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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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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天笑了笑,还没说话,虎啸林借着昏暗的火光打量着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说道:“没有人给你送干净的衣服吗?”

    林长天茫然了一下,“没有啊。”

    “能指望他们干什么!”虎啸林骂道,忙叫人去找干净的衣服来给他换上。

    “打仗都会沾血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是天气冷,才没长虱子,要是暖和天,我说真的,能和叫花子一样。”林长天脱下外衣,被虎啸林丢到雪地里,良久,虎啸林忽然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林长天被他问的一惊,他们虽然救了自己,救了大家,但是并不能带着他们一起进城,这一路上都是追杀皇上的人,很难逃过专业训练杀手的视线,镖局这样做,无异于惹火上身。

    他本来只要平平安安的走完这趟镖回去就好,什么事都没有,谁都不想平白无故的揽上杀身之祸,况且要是他一个人做了错误的决定,很有可能会连累整个镖局,导致灭顶之灾。

    林长天咬了咬下唇,说道:“虎大哥的于我有恩,我们说什么,都不会再拖累大家伙的,到了城门口,就告别了吧,全凭本事进城但是,你们可以带若珺走吗,她这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

    虎啸林的脸色变了变,“那还用你说,若珺是我徒弟,我当然会带着她。”

    林长天听他这样说,脸色变缓和了下来,笑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行了,你好好歇息吧。”虎啸林得到他的承诺,心里也踏实了,便跳下了车,大步朝火堆走去。

    夜色之中,楚若珺手里拿着一个何物,泛着幽蓝的浅光。

    “这是什么?”虎啸林主动问道。

    楚若珺咧着嘴角笑了笑,没说话。

    “你怎么不在车里歇息?”虎啸林有些奇怪,想不出她大半夜地在这里干什么。

    “赏月。”楚若珺抿了抿唇,笑道:“只是死里逃生,有些不真实,就像我手里拿的这个东西一样,我到现在都怀疑是不是一场梦境。”

    天上的月色很惨淡,再加上这荒郊野岭的,万物萧条,即便是十五的月亮也没什么赏头,更何况这刚露出个牙的新月呢?

    虎啸林目光闪动,笑了笑,对楚若珺道:“听你这语气,好像有故事啊。”

    “哈”楚若珺笑出声,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河,今夜虽无明月,可天上的群星却是闪烁无比,星光闪闪,衬得夜空都不再是沉重的黑色,而是浓郁的深蓝,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绒布,挂在天幕之间,映出淡淡光华,弥漫下来,给雪地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纱,影影绰绰,朦胧中却透着清晰。

    火堆里的木柴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楚若珺盯着手里的那朵琉璃花,道:“没想到经过这一路的逃亡,它还原封不动的在我身上,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孽缘。”

    虎啸林一时无语,好一会儿才突然笑道:“什么孽缘,比为师的孽缘还要孽吗?”

    楚若珺眯了眯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好说。”

    “上次赏月,是在金国,那天的月色很美,还有幸见到了传说中的琉璃泉,身后是一大片紫蓝色的花朵,甚是迷人。”楚若珺道:“师父,你知道吗,当时那个情景,我的脑子里竟然想到了侠骨陪柔情,英雄配美人哎。”

    虎啸林怔了怔,突然间嗤笑出声,“你混进军队,一定很快就被发现了,也被金国人盯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觉得逃亡这一路吃再多的苦都不怕,可是知道自己国家的人搭起弓箭,看见倾巢而出的士兵借着上山清缴山贼匪寇的名号来杀我们时,我竟然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要逃回来。”楚若珺顿了顿,只望着虎啸林不语。

    虎啸林沉默了片刻,淡淡说道:“那个让你有点舍不得的人是谁啊?”

