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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之痞子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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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牌!”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坐在墨海对面的沈蓉。
沈蓉看着墨海的牌面,香汗从额头上不住的向下淌着,手心的汗水已经将象牙的牌九润湿,让骨牌上散发着点点莹莹的光泽。
“姑娘!请开牌!”墨海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沈蓉,他手中的至尊是牌九中牌面最大的牌,所以不管沈蓉手中是什么牌,前面的俩张牌墨海已经占了上风。
沈蓉翻开了自己的俩张骨牌,赌坊内顿时又散发出海啸般的议论声。
“双天!”众赌徒又大喊了一声,似乎这样大的牌面同时出现在这生死赌局中真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这牌面有些怪,我对牌九还是比较了解的,至尊对双天这是我见过生死局中最怪的对牌!”一个身着灰色衣衫的中年赌徒对身旁的一位老者说道。
身旁的老者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对那灰衣中年人道:“老小儿在赌坊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在生死赌约中见过如此大的牌面,不知那青年的第二对牌九牌面是什么。”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墨海抬起手对沈蓉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脸色说不出的从容淡定。意思很清楚,请姑娘首先翻开第二对牌面。
沈蓉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墨海从容的表情,心跳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嫩白的手掌翻开了后面的俩张骨牌。
“虎头对!”账房先生看着小姐手中的后俩张牌心略放了放,但依旧是有些不放心,又看向墨海手中最后俩张未翻开的俩张骨牌,如若这后俩张牌小姐胜了还有机会,如果…
账房先生正想着,却看到墨海翻开了最后俩张骨牌。
“板凳对!”众赌徒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正在喝茶的墨海,就像是在看一个神仙出现在自己眼前。
“至尊……对双…天,第一句…庄家赢,板凳对…对…虎头对,第二句还…是庄家赢!”小乞丐用自己十分生硬的话语对坐在身前的俩个人宣布了结果。
“姑娘承让了!”墨海对沈蓉拱了拱手微笑说道,随后便对身后俩个兴奋异常的趟子手使了个眼色,俩个趟子手会意的扶起已经被墨海打晕过去的凌凯向赌坊外走去。
账房先生看着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古怪的小姐,心道小姐就这么放走那个凌凯?
“想不到你还是个老手,是我看走了眼!”沈蓉此时的神情很古怪对于墨海他产生的浓厚的兴趣。
“墨某只是运气好一些而已并不是老手,姑娘冰雪聪明,我在众人眼前也不会刷一些小伎俩,所以这一句姑娘确实输在了运气之上。”墨海对沈蓉拱了拱手说道。
随即转过身对在场的人躬身一礼道:“此番生死赌约,小子确实赢了,但小子对姑娘和赌坊出言不逊还是有错在先在此向赌坊赔不是”边说着墨海从怀中掏出一叠大明宝钞紧走了俩步来到账房先生面前说道:“这是四百贯大明宝钞折合黄金一百两,请先生收好一是奉还舍弟借的赌债,二则是向赌坊和姑娘赔不是”这便是墨海给沈蓉造好的一个台阶让沈蓉能够从容的走下来。
看着墨海的动作听着墨海的话,沈蓉心中微微吃惊,面前的年轻人在一瞬间可以判若俩人,刚才的他强硬无比,和自己唇枪舌剑,怎么赢了一句却变的如此?
其实这便是墨海做人的原则,刚才愤怒,言语中寸步不让那是为了凌凯,刚才凌凯的命在沈蓉手中,如今墨海既已赢了沈蓉,那么凌凯的生死赌约便成了废纸,既然凌凯性命无忧,自己又为什么对赌坊穷追猛打个不停?
