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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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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辉的鞭刑还在继续,他不禁有些羡慕楚若珺,晕过去了就可以不用挨打了,就算是还要挨打,也感觉不到疼了。

    他有些想要知道被打地疼晕过去是什么滋味,在心中期盼那一时刻的到来。

    或许是上天垂帘,林辉也没有挨完这四十鞭就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这件事不仅引起了陈兵的讨论,消息也传到了金兵那。

    弘筹坐在案后看密探带回来的消息,脸上是一贯波澜不惊的神色。

    王账中悄无声息,金翼阔步走进去,大声道:“四哥,你知道楚若珺出事了吗?”

    弘筹脸上微变,冷声问道:“她出了什么事?”

    “据说是因为她和林辉私自饮酒,各自领了几十鞭子。”

    话刚刚说完,弘筹心下一沉,淡淡问道:“是谁下的令?”

    “她爹,楚明纲将军。”金翼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愤然道:“他心可真狠,对自己的孩子也下这么狠的手,我看这楚若珺平日里也不受他待见吧。”

    弘筹微垂着眼眸,楚将军怕是知道了不止只有他们两个饮酒,他想用这种极端又决绝的方法,切断楚若珺和自己最后一丝希望。

    目的是告诉楚若珺,私下见自己会有多么重的后果。

    金翼愤然道:“不过就是个女人,四哥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她,干脆就听我的,直接抢回来,先入了洞房再说,生米成了熟饭,我就不信她还能跑了不成,陈人最重名节,到时候楚明纲也没法子,只能让她乖乖跟着四哥你!”

    弘筹听了哭笑不得,楚若珺现在又不是战俘,是林长天心上的心头肉,哪里是那么容易抢回来的。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先得到她再说,可是怎样,她能以死相逼。”弘筹回想起那日的往事,“最后就算为了救林长天答应嫁给我,还不是一样逃跑了。”

    金翼坚持道:“她要是跑,那就再抢回来,我就不信她长了翅膀了。”

    “行了。”弘筹脸上依旧没有表示,声音低沉道:“先不说她了,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到时候再说。”

    “用不了多久她就回陈国了,到时候四哥私自进入陈国,那可是犯法的,别说抢人了,自己不被发现就已经很厉害了。”金翼继续道。

    弘筹被他说的一顿,静静地看了金翼半响,无奈道:“那咱们再打到陈国去,只要我金国一天没有平天下,我就一日不肯罢休。”

    金翼挑了挑眉,“四哥,到时候她就和你敌对了,说不定她披着战甲上战场,双方手上都沾着对方的血,那就更不可能了。”

    弘筹被他说的不知如何是好,反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找机会抢回来啊。”

    弘筹看了看金翼,朗声笑道:“你啊,还真是坚持。”

    金翼扬了扬眉,自从四哥之前的夫人过世了之后,他这么些年才看中一个女人,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

    他的眼里没来由地陡然升起一阵火焰,想起之前那位性情飞扬,敢爱敢恨的嫂子,因为怀有身孕所以留在金国等四哥凯旋归来,却被侍女出卖,惨死在陈人的手下。

    那是怎样一番情景。

    当时自己不过十五六岁,听得嫂嫂的呼喊,冲进去便看见嫂嫂的身体倒下去,血从她的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把浑身的衣服都浸湿了。

    嫂嫂强撑着力气叠声喊人,最后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

    刺杀嫂嫂的那几个刺客是陈人,当即就被金翼砍下首级。

    但是又能如何,四哥回来时痛不欲生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时间明白了何谓生不如死。

    那时他双目血红,暴怒着咆哮:“我替你们上战场,守卫你们的安全,你们却连我的女人都没有保护好。”

    后来,弘筹坑杀了九万手无寸铁的陈兵,夺取了大部分皇子的军权,没有人敢劝阻他。

    他心中有滔天的怒火,不仅仅是杀妻之仇,更是陈人毁了他过往坚信不疑的信念,粉碎了他的英雄气概。

    他曾经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战士,认为男人就该在战场上一决生死,绝不会在暗地里用那些阴暗的手段。

