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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之痞子王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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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心中焦急,因为他知道伯爷如今是皇太孙的随行亲使,自然要尽快赶往应天为皇太孙拜谒孝陵做好准备,比如到应天礼部与礼部的官员们进行商讨拜谒之事,拜谒皇陵这自然是件天大的事情,但自从伯爷接到应天张軏大人来信后除了吩咐清点物品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吩咐。
看着杜仲为难而又焦急的神态,墨海自然猜到了些许。
“行了!没什么好急的。如今那通城王知道了我的身份,过不了几日圣上便会传到圣上的耳朵里,既然露了行踪就必须要有人在前面挡着,所以我的意思是。。。。。”墨海示意杜仲坐下来微笑说道。
杜仲听完眼眸微亮说道:“爷的意思是要乔装直奔应天?”
墨海缓缓点头,从一旁的桌案上拿出朱老四赐予的密揍匣子递到杜仲手中道:“这是密揍本章,你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加急送往北平”
走镖这么多年来他很清楚既然行踪已经泄露,在别人在背后捅刀子之前自己必须向朱老四如实陈奏,这一是全了忠臣之本,二,这件事本就是为了救霄伯而起,再者霄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前往荆州之事虽然违背的规矩,但这规矩二字看朱老四怎么看了,只要他深信你是忠良之臣这些个规矩自然就是个屁。
“爷!”看到密揍匣子杜仲有些慌乱的跪倒在墨海面前,他没有想到才相处几日就有如此重托,看来伯爷是将自己当做心腹。
“大老爷们跪天跪地跪父母的,别动不动就在我眼前下跪,以后在伯爵府内不必下跪,国公爷他老人家既然将你派在我身边,自然有他老人家的深意,你既然办事稳重自然日后还有更多托付!”墨海起身假意骂了杜仲俩句将他扶起说道。
当然墨海还有另外一层想法,不管杜仲是不是张辅派来监视自己的,自己要摆出一个姿态,国公爷既然如此抬爱在下,在下怎么能不顺杆爬?再说了有这么大的一个树荫自己怎么不赶紧乘乘凉?
接下来便是俩人相谈甚欢的将应天的行程商定好,墨海几人快马先入应天做好皇太孙拜谒孝陵的准备工作,郡主和其他人乘马车一路招摇过市大张旗鼓的前往应天。
待事情一切商定妥当,墨海眉头一皱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你说木乔姑娘的性情有没有可能是演给人看的?”墨海皱眉问向杜仲。
这句话问的杜仲一脸的茫然,玄即略一思忖道:“木乔姑娘虽身为铁铉之女,但一出生便被末入教坊司,就算她在演,又有谁会看?要知道乐籍这样的贱籍最多也只是嫁给富贵之家,当然也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
听着杜仲的话墨海微微摇头苦笑,仿佛是在嘲笑自己想的太多。
“时辰不早了,爷也该早些休息,在下这便退下了!”杜仲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对墨海恭敬一礼道。
墨海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待杜仲走到门前时又说道:“让那个白痴回房休息,我又不是文弱书生不用他在房外守着!”
