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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升天-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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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讨厌他说的话,但是,似乎这个说的每句话都是有道理的,算起来,刘裕比桓玄大了六岁,也许还有经验的差距,也许不是这样,身世不同,这两人根本不能比。
结束了一场各怀心思的叙旧,桓玄回到府中,觉得这义兴更是呆不住,两日后,不等建康的批准下来,就收拾好东西,准备 离开。
在桓玄走之前,万盖又去了一趟桓玄府,倒不是因为送别,是趁着他还有印章在,先盖几个章,以后在这里也方便。
即便是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桓玄在临走的时候还是很负责地交代清楚各项工作,魏隐在桓玄旁边转了许久,似乎要说什么,桓玄也可爱,直接对他说自己会向建康同僚多多推荐他的,魏隐尴尬地笑着退下。
回程的路上桓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一来一回,自己又回到三五,如果真有收获,就是身边的佳人。
桓玄辞官一事在朝廷上引起不小的反响,不过,也没什么人敢公开激烈地指责他。王珣叹口气,也默认他的行为,如此,只能让他回荆州了。
皇帝对如何处理这人也感到苦恼,他不满足做太守,是不是有更大的野心王珣也顾虑到这一点,托一老臣诉数桓玄无礼,又说这人实无大才,不可再委以重任,以此来打消皇帝戒心。
回来的时候有只有刘柳迎接,当然,主要还是为迎接自己的妹妹,面对笑得得意 的桓玄,刘柳只是狠狠地给了他几眼。桓玄回到原处,这边有的下人还来不及撤回荆州,这个也方便了他。刘柳再怎么不喜欢这人也不好放下这人,他把妹妹送回家后,就来帮桓玄打点了。
桓玄提起那强盗的事,刘柳说可能是自己想错了。桓玄追问为什么会把他们转移,而且现在收不到关于这些人的消息。刘柳沉默良久,又说这件事自己会继u 调查,让他不要再管。桓玄干脆叫刘柳也别管了,如果那人只能派出这种水平的人,自己也没有追踪的必要了,浪费时间。
桓玄想了想,又嘱咐刘柳他们不要为难清儿,一提这个刘柳又生气,气愤表示自己的妹妹不用她来管。桓玄笑着道:“怎么不用,她可是我将来的夫人”还说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妹夫,要更友爱才行刘柳听着这人无节操的言论,只能暗暗为妹妹求福。
皇帝是懒得再管这个人,而王珣似乎也在生闷气,一直不来见他。倒是司马道子邀请他过府,说是为他洗尘。
桓玄一种赴“鸿门宴”的感觉,刘柳问是否需要 自己陪伴,他不想让他掺和自己。以后自己会离开这里,清净了,可是刘柳还要呆在这里,不能拖这人下水。笑说自己只能“单刀赴会”。刘柳突然握住他的手,郑重说道:“灵宝,沉住气,不要斗气。”桓玄看他神色凝重,点点头。
当桓玄来到司马府,那里的场面十分热闹,客人很多,有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而坐在最中央的司马道子已经醉了,闭眼拖着脸靠在桌上。
见到桓玄到来站在堂中,颇有英姿,道子努力提起精神,半闭着双眼,满嘴醉气,对着大家问:“桓温晚年的时候要谋反,是这样吗”
桓玄最想做的就是走上前给这人一拳,可是他不能,他能做的只有伏在地上,不发一言。
周围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 该如何解决这场面。
此时,谢景重缓缓举起手板,不缓不急地答道:“已故宣武公废除昏君,拥立圣明简文帝,功劳超过伊尹、霍光。对于纷纷不正的议论,希望太傅能英明裁决。”
听此,道子依旧醉道:“我知道 ,我知道 。”又举起酒杯,对着桓玄说道:“桓义兴,我敬你一杯酒。”
桓玄谢过,才到席间坐下。
司马道子虽然是醉后说这句,所谓酒后吐真言,在他眼泪,不,应该是觉得多数人眼里,自己的父亲就是要谋反的。而现在的自己也是不满于这小官位,一定引起很多人的猜测,而他似乎也发觉其实自己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而那人又这样当众给自己难堪,这仇决不能就此放下,桓玄对着太傅的恨意又加深。他又抬头像长史谢景重表示感谢,那人也没有回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周围的人也忘掉刚才的事,宴席氛围又回到和乐状态,可他依旧食而无味。