账房先生侧身看了一眼正在点头的沈蓉,收下了墨海递过来的大明宝钞。
“诸位,诸位,连番俩场生死赌局不知各位看够了没有,我想诸位此时都有些手痒难耐了,那么请诸位放心去赌,我们赌坊会送上茶水蜜饯,希望诸位玩的顺心”一个赌坊中有眼力见的堂倌对在场的众赌徒大声的喊着,说出的话实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十分的舒服。
片刻,骰钟的摇晃声,喊声,堂倌报结果的声音回荡在博乐赌坊之内。
墨海被赌坊的堂倌请到了一间摆设十分雅致的房间之内,房间内温暖如春,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片刻时间,沈蓉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上衣碧绿小袄,小袄上绣着孔雀的纹样显的栩栩如生,下身淡蓝色的罗裙,配上沈蓉本就秀丽的面庞让墨海的心不觉的一震,这片刻的功夫沈蓉就已经换了一身衣衫,而且此时看去更加的雍容华贵。
“墨海见过小姐,啊不,见过塞夫人!”瞬间的停顿之后墨海起身向沈蓉恭敬一礼说道。
看着墨海起身恭敬施礼,沈蓉略点了点头,但当他听到塞夫人三个字的时候,眼神中的寒芒乍现看向墨海。
“不知你背后到底是什么牌面,本姑娘确实看不透你!”良久沈蓉并没让墨海起身,她款款的坐下看着墨海说道。
“如若背后没有牌面,你即已知道我的身份还敢闯我博乐赌坊?难道你就什么都不怕?”沈蓉并没有让墨海回话的意思接着说道,不怕什么?当然不言而喻,不怕锦衣卫,不怕沈家。
“墨某只是一个破走镖的,只是走的路多了碰巧耳闻了姑娘的事情,闯赌坊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夫人赎罪!”墨海依旧躬着身回道。
沈蓉盯着躬身的墨海,始终没有说话。当墨海刚进入赌坊的时候,她对墨海并不以为然,在自己眼里更并不值一提,但在赌坊中的所作所为让她确实有些看不透,此人功夫了得,能说会道,对于自己已经得罪的人还能够给人脸面给人以台阶下,这样的人如若在官场之中早就混的如鱼得水,怎么会一直埋在江湖之中?
“坐把!”沈蓉幽幽的说道。
这便是客气话了,可谁知墨海并没有任何推辞的坐了下去。
“不知夫人请我到底有何事?”墨海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其实他很清楚,镖局中早有人向他说过,少爷三天俩头被博乐赌坊雇来的赌徒引诱去赌坊。当然墨海也很清楚沈蓉的身份,自然便是锦衣卫的头子塞哈智的枕边人。他一直觉得凌凯的事,只是博乐赌坊觊觎凌家的钱财,但是今日到了赌坊他才想明白是为了什么。油纸信鸽要比官府的邮路要快,换个角度说油纸信鸽掌握在民间力量的手中这对大明朝廷是个威胁。但让墨海猜不透的便是这到底是赛哈智的意思还是朱老四的意思。
“信鸽!”沈蓉端起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对墨海说道。
墨海心中微乱,他想不到沈蓉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既然对方已经摆明,那么墨海也不再装糊涂。
“油纸信鸽是我们镖局收入的保障,怎能轻易丢给他人?再说了这件事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墨海站起身对沈蓉拱了拱手说道。
沈蓉没有听懂保障俩个字的意思,但墨海话中的意思她已经明白:“只要你能说服凌老镖头主动让出油脂信鸽给沈家,此后你便是锦衣卫暗桩小旗!”沈蓉抿了抿朱唇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锦衣卫腰牌,但上面并没有刻任何字。
墨海心中冷笑,一个锦衣卫小旗就想换自己创造出来的油纸信鸽?赛哈智赛大人太小心眼。想到自己在前一世在书本上看到的雄才大略明成祖的所作所为,墨海宽了宽心神,还好这只是赛哈智自己的意思,不然的话霄伯一家都要遭殃。但想到锦衣卫指挥使这个职位,墨海的心微寒。
如果换了平常人,锦衣卫的官职换取自己的财路,他当然会在赛大人的淫威之下选择加入锦衣卫。但墨海并不怕,事情说到现在再清楚不过。墨海侧脸看了一下房间右侧的窗户,似乎在出神。
一块玉佩被墨海从自己的衣衫中拿了出来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之上,玉佩莹莹温润,一个篆体的徐字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这块玉佩自然是冯夫人给墨海的,是中山王徐达发给自己家嫡出的每一个徐氏血脉之人。拿出这块玉牌是墨海的缓兵之计,让锦衣卫不敢轻易动凌家,至少霄伯会暂时没事,自己需要时间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蓉看到玉佩脸色微变。
“难道夫人还不知道这玉佩代表着什么?”墨海轻轻笑说道说着墨海收起玉佩向门外走去,既然没得谈走就行,没得谈自然没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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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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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英国公张辅
〃“站住!”沈蓉忽然站起身对刚刚走出门外的墨海身影喊道。
墨海驻足,回身对沈蓉问道:“不知夫人还有什么事?”
