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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有轨:神秘老公你轻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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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吃什么就给什么,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人没多久可活了,也就没必须局限着。

    父亲说了几样小点,我一一记下。最近也奇怪,他的食量比之前要好很多。

    出了电梯我就往医院大门走去。

    刚坐上出租车,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邹子琛打来的,我忙接了起来。

    “你在哪?”电话一通他就急促的问道。

    这人病了怎么一个个跟小孩似的。

    “我去给我爸买早餐,中午我在过来看你。”我语气轻柔。

    他肯定以为我是被欧阳雪气走的,所以有点着急,听我那么一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好,我没事了,别担心。”

    “你听医生的话……有什么想吃的,中午我做了给你带过来。”

    “医院里也有订餐,别瞎忙活,忙完事早点过来。”

    “好,”我轻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给父亲买完早点,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警局那边打过来的,说是十年前的那两人男的找着了,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认人。

    呃……真是什么事都赶一快了。

    十年前那两男的我虽有点印象但已经很模糊了,要是让我认人我肯定是无法确定的……郭艳燕应该能认出他们来吧?

    挂了电话,我给郭镜书打了电话,表明意思,让他帮我问一下郭艳燕。郭镜书说没问题,说艳燕肯定愿意帮忙,约好时间,我收了线。

    把早餐送到医院给父亲,我又匆匆回了住处,换了身衣服,因为昨晚太着急我穿的不伦不类。

    我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瞥到床底有个钱包,那是邹子琛的钱包,应该是昨晚给他穿外套时掉出来的。

    我走到床边,弯腰捡了起来。邹子琛的钱包是lv折叠男款,钱包很沉鼓鼓的,他喜欢带很多现金。我心想一会去医院给他带过去,刚要装进包里,突然从钱包里掉出一张照片。可能是我倒着拿钱包,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望着漂在我鞋面上的一张三寸大的照片,愣了愣,缓缓弯腰捡起那张照片,翻过来一看,顿时怔住,那是一张全家福……是叶家的全家福,。

    照片虽然有点老旧,但还是很清晰。

    我手不由颤了一下,照片里阿哲直直的注视着我,我鼻头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

    照片里的人我都很熟,只有那个被叶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没见过,那应该是阿哲的妹妹,从眉眼看……怎么那像邹若溪呢?

    欧阳雪说邹子琛从小没有父母住在邹家,可是阿哲的妹妹为什么也姓邹呢?

    越看我越加肯定叶妈妈怀里的女孩就是邹若溪。

    她喊邹子琛哥哥,这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为什么她没姓叶?

    一时我有点疑惑,心想等到了医院要好好问一下邹子琛,反正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好对我隐瞒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捏着这张照片我心头有点难以平复,心莫明的咚咚直跳着。

    我缓缓出了两口气才把照片放回他钱包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强打起精神出门。

    我开车直接去了刑警大队,远远的便看到郭艳燕在警局大门口,我把车停到了停车场,便朝她挥手。

    “小童,”郭艳燕一见到我就叫了起来。

    我快步走到她跟前,她的气色越来越好了,看来郭镜书把她照顾的很好。

    我问:“那两男的你还有印象吗?”

    “放心,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郭艳燕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我朝她笑了笑。

    郭艳燕望着我的眼眸微有点暗淡,随即垂下首,轻道:“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难受。”

    我往远处看了一眼,心里也不是滋味,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走吧,先进去。”

    刑警大队办案速度就是快,仅不到一星期就把人给找着了,还真是及时,下周我看沈丽萍还要怎么狡辨。

    郭艳燕通监视器一下就把人给认了出来,说就是当年引诱她的那两个人,一认完人,那两人便被带去审讯。我私下找陈队长了解了一下情况,问他下周开庭要是沈丽萍被定罪,大概会被判几年,陈队长说至少在十五年以前,那天在别墅里她可是杀人未遂,即便陈老大把罪责全拦了她也一样逃不了干系。

    我跟郭艳燕从警局出来,她面色也是一幅轻松的样子,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还了她当年的清白,而我也算是把毒瘤给彻底切掉,身心也很轻快。

    送郭艳燕回去的路上,我问她现在在干吗,她说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一切都很好。我说等案子结了,约苏晴三个人好好聚一下,她很高兴,连连应到好。

    送完郭艳燕,我拐去云鹤楼,给父亲打包了蟹粥,本来只要了一份,想了想又多要了一份。打包好粥,我便直接去了医院,刚好快到饭点,我把粥先送到父亲病房,趁热让他先喝了。

    父亲喝完粥,我把食合收拾了一下,兜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看来电,我嘴角不由扬起,是邹子琛打来的,问我几点到,我见父亲眼睛又磕上了,便说十分钟后就到。

    收拾完,我提着另一个打包合,下了楼,准备给邹子琛送过去。

    我心想,这个点欧阳雪应该走了吧,却不想在电梯口又跟欧阳雪碰上。

    欧阳雪面色有点不好,见到我更是阴沉。

    我朝她点了下头,就要迈进电梯,不想,她又叫住了我。

    “林童,我想跟你好好谈一下。”欧阳雪语气中含着一丝请求之意,让我有点诧异,可她跟我又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不好意思,我现在赶着送粥。”我拎起打包袋,朝她晃了晃。

    她按住电梯门,又说道:“就十分钟,我想跟你说一下叶哲的事。”

    阿哲的事?

