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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天之九番玄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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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期待着好消息,可此时九半耳旁传来的却是少虹的一声沉重的叹息。此时他喝了一口茶,没想到立刻皱起了眉头。皱眉头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茶很苦,更是因为他没想到少虹说出的话竟然有着能够堪比茶水的苦涩。
“实际上我囚牛之国的状况,依旧不是很乐观。如果不是东方有着广阔的乐岩山脉作为阻隔的话,恐怕睚眦大军的第一选择就是攻打我囚牛了。索性胡琴城距离国境还有一段距离,可这样的话睚眦之国就会率先南下。如果睚眦与嘲风率先攻破了其他几国中的三个国家,那么恐怕他们吞并囚牛只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茶水苦涩,少虹也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九半抬起头,将自己的目光从茶水中转移到少虹的双眼之上,道:“如果直接出兵攻打睚眦之国呢?”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那是一张上号的乌木桌子,让人看着就很舒服。“所谓‘围魏救赵’,如果我们能够在在睚眦之国出兵攻打其他国家的时候穿过乐岩山脉直接逼向睚眦国都,那么其他几国的压力会不会小一些?”
九半说的话似乎是很有道理的,但少虹听了之后却在不停地摇头。九半所犯下的错误更是兵家所谓“纸上谈兵”的大忌,他没有很是了解囚牛的国情便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但少虹却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说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多了。九半你有所不知的是乐岩山脉尽管对于睚眦之国是一个巨大的阻碍,可相对于囚牛来说依旧是出兵的难题。对我们或者睚眦来说,无论是哪家的军队翻越乐岩山脉都是一个巨大的消耗,所以我们只能等待,等睚眦的军队翻越乐岩山脉之后打一个漂亮的反击战,否则除却这后发制人的方法之后便没有了别的办法。”
“如果睚眦与嘲风将其他六国吞并了呢?如果他们以战养战最后国力强盛到可以一鼓作气几十万大军翻越乐岩山脉怎么办,囚牛只能坐以待毙?”
“只有水路了。”少虹说道:“可实际上水军一直是囚牛之国的弱势所在,囚牛偌大的土地之上很少有完全的不冻港,因此我国也没有花过多少经费庸鱼建设船只。此时如果生拉硬造现研究的话,恐怕是来不及的。”
听到这里,九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很是哀伤的语气说道:“难道说真的是这样战争命中注定要在南方发生,而且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么?”
少虹的听力很好,九半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她的耳中,这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有些不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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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混乱频生
九半独自坐在少虹的书房之中,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外面很静,不得不说少虹的宅子在胡琴城中也算是一顶一的大宅子了。大宅深院子,只要不是宅子里所住着的人故意吵闹,那么就不会生出什么乱子。偏偏少虹喜好安静,所以就算是选仆人也是选那些不爱说话的人。
因此,这个宅子看起来是有些死气沉沉的。
独自坐在房间中央,九半在仔细阅读他手上的这些简报。少虹自称要去见一些人便独自离开了,而九半坐在客人的位子上,时不时地起身去少虹的桌子上取一些新的简报甚至是汇报军情的折子细细观看,越是看得仔细,冷汗便涌出来得更快了一些。
简报看得越多,九半越发觉得自己是只坐井观天的青蛙。不出所料的是,他将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或许是他在江湖在各个国家之前浪荡得太久了,也许是江湖与军界本身就是两回事,所以九半根本就不知道剩余的八个国家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看了这些文字,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刚刚说出的那些话就像是一个做梦的小孩子一样,幼稚而可笑。
战火被引燃的这几个月,八国之间伤亡惨重。南方的螭吻与蒲牢之间本就有着不小的矛盾,在战争的炮火刚刚被引燃,三国联军夹击负屃之后的那一个月中,螭吻与蒲牢之间或大或小的接触与试探让他们分别失去了数量几千的军队。虽然不至于元气大伤,但此时的螭吻军界军心不稳,很多人现在已经几乎是不信任其国君了,毕竟这种假冒伪劣的事情出现过一次,国家便陷入到了失去信任的状态之中,除非神明出现否则又有谁能够相信一家之言呢?