    楚若珺笑道:“你猜,那个人,师父你一定听过的。”

    “金翼吗?”虎啸林笑了笑,“我听闻他这个人甚是怜香惜玉,遇见好看的,不管在哪里,也不管面前是谁,直接带回去。”

    “不是呢。”楚若珺挑了挑眉,语气充满了暗示,“不过很接近了。”

    虎啸林想了想。

    很接近了

    他忽然灵光一闪,结结巴巴的说:“难道是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楚若珺微微一笑,心里好像有那么一点得意。

    “你知道我想的是谁吗?”虎啸林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可是”

    “弘筹。”楚若珺似笑非笑。

    虎啸林晕了晕,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不到这个丫头有这么大的魅力,被他看上,好像是一件荣耀一般的存在。
………………………………

第一百四十七章 你必须死

    这个事情太难以置信,当她说完手里的那个东西是凭空盛开的花朵,还有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琉璃泉,虎啸林更觉得需要缓一缓。

    去金国这一趟,可真是大开眼界。

    不多时,虎啸林道:“所以你感觉迷茫?”

    楚若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她把玩着手里的琉璃花,“其实我也不知道呢,可是”

    可是,心里的确实有些迷茫呢。

    “别想这么多了,一切等回到长平城,就会有答案的。”虎啸林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你一直以为沈颐是真的喜欢你,可是现在他却毫不留情的防止你们入城,你会心灰意冷,也是自然的,这个问题,回到长平城,见到他,问清楚。”

    楚若珺呆了呆:“这样吗?”

    “当然!”虎啸林语气笃定,“你死里逃生,不管是不是他派的人,他都有责任,身为一国之君,手足相残,残杀同胞,难道还不能说明他做的不够好吗?”

    楚若珺一时哑然。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你和沈颐只是萍水相逢,只是战俘中的一员,还会迷茫吗?”虎啸林看着她说:“你不妨去问问和你一起回来的他们,他们对皇上,是什么感觉。”

    楚若珺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过弘筹”虎啸林蹙了蹙眉,“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要是缘分未尽,早晚还会遇见。”

    楚若珺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她的心情还是好了许多。

    虽然并没有得到什么答案,不过能将自己心底的事说出来,就已经舒坦了不少。

    两个人坐在草地上时不时的聊着什么,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这笑声惊动了不远处举着火把的陈兵和镖局的兄弟,不知道虎啸林和楚若珺在谈论些什么,竟然能笑得如此开怀。

    第二日清晨回陈国之前,所有人都装扮了一番,几个陈兵装作镖局的弟兄,和他们一起混进城,而皇上和林长天,他们的面貌很有可能在画像上出现,只好乔装打扮一番。

    “我会易容术。”虎啸林几个字说得众人眼中光芒闪动。

    他将沈立扮作生了重病要来城里找大夫治病的病人,而林长天就做他的兄弟,背着沈立进城。

    虎啸林仔细地看了看皇上的五官,很快就开始下手。

    有人挑了车帘从外面进来,笑问:“虎大哥,怎么样?”

    虎啸林挪开身体,林长天正从外面跨进来,两人见到沈立的模样不禁一楞,动作均是一顿。

    虎啸林满意地打量着沈立,转头问他们:“你们觉得如何?”

    林长天笑了笑,目光仔细地在沈颐脸色巡过。

    沈立被他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到底怎么样?”

    面黄肌瘦,眼圈发黑,两颊深陷,在加上这些天饥寒交迫打下的基础,活脱脱的病人模样。

    虎啸林说道:“不过皇上你要装作真的像生了病的样子,眼睛睁不开,手也抬不起来。”

    沈立闻言一愣,略思量了片刻,垂下眼帘沙哑的说道:“你看这样呢?”

