么异样,但这整个空间却都是无声的。如同一幕老旧的默剧,哑然,压抑。

    “塔洛斯,这是?”

    打从凛凛率先一步追进来回到这个医院后,她就已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并疑惑于着莫名的变化中。

    “这大概是那个女人深层记忆吧,或者是…… 她潜意识遗忘的?”

    塔洛斯的话说的有些模棱两可,其实就连他自己,现在也都无法确定眼前的这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这种时代感,和错乱的空间感,总让他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忽然,那个女人的身影从人群中闪过。凛凛敏锐的捕获到了她,当即抓着塔洛斯便追了过去。

    在这片昏黄的画面感中,那女人的长发,和淡蓝色的长裙,都显得格外明显夺目。

    可这些漠然走动的人,本应无影无形,如同幻灯片一样的存在。此时却又真实可触摸的,阻挡着他们追过去的脚步。

    长裙像是一缕清澈的溪水,每每从人群中走过,都让周遭的人事物如同落入了异物的溪水,泛起一层层接连不断的水痕涟漪……

    那女人的身影一路来到一处拐角处时,忽然闪身进入了一间病房内。

    凛凛忙跟了过去,可当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病房门时,见到的,却是与这老旧的时空全然不同的一幕!
………………………………

Chapter 61:记忆断层

    幽静的病房里,不同于外面昏黄老旧的色调。而是一种暗浅的,几乎快要接近与黑白的之色。

    那女人的长裙依旧艳丽夺目,只是她此时正安静的站在这间病房的病床边,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的,望着床上的那个人。

    “这次看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说着,凛凛正准备冲过去,却被塔洛斯一把拽住。

    塔洛斯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凛凛先不要冲动,先观察一下情况再做定夺。

    凛凛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默许般的沉默了。她不懂为什么塔洛斯对这个女人,不,或许现在应该称它为灵体才更加准确。

    她不懂塔洛斯为何对这个已故的灵体如此宽和,若是换了平时,就算自己不出手,他也肯定早就冲过去了。

    而且不止是宽和,从塔洛斯的眼睛里,她还看到一丝潜藏的悲怜的神色。

    塔洛斯,能够理解这个女人的悲伤,她的情绪吗?

    为什么?

    是因为塔洛斯没有自己的记忆,而这个女人却被自己的记忆捆绑深陷,所以产生了共鸣吗?

    凛凛不懂这种情绪的产生而来由,她是个只看眼前的人,对于这种执念和沉溺,她只觉得不可理解。

    只是,在陷入这一系列的疑问中时,她也不知从何开口去询问塔洛斯。思来想去,便就只剩下了沉默。

    塔洛斯看出凛凛似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只是指了指眼前的那个女人,“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她的记忆营造出的空间,包括我们看到的这个‘她’。”

    听到这里,凛凛忽然眸光一转,望像那个女人。

    果然,她的脚下没有影子,那方水袖也如崭新的一样,已非之前交手时被弄破了一条长袖的样子。

    “那她是……”

    “她是这个女人记忆深处的自己,大概是在营造了这个空间后,才忽然被唤醒,来探寻被她逃避忽略掉的那部分记忆吧。”

    塔洛斯说的有些模棱两可,因为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当初沉睡在暮川边境的皮箱中时,也曾有过这种分割现实的记忆景象。

    只不过,他一直在自己空白的记忆空间里兜兜转转,直到一条红线出现,那熟悉的气息引领他走出那片白雾霭霭的空间时…… 他才在睁开眼的瞬间,第一次见到了凛凛。

    所以从那时起,他就认准了凛凛,也无论如何都想要留在她的身边。

    而像这种记忆分层的空间,他也自然更加了解。

    “那制造出这个空间的本体,现在又在哪里?”凛凛忽然有些焦躁,毕竟打从他们进入这间医院起,就一直被困在各种奇怪的空间里。

    “不知道,这里就像是一个由她创造的世界一样,她可能就在某一处安静的窥视着这里的动静,也有可能藏匿其中。”