    他还是高看了陈人,得到了如此惨痛的下场。

    金翼不忍再想,思绪烦杂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已经归为平静。

    人生就是如此可笑吧,有几个陈人会点燃他的怒火,让他恨不得杀的陈国片甲不留,也会出现一个陈人,让他思考这场无休止的报复到底该何时结束。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痛不欲生

    楚若珺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她先是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开饭了的喧闹声,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守在床边急切地看着她的九荒,他鼻尖红红的,“楚小姐,你醒了,这十几鞭子就把你打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三十鞭一鞭不拉的打完,这条命都没了。”

    “还差十几鞭?”楚若珺惊呀地问道,声音有气无力。

    “嗯。”九荒点头,“楚将军也没说剩下的这十几鞭怎么办。”

    楚若珺心里咯噔一声,咧着嘴角露出一个痛苦的笑容,“还不如趁着我晕过去的时候一下子打完呢,还能少受点罪。”

    她转过头,又问道:“那林辉呢,他怎么样了?”

    “他啊,也不比楚小姐你好多少,一样也没打完就被抬回来了。”九荒眼圈泛红,想起林辉却忽然破涕为笑,“不过他醒来的早,现在正在床上叽叽歪歪的趴着呢。”

    楚若珺笑了笑,那笑容委实不大好看,背上的伤口这时火烧火燎的,她从前受过不少伤,流过很多血,现在的这些疼痛,她没有忍不过去的道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眼眶一热,生生流出一行泪来。

    九荒大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楚小姐,是不是伤口太疼了?”

    他想要看她背上的伤口,却又不敢下手。

    楚若珺咬紧了牙齿,只见自己的身上仍然是早上受刑穿的那件军装,伤口竟然没有做任何处理,就让她这么趴着睡着。

    她不禁有些生气,忍不住骂道:“九荒,你是不是傻啊,都不知道趁我感受不到疼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九荒有些慌乱,只得答道:“楚将军让你忍着,林辉也是,所以他才一直趴在床上嚎叫。”

    楚若珺怔了怔,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声父亲的心狠手辣,自己绝对不是他亲生的,她趴着非常不舒服,胸口压得慌,想要动一下却牵扯到背上的伤口,不禁疼的龇牙咧嘴。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他说不许你不会偷偷去军医那弄点药啊?”

    九荒犹豫了下,“那我这就去试试。”

    楚若珺不语,九荒急忙跑出去,门外吹来野花的清香。

    九荒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楚若珺的意识又开始朦胧,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刻非常贴近在孤独中死去。

    她心底有些怅然,在期待他能拿来药和九荒迟迟不来,应该是军医受到了命令,不给他药物的失落中再度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拿了药回来,行动中撞到木柱,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

    “我来吧。”这是一道她从来没有想到的声音,楚若珺猛地惊醒。

    看见景阳盈盈走了进来。

    “先拿剪子把衣服剪开。”楚若珺低声说道。

    九荒忙拿来剪刀递给景阳,然后转身出去,“有事的话叫我。”

    “嗯。”景阳手里握着剪刀,在她的背上悬空比划了大半天也没敢落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侧边的衣服和裹胸剪开。

    然后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楚若珺只好无奈道:“要不我自己来吧。”

    景阳皱了皱秀眉,也只好放下剪刀和药瓶,又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你能行吗,我在旁边给你搭把手吧。”

    楚若珺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强忍着背上的剧痛从床上撑起身体,外面的衣服被剪开,倒是容易脱,可里面的裹胸用的白布条本就是紧紧缠绕在身上的,现在更是和背上的血肉沾在了一起,变成了深红发褐的颜色。