    说着,他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得差点都能将内脏吐出来一般。

    虽明知道他是在做戏,可是林长天还是被他这一咳嗽弄的心脏跳了一下,差点就以为皇上真的得了重病。

    虎啸林淡淡笑了下,“要是这样,守城门的士兵都能诊出什么病症,一看就是肺痨。”

    沈颐缓缓笑了起来,沉声说道:“我在琢磨琢磨,到时候一定不会让他们看出马脚。”

    虎啸林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绝对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明白。”林长天说道。

    虎啸林凌厉的目光看了林长天一眼,又说道:“万一被识破了身份”

    “绝对不会拖累镖局的。”林长天接道,目光坚定地看着虎啸林,又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被守城士兵发现了,不管结果如何,还请虎大哥一定不要让若珺下车,无论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行。”

    虎啸林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说道:“好,放心吧,我们就等你的好消息了,等你顺利入城,可以走水路来苏州汇合,到时候一起回长平城。”

    “你有什么要求?”沈立低声问道。

    虎啸林心思转了转,大大方方地说道:“上次我救了若珺,她回去后楚将军送了不少银子给我。”

    林长天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盯着虎啸林的眼睛说道:“这个没有问题,等我平安抵达,金山银山都能送给虎大哥。”

    虎啸林也咧着嘴笑了笑,说道:“金山银山就不用了,聊表心意就可以,太多了我就不想走镖了。”

    林长天爽快地答应:“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虎啸林答道。

    说罢,自己就挑了车帘出去了,林长天和沈颐继续商议细节问题。

    沈立问道:“那虎镖师,救了我们是为了钱吗?”

    林长天想了想,道:“不是。”

    “那是什么?”沈立下意识地问道。

    “他救了我们这么多人,是大恩。”林长天目光晶亮地看着沈立说道:“然而有俗语说,大恩即大仇,恩情是很难偿还的东西,有时候甚至会变成负担,如果他不收钱的话,我会一直觉得欠了他很大的恩情,而虎大哥这么做,是想将它归为简单的买卖,他收了钱,我心里也会好受,之后就两不相欠,也无需多提恩情报恩之类的话了。”

    沈立想了想,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楚若珺坐在车里,和镖局一起进城,林长天背着沈立,遥遥地望了一眼城门,神色平淡的说道:“皇上,准备好了吗?”

    沈立点了点头,此时一身简陋的粗布衣裳,黑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深陷的眼眶是黑乌乌的,还透露出一种难以遮掩的土气。

    城门已经不远,沈立深吸了几口气,爬到林长天的脊背上,面容严肃地点了点头。

    “快到城门了,皇上你就别说话了,别紧张,要想骗的了别人自己就要信以为真。”

    “嗯。”皇上点头应道,气若游丝地道:“你是我弟弟,听说城里有神医,带我来城里瞧病,我恐怕快要不行了。”

    林长天忍住没笑,背着他往前走了过去。

    百姓陆陆续续地等着进城,城门处的士兵衣装整齐,手里拿着三张画像,正一个人一个人检查。

    进城的时候被拦下,士兵对着画像上看了看,问道:“干什么的?”

    “我哥得了重病,我们大老远地来求医。”林长天装作走了一路很累的样子,气喘吁吁道。

    士兵凑到沈立跟前细细地看了看,看见他袖子里露出那只满是血口子,还起了一个个大冻疮的手,以为真的得了大病,便没再多问,挥了挥手放他们两个进城。

    整个过程沈立一直没敢抬头,只做出一副还剩下一口气快要死了的样子,静静地趴在林长天的背上听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守卫的问话。

    进得城来,沈立和林长天均不觉长舒了口气,沈立夸赞道:“林长天,可真有你的,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像真的一样。”

    林长天笑了笑,“皇上您不知道楚若珺比我更厉害,我们逃出金国的时候,她直接说自己奉令出去,耽误了重事砍了他们的脑袋。”

    “唉”沈立长舒了一口气,“每次和你说话,三句不离楚若珺。”

    林长天愣了楞,“有吗?”