杜仲会意的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房间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杜仲低声的话语。。。
墨海吹灭灯火,这才合衣睡下。
冬夜漫漫,总有那么几个人难以入眠。自然墨海是其中一个,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觉得此去应天总有一种凶多吉少的感觉,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头一次让他难以入眠的夜晚。
这俩日因为然儿在辽王府受伤,再加上他本身事物繁多,他甚至没有去看然儿一眼,心中会不时的想到然儿现在的伤势如何,是否好些了。但是思甜那丫头又在眼前,自己又不能贸然的去问,那样又免不了醋意横生。
睡不着那便要出去走一走,静一静。在前尘世界你随意走,可在大明朝深夜在街道上走那可是要被衙役当作奸犯科的家伙不问三七先关一天再说。
所以墨海披了大氅翻窗而出来到了客栈的楼顶,夜风凉沁沁,乍一吹让墨海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刚刚抬眼望了一眼天边的月儿,银月之下一个人的身影便落在墨海的眼中。
“然儿?”墨海惊讶的问道,那身影让墨海再熟悉不过,不是然儿又会是谁?一件素色衣衫显得十分单薄,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瓦角之上,隐隐间可以听到然儿微微抽泣的声音。
他从来没有见过然儿这样孤单萧索的身影,于是脚下加快了脚步,解下身披的大氅细细的裹在然儿单薄的身体上。
“怎么了?爷我几日不来你就想入非非了?”墨海故意在然儿背后打趣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墨海终究没有问出自己想问的话。
还没等墨海把话说完,然儿忽然一个转身一下抱住了墨海的腰,抱的紧紧的生怕下一刻墨海就会消失掉。
墨海惊讶莫名,低头看着然儿,双手习惯性的将然儿鬓角的发丝细细的拢到耳朵后边,看着然儿满脸泪痕的脸颊,看着哭肿的眼睛,墨海的心尖在发颤,仿佛多少年前受了委屈的姑娘依偎在自己怀抱之中寻找安慰。
“发生了什么事?”墨海看着然儿哭泣的脸颊心疼的一个字一个字问道,说着双手将然儿眼角的泪水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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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墨海有很多话要说,但就在他双手指尖触碰到然儿有些滚烫热泪的时候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沉默半晌才说出了“发生了什么事”这句话。
然儿看着墨海关切的目光,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这几日她因为在辽王府受伤的缘故在客栈静养,明堂内部的来往全部让嫣儿前去。
昨日,嫣儿回来之后带来了令她十分难过的消息,不知道是明堂内部出了叛徒的缘故,还是应天城早有防备,雪姨在探查纪纲所留存钥匙线索的时候被中军都督府章大人布下天罗地网以纪纲余孽的罪名捉拿入狱。
纪纲之罪朱老四早有定数,据玄蛇带来的消息近几日雪姨便会被锦衣卫北镇抚司接受转入诏狱。
诏狱在大明百姓眼里那便是只有进去的份,想出来最少也要扒层皮,更何况雪姨被冠以纪纲余孽的罪名,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然儿感到晴空一个炸雷。
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养育自己多年的雪姨就这般羊入虎口,那又能怎么样?心中焦急不已的她有几次按内不住想着带伤赶往应天府就算是豁出去自己一条命也要将雪姨从死牢之中救出来,但终究还是嫣儿给了自己俩巴掌。。。
“他真的能为了我将雪姨从牢中就出吗?他愿意吗?”然儿心中如此想着长长睫毛下的眼眸显出几丝迷茫之意。
“就算他愿意!那么他到底图什么?”然儿的心游离不定,目前嫣儿还在传递明堂的消息,而自己。。。
想到此,然儿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因为寒风还是什么别的缘故。
素白修长的手指握住墨海的手腕,慢慢的将那双呵护自己的双手拉离自己的脸颊。。
墨海看着然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感受到那双素手的动作,心中不自觉的一股暖意上涌。
“她是在关心我?还是怕我有什么危险?”墨海心中这般想着,他何尝不清楚一位素来冷颜的女子忽然间变的这么柔弱,必定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出了天大的事,以刚才然儿的反应看来这件事目前只有自己能帮上忙!
“说吧,只要你不给我再找一位丈母娘除此之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到此时墨海的表情忽然间变的很贱的样子脸庞贴近然儿的脸颊说道,说话间将然儿的的双手紧紧的抓在手中。
然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海,此时的她很震惊,眼前的人可是刚被当今圣上封为忠毅伯,如今已然是将教坊司捏在手心的人物,就连什么事都不问就这么答应了?而且还答应的这么恬不知耻?
然儿的手没有动,任由墨海攥在手心中,此时的她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对墨海莫名的厌恶感瞬间消除了八九成,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激,要知道纪纲之罪乃十恶之罪,大明百姓闻言色变,更不用说什么伯爷侯爷了。
她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表情又恢复到了冷凝十分的肃然,表情变的十分郑重。
“去救一个人!”
