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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升天-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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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说得开心,被这么一说,顿时兴趣索然,一时怔住。
不过桓玄倒是缓解过来了,看着那男孩没说话了,心情大好:“你应该知道我吧,没错,我就是南郡公的儿子,现在的南郡公——桓玄,字敬道,你也可以叫我灵宝。”
“灵宝……嗯……灵宝,我听父亲说过,你出生的时候满屋光亮,所以就有了这名字,对吗?“
“不知道,我忘了。“
“哦,不过这事还不能不信,我妹妹刚出生时,我就看到好几颗彗星一起划过。“刘柳认真地说道。
“这样啊,那伟哥哥,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被晾在一旁,存在感极低的桓伟,终于被注意到了,他感动得都要跳船了。
“哥,你看到没?“
桓伟愣了一下,话说那时候也不可能呆庶母房间里等待弟弟出生吧,不过看着弟弟迫切的眼神,一向宠着弟弟的桓伟不忍心也不好意思说不知道。
“当然,当然看到了,确实……满屋红光!“桓伟十分违心地说,顺便还眨眨那双老实的大眼睛,桓伟的眼睛不像父亲和弟弟的眼睛带着碧‘色’或蓝‘色’,而是深深的黑‘色’,再加上长长的睫‘毛’,确实很能‘迷’‘惑’人心。
“果然神奇……”
“是啊,叔父总说我异于常人。“
“对了,你临出发的时候怎么哭了?“
“才不是哭,是眼睛被风吹干了,想湿润一下……“
“那为什么还要发出声音?“
“当然是为了刺‘激’眼睛,使眼泪流出。“
“哦……原来还有这说法“
“……“
“……“
可怜的桓伟又被华丽丽地无视掉了……
………………………………
三百三十:特立独行(上)
c_t;正当众人悲伤之时,小小的桓玄走近恺之,朗声说道:“我可以依靠!“
25岁的顾恺之微微一震,真是一个小孩子,口气不小,但是他还是看不好这小少主,还早得很呐!不过在那一瞬间,他还是痴心大发,叫着:“好!好!好!“便独自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 更新好快。
多年后,有人问顾恺之他当时苦吊时的情景,他回答自己哭声像惊雷般震破山岳,眼泪如河水注入大海。桓玄听说后不禁笑了,虎头叔叔一生真是充满喜剧,疯疯癫癫地做事,潇潇洒洒地说话。
而此时的小桓玄本以为虎头叔叔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没想到再见却是十几年以后。
以后,桓冲接任扬州刺史,也把兄长的儿子桓伟桓玄接回去抚养。而长公主在丈夫去世几个月后也随夫而去了,送母亲去和父亲合葬的路冷清了不少,但也让桓玄懂得更多。和父亲不同,母亲将死之前的眼中并没有父亲那么多的留恋与不舍,只是与往常一样的平和。
也许还不到那个年纪,桓玄并不理解父母之感情,他认为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觉得父母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这就是生死相随吧
生与死,也许并没有绝对分隔的界限,因为他觉得在父亲死后,母亲也已经没了生气。“夫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亦次之“,那一个妻子死后鼓盆而歌的庄子,也许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潇洒,也许只是用形体的疯狂抵御内心的空虚……
虽然没了父亲的庇佑,但在叔父家中的日子还是很不错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后,桓冲也开始融入叔父这个家了,这个家比自己家要热闹很多,除了亲哥哥桓伟,还有堂哥桓崇、桓弘、桓羡,堂弟桓怡,小侄子桓胤等等。平时也就兄弟们打打闹闹。年纪稍大的孩子们也都会让着桓玄。
桓冲叔父代替哥哥作为扬州刺史受委派镇守姑孰,这地方山清水秀,江南婉约风情与江北豪气并存。同时,这也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因为北方还在蠢蠢‘欲’动,一些小国家都被打得七七八八,比较危险算是前秦苻坚了。不过,这一仗迟早要开始的。不少人也就安心等待了。
不过,这些朝政大事桓玄是不会去‘操’心的,他能做的就是积蓄实力,学习好该学的东西。( 广告)军事、政治还是外‘交’,小桓玄倒是什么都想知道,不过,他还是看到一些正儿八经的文字就难受,渐渐地就开始怀念在自己家里有袁虎和顾恺之教学的经历,至少他们教的东西都是很有趣的。
毕竟玩才是小孩子的心境。但是在为父母守孝,叔父也不喜欢桓玄高声喧哗,不能笑得太开心,这让小桓玄觉得一点都不尽兴reads;。
岁月如梭,一转眼两年多就过去了,桓玄服丧的日期也快满了。介于朝中似乎对桓冲还不是很放心,再加上自己也力不从心。桓冲打算卸任扬州刺史一职。即使桓氏中人很反对,但为了调和桓、谢两家的关系,桓冲也是不得不让步。
这几年站在高位,桓冲也更能体会到兄长的处境与压力了,他甚至开始怀疑兄长是否真有篡位之心,各界的怀疑。或者是手下对自己的希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身边蠢蠢‘欲’动的人也会对自己产生负面影响,也许兄长的篡位只是某些人的杞人之感。
他明白,哥哥桓豁的去世,在加上自己的卸职。桓氏家族的力量少得可怜了。不过,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这样才是保护桓氏家族最好方法,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低调在‘乱’世反而能生存得更好。
对于叔父的这一决定,桓玄不是很满意。怎么说叔父掌控的都是父亲的权力,到最后应该转到自己手里的,怎么能拱手让给他人呢?
