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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男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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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虽然停住脚步,但并没有转身。
宝芙看到她那双稍稍带点狐狸味儿美眸中,一闪而过诡谲,顿时明白,这丫头不过是玩欲擒故纵。
这个时侯小舞,看上去好像还没变成僵尸,是个道地人类――真不明白这些女人是怎么搞得,居然前赴后继想要爬上一只僵尸床。
“你们都出去!”独孤明抬起头,用衣袖揩了揩唇边血迹,他为那个神情迷惘,脸色晕红,胸口仍流血少女披好衣服,淡淡道,“明天我就让你哥哥回家。”
“将军怎么知道奴家哥哥……”
那个长得其实很纯朴,却被打扮得很风尘少女,眼中露出迷惑不解。
独孤明没有回答,只是对她微微一笑。
宝芙这个时侯不得不说,他笑容,倒是和五百年后一样,害死人不偿命。这个可怜小姑娘,没准日后会为了独孤明终生不嫁,耽误一辈子。
不过她还是希望他笑,因为她觉得,五百年前独孤明,看上去阴沉得就像是棺柩中死人,惟有笑时候,他那张苍白脸上,才会有一丝生气。
虽然他本来就是死人,但总觉得,此刻独孤明,和五百年后,有着什么不一样地方。
直到帐中女人都离开,小舞方才缓缓转身。
她转身同时,加了个小动作,那就是从胸襟里抽出一把打制精美小匕首,自己胸口利落一划。
梅红色鲜艳血线,从细瓷般光洁,泛着着淡淡珠粉色光泽肌肤上沁出同时,锋利刀刃也割断了白色鹤羽裙肩带。
已经目瞪口呆宝芙,傻傻看着这一幕。
小舞嘴角噙笑。
那是一种只属于绝顶美丽女人,知道自己胜券握,男人再也逃不出自己掌心时,才会有独特笑容。
她光裸双脚踩过自己滑落地衫裙,一步一步,从容向半躺床上独孤明走去。
室内气氛,骤然让宝芙这个魂魄,都已经觉得有些过热。
算了,小舞本事,以硬件水准衡量,她想她今生是没指望学来了,还是撤吧――她可不想得脑溢血猝死。
一直盯着小舞独孤明,这时突然哑声开口。
“玳圣!”
他话音刚落,一声女人尖叫,骤然帐中响起。
………………………………
第十六夜①篇烙
苦难未被认识,
爱情未被学习,
死亡中从我们远离一切亦未露出本相。
摘自《致俄耳普斯十四行》
赖纳・马里亚・里尔克
帐中突然多了一道白色身影。
那是一个身穿白袍,长发垂肩,容貌十分秀丽精致青年男子。此刻,他像是老虎抓住一只雉鸡那样,扳住小舞雪白修长颈子,露出嘴里獠牙。宝芙有些难以相信,一个如此儒雅,带着几分阴柔气质美男子,竟然是一只僵尸。
如果别处遇见,宝芙弄不好会将他当成神仙。
他冰冷眼眸,注视着已经得花容失色小舞,低声道。
“刘坤正想用你换什么?”
“督统大人,只求狼申一命。”
小舞用求救眼神,凝望着独孤明,但她很就失望了。
独孤明翻了个身,伸臂从案上取了一坛酒,开封继续畅饮,他注意力,已经完全从她身上,转移到了那坛酒。
宝芙看到独孤明微微皱了皱眉头。
“玳圣,狼申?”
“狼申是刘坤正手下一员典吏,正是此人检举,刘坤正和瓦剌部落暗中勾结,买卖粮草火器。”
白衣男子玳圣言语,让宝芙微微一愣,历朝历代,清廉执政官僚都属于凤毛麟角。不过,如果双方交战时候,和敌国通商倒卖武器粮食,应该算是叛国通敌。
这会使多少无辜战士性命,断送自己人手中。
宝芙明白了,小舞,就是那位刘督统刘坤正大人,用来收买独孤明礼物。
“人呢?”
“刘坤正私牢。”玳圣想了想,“将军,刘坤正这个败类,闹得越来越不像话,如果风声传到京里……”
“不用管他。”
“刘坤正知道我们身份,这种人留着,后患无穷!”
