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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之名门嫡后-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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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回去后被梅姐姐大骂了一顿,哥哥也差点动手揍了我!都说我太过肆意妄为,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惨了!”
说到这里秋千一撇嘴角,“然后我被关了三个月!前两天,济北侯爷不是过世了么?国公府的人一窝蜂去吊唁和帮忙,这边更加混乱,我派了两个手下没花多少力气就混进来了,虽然各房的门里不好进,但在花园之类的地方转悠竟没个人问——那我当然就放放心心的自己来找了!毕竟那些东西我一直贴身带着,手下也没见过,未必能找得准!”
“结果潜入大房后就听到有人说毒不毒的事儿,那几个老太婆倒想把解药索性扔掉的——我之前武功被废你们也知道,不好跟她们来硬的,所以很费了点力气才把那两个老太婆打晕,偷了解药到手!”
“只是我不认识你们四房,也不敢找人问路,就先回去找梅姐姐问计了。”
秋千说到这里抚了下鬓发,漫不经心道,“梅姐姐让我到国公府大门附近藏起来盯着,非看到秦国公夫妇,或是你们,或是你们的心腹,那就绝对不要出现!不然谁知道会撞到什么人手里?”
她把手一摊,“好了,我的经历说完了——话说你们可以帮我把父亲的遗物从大房要回来吗?”
江崖霜与秋曳澜却没有回答她,而是久久的沉默着。
半晌后,两人才怒不可遏的怒喝出声:“和氏这个废物!!!!”
这要是和水金当家那会,别说秋千自己混进国公府溜达一圈不被发现,就是她手下想混进来,都得指望人品爆发!
而和氏呢?秋千简直就把国公府当后花园了啊!!!秋千能这么办,其他人呢?!
怪道自己院子里怎么查都无果,他们住的那院子到底是在国公府之内,自认为是重重保护之下,能有多少防范心?能有多少防护力?哪里能想到院墙外早就被人渗透得千疮百孔了?!
“既然你是在大房听到下毒之事,又从大房拿到了解药,怎么不知道谁是真凶?”江崖霜与秋曳澜骂完和氏,勉强定了定神,狐疑的问。
………………………………
第七章 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
其实江崖霜跟秋曳澜也知道,虽然说秋千是在大房弄出了解药,但三房未必没有嫌疑,因为和氏的管家能力再差劲,和水金离开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她在时打下来的底子又没有带走,即使和氏这段时间有所更换,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糜烂到这地步吧?
而且因为江家现在还没分家,各房吃穿用度都走公账,由管家的三房负责统一调配,如果真是和氏废物,那么出问题的不可能仅仅是门禁还有府邸内的松弛,这各房份例上面也应该不对——这样四房虽然从不沾手管家之事,也能察觉到端倪,自然就会有所防范!
但这几个月份例之物一应如常——三房的嫌疑怎么洗得清?
只是四房这些年结的仇怨不只这两房,谁知这次还有没有外人参与?当然要问个清楚了。
“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秋千却直言不讳道,“我就是念着咱们之间固然有一番恩怨,早先谷氏倒台时,你们把我跟梅姐姐软禁起来也是别有所图,但好歹保了我们未受羞辱,日常供给也都十分优渥,才趟了这次的混水!如今你们的孩子既然已经无事,这真凶还请你们自己去找——梅姐姐说了,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你们家内斗,我们这种草莽中人贸然参与,那就是找死了!”
江崖霜面沉似水:“你只管说,我以身家性命保你们平安无事!此外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秋千头也不抬:“免了!如今江家还没到你们当家作主的时候!你的命虽然金贵,但对我们来说,自己的命若没了,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我们方才来时,祖父也说了这事要彻查到底绝不姑息!”秋曳澜跟着给她宽心。
但秋千冷笑:“那是你们祖父,又不是我祖父!秦国公对着你们这双出色的嫡孙嫡孙媳当然是各种好话,转过身来对我这害得他膝下子孙晚辈自相残杀的罪魁祸首,岂能一样慈祥?他也不需要怎么个清算法,使个眼色就能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没的还要连累我哥哥和梅姐姐!你们就打算这样报答我吗?”
“……”夫妻两个好一会都不能言语,半晌才道,“总归你是在大房拿了解药来,那么大房是肯定脱不了关系的!”
“那也不一定!”秋千淡淡道,“我能混得进来还能抢了解药再出去,谁知道那几个老太婆一准是大房的人?这是其一;其二,就算是,我可没听到她们提起你们家什么人!不定是哪里来的暗子故意挑唆呢?反正我只管救你们儿子,真凶的事情绝对不沾染!”