螭吻尚且在修养,蒲牢之国深陷于鲸鱼祸患之中刚刚解除,已经是元气大伤。国师玉卜子赶回国内解决鲸鱼祸患不过是一周之前的事情,不过幸亏蒲牢之国身处大陆东南,天高皇帝远仅仅与螭吻有接触,一时半会尚且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可实际上其中能够派遣出来的士兵也不过是两三万的样子罢了。
相比于蒲牢与螭吻,狻猊之国的情况就要严重太多了。嘲风之国已经从狻猊之国的西方开始了试探性的攻击,这本身就逼迫着狻猊之国不得不从中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而这个时候总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狻猊之国的国君殡天,国师金珠子再也没有了推辞的理由,只得继任国君之位。只不过巧合的是,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多巧合了。屋漏偏逢连绵雨,就在金珠子继任国君的时候位于其北境的睚眦宣布出兵攻打狻猊。兵贵神速,睚眦之国的军队不可不谓之迅猛,仅仅三天便抵达了其南境,与狻猊之国的军队开始了对峙。
战争似乎一触即发,可实际上西南方的狴犴之国却一直忙于万里海障的修筑,对于大陆上的战争他们只能够分出刚刚好的兵力守住自己的北境罢了。
这个时候,霸下在干什么呢?在一堆简报之中找来找去却始终没能找到关于霸下之国的任何情报,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九半心想。就连负屃之国的国土被睚眦独吞而嘲风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这件事都在情报之中显现了出来,可为什么关于霸下之国的一切消息此时竟然诡异地一点都没有呢?
九半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
这个宅子中有好几个很是相像的庭院,在宅子北边的一个庭院之中,少虹独自坐在院落中央的石桌旁边,饮茶。这一次,那茶杯中的茶是热的,她轻轻啜饮着茶水,有些云淡风轻。石桌石椅都很粗糙,也不知道是为了节约简约还是仅仅因为她喜欢这种粗粝的感觉,总而言之在少虹的府上到处都是这种质感的东西。一个国家的实权掌控者,几乎掌控了一个国家财富的女人的家里竟然看不到张金戴银,反而是极其简朴的风格,实在是让人有些疑惑。
她喝着茶,眼睛盯着手中的茶水淡淡地开口说道:“都已经来了就别藏着了,如果你们一直是这个作风的话,恐怕我对接下来的合作就没什么兴趣了。”
随着少虹的话音落下,一个身穿银色长袍的男人忽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尽管男人穿着繁重且正式的衣服,可实际上却似乎并没有什么繁琐的地方。他的步履很是轻盈,三步并做两步便走到了少虹的面前,抱拳行礼而后开口说道:“霸下之国使臣阎良,见过少虹国师。”
少虹没有抬头理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茶盏而后开口淡淡地说的:“怎么,你们新任的那位小国君就排了你一个人独自前来?”
男人的衣袍宽大,尽管他的身材并不肥硕,可现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肉是不多但身上却仿佛是一个臃肿的胖子一样,让人看起来破位可笑。他将双手揣进自己的长袖子里而后微微弓着身子也没有看少虹,颇为有些低眉顺眼地说道:“国君让在下给少虹上师捎口信,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天齐。”
“呵,”少虹轻轻地呵斥了一声露出了略微轻蔑的笑容,仿佛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感觉一样。“据我所知,前朝那些喜欢听这句话的人最后可没有一个是善终的。”“砰”地一下她将自己手中的茶盏磕在了一旁的石桌上,道:“说吧,这次来是什么事?难道你家主子又要求我去救他的女人?”
