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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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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美人忘了,她与皇后娘娘,根本就是视同水火,有你无我的存在,她今日来到皇后的宫中,怎会不让皇后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呢?就算她将衣熠藏在众人之后,可皇后早在温美人踏入长秋宫那一步之时,便已开始留意她了,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皇后自然也不会忘的。
衣熠点了点头,应诺一句之后,在众人各色的眼光下重新回到座位坐好。
温美人投来关切的眼神,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偷偷给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张娱灵抚慰一笑之后,暗暗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突然有小宫女一路小跑到了皇后的身侧,在皇后耳边嘀咕了句什么后,便见皇后将头扭向了自己。
而那个尚且需要他保护的小丫头,是否有能力去自保?要知道,自己是无法时刻陪伴在她身边的。
他不敢想象失去月萝的情形,为了杜绝此事,他只好忍着不与月萝见面,又用这段时日拼命劝服蔓茹与自己解除婚约,待她好不容易谈妥了,蔓茹也离开了,可她的婢女还是与月萝出了嫌隙。
他不相信青衣说的话,他在这段期间见过太多次青衣将黑的说成白的,将死的说成活的的本事了,他相信,青衣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才会对月萝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他不怕青衣,因为青衣只是个没什么权力的婢女,可他怕青衣的主子苏蔓茹,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苏蔓茹有多么不好对付,她不止暂代苏家的掌家之责,还被祖父当作护身之符,在时家也拥有很高的话语权。
只要苏蔓茹开口,祖父绝对会无条件服从,就算是她想要月萝的一条性命,祖父也会眼不眨的替她完成。
所以他在看到月萝离去时,没有急着去追赶,又在听到青衣的哭诉后,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装作毫不在意月萝的模样,继续留在水榭之中给茗茶庆贺生辰。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追出去的那一刻,他有多么憎恶自己的弱小,有多么懊悔之前将月萝交托给青衣照顾!他应该自己看顾的,他不应该以为这青天白日的,青衣不会对月萝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不该如此疏忽大意的!
而现在,他又把自己困入了一个僵局里面,即便他知道,现在青衣卧床不起,正是他可以去见月萝的好时机,可他始终迈不出那个脚步,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那日他为何没有追出去,他不知该如何向她坦白,他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保护她。
时诺现在自己的书房前,向着天空望去,一排大雁从他的头顶高高的飞过,不由的痴了。
若是自己能像这大雁般,可以自由的飞翔,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飞到月萝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衣熠站在自己的院落前面,此时也在抬头望着天空,她所想的事情,也与时诺有关,却并非是两人在一起,而是想个合理的理由,劝时诺不要与苏蔓茹退婚。
是的,她闭门想了七天之后,终于想明白了。
她舍不下时诺,她相信时诺也舍不下她。可她忍不了让时诺陪着她一起受苦,她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她害怕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会让时诺在失去家族,失去庇护的同时,又承担起本不该他所承受的仇恨。
………………………………
第二百五十九章、休养
“没错。”迟尉点了点头,再次重复道:“融化了。”
“怎么会?”衣熠惊呼道:“难道他之前曾中过毒?”
迟尉摇了摇头,也很是困惑道:“我不知道。当时在那名将领倒下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前一步了。我的父亲也下令不许我们接近。直到那名商者赶来”
“那名商者?”衣熠皱了皱眉,“难道他可以接近营帐?”
“对。”迟尉的语气中带了些不可思议:“他到达父亲的营帐之前,不顾我们好心的提醒,直接迈步走了进去。也接触到了地面的血水,可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之中有个胆大的士兵,见那商者走过了血水,以为危机解除,也前一步踩到了一点,可就那一点,就让这名士兵哀嚎着倒了下去,如同之前的那名将领一样融化了。”
迟尉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只是怔愣的看着地面的木盒,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道:“这木盒来的蹊跷,难道这只木盒就是曾经的那只吗?”
