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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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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天嗯了一声,连一向沙哑的声线里都含着几分宠溺和温柔。
“对了,长天,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啊?”楚若珺好奇,“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也没有办过。”
“因为你不过生辰。”林长天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所以我也不过。”
楚若珺鼻尖一酸,她不过生辰是因为,自己的生日是母亲的忌日,所以从来闭口不言,只是从那天开始,楚家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再无人过生辰。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楚若珺有点不好意思,“我活了二十年没有过一次生辰,也很想知道别人的生辰都是怎么个过法。”
“没什么好过的。”男人低哑的说着,“无非是叫一帮朋友来家里和长辈一起吃吃喝喝,送送礼物,说一些祝贺的话。”
楚若珺点了点头,她男扮女装从军时,听九荒说,小村子里的孩子过生辰,父母会给他煮上一碗长寿面,做一件新衣服,有贫苦人家的小孩子,在生辰的这天,面里能多加一个荷包蛋就欣喜的不行。
也许是从来没有经历过,楚若珺依旧好奇地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至于礼物,大多是一些书画摆件,有时候会有些不错的短刀匕首或者长弓。”林长天继续说道:“我姐过生辰的时候,那些闺阁姐妹会送些首饰,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的确。”楚若珺轻笑着应下他的话,“还是你的礼物比较好。”
林长天很享受她的夸赞。
怀里的宝宝却突然哭了,楚若珺立刻把小十月接到怀里,正准备喂奶,想到某人一瞬不瞬的目光,脸颊微红。
“你。。。。。。是不是该出去。。。。。”
“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来帮你。”林长天低笑了一声,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楚若珺轻声哄弄着怀里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十月,男人挑了挑眉,含笑看着她。
她无奈,为了不让小家伙再哭,只好不管他出不出去了。
男人抿紧了唇,喉结明显一滚。
楚若珺瞪了他一眼,又是羞涩又是无奈,这个男人不会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吧。
。。。。。。。。。。。。。。。。。。。。。。。。。。。。。。。。。。。。。。。。。。。。。。。。。。。。。。。。。。。。
………………………………
第二百三十章 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桑木格回去后就没有说话,一直目光迷茫地看向窗外。
或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繁华的皇宫显得有些朦胧,一些都被隐在雨帘中。
耳边隐约传来了脚步声,仿佛有好几个人朝自己所在的地方走过来。
桑木格恍惚了一下,窗台上出现了一朵仍沾着晶莹雨滴的花朵,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在金国的十月末,少有鲜花开放,怎么会!
桑木格拈起窗台上的花,低声惊呼:“是真的!”
侍女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公主,怎么了?”
“是花!”桑木格眉眼含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握着花往门口跑去。
“公主!”
侍女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桑木格却充耳不闻。
她站在长廊下,只见一道挺拔的背影,执着一把黑伞,是她不熟悉的背影,却意外的感到好看。
“谢谢你。”桑木格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清脆琳琅。
挺拔的背影顿了顿,随即又阔步而去。
只是背影主人在心里无声地笑了笑,他想,这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侍女看着她手中的那枝花,道:“不知是谁送的呀。”
桑木格看着那朵花,眼里情绪莫名,她原本想要的,不是什么武功盖世,也不是什么才貌双全,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陪她一起骑马采花,在河边喝酒烤肉罢了。
就在忽然之间,桑木格内心涌起了悲凉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中的花跌落在地上,她毫无所觉。
侍女愣了愣,附身将那枝花捧起来,安安静静的插在瓷瓶里。
可惜这花的花期太短,桑木格临睡前,看着瓷瓶里的花道:“怎么就萎缩成这样了?”
说罢,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而眠。
出奇的,桑木格醒的很早。
雨似乎已经听了,她听见有人低声道:“快走,再不走公主该醒了。”
桑木格心下一惊,以为是刺客,拿起床边挂着的弯刀就要冲出去,猛地想到四哥的叮嘱,不要冲动!
她咬紧了牙,手握弯刀悄悄地凑到门边。
如果是刺客的话,四哥和五哥离她那么近,不可能没有察觉,桑木格抿紧了唇,用刀鞘推开门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雨已经停了,只是一夜之间,廊下空旷的土地里,开满了无数朵鲜红欲滴的花。
男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她,神情忽然一顿。
长廊之下,灯火璀璨,桑木格握着弯刀站在那里,整个人迷茫而单纯。
她穿着一身淡色的寝衣,裙摆处绣着连绵的红花,让人有一种错觉,下一刻就会有鲜艳的花朵盛开。
“公主”男人无意识的喃喃,目光依然落到她身上,“打扰了公主清梦,还请公主赎罪。”
桑木格松了一口气,捏着弯刀的手也松了力道,只是心里却绷紧了。
他的眉目漆黑,深邃而明亮的目光仿佛穿越了纯白无瑕的雪山,穿过了泠泠淙淙的溪水,准确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你是谁?”她一步步的走近,走得越近,他的五官就越显得目眩神迷。
男人抬头,薄唇微微勾起,“在下牧尘。”
“你是听四哥还是五哥的?”
