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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男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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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的混乱。

    当他视线落到独孤明脸上时,他高大的身形,已经如一道袭面微风,来到独孤明面前,躬身下跪。

    “参见太子殿下。”

    “和成易回暮宫。”

    独孤明凝视着雷赤乌的眼睛,低声吩咐。

    他刚才走进这座他赠给独孤伽罗的宅邸时,已经见过成易。因为成易当时的情形不便打扰,所以他才先来寻找雷赤乌。

    果然如他所料:雷赤乌洁身如玉的脾气,使他遭到独孤伽罗变本加厉的折磨。

    雷赤乌此刻,已经想清楚所有的前因后果。他和成易刚到这里那天,就被独孤伽罗偷施麻醉气迷倒。然后他便单独被囚禁在地牢,而独孤伽罗这个女人,只要一心血来潮,就跑到地牢用各种手段挑撩他。

    因为他自己擅于蛊惑和催眠,所以即使独孤伽罗使用魅惑术,也无法动摇他的心志。

    惹恼了独孤伽罗,这几天她一直不给他饮食和水。直到今天早晨,成易给他送来早餐。

    现在他明白,问题就在那份早餐。

    雷赤乌和独孤明目光对接,立刻从独孤明眼眸中,感到一种寒彻入骨的淬冷。这种直透他五脏六腑的淬冷,霎时令他后脊颤栗。

    但他立刻就省悟,独孤明在帮他消除,独孤伽罗血液对他的残余影响。

    对独孤明默默地点点头,雷赤乌起身就走,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现在,太子殿下交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完成。这座房子和这座房子里发生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成灰。

    凝视着雷赤乌离去的高大背影,独孤伽罗不掩满腔遗恨,深叹一口气,才怏怏道。

    “明,你指的有益运动,是这个吗?”

    说着,她高抬起一条光裸修长,雪白莹润,混若无骨的美腿,用涂着一点蔻红的脚尖,触了触,独孤明的下巴。

    这个动作,使她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真丝浴袍,完全凸贴出她曼妙绝好的身段。

    而且,谁都看得出来,她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

    独孤伽罗一只手轻轻摆了摆,那些黑丝皮缕的漂亮女郎,便牵动铁链,将那些依旧用四脚匐地姿势行走的男人,都带了下去。

    华美大厅,只剩他们姑侄两人,霎时显得清冷而寂寥。

    独孤伽罗腰肢微微一拧,她整个人,忽然已经骑坐在独孤明大腿上。伸出两只葱白细嫩,蓄着红朱的美丽玉手,她迫不及待却又极富挑逗地,一颗一颗解开,独孤明身上的每一粒钮扣。

    为了确定,这次她不是又受到独孤明的蛊惑,她已经凑过去,在独孤明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一丝含着剧毒的金蝉血,淌到她的舌尖上,让她感到有点儿麻。

    独孤伽罗的嘴角,立刻露出满意的微笑。

    即使她又受到独孤明的蛊惑,但只要尝到他的血,他的蛊惑就会被破解。

    就在这时,她感到独孤明的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他寂冷沙哑的声音,静漠得仿佛距离她非常遥远,却又透出莫名的性感诱惑,在她耳边响起。

    “有益运动,不是这样做,姑姑。”
………………………………

第一百零五夜 1篇 死亡天使

    ……世间之事,五欲之乐。由是之故,失其功德之火,持戒止水。念欲之人,亦复如是。

    ――摘自《百喻经?水火喻》

    “哥,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女人望着远方的天际,浓重的黑云,正海啸般急遽扑压过来。

    她一头秀发被狂风撕掳着,如旗帜飘扬。而她那双明亮的黑眼睛,闪烁着少女特有的,对未来的向往和迷惘。

    即使她嘴唇和脸颊上的血渍,也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雪色无暇的脸庞,修长柔软的四肢,细得似乎单手就能掐住的腰肢,曲线曼妙凹凸的胸部和臀部。

    她恰如一位衣袂飘飘的仙子。

    只是这位仙子降临凡间,却不是为了给人们,带来平安幸福。

    女人身上那件月白广袖罗衫,几乎已经被血染成黑色。

    而她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正踩着一颗尚有余温的头颅。头颅的主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他五官长得颇为端正,透着北方汉子特有的粗犷和憨厚。而他一双轮廓单纯的眼睛,此刻仍然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瞳孔中,凝固着永不消褪的恐惧,和一丝永远再也不会有人懂的惘然。

