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武春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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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体能仍没有多大提升，我改变的只不过是我的一些观点和看法罢了。这难道也可以吗？步入化境就是这样子的吗？”枫烈问道。

　　　　“化境是我们的称谓。伊诺斯人有着更真切的名字――‘领域’，神之领域。他们认为这种力量是属于神的，这和我们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们认为神之领域，凡人是可以企及的，只要不懈的付出和努力；而他们认为，神之领域是诸神的禁区，凡人不该恣意涉及，而达到这一领域的强者无不认为这是神的恩赐。”书伯向枫烈说道。

　　　　“这不过是意识形态和理念的不同认知罢了，这个有什么要紧吗？”枫烈不解的问道。

　　　　书伯笑了笑，“少爷心里对认同哪一种呢？化境还是，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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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援军

　　　　“认同？真要选择的话，是化境吧！神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强大实力的个体存在而已，其本质并没有与我们有什么不同。”回想着刚才自己体内的那个意识，枫烈有些鄙蔑的说道，“但是，我却认为应该敬畏和尊敬他们，因为即使作为个体，他们也是极具智慧与经历的。我渴望通过磨砺和努力达到化境，但我也会如前辈和长者般尊敬他们。”

　　　　“难怪少爷能在如此短时间与经历内，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老夫实在是望尘莫及。少爷能看到这二者认知本后的区别，实在在难能可贵；而少爷对这二者的意识，古往今来，相似相若者绝不过十人之数。伊诺斯人对神的敬畏与我们对神探究与追求，代表了我们彼此完全不同的理念，我不敢断言，孰好孰坏，孰优孰劣；但从个体，以及个体获得神力之后的表现来看实在是没有区别。都如三岁孩童的徒手掐架，变为壮年的持械厮杀。”书伯。

　　　　“我们都迷失了，忘却了起初对于这种力量的渴望背后，的那份责任。或是匡扶正义，或是兼济天下。我们大都变成了起初我们厌恶，甚至憎恨的那些人――追名逐利，倚强凌弱，或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少爷！化境也好，领域也罢；索取也好，敬畏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根本，这些无上称谓的背后，是人们最初对它的向往，对它能力，责任与担当的渴望。改变的渴望，改变世间一切污浊，丑恶，不公与无奈的渴望。也许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那漫长和艰辛的追索之路，所有你才能保持这份原初的责任与担当。少爷，你虽然起点辉煌，但是前路仍无比漫长，永远铭记这份责任和担当，不要迷失，终有一天，你必将前无古人！”书伯一反常态，语重心长的抓着枫烈的双肩动情的说道。

　　　　“我知道，书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枫烈回想着刚才战场之上，那些挥洒鲜血，燃烧灵魂而战斗的战士们，心中满是对他们的敬重和向往，怜悯和感怀。

　　　　“万分抱歉，老仆失礼了！”听着枫烈诚恳的话语，书伯忽然记忆自己的身份，急忙谦卑的躬身道。

　　　　“书伯，你和书俊就是我的家人，你以后不用这样。。我以前不懂事，但是以后不会了。就把我当成书俊的兄弟，你的儿子。”枫烈。

　　　　“那成何体统，我书家先祖曾起誓――永世为仆，护卫凌月（枫烈母家）一族。”书伯正色道。

　　　　“那好吧，但我心意已如此！”枫烈。

　　　　坦迪伦特帝国西部边境。兽人部队和兰菲厄斯家军队已经在边境城塞――蛮风城对峙了半个月。

　　　　然而兽人并没有打算一直就这么干守在城外。

　　　　伊诺历2005年11月29日凌晨，在尼鲁特温家一些战俘的带领下，一部3000兽人精锐翻阅帝国边境城墙，连夜急行军80公里，从后方突袭了蛮风城。

　　　　因为遭遇了光明教廷近千人的“光明之刃”惩戒部队，兽人的精锐损失惨重。但是人族联军并没有想到兽人会越境突袭，所以完全没有防备；最后蛮风城仍被攻破，三万兰菲厄斯家军队以及五千蛮风城帝**损失近万，追击的兽人部队在遭遇了一万符拉托迪斯援军后，因为疑虑他们可能有如光明之刃般的战斗力，而放弃了追击，撤回了蛮风城。

　　　　当蛮风城战事失利的消息传来了的时候，比伯忧心忡忡的将消息告诉了枫烈。同时说道：“我已下令封锁了消息！”