衣熠听的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偷偷瞄了一眼地面的木盒,只觉得一阵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梁爬到了脑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迟哥哥,那之后呢?”衣熠不敢去怀疑这木盒就是迟尉口中所说的那只木盒,只好借着他之前的话,继续问来下去。
“之后”迟尉听到衣熠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深思,视线也随之转到了衣熠的身,继续说道:“之后父亲和那商者在营帐中说了些什么,只是距离太远,我没有听清。我只知道,在父亲开口让我进去之时,父亲的营帐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了,只是后来听说,父亲三名忠心的贴身侍卫死了,仿佛是被带毒的利器直接刺穿了心脏而亡,只是他们的尸体却不知去了何处,我怀疑他们的下场也如同那名将领一样融化了。
我记得在我走进营帐之时,父亲的脸色很不好看,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也仿佛是在恐惧着什么。那名商者也在,他手里还捧着一只盒子就如同丁志成给姑娘您送来的这只盒子一模一样,正小声的在与父亲商议着什么。
只是在我走近之后,他们二人便不再讨论了,而是提到带这只木盒回到余安,交给先帝。
再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再一一讲述了吧?”
迟尉说完,便抬头看着衣熠,眼带询问。
拜别了迟尉后,包显凡便牵着他的马,若有所思的向前走去,刚踏出巷子口,便听到街角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宵禁了。
包显凡不敢耽搁,急忙翻身马,疾驰而去,好在走的还算及时,没有被巡逻的兵士们逮去关押。
入得包府,他随手将马绳扔给一旁等了他半宿的书童,嘴里也向他问道:“老爷可在府?”
“在府,在府!”书童边手忙脚乱的接过马绳,边点头哈腰道:“小人还听说,老爷今日破天荒的去了大夫人的房里歇息,让新进府的六夫人气得去后厨闹了好一通,结果却被老爷给罚在房内关禁闭,让大夫人身边的人都趾高气昂起来了。”
“去了大夫人那儿?”包显凡脚步顿了顿,有些迟疑的拧紧了眉毛:“大哥呢?他之前可曾去过大夫人那儿?”
“大少爷是去过一次,可是随后就被大夫人赶出来了,听说大少爷在室内说了些有关六夫人的难听话,惹着大夫人了,老爷这才去安抚大夫人一番。”书童有些幸灾乐祸道。
“大哥去过?”包显凡心里“咯噔”一下,又急声问道:“那他有没有带进府来什么陌生的侍卫?”
“侍卫?”书童搔了搔头,跟在包显凡的身后边走边想,半刻后才说道:“侍卫倒是不曾见,但大少爷倒是带回了一位友人来府做客。”
“友人?可是同为青云书院的学子?”包显凡停下了向自己院落走去的步伐,转身看向书童,神色有些狰狞道:“你可曾在书院见过他?”
书童被包显凡脸的神色给吓了一跳,他缩了缩脖子,有些瑟缩道:“大少爷的这位友人并非是书院的学子,据说是大少爷之前出外游历时认识的,这次他能来府小住,也是因为与大少爷在街旁偶遇,来府叨扰几日。”
“偶遇?”包显凡冷哼一声,将脚步掉了个方向,冷笑道:“既然是大哥远道而来的朋友,那我作为大哥的兄弟,自然也要去拜会一番。”
书童被包显凡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又见他真冲着包尔弥的院子走去,急忙冲前去阻拦,嘴里也焦急道:“哎呦,我的好少爷,小人知道您是想一尽地主之谊,可您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若是想要拜会,咱们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起来!”包显凡伸手用力一拨,书童的身子便被拨了个趔趄,扑倒在了一旁的地,待他再直起身来,包显凡的身影已经走得远了,再撵不。
书童从地爬起来,看着包显凡的背影,边揉着自己的腰,边狠狠的向地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老子好心提醒你,你还敢把老子推到地!好好好,是你自己急着去投胎的,到时候可别怪老子没有阻拦你!”
书童边在嘴里骂骂咧咧,边一瘸一拐的向他居住的院落走去,嘴里还一直嘀咕着:“妈的!别以为老爷子现在偏袒你,你就能飞枝头做凤凰了!老爷子已经被廷尉府关押了,他现在可顾不你,若是你自己还不知好歹,哼!咱大少爷可不会惯着你!”
