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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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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读了这首诗之后也甚为喜欢,点头赞道:“这诗是谁写的,朕要瞧瞧这位才子,有这等才华,绝对不能辱没。”

    太监有些欢喜的凑过去应道:“这还有谁啊,皇城第一才女,礼部尚书的千金啊!”

    皇上恍然大悟,拍着手笑道:“原来是她啊,那就不奇怪了,怪不得你还卖关子。”

    太监笑的献媚,“皇上,尚氏随便一首抒发胸襟的诗便能流传甚广,要是她提笔歌颂大陈的大好河山,流传后世,那皇上在后世子民心中的地位,绝对是”

    他顿了顿,伸出大拇指比了一个厉害的手势。

    皇上想了想,然后笑笑,对太监道:“朕要召见尚氏,宣她进宫。”

    这道旨意传的很快,尚云柔不紧不慢的朝皇上走去,动作流畅而优雅地行了礼,“微臣参加皇上。”

    她的声音温柔而知礼,像是一片温和的桃花瓣轻轻飘落在手心,让人忍不住想起阳春三月。

    皇上忽然想到了楚若珺,她就像是一朵带有尖刺的玫瑰,远看甚是美好,让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伸手采下的时候却总是被她扎的生疼。

    她这样的人,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褪去满身的骄傲,除非那男人愿意用温暖的肉体拥抱她,不怕被伤害,一次又一次地磨平她的尖锐。

    皇上想的出神,不过想起那朵玫瑰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触碰过之后,便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道:“爱卿平身。”

    “谢皇上。”尚云柔温和道。

    皇上笑了笑:“朕看了你写的诗,甚好,甚好。”

    “多谢皇上夸奖。”尚云柔的嘴角轻轻的扬了扬。

    皇上含着笑看着她道:“用不了多久,朕就召林长天回来,你可要好好把握。”

    尚云柔语气轻柔的回道:“是,微臣多谢皇上。”

    “林长天那小子的倔脾气,朕最清楚了。”皇上手伏在膝盖上,指尖轻轻点着,“不过林家最明事理,若是你和林长天真的有什么结果,就算朕不说,林帅为了堵住百姓之口,为了保住他们林家百年的声望和林长天的名声,一定会让他对你负责,定会将你明媒正娶为林家少夫人。”

    尚云柔很清楚皇上语中明显的暗示,她把握住机会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和林长天有个什么结果,逼迫他对自己负责。

    以她的身份,足够坐稳林家少夫人的位置。

    而皇上又铁定了楚若珺绝不会为妾,此举直接断送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如此果断,也如此残忍。
………………………………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就应该由你死了才好

    尚云柔沉默片刻,这才问道:“攻打姜国的形势如何了,林少帅他能离得开吗?”

    皇上弯着唇角道,“金国此次直捣姜国皇城,用不了多久便会发动最大一次围剿,到时候也差不多有结果了。”

    尚云柔轻轻点头,她在书中看到关于战争的记载,少则一年两载,多则十几年,会这么快就结束?

    她心中好奇,但是没有问出口。

    皇上心中也有话想说,张了张嘴却又咽了下去,只转头看了太监一眼。

    太监见皇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递给皇上一个眼神,“奴才明白。”

    尚云柔告退之后,御前太监追上了尚云柔,笑道:“尚小姐,皇很中意你的才华,有意提拔,你可要有点眼力啊。”

    她疑惑地看向太监,淡淡道:“还请公公明示。”

    “尚小姐,杂家就和你直说了吧。”公公解释道:“尚小姐在皇城的才气可是顶尖的,只要提笔写那么几个字,就有无数人在身后追随,杂家想着,你要是写歌颂咱们陈国大好河山,一定会流传千古,青史留名啊!”

    尚云柔有些诧异,这岂不是就等于讨好皇上的心思,做一个弄臣?

