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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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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竭力往楚若珺的方向游去,河水的流向本就推波助澜,再加上他加快的速度,他们之间间隔的距离竟然越来越小。

    楚若珺回头看了一眼,心中一惊,急忙展臂朝前游,只扑腾了那么几下,便觉得身上使不出力气,手臂软软地不听使唤。

    然而身后的男人却越来越近,楚若珺咬了咬牙,提起全身的力气往岸边游去。

    她这个时候才觉得河面好宽,根本不到尽头。

    冰冷的河水忽然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个劲地往她的口鼻中灌,她心中一惊,大呼不好。

    弘筹在一旁看着楚若珺在河水中扑棱,打起巨大的水花,浮浮沉沉。

    水花渐小,她不再挣扎,身体直直地往水底沉去。

    弘筹这才游了过去,从水里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拎出了水面,笑道:“和我回去又能如何,你偏要逞强。”

    楚若珺双眼紧闭,脸上惨白,像是已经晕了过去。

    弘筹不敢再耽搁,急忙拉着她往河对岸游去。

    岸上,楚若珺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弘筹探出手试了一下她的鼻息,果真是溺水了,急忙伸手按压她的胸口,同时毫不犹疑的凑上她的唇帮助她呼吸。

    他只想着救人,完全不带任何情欲,却忽略了此时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少得可怜,又都是在水里浸透了。

    等到楚若珺咳了几口水出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楚若珺迷蒙的睁开眼睛,感受到自己的胸口有什么东西,低头去看,忙挣扎着将他的手移开。

    弘筹本来还没意识到什么,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掌中那一片柔软湿润触感让他忍不住有些回味。

    楚若珺正在低头拧头发上的水,弘筹却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来不及反应,男人便压头亲了下来。

    她本在水里已经是憋的缺氧,一时间被他亲的有些傻,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羞怒之下更是奋力挣扎。

    她的力气本来就比弘筹小,又在山间跑了良久,水里游了半天,用力地挣扎起来也丝毫推不开身前的男人,然而她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弘筹的亲吻反而更加热烈起来,手臂更是牢牢揽着她,紧紧地贴到自己身前。

    楚若珺羞愤欲死,双手用尽全力却也无法把弘筹推开,男人还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攥紧,不许她动弹。

    “你放开。”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却被男人再度堵了回去。

    楚若珺一急之下便用力咬了下去,也幸得弘筹反应迅速,迅速抽离。

    “我救你一命,索取点恩惠怎么了。”弘筹只觉得舌尖有些疼痛,泛着丝丝腥甜。

    “要不是你抓我,我也不会跳河。”楚若珺冷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发狠的说道:“弘筹,我找你帮忙的事作废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要见到你!”

    弘筹也从地上站起来,“那你就进宫,嫁给你们窝囊废皇上,一女服侍了兄弟二人,你楚若珺也是历经两代皇帝而不衰,这是荣耀啊。”

    楚若珺听了他阴阳怪气的话更是羞恼,急火攻心,她扬起手冲着他的脸颊便打了下来。

    弘筹怎么会容她打到脸上,抬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说的有错吗”

    话还未说完,他的目光便落到她胳膊上的那颗朱砂痣上,有些惊诧,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这沈颐和林长天都是干什么吃的,美人在前也能把持得住!

    楚若珺一只手被抓,又迅疾地扬起了另一只手,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到底是给了弘筹一巴掌。

    弘筹明显地怔了怔,眼中的怒火随即蹭的一下子蹿了上来,捏着她手腕的大手用力一握,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会为你的做法付出代价。”弘筹说罢,便松开她的手腕,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角,楚若珺只觉得疼,但她到底忍住了,紧皱着眉毛一声不吭。

    感受到他的手在解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肚兜,她顿时慌了,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不要,不要”