看出桓玄的不满,桓冲也对桓冲进行一番教育,告诉他官场上最忌讳恋权,但是这孩子对此有着和父亲一样的固执,不理解自己的苦心。桓温是白手起家的,能做到权倾朝野,而这个孩子又能做到什么份上呢?桓冲对他采取的是压抑方法,如果给他希望,他一定会往上爬,如果让他死心,反而更好,可是自己也没办法让这小孩子死心。
面对着‘乱’世,看着许多人的叛‘乱’,北方各个小政权的建立与败落,稍有野心的家伙都会跃跃‘欲’试,更何况是桓温的儿子,教育他忠君爱国似乎也不太可能了。桓冲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又是一个西北风强劲的日子,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不过这倒是一个适合行船的日子。桓冲也是在这一天离任扬州刺史到荆州赴任,让扬州一事让他获得了不少美誉,来送行的人很多,不少以前还是桓温的部下,看着他们,桓冲感慨万千。
桓玄才脱下孝服不久,扬州文武来送丧,也来送别,惜别之语萦绕于耳。看着旧日的文武官员,桓冲‘摸’着玄的头,说:“这些人都是你家的旧部署啊。“
听到叔父的话,再想想这几年虽然叔父叔母视如己出,但总没有和父亲那样的倾心。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父亲早已不在,空余一堆父亲旧属……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周围霎时安静了,只剩下桓玄的哭声和风声reads;。可是桓玄止不住,继续大哭,声音也越来越响,众人只是默默地听着这孩子的哭声,内心叹息。
船还是要走的,虽然行船速度不快,桓玄还是感到一阵眩晕,哭得也累了,‘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父亲,不过那不是自己记忆中的父亲,而是年轻时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年父亲就已经57岁了,桓玄对父亲年轻的样子没什么概念。
这几年,听到更多关于父亲的事迹,父亲的形象也逐渐丰满起来,也不再只是那个年老又慈爱的样子。而在他现在的梦中,他跟随父亲去平‘乱’,他看到父亲在敌军中驰骋,他甚至看到父亲剑起剑落,斩倒周围一大片人。
突然,父亲骑马向自己奔来,大叫:“玄儿小心!“桓玄来不及反应,貌似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一下子眩晕了,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哥哥桓伟的声音:“灵宝醒醒,这船碰到石头,船底发现裂缝,我们要赶快换一艘!“
还在梦境中的桓玄被直接被哥哥拉出了船外,船上的人忙忙碌碌,很快叔父就把他们接上了另一艘船。桓冲看到玄还是恍恍惚惚的,以为他被吓坏了,对他柔声说道:“没事的,这种情况在行船时常常发生。“不过被石头撞一下就出现裂缝,就绝不是什么正常情况,桓冲想想觉得痛心。
“哦“桓玄淡淡地应了一声。现在还比较‘乱’,桓冲没时间理会他,就匆匆去指挥船上物品的搬动。
桓玄也没缓过神,正当此时,突然肩膀被谁拍了一下,桓玄被吓了一跳。
背后的人倒哈哈笑起来,不过声音仍是稚气难脱:“没想到桓宣武的儿子竟如此胆小!“
桓玄回过头,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约莫大自己两三岁,还来不及反驳,那男孩自我介绍道:“吾名刘柳,字叔惠,本是河南南阳人,祖父随朝廷漂流至江左,如今随父亲与君家叔父一同往荆州任职。不料贵船不幸触礁板裂,洽吾船……”