    太监看着天空中那片落日和染得金红的云霞,叹道:“尚小姐不妨听杂家一句话,如果想要走的更远,站的更高,琢磨皇帝心思,投其所好,是必经之路。”

    尚云柔沉吟了片刻,不觉点头,公公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看了那么多本史书,恶有恶报这种结局只是戏本子里才会有的事情,世间哪个富人和成功者没有用点手段,没害过几个人才,没在阴暗的角落里做一切对弱者不公的事情,清官有几个,这一生风吹雨打飘摇不定,过的并不如意,富贾有多少,这一生功成名就,过的还不错。

    虽说会有几个例外和特别,但那都是极少数罢了。

    尚云柔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太监似乎是见多了,并不在意,只是躬身道:“杂家也就是给尚小姐提了个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人选择一生清明,有人选择功名利禄,怎样都无妨,若是选择功名的话,有一条捷径放在眼前罢了。”

    尚云柔静静的看着太监,很认真地道:“多谢公公教导,我记住了,且容我想一想。”

    公公闻言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就此分别。

    尚云柔眯着眼睛凝视着天边的夕阳,忽然有一种站在人生十字路口的感觉,只要往那条路迈出一步,就注定要往那个方向走去,无法回头。

    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出了皇宫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去,人群熙熙攘攘,迎面走来一对年轻人。

    两个人看穿着应当是大户人家,走的很慢,但气场很独特,他们虽然是并肩而走,中间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低声说着话,时不时低笑一声,时不时侧头看着彼此。

    肩膀偶尔会碰到一起,然后觉得有所不妥,又迅速离开,保持距离。

    那女孩子的眉心有一颗朱砂痣,小小的,衬得她更加好看。

    街上有无数个人迎面而过。

    他们什么出格的动作都没有,仅仅是并肩走着,但好像街上只有他们两个。

    尚云柔跟在他们身后,他人的青春和情意一览无余,如果自己有一天和林长天走在街头的话,别人也一定能从他们的背影察觉到端倪。

    然后暗叹一句,真是傻姑娘啊。

    他们没有牵手,肩膀也隔得很远,但却像是紧紧挨在一起。

    尚云柔笑了笑,曾经以为,喜欢一个人可以先不用说,默默记在心底,等自己慢慢变好,变得足够优秀再出现在他身边。

    可其实啊,怎么可能掩饰得了,谁看不出她遇到林长天时唇角的弯曲,眉眼的惊喜,还有匆匆一个对视急忙低下头的怯意。

    彼此喜欢是一件藏不住的事,但是一厢情愿,却是一件藏的很深,却又希望对方知道的事情。

    她所料的确没错,皇上所说的尽快召林长天回来,这一个尽快,几乎跨过了一个春秋。

    弘筹发动了对姜国皇城最大的一次围剿,林长天带兵埋伏韩放,生擒了他的同时也身负重伤。

    他之所以能擒住韩放,是用了一招奇特的招数,化树叶为武器,他是中了一箭在先,那一箭的威势之大,足足将林长天冲出去数步,最后才勉强的用手撑住地面,稳住身体。

    韩放一向对自己的箭法和臂力很自信,他又是全力而发,深知这一箭的威力,谅他也没有战斗力,存了活捉林长天的念头,看到了那几片树叶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心里还忍不住笑道,不过几片叶子,能有多大伤害,还以为是林长天争一时之瞬逃跑。

    可是叶片到达他喉间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了几分不寻常,下意识的仰头便躲,尽管如此,可喉咙间还是感觉一凉,韩放心中一惊,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两行殷红顺着脖颈缓缓流出。

    林长天强忍住肩上的剧痛,慌忙从地上站起来,看一眼捂着脖子一脸难以置信的韩放,提着剑上去在肩上狠狠地补了一剑,虽不致命,却也足够他感受到和自己同样痛苦到绝望。

    韩放闷哼一声,更加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长天。

    此时的林长天抱了一箭之仇,坐在地上抬手将露在皮肉外面的羽箭截断。

    然后再也没有力气,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如果这时韩放再给他一剑,他绝对是活不成了。

    然而韩放也和他一样,甚至没有再次抬起手臂的力气。

    弘筹找到他的时候,看了一眼韩放,再看一眼林长天,忍不住抿唇轻笑道:“好歹是一军元帅,三国名将,怎么这么小气,还要报一箭之仇。”