    见她如此模样,弘筹停住了,只冷冷地打量着她。

    楚若珺真的害怕,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满脸都是泪水。

    弘筹心底一软,只叹息道女人真是麻烦。

    楚若珺咬着唇瓣发狠地瞪着他“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弘筹抿紧了唇,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穿上,只是系着衣带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系了好半天也没系好,最后干脆抽回手,让楚若珺自己系。

    他的衣服很宽大,楚若珺穿了松松垮垮的,精致的锁骨和肩膀露在外面,更是在男人的眼底点燃了一把火焰。

    此时他赤着上半身,肌肉的线条明晰流畅,却并无几道伤疤。

    楚若珺穿好了衣服,什么话也不说就往前走。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出去,已经在这山里迷了路,现如今不过是在逞强罢了。

    弘筹挑了挑眉:“你知道怎么走出去?”

    楚若珺回答的很坦诚:“不知道。”

    “跟我走。”弘筹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牵着她的手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的步子极大,楚若珺一路被他拽得磕磕绊绊,有时候差点摔倒被男人提着胳膊拽起。

    楚若珺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能不能走慢点。”

    弘筹转过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楚若珺,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背你还是抱你?”

    楚若珺心里生气,这个男人就喜欢这样,自己说话都是错误的,干脆不说话了。

    弘筹见状反而更乐,故意逗她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心里想但是不好意思承认?”

    楚若珺很想怒骂回去,但是忍了忍,抿紧了唇瓣不语。

    又听弘筹继续调笑道:“你楚若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的,等我打完了仗便带你回金国。先好好的享受一番夫妻之实,以后再替我生个一男半女,教他骑马射箭,你且放下,不会让他们去打你的国家”
………………………………

第二百三十三章 亲自喂药

    她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虽然烧得糊涂,却也不是一直全无意识,军医和他们的对话也听了几句,听到军医说要在伤口上敷药,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不肯松手。

    弘筹不禁轻笑一声,掀开被子拽了拽她身上的衣服,只听她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男人开始并未听清,待凑近了楚若珺唇边她又不说了。

    军医端了碗药进来,说是先喝了再治背上的伤,弘筹应下,将楚若珺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药给她灌下去,他哪里做过照顾人的事,灌得太急,楚若珺猛地呛了出来,汤药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整个人也咳个不停。

    金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哪有你这样的啊。”

    “那怎么办?”弘筹转向他。

    “我教你。”金翼说完就捧起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要凑近楚若珺的唇瓣,离他还有很远的时候就被弘筹恶狠狠地瞪住,吓得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咽下还是吐出来。

    最后他还是梗着脖子咽下去了。

    然后吐了吐舌头叫苦,“就是我这样,懂了吗?”

    弘筹:“嗯。”

    “那你还等什么?”金翼挑了挑眉。

    “你出去。”

    金翼闻言扁了扁嘴,“行,你以为我喜欢看啊!”

    其实他还是有点想看的。

    阳光洒在他弘筹的脸上,一向深邃成熟的脸此刻看上去竟然有些温柔。

    “果然啊,有想要保护的女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金翼挑了挑眉,“我先走了,需要你亲爱的弟弟帮忙的话再叫我。”

    弘筹淡淡的回了他三个字,“不需要。”

    金翼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然而他当然没有走,一转身就趴在外面眯着眼睛偷看。

    看到他四哥果真按照自己的教法先喝了一口,再喂给楚若珺。

    他忍不住轻轻的啧啧了两声,铁马将军柔情起来最是珍贵。

    弘筹喂了几口药,想起那个女人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还握着刀要杀自己,自己明明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放下身段给她喂药,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这次故意喝了一大口,只感觉浓烈苦涩的药味铺天盖地而来,然后毫不留情的全都喂给她。

    楚若珺自然被呛到连连咳嗽。

    金翼在外面看着这一幕,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四哥是故意这般恶趣味,还是真的不懂。

    弘筹含笑看着因为咳嗽而醒过来的楚若珺,眼底渗出泪水,看起来更加引诱人继续施虐的女人,问:“我亲自给你喂药,感不感动?”

