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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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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经断绝了父子之间的情意。”弘筹轻声说,“我不知道若珺做了什么让你非要杀她不可,但是有我在,你动不了她。”
皇上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浑身一颤。
“四儿,你不要被这个妖女迷惑了!”皇上忽然大喊,“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你难道因为一个女人,就不把江山放在眼里了吗!”
弘筹挑了挑眉,揽着怀里的女人,“我何曾将这江山放在眼里过!”
楚若珺浑身一颤,猛然抬头,心脏好似停止了一般。
男人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眉眼深邃极了,黑眸含着几分心疼,还有几分笑意。
对于这张脸,她原本已经无比熟悉了,可是眼下,楚若珺依然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弘筹”许久,她才难以置信的吐出这两个字。
弘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我在。”
说着,他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揽到怀里:“若珺,别怕,我在这里。”
楚若珺只觉得眼眶一热。
“我来带你走。”弘筹揉了揉她的头发,“还以为你会感动的扑到我怀里呢。”
她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宁负天下不负卿,这是多么深沉的挚爱。
楚若珺依然愣愣的,可是却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抖,忽然间,那种巨大的恐慌感消失了,心底的情绪几乎溢满,让她很想哭。
他们就这样,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在皇上如土的脸色中,转身离开了。
楚若珺问他“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和皇上说话,你为什么不怕他,原来你见到他,是真的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的。”
弘筹没有回答她,大概是觉得这女孩傻了,她都来金国这么久了,还问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没耐性回答她了。
“不是说,木秀于林风比摧之,不是说,功高盖主祸必降之吗?”楚若珺眨着眼睛看着他。
“其实很简单,只要那棵树长得足够强,能够抵御任何狂风,那么风就奈何不了他。”弘筹看着她的小脸,其实啊,他早就将这天下收入囊中了,见到皇上不跪如何?态度不好又如何?
皇上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他的势力,所以,不管弘筹是什么态度,皇上也只能忍下去。
这是皇上的悲哀,也注定是其他皇子的悲哀。
“那么现在,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厉害?”弘筹微微一笑。
“你一直都很厉害啊。”楚若珺忽然轻声呢喃,“他们没有要杀我,要砍掉我的一只手,因为我那天冲动,所以对你动了手,没想到这一巴掌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弘筹低低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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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声巨响,等众人反应过来时,一道魁梧的身形已经喘着粗气破门而入。
“四皇子——”皇上看清来人后,面上和心里,皆是一惊。
他整个人逆着光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山一样给人巨大的压力。
“看来还不算迟。”弘筹的步伐不紧不慢,随着他的走近,眉目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张脸上常年肃穆森严,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不可名状的压力。
他的身上永远都有一股很重的杀伐之气,金兵看了,手里的刀瞬间脱手,落到地上。
屋里发出一片嗡嗡之声,金兵们面面相觑,在他的逼视中败下阵来,恭恭敬敬地松开楚若珺。
“父皇。”他开口,轻度微扬的唇角,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地砸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楚若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气场的弘筹。
即使是纵横沙场几十载的皇上,看到弘筹满身怒气的时候也震惊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也和大皇子一样,打起我女人的主意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淡,甚至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这份漫不经心,让皇上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虽然他已经被轻视很久了。
于是皇上冷笑了一声:“四儿,我没想到,你对这个女人的动向这么了解。”
“毕竟,难得遇见一个喜欢的人。”弘筹似笑非笑的看着楚若珺,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温和地整理她颊边凌乱的发丝。
皇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这种气势上压制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说的对。”皇上冷声说,“可惜,为父的一片好心了。”
弘筹轻笑一声,“杀了我的女人,就是好心,父皇的好心,儿臣实在是领悟不到。”
皇上脸色微变,“这个女人不能留下来!”
“想杀她?”弘筹揽她入怀,“先杀我。”
皇上下意识的朝士兵看去,每个人脸上都是害怕的神色。
绑架楚若珺,杀了一个汉人女子,这种程度的事他们敢做。
但是杀五皇子,吃了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也绝对不敢。
想也知道,就算是皇上下令,杀了五皇子,一旦他们真的动手了,弘筹率领的那支独立的铁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恐怕逃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
皇上见状,脸色白了白,猛地站起来:“你们不敢,我亲自动手,杀了这个祸害。”
“呵”弘筹赞许的点了点头,“亲手杀了我的女人,我不会恨你吗?”
皇上怔了怔。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经断绝了父子之间的情意。”弘筹轻声说,“我不知道若珺做了什么让你非要杀她不可,但是有我在,你动不了她。”
皇上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浑身一颤。
“四儿,你不要被这个妖女迷惑了!”皇上忽然大喊,“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你难道因为一个女人,就不把江山放在眼里了吗!”