“这种蠹虫,是皇帝后患,和我们无关。”独孤明灌了一大口酒,面色阴沉,“……玳圣,你越来越把自己,当成人了!”
“那么,如何处置?”
玳圣低头,用鼻子嗅了嗅小舞皮肤,似乎是闻到了什么他不喜欢味道,他用袖子开始擦拭小舞脸,将她脸上铅粉和胭脂通通弄掉。
“连同门外那两个侍卫。”
独孤明遽黑而宁静目光,从小舞惊恐面容越过,停留挂着羊皮毡帘营帐门口。
玳圣微微向独孤明施身一礼,拖着小舞走出大帐。
当他从站门口宝芙身体穿过时,宝芙感到有些羞愧,她并不是故意站这里,等着窥探玳圣心里想法,但谁叫玳圣走得那么,让她来不及躲开。
不过,这个名叫玳圣男子,真很奇怪。
他心底是燃烧着某种渴望,但是,宝芙可以肯定,那种渴望,和小舞无关。对于是否杀死这个被他像拖拽麻袋一样拖拽着女人,他根本就是心不焉。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图像是……
宝芙震惊注视着玳圣背影消失。直到帐外传来两声凄厉惨叫,她才回过神来。就这时,她耳中传来独孤明低沉沙哑声音。
“他想事情,让你害怕?”
“你怎么知道……”
话出口一半,宝芙呆了。
她望着躺黑色皮褥上,神色阴郁暗沉红袍男人,包括他那双幽深、闪烁着莫测光泽黑眼睛,突然明白:他早就发现她了。
但是,他却像一只狡猾狐狸,不动声色。
宝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后果会有多可怕。但是,迟了。就她想要用速度逃离这座可怕帐篷时,却发现,她此刻就像被黏蛛网上飞虫,连挣扎都别想挣扎一下。
冷汗瞬间沿着后脊涔涔而下。
眼下发生一切,用她所掌握知识,都无法解释。但她很清楚,她被困住了。
“过来!”
独孤明坐起身,用阴森眼神注视着她。
他这种目光,不禁让宝芙想起,211年那个旧仓库,她为了救阿灭和lenka,主动吻了他那次。
那时,这位龟毛太子就是用这种吓得人灵魂出窍目光盯着她。
现她虽然已经是灵魂出窍了,但依然能他这种可怕凝视下,孱孱发抖。宝芙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因为她发现,自己双脚不听自己使唤,自动向那张兽头大床走去。
她不知道他是否蛊惑了她,或者,魂魄比起血肉之躯,容易被控制?
腿上皮肤,可以感觉到熊皮褥子粗糙。熊毛没有羊毛那么松软,但是却温暖匝实。
独孤明那张苍白,宛如用好玉石雕凿而成脸,距离她多也只有二十厘米。
离近了看,他面庞狭长,下颌清秀。鼻梁高削而锐挺,愈发显得那双眼睛,深遽幽黑,让人看不清其中,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宝芙说不清,自己心中震撼,从何而来。
眼前男人她很清楚,是一只僵尸,是一个怪物。然而当她凝视着这张脸时,却依然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不止为他俊美而晕眩,吸引她,是一种她也说不清东西。
那种感觉,很像是凝视着深深湛蓝海底,或是仰望着苍穹之极时,灵魂仿佛被吸走,宁静、悠远、向永恒死亡飘去。
宝芙微微颤抖了一下,理智突然恢复,她用几乎是乞求声音说。
“独孤明,你好放我走,我是个灵魂,没有血可以给你吸……”
“你忘了我是亡魂族。”独孤明嘴角,露出一丝讽刺微笑,哑声低语,“……我们爱,其实是灵魂。”
他伸出一只手,修长手指,缓缓,轻轻抚上宝芙脸颊。
“啊――!!!”
宝芙发出一声惨叫。只要是被独孤明触碰到地方,就宛如被烧红烙铁烫过。
那是因为,当他触碰到她时,她立刻就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体里黑暗。她仿佛可以看到,他犯下,数不清,无法赎清和偿还罪恶。那些罪恶,就像是地狱锁链,一层一层,密密麻麻捆缚他身上,不透一丝缝隙。
“你还恨我。”
独孤明微微一笑,温柔得让人心,都可以融化。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对宝芙折磨,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抓住宝芙肩膀,将她拖向他。
“独孤明,放开我――你这混蛋,放开我!!!”