    说话间,塔洛斯已走进了这间病房,靠近了那女人的身影。

    只见她目光所注的病床上,正躺着一个与她面貌几乎一致,但年岁却小上许多的女孩子。

    那头长发依旧柔顺美丽,眉眼间虽已被病容覆盖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几分未曾改变的英气。

    既已知道那女人只不过同是幻象中的一部分,凛凛便也跟了进去。

    只不过不同于塔洛斯的关注点,她只是在撇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孩儿后,弯腰看了眼床前挂着的病例牌。

    【水榭,16岁,疑似时下病症,病因不明。】

    床前挂着的病例牌上,只是简单的记录着这些信息。

    “这女人的名字,叫水榭吗。”

    凛凛自言自语着,同时在这间本不算大的病房中四下看了看,试图从中发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等等,水榭?病因不明?

    凛凛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返回到床边,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病例牌上的信息,几次确认后才终于肯定下了什么。

    五年前的那场原因不明的流行病,最终因找不到原因,而只是归结在了病毒性流感上,不了了之。

    难道她就是那个时期的……

    想到这里,凛凛忽然将手伸进口袋里开始翻找。

    “怎么了,你在找什么?”见凛凛一直在围着这个病床转来转去,手也不停的上下翻掏着自己的衣裤口袋,塔洛斯疑惑的问道。

    “塔洛斯,我好像知道些什么了,你等等……”

    几经翻找,终于凛凛在自己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皱巴巴的便签纸。

    这还是他们刚进入到这家医院时,在那个奇怪的柜子下掏出来的。原本凛凛看过后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这上面记载的病人信息,和这里的怪异事件可能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没想到,自己随手留下的这张纸,竟还留对了。

    “塔洛斯你看,这个水榭就是五年前因流行病而入住这家医院的人。”说着,凛凛把那张破旧的便签纸递了过去。

    那时的流行病很厉害,很多人都不治身亡。

    凛凛尽量回忆着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这件事情造成的危害和影响程度。

    那时她年纪太小,只是隐约记得这场病牵连甚广,可最后却是以一种不了了之的方式收了场。

    没人知道当时那场流行病是怎么解决的,只是突然之间就没人再提起,也在没出现过新的病患。

    塔洛斯看着那张破旧的便签纸,上面果然记录了水榭的名字。

    可就算他们知道了名字,也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可能与五年前的流行病有关,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被困在这个记忆断层里,除非是这记忆的主人自己愿意放解放这个空间,否则谁都没有办法离开。

    再或者,靠他们自己来从这里脱身的办法,大概就只剩下在这个空间内,把水榭的本体找出来,这唯一的方法了。

    水榭的幻影安静的看着病床上的自己,而床上的那个五年前的水榭,则是躺在床上,侧头望着被风吹的扬起的窗帘,眼睛里像是在期待着。

    她的脸色很不好,偶尔还会猛烈的咳起来。

    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声音,只是一出沉溺在回忆中的,并不美好的一段默剧。但病床上的水榭每次突然咳起,瘦小的身体都会从床上弹起。

    纵然无声,那难受的表情,和身体剧烈的颤动,都足够表达出她的病有多么严重。

    窗外风戛然而止,悠长的窗帘因风的停止而徐徐落下。

    然而,就在长长的窗帘,如舞台演出的帷幕般悠然落定的那一瞬,一个玻璃花瓶恍惚间出现在了那并不宽敞的窗台上。

    花瓶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重瓣儿山茶花,安静的坐落其中。

    在这个外面昏黄无光,病房内仅有黑白二色的空间里,这朵红色的山茶花的出现,尽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让人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塔洛斯,你看这朵花像不像之前我们在地下水室中,封印着水榭的水晶体下面放置的那朵浮雕花。”

    凛凛看着那朵红的像血,明艳娇媚的山茶花,只觉得之前他们经历过的那些事,见到的一些东西,都开始在水榭的记忆深处一一浮现。

    只要她能抓住这些东西存在的意义,和带她给的线索,他们从这里出去一定绝非难事。

    可就在凛凛塔洛斯的目光都倾注在窗廊上的那支山茶花上时,忽然,一声源自女人轻柔,且明显透着无力的声音悠悠传出……

    “他,怎么还没来……”