“名字?”
“雪姨!”
“什么时候?”
“还不清楚!”
“地点呢?”
“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然儿咬的很重,但墨海却似乎没有听到一般表情十分平静的继续问道。
“应天城?”
。。。。。
俩个人就这样在冬夜的寒风中一问一答起来。。。。。
令然儿十分担心的问题墨海一个字也没有问,虽然她十分好奇眼前的男子为什么不问,但既然对方不问自己也不便去说。
当然这便是墨海不想问的缘故,然儿不想说自己不可能逼着她说出来,他只是觉得俩人之间还存在某种隔阂,墨海只是在等隔阂消除的那一刻然儿能够将这些年来她所经历到的讲给自己听。
前尘她被病魔从自己身旁拉走,这一世墨海不允许任何人把然儿从自己身旁拉走,着便是然儿在墨海心中的底线,如若有人触碰墨海就会变成一头雄狮将敢于将然儿从自己身边拉走的人一口吞下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一阵寒冷掠过,然儿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发抖,墨海下意识的将裹在然儿身上的大氅又紧了紧。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墨海将然儿的双手挪到自己的唇边哈着热气问道。
然儿微微侧头想了想摇了摇头,看着墨海哈气的动作也许是被墨海抓的久了有些酸痛的缘故微微挣脱了一下。
墨海似乎到此时才反应过来似的松开了双手,略显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道:“时间不早了,然儿姑娘早些回去歇息!”
然儿没有说话轻恩了一声转身轻飘飘的落下了房檐不见踪影。
看着然儿掠下房檐轻盈的身影,墨海没好气道:“好歹说一句谢谢!”眼眸中略显失望。微一侧身俩道剑眉瞬间皱的极紧。
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是一阵的辗转反侧。
墨海将房间的油灯点亮,昏黄的灯光下墨海一身单衣的坐在一旁,整个人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皱眉思索半晌,墨海对门外喊道:“白影!”
没有任何意外,白影不小片刻便出现在墨海眼前,整个人的衣衫虽然穿戴还算整齐,但怎么看都好像半夜军营忽然起号角睡眼朦胧的出现在将军面前的小兵。
墨海尴尬的笑了笑对白影道:“去把杜仲喊来我有话要问!”
白影应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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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城此时刚过寅时三刻天空如墨,只是东边的天边略微的显现出一丝的白亮。
一匹快马出现在西直门外的管道之上,马蹄声得得的响起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马上一名大明驿传兵已经显得有些精疲力尽,士兵一身的汗臭味五里之外都能够闻到。。。。。
城门下,士兵抬眼看向高高的城垛处大喊道:“应天中军都督府紧急驿传快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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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府小书房
张辅坐在案前神情严峻的看着平放在书案上的驿传。
吴管家看了一眼张辅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安南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张辅微微摇头对吴管家道:“应天中军都督府章将军来信说赵王朱高燧的近卫骁骑营忽然不见了踪影!”
吴管家有些不敢相信老爷说的话,王府近卫突然消失在蕃地这要是圣上知道了。。。。。
亲王近卫离开蕃地这在大明意同谋反,更何况早些时候圣上已经对汉王朱高煦一顿训斥。
“此事查清之前不可贸然禀报圣上”吴管家思忖片刻对张辅恭敬说道。
张辅微微点头道:“去一封家信,让祥符卫指挥同知李将军密切注意彰德府动向!”
吴管家点头应了一声是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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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觊觎之心
“爷,有什么吩咐?”杜仲看着眉头紧锁的墨海心中微沉恭敬说道。
墨海抬眼看着杜仲恭谨的面容,然儿的事终究不可能让眼前的杜仲知道,随即转念道:“我想修书一封给张�张大人,让你将信呈到大人面前,让大人做些安排,让你熟悉一下应天的情况,也好为接下来皇太孙拜谒孝陵之事做做准备”
杜仲微微点头道:“一切全听爷的吩咐!”