    林长天惨白着一张脸,虚弱地说道:“和一个女人学的。”

    弘筹抿唇不语,知道他所言之人是谁,只是没想到,有的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可以融入自己体内,变得和她越来越像。

    他忽然伸出手,示意他和自己共乘一匹。

    林长天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脚下一软,人一下子栽倒了。

    弘筹低头看去,原本以为他胳膊上中了一箭,没想到这一箭近乎贯穿了他的整条左臂,很深很深,周围的血肉翻开,血早已将整个上身浸透。

    而他却凭着心中的一口气强撑到现在,见到弘筹来了,再也不用操心韩放,松了这口气,人也跟着松懈了下来。

    金兵已经将韩放捆好,弘筹也不说话,咬着牙将林长天从地上扶起来,用力甩到自己的马背上。

    他一边骑着马往军营赶,一边骂道:“我就应该由你死了才好,这样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情敌,打完了这仗,就去找楚若珺去。”

    林长天意识还是清醒的,无力地说道:“那你还救我”

    弘筹恶狠狠地道:“你以为我想救你,我是怕她难过!”

    林长天嘿嘿一笑,无论如何,自己是得救了。

    弘筹看着趴在马上的男人,他似乎完全丧失了力气,有时差点从马背上滑下去,弘筹眼疾手快,咬着牙将林长天拽回来。

    “真他么重!”弘筹低声骂道,“我曾经动了一百次想要杀你的念头,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却又下不了手。”

    或许是道路颠簸,林长天肩膀处一直保持着潮湿,伤口再不断地往外渗出血,弘筹抿紧了薄唇,催马疾奔,可是马背上驮着两个精壮男子,哪里能跑的快,就算这匹马日行千里,也渐渐吃不消,慢下速度来。

    弘筹绷紧了下颚,他知道,这样重的伤,如果不能及时医治的话,一直胳膊很可能保不住。

    这还是轻的,战场上生死脆弱无比,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天色已暗,除了马蹄声,前后都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擦着脸颊而过的风也已经听不见。

    弘筹心里莫名的添了几分恐慌,现在有箭堵着还好,最可怕的就是拔箭的那一瞬间,血会犹如喷泉般瞬间往外冒,在眼睛都还来不及眨的情况下,床上的人很有可能躺在一片血泊里。

    到时候,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殒命。

    他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心底蔓延出无边的惶恐,会不会,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他现在风华正茂,武功高强,但英雄迟暮,后辈倍出,和美人老去一样可怕。

    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夜色突然不那么黑了,远处隐约透过黄色的光芒,弘筹顺着光看去,心里顿时一松,就快要到了。

    金翼听到马蹄声,急忙往外迎了出来,咧着嘴刚想说今天胜利不小,活捉了姜国名将韩放,折损了姜国不少士兵,怎么也该庆祝一下。

    但见弘筹还拽着一个狼狈的男人,看样子是陈兵,笑了一下,“四哥还活捉了陈国主将?”

    弘筹面容冷峻地看了金翼一眼,冷声吩咐道:“传军医,有多少都过来,赶快来救人!”

    金翼从他手上接过林长天,粗略地扫了一下林长天肩上的伤处,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

第二百四十五章 满朝文武竟无一个是男儿

    军医从皇帐里出来已经是夜间,林长天肩上的伤口已经缝合完毕,韩放那一箭威力无穷,伤的不浅,光是将箭头从骨头里拔出来,就已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如弘筹所料,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冒,光是用来止血的药都耗费不少,军医出来时几个人的手上全是血淋淋的一片,命算是暂且保住了,之后的,只能看造化了。

    麻药的药效过去了之后,林长天感受到了无边的疼痛,稍微动一动便觉得疼痛入骨髓一般难以忍受,浑身冷汗淋漓,颊边的发丝也湿透,服帖在面颊上,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一般。

    再加上他失血过多,浑身更是疲软没有力气,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这一睡直到第二日的中午,林辉来带他回去。

    林辉虽然听说他身负重伤,也知道韩放的臂力和箭法神乎其神,但亲眼见到林长天的模样时还是不由得心惊。

    他虽然入军营好几个月,也见过惨伤和死亡,但是他从来没想到过林长天有一天会倒下。

    想想以后自己或许也会像他这般受这么重的伤,林辉不由得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林辉苍白着一张脸在林长天身边坐下,侧首向站在一旁的金翼咬牙问道:“韩放何在,我要报仇!”