    “你自己还不知道?”沈立挑眉。

    “或许吧。”林长天神态自然地询问道:“我们先找个客栈,都安顿好了,买一匹马车,往苏州汇合。”

    沈立点了点头,由他背着自己沿着大街向城中走,街上的摊铺和行人并不多,沈立暗自思忖,看来不管沈颐的手段如何高明,战争还是给这个国家蒙上了一层阴影。

    往前走了没多一会儿,前面忽传来阵阵马蹄声,十几个骑兵簇拥着一个男人从街角那边转过来。

    街上的路人纷纷向街道两边避去,林长天也背着沈立避到了街边,不露痕迹地用身体遮住了背上的沈立,跟着人群一起低头等着骑兵过去。

    “国公,咱们怎么找他们啊?”一个年轻的士兵问道。

    “见到可疑的,就抓起来。”邵国公淡淡回答。

    士兵点了点头,随即就又道:“国公大人,这些小事交给属下去做就好了,外头太冷了,国公不必亲自操劳了。”

    “不行。”邵国公拒绝得极为干脆,“万一混入了金国奸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国不可有二君,沈立,你必须得死。”邵国公咬着牙,声音阴狠,他的声音并不大,传入从他身边走过的二人耳中,却不亚于惊雷。

    沈立几乎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手缩在袖子里狠狠地捏成了拳头,皮肤上再度綳出几条血淋淋的口子。

    除此之外,沈立别无动作,反而把头更低地埋了下去。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起死回生丹

    邵国公缓缓扫视了一圈街边的百姓,视线不经意地划过紧贴街边背着皇上行走的林长天时却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们一身乡下人打扮,并无特殊之处,头也是低着的,连看都不看他们,却不知为何让邵国公觉得有些别扭。

    这世上总是有一种人,不论他的头有多低,腰有多弯,他的脊背都是直的,像是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着,保持在一个最佳的姿势,随时准备着站起,就算让他从别人的胯下钻过去,姿态虽卑,眸子却佁然不动如泰山。

    他们似乎天生就比别人少了某些东西,比如说,奴性。

    邵国公觉得怪异,这青年头是低着的,可是丝毫没有畏缩的感觉,那身形和走路的姿态,俨然不是乡下的土夫子。

    邵国公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青年士兵见邵国公的视线在街边某处停顿,忍不住也看了过去,见是一个很土气的乡下人,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道:“国公,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

    邵国公回过神,再定睛看去,那青年姿态似乎又有变化,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戒备警觉,身体越来越低,反倒露出疲累之态来。

    他以为自己刚刚看错了,邵国公隐隐皱眉,淡淡道:“没事。”

    说话间,他们两人渐渐远去,林长天背上的沈立早已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叹刚才惊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何处出了纰漏,竟然惹得邵国公生疑,注视了他们两个这么久。

    骑兵已经走远了,街面上陆续恢复正常,沈立唤林长天,见林长天面色难看,忍不住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林长天也被吓了个不轻,缓了一缓,这才向他摇了摇头。

    四下里人来人往,两个人也不敢再多说话,只背着沈立继续往城内走,寻了个药铺停下,买些冻疮药再回去。

    但是他们不敢把手伸出去给大夫看,那冻的效果,一看就不寻常。

    他们寻了个客栈安顿下,皇上一边涂药一边悄声说道:“看来我们在金国这大半年真的变了样子,你没易容,邵国公都看不出来。”

    林长天点了点头,肚子在此时发出不合时宜的叫声。

    “我们可是现在就去买马车?”皇上忽略了那道声响,低声问道。

    林长天道:“此事不能急躁,以免引起人的注意,我们先出去吃饭,待买些炊饼馒头再慢慢地去找卖马的地方。”

    当下两人不慌不忙地出了客栈,沿街一路逛了过去,买了许多吃食,又在面摊上吃了碗牛肉面。

    林长天付过了钱,才问那老板:“大爷,向您打听个事儿。”

    他们吃的多,老板收了不少钱,心情正好,乐呵呵地应道:“小伙子,你说吧,什么事?”

    林长天道:“你可知道这城里哪里有卖马车的地方。”

    提到马车,那老板神色稍变,犹豫了一下,才道:“你们要马车干什么,去哪里啊?”