再说包显凡,在他甩开书童之后,一路急行来到了包尔弥的院子,透过紧闭的院门向内看去,只看到了一片漆黑的房影和远处树木的枝桠在夜风中摇曳。
包显凡想了想,不敢从正门硬闯进去,于是便绕到西南的一处拐角,他隐约记得,这里是一处废院,且这院子的角落处还有一只废弃了的水缸,若是从这里跳下去,既不会被人察觉,他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
第二百六十章、密谋
“不用了。”衣熠摇了摇头,再次瞄了一眼黑色的木盒,回忆道:“迟将军大胜归来,还向父皇进献了一件密宝,被父皇大肆赏赐了一番。我和阿姊去找你闻讯,可你什么都不肯与我们说,还惹得阿姊生气了许久。
我为了让阿姊高兴,亲自去找父皇讨要那件密宝,可父皇始终不肯将它给我,还将我训斥了一番。我气不过,便伙同阿姊将那件密宝从父皇的宝库中偷了出来,可还不等我们打开包裹密宝的包裹,便被父皇察觉,为此我们受到了好大的惩罚,也连累了迟哥哥你,同我们一起受罚。”
“这倒是不打紧。”迟尉想到之前他们一同受罚的往事,只觉得被恐惧占满的心恢复了一丝清明与柔软,脸色也柔和了一些,“只是你们当时也太过胆大妄为了!你可知你们将那物偷偷带回去之后,引发了什么后果吗?”
衣熠炸了眨眼,她对当时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只记得当时她的父皇非常愤怒,还第一次冲她吼了两句,倒是给她吓了好大一跳,也再不敢在她父皇名人带走那物之时提出反对,乖乖的听从父皇的安排,接受惩罚。
迟尉看衣熠懵懂的模样,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在你们将那物带走之前,负责看管先帝宝库的一名老太监,就死在了他的卧房据他的徒弟说,这老杂碎在死之前,偷偷摸进了宝库,掀开那物事看了许久,可在回来之后却突然吐血身亡,只是他的状况与我在边境时所见的那名将领不同他没有直接毙命,也没有流出可以融化人的恶臭鲜血来。”
“迟哥哥的意思是在我们去偷那物件之前,已经有人因为它而”衣熠说到这,不由得有些后怕,她用力咽了咽,仿佛想将自己害怕的情绪咽进肚子里去,“怪不得当时我和阿姊那么容易就进了宝库,原来守卫宝库的那些小太监都因为那老太监的死而慌乱不已,给了我们偷偷溜进去的机会。”
“若想破局,我们就得先知道这个局是如何布下的。包老爷子被人参了一本后,尊正帝很快就相信了,廷尉府也动作迅速的查封了包府的所有铺面、山庄,这就说明,此事绝不是偶然发生,而是早有预谋!可这个幕后的预谋者,为何要针对你们包府下手呢?这个包府既无什么珍宝,也没什么机密,不至于让人如此大动干戈啊!”衣熠皱着眉喃喃自语道:“难不成,包府里还有什么极为隐秘之事?”
“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包显凡显得有些郁卒道:“我只知道,这次老爷子被参的理由,是强占耕地建为山庄,强占之处多达百余里,引得陛下震怒,所以才会查封包家所有的商铺和山庄。”
“强占耕地……”衣熠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冷笑道:“现在凡是有点品级的官员,哪位没做过强占耕地之事?这已经是众人之间不宣之于口的秘密了,想必尊正帝的心里自然也明白。看来包老爷子为官期间还真是小心谨慎,除了这个大家都做过的事之外,他也没做下其他的伤天害理之事。所以那个幕后之人才会将这件事拿出来大做文章。”
“若是陛下心里知道这是众人都会做的事,那怎还要罢黜老爷子的官位?”包显凡有些急红了眼,“我们只要把占的耕地还回去不就罢了?”