    被呛到的楚若珺气呼呼地瞪了男人一眼,一副看大坏蛋的表情。

    “呵”那表情看得弘筹低笑出声,鲜有这般明快的笑意。

    他再度捧起碗,然后再次附身而去。

    楚若珺下意识地想逃,却被一只手掌扼住她企图逃避的腰身,他嘴里含着药,本该含糊不清,然而低沉的声线却带着诱惑的味道:“这次不呛你了。”

    话音刚落,一片温暖柔软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楚若珺本就浑浑噩噩,大脑一片昏昏沉沉,这下觉得呼吸一点点被掠夺,神智越来越昏沉,然后沉入了一片虚无。

    小家伙突然一动不动没了反应,弘筹抬起头来,看到她舒展了眉头,呼吸均匀,睡的没心没肺。

    她很少能睡得这样熟,之前哥哥去世了之后她整个人都混乱了,总是在梦中惊醒,还要专门点上安眠香才能入睡,后来她遇到了沈颐,总是担心邵世芳会有阴谋诡计,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醒来,像这样睡得毫无防备的时候极少。

    甚至连攥着衣角的手指也松开,弘筹轻轻一拉便从她的指尖抽出来。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侧过身来,然后拉开她的衣服,将柔软的药膏在粗粝的指尖化开,慢慢涂上她背上发红又肿胀的伤口。

    真是狠毒!

    弘筹忍不住骂道,这还是亲生的吗?

    就算桑木格犯了错,他也顶多是罚她一天不许吃饭,何曾打成这个样子。

    那林长天呢,他在干什么,怎么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有什么用!

    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要死要活回去。

    还不如跟自己走,是不是傻。

    一罐药膏在不知不觉中涂完,弘筹放下瓷罐,将被子轻轻盖到她身上,却不碰到伤口和药膏。

    然后在楚若珺身边坐下,不时地更换着她额头的湿脸巾,也不时的替她涂药膏,当她在睡梦中一无所觉的要转身压到伤口的时候急忙将她的身体按住,不许她乱动。

    就这样一睡就是从清晨到夜幕降临,她额上的温度已经褪去,身上的伤也再度结痂,弘筹撑了一天一夜,神色也困倦,再拿一床被子和枕头,躺在她的身旁。

    次日清晨。

    楚若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久睡乍醒,目光还有些迷离,她眨了眨眼睛,听到耳边有悦耳的鸟啼声,外面传来整齐的操练声,阳光似乎很明媚,将一切都照得散发出一片暖意。

    自己这是在哪?

    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弘筹的怀里!

    楚若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他的怀里抽走,然后一不注意从床上掉下去,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吸了一口冷气,发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薄薄的里裤,眼前的情景让她想不误会都不行。

    她急忙去看自己手上的那颗守宫砂,还伸出手擦了擦,以证明它的真假。

    弘筹看着她系列的举动弯着唇角轻笑起来,她虽然聪明,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一丁点的经验都没有,如果昨晚他真的要了她,不用她在这检验手臂,身上的感觉就足够她明白了。

    “如果我真的要了你,你以为你还有力气一大清早就上蹿下跳的?”

    楚若珺这才发现弘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啊?”

    “想不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弘筹认真的问道,“省的你每次都担心。”

    楚若珺摇头如拨浪鼓,“不想不想,我还是继续保持担心好了。”

    弘筹话锋一转,问道:“你爹为什么下令把你打成这个样子,难道就因为和我喝酒?”

    楚若珺闻言脸色瞬间黯淡下去。

    她无力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喃喃道:“就是这个原因啊,不然呢。”

    弘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理解,“为什么?”