宝芙痛得嚎叫起来,她此刻唯一感觉就是,如果独孤明再这样紧紧箍住她,她就要魂飞魄散了。
“我说过,再见到你,会杀了你。”
她耳边,独孤明低哑声音,像是缓缓流淌沙。
然后,宝芙感到,自己嘴唇,蓦地被两片冰冷唇,深深吻住。
………………………………
第十六夜②篇溶
她知道,她会死。
此时此刻,宝芙切身体会,什么是灵魂之吻。如果还有命,她这辈子绝不要第二次!老实说,她没什么接吻经验,但她可以明白,当只是肉碰着肉时,一个人不会知道对方想些什么――或许能感到一些冲动、**、愉悦……或是,正和你亲密接触人,是虚情假意还是迫不及待,还是真被你迷住了。
但是现所发生,已经远远超过一个吻。
越是挣扎,越是想要逃避,身体触碰感觉,却愈加清晰、真实。宝芙简直要怀疑,此刻,自己到底是一个灵体,还是一个真实存人?
她鼻腔和嘴巴里,满是独孤明气息。
和她曾经想象,冰冷死人味道不同,像是淡淡,晨风吹过旷野时,一股混合着雨露、青草、花香、泥土,涩中带着甜味道。
他把她搂得太紧,她觉得自己腰都要折断了。
隔着薄薄红色丝袍,她被他身上紧绷坚实肌肉覆压、熨贴,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可以拿xx来形容,但是比真正融合还要深入,她感觉自己全部,都被逐渐纳入他身体。
他每一点滴血肉……如果他也有灵魂话,那么他灵魂,全部都渗透她灵魂当中。
她如同身处飓风之眼,除了领略他强大,别无所用。
这是一种无法言述感觉。
就像是,把两个人放一起焚烧,终,两人都被烧成灰烬,彼此再也无法分清,谁是谁。
他是真想杀了她,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迟钝到还没有发现,她因为整个心灵感知到他,正经受着如被火钳炙烤,撕裂剧烈折磨。
或者,如他所说:亡魂族,比起鲜血,爱,是吞噬灵魂。
宝芙并不真相信,灵魂永生。她和很多人一样,认为灵魂这种东西,就是用来自虐,终会随着皮囊朽坏,化为虚无。
但是她现真希望,留下她灵魂,哪怕只是一点点儿……
谁……能来救救她……
……………
“你是谁?”
就宝芙意识要消散一霎,独孤明突然放开了她,他遽黑眸子盯着她,里面急速闪过一丝,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惊喜复杂神色,低声喝问。
“宋……宝芙。”
宝芙喘了口气,哪怕再迟那么万分之一妙,她知道自己必定就会被独孤明彻底吞掉。
不过,他几乎已经将她全身气力都榨干,她浑身瘫软,躺熊皮褥子上,连开口骂人力
气都没有。
只能心里暗暗赌咒:如果世界上有精神强暴这一法律,她绝对要把独孤明送进监
狱。
“我没有强暴你,是想吃了你。”
“……”
“你是个魂魄,已经被我锁住,我就是你主人,你想什么,都瞒不过我。”
独孤明苍白脸上,露出一丝冷漠而阴沉微笑。他转身下床,走到一人高铜镜
前,毫不避忌,当着宝芙面,脱掉身上红袍,有条不紊穿上战甲。好像她并不存,或者她存,但对他来说,她算不上是个存。
“你锁住我?独孤明,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五百年后,生活另一个时空人,你会害死我!”
相形之下,比起五百年前这个残忍冷酷,暴君般独孤明,宝芙真有点儿怀念五百年后那个优雅有礼,绅士风度独孤明。
“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雷赤乌死了,就拿你陪葬。”
“你知道雷赤乌事?”
“刚才亲你时候,透过你眼睛看见――那个蠢货,为了一个女人送死。”穿戴好独孤明,结束好盔胄上缨带,转过身,他脸上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怒容,“他居然想吸出那女人血里死星!”
“他不是想吸如夜血,是要救她?”