    他本是这庄里最勇武的男子,曾孤身手刃十三位凶悍山匪。

    但是今天,他这位孩子最引以为傲的的父亲,妻子最依赖的丈夫,村人最信服的武士,只能眼睁睁目睹他的妻儿和村人,在他面前一一被撕开胸膛,咬断喉咙。

    然后,轮到他自己。

    至死那一刻,他眼睛里,都满满是那个仙子女人的身影和脸孔。

    她有他这辈子从没见过的美丽娇艳。整个人仿佛是团羊脂包着春水,用手指头轻轻一碰,都会融化。明知道她是杀害他至亲的恶鬼,当他挥刀扑向她时,仍为她的明媚笑容眩惑。

    那一霎,他心里竟生出愚蠢的痴念:怕他的铁刀,弄疼了她。

    当他头颅落地的时候,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景象,就是她用她那双又娇柔又细嫩的小手,撕开张废纸一样。将他的刀撕碎。

    乌云越逼越近,旋即来到女人头顶上方,天空霎时黑暗如夜。

    女人将脚下那颗头颅。当作鞠球,闹着玩似的一脚轻轻踢开。她环顾着遍地支离破碎的尸首,和被火焰吞噬的茅舍篱墙,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无力,席卷心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屠戮这个村庄,只是她和哥哥一时兴起,其实他们两个谁都不饿。

    于是她脑中,不觉冒出一个孩子气的念头:是不是因为她和哥哥浪费食物,所以老天爷要惩罚他们,才故意阴沉着脸。

    就在这时。两只被布条和麂皮,严密包裹,不露一丝肌肤的男子手臂。自她身后搂住她。

    她转头凝视着那张她最熟悉的脸庞,红唇漾出一个略带羞赧,却又令人心魂俱消的微笑。

    “黄天之上,厚土之下。漫漫此生,惟有你我……永世……相随……”

    悄声念诵。这仿佛四字偈语似的几句话,她对他吐露着心迹。倒在他胸膛。纤细娇美的手指,滑过他脸庞,勾住他脖颈。

    就在她和他双唇甫接的一刹,随着道豁亮刺眼的光芒,霎那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如注浇下。

    独孤伽罗猛地睁开眼睛。

    她眸子迸射血红腥光,喉中发出一声嘶哑咆哮。

    “明,你做了什么!”

    声音未落,她已经伸手掐主独孤明的喉咙,砰訇一声,径直将他的身体,摁在天花板上。

    那盏从埃及定制的水晶吊灯,因为受到震荡,在他们身旁秋千似的摇摆起来。

    独孤伽罗满头黑发,都因为地心引力朝地面垂落。她的身子,却像只雌虎般锢住独孤明,五指如钩,深深插进天花板中。

    她被激怒了。

    独孤明竟然又对她施展蛊惑,唤起她过去的记忆。

    她真的很讨厌回忆。因为回忆,让她觉得自己老得像块白垩纪的石灰岩。是血,她想起自己刚刚尝了独孤明的血。他竟然在自己的血中,也埋植蛊惑。

    “想起父亲,让你难过吗?”

    寂静沙哑的声音,低沉响起。

    独孤明雪白的脸庞,几乎全部被他自己垂落的黑发遮挡,这给他俊美逼人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难以琢磨的阴鸷。

    独孤伽罗愣了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独孤明主动提起独孤无缺。

    她虽然不知道,独孤明到底有多恨他父亲,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父亲都对他做过什么。

    半眯起眼睛,独孤伽罗忖测着独孤明想要什么。

    “明,我不会告诉你的小宝芙,她的阿灭哥哥在哪里……”她红唇一弯,“……我更不会告诉她,你是连自己亲生弟弟都要赶尽杀绝的无情男人――”她伸出淡红的舌尖,在他冰凉的唇上舔了舔,低声轻笑,“……不过,越是无情的男人,味道就越好……”