回去后,桓玄更想回到荆州,说起来,自己路过建康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因为刘清,他就直接回去了。
司马道子说的虽然是醉话,但多少还包含着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果现在皇帝这一派要处置自己,自己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现在的他也很难做到正确审视自己,既不想让别人老是提到自己的父亲,又想借着父亲的余威让自己爬得更高,就这样想着,怀疑自己的能力,连嫁娶的心都冷却下来了。
刘柳看桓玄这个样子,能理解他,名门之后,闲着,总会有各种烦恼,桓玄确实不成熟,把妹妹交给他,不放心,但是,刘清都跟着他跑走了,也只能把妹妹交给这个桓玄,但看桓玄这冷漠的态度,也是一万分的不开心,于是,他找到桓玄,狠狠地教un 了他一顿。
他告诉 桓玄,最高的皇帝也好,已逝的桓宣武也好,这些对他桓玄现在的影响都不大,重要 的是现在的自己要怎么过,在这种局势下,根本不知道 下一年会发生什么。而自己,已经和他扯上关系,怎么都摆脱不了,所以,他希望桓玄能拿出桓氏应该有的魄力。
桓玄看刘柳这样苦口婆心,只能说自己已经知道 了。
不久,桓玄就正式请媒向刘家提亲,刘耽也不再坚持,不是怕桓玄,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再作出什么不合礼法的大事。自己的女儿本来就深居简出,失踪一段时间也没人怀疑,这个一向以清廉严肃著称的人,想想也没勇气说出自己女儿跟人跑的事实。
在桓玄眼里,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等一系列可有可无的程序后,刘家终于愿意嫁女了。刘耽的建议是桓玄自己先回荆州,然后这边再把女儿送过去,而桓玄觉得这样实在没必要,一起回荆州,自己也放心。
而且,万一等自己到了荆州,刘家这边又后悔了,自己就亏大了。从小到大,自己也就看重两个女子,一个已经放气 了,这个可不能再放手了。
从义兴回到建康也有半月了,但是刘家就没让他和清儿见过面。相见时不曾发觉,如今见不到却别样思念,而他,在这种时候也不敢再去唐突
桓氏势力渐减,桓玄这次的婚姻对象不算是最上层的氏族,也不是下品寒门,消息一经传出,桓氏中人尚为满意 ,对桓家有意见的也不会多说什么。
桓修、桓石康、桓石生等在建康的堂兄们作为桓玄亲人都在这里帮忙大点,至于在荆州或其他地方的堂兄子侄们就不来这边,等着荆州的正式婚礼。
………………………………
758。第758章 707
c_t;调度妥当江州,桓玄就回荆州,让家人跟着自己奔‘波’,他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妻子儿‘女’,不过,儿‘女’们对游来游去十分喜欢,简儿还是在船上又蹦又跳。' '…79…
这条江路,桓玄是走了又走,对每一处的景致都熟悉了,失落时回到荆州,得意时又回荆楚之地。
江清风凉,桓玄‘吟’咏啸歌,旁边的陶渊明说道:“当初魏武帝横槊赋诗,而今以晋代魏,天下难料。”
桓玄尊崇的古人不多,曹‘操’也是其中之一,而且,从某一方面讲,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和曹‘操’相似。而自己,虽然也在这条路上,还怕没有曹丕之才,而曹丕所为又是否正确?魏祚虽不长,但那一方的天下中,至少曾经姓过“曹”……
转回思绪,桓玄对道:“魏武自有他的风流,还会管后世天下何姓?”
陶对桓玄之志不能说理解,只知道这人不会安分,而从他的表现,多少也明白他和殷仲堪的关系,这两个权力场上的文人,难免会惜惜相惜,而他会下手杀他,说明这人还是‘挺’狠的。
追思过去,他又在船上作诗,也许这样能逃避很多。
风大,刘清和孩子们都在船舱里,外面点点风声还有父亲的作诗声,在里面的他们听不清楚外面的谈话,只听到父亲一句是诗诵道:鸣鹤响长阜。
父亲还是这样,喜欢清高有神味的动物,曾经写起来送给母亲的《鹤赋》让她背了好久。昙亨也习惯了这样一个叔叔,以他看来,这叔叔和自己的父亲相差巨大,父亲怎么会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人?