“啰嗦。“桓玄十分嫌弃这人的文绉绉,在加上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就粗鲁地打断他的话,”你不会正常点说话吗?“
来人正说得开心,被这么一说,顿时兴趣索然,一时怔住。
不过桓玄倒是缓解过来了,看着那男孩没说话了,心情大好:“你应该知道我吧,没错,我就是南郡公的儿子,现在的南郡公——桓玄,字敬道,你也可以叫我灵宝reads;。”
“灵宝……嗯……灵宝,我听父亲说过,你出生的时候满屋光亮,所以就有了这名字,对吗?“
“不知道,我忘了。“
“哦,不过这事还不能不信,我妹妹刚出生时,我就看到好几颗彗星一起划过。“刘柳认真地说道。
“这样啊,那伟哥哥,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被晾在一旁,存在感极低的桓伟,终于被注意到了,他感动得都要跳船了。
“哥,你看到没?“
桓伟愣了一下,话说那时候也不可能呆庶母房间里等待弟弟出生吧,不过看着弟弟迫切的眼神,一向宠着弟弟的桓伟不忍心也不好意思说不知道。
“当然,当然看到了,确实……满屋红光!“桓伟十分违心地说,顺便还眨眨那双老实的大眼睛,桓伟的眼睛不像父亲和弟弟的眼睛带着碧‘色’或蓝‘色’,而是深深的黑‘色’,再加上长长的睫‘毛’,确实很能‘迷’‘惑’人心。
“果然神奇……”
“是啊,叔父总说我异于常人。“
“对了,你临出发的时候怎么哭了?“
“才不是哭,是眼睛被风吹干了,想湿润一下……“
“那为什么还要发出声音?“
“当然是为了刺‘激’眼睛,使眼泪流出。“
“哦……原来还有这说法“
“……“
“……“
可怜的桓伟又被华丽丽地无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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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特立独行(下)
c_t;适应了行船后,桓玄也没那么难受了。( ’)……再加上新认识了刘柳这个朋友,和他在一起瞎掰也‘挺’有趣的。
一路上经过不少地方,有热闹的市镇,也有幽眇的山谷,这让桓玄大开眼界,同时也产生要把这大好山河握在手中的愿望。
近一个月的旅途,终于到达荆州。荆州这个地方比较危险,离北方政权更近了,前秦苻坚还会不时侵犯边境,而保卫这一方平安的重担现在落到了桓冲身上。
不过,桓玄年级尚小,只是偶尔会注意这些情况,不会随便问叔父前方的情况,平日里也主要学文习武,与堂兄弟们互相切磋打闹。荆州是重地,也常常会有各界名流来访。桓玄比较用心,看到人都会刻意地记下来,以备不时之需,而且他也喜欢找叔父品鉴各种人才。
看到天下形势,桓玄虽有不足之处,但也算是人才,桓冲也开始乐意教他一些政务上的事,并且多次表示自己百年之后,这个位子都是桓玄的。
时间如荆州的风,吹几次,又是几年。小桓玄也从垂髫长成总角,两只羊角辫摇摇晃晃,似有几分学问reads;。
自谢安开启江左风流之风,东晋虽说是偏安一隅,但该有的娱乐项目是不会少的,除了高雅清谈、赋诗、书画,还有娱乐味极浓的赌博、赛马等。而在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们中,斗鹅之风盛行起来。
所谓的斗鹅,就是看两只鹅打架,这在桓氏子弟中也非常流行。桓玄也开始买鹅养鹅来和堂兄弟,侄子,哥哥们进行一番厮杀。
桓玄也养的那只鹅,看上去翅膀特别大,还给他的爱鹅起了个很文艺的名字,叫“鹏翼”,名字选自《庄子逍遥游》:“化而为鸟,其名为鹏……其翼若垂天之云……”当然。这也招来了堂兄弟们的笑话,斗鹅要的是勇猛,取这么没气势的名字,怎么可能会赢,不过,桓玄报以一笑,懂不懂什么叫以柔克刚?