“定国公府我倒是去过的,并不曾听说徐家有什么走镖的男丁,再说你并不姓徐为什么会有这个玉佩?你到底是谁?”沈蓉继续问道,语气很冷咄咄逼人。
此时墨海心中有些后悔,但面上依旧挂着微笑,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书生一般。他本以为用一下玉佩暂时将沈蓉唬住,为的是为自己留一些做准备的时间,无论是锦衣卫也好沈家也好,如今的圣上是一位雄主,怎么也不能像洪武爷那样看你家富可敌国就要发配云南。可如今听到沈蓉的那句话似乎这位见识颇多的沈家二小姐已经看穿了。
沈蓉看着墨海的微笑,想到徐家那位从未露面的姑奶奶徐秒锦,他似乎有了答案。想到此沈蓉表情愕然的看着墨海。
“难道你是?”沈蓉愕然之后疑惑的向墨海问道,沈蓉所想到的拒绝朱老四当皇后的徐秒锦,怎么会和别人偷生一个孩子?
“你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吧!”墨海可不知道沈蓉到底想到了什么,此时的他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即扭头向赌坊外面走去。
一炷香的功夫,沈蓉整整愕然了一炷香的功夫,她毕竟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虽有些见识,但如此情况她还是头一次听说。
一身便衣的男子从门外缓步走了进来,剑眉虎目,身形微胖,五官匀称,看着正在出神的沈蓉微笑着捋了捋胡须说道:“怎么?这个问题有这么难想吗?”
沈蓉闻声抬头,一见此男子便对那人恭敬的作揖苦笑说道:“臣妾见过夫君”
便衣男子就是锦衣卫指挥使赛哈智,自从接替纪纲的职位之后他做事一直小心谨慎,让外人想不通的便是此次他一直在调查凌家信鸽一事,这是朱老四安排的事情,所以为了在朱老四面前邀功而让沈蓉为凌凯做了一个局。
“想不到墨海此人竟有如此能力,一个锦衣卫小旗他都不放在眼里,如若不是徐家姑奶奶的私生子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明他手中有徐家的玉佩?”赛哈智微笑的将沈蓉揽入怀中摩挲着沈蓉乌黑的秀发说道。
沈蓉被赛哈智抱在怀中,瞬间就好像一只混顺的猫儿,浑身感觉酥软,青葱般的手指抚摸着夫君胸前的衣衫娇嗔道:“你还说?臣妾这一次可是出糗,可不都是为了夫君您的事情?”眨眼间沈蓉就已经泪水盈盈。
看着怀中的美人哭泣,赛哈智心疼着擦了擦沈蓉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都是夫君的错,让娘子抛头露面,都是我的错!”
“小姐!”账房先生此时不识趣的跑了过来撞见俩人情深意切的场面,瞬间赛哈智有些尴尬的将沈蓉放开。
沈蓉抽了抽鼻子整理了一下妆容不怀好意的向账房先生问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账房先生尴尬的向赛哈智恭敬一礼,听到小姐埋怨的话语回道:“这个,姓墨的忘了将借契拿走”
“派人送过去不得了,这点小事还要问我?”沈蓉幽怨的看了一眼赛哈智对账房先生道。
账房先生应了一声,识趣的关上房门。
“此事我需向定国公当面询问之后再做打算”待门关上赛哈智又将沈蓉抱在怀中柔声道。
沈蓉小鸟依人道:“臣妾听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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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城英国公府
吴夫人端坐在花厅之内,花厅内的摆设古朴而又简约。
看着面前跪倒的二十几个人,此时的吴夫人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她的胸脯不时的起伏,身旁的吴管家惭愧的看着吴夫人。
“叫你们找一个人怎么就如此之难?一连六年竟然在我大明疆域内连一个人都没有找到?亏你们还说什么是军中最好的斥候?”吴夫人大声的怒斥着,丝毫不在乎坐在身旁的英国公张辅。
“不是小的们不卖力,小的们在军中刺探情报自然是有些本事,如果让小的们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这些年小的们在大明四野遍访,就连墨子之后我们也问了,都没有一个叫墨海的人”一个斥候小头目撞着胆子对吴夫人禀报道。