    一想到,那个和新出笼白斩鸡毫无差别的宝芙,竟然爱上独孤明,独孤伽罗就忍不住发笑。

    从独孤明和她联手设置僵尸太子长眠的圈套开始,这始终是独孤明一石二鸟的计划。

    引诱潜藏的独孤无缺现身,只是目的其一。而独孤明另一个目的,就是让阿灭永远消失。

    在封印之地,独孤明在宝芙面前,故意留给阿灭一线生路。但宝芙被蒙在鼓里,阿灭其实已经被推往,另一条比死亡更黑暗的路。

    当宝芙躺在独孤明的床上,陪伴着独孤明时,做梦都不会想到,阿灭为了她,舍弃的不单是生命。

    不过,真理抑或如此。

    傻瓜这种东西,天生就是为了受人愚弄和宰割。

    宝芙那女孩唯一的优点,就是她甜美胜过琼浆玉液的血。自从在封印之地痛吸过宝芙的血以后,独孤伽罗发现自己快要罹患厌食症了。

    除了宝芙的血,其它生物的血液,都再也提不起她的胃口。

    所以,她一定得想方设法,再弄到宝芙的血。

    因为想着宝芙美妙的血,独孤伽罗稍微有些分神,就在这一霎那,独孤明忽然发力,夺回主控权。

    随着声遽响,她的脊背重重砸落到地面上时,她知道自己已经骨折了。还好他掌握着力道,没有弄碎大理石砖。

    一个新来这座府邸工作没几天的女侍,匆忙跑进大厅。她看见一个比天使还俊美的紫衣男子,覆压在她的女主人独孤伽罗身上,捧着她的脸,疯狂开始吻她。

    机灵的女侍立刻明白,她的主人独孤伽罗,这时肯定不想受到打扰。

    在她退出房间,并悉心阖上房门的时候,她听到身后响起,上等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

第一百零五夜 2篇 灰

    此刻,假如有人站在屋外偷听,一定以为屋中关着两头发疯的野兽。

    时间已至正午,慈悲又公允的阳光,照彻房间每一个角落,驱散所有的阴霾。

    也给窗下那两具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躯体,镀上层苍白耀眼的圣洁光芒。

    就连隐藏在天幕后的神袛,都会忍不住想要偷窥,这放荡邪恶,又魅色无边的画面。

    肤色同样白,白得似乎身体里没有一滴血的男人和女人,仿佛两只优美强壮的裸兽,在地上翻滚着,厮磨着。

    他和她,似乎是要释放出,已在漫长岁月中浸透骨髓的全部欲望,没有片刻停歇,疯狂激烈地做爱。

    只是欲望,没有尽头的欲望。

    他和她的身体,都是那么美丽,美丽得近乎罪恶。而这两具身体,又是如此的匹配,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像此刻这样水乳交融,骨肉契合。

    “明……明……就知道,那个小女孩……不可能满足你……”

    独孤伽罗的长发,如同一束逶迤在地的黑绸,随着独孤明的动作,水波般瑟瑟颤动着。而她柔媚沙哑的声音,也瑟瑟颤动着。

    她是魔女,是亡魂族最美最妖艳的女子,就是最强硬的男儿骨头,也会折销在她身上。

    宝芙脆弱又乏味的人类身体,和她相比就太逊色了。

    独孤伽罗自信,在男女之欢中,她能给独孤明,远胜于宝芙的享受。

    尤其是她和独孤明体内,都流淌着相同的血脉。那源自黑暗,受到诅咒的独孤家金蝉血脉。

    为了追求最纯净血统,独孤家和许多纯血亡魂族一样,恪守胞亲繁衍的准则。

    所以。她才是那个唯一有资格,为独孤明孕育子嗣的女人。

    或许正因如此,独孤明也给予她,她在其他男人身上从未体验到的巨大快慰。

    黑眸如水,红唇欲滴,媚色凌乱,娇喘吁吁,她已经完全向他臣服。

    他果然当之无愧:他们这一族最强大的雄性。

    “姑姑,别再伤心……你要的公平,我会给你……”

    岑寂沙哑的声音。喃喃低语,温柔得仿佛在诱哄小孩子。

    独孤明低着头,一手磨娑着独孤伽罗的脸庞。一手擭住她的乳房。他肩背和腰部的肌肉骨骼,节制而力度的翕张着,在她体内,做着更深刻更缓慢,却也更亲密更强劲的砥砺。

    每一次。那致命的美妙,都令独孤伽罗神魂俱飞。

    她喉中逸出,令男人陷入疯狂不能自拔的性感吟哦。

    难耐地弓起巍巍细腰,她献媚般迎合他。丰腴雪白的大腿,夹住他健美修韧的腰身。浑圆似无骨的膝头和纤美柔腻的小腿,不断摩擦过他结实漂亮的髋臀。而她绷紧的。出壳玉笋似的脚趾,贴敷着他光滑的皮肤,随着他的律动弹跳。