终于到了约定斗鹅的日子了。'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求书 '一大群小伙伴们围在一起,带着各自的战将。桓玄的鹅无疑是最漂亮的。洁白的羽‘毛’,华丽的翅膀,弯弯的脖颈构成美好的曲线,不同于其他人的杂‘色’野鹅,桓玄的鹅似乎有着纯白的高贵血统。
恰巧刘柳也在现场看热闹,看到此景暗叫不妙,天,这种鹅怎么可能会打架,桓玄肯定会输得很惨。不过。刘柳竟然抱着点期待,他真心想看看桓玄大败时的样子。
结果真是不出众人所料,桓玄的“鹏翼”的攻击力为零,防守力为零,第一回合就被堂弟桓怡的“灰将军“啄得落荒而逃,完全失去了鹅中名士该有的风度。
桓伟拍拍弟弟的肩膀表示同情,不过桓玄是年纪小。脾气大,理都不理哥哥径直走开了,还丢下了他的爱鹅……
留下的一群少年并没有桓玄的离去而扫兴,继续进行战斗。鹅叫声与人叫声‘混’杂,奏出别样美好的音乐……
第二日早上,刘柳就抱着高贵的鹏翼屁颠屁颠地来找它的主人。
一见到刘柳。桓玄气不打一处来,想避开,没想到刘大才子还拦住桓玄,兴奋地说:“灵宝,昨天你怎么走开了,你不知道接下来进行的比赛有多‘激’烈,你小侄子桓胤的黑张飞在被啄伤了一只翅膀的情况下最终勇夺得桂冠……“
注意到桓玄的眼神冰凉冰凉的。刘柳也自觉住口了。“喏,这是你的爱将,昨天我看他怪可怜的,就抱他回家养伤了。”
这时候桓玄也注意到了,鹏翼的翅膀上缠了一条白‘色’的绷带,绷带也是纯白的,没半点血迹,‘混’在羽‘毛’中一点也看不出来,看来包扎的人还费了不少心思。再仔细看看,在刘柳怀里的鹏翼看着桓玄,小小黑黑的眼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怨恨,虽然是被其他鹅打败了,可是它依旧高高地昂着头。
“叔惠费心了,不过我没时间管它了,你既然这么爱惜它,还为它包扎,那这只鹅就送给你吧。”虽有些不舍,桓玄还是打算把鹅送走,免得一看见就置气。
“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说,这伤口也不是我包扎的,是我妹妹包扎的。”刘柳连忙推辞。
“那就给你妹妹了。”说完,桓玄便匆匆离开了。
留在原地刘柳只得报以无奈的一笑。
第二天,桓玄总算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毕竟桓玄不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的个‘性’更接近于道家,随‘性’,不强求。
不过,貌似某人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第二天,刘柳兄又抱着鹅来看好友了,不过,他这次抱的并不是鹏翼,而是一只个头较小的鹅,翅膀上还有几根黄‘色’的羽‘毛’。
刘柳见到桓玄兴冲冲地说:“灵宝你看,这个鹅怎么样?”,刘柳继续说道:“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投之以桃,报之以琼瑶,看,这是我妹妹回报你的鹅,虽说没你的鹏翼好看,可是他的战斗力极强!”
桓玄看看这只不怎么“高雅”的鹅,问了句:“这只鹅叫什么?”