    我迟疑了。

    “我们去后面小公园说话。”话落,她先往后门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吁了口气,踏出电梯跟在她后面,去了后门,我们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

    欧阳雪一脸惆怅,望着远处,久久没开口。

    “有什么事你说吧。”我现在可没时间跟她耗。

    她轻叹了口气,转头看我,眸光变的凌厉,淡问道:“如果阿哲他没有死,你还有脸见他吗?”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是不是也太可笑了。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她目光又转向远处,“我跟叶哲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高中时他非跟着他父母回榕城念高中,然后他的心就被一个野丫头勾走了,寒暑假他回北京也就呆那么几天就走,每次见面聊的话题永远是他那个惹事精的丫头,可我要问名字时他却又不告诉我,说什么等她考来北京了再借介给我认识。”

    呃……我没想到欧阳雪会跟我说这些,更没想到她跟阿哲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

    可是不对呀,她不是初中时就喜欢邹子琛吗,怎么又变成阿哲了呢?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老天爷没有糊涂

    可是不对呀,她不是初中时就喜欢邹子琛吗,怎么又变成阿哲了呢?

    她又娓娓说道:“他出事的前一晚,我给他打过电话,问他高考分数下来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刚好明天他爸妈要回北京,他会跟他们一块回来,还说分数已经下来了,他的第一志愿是清华,说是收到通知书了,所以他要回来亲口告诉他老爷(南方叫外公)。”

    “第二天中午,我又给他打电话,因为我忘了问他们是坐飞机回来呢还是坐火车,我想去接他们,却不想打过去,正是他们车子出事的时候,我从电话里听到他妈妈惊叫声,我当时就觉的情况不对,问他是不是出事了,他说踩刹车失灵了,而前面有一个急拐弯。我连忙问他们现在的位置,他说在江西104国道上,很快我就听那边传来‘嘭’地一声像是什么爆炸了,叶哲在那头大喊了起来,随着是他妈妈的疼嚎声,无比凄惨,我在电话另一头,吓的全身发颤,听到叶哲喊火,应该是车子起火了,随后是一声声的惨叫声,电话很快就断了,我想车便是那时冲出护拦,掉下悬崖。”

    “一家人本来是高高兴兴回北京报喜的,却就这么毁了。”

    我震惊的望着她,原来当天她跟阿哲通过电话,所以他们才怀疑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欧阳雪朝我轻笑了一下,我以为她话说完了,却不想她接下来的话,几乎让我……窒息。

    她转眸定定的望着我,眼眸微微缩了一下:“车子掉到悬崖下的河道里,叶哲父母当场死亡,叶哲因为坐在后座,冲击力小一点,只是一时晕死过去,很快在水里呛醒,好在车子后窗是开着,所以他逃了一命,可是因为身体损伤太大,他没游出多久,就被冲到了下游。”

    “是我找到他的,是我恳请爷爷用部队的特权,从江西分区调了四架直升机,延着104国道找到那条河,整整搜索了一天才找着他,当时他几乎已没了半条命。

    因出事时,我在电话听到叶爸爸喊了一声,车子肯定被人动了手脚,我跟邹爷爷把这事一提,邹爷爷便让人封索了消息,就当他是跟他爸妈一块葬在了那条河里。”

    我望着她几乎石化了。

    她的意思是……阿哲没死,难到,我不由的往楼上瞥了一眼,那张全家福的照片在我眼前闪过。

    “没错,邹子琛就是叶哲,叶哲就是邹子琛,车祸时他整张脸都被烧伤了,身上也有多处烧伤,好在不是很严重,做了几次植皮手术,身上的伤几乎都好的看不出来。”

    “可是他脑子撞伤了,有一块淤血压堵在他脑部,使他失去了几年的记忆还有小时候的记忆也是片段的不怎么连贯。”

    欧阳雪深吸了一口气,大墨镜下似有晶莹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摘下墨镜下,轻拭了一下眼眶,又道:“从他出事后,我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他的命也是我捡回来的,他这一生只能是我的。”

    我感觉自己腔腹像是要爆了,难受的要死,我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她,想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所以林童,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要不是你父亲勾结孟志杰,叶家也不可能出事,你父亲害死了他父母,你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不然他爸妈在天都不会放过你。”欧阳雪厉声低喝。