    凝视着。独孤明那张被渊壑情欲翳遮的俊美面庞,独孤伽罗的心神在一霎恍惚。

    他那双遽黑的眼睛,幽暗得根本看不透,就像那时……那,烙印在她眼底的黑暗天空。

    耳畔。似乎又传来阵阵战鼓声响。

    她的心随着那催人鼓声,越飘越远……

    金戈相击。号角哀天。

    她倒在死尸堆中,瞳孔倒映着黑色的天,张开双腿,承受着他凶猛又沉重的戮刺。

    这已经是他和她的惯例。自从他们第一次在杀人后云雨,就发现那种滋味儿特别难忘。于是每当他们攻陷一座城池,大肆屠戮后,就会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像两头野兽,酣畅淋漓地媾合。

    一朝一代,如浪淘沙。她已经记不得,这是她第几次跟随他冲锋陷阵。甚至,她连她这一次是在为哪位国主效力,都不清楚。

    这些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再伟大尊贵的国主,也不过是一具暂时还在喘息的尸首。

    她只要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就已足够。

    有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自己和族人的力量,供那些凡夫俗子所驱使。其实像他们这种可以睥睨天地的强大生物,没有必要向人类的统治者卑躬屈膝,换取虚妄的地位、权势、财富。

    但他是她的兄长,她在这世间,唯一想要永生相伴的人。

    她从不违逆他,除了这一次。

    他竟要她陪那个又色蠢又酒糟的皇帝睡觉。

    她不介意,他在她之外,还有其它女人。但她很介意,他竟如此不介意她的感受。因此她昨晚潜入皇宫,割下那色蠢又酒糟皇帝的脑袋。

    那时独孤伽罗才获知,哥哥让她陪大肚腩皇帝睡觉,是为了找一个名叫红菲的女人。

    她也知道,末日之裔红菲和金蝉独孤家,有千丝万缕的羁绊。

    因此,她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也为他此刻的怒火害怕。

    又是一个暴风雨的前夕,天那样黑,仿佛就要塌陷下来一般。

    她耳中似乎听到,周围死人们的咒骂和嘲笑。她杀死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也像此时的她,充满哀求。

    但她还是存着一线希望。

    他是她哥哥,是她心目中的良人,她的伴侣。他应当怜惜她,保护她,爱她,就如同她怜惜他,保护他,爱他。

    而且,他此刻还抱着她,享有她柔软身体的紧窒包裹,和她以最无耻最缠绵的姿势相交着。

    可她为什么心跳得这么急遽不安,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看他的眼睛?

    莫不是她真的相信,他会那么做。获知她所为后,他满面阴沉地说,要挖下她一只眼睛,以示惩戒。

    她知道,哥哥拥有一种特殊力量:被他破坏过的肢体,无论是人还是僵尸,都不可能再复原。

    除非,喝到他的血。

    但她很清楚,他绝不会把血给任何人。

    因为他说。他的血虽然剧毒,但却会给人带来力量。他讨厌自己成为,会被人白白利用的傻瓜。

    独孤伽罗觉得,他只是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他而已。

    他严密包裹,只除了和她欢爱时,平日从不让人窥见一丁点,他的脸和身体。他明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却还是逼她出卖肉体色相。给那些她并不喜欢的男人。

    有时她恨这样的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的妻儿,把他们的灰。送给他。看看这男人究竟有没有泪。

    但更多的时候,她更恨的,是她自己。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只是个,被他白白利用的傻瓜。她却还是自甘沉沦。爱着这样的他。

    “伽罗……”

    他低声唤她名字。

    她仍是不敢睁开眼,微微颤抖的双臂,勾住他脖子,小鸡似的藏进他胸膛底。有前车之鉴。有一次他说给她吃糖,喂进她嘴里的,却是涩苦黄连。让她舌头麻了好几天。

    “哥,伽罗错了,伽罗永远不会背叛你……”

    竭力用她妩媚的身体。去承接他,取悦他。

    她真正害怕的,并不是失去一颗眼睛。为他,她受过数次近乎粉身碎骨的伤,被水浸。被火烧,被银汁浇满喉咙。为他。就算放弃永生,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区区一颗眼睛,又算得了什么。