“额……它没叫啊……”
桓玄脸‘色’又是一沉,刘柳貌似恍然大悟:“哦……我妹妹给这只鹅起名‘钦原’取自《山海经》,书曰:‘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名曰钦原,惹鸟兽则死。惹木则枯’,怎么样,很厉害吧?“
桓玄倒也来了兴趣,“令妹倒有几分意思。”
“是呀,和你一个德行。”刘柳暗想,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口。
“那就试试吧reads;。“桓玄也爽快。
于是,就在当天下午,桓玄又约堂兄弟们进行斗鹅。
“这只鹅什么时候买的?“桓怡看到堂哥的新鹅,问了句。
“佳人赠鹅。“桓玄也不隐瞒,只是,他还没见过刘柳的妹妹,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佳人,不过,既然是妹妹,那孩子应该也不过**岁,看不出是不是佳人,随口一说,其他孩子也不追究。
这只鹅的果然比鹏翼厉害很多,一上场就连连打下几只鹅,虽然受了一点小伤,依旧神采奕奕。终于,到最后只剩下上次的冠军黑将军了。桓胤看比自己还小的小叔叔的新鹅连斗几场,到十分贴心地问:“灵宝叔叔,要不要让你的新鹅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决战吧?“
“不用,让它休息半会儿就行了,趁胜追击!“桓玄似乎很有信心。
“果然不是自己养的就不心疼。“刘柳暗叹。
决战开始了,不愧是斗鹅场上的老手,黑张飞一开头就啄向钦原的受伤部位,那钦原也是灵巧,晃一步,躲开了。钦原没等黑从啄空中反应过来就开始反击,而且步步紧‘逼’黑的脖子和头,黑将军体积较大,来不及闪躲,被连连啄了几下。周围发出一片嘘声,继续盯着地上的紧张局势。
黑张飞也没有失去信心,看准时机,抓住空隙,一张翅膀,用力地朝钦原的头部拍去。一时间钦原被拍得晕头转向。还没等钦原清醒过来,黑张飞就往它的伤口猛啄,钦原虽然避开了几次攻击,但还是被啄到了,翅膀上也出现了一些血迹。
正当黑张飞还要进攻时,刘柳冲进去抱起钦原,向大家赔礼道:“这局是我们输了,黑张飞果然厉害!“还抚‘摸’钦原的羽‘毛’,俊眉微蹙。
众人都觉得不尽兴,还想看到钦原反败为胜呢,看向桓玄,桓玄也能理解刘柳,就从刘柳怀中抱过,说了声:“还是输了,都散了吧。“
桓玄抱着往房里走,正打算给钦原包扎疗伤,刘柳也跟了过来,说:“没想到还是输了,看来这只也不管用,要不,我把这只抱回去,再另外给你一只吧。“
………………………………
第515章 三百三十一:创世纪
c_t;一阵微风吹过,桓玄感到丝丝凉意。 。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中·文·网·首·发
‘女’孩的大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水了,十四年来,桓玄第一次是如此地手足无措,半天,憋出断断续续的话:“你兄长……他……他说你……”
“怎么,堂堂桓大司马的儿子说话结巴了。”‘女’孩大概真是伤心了,说话没轻没重的。
桓玄也被刺‘激’到了,回了句:“怎么刘乔的曾孙‘女’如此野蛮?”那时候极重‘门’第和家族先辈,‘女’孩抬出玄的父亲,玄就抬出‘女’孩的曾祖父,貌似还占了点便宜。
刘家素来重礼仪‘门’风,‘女’孩被这么一说,加上明明是自己的鹅被人家‘弄’伤,满腹委屈,一时气结,竟要哭出声。
见到‘女’孩落泪,桓玄慌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听到桓玄的道歉,又见他紧张的样子,‘女’孩觉得好笑,倒是不哭了,稳了稳情绪,也十分大方地说:“没关系,看在你是我哥哥的朋友的份上,这事就算了吧。”‘女’孩换了温柔的语调继续说,“那钦原小‘女’子就带回家了,桓郡公安康。”转身就要走。
“等等,这事我会补偿的。”桓玄急忙说道。
听到这话,‘女’孩回过头,一改无辜的样子,眼里甚至闪过一丝狡黠,“桓郡公打算怎么补偿呢?”说完,就潇潇洒洒地走了。
这妹妹和哥哥一样,‘挺’有趣的,桓玄觉得好笑,突然想到还没问‘女’孩的姓名,真是遗憾。
做了亏心事之后,刘柳一脸几天都没来拜访桓玄,这让桓玄十分郁闷,但也不想亲自出‘门’找他。堂兄弟们还会斗鹅,他们对桓玄一连两只鹅都不见得情况表示惊讶,不过,素来见惯了桓玄行事不羁,也没多问。
一天早上,桓府的下人们要进鹅栏打扫,竟看见所有的鹅都死了。以为遇到了什么鬼怪,连忙报告桓冲。
桓冲也听说了孩子们斗鹅的闹剧,笑着说:“不要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桓玄开开玩笑罢了。”
一问桓玄,桓玄倒也是很爽快地承认了,桓冲是不追究这件事了,可是面对堂兄弟们幽怨的眼神,桓玄也只得陪个笑脸,说道:“你们也不要生气了,我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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