　　　　看完消息，枫烈拍着桌子猛的站了起来，满脸喜悦的说道：“太好了！”

　　　　众军官错愕的彼此对望，不知所以，“少爷，你。。”

　　　　看着众人无措的样子，枫烈干咳了两声：“抱歉！我高兴过头了。”

　　　　比伯一把拿过消息，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没有给错，于是开口问道：“少爷你这是何意？蛮风城破，援军损失过万，我们的处境岌岌可危，你竟然还高兴！”

　　　　“从我决定坚守血齿城的那一刻到现在，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能成功，直到此刻，蛮风城破。我现在可以向你们保证，即使血齿城守不住，我们也一定不会全部死在这里。而在这之前我却不敢有这个保证！”枫烈说道，看着众人愈加疑惑的目光，枫烈再不绕圈子。

　　　　“我坚守血齿城的一个原因，就是肯定老头子一定会增援，但是那个增援却是以付出惨重代价为前提的。而因为有教廷的参与这份惨重，将会酝酿成为国与国之间的冲突，这是血齿城能坚守的根本。否则即使兰菲厄斯，尼鲁特温与符拉托迪斯三家再组联军，也不见得能胜。”枫烈娓娓述说着。

　　　　“你是说，陛下会出兵？”比伯。

　　　　“他必须出兵，否则我们绝无胜算！而按我的设想原本帝国出兵的机会全在于兰菲厄斯的战场付出，以及教廷在国内的声援，是五五之数。但是现在我却有八层把握。”枫烈自信的说道。

　　　　“就因为蛮风城北攻破？这是为什么？纵容教廷组织圣战军，起初国王就已经顶着很大压力了，而现在圣战军全军覆没，东部的三大家族肯定幸灾乐祸，在这样的压力下，陛下怎么还可能会以帝国之名出兵？”比伯很是不解的问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却没看到更深一些的东西。”枫烈继续说道：“在我的料想中，援军会在帝国境外遭遇兽人，并溃败。但是没想到，兽人的领袖比我意想中的更有能力。从‘圣战’伊始，陛下以及三大家族都于此无关，即使是我的料想中，也只是通过教廷对民众的巨大影响力，引发大家这场战斗积极反应，继而影响国王陛下，让他有理由出兵。但是现在因为蛮风城的失陷，这一切都简单了。”

　　　　“我还是不明白这有多大区别？多一个蛮风城陛下和帝国难道就对这场‘圣战’改观了吗？”比伯。

　　　　“这次‘圣战’对东部三大家族来说巴不得失败，对陛下来说，可有可无。所以会任凭教廷折腾，但是现在作为帝国边陲要塞的蛮风城陷落，名义上可以说是兽人向帝国宣战了！您是这个意思吗？少爷？”迪克开口道。

　　　　“差不多了！”枫烈颔首对迪克说道。

　　　　“少爷，一个蛮风城还不至于让陛下卷入这‘圣战’的，除非兽人大举入侵。”比伯有些不悦的说道。

　　　　“没错，而真到那一步的话，除非是我们血齿城已经陷落。”枫烈淡淡的说道。

　　　　听闻这句话，比伯突然双目圆睁，满是喜悦的看着枫烈：“没错，我怎么没想到呢！少爷你，你竟能想的这么远，这么深，属下叹服！”听着比伯的话，周围也是欢喜一片，对枫烈一时更加敬重了。

　　　　“所以，我们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守住血齿城！”枫烈振声道。

　　　　“我等必将誓死效命！荣耀即吾命！”众人坚定的说道。

　　　　“荣耀即吾命！”枫烈应和。

　　　　七日后。漫天阴雨的冰寒夹杂着蛮风城失陷的消息，浸染着血齿城的人族士兵们。七天前从枫烈口中亲自说出的这个讯息，令无数人大惊失色，心如死灰。虽然早已预料到自己的命运，但是，看着它缓慢的步步逼近，却仍是让人备受折磨。

　　　　与那些平民和佣兵的心如死灰不同，枫烈的激昂宣言以及军官们的坚定信念让士兵们，战意高昂。

　　　　“加强这些家伙的管理，特别是那些刺头，一有什么苗头，直接给我掐死！这件事等同于城防，事关重大，比伯叔你要亲自去做。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他们。。”枫烈看着那些因为恐惧，而满脸死灰的人对身旁的比伯说道。