    她真正害怕的,是被他拒绝。

    摘掉她一只眼睛,破坏她的美貌,她就会自惭形秽,再也无颜留在他身边。他是真的厌倦她了,不要她再靠近。

    不能继续陪着他,与他隔绝,会让她真的恨他。

    此时此刻,肉体依然在陪他放纵,她的心,却要焚烧成灰。

    “伽罗……伽罗……”

    他即将在她体内释放。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喜欢高喊她的名字,执意要将她弄坏揉碎似的,催逼着她。

    “哥……”

    她小腹深处,忽然一阵猛烈的痉挛。难以承受的高潮,使她失神地泣吟出声。她茫然睁开双眼,看到黑色天空就像裂开似的,一道刺目的银光,横亘天际。

    默然一念,划过她脑海:这将是她用两只眼睛,看到的最后风景。

    就在这时,她耳畔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

    “伽罗,我们……在一起。”

    独孤伽罗蓦地僵住了:他对她说,要和她在一起。

    一丝微笑,从她唇角慢慢漾开。

    那甜蜜又辛酸的笑容,凝固在她绝美脸庞上,就像凝固在琥珀中的一朵花。

    独孤明的嘴唇,这时才离开她的耳朵。他抬起头,雪白俊美的脸庞,面色岑寂。那双漆黑的眼睛,静漠注视着,独孤伽罗的脸开始迅速黯淡发黑,直至腐烂。而她那具几秒钟前,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胭脂胴体,也是如此。

    寻找一举捏碎她心脏的机会,耗费他很多时间。

    稍有不慎,她这样古老强大的僵尸,就会察觉并逃脱他的蛊惑。只有在她陷入性欲和情欲的双重高潮时动手,才万无一失。

    一想到他也许会失手,或是因为无法违抗血之戒律而错失时机,他就不禁后脊发寒。

    他不能容忍,一个尝过宝芙血液味道的女魔头,和宝芙共处同一世界。独孤伽罗存在一天,宝芙就身陷危险中一天。

    “姑姑,你……再也不会寂寞了。”

    仿佛独孤伽罗还活着,独孤明低声述说。

    他张开五指,短短时间内,掌中只剩下灰。

    将那些灰,吞咽入腹。然后起身走到镜前,看到他的身体和脸,依旧还是老样子。

    于是他径直打开房门,对那位从头到尾躲在门外偷听的女侍,微微笑了笑。

    在那位女侍发出尖叫的时候,他已经走出这座宅邸。熊熊火焰,在他身后升腾向天空。

    火,会如他所愿,将他用背面相向的一切,都变成灰。
………………………………

第一百零五夜 3篇 婚礼前奏

    莫难深以为,在大白天也阴森森的暮宫凌霄殿举行婚礼,绝然是一种恶趣。

    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副景象:宝芙柔净呆萌的小脸,睁着双无辜的黑眸,身着一袭洁白嫁衣,手捧花束站在幽暗大殿深处。

    那就是活脱脱的,真实版蓝胡子故事开场。

    一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天真萝莉,踏入神秘古堡,开始她恐怖的婚姻生活……

    想到这里,莫难迅速摁下确定键,从那位草鸡设计师的婚纱图纸中,选择了那款露肩并且没有鲸骨撑的。

    蕾丝,百合绣花,吊带。

    最适合宝芙那副待宰羊羔的气质,会让她看上去更可口美味,促使某人迫不及待想将她吞吃入腹。

    莫难脸上露出邪恶笑容,起身穿过大殿,巡视着佣人们的工作进度。

    三天后婚纱送到,暮宫就可以举行一场完美婚礼。

    唯一让莫难需要提防的,是那个叫白莉莉的女人。那女人是宝芙朋友,莫难任凭她在暮宫肆意游走,观光留念。但莫难始料不及白莉莉无孔不入的八卦功力,那女人对宝芙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求知若渴。

    所以莫难像躲避瘟疫一样,小心翼翼躲避白莉莉。

    她路过独孤明卧室时,看到门是虚掩的。应该是保姆带雷铭心回育婴室时,忘记锁门。

    莫难迟疑片刻,决定还是叫醒死猪一样沉睡的宝芙,确定她的身材最近没有发肥或是清减。

    那位在巴黎时尚界,享有教父头衔的草鸡婚纱设计师的草鸡之处就在于,他要求的贴身定制,必须绝对贴身。

    尺码稍有差错,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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