弘筹挑了挑眉,揽着怀里的女人,“我何曾将这江山放在眼里过!”
楚若珺浑身一颤,猛然抬头,心脏好似停止了一般。
男人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眉眼深邃极了,黑眸含着几分心疼,还有几分笑意。
对于这张脸,她原本已经无比熟悉了,可是眼下,楚若珺依然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弘筹”许久,她才难以置信的吐出这两个字。
弘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我在。”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抖,忽然间,那种巨大的恐慌感消失了,心底的情绪几乎溢满,让她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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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打赌
“你”弘筹忍了忍,忽然笑了,“我知道,你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随你怎么想。”楚若珺平淡的说道。
“楚若珺!”弘筹认真的注视着她,“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
“不愿意!”楚若珺坚定道。
弘筹紧紧盯着她,炙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灼穿一般,“为什么?!”
“你有没有见过火光烧红了半个天空,到处都是鲜血和惨叫,母亲慌忙地把幼小的儿子放入缸里,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破门而入的士兵推到在了地方,用长枪戳进幼儿的身体,在母亲的眼前扬起来摔倒地上。”楚若珺声音艰涩极了,“那母亲在反抗中被士兵盯在地上,那些禽兽还不忘记奸污她”
楚若珺眼里忽然蓄满了泪,“无论怎么样,我们之间都有血海深仇,如果我是一个金人女子,能嫁给你这样的一代英豪简直是求之不得,但是这些年,有多少陈人死在你的手上,你是大陈永远的敌人,我绝对不会卖主求荣嫁给你!”
弘筹提高了声音,“那些都不是我做的,都不是!”
楚若珺嗤笑了一下,“是啊,你贵为一国皇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些不过是金翼手下的人做的,可是”她静静的看着弘筹,“这又有什么区别?”
是啊,这些有区别吗?弘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很久,楚若珺才听到弘筹带着叹息一般的声音道:“国仇家恨,到底和你有这么大的关系吗?”
“有!”楚若珺看着弘筹说道。
弘筹看着楚若珺,他想不明白国恨家仇这几个字怎么会如此沉重,就因为他是金人,而她是陈人,所以他们之间便有了国恨家仇的了吗?
她不过是一个女子,为何这般要强,将国家的界限划分的如此明显。
“几年前,我坑杀了手无寸铁的九万陈兵,只不过是为了铺就我一夜成名的道路,任何要到达顶峰的人,谁没有杀过人,谁没有害过人才,甚至,残害手足也在所不惜。”弘筹缓缓说道,“你以为你的心上人沈颐就干净多少吗?至少我做的事还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可是他呢,永远活在阴暗的角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楚若珺脸色变了变,“你少挑拨。”
弘筹笑了笑,认真的注视着她:“你以为真的是我出尔反尔,收了赎金还不放人吗?”
“难道不是吗?”楚若珺挑眉,“好不容易抓到了皇上作为筹码,你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回去?”
弘筹缓慢地摇头,“沈颐他为了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又不想让天下人骂他盗国,和我串通好,就算缴了赎金,皇上也绝对不能放回去。”
楚若珺瞪大了眼睛,声音艰涩:“我不相信。”
“这世上,多的是你不相信却真实发生的事。”弘筹的勾了勾唇角,“你是不是还相信他只爱你一个人,还相信他和皇后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不如我们打个赌,用不了几个月,陈国便会传出皇后怀有身孕的消息。”
“赌什么?”楚若珺的反应有些迟钝,喃喃地问弘筹,“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想取而代之。”弘筹声音平静,“至于赌什么,我还没想好,等到我想好了再说。”
正说着,一个金兵掀账而入,在弘筹面前行了一礼后高声说道:“将军,姜陈两国使者到了,皇上请将军速去。”
弘筹点了点头,揉了揉楚若珺的头顶就转身离去。
直到账外,他才想起来什么道:“多拍几个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好楚姑娘。”
“是!”