    金翼不由得弯了弯唇角,“你们林家人还真是有仇必报啊。”

    说罢,他就接收到林辉凶狠的目光,收敛了笑意答道:“韩放正关着呢,有重重守卫把守,他又受了伤,逃不了。”

    林辉听他这样回答,沉默了一下,静静地看着金翼片刻,突然说道:“你们打算留着韩放如何?”

    “当然是要赎金。”金翼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那姜国朝廷若是不给呢?”

    金翼语气淡淡,“杀。”

    林辉抿了抿唇,不知道他话里的杀有几重意味。

    金翼淡淡地瞥了林辉一眼,道:“生擒敌军大将,大功一件,若是得了赎金,我们定不会独吞。”

    林长天倒是什么话都没说,林辉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这句话说完,几个人都没有再开口,林辉和林长天并肩离去。

    林长天回去后,楚将军立即来看他。

    他伤口处的疼痛还十分难忍,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下好了,总算能有借口辞去少帅之职了。”

    楚将军听他这样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静静的看着林长天片刻,突然说道:“皇上已经下旨召你回去,恐怕是问罪来的。”

    林长天一怔,不禁问道:“竟这样快?”

    楚明纲答道:“不错,若珺之前在信上写的明白,皇上想让你成为皇家的人,彻底为他所用,他为了拆散你和若珺,甚至要立若珺为贵妃,不过若珺逃脱了,皇上急着召你回去,恐怕是怕夜长梦多。”

    林长天不以为意,“皇上既然放若珺走,就已经输了一半了,他顶多给我安一个违抗圣旨的罪名,将我压入天牢,最严重的后果,也大不了一死罢了。”

    楚明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大不了一死罢了,说的倒是轻巧。

    林长天却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一想到死,还真有点那么舍不得,不知道若珺她的钱够不够花。”

    楚明纲心中感慨,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虽然也关心惦记着女儿,却不想在儿女私情之事上多费口舌,话锋一转,问道:“依你看,之后的形势如何?”

    林长天沉吟了片刻,沉声答道:“如果弘筹拿到赎金放了韩放,韩放回去后也不会再受到重用,如果姜国决定不赎,金人会杀了韩放,激姜国派兵主动出击,弘筹定设了重兵埋伏,即便是主动出击也难有作为,议和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楚明纲点了点头,“议和之后,最难料的是我国皇上,若是弘筹得胜而归,必会和来时一样从我国境内回去,皇上到时候说不定会派兵围剿金兵,报坑杀九万将士之国仇。”

    林长天抿着唇,当初沈颐提出这条看似荒谬的交换时,是否也预想过将弘筹困在我国境内的情景,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弘筹就算再多才能也难以完全施展。

    但弘筹也绝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沈颐是怎么想的,已经不得而知。

    而这一切,无论怎么预测,都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见分晓。

    林长天蹙着眉,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淌这趟浑水了。

    他为国为民所做的已经够多的了,身为军人,就要有马革裹尸的准备,虽有时刻保持着这种准备,但是他也想求个善终。

    试问谁不想?

    他们走了之后,金翼独自一人呆怔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出去看看被俘的韩放。

    韩放的待遇虽然不比林长天,但他身上的伤口也做了简单的处理,此时他正被绑在一颗木柱上,披散着头发垂首盯着地面沉默不语,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听闻脚步声,韩放眉头微皱,说道:“你们擒住我有何用,被敌人俘虏,本就是莫大的耻辱,何不干脆杀了我。”

    金翼闻言问道,“是你这么想,还是你们姜国的人全都这么想?”