    我重重的捶着胸口,瞠眸,望着楼上,欧阳雪在说什么我已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眼眸睁的大大的,却无泪,只有“啊…啊”的哀叫声。

    “你没事吧?”欧阳雪终于发现我有点异常。

    我只觉全身都痛了起来,胸口闷的要窒息,刚要起身,更一头栽倒在地,全身抽搐,意识却很清醒。

    欧阳雪吓的连声呼救。

    还好这里离医院后门很近,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也多。没一会,就有人蹲到我身边,见状,在我胸口重重的压了几下,又捶了几下,我猛地咳了一声,胸腹一下顺畅了起来,不断的喘着气,大口的吸气。

    “你受什么刺激了,”穿着白大封的男望着我,喃喃:“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犯假性心梗呢?”

    我无力回他,而是空洞的望着天空,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在飘离身体。

    “医生,她没事了吧?”欧阳雪在一旁吓的小脸煞白。

    那医生看着她愣了愣,像是认出她来,“现在没事了,不过刚才要是没及时急救,她就有生命危险。”

    我被他们扶进医院,量了血压,又拍了心电图……在做检查的过程中,我手机响了好几回,可我都没勇气看。

    在等查检结果时,我与欧阳雪坐在医院的过道,她带着一个超大黑镜,又带上了口戴,把自己捂的跟阿拉伯人似的,确实没人在认出她来。

    “林童,我刚才说那些话,没有要刺激你,那天没跟你说实话,就是怕你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纠缠不清。”欧阳雪估计是被我刚的反应吓着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变的柔声细语。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要告诉我?”我声音淡淡的。

    “他的手术不能再拖了,刚才朱医生找我谈了,最近他发烧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在这样下去不但会失明,还有可能会引起别的病发症,所以我才来找你……”她望着我,墨镜后的神情落寞月悲凉。

    “手术有些什么风险?”以我对邹子琛的了解,若是一个简单手术就能解决他现在的状况,他肯定不会忧郁的。

    欧阳雪深吸了口气,“手术若成功,他有可能就会想起所有的事,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所有的事他都会不记的。”

    我惊愕的望着她。

    “不管是那种,都比他现在这种状况要好。按说脑外伤,一般情况下会让人降低记忆还有可能会出现癫痫,可他情况特殊主要伤在右脑,淤血压着脑血管、神精,脑供血一但不足他就会晕倒,然后就会发烧,还会引起别的病症,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弱,说不定那天晕倒后就再也醒不过来。”她越说面色越凝重。

    我怔住,轻问道:“之前,他一点也不记的我吗?”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我忙掩面,趴在双膝间。

    最近我流的泪眼,都能奔流成河了。

    其实我疑惑过,可怎么也不敢想他真的是阿哲,他变的太多,阿哲身上的影子几乎没有。

    “记不记的,我现在也不清醒,但至少他现在是活着,你应该高兴不是吗?”欧阳雪又冷笑道:“不过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叶哲,他现在是邹子琛。”

    我抹掉泪,坐直了起来,“你要我做什么?”

    “劝他出国,尽快手术。”随之她又补了一句,“但是,你最好先不要让他知道你已知道他身份的事,不然……我怕他不肯走。”

    “好,”我咬牙应道。

    “林童,你现在知道他是叶哲了,那你也应该知道你跟他之间隔着什么,所以你就当作为你父亲赎罪,帮他一次,他要是能全记起来,至少还会念你的好。”欧阳雪话里带着警告之意。

    我嘴角晕开一抹苦笑,“不管怎样,谢谢你救了他,谢谢你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尽快出国手术。”

    欧阳雪望着我怔住,她带着大黑镜我看不清她的眼,但她僵碰的面色,可见她有点惊讶。

    “林童,我知道你曾经跟阿哲有一段难忘的感情……但那都过去了,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我跟他结婚是迟早的事……”欧阳雪再次提醒我,暗示我跟邹子琛是不可能的。

    “失陪了。”话落,我起身跑进了洗手间。

    趴在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拍打在脸上,只觉脸都被自己拍疼了,我才关掉水龙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瞬间憔悴的有点没人形。惨白的脸,浮肿的眼,无比哀戚的眸子,泛白的双唇,像个女鬼。

    可我望着望着,突然就那么笑了起来。

    原来阿哲真的还活着,看来老天爷没有糊涂。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胆肥了是不是

    原来阿哲真的还活着,看来老天爷没有糊涂。

    这时,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甩了甩手,从外套兜里掏出手机,看着显示屏上那个名字,我又哭笑了起来。

    我心里悲喜交加,却就是不敢接,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按说,他是阿哲,我应该飞奔而去,然后扑进他怀里,告诉他,这么多年我有多么的想他,每个夜里,我都会想他想的睡不着,我还给他种了一棵枇杷树,他交过我的东西我都还会。曾经我是那样深深的爱着他……现在我又爱上了别一个他。