听到独孤明这句话瞬间,宝芙感动得简直要落泪了。
虽然情节很老套――但不管怎么说,如夜没有爱错人。
只是她还来不及再为如夜多高兴片刻,就得为自己遭遇哭了。
独孤明对待她这样一缕可怜魂魄,根本就没有一丝同情心。他一把抓住她头发,把她拖出大营,像丢一捆不值钱稻草,丢马背上。
“我晕马,会吐……”
宝芙只是一触到马鞍,就开始四脚抽搐。
也不知道怎么搞,此刻自己,只是个灵魂,但作为正常人时缺陷,依然还存。
然后,她明白了。
她不仅晕马,也晕僵尸。
到底是哪部骗人电影上看到过,女主骑吸血鬼男主背上,无比惬意绿色山麓间悠游――事实证明,当你乘坐一个运动频率绝对高出你自身多倍交通工具时,内耳平衡调节机制很难适应。
就像是玩自杀直降机或是蹦极。
所以宝芙加坚定了自己信念――珍爱生命,远离僵尸。
“我不会让你跑掉!”独孤明大概是察觉到宝芙不行了,他一片密林中停了下来,把宝芙扔到地上,“我一直听到你心里喊,要离开我。警告你,想都别想!”
弯腰用食指蘸了蘸地上泥土,他伸出舌尖尝了尝,便大步向山顶疾奔。
“和现你相比,五百年后你,真是天使!”
宝芙恨恨道,绝望跟独孤明身后,步履蹒跚,踉踉跄跄灌木丛中翻滚爬行着。不知道独孤明对她施了什么魔法,她就像一条听话狗,只能牢牢跟他身后十几步远地方,他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我会睡五百年?”
独孤明忽然停下脚步。
“其实你该睡上一千年!”宝芙把一根长长蒺藜,从自己被刺穿脚掌拔出来,像个巫婆一样,用诅咒眼神望着独孤明背影,“如果你能长眠不醒,我就放一个月鞭炮,再放一个月二踢脚,与普天同庆!”
“五百年以后,我和你是恋人吗?”
“恋人!”宝芙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你……”
她刚想吐出一串,有史以来恶毒词汇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月光,骤然又被一个高大黑影挡住了。
独孤明那双深遽而莫测黑眸,就如月下两泓幽深清泉。当他低头凝视着她,宝芙浑身一震。
她想他一定是又对她施了什么妖术或是蛊惑。
因为此刻,她望着那双黑得让人迷失双眸,忽然什么都不想说。对他怨恨,对他恼怒,突然之间都烟消云散。
草丛里蛐蛐,不再叫得那么惹人心烦。
风淡,云轻。空气中有松树和桂花清香。附近,就有一条潺潺溪水,她突然好想把酸痛双脚,清凉溪水中浸泡,然后踩着光滑鹅卵石,溪边坐上一个晚上。
不止是坐着,如果身畔,有一个人陪伴……
“我们不是。”就这时,宝芙听到独孤明沙哑低沉声音,“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五百年后……”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大步走开。
宝芙愣了愣,独孤明一直说,能从自己眼中,看到一些发生过事。那么,他是真看到了五百年后那些事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叫了一声。
“独孤明,如果五百年后,我们再相遇,你能答应我,不再见我吗?”