听了少虹的话,男人赶忙弯下腰去颇为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不敢不敢,我霸下国君怎敢再次麻烦少虹上师做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呢?”他陪着自己的笑脸道:“在下这次前来,是想要”
“结盟。”少虹替这个自称是霸下国君的使臣的男人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这两个字就好像是厕所中的石头一样冷冰冰地砸在阎良的心头上,他惊诧的同时微微抬头看了看少虹的眼睛,不过立刻便低下了头去。
那双眼睛,就好像是秃鹫在看尸体一般冷漠。
“你回去吧,”少虹站起了身子向着院中的某个房屋走去,她步伐坚定有力,似乎永远不会回头一般。“帮霸下国君做点小事是很轻松的,但结盟这种大事,怎么难道霸下之国之前一直自作主张地想要独善其身,如今看到九国境内狼烟纷飞,又想要和谁抱团取暖了?”说到这里,她猛地停下了身子微微地回头望了一下,只留给阎良半张仿佛是发怒的雌狮子一样的侧脸,而后略微有些发狠地说道:“早干嘛去了?”
如同山岳一般巨大的压力骤然间压了上来,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双肩仿佛是承受了十数年岁月所带来的倦怠一般,几乎在对方的一个眼神之下便垮了下去。的确的,少虹曾经在当今的霸下之主尚且还是储君的时候为其出手,做过一些颇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本以为这也算是一点交情,可没想到真正摆上来说事儿的时候少虹却是翻脸不认人,根本不认这件事的。其实关于少虹的态度,阎良内心也是早就想到了的。毕竟霸下可以说是囚牛的关隘,关隘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默不作声,那么到后来再怎么谈条件对方都是无动于衷也就全都正常了。
想到这里,阎良心中庆幸好在自己是有备而来。少虹已经转过头去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而阎良却顶着巨大的压力勉强地从自己的袖口之中掏出了一个盒子,双手捧着盒子他的头微微低下,用一种颇有些诚惶诚恐还有不少胆怯的语气对着少虹说道:“少虹上师,为表敬意与礼数我霸下国君为上师准备了一点点薄礼,还望笑纳。”
他的头低的很低,就好像是不敢看少虹一样。尽管已经摆出了如此地的姿态,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有所谅解的意思。少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一招手那盒子便从阎良的手上飞了出去,而后轻飘飘地落在了少虹的手上。盒子是玉质的没有什么花纹,颇有些古朴的模样。白玉温润,拿在手里很是温柔。少虹轻轻地打开那个盒子,耀眼的蓝光却是猛然迸发而出,仿佛是海洋在这一瞬间降临了一般让人敬畏。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她笑了,笑得有些灿烂。霸下国君治理国家没什么本事,但这讨好人的招数却是一圈接着一圈的层出不穷啊。将那蓝色的米粒一样的东西拿起来而后扔到嘴里,少虹直接就将其吞下了肚子。东西入肚,少虹对其身后的阎良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回去告诉你主子这件事我知道了,让他等消息吧。”
听到少虹的话阎良颇为有些高兴,毕竟这可是绝对的好消息啊,不就相当于少虹松口了么?于是此人紧赶慢赶赶上去两步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少虹大袖一挥,气息震荡开来直接就将其震开了数丈之远。当阎良转过头去再看少虹的时候,却发现这囚牛国师已经消失在了其视野之中,只留下了一声“滚”如同风雷阵阵回荡在其耳边。于是他根本就没敢细想,连忙连滚带爬地就跑掉了。
实际上虽说是跑掉,但阎良的轻功着实不慢。他就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窜上了屋檐房顶,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城外的方向飞奔而去。在暗处的少虹盯着阎良离去的身影不自主地就笑了出来:“人啊,真是容易满足的生物。”
在不知道的地方一道阴影溜了出去,没有遇见光。
十几分钟后,阎良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胡琴城外的某个小山坡上。站在山坡上他远远地看着胡琴城的影子,不自觉地将眼神落在了城中少虹的宅子的方向之上,内心莫名其妙地有些忐忑。这一切似乎是进行的有些太顺利了,顺利得好像梦中一般。尽管自己身为霸下国君的仆人,可站在真正强者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如同鸡仔般弱小的人,一切都让人有些恍然,自己竟然真的与那少虹近距离接触了?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阎良并不知道那个盒子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他不过是霸下国君新进提拔的一个近身护卫之一,年龄尚未及冠就能够有着这种身份,阎良不可谓不志得意满了。一个少年人怎么可能穿得惯繁复的长袍呢?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掩饰身份掩人耳目的装扮罢了。倚靠着大树,阎良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长袍,一边解他还一边想着,事情既然已经基本上办成了,自己回去是不是就可以向国君邀功了?国君会奖励自己什么呢?