    韩放轻嗤一声,“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如果是你韩大统领自己这么想,我一样可以要赎金,拿到赎金之后放了你,管你耻不耻辱,你要死要活和我无关。”金翼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是你们姜国人全都这么想,被俘虏就是耻辱,那姜国皇上不会救一个耻辱之人。”

    韩放扬了扬下巴,以一副很傲慢的姿态看着他,道:“可惜了,姜国人全都这么想,你们损兵折将,真是白折腾了一场。”

    金翼也不恼,反而咧着嘴角笑了笑,“你这话就说错了,损的又不是我国的将。”

    韩放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他的话却是没错,姜国皇帝拒绝了用赎金赎回韩放。

    金翼再度来找他,将这件事转述给他的听的时候,韩放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

    金翼盯着韩放,声音带着蛊惑:“既然你们的皇上不救你,你不如归降吧,入四哥的麾下,一样做将军。”

    韩放嗤笑,“做梦。”

    金翼沉默片刻,看着他皱了皱眉,又问道:“姜国皇上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如此为他们卖命,你身为禁军统领,保卫的就是皇室,可皇室却不肯救你,你怎么还这般冥顽不化。”

    韩放自嘲地笑了笑,“我们不一样。”

    金翼点了点头,声音略带了些讽刺:“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不一样,你是阶下囚,我是堂堂皇子将军,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未曾败北,也想尝试一次被俘虏的滋味啊。”

    韩放冷着脸,“这般张狂的话,小心一语成機。”

    金翼这时还不懂,日后才真的信了,有些话真的不能随便说出口,小心一语成機。

    当天,他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既然要不来赎金,韩放又不肯归降,绝对不能留着这样一个祸端,当即命人砍下他的头颅,派人在夜间悄悄地挂在城楼上。

    姜国皇帝听闻了此事之后,脸色沉暗地如同一场骤然落下的雷暴雨前端,众人听闻这个消息后也皆是一骇,韩放辅佐皇帝七八载,皇帝还能如此果决冷血,更不用说敌军金人,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一时间满城风雨,朝野哗然,人心惶惶,将士心寒。

    连韩放将军都被杀了,折损一员大将,战斗力猛然消减了不少,特别是韩放统领的禁军,一时间群龙无首,军心涣散,也没有合适的人担任大统领之职。甚至有人惶恐不安,担忧自己要是被金人俘虏,只有死路一条,何不现在就解甲归田,好歹保住一条性命。

    而杀了韩放此举,同样也激起一些青年和有为之士身上激荡着的滚烫血液。

    皇上沉声问道:“诸位军候,现在正是各位为国分忧的时候,不知哪位卿家有意请缨?”

    他这番话,显然是针对殿中的武臣问的,这些武臣浑身紧绷,面面相觑一阵,皆是低头不语,殿堂里传来前所未有的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皇上的声音如冰,“一个能上战场的都没有吗?”

    面对着两国合力,如今的局面不是小阵仗,面对着虎狼之师,弘筹的几万铁骑,一切都昭示着这是姜国十几年来最大的一次危机。

    金人这次没有攻城略地,直攻皇城,为的就是速战速决,不在攻城上耗时间。

    但若是军需补给不足,士气疲弱,他们很有可能会转移目标,用屠城来鼓舞士气。

    坑杀了陈国九万性命的杀将在此,到时候,绝对是一场人间炼狱。

    必须避免!

    “臣愿前去。”一道不大但是却有力的声音在殿中响起,这道清晰有力的声音主人是一个女人,姜国唯一的女将军,夏华。

    她面上挂着几分讥诮的笑意,心中暗道:满朝文武竟无一个是男儿。

    皇上意味不明地笑了数声,似乎是对男儿郎无比心寒。

    退朝后,皇帝单独召见了夏华。

    他略带歉意的说道:“夏卿今年有二十四了吧。”

    “不错。”夏华淡淡的回道。

    一般女子这个年纪,都该寻一个好人家。

    她的五官本来也算是端正,但是额角有一道长长的疤,清晰无比,像是一条蜈蚣一般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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