    她咬紧了牙,只轻扯了一下就疼到生不如死,顿时身子一软,一下子趴了回去,手也无力地垂在一边,空气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眼泪猝不及防地流了下来,楚若珺只觉得心里委屈无比,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想撒气,她便怨恨上了景阳,要不是她赖着不走,又怎么会有后面发生的这些事。

    她缓了好半天,才再度鼓起勇气,心下一横,干脆发狠地将布条直接硬扯了下来,静谧的夜里顿时传来呼天抢地的声音。

    景阳看不下去了,还是温柔地一点一点撕下布条,尽管她的动作很轻柔,楚若珺还是痛的几欲晕厥。

    这比打鞭子还要煎熬,怪不得那些受刑人都赤裸着上身,原来还省去了这个步骤,直接拉回去上药,就这么晾着就行了。

    景阳一颗心也揪着,抿紧了唇替她清洗背上的伤。

    楚若珺可能是没力气了,连哀嚎声都发布出来,只有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每到此时,景阳的手便会停住,等到她不抖了才继续。

    她是好心,却不知道这样更让楚若珺受罪,就这样断断续续,楚若珺感觉自己受了酷刑一般,要死不成,要活也不成,身上的汗已经将身子底下的棉被都浸湿了,手心更是攥出一道道红肿。

    到后面楚若珺实在是挨不住了,沙哑着嗓子说道:“公主,你能不能干脆一点,给个痛快的。”

    景阳的额头和笔尖也沁出了汗珠,她出身高贵,哪里做过伺候人的事情,只不过是觉得性别相同所以才来帮一把,听她这么说,面上闪过一丝不忍和狠绝之色,咬了咬银牙,一狠心将一段紧贴着楚若珺皮肉的布条一扯而下。

    这一回她就算没有了力气也再也挨不住,惨厉的尖叫出来。

    副将刚到外面,被楚若珺这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吓了一个哆嗦,脚下一个虚软,差点站不住。

    他抬头,只见景阳拿着棉布沾了些水,正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背上已经干了的血。

    背上的颜色再慢慢变淡,可盆里的水却变得浓郁,连白布都变成了粉红色。

    景阳拿着小瓶子一点一点撒药,药粉均匀地洒在她的背上,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没多久,那一小瓶子药就见底了。

    她放下药瓶,给楚若珺倒了一杯温水。

    楚若珺早已口渴难耐,拿过来一口气将水喝了个干净,然后低垂着眼眸不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外面传来一声轻咳,楚若珺收回了神,和景阳两个人齐齐地看向副将。

    公主见状,从袖子里掏出一条若软的丝帕轻轻地覆在她的背上。

    “副将。”楚若珺喊了他一声,“可是有事?”

    副将点了点头。

    她背上的伤痛已经被药镇地轻了许多,此时也不再是昏昏欲睡,头脑反而明晰不少,便正色道:“无妨,你进来吧。”

    副将走到床边细细看了楚若珺的脸色,见她脸色惨白,淡淡问道:“你可知道将军为何罚你?”

    楚若珺沙哑着声音答道:“知道。”

    副将静默了片刻,不缓不慢地道:“楚小姐,将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你来这里不是对酒当歌的。”

    楚若珺点了点头,答道:“我记住了。”

    缓了片刻,她又接着说道:“不过,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我爹不问是非黑白就对我下这样的毒手,他也不过是为了保全他的颜面罢了。”

    副将叹息了一声。

    楚若珺自嘲地笑了,“不过啊,父亲的颜面一直都比女儿的生死要重要啊,哈哈。”

    副将故意取笑她:“你明知道如此,还非要抚将军的逆鳞,你不是找打是什么。”

    景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决定还是起身离开,将空间全都让给了这两个人。

    楚若珺待到听不到脚步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爹会发现啊。”

    副将撇了撇嘴:“你啊,一向高调,不知避嫌,不知收敛,谁会发现不了。”

    楚若珺冷哼了一声,自己已经很收敛了好吧。

    可是她私下和弘筹会面又没有私情,况且还带上了林辉了啊,明摆着不可能出事,这样还不够吗?