这个问题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问住了,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道:“都听。”
桑木格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瞧把你吓得,看来你是五哥的部下吧。”
“嗯。”牧尘笑了笑。
在金国,有谁不听四皇子的话?
“谢谢你啊。”桑木格看着他,他的眼睛很好看,好像倒映了漫天的星辰,和林长天一样,有一双明亮又深邃的眼睛,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公主喜欢就好。”牧尘勾起一边嘴角轻笑,“我只是想”
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转而说:“公主以后要是有事的话,尽管吩咐。”
“好。”桑木格笑了笑。
男人的衣服被雨水浸透,衣角和手上还沾着泥土,让她的心里有些酸软,她仍玩笑道:“你放心回去吧,我记住你了,以后会在五哥那多说你的好话的。”
“不用不用。”牧尘沙哑的笑了笑,急忙摆手,“公主误会了,我只是听说公主丢失了心爱的兔子难过,希望公主看到这些花能好受一些,没有别的意思。”
桑木格的心里愈发酸软,她目光闪烁的点了点头,“你回去吧。”
牧尘笑着行了告退之礼,转身大步离去。
桑木格看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有一个人趁她睡着,为她种了她最喜欢的花,只为了次日一早推开门的惊喜。
甚至连名字都不需要留下,只希望她开心就好。
桑木格站在门外,看着廊下盛开的花,心中的某个地方忽然也开出了花。
若说爱情,那个时候的桑木格恐怕对牧尘并不是爱,顶多是感动,还有一丝丝的喜欢,巧的是,他和她心中的那个人,有着相似的眉眼。
桑木格有时去找金翼,问:“五哥,你知不知道我房外一夜之间开满了花啊?”
金翼下意识地应道:“当然知道,因为是我种的。”
“才不是!”桑木格眼里光华烨烨,“我知道是谁。”
“那也是我吩咐的。”金翼一副理所当然。
“四哥,你觉不觉得他长得有点像一个人,特别是眼睛。”桑木格说完咧着嘴角笑,隐约可见脸颊上小小的酒窝。
“不像。”金翼干脆道。
桑木格便不说话了,半天才不满地哼了一声:“五哥你真没趣,我走了,以后不找你玩了。”
在桑木格离开之后,金翼的手下提醒道:“公主感觉牧尘像一个人,怕是像林长天。”
金翼顿了顿,示意他继续说。
手下继续道:“牧尘好像格外留意公主些。”
金翼沉默了片刻,道:“桑木格从小在宫里便没有什么朋友,金国也只有她一位公主,要是没有什么大举动,就随她去吧。”顿了顿,金翼又道,“去查清楚牧尘的背景。”
手下点头应下。
金翼也没多在意,去军营巡查的时候,牧尘正在带着士兵操练,看到金翼过来,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平淡,一心一意地操练。金翼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转而巡查下一个军营。
操练结束之后,有几个军官围上来向牧尘道贺,笑闹着要他请客喝酒,牧尘忙笑着应下,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人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
“刚刚五皇子宣布了对牧尘的任命,由他作为镇压关边异族的主将。”军官满脸笑容,“咱们兵强马壮,又有足够的军饷,还怕边关那群不成气候的小儿,这不明摆着的军功,跟着牧将军,早晚吃香的喝辣的。”
旁边一个军官却突然哼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要说这人还是长得俊俏好啊,去趟公主那回来就能升官,早知道这样的话,咱们兄弟还拼死拼活的干什么,没事多往公主那跑几趟不就行了吗!”
闹哄哄的场面顿时僵住,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牧尘身上,身后有人小声提醒牧尘道:“军部原本打算让这个将军率军处理异族之事。”
结果他这匹黑马横空出世,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那份明晃晃的军功。
牧尘绷紧了嘴角,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个将军,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将军身后的几个军官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其中一人道:“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咱们将军纵横沙场少说七八年,凭的都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从来不弄歪门邪道的,你是怎么得来的你自己清楚。”
牧尘咬牙不语,静静地听他说完。
对面却更加嚣张了,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是心虚了?”