“事情哪有你想的这般简单!”衣熠摇了摇头,为他解惑道:“尊正帝心里清楚,那并不代表他就认同。这宁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属于他的,只有他可以给,是不允许任何人去抢的!之前他不说,那是因为他拿不出证据,现在有一个现成的突破口摆在了他的面前,难道你要让他装作视而不见,让这个陋习继续延续下去?恐怕就是尊正帝怕麻烦答应了,那个贤明的太子也不会答应的!”
“那、那该如何是好?”包显凡慌乱如麻,他并不关心包老爷子的结局是什么,他只关心包家这个跳板会不会就此沉没,让他再也无法触及那个他心里最恨之人!
“包公子,你先不要着急,你且与我说说,当时你是如何发现这件事,又是如何将这件事传扬出去的?”衣熠开口问道。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包显凡听到衣熠询问,不由陷入回忆之中,讲述道:“几日前的一天,一个陌生的侍卫前来告诉我,说是老爷子宣我进书房,有要事寻我,我便去了。
结果我到了那里时,却连守门的侍卫都发现一位,我以为是老爷子临时有什么事,先去忙了,我就在他的书房门外等。
然后我就透过一扇并未闭合的窗子,看到了被搁在书桌的一封打开的书信,书信的信纸有些发黄,而且距离那扇窗子也是很近,我伸手就能够到。我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就鬼使神差的拿了那封信,在读过之后,发现这并非是什么书信,而是一封诉的诉状,控告的罪名正是老爷子强占耕地一事。我当时有些害怕,就急忙将这封信又放回去了,而且还左右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人在附近后,才离开了书房。
当我回去之后,老爷子也没再派人来请我,那日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怕老爷子发现我知道了那封诉状之后,会把我也沉入塘中,可又过了几日,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以为自己安全了,再想起那封诉状后,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连着找了十数个陌生之人,让他们每人默写了一小段那张诉状的内容,然后又仿着他们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封诉状,趁着一个夜晚,偷偷潜出府去,将这诉状投到了府衙。我本以为此时还要过段时日才会被人察觉,可没有想到,就在第二日,也就是今日,在老爷子和父亲朝后,我就听说此事已被陛下给知晓,朝野震怒!
当时我还在心里庆幸,以为我的计划成功了,可现在想来,我确实是报仇心切,落入了别人的陷阱而不自知!”
………………………………
第二百六十一章、采办
“不错。”迟尉点了点头,“若非如此,你们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进入先帝的宝库之中?”
“呼”衣熠轻轻拍了拍胸口,长呼口气出来,“幸好当时我和阿姊没有真的打开那只木盒,否则我和阿姊早已没了性命”
迟尉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仿佛对衣熠很是无奈:“若不是当时我父亲正巧在御书房,听闻那老太监死的蹊跷,劝告先帝前往调查此事,你们这两个胆大的丫头说不准已经打开那木盒了!”
衣熠略有尴尬的一笑,急忙将话题引到木盒之上,借以躲避迟尉责备的目光:“那迟哥哥可知那木盒里装的到底是何物?”
“当年我年纪尚有,父亲怕告知我此事会吓住我,便没有细说。但我从父亲的只言片语和我之后几年的不断打探,终于对那木盒之内的事物有了一定了解,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一切诡异之事的凶手,其实是一只虫。”迟尉目光深邃的看着衣熠,语气虽然平静,可自小与迟尉一同长大的衣熠却听出了这平静之下的伪装。
“虫?”衣熠挑了挑眉,惊讶道:“什么虫竟如此厉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这种虫名为血线虫,顾名思义,它是一条细长的小虫,浑身如同鲜血般艳红。虫身含有剧毒,唾液可腐蚀一切沾染之物,生长于允燕的荒山大泽之中。凡是居住在那片荒山大泽中的人,对此虫极为忌惮。还有许多允燕国古老的部落将此虫敬为图腾,年年祭祀血食,气球它们的守护。由此便可见此虫的厉害之处了。”迟尉开口为衣熠解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人,他们不敬畏血线虫,反而研究它们的习性,竟找到了可以驱使血线虫的方法。人们称这种人为蛊师。”
拜别了迟尉后,包显凡便牵着他的马,若有所思的向前走去,刚踏出巷子口,便听到街角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宵禁了。
包显凡不敢耽搁,急忙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好在走的还算及时,没有被巡逻的兵士们逮去关押。
入得包府,他随手将马绳扔给一旁等了他半宿的书童,嘴里也向他问道:“老爷可在府?”