　　　　“放心吧，少爷。我知道利害！一旦这些家伙发起疯来，那可是要老命的！我有些建议，你对他们有些太好了，统御之道，需刚柔并济。”比伯。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开始对他们太过分了，所以之后才想补偿下他们。但是现在不会了。他们是士兵，士兵就要有士兵的样子！”枫烈。

　　　　“嗯！”比伯点了点头，赞许道。

　　　　“大人，有情况。科里特大人请你到城墙上去。”传令兵跑过来对枫烈说道。

　　　　比伯与枫烈对望一眼，疑惑的反身一起走向了城墙。

　　　　漫天的细雨中，兽人部队如森林般矗立在原野上，两军阵前多了三百多人的人类战俘。枫烈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我原以为这些家伙全是磊落与勇猛的代名词呢！”

　　　　不断滴落的雨水，让一切变得鲜艳醒目，厚重深沉。

　　　　“把我带来的那些兽人，全部带过来！”枫烈愤怒的说道。

　　　　“是！”一个副官领命而去。

　　　　城下。一个兽人军官走上前来，大声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的援军。”兽人军官说着拉出一个人类士兵，用宽大的战斧割下了他的头颅，然后随意的仍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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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言战

　　　　“哈，还有你们兰菲厄斯家的蓝衣卫！大名鼎鼎的蓝衣卫。”兽人说着抓着那人的头发，把他提了出来。

　　　　枫烈见状急忙站到了城墙的墙垛上，惊得众人：“少爷，危险！”纷纷阻止。枫烈无视他们，对着下面的兽人大声喊道：“圣羽城军事指挥官，枫烈�9�9兰菲厄斯在此，来个人说话！”

　　　　“狗屁的圣羽城，用不了多久，你们这可笑的名字就同你们的尸骨一起灰飞烟灭！“兽人军官。

　　　　“也许吧，但是先灰飞的现在是你们，看到我的脚下了吗。”枫烈指了指城墙脚下的累累兽人尸体。

　　　　“你张狂不了多久了！先是你们的狗屁圣战军，然后是援军，接下来就是你们；不，是这些家伙！呵呵哈哈。。”兽人军官说着，又将战斧架到了那个蓝衣卫的脖子上。

　　　　“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们是战士！战死本来就是他们的归宿。倒是我手里有不少你们兽人的孩子和女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救回他们。”枫烈。

　　　　枫烈说着，让士兵将二十名兽人拉到了城墙上。

　　　　“你们根本就不配称为战士，你们怯懦而又软弱！”兽人军官。

　　　　“是吗？原来你们喜欢死在懦夫的手里，所以你们才来到这里，和他们一样，找死！”枫烈说着往城下兽人的尸骨堆里聊懒的扔了几颗小石子。

　　　　“。。”兽人军官无语，“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我们兽人没一个怕死的，他们全都勇猛无畏，而你们的这些懦夫将会跪着，然后身首异处！”

　　　　“你看着他们像不怕死的样子吗？当我第一眼看着他们时，他们正在木棍和皮鞭下瑟瑟发抖，所以我认为战斗民族不全都是战士；至少目前他们还不是。所以就将他们带到了这。因为我只想和真正的战士战斗。”枫烈。

　　　　“兽人没有俘虏，他们全该死，你杀掉他们吧！和我一起像杀掉这些懦夫一样。”兽人军官咆哮着，推到蓝衣卫，然后高高举起了战斧。

　　　　“住手！”坎洛特大声的阻止着那军官，然后在一众兽人酋长的跟随下，来到了阵前。

　　　　“在下坎洛特�9�9岩风！兽人部族联军指挥官。”坎洛特对着枫烈大声说道。

　　　　“幸会！”枫烈正声道。

　　　　“幸会？你们来到兽人的土地，烧杀劫掠，就是为了幸会？”坎洛特。

　　　　“嗯？”枫烈心里讶然，“这语气，怎么。。”

　　　　“久闻兽人一族亘古悠久，战风激荡，自称为远古的守护者。吾等不才，得光明教廷指引，汇集三军，特来讨教。”枫烈拉大了话题转移注意，“侵略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早已来到附近的本尼希斯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酸爽，“嗯！孺子可教！”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圣羽城这事过后他铁定就是教廷的人了。

　　　　“好一个讨教！如今的尸横遍野，狼烟烽火不知道是不是阁下喜闻乐见的？”坎洛特。

　　　　“没，没搞错吧？这货是兽人吗？”枫烈郁闷，“哥可是个受过良好爱国主义教育，参加过卫国战争的热血青年啊，特么的，你能不能不要戳我痛处。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