英国公张辅微微皱眉,已经四十三岁的他,身体依旧硬朗,他的身形有些干瘦,身背有一个疮痕那是在安南征战之时被毒虫蜇咬留下的,多年的沙场并没有消磨掉张辅英武的气质,如今他已经步入中年,但是膝下…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名叫墨海的孩子已经成为一把黄土,一具枯骨,可是他终究顾及到夫人的感受没有说出来,怕寒了夫人的心。
六年前当他接到家信之时热泪盈眶,六年的寻找杳无音讯。此时他看着跪在面前的军中儿郎们,这些都是在沙场上悍不畏死的好儿郎,如今却为了那个叫墨海的孩子辛苦奔走在大明疆域的每一处。
由不得斥候们找不到,那是因为天威镖局对于墨海的称呼是海子而不是墨海,称呼习惯了往往都会将姓给忘了,所以斥候们自然查不到墨海。
“都退下吧”张辅长叹了一声说道。
众斥候恭敬的对张辅施礼,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惭愧之色。
待众人退下后,张辅对身旁的吴管家问道:“这些人的军饷都发了吗?要用我的俸禄发给他们,为我们家办事这本就是公事私用,岂能在动用军中淌银?”
“回老爷都已经发过了,每年年关都会送些肉食,斥候们还是很感激老爷的”吴管家恭敬回道。
张辅点了点头,侧身对吴夫人柔声道:“夫人,如若有缘此生总会找到的,一个孩子他能跑到哪里?这军中儿郎各个都是一顶一的,自然都很用心,请夫人不要再生气了”
听着夫君的安慰,吴夫人已经泪如雨下,六年来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墨海的模样,甚至在梦中她都已经看到他的模样,虽然那身影有些模糊。
正在此时,张輗惶急的跑了进来,行色有些匆匆。看在张辅眼中略有些厌烦。
“快弱冠之年(二十岁),依旧如此惶急!让下人看了这成何体统?”张辅斥责说道。
听着大哥的训斥,张輗的脸色依旧十分兴高采烈的样子,他大口的喘息着,似乎来的时候一路小跑。
“大哥,大嫂,我听下人回报,有个名叫墨海的人今日出现在博乐赌坊!”喘息了一阵张輗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对俩人说道,眼神中的欣喜之意不言而喻。
一听此言,英国公张辅激动的差一点站了起来,对于这个期待已久的消息他的心很沉稳但终究还是闻闻的端坐在那。夫人闻言,顿时喜笑颜看的要去博乐赌坊走一趟,心中焦急的想看看那个名叫墨海的人是不是自己心中的墨海。
吴管家心情也是十分激动,但他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随即对英国公和夫人道:“老爷,夫人,在一切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擅自相见的好”
张輗对张辅道:“管家说的对,核对身份是最重要的,此人现在是做什么的,这些年都去了那里,需要下人们一一查清才能向大哥大嫂禀报。”
张辅点了点头,转身示意夫人稍安勿躁,便对吴管家道:“速速派人查清此人身份底细!”
吴管家应了声是,便退下去自去吩咐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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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国公府来人
北平城天威镖局
墨海端坐在正堂内愁眉不展,在回镖局的路上一一直在思考怎么保全天威镖局,一个镖局和锦衣卫衙门斗这无疑是以卵击石,镖局行走江湖,靠的是道上的朋友,当然更重要的便是朝堂中为镖局撑起的那把伞,霄伯身处镖局多年或许他应该有一些见解,但终究霄伯一介草莽出身。
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与他人?墨海拒绝沈蓉便是不想让信鸽落入锦衣卫之手,那是因为周新和冯清夫妇的死都与锦衣卫脱不了干系,而直到今日他也没有查清楚迫使自己和然儿天各一方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物,墨海对于锦衣卫已经恨之入骨。
自己借助现代思维创造出来的油纸信鸽岂能让你轻松的得到手,但转念一想天威镖局人单势薄,墨海想的有些头痛。
余伯端着一碗温茶缓步的来到皱眉思索的墨海面前,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墨海,余伯的心中略显犹豫。
“少爷喝口茶吧”良久余伯叹了口气对墨海说道。
墨海正想着事情忽然听到余伯的声音,抬起头看着余伯担忧的目光,略微干笑了笑,接过余伯手中的温茶稍稍的喝了一口放到了身旁的桌上。忽然想到凌凯,墨海向余伯问道:“凌凯哪里怎么样了?大夫来看过了吗?”