跟着桓玄一起回荆州的除了陶渊明之外,还有仙期、索元和冯该,他把卞范之留在了江州帮助自己的哥哥。在桓玄眼里,范之就是狡诈,这次征讨殷仲堪,大部分的主意都是他出的,自己年少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人的心里有这么多算盘。
相较之下,还是仙期老实多了,他想给仙期加官,他笑着拒绝了,说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替灵宝管好幕后琐屑的事,成不了大事,如果他做官了,反而会让人笑话。
到了荆州后,一切如故,殷仲堪治荆州的宅邸,也是王忱治荆州的地方,而他思量良久,还是回到自己的南郡府,这间房子,他‘交’给了殷仲堪的儿子殷旷之,殷的这个儿子和父亲比较像,当他哥哥来索要父亲尸身时,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并没有来挑战桓玄。( 棉花糖
正在荆州理事的桓玄等待一切进入正轨,一封信让他的脚步‘乱’了,寄信来的是王弘,他说自己的父亲病重。而他希望桓玄能到建康看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眼,言辞虽然不甘,但也恳切。
桓玄收信后的第一反应是立刻到建康探望王珣,但是静下来思考,想到的却是如今自己的朝廷不和,自己去那里会不会遇到危险。在荆、江彻底归服自己之前,还是不离开这里好。
犹豫间,桓玄叫来了陶渊明,问他的意见,陶见过王珣,似乎知道谢安为什么会挑这个人做‘女’婿,不过对桓玄的行动,他不好多说,只是对他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桓玄又问刘清该怎么做,又听丈夫说要走,她心里真不好受。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很贤惠地叫他去建康看看,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孩子,她也一定会吵着要去,对桓玄可能遇到的危险,她还没有上次讨仲堪时难么担心,因为建康有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不会有什么不测。
考虑良久,桓玄就收拾去建康,算起来,已经有九年了。桓玄打算带着万盖,他是商人,对道路熟悉,为了避免意外,他打算悄悄去看王珣,顺便查看一下三吴现状。陶渊明请求同去,他想一路上多个人闲聊也好,就答应了。
扬帆至京师,他一路山无心赏景,直奔建康。
王城看上去不算萧条,但也大不如十年前的样子,连万盖都摇头,以为这地方连生意都难做。桓玄又提起当年卖扇的事,如今世家更是凋零,谢家应该连与他争辩的都不会有了。
听他们提起谢家,陶渊明有几分不屑,年轻的时候,他父亲陶敏曾做过安成太守,也在那里安置几分土地,可是当父亲过世,他再次到安成时到,才发现土地被谢玄占领了reads;。不是传闻父亲与谢玄关系好吗?怎么能占故人土地?
又有人说这是因为他祖父孟嘉和桓温关系过好,而桓温又有谋害谢安的打算,所以谢氏就找陶氏出气。无论怎样,陶渊明就这样不喜欢这些享有特权的大族了。
桓玄听陶渊明提起这事,安慰道:“没事,我以后替你讨回公道。”陶无语,也不把桓玄随便的一句话放在心上。
到达王珣府邸‘门’前,其中一个‘门’吏似乎被吓到了,看了半天才蹦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南郡……公……小……小人这就……”然后,这人连忙就进去通报了。
近十年没来,竟然还有这么个小小‘门’台记住自己,桓玄不禁小小地感动了一下。陶渊明在一旁不服了,自己前前几个月才刚来过,怎么就没人记得?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王谧,他见到桓玄来,神‘色’不显得也不意外,言语上却说:“想不到桓荆州千里迢迢赶来,从兄一定高兴。”
然后,就非常热情地握了握陶渊明的手,对他的再次到来表示欢迎,这个让陶渊明平衡了不少。收敛了胜气的万盖,王谧也认出来了,只是印象还是“万商”,万盖也觉得奇怪,这人怎么还会记得自己?