    这声音很小,弱柳扶风般好似窗外的风稍稍刮的大一些,都能将这声音轻松盖过一样。

    不过是在这绝对安静的环境里,突然有一丝风吹草动,都很容易被人察觉到罢了。

    凛凛循声望去,却见一直站在病床旁的那个水榭的幻影,淡红的唇此时正在上下轻动。但也仅仅是上下唇的碰撞而已,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可就在这时,随着唇瓣的轻动,那声音便如同天外传音一般,再度不知从什么方向传了出来。

    然而,她却只是一直在重复着那句,“为什么,他为什么还没有来……”

    她的声音一改之前与他们交手时的凌厉,只是在细若游丝间,却似噙着满心的期待音律。

    只让人在听到这一刻,感到说不出的,心疼。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怎的凛凛忽然被这谜一样的事态发展,和他们一直都无法寻到出口的记忆空间,弄的心底莫名燃起一丝烦躁。

    她已经不想知道那个名为白鹦的人究竟为什么没有来,只是这件事若换做是她,她一定不会如此苦苦等待着一个人。

    这一刻的凛凛是无比坚定的,早已过惯了一个人生活的她,根本不能轻易理解,随便把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

    对凛凛来说,这太傻了,简直是愚蠢。

    毕竟从水榭现在的状态就已经能够看出了,白鹦没有来,直到水榭失去生命的那一刻,这个叫做白鹦的人,都没有再来过。

    想到这里,凛凛只觉自己被气愤的情绪占据了理智。她突然一把抓住那幻影的双臂,整个人站在她面前,强行让水榭看着自己,而不是病床,亦或是那朵明艳的山茶花。

    “醒醒吧水榭,已经过去五年了,你等的人不会来,你也不必在为此执念,停留在这个地方日复一日的幻想了!”

    凛凛的声音含着一丝薄怒,她甚至已经不在乎在这之前,水榭还是与他们交手,甚至是险些夺取了自己性命的对手。

    她只是气愤着水榭如此执着,却又什么都换不来的空等。

    可是凛凛碰触到的,终不过是一个幻影罢了。她只是依旧望着窗外,和耳边源源不断飘荡的声音。

    这时,凛凛忽然目光一转。

    随即转身,一把将那装着山茶花的玻璃瓶摔在了地上!
………………………………

Chapter 62:崩塌的记忆空间

    随着花瓶落地发出的一声脆响,原本盛开着的山茶花也尽数碎落。

    红色的花瓣零零散散的遍布于地板上,浸湿在花瓶中的水渍内,竟像是被骤然打翻的颜料罐一样,将水染成了红色……

    凛凛看着地面上蔓延扩散的红色液体,忽然觉得一阵说不出的难受,与诡谲的感觉。

    那一抹鲜红,无疑给这个黑白的空间平添了一丝,让人抵触的色彩。

    她本能的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地上那异样的红色液体。

    然而,就在那液体蔓延至水榭的裙摆处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从原本的面无表情,骤然变成一派愤怒的神情。

    塔洛斯只觉不妙,整个空间的灵力都已在瞬间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凛凛,快回来!”

    说话间,塔洛斯已是上前一步,去抓凛凛的手,想要将她从水榭的身旁拽过来,却是为时已晚。

    只见原本躺在病床上的水榭,一双手如同橡胶般骤然拉长,并迅速的缠绕在凛凛的脖颈。

    而站在眼前的,那隶属于这个时间线上五年后的水榭幻影,此刻则是怒目圆睁的盯着凛凛,同时被那片红色的液体,逐渐从裙摆处向上蔓延,整个身体都正在被染上那么诡谲的红……

    凛凛被身后双手死死勒住,吃力的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已经扭曲脸部表情,早已不是之前那般安静躺着的少女样子。

    塔洛斯当即斩断缠绕在凛凛脖子上的手,那手臂却像是荷塘中散落的淤泥,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