    可现在我什么也不能说。

    手机在我手里不断的唱着歌。

    “小姐,你怎么不接电话呢?”清洁阿姨见我愣愣的望手里的手机,好心的提醒。

    我恍神,手机也安静了下来。

    我朝她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走出洗手间,随之回播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即刻便接了起来。

    “你在哪呢?不是十分钟吗,现在都快两小时了。”邹子琛口气跟个没等到妈的孩子似的,又急又恼。

    我咬着唇,情绪还是有点激动。

    “说话呀。”某男又不耐烦了。

    “刚才有点事,我现在……马上过来。”我突然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老天爷能让他好好的活着,那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筒里传来他的催促,“那,我给你五分钟,我会看着分针的,晚一秒,我就罚你,你是知道我喜欢怎么惩罚你的。”

    呃……那有这样的病人。

    “你行不行呀,动不动就晕倒。”我边走边嘲笑他。

    “那你等着瞧,看我行……还是不行。”某男的威性受到挑衅,那口气,简直是咬牙切齿。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还笑,赶紧、立马、立刻过来。”说完他又很没礼貌的挂了电话。

    进了电梯,我嘴角一直噙着笑意,可当电梯在十二楼停下时,欧阳雪的话又在我脑海回荡,我心情瞬间又沉重了起来。

    走到邹子琛病房前,我有点矛盾,我怕……怕这一进去,就什么理智也没有了……他再也不是单纯的邹子琛,而是我的阿哲又是我深爱的男人。

    我胸口微微有点起伏。

    “林小姐,你总算来了。”小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大冬天的跑的满头大汗。

    “小刘,好久不见。”我轻声朝他打了声招呼。

    小刘憨笑,“林小姐,你快进去吧,邹总都着急了。”

    “哦,”这下,我没退路了。

    我推门进去。

    邹子琛半靠在床头,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悠悠的开口,“六分八秒,迟了一分八秒。”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臭脸对我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我走到床边,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这么着急干吗?”

    邹子琛望着我的眼眸微眯了一下,伸手把我拉近,双目紧锁在我脸上。而我也怔怔的望着他,在他脸上寻找着阿哲的影子。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眼睛还这么红,发生什么事了?”他及为敏感。

    我轻摇了摇头,双目依然紧盯着他,望着他的眉眼,鼻梁,双唇,下鄂,无比认真的看着,然后伸出双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邹子琛见我有点怪异,蹙眉,但没动,任我双手在他脸上乱摸,随即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下抓住了我双手,眸光灼灼的望着我。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试探的问着。

    “知道什么?”我假装听不明白。

    他抿了一下唇,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跟他的事情,看来他是真的全忘了?

    “你那天说,等案子结束了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我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又抬了起来,抚上他的脸,我对国外的整容技术真的叹而观止,看不出任何破绽,简直太完美了。

    “你这样对我摸来摸去的,我怎么说。”某男有点不悦了。

    我嗤之以鼻,但还是收回了手。

    他双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拉。

    我顺势靠在他怀里,手环上他的腰,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原来他一直就在我身边,从来就没有离开。真好,我们又相爱了,老天待我真不薄。

    心境难得的平静,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可害怕的事了,因为有他在身边。

    其实,他身上阿哲的特征很明显的,特别是他对我的一些小动作,还有他哄人的口吻,还有他的身手……只是我一直没敢想,更想不到阿哲会换了一张脸。

    邹子琛轻抚着我的背,淡淡的开了口,“这件事,我改变主意了,暂时先不跟你说,等我找到一个诗情画意的地方,再好好的跟你说。”

    我调整了一下姿式,让自己尽量的贴近他,心想,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只要我知道你是阿哲就足够了。

    “搞的这么神秘。”我在他胸口轻轻的捅了一下。

    他轻抚着我的脸,“嗯,你就等等我……好吗?”

    我像是能读懂他的心声,他像是在说:童童,再我一下,等我想起所有的事,我一定跟你说。

    “好,只要你的病早点好起来,等多久我都愿意。”我仰脸,望着他,“医生说你脑里有块淤血,得赶紧做手术,不然以后有可能会压住脑神经造成失明。”

    邹子琛眸子微微暗沉了下来。

    “你以前受过重伤?”我试探。

    “嗯,很早以前的事了。”他一幅不愿多谈的样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我趁机追问。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轻轻的抚摸着,眼底是浓郁的柔情,又带着丝丝的不舍。

    我想……他是怕再次把我忘了吧?

    我们怔怔的对视着,不用言语好像便能读懂此彼的心声。

    “子琛,没什么比一个建康的身体重要。”我轻语,抬手也抚上他的脸,“我害怕看到你晕倒的样子……还有你晕睡不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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