    “你只知道陈国保守,女子贞洁最为重要,却不会理解的。”楚若珺说着闭了闭眼睛:“我曾经深夜未归去雪中看红梅,结果回来后我爹就把我关在了暗室里,还准备了一口棺材让我去死。”

    弘筹一直知道她们的名节比性命都重要,以为是被人玷污了之后无颜存活于世的这种情况,想不到竟然这么重。

    她虽然错了,但是完全不至于去死。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心底泛起了几分怜惜。

    楚若珺苦笑了一声,看着弘筹继续道:“说起来,我还是最幸运的,真的。”

    弘筹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楚若珺清了清嗓子,“你知道吗,有个员外,他女儿好像是背书没背好,员外就罚她不许吃饭,小厮偷偷的递给她一张饼,她不过从小厮手里接那张饼的时候碰到了手。”

    她顿了顿,中间发生了什么好像想不起来,“反正最后她不堪羞辱投井自尽了,据说还没死的时候,员外硬生生地把井给封了。”

    按照自己的做派,早就该死一万次一千次了。

    楚若珺心底泛起了苦涩,这样比较的话,她的确是值得庆幸的那一个。

    然而人不能这么比啊,特别是她在知晓了金国民风开放到如此地步之后,知道就连靠的这般近的姜国也有女将军的时候,心里更加难受。

    弘筹的心脏蓦地揪紧了,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很不容易。

    一步一步倔强的往上爬,头破血流的斗争,只为了争取那一点小小的权益。

    “太可怕了”楚若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男权社会要求女性绝对的服从,不允许她们有任何的自由,她们生来就是为男人而活,从小的教养就是怎样相夫教子,简直太可怕了。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也是有闺中密友的,后来长到大概八九岁,那些小姐脚上都系着一段绳子,一开始的时候走路老是摔倒,我要给她解开的时候总是会遭到大人的训斥,还质问我奶奶为什么不给我系上。”楚若珺说着仓促的抬起手遮住眼睛,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后来她们就习惯了,每次都迈很小很小的步子,还反过来嘲笑我和她们不一样。”

    奶奶不是没有给她系上,而是她每次都解开了,父亲那时很忙,没时间管这些小事,哥哥更是不忍心看她摔倒哭鼻子,让奶奶以后不要再系了。

    “别难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弘筹走到她身边,扶着女孩的脑袋,轻轻靠在自己的胸口。

    原来她们竟然受到了这般的摧残。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穿光着出去

    楚若珺下意识的一僵,顿时明白了弘筹的心意,心中一涩,伸出手去推弘筹,她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猛然发觉手下是一块温暖而坚硬的肌肉。

    “那个你还是去穿衣服吧。”她故作镇定道。

    “那你呢?”弘筹勾着唇角笑了笑,“穿我的?”

    楚若珺蓦地涨红了脸,有些结巴的问道:“不然你帮我找几件新的?”

    “只有这个,爱穿不穿,不穿光着出去。”弘筹说着,将一件衣服扔给她。

    她下意识的接住,貌似还是他穿过的,上面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得挑,她还是不得不穿上他的衣服。

    弘筹很快穿戴整齐,目光准确的落到她的身上。

    她并不能算得上是娇小,是他的身材太过魁梧,衬得她很娇小。

    楚若珺正在和过于宽大的衣服做斗争,袖子长长的像是戏服一般,袍子更是能连着地,让她恨不得拿剪刀剪了。

    等她好不容易挽好了袖子,正在系腰间的结,亲卫已经端着早饭送进来,她这幅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样子,让亲卫忍俊不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忽然感觉到一道过于寒冷的目光,亲卫这才急忙退去。

    男人低笑了一声:“那个结系不好就不系了。”

    “不行啊,我哥说这个节代表的是礼节。”楚若珺垂着头,“一定要系好。”

    男人深深的望着她,笑了笑,上前捉住了她的手。

    楚若珺顿了一下。

    “我来。”他低声说着。

    说完,他接过她的工作,替她把结系好。

    楚若珺看着男人专注的眉目,心头用上了几分难言的味道。

    她赶紧低下头,结果却看到了男人粗粝宽大的双手。

    让人觉得这双手只能是握剑提刀,不会做出替别人系礼节的事。

    早饭很简单,粥,面饼和一碗肉,楚若珺虽在病中,胃口却很好,足足吃了大半碗肉,直把弘筹看得目瞪口呆,终于忍不住也伸筷子夹了一块尝了尝,他以为这是干肉,原来竟是马肉,应该是战死或者病死的马,但是那滋味也就一般,实在不知楚若珺为何会迟的如此香甜。