　　　　“军者，国之凶器；兵者，诡道也！尸横遍野，家园狼藉如何趋避，身在其位，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尽量减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罢了。为战，于上，我无愧于国；余下，我不负追随我的战士；于敌，我仁之义尽！”枫烈。

　　　　“说得好！若不是敌我相见，我必定要交你这个朋友！现在将军已成孤军，血齿城以为孤城，连番鏖战你我都损失颇重，我放回贵军战俘，你们撤出血齿城，双方仍相安无事可好？”坎洛特。

　　　　“嗯！”本尼希斯听了，大惊失色，差点就要扯开嗓门以他圣羽城城主的身份直接开骂了。

　　　　“督军仁慈让人敬佩，但是却少了为将者霸气！窃以为督军应该改正，否则终有一日，你的战士必将因此枉死。以光明教廷圣主之名，坦迪伦特帝国圣战军现任最高指挥官枫烈�9�9兰菲厄斯，在此向阁下宣战！派出你们最强的军队，最勇猛的战士，以帝国和圣主之名，我们要将你们全都击败。”枫烈的宣战，激的附近的战士热血沸腾，纷纷举兵相和：“宣战！宣战！。。”

　　　　“敢阴我！”枫烈心里说道。

　　　　“收起你那可笑的‘宣战’。你们早已是瓮中之鳖！你们全部都将死在这里，你们的头颅将会成为血齿城到蛮风城路旁的指示碑！”拉夫尔站上前去对着枫烈咆哮着，兽人战士也纷纷应和：“死，死，死。。”

　　　　“死亡，只配得上懦夫的卑膝与哭号，真正的战士无惧死亡。英勇战士的尸骨怎会让我们恐惧。杀吧！他们都是真正的战士，因为他们死于战场，死于敌人的屠刀。他们无愧于战士的荣耀。而我们的利刃却不会挥向孱弱者的身躯，释放这些兽人妇孺和老人，等到他们有能力有勇气拿起战刃的那一刻，他们才能成为我们的对手，才配死在我们的剑下。吹起号角，为即将战死的圣羽城援军，圣战军战士送行！”枫烈慷慨激昂的话语，让人族战士无不热血沸腾，战意激昂。

　　　　伴随着宏亮号角的响起，一阵整齐的武器击打硬物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强烈的节奏感，让己方的每一个人此刻都愿慷慨赴死。

　　　　看着城门洞开，蜂涌而出的兽人妇孺，听着耳旁震撼天地的简单声符。看押着人类士兵的兽人刽子手们，既愤怒又无措的站在那，等着长官的命令。

　　　　看着因为害怕，而驻足于阵前的兽人老幼妇孺们，坎洛特无奈的笑了笑：“精彩！受教了！”

　　　　“来人，将我们的同胞接回后方大营。”坎洛特对身边的士兵下令道，同时再次向前两步，提高分贝对枫烈喊道：“群兽森林的主人，亘古的守护者，诸神的仆从――兽人部族接受你的挑战！”

　　　　“唔喔！战！战！战！。。”憋屈得以释放，兽人战士们无不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啸，瞬间就盖过了人族的声音。

　　　　“释放这些人！我们的意志与战刃，只摧毁敢于与我们持剑相向的真正战士！”坎洛特。

　　　　“嘿嘿，学得真快！”枫烈轻轻笑道。

　　　　在双方的战吼对决中，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刀兵相战，在仍漫天绵绵的阴冷细雨中，各自收兵了。

　　　　城内。

　　　　“属下罪该万死，请大人惩处！”那个蓝衣卫一进城门，就来到枫烈面前，双膝跪下，黯然的说道。

　　　　“我不问你们为何被俘，我只相信你们是真正的战士。真正的战士不需要怜悯，我救你们回来，是为了让真正的战士能有其真正的归宿。起来吧，向你的同胞，向你的敌人证明，你们无愧于战士之名。”枫烈。

　　　　“谢大人，以圣羽城之名，我必将以死洗刷我的屈辱！”

　　　　“你是蓝衣卫？”枫烈。

　　　　“蓝衣卫之四卫――菲尼克斯�9�9兰菲厄斯。”

　　　　“你们全部去休息一下，要战斗，看来也要等到明天了。欢迎来到血与火的圣羽城！”枫烈。

　　　　“蓝衣十三卫，是兰菲厄斯家家族护卫队十三个单人武力最强的人。它的挑选以严酷而著称，它是以十岁左右的家族子弟和收养的孤儿为目标加以军事训练，然后在十六岁的时候选拔其中佼佼者加入兰菲厄斯家家族护卫队白衣卫。