楚若珺在他走了之后,就一直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陷入了迷茫。
早在见到沈颐的时候,她就知道,拥有这样极其出色的外貌和风采的男人,又怎么会甘心锦衣夜行。
可他是真的和弘筹串通好了的吗,他为了坐上皇位,连大陈的子民都不要了吗,那么自己呢,也被他抛弃了吗。
楚若珺越想越迷茫,她偷偷的看了账外一眼,见外面好像没人,转了转眼珠,悄悄的离开了营帐。
竟然没有人发现自己,楚若珺在心里偷笑,去俘虏营里面找林长天。
弘筹盯着楚若珺蹑手蹑脚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算了,今天就放她一码。
只是看她的样子,是要去俘虏营。
弘筹的目光微微一冷,对身边的亲卫道:“跟上去看看。”
金国好像更冷一些。
楚若珺大部分时间都在营帐里,偶尔出去,然而她刚走到俘虏营,寒风顿时铺面而来。
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悄悄的走到林长天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林长天正在淘金河边淘沙,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后背,抬起头之后眼眸顿时一亮。
“若珺!”林长天近乎贪婪的看着她,“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
楚若珺拉住他的衣袖,“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林长天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他们在一块大石头边坐下,听她淡淡的说起这几日发生的事,差点被皇上派人剁下了手,还好弘筹及时出现。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感动。”楚若珺弯了弯唇角,“他对着皇上说,我何曾将这天下放在眼里过。”
林长天尴尬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说道:“他确实”
然而他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楚若珺的脸上露出几许复杂,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拿着一直树枝在地上划拉着什么,“虽然我一直拿你当哥哥,但是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我是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愿意放下一切荣耀和地位吗?”
漆黑的目光凝视在她脸上,少年干脆地回答道:“我会。”
楚若珺看着他的脸庞,心里有些复杂。
林长天看着楚若珺,担忧的问道:“你对弘筹动心了吗?”
“没有。”楚若珺微微一笑,声音比他说“我会”更加干脆。
林长天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那你想这么多干什么。”
楚若珺抿了抿唇,“我和他打赌,他说几个月之后,后宫就会传来邵世芳怀有身孕的消息。”
林长天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了。”
你是在担心,沈颐。
“你别生气啊。”林长天含蓄的笑了笑,“我觉得弘筹,会赢的。”
楚若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把目光投向正在淘沙的俘虏,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也不相信他”
他们为什么都这么确信?
是觉得邵世芳的手段太高明了吗?
还是觉得沈颐根本就没有定力,他抵御不了诱惑
楚若珺下意识的排斥这个答案。
“沈颐知道我有多厌恶邵世芳。”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沈颐也说过,直到娶自己为贵妃之前,他绝对不会碰邵世芳一下。
就算是被太后逼迫,就算是中了邵世芳的心机,也有化解的办法。
“也许是我想多了。”林长天认真的看着她,“也许沈颐也会为了你,山河拱手。”
楚若珺抿了抿唇,一时间没有说话。
自从弘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对沈颐的感情,好像有些动摇了。
想到这里,楚若珺摇了摇头,一定是弘筹挑拨的话起作用了。
“你等我一下。”林长天笑的很好看,眸子里盛满了温柔。
楚若珺点了点头。
林长天跑回营帐里,又迅速的跑出来,双手放在身后,一脸温和的注视着她。
“是什么啊?”楚若珺忍不住莞尔。
林长天低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猜。”
“烧鹅吗?”楚若珺抬头看他。
就惦记着烧鹅,这么喜欢吗?
林长天轻抿薄唇,低低的笑了,“不是。”
楚若珺好奇地望进他含笑的眼眸里。
“把眼睛闭上。”男人勾起唇角,声音低哑。
楚若珺听他这么说着,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比如,他趁机偷亲自己一口。
但她还是乖乖的将眼睛闭上了。
事实感觉到,有一团毛茸茸的暖和和的小东西放进她的手心。
楚若珺捧在手里,感受到这只小兔子在她的手心里动来动去,挠的手心痒痒的,又很温暖。
她顿时眉开眼笑,情不自禁说:“好可爱!”
林长天心底一阵柔软,这个女人还真是容易满足。
“我怕你一个人太无聊了,给你捉了一只小兔子玩。”林长天深深的盯着她笑容满面的小脸,也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
“太好了,今天能吃烤兔肉了。”楚若珺笑嘻嘻的,脸上露出天使一般的笑容。
林长天愣住。
这个女人,是恶魔吗?