一切尚未在脑海中完全展开,他的脑海之中却猛然出现了“砰”地一声巨响。胸口有点凉飕飕的,好像是风吹过的感觉?阎良无法判定,只不过这一刻他的体力急速流失而后下降,整个人的四肢与五感都在急速消失,身体猛然前扑,他就这么摔倒在了地面之上。有某些鲜红色的东西似乎是从身体里流出来,流到口中了。是血么?
阎良的身后,一个穿赤红色斗篷的人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身体中抽了回去,随意地向着周围甩了甩,便没再动作。此人双臂被钢铁一般地护甲所覆盖,几乎是武装到了牙齿。护甲狰狞,不亚于龙爪一般可怖且让人害怕。这一双手似乎是能够撕裂天地一般,竟然顷刻间就取走了一个人的姓名。杀人之后,他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一般地蹲下身去,凑近了阎良的耳朵对着他悄悄地说道:“你说说你,啊,好死不死地朝城外跑什么?要是呆在城内客栈的话高低还能多活一两个时辰,自己跑到城外来,这不是送死了么?哎,算了,讲了你也不知道,以后也没什么教训可以吸取了吧。”
意识尚且没有消散,这个时候的阎良猛然就明白了一件事:杀自己的这个人,竟然是少虹派来的?少虹这种地位的人,竟然也会下黑手?
“你们”此时意识竟然开始有些模糊了,阎良强行提了一口气,道:“你们囚牛之国的国人竟然竟然如此下作!”
白衣人猛地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脖子上,语气随意地说道:“兄弟,你这话就说的有些不对了吧?先说一声啊,我可不是什么囚牛之国的人。”
阎良想要反抗,奈何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地踩住了而自己的体力和意识又在急速消失,他就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奋力挣扎,却死活逃脱不掉命运的制裁。渐渐地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可踩在他脖子上的白衣人却好像越聊越high了一般不停地说道:
“你知道人一般都是怎么死的么?想太多事儿操太多心累死的。你说说,少虹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和霸下结盟了?你说你那么兴高采烈地离开干嘛,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好了吧,不但丢了东西,自己回不去家了还死在这儿了,你说你亏不亏。再说你们囚牛国君,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要点脸,怎么孩子岁数小就觉得世界是他的啊?他想干嘛干嘛,想结盟就结盟想自立就自立?没那回事儿我跟你讲,不可能的。大家都水深火热的只有你们干坐着等好事儿?等天上掉馅饼?我告诉你”
白衣男子还在不停地絮叨,可自己身下的人却许久没有给出反应了。难道是咽气了?男子低下身撩开自己罩在脑袋上的斗篷看去,而阎良早已经断了气。
“没劲。”丢下了这两个字,白衣男子转过身朝着胡琴城中走去,他的脸上纵横来去十几道伤疤将整个人的面容都毁坏得面目全非,就如同车祸现场一般可怕。但如果这个时候九半站在他的对面,他就会发现此人的身份绝非一般,而是一个他的老熟人了。
秋风猎猎,吹过斗篷露出了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庞。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时至今日谁人能够想到这个带着恐怖的脸杀人的白衣男子,竟然就是当年的那位制霸了整个螭吻之国,地位不亚于今日囚牛国师少虹的名为巫尾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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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错综复杂
当巫尾杀了人,优哉游哉地朝着胡琴城中走去的时候,吴凉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妆容躲在少虹书房外的某个角落里,偷偷地盯着九半很久了。
女人是一种很容易胆怯的生物,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吴凉子终于明确了这种喜欢的时候就是在昨天夜里,当她看到九半那双盯着夜空坚定无比的眼神的时候,这个女人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大多数都在几个瞬息,黑夜中九半的眼神就仿佛闪烁的星星一般明亮,而这种明亮无疑是映照在了吴凉子的心里的。