“已经请大夫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回来之后一直在哭,任谁劝都不行!”余伯低下头说道。
“大男子汉哭什么?”墨海忽然心中微怒,赌坊一事如若不是凌凯本就嗜赌如命又何来这些事情,如今自己将今年赚的钱大半都送与了镖局为的就是破财免灾。要知道镖局势单力薄,沈家和锦衣卫当下那是谁也惹不起的。
“少爷!毕竟凌少爷年纪小,如今咱们一直受凌老爷的恩惠,这件事少爷就不要管了吧。”余伯看着墨海的怒容心中担心不已,自从自己和少爷被凌家收留,这些年在凌家也是生活的不错,在余伯看来凌家是主家纵然赌坊之事少爷为凌家出了力,当下少爷也不应该对凌凯教训。
“余伯!你这是什么话?霄伯对我虽然有救命之恩,但我不能看着凌凯就此颓废下去,如若凌凯在这样下去,凌家的家业岂不是被他败光了?”墨海听到余伯说此话已经怒若满面。
说着再也不听余伯的话向着镖局的后堂走去,镖局的结构很简单,分为前堂和后堂,前堂自然是办公事的地方,信鸽的往来,走镖的事宜都是在前堂接送往来的镖客,后堂便是镖师们休息和生活的地方。
天威镖局在北平城的分局并不大,墨海没有走几步路便已经来到了后堂,一路上有几个趟子手看着墨海怒容满面的样子都知趣的站在了一旁不敢应声。他们知道海子现在是整个镖局的主心骨,凌少爷虽然是镖局的少主,但从小就嗜赌如命,虽然这些镖师面上恭敬暗地里也自然说了不少的闲话。
后堂内,凌凯哭天喊地的,自己从来不曾被任何人打过,虽然自己有错但爹爹都没有对自己动过一个手指头,他海子今日却扇了自己俩巴掌。
“少主别哭了!今天也是情况特殊,海哥他打你也是逼不得已。”身旁的俩个趟子手苦苦的劝着,但自从凌凯醒来之后便是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说要回金陵。
一个眼力劲极好的趟子手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墨海怒容满面的向这里走来,顿时小声的在凌凯耳旁提醒道:“少爷,少爷快别哭了,海哥来了!”
谁知道凌凯听到之后只认为是趟子手纳海哥来吓自己,他醒来之后知道海哥还在赌坊处理事情,怎么会回来的如此之快,一定是身旁的人在匡自己。
凌凯依旧哭着,口中喊着我要见爹爹,我要让爹爹为我做主,我要回金陵等等云云的话语,他哭着哭着忽然感觉周边没有任何人在劝,就他自己在卖力的哭喊,整个画面显得十分滑稽。
凌凯略微揉了揉自己朦胧的双眼向周围看了一眼,发现周围的人都恭敬的站在那里,一个趟子手还对自己挤眉弄眼,凌凯的脑子忽然翁的一声,似乎他感觉到事情的不妙,他便要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谁知刚爬起来却看到了墨海愤怒的脸庞,一下子吓的凌凯慌了神。
“海……哥,你来了!”瞬间凌凯也不哭了整个人颤颤巍巍恭顺的站在墨海面前支支吾吾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墨海看着脸颊肿的像包子的凌凯,心中想笑但面上依旧愤怒,想骂凌凯的话却没有说出口,如余伯所言,凌凯毕竟是霄伯唯一的儿子,霄伯对他都百依百顺的自己又怎么忍心打凌凯让霄伯心中难受呢?但是话又说回来面前的这家伙不好好的揍一顿是改不回来了。
良久,墨海对身旁的几个趟子手说道:“你们几个都出去!”话语略显冰冷,这句话一出倒将凌凯吓的冷汗迭出,回想到上一次墨海打自己的情景,凌凯的身体不自禁的剧烈的颤抖着。
几个趟子手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把门给我关好!”见退出去的趟子手都远远的向这里张望墨海大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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