“我回去啦。”楚若珺抱着兔子,从石头上下来。
林长天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和含笑的眼眸,心里忽然酸软的厉害。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性薄凉
他认识这个女孩这么多年,大部分时候她都直率了当,聪明又傲娇,但是只要涉及到沈颐,她的脑子就像被吃了一样,反反复复,犹犹豫豫,林长天看在眼里只想把她打一顿。
我希望和你呆在一起聊天,聊什么都好,不要和我聊你喜欢的人。
没有谁会真正喜欢做朋友,只是爱情无望,就让友情来替我圆谎。
林长天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沈颐坐在桌前,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地点在桌面上,他早已知晓姜国暗中接近金国,意欲两国联手,瓜分陈国。
他深思熟虑之下,写了一封书信,详细的谋划了两国联合吞并姜国的可能性,陈国夹在两国之间,可以让金国借路而行,助他们一臂之力,并且不收姜国任何一座城池,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帮金国吞并姜国,只要他们放了陈国的战俘。
而姜国,绝对不会甘心不要陈国的一座城池,一分财宝。
相比之下,自己提供的诱惑明显更大。
如果弘筹接受了自己的提议,那么陈国将不用再废一兵一卒,保住江山社稷。
金国也会付出更小的代价,得到更大的土地。
乌木杖的声音清晰地砸在地上,沈颐面无表情,静静的恭候太后。
“皇上,你的本领,是越来越大了。”太后的声音冷入骨髓。
沈颐眉宇间皆是淡然,“儿臣没想到,母后这么快就到了。”
“哀家也没想到,你这么平静。”太后的声音极为冷淡,“你的计划,哀家都知道了。”
“母后有何高见?”沈颐声音清冷,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可知你这样做,就是引狼入室!”太后的声音忽然激烈起来,“自古以来,就没有人会让出自己国家的道路,让那群虎狼之邦进来。”
“那我就做第一个。”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是假意合作,其实和姜国暗通,目的是为了进入我国内腹,更容易的攻打大陈。”太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方案太危险了,哀家不能置子民的安危于水火,哀家不同意。”
“使者已经到达金国了,这会,应该往回赶呢。”沈颐看了她一眼。
“沈颐!你怎么这般自作主张。”太后瞪他,“哀家绝不会由着你胡作非为。”
“母后,您心里想着什么,儿臣明白。”沈颐似笑非笑,“母后明言吧。”
“那哀家就挑明了和你说,金国一旦接受了你的计划,你可曾想过身在姜国的景阳公主的安危啊。”太后满脸痛心疾首,“你们都姓沈,都是先皇的血脉,景阳公主可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啊。”
沈颐眸光微敛,“那么,母后您说,我们该怎么办,牺牲一个女子的性命换来国家安定,不是功德一件吗。”
“你”太后被他噎住。
“如果和金国正面交锋,又会死多少人,又会失去多少城池!”沈颐面无表情。
“不一样。”太后摇了摇头,“不一样。”
沈颐刚想开口,却听见太后苦笑,“保家卫国是男儿郎的事情,我们大陈不是男尊女卑吗?不是看不起女人吗?现在怎么要一个女人拯救国家了,啊?”
“儿臣没有这样认为。”沈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正是儿臣觉得男女都一样,所以让女子牺牲生命,很正常。”
“荒唐!”太后没好气,手里的乌木杖在地板上砸出沉重的声响,“你是哀家一手扶上皇位的,哀家没有想过,你竟然如此薄凉,今天你可以将姐姐的生死置之度外,明日你也忍受不了太上皇回来吧!”
“儿臣绝无此意。”沈颐的语气露出太后误解了他的意思。
太后冷笑,“王之遥死里逃生回到大陈,去后宫找到先皇后,商议营救太上皇的事情,你就不想召见他,问问你皇兄的情况?”
“哦?”沈颐做出毫不知情的样子,“竟有此事。”
“你少给哀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太后沉着脸。
“朕最近公务繁忙,对此事毫不知情。”沈颐陈恳的看着她,“况且,他又没有直接来找朕。”
“住口!”太后说来就气,“哀家明白,身为皇家子孙,哪有不渴望龙椅的道理,否则历史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兄弟残杀,哀家对你别无所求,只要你派人将太上皇接回来,哀家绝对不会逼你让出皇位。”
沈颐面无表情。
“哀家的身体确实不好,这些政务早就不想管了,你要借路给金国也罢,能不能派人,先将景阳救回来?”太后的脸色发白,一改刚才威严的面容,声音凄凉。
沈颐点头表示认可,平静的道:“朕知道了。”
太后顺了半天气,艰难的扶着侍女的手离开。
太后走了没多久,皇后就带着笑进来了。
沈颐把玩着手里的茶宠,显得漫不经心。
邵世芳满面笑容,“陛下,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我爹能下床啦。”邵世芳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语气欢快极了,“这下,我们又能为您效劳了,更方便为陛下您,分忧解难了。”
沈颐眼睛一亮,“这是好事啊。”
“嗯。”邵世芳靠在他身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对了,太后刚刚来过。”沈颐叹了口气,“她要朕,把太上皇接回来。”
邵世芳脸色不变,心里却咯噔一下。
“朕最近太忙了,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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