这话一出,明显着是要找茬了打架了,牧尘心里很明白,他升的太快了,已经快到引起了这些军官们的排斥,从小兵还是真的因为才能出众,可这一次,他只不过是在五皇子的举荐下去见了一次弘筹,得到了他的赏识,却被一些知道他为桑木格种花的人曲解。
牧尘默默地看着对方,目光明亮而坦荡,对方一直冷笑着和他对视,一副我看你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堪当主将之位。
牧尘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的军官,沉声道:“我武功不赖,又懂军法,只不过是年轻了些,上战场的次数少了些,可我敢说五皇子既然认命我,他就绝对不会看错人。”
他又把目光放回对面的男人身上,“你不相信我能不能打胜仗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不过我还是想要和你说一句,不要怀疑五皇子的眼光,他从来不会看错人。”
“怎样证明?!”男人嗤笑一声,“这场仗闭着眼打都能赢,赢了这场仗不算什么。”
话音刚落,牧尘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狠狠地往脚边的地上一掷,刀尖插入土里,带动刀柄晃动。
男人咬牙,满身的怒气,拔了刀就要上前,他身后的几个军官急忙按住了他,喊道:“将军,可别冲动。”
其中一人急道:“将军,四皇子最不喜同袍相争,被知道的话,岂不辜负了四皇子的栽培,让四皇子大失所望。”
到时候就算弘筹不罚,他们心里都觉得自己做错了,迫切希望能将功赎罪,万万不能失去了四皇子的信任。
不提弘筹,有时候真的压不了场,一提他的名字,果真不动刀子了。
男人把佩刀插回刀鞘,暗暗骂了几句,然后对着牧尘正色道:“我是看在四皇子的面子上才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过我劝你一句,投机取巧来的快走的也快,没有真本事的话,迟早是要露馅的,到时候爬到越高摔的就越惨。”
………………………………
第二百三十一章 是他们不懂
他这一番话不无道理,但在此种情景下,倒是有一种暗中期待着看他摔下来看好戏的意味。
牧尘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毫无笑意,他从地上拔起佩刀,插回刀鞘,漫不经心道:“不劳将军费心,将军还是做好自己的事为好,何必把眼珠子都放在别人身上,再怎么看别人,自己也开不出花来。”
这回对面的男人不再说话,不屑的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甩着胳膊转身就走。
男人走后,牧尘不由得松了口气,万一这将军真的要和他动起刀子来,两个人难免都要受罚,但若不这样,他如此年轻,又升的飞快,恐怕难以服众。
金翼自然知道了这件事,默默看了禀报的副将片刻,突然开口,低声笑道:“谁说这场仗闭着眼都能打赢的,我就是想搓搓这小子的锐气,让他明白旁敲侧击没有用,想要立功,就不要把任何人的帮助计算在内。”
“异族联合起来大概有两万人马,五皇子打算派多少人前去征伐?”
金翼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个淡淡的微笑,说道:“一万足矣。”
副将直视着金翼,语气微微讶异:“岂不是要以一敌二?”
金翼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不错,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懂不懂兵法。”
副将的眼中闪过一丝为难,“这小子第一次担任主将,担子也太重了,万一输了,边关那些异族岂不是更嚣张了,我们大金可是从来没输过一场仗,我觉得不行。”
金翼笑了,“那就再加五千,不能再多了。”
副将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想再说,被金翼抬手止住了。
他暗自嘀咕道:五皇子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怎么一会一万一会五千的,连人马都不确定,要是什么作战计划都没有,这仗还怎么打。
难道他另有安排不成?
牧尘再被叫到军部开军事会议,会议结束之后,金翼弯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道:“金人尚武,四哥又最看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是真的有能耐就多在战场上砍几个人,多赚军功,实在是有多余的力气,不如留着参加勇士比赛,第一勇士的名号不比在私底下叫嚣要响得多了。”
很显然,牧尘和一位老将私下有恩怨,差点动刀子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金翼的耳朵里。
牧尘抿了抿唇,冲着金翼行了一礼,道:“五皇子,昨日是属下鲁莽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金翼没说话,按了按牧尘的肩膀,此事就此化了,不再提起。
而牧尘回去之后却犯了难,因为五皇子只给了一万五千人马,再明知道敌人有两万人马,甚至更多的情况下。
他翻了翻桌上放着的孙子兵法,心里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最后,他也只能无奈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吧,反正身后还有强大的金国大军,怕什么。”
就算撤退,敌军也不敢追,因为怕身后强大的金军随时增援。
牧尘撑着下巴,所以也要有章法的撤退,肯定不能让敌军追上,但也不能完全甩掉他们,还得让他们觉得能杀了自己,抛下诱饵诱敌深入,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这一番话不无道理,但在此种情景下,倒是有一种暗中期待着看他摔下来看好戏的意味。
牧尘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毫无笑意,他从地上拔起佩刀,插回刀鞘,漫不经心道:“不劳将军费心,将军还是做好自己的事为好,何必把眼珠子都放在别人身上,再怎么看别人,自己也开不出花来。”
这回对面的男人不再说话,不屑的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甩着胳膊转身就走。
男人走后,牧尘不由得松了口气,万一这将军真的要和他动起刀子来,两个人难免都要受罚,但若不这样,他如此年轻,又升的飞快,恐怕难以服众。
金翼自然知道了这件事,默默看了禀报的副将片刻,突然开口,低声笑道:“谁说这场仗闭着眼都能打赢的,我就是想搓搓这小子的锐气,让他明白旁敲侧击没有用,想要立功,就不要把任何人的帮助计算在内。”
“异族联合起来大概有两万人马,五皇子打算派多少人前去征伐?”