    “她,他们不是幻影吗,怎么还会……”抚着被掐痛的脖子,红色的痕迹在颈肩清晰可见。

    她边咳边看着眼前突如其来发生的这一幕,不理解为什么本应碰不到彼此幻象,竟突然有了实体。

    “怕是你刚才的举动,和你的话都刺激到了她。而她一直坚守着的信念,似乎也开始因此崩塌了。”

    说着,塔洛斯拉着凛凛迅速离开了这间病房。

    “我们现在去哪儿?”凛凛一脸云里雾里的模样,只是被塔洛斯拉着往外跑。

    “去找真正的水榭,只有叫醒她我们才能离开这。”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对他们来说显然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找不到真正的水榭,那这场记忆的幻象就不会终结。

    而她们,恐怕也要被困在这记忆中,无法逃脱。

    可说的简单,之前还只是普通幻境的时候,他们都找不到离开的突破口,如今这个状态,更是谈何容易啊。

    凛凛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区区一个已经逝去的灵体,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

    突然,脚下地面开始摇晃,整栋楼都像是经历地震一般,让人连站都站不稳。

    而身侧来往行走的那些虚幻的影像,更是如同老旧电视机里的画面一样,纷纷歪七扭八的,扭曲纠葛到了一起。

    “现在又怎么了啊。”

    面对一系列的突发情况,凛凛早已是应接不暇。可是忽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喜色道,“难道是协会的增援到了?”

    距离她放出消息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不少时间。况且在这记忆断层中的时间流逝速度,本就与外面的世界不同。

    可根本不等凛凛高兴过三秒,塔洛斯的一盆冷水就已经是迎头泼下,“协会不会派增援来的,恐怕你请求增援的消息,都已经被池一拦截了。”

    话说间,身侧的天花板已有一块巨石落下!

    塔洛斯随手将凛凛拦腰夹起,闪身一跃躲开了着‘天灾’。

    “塔洛斯你放我下来!”

    凛凛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总觉得被这么夹着,毫无主人的威严可说,自己反而更像,更像是塔洛斯养一只小动物。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塔洛斯的语气是不可置喙的清冷。

    凛凛嘟起嘴,这却也知道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塔洛斯这个一根线思考的脑袋,肯定都听不进去。

    索性她便不再闹腾,只是垂着手,人有塔洛斯夹着她,像裹挟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到处闪避。

    因凛凛横冲直撞一样的打碎了那花瓶,又说了那样一番本应是最为真实的一番话后,水榭的记忆似乎已经无法在坚守下去了。

    天花板上的石块疯狂落下,整个空间都像是要塌陷了一样,摇晃不稳,且所到之处皆是可能遇到高空坠物。

    只不过,塔洛斯刚刚说的,‘协会的增援不会到了’是什么意思?他池一有这么大的权利?

    忽然,凛凛的注意力落到了一直在坍塌的天花板上。

    “塔洛斯,你看上面!”

    循声望去,只见天花板掉落过石块的地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变成了如黑洞一样深不见尽头的空间。

    可这却不是让凛凛最为在意的,真正让她看在眼里的,则是那片黑暗中,一个隐隐反射着光线,好似一个光滑的玻璃面一样的东西。

    因为塔洛斯的一只在夹着她躲避,所她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在加上里面漆黑一片,即使有光映出来也不是十分明显。

    只是在现在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情况下,任何一处的异样,都会让人忍不住去关注。

    而在注意到了这一点后,塔洛斯只是无言。反正也是躲,躲去哪里还不都是一样。

    这样一想后,便见他突然一跃而起,一脚踩上一块刚刚掉落的石板。三两步间,便以跃进了天花板上的那片幽暗之中。

    这片空间远比下面的记忆幻象要大上许多,塔洛斯将凛凛放下,突然放松下来后,才发觉自己的胳膊都已经酸了。

    “塔洛斯,我说,你是不是长身体了?”凛凛理了理衣服,微仰起头,目光在塔洛斯的头顶,身体,还有腿上游移审视。

    人偶会长身体吗?

    这种想法乍一听有些不切实际,但如今仔细观看才发现,现在的塔洛斯似乎比在暮川禁地初遇时,是高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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