秋曳澜忍不住道:“秋千,你可知道你拿来解药的事情,如今这府里可不是只有一个两个知道!如今你若不说真凶,你觉得真凶会放过你么?你索性讲出来让我们去处置,你还更安全一点难道不是吗?”
“但我没说从哪里拿来的!”秋千摇头道,“如今这儿没有第四个人,我才说了在大房抢来,这还是因为怕不把拿到解药的经过讲清楚,你们最后疑心我呢,所以出了这个门我什么都不会承认!这个消息我也会散布出去,真凶若敢害我,便是我死了也会留话给你们;我若是好好儿的,那就保证守口如瓶——今儿见了你们都没说,真凶会觉得我至于以后说出去吗?总之,你们若是做得出来,有本事拿我下去严刑拷打,做不出来那就速速放了我——哦,还有我落大房手里的东西?”
江崖霜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道:“你也太小觑我们了!”
这话就是承认不会用强迫的手段让她招出真凶了,他跟秋曳澜虽然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但人家前脚才不计前嫌救了他们的嫡亲骨血,后脚就翻脸……夫妻两个还没这么下作。
“你实在不愿意说,那就先这样吧。”秋曳澜看了眼丈夫,道,“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哥哥他今年不可能回来。怎么也得到明年成亲时候!他承诺给你们的,到底是什么?”
秋千一撇嘴角:“‘天涯’!你给得了吗?”
“‘天涯’?”夫妻两个一愣,“真的假的?”
“要不然我们三个至于陪他这么折腾?”秋千抿了抿嘴,“报仇成功后,他走庙堂之路;‘天涯’归入我们手里,从此再无瓜葛……这是当年他跟我哥哥的约定!结果仇都报完多久了,他竟赖在沙州不回来!你说我们要不要催促?”
秋曳澜下意识的替秋静澜解释:“他是实在脱不开身!”
“所以我们现在无所事事得紧!”秋千叹了口气,“否则,我也没功夫亲自混进来溜达!”
“邓易是不是令兄带走的?”江崖霜忽然问,“谷俨到底交给了他什么?”
秋千哼道:“谷俨这么说?真不知道他是想坑邓易还是想护着他?邓易是我哥哥带走的,不过跟谷俨没有一点点关系!当初,谷俨逼我哥哥入宫弑君,打算事后再杀了我哥哥灭口——是邓易设计救出我哥哥,然后要求我哥哥带他脱离谷氏的控制,横竖我哥哥当时逃走了也要受谷氏缉拿,多带他一个也无所谓,就把他带上了!”
“那现在呢?”
“现在他在给梅姐姐打下手,给我们自己置办的几家铺子做账房先生呢!”说到这里,秋千似乎想起了什么,拍手道,“是了,你们不是要报答我吗?梅姐姐说若是可以就给他求个人情,他算账还是不错的,关键是他如今走投无路,梅姐姐用起来很放心!”
秋曳澜跟江崖霜都有点无语,邓易当年好歹也是谷家很被看好的进士种子,未来栋梁,结果如今被看重的理由却是有做个好账房的能力?
收拾了下情绪,江崖霜道:“只要他确实是孤身一人离开谷氏,又对我们不存恶意,这是小事。”他沉吟着,“其他呢?其他你可有什么要求?”
“钱!”秋千毫不迟疑道,“‘天涯’以前很有钱,但那些钱估计被秋静澜他快花光了吧?就算没花光,他也不见得肯留给我们多少。所以我们现在比较缺钱——‘天涯’里的人手在秋静澜手里死得也不少,栽培人手最耗费不过!”
“好!”江崖霜毫不迟疑的答应,连数目都懒得问,江家如今的权势他有足够的底气这么说!
“你们只想混迹江湖吗?”秋曳澜忍不住问,“论血脉你们也是西河王府的……”
秋千打断她的话,反问:“你看我有一点点王府小姐的样子?”说这话时她箕坐在座位上,手里抓了一大把蜜饯,一面说话一面朝嘴里扔一个,一脸的满不在乎。虽然容貌秀美可爱,但举止放肆眼神桀骜,富贵人家的粗使丫鬟也比她斯文些。
“长相还是有的!”秋曳澜噎了一下才道。
这句话让屋子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便轻松了许多。
“样子不样子,不过是场面功夫,你以前在西河王府闺学里念书时,我不就没看出来你有什么不对?”秋曳澜便道,“你哥哥的脸……”眼下的氛围,只宜说恩不宜说怨,当然是一带而过,“你到底是女孩子,也有这么大了,老是跟着他满江湖的漂泊到底不是个事。依我说不如认祖归宗,也不必去西河王府跟杨氏他们烦,我保证给你安排好怎么样?”