墨海见杜仲并不反对自己的安排,当下便拿了信纸,片刻功夫便已写好,墨海将那封信郑重的交到杜仲手上。犹豫半刻道:“到了应天,打听一下应天礼部的安排,另外中军都督府最近好像很忙,你到了应天让张大人找些得力靠得住的手下人着重打听一下章将军的消息”
杜仲接过信像宝贝一样揣在怀中,听到墨海接下来的话表情显得有些微微吃惊,想不到伯爷会突然对章都督感兴趣。
“爷,章大人可是开国功勋之后,如今这几年在东南沿海率军抵抗倭奴功勋卓著,陛下对老将军也是极为器重,不知爷打听章大人的消息有何用意?”杜仲不解的向墨海恭敬问道。
墨海尴尬的笑了笑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只是仰慕功勋老臣而已,到了应天少不得也要去章府走动走动,当然这也是国公爷的吩咐”
听了国公爷的吩咐,杜仲点头称是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属下这便动身前往应天”
墨海点了点头道:“去吧,别忘了代我向张大人问声好”
杜仲恭敬一礼不再言语退了下去,门外还会隐约听到杜仲嘱咐白影的话语。
墨海心中微暖,对于张辅他有一种感激之情,但他既然答应了然儿就必须将雪姨从诏狱之中救出来,不管然儿现在是什么身份,当然他从镖局所传递的消息对于然儿的身份也有所耳闻,他只知道然儿现在身在明堂,至于这个明堂到底是什么组织他并不清楚。
所以救雪姨这件事他要只身前往,如果张辅知道墨海有这样孤身犯险的行为会气的晕过去。
“白影!”墨海喊了一声。
白影来到墨海身前躬身一礼,没有说话,只等着墨海的吩咐。
“备好马匹,我们卯时动身前往应天,切忌不要惊动几位姑娘!”墨海吩咐道。
白影缓缓点头自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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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十七年十二月初一
清晨彰德府以东二十里的官道上
辰时一刻刚过,官道之上便已经人寰马斯,赵王朱高燧一身冠服十分隆重的端坐在官道旁的八角亭下,身旁的王府顾长史手搭凉棚向着北方张望着。
“不要望了,既然手下人传来消息老公爷今日便到彰德府那就不会错”赵王向北方官道的远处略看了一眼对长史道。
“王爷说的是,是小人着急了些”顾长史微微一笑对赵王恭敬道。
顾长史很清楚王爷此时的心情,自从黔国公沐晟嫁女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彰德府,这一晃已经十来年的光景。整个朝堂都很清楚王爷身后到底站的是谁,黔国公沐晟是洪武爷养子黔宁王沐英次子,沐氏一族世代镇守云南,是朝廷军方元老般的人物,可以与张玉、徐达相提并论。即便当今圣上已立太子,但老公爷在朝堂上一站谁又会小看我们家王爷?
顾长史这般想着,作为长史他早就了解王爷的心思,如今,太子体弱多病,圣上对于储位似乎也有些松口的迹象,所以对于时隔这么多年才进京面圣的黔国公,赵王怎么能够放弃这样一次可谓是千载难逢的叙话良机。
忽然北方远处一阵的骚动,“来了,老国公的车驾到了!”早有机灵的下人向八角亭这边大喊着。
听到此话,朱高燧起身向北望去,只见俩列骑兵行走在官道之上,骑兵正中便是沐晟的车驾,乌黑的盔甲在阳光下散发着幽幽的乌光,给人一种肃杀之感。车驾在八角亭前缓慢的停下。
沐晟在一位俊逸青年的搀扶之下缓缓下了马车,还未等沐晟开口,赵王已经来到沐晟身前一把扶助沐晟的胳膊,年轻人见赵王亲自搀扶老公爷忙要施礼,却被朱高燧止住微笑道:“自家人不必多礼”。
沐晟被俩人小心搀扶到八角亭下落座,赵王看了一眼站在沐晟身后一脸英气的年轻人温言赞叹道:“十几年未见,斌哥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越发的像老公爷当年之风了!”