金翼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个淡淡的微笑,说道:“一万足矣。”
副将直视着金翼,语气微微讶异:“岂不是要以一敌二?”
金翼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不错,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懂不懂兵法。”
副将的眼中闪过一丝为难,“这小子第一次担任主将,担子也太重了,万一输了,边关那些异族岂不是更嚣张了,我们大金可是从来没输过一场仗,我觉得不行。”
金翼笑了,“那就再加五千,不能再多了。”
副将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想再说,被金翼抬手止住了。
他暗自嘀咕道:五皇子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怎么一会一万一会五千的,连人马都不确定,要是什么作战计划都没有,这仗还怎么打。
难道他另有安排不成?
牧尘再被叫到军部开军事会议,会议结束之后,金翼弯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道:“金人尚武,四哥又最看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是真的有能耐就多在战场上砍几个人,多赚军功,实在是有多余的力气,不如留着参加勇士比赛,第一勇士的名号不比在私底下叫嚣要响得多了。”
很显然,牧尘和一位老将私下有恩怨,差点动刀子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金翼的耳朵里。
牧尘抿了抿唇,冲着金翼行了一礼,道:“五皇子,昨日是属下鲁莽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金翼没说话,按了按牧尘的肩膀,此事就此化了,不再提起。
而牧尘回去之后却犯了难,因为五皇子只给了一万五千人马,再明知道敌人有两万人马,甚至更多的情况下。
他翻了翻桌上放着的孙子兵法,心里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最后,他也只能无奈道:“打得过就打,打不他这一番话不无道理,但在此种情景下,倒是有一种暗中期待着看他摔下来看好戏的意味。
牧尘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毫无笑意,他从地上拔起佩刀,插回刀鞘,漫不经心道:“不劳将军费心,将军还是做好自己的事为好,何必把眼珠子都放在别人身上,再怎么看别人,自己也开不出花来。”
这回对面的男人不再说话,不屑的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甩着胳膊转身就走。
男人走后,牧尘不由得松了口气,万一这将军真的要和他动起刀子来,两个人难免都要受罚,但若不这样,他如此年轻,又升的飞快,恐怕难以服众。
金翼自然知道了这件事,默默看了禀报的副将片刻,突然开口,低声笑道:“谁说这场仗闭着眼都能打赢的,我就是想搓搓这小子的锐气,让他明白旁敲侧击没有用,想要立功,就不要把任何人的帮助计算在内。”
“异族联合起来大概有两万人马,五皇子打算派多少人前去征伐?”
金翼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个淡淡的微笑,说道:“一万足矣。”
副将直视着金翼,语气微微讶异:“岂不是要以一敌二?”
金翼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不错,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懂不懂兵法。”
副将的眼中闪过一丝为难,“这小子第一次担任主将,担子也太重了,万一输了,边关那些异族岂不是更嚣张了,我们大金可是从来没输过一场仗,我觉得不行。”
金翼笑了,“那就再加五千,不能再多了。”
副将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想再说,被金翼抬手止住了。
他暗自嘀咕道:五皇子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怎么一会一万一会五千的,连人马都不确定,要是什么作战计划都没有,这仗还怎么打。
难道他另有安排不成?
牧尘再被叫到军部开军事会议,会议结束之后,金翼弯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道:“金人尚武,四哥又最看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是真的有能耐就多在战场上砍几个人,多赚军功,实在是有多余的力气,不如留着参加勇士比赛,第一勇士的名号不比在私底下叫嚣要响得多了。”
很显然,牧尘和一位老将私下有恩怨,差点动刀子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金翼的耳朵里。
牧尘抿了抿唇,冲着金翼行了一礼,道:“五皇子,昨日是属下鲁莽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金翼没说话,按了按牧尘的肩膀,此事就此化了,不再提起。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在和你讨一个名分
“云柔姐姐,有人找。”一个学生突然朝尚云柔喊了一声,语气非常兴奋的样子。
尚云柔正在简陋的竹室里抚琴,顿时停下了手,抬头朝门外望去。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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