“在府,在府!”书童边手忙脚乱的接过马绳,边点头哈腰道:“小人还听说,老爷今日破天荒的去了大夫人的房里歇息,让新进府的六夫人气得去后厨闹了好一通,结果却被老爷给罚在房内关禁闭,让大夫人身边的人都趾高气昂起来了。”
“去了大夫人那儿?”包显凡脚步顿了顿,有些迟疑的拧紧了眉毛:“大哥呢?他之前可曾去过大夫人那儿?”
“大少爷是去过一次,可是随后就被大夫人赶出来了,听说大少爷在室内说了些有关六夫人的难听话,惹着大夫人了,老爷这才去安抚大夫人一番。”书童有些幸灾乐祸道。
“大哥去过?”包显凡心里“咯噔”一下,又急声问道:“那他有没有带进府来什么陌生的侍卫?”
“侍卫?”书童搔了搔头,跟在包显凡的身后边走边想,半刻后才说道:“侍卫倒是不曾见,但大少爷倒是带回了一位友人来府上做客。”
“友人?可是同为青云书院的学子?”包显凡停下了向自己院落走去的步伐,转身看向书童,神色有些狰狞道:“你可曾在书院见过他?”
书童被包显凡脸上的神色给吓了一跳,他缩了缩脖子,有些瑟缩道:“大少爷的这位友人并非是书院的学子,据说是大少爷之前出外游历时认识的,这次他能来府上小住,也是因为与大少爷在街旁偶遇,来府上叨扰几日。”
“偶遇?”包显凡冷哼一声,将脚步掉了个方向,冷笑道:“既然是大哥远道而来的朋友,那我作为大哥的兄弟,自然也要去拜会一番。”
书童被包显凡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又见他真冲着包尔弥的院子走去,急忙冲上前去阻拦,嘴里也焦急道:“哎呦,我的好少爷,小人知道您是想一尽地主之谊,可您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若是想要拜会,咱们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起来!”包显凡伸手用力一拨,书童的身子便被拨了个趔趄,扑倒在了一旁的地上,待他再直起身来,包显凡的身影已经走得远了,再撵不上。
书童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包显凡的背影,边揉着自己的腰,边狠狠的向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老子好心提醒你,你还敢把老子推到地上!好好好,是你自己急着去投胎的,到时候可别怪老子没有阻拦你!”
书童边在嘴里骂骂咧咧,边一瘸一拐的向他居住的院落走去,嘴里还一直嘀咕着:“妈的!别以为老爷子现在偏袒你,你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老爷子已经被廷尉府关押了,他现在可顾不上你,若是你自己还不知好歹,哼!咱大少爷可不会惯着你!”
再说包显凡,在他甩开书童之后,一路急行来到了包尔弥的院子,透过紧闭的院门向内看去,只看到了一片漆黑的房影和远处树木的枝桠在夜风中摇曳。
包显凡想了想,不敢从正门硬闯进去,于是便绕到西南的一处拐角,他隐约记得,这里是一处废院,且这院子的角落处还有一只废弃了的水缸,若是从这里跳下去,既不会被人察觉,他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包显凡撩起自己的衣袍,两三步的助跑后,就跃上了墙头,顺着自己原定的路线,很轻易的就闯进了包尔弥的院落,可还不等他往废院外走去,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按着声音的远近来看,他们定是向着这间废院而来。
包显凡心里慌了一慌,没等自己想明白对策,身体已经先自己头脑做出了决定他躲了起来。
就在包显凡刚刚躲好之后,废院里又迎来了三个人。
………………………………
第二百六十二章、偶遇
“这种虫名为血线虫,顾名思义,它是一条细长的小虫,浑身如同鲜血般艳红。虫身含有剧毒,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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