话一出口倒让站着的沐斌脸一扬,显得更加有英傲之气。
可沐晟却只是虚弹了一下衣衫上的灰尘沉声道:“斌儿在京十余年,被圣上骄纵惯了,今次只是送送老夫,还要赶去应天祭奠洪武爷以及父王”
朱高燧轻恩了一声,思索沐晟话中的意思。
沐晟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朱高燧随即微笑说道:“真想不到老夫这半入黄土的身子还能让王爷如此屈尊降贵的扶着真是惭愧啊!”嘴上说着惭愧,但脸上却堆满了微笑没有半分惭愧之情。
赵王微弓了弓身子应道:“依朝堂而论您老如此功勋当然受得了小王我的搀扶,论起家常您老是我的长辈,是民间所称的岳父,无论朝堂还是家常您都能够受得了小王的搀扶”没有称本王而是小王,可以看出朱高燧对于沐晟的恭敬之情,当然第一这显示出赵王对沐氏的看重,第二则是对于王妃的宠爱。
听了朱高燧的话,沐晟依旧微笑不语,朱高燧便给身旁的顾长史一个眼色,顾长史会意的退了下去,吩咐周围的王府侍卫向外退出一丈远。老公爷见此情形便知赵王有话要问,便对身后的沐斌微微点头。
沐斌会意,对赵王躬身施礼回去整理车驾。
亭内的方桌之上早已准备好了香茶点心等一应吃食。
赵王将煮好的香茶倒入小蝶中恭敬的送到沐晟眼前道:“山上的野山茶比不了云南的普洱!”
沐晟也不作态,顺手接过香茶灌入喉中。
“颖儿还好吧?”沐晟问道。
“王妃很是想念老公爷,明年入夏便会亲自向老公爷请安!”朱高燧微笑说道。
“请安就不必了,王爷能够好生呵护颖儿便是对我沐氏一族最大的恩情”沐晟微微拱手对朱高燧说道。
“老公爷玩笑了,如今父皇已迟暮,太子大哥也时常卧病在床,老公爷镇守云南劳苦功高实在是我大明之幸,百姓之福”赵王急忙拱手道。
沐晟如深潭般不可见地的眸子盯了一眼正微笑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朱高燧面无表情说道:“父王(黔宁王沐英)就是因为懿文太子(明太祖朱元璋长子朱标)逝世悲痛不已,一心为大明镇守云南不问朝堂之事,最终郁郁而终。”想起自己的父亲老公爷的表情变得十分悲切。
听到沐晟的话,朱高燧的表情微僵,想当年就是因为懿文太子的死,才给了诸王对于皇位的觊觎之心,最终导致沐英灰心丧气不再过问朝廷之事一心镇守云南,老公爷这番话意思很明确,不管皇位是谁的,我沐氏一族都会忠于大明誓守云南。
俩人对话看似驴唇不对马嘴,但都是精明之人,都会从话中品砸出些许味道。
看着赵王有些僵硬的表情,沐晟微笑着拿起一块红豆酥送入口中咀嚼着,含糊不清说道:“王爷,相必也知道圣上怒斥汉王殿下的事情?”
赵王微惊,前几日他刚从顾长史那里听到汉王被父王责骂,详细情形京中的探子并未探听到分毫,如今突然变成了怒斥
“愿闻其详!”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汉王殿下向圣上举荐了忠毅伯墨海,圣上一怒之下令锦衣卫护送汉王殿下回蕃地!”沐晟说的很轻描淡写。
赵王听后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在心中对于汉王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相比于汉王被怒斥,朱高燧更关心的便是墨海此人,他原本认为墨海只是单纯的被父皇以周新后人的缘故启用,现在想来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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