王珣病重,有很多人来看,桓玄不想碰到其他人,先至偏堂。他问王谧王东亭的病情怎么样了,他回答还有一口气,还能说话。
就刚才,王珣还问他世人把他的父亲比作哪一位,他回答北中郎王坦之。王珣听后,转过身面对墙壁躺着,叹息道:“人真是不能不长寿。”
王谧无话,珣一直认为自己父亲的才能在坦之之上,只可惜三十六便去世,哀思更浓。
接下来,王弘就来了,当年的少年也变为英俊的青年,他先看到陶渊明,疲惫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喜悦,就要过去和他谈话,想到还有桓玄在场,眼里倒有三分感‘激’,说道:“感谢桓南郡前来探望,家父正在右厅,就是以前的那间,君自去。”倒不是做儿子懒得领,而真是不想打扰他们见面。
带着点紧张,桓玄走进王珣房间,他已经是对外侧躺,双目微闭,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睡着了。头上皆是灰丝,脸上皱纹隐隐可现,人竟然老得这样快,只是眉间、面中散发出的洒落依旧未减。
一个人特有的神意,是难以消失的。当初,王珣和谢安因为婚姻‘交’恶,都避免一起出现。后来谢安当中书监,都要到中书省,珣到得晚,座位窄小拥挤,谢安还是收拢双膝,容纳他同坐。即使坐在前岳父旁边,他依旧闲适舒畅,谢忍不住注目看他。
到家后,谢安对妻子刘氏说:“刚才看到阿瓜,真是难得的人才,即使我们已经没有姻亲关系,还是让人难以平静。”
同样的,对于谢安,王珣还是有那一份尊重,听说谢安去世,他立刻敢去都城拜望王献之,说要去哭吊谢公,献之本来是躺着,听到后立刻吃惊地坐起来说:“这正是我希望你去做的。”
于是,王珣就去哭吊,谢安一部下不让他上前,他不理那人,径直上前,哭声悲痛,哭完后,也没和谢安儿子谢琰握手,直接退下。
珣依旧在梦里,那些他曾经遇到过的人,都一一出现。作为王导的孙子,他从没受过委屈,成年后就到桓温手下做事,想想,那时候应该是最有趣,最意气风发的。那一群年轻人在桓温手下闹,文学修养最高,最会和桓温闹脾气的是袁宏,常常被温打回庶人,需要向他求助。
一次,袁宏又被免官,恰巧桓温急需布文,让袁宏靠在马前写,他手不停笔,一下子写七张,极出‘色’,王珣在一旁深深赞叹,袁宏倒说:“阿瓜啊,你总得让我在赞美声中得到一点好处啊。”珣会意,就到桓温面前替他说话,见是他来,桓温也就笑着不追究了。
时光匆匆流走,桓温也离开了。自己像失去了依靠,后来被王雅推荐给先帝,又被王国宝阻止,又经‘波’折,才得到皇帝的赏识。自己、王恭、郗恢、殷仲堪、徐邈皆受皇帝信任,说白了也都在讨好皇帝,在争夺中,论官位,比不上徐邈,论实权,比不上郗恢和殷仲堪,但是,他们都死了,只有自己还有一口气。
如果真早追究为什么自己空有名望,却不受重用,应该是对桓温的过度维护招来他人的不满和皇帝的忌讳。如果问自己为什么往身上泼脏水,那应该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还有,分别那天,那个孩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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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第759章 708
c_t;调度妥当江州,桓玄就回荆州,让家人跟着自己奔‘波’,他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妻子儿‘女’,不过,儿‘女’们对游来游去十分喜欢,简儿还是在船上又蹦又跳。( )。 更新好快。(w)
这条江路,桓玄是走了又走,对每一处的景致都熟悉了,失落时回到荆州,得意时又回荆楚之地。
江清风凉,桓玄‘吟’咏啸歌,旁边的陶渊明说道:“当初魏武帝横槊赋诗,而今以晋代魏,天下难料。”
桓玄尊崇的古人不多,曹‘操’也是其中之一,而且,从某一方面讲,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和曹‘操’相似。而自己,虽然也在这条路上,还怕没有曹丕之才,而曹丕所为又是否正确?魏祚虽不长,但那一方的天下中,至少曾经姓过“曹”……
转回思绪,桓玄对道:“魏武自有他的风流,还会管后世天下何姓?”