    副将见她如此神情,知道她心里还有气,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楚小姐,我想你也明白,将军这顿鞭子虽然罚的狠了些,这是在警告你,军中不允许有私情,你看林少帅都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你这样做,实在是打将军的脸,林少帅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将军不行。”

    楚若珺沉默不语。

    副将语气平和,带着长者的关心,问道:“小姐啊,我在将军手下多年,和小姐也算得上是熟识了,小姐和我交个实底,你对金国的四皇子是否有情?”

    楚若珺被这个问题惊到了,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然后“呸”了一声,没好气道:“副将怎么不问问我对你是否有情呢?”

    “小姐要是对我有情,怎么会等到现在。”副将脸上带着笑,“再说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长得五大三粗的,也不好看啊。”

    楚若珺撇了他一眼,“副将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恐怕不止我一个人想这么问。”副将的眼里露出茫然的神色,“咱们和金人隔着血海深仇,楚家的仇恨更重。”

    楚若珺皱了皱眉,“此话怎讲?”

    副将的神色愈发沉重,道:“弘筹以前是有夫人的,当时他的夫人怀有身孕,他却要出征,夫人便留在金国,由金国的贵族保护。”

    楚若珺静静地听着,这些过往是她从来不曾知晓的。

    副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时楚少卓将军在弘筹的刀下身负重伤,昏迷了几日几夜都未曾醒来,手下的官兵咽不下这口气,私自偷渡到金国,想将弘筹的夫人抓住,用来要挟弘筹退兵,结果传来了弘筹夫人身亡的消息,他们也没能回来。”

    楚若珺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她茫然地看着副将,一时间转不过圈来。

    副将深深凝视着她:“所以,小姐你知道了将军为何要绝对得切断你们之间一切联系了,如果弘筹知道那些人是楚少卓将军的手下,对你还会是现在这个态度么?他不会为了报杀妻之仇而斩草除根吗?”

    楚若珺一时间惊骇无比,不知如何接话,只好沉默不语。

    “小姐,你还年轻,那弘筹却已经是身经百战的杀将,你终究猜不透他的心思,弘筹那样的人,就算有再多的私情,也抵不过家国二字!”副将的眸里盛满了意味深长,“他因为夫人一人之死,就能拿九万陈兵陪葬,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将军只是太担心你了。”

    楚若珺控制住心里的情绪,沉声应道:“我知道了。”

    副将点了点头,默默打量着楚若珺,目光深远,眸中有着担忧的情长。

    “该说的都说了,你身上有伤,好好养伤吧。”副将站起身来,又嘱咐了一句:“林少帅那边,可能还要你自己解释了。”

    说完,他也不等楚若珺应下,便转身大步走了。

    楚若珺趴在床上,只觉得背上的伤口又开始火烧火燎的疼起来,哪里能睡得着。
………………………………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被她骗了

    她就这样睁着眼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睡去。

    林长天进来给她盖好了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而离去。

    他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又去了林辉那里,林辉盖着被子趴在床上,看见林长天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心底一阵心虚。

    林辉有些颤抖:“哥,你来了。”

    林长天没说话,在他的床边坐下,漆黑莫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将他照得无所遁形。

    他强撑着身体,但是面对林长天强大的气场,他的心底一阵阵发虚。

    林长天忽然勾起了唇角,目光依然锁定在他身上,开口道:“林辉。”

    林辉立刻应了一声“恩。”

    “以后不要再叫楚若珺小嫂子了。”林长天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却有他看不懂的深意。

    林辉脸色顿时变了:“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林长天叹了口气,“就是话里的意思,以后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啊?”林辉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长天,急着解释道:“哥,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只是碰巧遇见了弘筹而已,况且楚姑娘本来是要走的,是我追上去拿酒的。”

    林长天苦笑了一声,“她和弘筹,就什么也没说吗?”