    林长天忙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大哥得了病,我听说这里有大夫看病不错,就带他来看看,没想到那大夫也看不好,让我们去其他地方再看看,这一路上都是我背着大哥过来的,这不实在是背不动了,想买个马车驮着,也轻松一点。”

    那老板一听是这事,道:“这你可找对人了,我在这里买了这么多年面条,就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我和你说,在西街,那里有卖马和马车的,不过价钱可不低啊,你最好再去街尾看看,那里有驴车和骡车。”

    林长天闻言大喜,急忙道:“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不用谢,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老板抚掌大笑。

    两个人拎着炊饼馒头去西街买马车,他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多走了不少冤枉路才到达,林长天去和老板商讨价钱,沈立就站在街边等着,忽又听得前面马蹄声阵阵,他抬眼看去,就见又迎面行来一队骑兵,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上午已经遇到过一次的邵国公。

    沈立心中一惊,忙不露痕迹地往树后藏去,偏巧林长天这时买了马车出来,一时大意,说道:“大哥,准备好啦,快走——”话才说道一半,他就猛然见到沈立焦急地向他打着手势,立刻收声。

    南街嘈杂,林长天的声音不算很大,可是买马车的人只有他一个,很自然就被注意到。

    邵国公眉头微皱,目光瞬间转利,意外的,他又看到了上午背着兄弟的那个男人,这一次,他的脸暴露在邵国公眼皮底下,哪里会有不认得之理!

    “给我拿下!”邵国公冷声吩咐。

    沈立身体一僵,被林长天紧紧抓住了衣襟,将他推进了马车,车帘还未放下,一支羽箭朝林长天直射了过来。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林长天来不及去躲,众人来不及惊呼箭就已经到了林长天的胸前。

    林长天本能地歪过身,箭划过胳膊而过,划开他的衣服和皮肉。

    他翻身上马,驾马的同事又将这一路的被拴起来的马和骡子还有驴都放了,场面一时间极其混乱,有骑兵奋力追赶,有老板急着去栓马

    邵国公咬了咬牙,露出阴沉的狠意,上午那一面时他便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对劲,此刻看来他的直觉还真是准,这两个人果然有问题,刚才那张脸,就算黑了瘦了,五官也不会变,明摆着就是林长天。

    林长天坐在马上,随手从路边抽出一根长竹子,拿在手里当武器。

    削尖的竹子杀伤力不必刀刃和匕首小,几个突破重围,追上林长天的骑兵刚和他并肩而行,一心只对付林长天,却不料坐在马车里的皇上也不是善茬,一竹尖刺中马腹,胯下的马当即受惊,将马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样里应外合,竟然将那些骑兵纷纷打退。

    回去禀报邵国公的骑兵刚说完赎罪,邵国公只觉得一股怒气直顶天灵盖,喷出一口老血,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欢喜散的毒性一辈子都会潜伏在身体里,无法彻底排毒,一直保持着不喜不悲,内心毫无波澜毒性就会渐渐平稳,但是他这一生气,毒性再次发作。

    士兵惊叫着扶住邵国公,一直不停的掐他的人中。

    邵国公脸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在去长平城的路上安排好人,无论多少天,绝不能,绝不能让他们”

    待到大夫找来,替邵国公把了脉,毒伤迸发,终难医治。

    接连三天邵国公都是半晕半醒,亲兵抽着刀,冷冷说道:“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

    大夫哆哆嗦嗦地跪在床边,一边磕头一边求道:“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全都靠小人养活着,求将军饶过小人一家性命。”

    那人只是个亲兵,被称之为将军也不反驳,勾起唇角笑了笑。

    “国公大人中毒已久,上次中毒上不了朝堂的事就已经传遍了山野民间,这次”大夫花白的胡子颤抖着,“这次小人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如果救不好国公。”亲兵盯着那大夫说道,“别说是你的性命,就是你全家的性命都保不住。”

    那大夫知道他这话不是恐吓,连连跪拜,“小人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还有一个法子。”

    “有办法你不早点用!”亲兵抬脚一脚揣在他的肩头,“你就是敬酒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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