于是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来找他,却不知道一切却并不是都那样顺心如意的。比如现在,躲在暗处怯生生不敢向前正在啊考虑该如何跟九半搭讪的吴凉子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八羽朝着九半所在的地方走去,她一瞬间有些恍然可当真的缓过神来的时候却才明白,自己竟然失去了先机。
八羽今天真的就像个小姑娘一样,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很是招摇且扎眼。院子中空无一人而她穿过院子朝着九半走去,尽管一蹦一跳地像个兔子可对方却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姑娘的存在。九半只是低着头仔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卷宗以及情报,不过眼神有些直愣愣的。
“九半这人,莫不是个呆子吧?待会可得好好逗逗他。”心里这样向着,八羽她一边向前走去手中一边取出了那支神奇的能够画龙点睛的笔。
坐在书房中发呆的男人真的就是在思考军国大事么?实际上他还有可能在想女人。权力金钱以及女人,这是构成男人生命的三大要素;至于其他的,就很是微不足道了。
而九半的发呆,实际上是被多重因素以及双重记忆所困扰着的结果。在他的脑海之中似乎是有着两个不同的人或者说两个截然相反的派别同时存在,互相打架斗殴可是谁都说服不了谁,这就是最为尴尬的地方。两端人生相差甚远,并且这种情况的弊端在近期已经越发地明显了起来。尽管身为林泽的那段日子里博览群书的目标中有着诸如《李小龙截拳道》这种书籍让他在武道之上精进飞快,可此时这两端记忆甚至要发展成为两个人格互相斗殴了。
在遇到同一件事情的时候两段记忆思考后的结果总会给予不同的答案。比如就在对囚牛治国的策略上,身为林泽的那一段记忆给出的结果是“远交近攻”,拿在手里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应该先行攻打睚眦,进而再联合诸国一同收复嘲风;可身为九半的那段记忆思考之后的结果却是想要先行联合霸下之国向东进发,将负屃之国的土地夺回手中后把嘲风与睚眦的联盟给“劫胡”,强行斩断两者之间的联系以达到互相削弱的目的。这样一来尽管霸下与囚牛会被两方夹击可负屃之国复国的愿望不但达成,对于南方诸国也是一个极好的喘息的机会,用以期待反击。
尽管脑海中这样想着,可实际上九半并不是如同嘲风之国朱厌那般强悍的统帅,因此这件事也不是让他十分上心。可是一下子想到朱厌,九半便不由得不头疼。他倒不是头疼朱厌这样优秀的领军将兵之人生在嘲风,而是头疼那位现任嘲风国君的侄子,也就是正统的储君师甲。本来师甲就不是当今嘲风国君的子嗣,而这一档子事情闹出来之后,在他私自放走了吴凉子一行人之后,也不知道如今的嘲风国君会如何处置这个孩子呢?
少虹桌面上关于嘲风之国的情报是很多的,每多看一条情报九半对于师甲的忧虑便会多加一分,这些东西让他头疼不已仿佛是遇到了世界上最大的难题一般。孩子是世界的未来,每个人的过去都曾经是孩子于是九半便格外地同情师甲,只不过身不由己,他实在是无法把自己的手伸得更远一点了。
可是还有更让人难过的事情正在他的心中翻江倒海,仿佛是不可停息一般地涌动。此时的他似乎就像是一台专职生产思念的机器,一个女人的形象正在不停歇地用着两个身份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是永无止境。而那张脸,就是乔禾。
“嘿九半,你干嘛呢?”猛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就仿佛是天外飞仙一般九半带着不可使的神情抬起头来,却见到自己面前竟然站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乔禾,一个不可能的人!
“乔禾!”九半猛地站起了身子,他混身上下都在有些止不住地颤抖着,而后对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你记起我来了么?”他用自己的手一撑面前的案板,似乎就要一下子跳过案板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面前,只不过这个时候“乔禾”的脸上却出现了古怪的神色。只见“乔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猛地一下子掏出了一支笔,而后那支笔在半空中一划,丝丝缕缕的丝线从空气中瓦解,而后“乔禾”便消失了,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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