　　　　每有一位蓝衣卫战死，便由排名第一的白衣卫补上，所以蓝衣卫的排名到了现在已经不是实力的代表了。它来源于兰菲厄斯家起初追随其先祖的十三个武士。成为蓝衣卫，意味着他们将放弃自己原本的名字，而沿用那十三个武士的名字。”比伯对枫烈述说着蓝衣卫的由来。

　　　　“这次圣战，家族派了多少蓝衣卫参战啊？”枫烈问道。

　　　　“圣战是九个，后面增援的话，估计已经全部来了吧。目前确认战死的已经有六人了。”比伯。

　　　　“替补的会立刻补上吗？”枫烈。

　　　　“不，会等这次战役完全结束以后，在家族英灵祭奠上才会重新添补！”比伯。

　　　　“哦！”枫烈点了点头。

　　　　话已经放了出去，接下来圣羽城就开始迎接兽人更猛烈的怒火了。枫烈取消了每天宴庆般的供应，改为一周一次；同时将所有难民集中起来，每天进行严格的军事操练，把他们累得每天除了不是想吃饭就是睡觉，在没有一点心思和力气去想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怎么样。

　　　　然后按照两个老兵带一个新兵的模式，让他们轮流到城墙上去参加防守。

　　　　枫烈找到了那矮人士兵的表哥，弗因姆�9�9炉火，他确实是圣羽城招募的众多铁匠中技艺最好的。

　　　　“长官你确认你要重新锻造它吗？”矮人一边把赏着枫烈的佩剑一边问道。

　　　　早习惯了前世对军刀的使用，枫烈对这种双刃的佩剑很是不习惯，于是点了点头道：“也不是重新锻造，就是把它改为刀的样子就行了。”

　　　　“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双刃变单刃，我的大人。而且锻造以后精灵的附魔可就消失了。”弗因姆。

　　　　“精灵的附魔？我怎么感觉不到？”枫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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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坚守

　　　　“这剑看似精美，但却实在不是一件杀戮的武器，而且精灵的这个附魔对于要征战的大人你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不然大人把他交给我，让我为大人重新锻造，我保证，一定让大人满意。”弗因姆。

　　　　“嗯，那好吧，我就交给你，我也确实不太喜欢它的华丽。你打算怎么打造它呢？我比较喜欢。。”枫烈还没说完，就被弗因姆打断了：“大人不用用话告诉我，只要拿着它，想象征战沙场时战斗的样子就行了。”

　　　　“唔！”枫烈很是惊讶：“高人啊！”

　　　　接过佩剑，枫烈立刻冥想，将自己置于如同如那兽人剑圣再次战斗时的场景。

　　　　心怀崇敬，但是战意激烈，感受交融对方的勇猛和高尚，为战非为杀，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升华，不戏谑，不侮辱；不嗜血，不傲慢。

　　　　完毕，枫烈将佩剑递给弗因姆：“可以了吗？”已被枫烈剑意震慑的矮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此剑无论如何改造，都绝配不上大人，若能回到莫罗镇，我一定倾尽我所有，来为大人打造真正属于大人的武器。”弗因姆激动的说道。

　　　　“是吗？那就先谢过了，不过这档口，你就先帮我把它随便改改，让我有把武器可用。”枫烈开心的说道。

　　　　“放心吧，大人！出自我们矮人之手的武器，绝不会是随意之作！大人请你三天后来取！”弗因姆。

　　　　“那好，剑鞘在这，劳烦你了！”枫烈。

　　　　“我还以为他会和他表弟一个德行呢，没想到是这么严肃的一个人！”枫烈对比伯说道。

　　　　“炉火大师，可是看在奥斯克大人的面子才来这的，他的手艺在帝国都是排得上号的。。只是没想到这次，唉。。”比伯说着，神殇不已。

　　　　“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才是艰辛啊！”枫烈说道。

　　　　“嗯，想着起初竟然一心只想着开溜，真是丢人！幸得少爷警示，不然不知道以后死去，如何面对奥斯克大人！”比伯竟是越说越伤感，“现在不会了！已经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会怎么死，但是却从来不敢奢望这样的死法，能在这样的战斗中死去，实在是没什么遗憾的了。镇压暴民，家族对掐，打击海盗，对一个战士来说，那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

　　　　枫烈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