陶对桓玄之志不能说理解,只知道这人不会安分,而从他的表现,多少也明白他和殷仲堪的关系,这两个权力场上的文人,难免会惜惜相惜,而他会下手杀他,说明这人还是‘挺’狠的。
追思过去,他又在船上作诗,也许这样能逃避很多。
风大,刘清和孩子们都在船舱里,外面点点风声还有父亲的作诗声,在里面的他们听不清楚外面的谈话,只听到父亲一句是诗诵道:鸣鹤响长阜。
父亲还是这样,喜欢清高有神味的动物,曾经写起来送给母亲的《鹤赋》让她背了好久。昙亨也习惯了这样一个叔叔,以他看来,这叔叔和自己的父亲相差巨大,父亲怎么会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人?
跟着桓玄一起回荆州的除了陶渊明之外,还有仙期、索元和冯该,他把卞范之留在了江州帮助自己的哥哥。在桓玄眼里,范之就是狡诈,这次征讨殷仲堪,大部分的主意都是他出的,自己年少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人的心里有这么多算盘。( 棉花糖
相较之下,还是仙期老实多了,他想给仙期加官,他笑着拒绝了,说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替灵宝管好幕后琐屑的事,成不了大事,如果他做官了,反而会让人笑话。
到了荆州后,一切如故,殷仲堪治荆州的宅邸,也是王忱治荆州的地方,而他思量良久,还是回到自己的南郡府,这间房子,他‘交’给了殷仲堪的儿子殷旷之,殷的这个儿子和父亲比较像,当他哥哥来索要父亲尸身时,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并没有来挑战桓玄。
正在荆州理事的桓玄等待一切进入正轨,一封信让他的脚步‘乱’了,寄信来的是王弘,他说自己的父亲病重。而他希望桓玄能到建康看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眼,言辞虽然不甘,但也恳切。
桓玄收信后的第一反应是立刻到建康探望王珣,但是静下来思考,想到的却是如今自己的朝廷不和,自己去那里会不会遇到危险。在荆、江彻底归服自己之前,还是不离开这里好。
犹豫间,桓玄叫来了陶渊明,问他的意见,陶见过王珣,似乎知道谢安为什么会挑这个人做‘女’婿,不过对桓玄的行动,他不好多说,只是对他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桓玄又问刘清该怎么做,又听丈夫说要走,她心里真不好受reads;。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很贤惠地叫他去建康看看,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孩子,她也一定会吵着要去,对桓玄可能遇到的危险,她还没有上次讨仲堪时难么担心,因为建康有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不会有什么不测。
考虑良久,桓玄就收拾去建康,算起来,已经有九年了。桓玄打算带着万盖,他是商人,对道路熟悉,为了避免意外,他打算悄悄去看王珣,顺便查看一下三吴现状。陶渊明请求同去,他想一路上多个人闲聊也好,就答应了。
扬帆至京师,他一路山无心赏景,直奔建康。
王城看上去不算萧条,但也大不如十年前的样子,连万盖都摇头,以为这地方连生意都难做。桓玄又提起当年卖扇的事,如今世家更是凋零,谢家应该连与他争辩的都不会有了。
听他们提起谢家,陶渊明有几分不屑,年轻的时候,他父亲陶敏曾做过安成太守,也在那里安置几分土地,可是当父亲过世,他再次到安成时到,才发现土地被谢玄占领了。不是传闻父亲与谢玄关系好吗?怎么能占故人土地?
又有人说这是因为他祖父孟嘉和桓温关系过好,而桓温又有谋害谢安的打算,所以谢氏就找陶氏出气。无论怎样,陶渊明就这样不喜欢这些享有特权的大族了。
桓玄听陶渊明提起这事,安慰道:“没事,我以后替你讨回公道。”陶无语,也不把桓玄随便的一句话放在心上。
到达王珣府邸‘门’前,其中一个‘门’吏似乎被吓到了,看了半天才蹦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南郡……公……小……小人这就……”然后,这人连忙就进去通报了。
近十年没来,竟然还有这么个小小‘门’台记住自己,桓玄不禁小小地感动了一下。陶渊明在一旁不服了,自己前前几个月才刚来过,怎么就没人记得?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王谧,他见到桓玄来,神‘色’不显得也不意外,言语上却说:“想不到桓荆州千里迢迢赶来,从兄一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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