月光下,一株泠泠古松旁,那条颀长黑色身影,静默片刻,转过来。独孤明淡淡一笑,道。
“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绝不吻我。”
宝芙呆住了,望着他唇角噙着那抹促狭之色,知道自己成为了一只,愚蠢老鼠。
独孤明果然从她眼中,洞悉了五百年后发生事。从她简单理解来看,如果“网”中所有事情,并不是按照时间先后排序,而是按照因果关系,交织,相连。就是说,正因为自己现回到了五百年前,所以,才会有五百年后那些事。
也就是说,五百年后,那个带着五百年前记忆醒混蛋一直玩她,从211年她他画展上被血尸袭击,他们相遇那一刻开始。
就这时,一道银色光芒,黑暗天边闪过。
仿佛一颗夺目耀眼流星。
宝芙看到独孤明手臂一挥。接着,她身体就被一股巨大而柔和力量,向上抬起,屁股稳稳落座一棵松树结实树干上。与此同时,她看到独孤明身影,和另一道身影,已经山岩间,撞击一起。
金属铠甲碎裂声音,静谧夜中,听起来格外刺耳。
………………………………
第十六夜③篇死亡邂逅
两个人铁甲都被彼此撕毁,相形那些不堪一击铜铁,他们肉身要坚固得多。
银色月光下,他们像两只巨大,健硕,漂亮猛虎,突出f岩和低凹山涧中,进行着力量角逐。
这不是野兽间嬉戏,而是生死博弈。
被他们那狂野力道,撞碎岩石碎片四射,惊醒鸟群和惊骇动物,嗅出可怕讯息,都纷纷四散奔逃。
宝芙紧紧抓着树枝,她所这株千年老松,根茎地下扎得很深,所以树干虽然因为受到震荡有些摇摆,像是惊涛骇浪中小舟,但还不至于像那些小树,因为受到冲击而折断。
独孤明确是宝芙迄今为止见过,强大僵尸。
从他速度和破坏力,宝芙觉得,成易那些家伙对他吹捧,倒也不是言过其实。
不过,他对手,那只宝芙曾战场上见过,被称为厉鬼修罗银发僵尸,也很强壮。虽然知道银发魔并不是为了救她才出现这里,但有那么短短一霎,她还是对他能大驾光临心生感激。
所以不管他们二个到底谁厉害,她只是由衷希望,独孤明别太杀了银发魔,
银发魔也别太杀了独孤明。他们打得时间越久,越激烈越好,这样才能给她机会逃脱。
“如夜!”宝芙心中狂叫,“你到底哪儿,把我从这个野蛮地方弄走!”
“我真诚祝福和你老公雷赤乌百年好合,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但你们俩口子
事,别把我扯进来好不好!”
“我保证,回家以后给你立个牌位,天天给你烧高香!”
“如夜,我都十八岁了,但被这倒霉催生活耗得连场真正恋爱都没谈过,我不想成为一只老处女幽灵,一辈子飘荡异界!”
但如夜像个再也搜索不到信号电台,始终没有回应。
吃一堑长一智,日后绝对再也不能相信,鬼魂幽灵这类东西。
“喀”一声巨响,让正从那株陡高松树上向下爬宝芙,从悲悲戚戚自怜中,暂时把注意力转移到两只僵尸战局。
她看到僵尸太子独孤明,把一块估摸有半吨重岩石当作中秋月饼,送给了银发魔。然后银发魔很不客气,抽出背上那把银色月牙型镰刀,劈开石头。
僵尸太子,好像要处于劣势了。
宝芙观察,这是因为银发僵尸手中那把月牙镰刀――她自己就几乎被那只银色月牙镰刀,击得魂飞魄散。
那把月牙镰刀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但是,却是唯一能真正使独孤明受伤武器。
其它东西,不论是银发魔牙齿和锐甲,或是锋利坚硬山石、树杈,这些东西即使独孤明身上留下伤痕,伤口也总是能顷刻间愈合。211年时,宝芙亲眼见到lenka用银弩将独孤明射了满身洞,但是能限制别僵尸行动银努,却对他不起作用。她现简直要怀疑,他当时是故意让lenka把他当成靶子射着玩。
唯独这把月牙镰刀,却能独孤明身上,留下无法愈合伤痕。
很,因为伤口不能迅速痊愈,失血过多独孤明,行动变得迟缓。
宝芙想起,曾听成易和董鹤谈论过,独孤明是五百年前,受了很重伤,才进入漫长睡眠。
莫非,这个银发魔和他手中那把银色镰刀,就是造成这件事元凶?
没想到有一天能够亲自见证历史,宝芙心情不觉有些紧张。但是,当她眼看着,银发魔用那把银色镰刀,独孤明身上制造出越来越多伤痕时,那种强烈不忍又涌上心头。
时不待我,独孤明只有伤得越重,才越无力羁绊她。
宝芙对着已经被银发魔逼到一堵黑色悬岩下独孤明,无声道了再见,转身就跑。然而还没跑出三四米远,她只觉得后背宛如被一股大力牵扯,蓬一声,又被重扯回了那棵老松树下。
当吃了一嘴松针和土,头朝下挂树杈上时,宝芙终于理解了,“锁住”含义。
看样子,这个“网”中,只要独孤明活着,她就永远休想离开他。
他那句“我就是你主人”,不是说着玩。
现,宝芙只能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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