    “说是说了。”林辉呆了呆,“楚小姐有事需要弘筹帮忙罢了。”

    难不成,难不成就是因为她私下里和弘筹见面,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都不可原谅吗?

    “我对他们说了什么并没有兴趣。”林长天略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而且,我只是觉得累了,不想要自己一直付出,却没有任何回报,或许弘筹才是她心里所愿。”

    林长天说完,目光深沉下来:“所以,你明白吗?”

    林辉有些不明白,他呆了好久,才猛然反应过来:“哥,不是这样的,她直接拂了弘筹的意,也没有表现出对弘筹有情意的地方,她真是只是需要弘筹的帮忙”

    “傻小子,她骗了你,并且利用了你。”林长天给予他最后一击,“她只是利用你和弘筹见面罢了。”

    林辉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呆呆的趴在那里半天回不了神。

    “怎么怎么会呢”林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怎么会利用我呢?”

    林长天轻笑一声:“如果没有你,她见弘筹,无论说了些什么,之后都说不清,她多聪明啊,带上你这个傻小子,不仅掩人耳目,还得到了你帮她说话。”

    林辉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所以我被利用了啊。”

    原来从一开始,楚若珺让他把酒藏起来,拿到山里去喝,就是别有用心的。

    “假如皇上没有让她进宫的意思,她也不会找弘筹帮忙了啊。”林辉继续道:“我们总得想个法子让楚姑娘半路消失吧,我们没有理由动手,除非扮作姜国人,但姜国人若是追杀的话,目的是追景阳公主,景阳公主毕竟在姜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一眼就看出了破绽,到时候和皇上太后一禀报,那就是欺君之罪。”

    “林辉,如果你很信赖一个人,是不是什么事都会和他商量一下。”林长天勾起唇角,“既然她没有这么做,说明在她心里,我的能力根本不如弘筹,她最信赖的第一人选,不是我。”

    林辉梗了一下,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

    他懊悔的揉了一下头发,“哥,你真的生气了。”

    仔细想想,换做任何男人,也会生气的吧。

    无论她的出发点究竟是好还是坏,这都不重要,关键是那个人有任何事情都不会和你商量,然后自己做了决定。

    就算林长天一直以来表现的很大度,但是他骨子里还是强势骄傲的。

    林辉到现在才明白。

    他简直恨不得时光能倒流,自己不那么想喝酒的话,也不会给他们提供了见面的机会。

    林长天看着他一脸后悔的样子,心知林辉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也知道楚若珺的无奈,不过他并不打算轻易原谅她。

    “不过你受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私自饮酒。”林长天淡淡的说着,“好好休息养伤吧。”

    林辉点了点头:“好。”

    林长天站起来准备离开,林辉忍不住问道:“哥,你不会真的不原谅她吧,万一你们真的不在一起了,不是枉费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吗?”

    是啊,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怎能轻易放弃。

    林长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或许只是我一个人的感情吧。”

    闻言,林辉深深的看着他,目光晶亮:“哥,要不再想其他方法,你别生气了。”

    “你有想到什么方法?”林长天微微一笑。

    林辉想了想,继续丧气地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我们的私事你就别操心了。”林长天平和的说道。

    林辉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目送林长天离开。

    其实他感觉的到,林长天只是想在她心里找一份认同,想要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如果楚姑娘不肯低头示弱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知己陌路,到时候难受的还是林长天。

    想到这里,林辉就更心塞了。

    楚若珺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前被压的苦不堪言,沉甸甸的,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

    她挣扎着起床,发现自己还盖了被子,一定是夜里感觉冷了,才盖上去的。

    干净的衣服就在床边,不过楚若珺还在纠结,要不要先涂点药再穿衣服。

    “算了,还是先穿上吧,谁知道今天有没有药呢。”楚若珺嘟囔着,伸手去拿,却牵扯到背上的伤,疼的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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