    楚若珺吃饱放下碗筷,用衣袖抹了抹嘴,然后忽然笑了,要是被楚明纲看到她用衣服擦嘴,肯定又要说她了。

    林长天肯定也会很嫌弃地扎她两句。

    “他们不会以为我死了吧。”楚若珺看向弘筹,问道:“他们知道我在这吗?”

    弘筹看了楚若珺一眼,“怎么?想走?”

    “不然一直在这藏着吗?”

    弘筹却是笑了笑,说道:“你跟我回去吧。”

    楚若珺看了弘筹片刻,突然笑了笑,问道:“我为何要抛家弃国的跟着你,然后听那些听不懂的话,只依靠着你的情爱过一辈子。”

    弘筹听她这样说,心里不由得有些不痛快,他已经是步步退让,可她非不领情,非要回到那个欺压女子的地方,那里到底有什么好了,到底要他如何做她才会满意?

    男人沉了脸,冷声问道:“那你要如何?”

    楚若珺反问道:“如果我让你独身一人跟我回江南,你可愿意?”

    她料定他是不愿意的。

    他这样兵戈铁马,征战天下的杀将,怎么可能会为了她甘愿舍弃所有。

    弘筹抿了唇沉默不语,好半响才问楚若珺道:“若我真的和你去了,你不后悔?”

    楚若珺的表情却有些愣怔,怔怔地看了地上斑驳的树影片刻,突然想起了那年楚家后院漫天的梨花。

    弘筹突然说道:“你可还记得你被皇上带走,要你留下一只手?”

    楚若珺点了点头,她记得,那时几个人抓住她,将她的手被按在地上,她那时怕的要死,浑身都是冷的。

    弘筹声音很轻,却又很坚定地说道:“我何曾将这天下放在眼里过了。”

    楚若珺默默地看了弘筹半响,那时她被这句话打动,心尖尖一颤。

    “不”她有些脱力的道:“你是金人,你一眼就被认出来,我会有数不尽的骂名,你会有无数的杀身之祸。”

    弘筹心中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说的是对的,他就算抛弃一切,也根本无法融入到她身边。

    楚若珺看着他的眼睛,忽地咧开嘴角笑了笑,坦荡荡地说道: “我虽然被你的话感动过,也羡慕过金国女子的自由,甚至还仰慕过赫赫杀将的威名,但我知道,如果你不是四皇子,没有这一身武艺和响彻的名号,只是金国普通的少年,又怎么会入得我的眼,所以稍微迷惑我的,不过是你身后的光芒,却不是散发出光芒的你本人。”

    弘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只觉得胸口憋闷,喘不过气来。

    她只是被他烨烨生辉的光芒晃花了眼,如果他有倒下去的那一天,她会失望地摇头走开。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盖世英雄,永远屹立不倒,永远光芒万丈,从来不会输,从来不会老去,这样的人只适合远远崇拜,因为他只活在每个人完美无缺的想象中。

    弘筹在原地站了片刻,猛地起身疾步向外走去。

    楚若珺看着弘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轻轻的吐了一口长气出来,刹那间,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她伸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忽然觉得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一点也不干净洒脱,和小时候幻想仗剑走天涯的侠女,威武叱咤的女将军一点都不像。

    弘筹听着士兵操练,忽然有些迷茫,自己千里迢迢,攻城略地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能掠夺整个天下,世间也总有他掠夺不了的东西。

    我要你的心作何,要你的人就够了吗?

    他摇了摇头,不该是这样。

    副将快步走了进来,道:“将军,刚刚陈国来人询问前夜的战况。”

    弘筹闻言扬了扬眉,问道:“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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