“我们不是吃庙堂这碗饭的人!”秋千眯起眼,淡淡道,“当初哥哥考科举也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年轻翰林被毁了脸,照着你们这些权贵的想法那当然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这样哪怕我们其他地方可疑一点,也足以混过去了!实际上哥哥对于那个翰林身份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还是江湖更适合我们这种人一点。”
看出来她说的是真心话,秋曳澜叹了口气,慎重道:“不管怎么说,咱们论血脉原本就是堂兄妹!这次你救了我的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但有什么尽管开口!”
“我父亲的遗物……”秋千黑着脸道,“我都提了第三遍了吧?”
江崖霜尴尬道:“我马上派人去大房找!”
……让苏合带秋千去客院安置,江崖霜又令自己的心腹侍卫负责好她的安全。夫妻两个的院子如今都被搜得一塌糊涂,便还是回到陶老夫人的院子里看儿子。
才进门就见秦国公跟前的老仆袖着手,身形微微佝偻,正静静的等在门后。
“江伯,怎的了?”江崖霜是秦国公亲自教导的,对祖父跟前的心腹老仆自然不会陌生——这老仆是秦国公还在军中时的亲卫,曾多次救过秦国公,深得倚重,被赐姓为江,江崖霜这代人都要喊声伯伯。
此刻看到他似乎在等人,夫妇两个都吃了一惊,不免提起心来!
索性江伯过来行了一礼后,先说秦国公与江景琅都很好:“老太爷方才撑不住睡着了,老奴趁机脱身过来看看十九公子与十九少夫人会不会再过来?”
江崖霜心念一转,轻声道:“可是江伯自己有话要对我们说?”
“公子既然这么问,想也知道老奴要说什么了?”江伯闻言叹了口气,有些哽咽道,“老太爷,比济北侯还要大五岁……夔县那边,到现在都不敢给信……”
“虽然说这次的事情,老太爷心里已经有数,但……预料到与真到那地步,老太爷受的刺激能一样么?”向来不动声色的老仆像个孩子一样啜泣起来,“老奴斗胆,瞒着老太爷来求求公子与少夫人,能不能念在侯爷才去,老太爷深受打击的份上,这次……装一装糊涂?”
秋曳澜下意识的看向丈夫——江崖霜面色苍白,怔怔的望着江伯,不作声。
“当然老太爷说了让两位可以不禀告他,可是两位觉得,即使您两位不说,其他人,也会不说吗?”江伯老泪纵横,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老奴说句该死的话:您两位……其实也不见得需要忍耐多久……老奴方才看到……老太爷他……在您两位离开后……就……就吐了口血!”
“老太爷把帕子藏在袖子里,使眼色让老奴闭嘴……”
“一旦这次的事追究到底……”
“老太爷他……”
老人压抑的哭声在傍晚的余晖下飘荡,让这季节本就萧条的宅院愈加凄冷。
秋曳澜紧紧住着丈夫的袖子,心乱如麻。
良久之后,她看着江崖霜闭上眼,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好!”
………………………………
第八章 找到毒源
目送江伯千恩万谢的告退,江崖霜方转过头来看着妻子:“祖父……”
“好在琅儿没事。”秋曳澜眼神飘忽,淡淡的道,“不过,真凶可以不追究,却不可不知道!不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次下手?”
事关儿子的性命,她也懒得再理会当年对和水金的承诺了,“十四嫂之所以去了先头八嫂的陪嫁庄子上就回不来,不是偶然,是她故意的!原因是因为她前头的那个孩子就是被和氏所害,这次发现又有身孕,惟恐重蹈覆辙,这才趁着母亲在京里的机会,打着给先头八嫂还有安儿讨个公道的名义,主动去查账!”
江崖霜瞳孔骤然收缩:“还有这样的事?!”就想起当年避暑时秋曳澜与苏合的掩藏举止,那之后他也试探过,但秋曳澜死活不肯说,想着别为此伤了夫妻之情就没追究——谁想如今竟和爱子被谋害搭上了关系?
“若澜澜早点告诉我,兴许……”这样的念头浮上来,他心中实在不喜,但看着妻子憔悴的神色,还是压住怒火,“说下去吧!”
“你也知道她的脾气,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只是和氏不但是她的婆婆,更是她的嫡亲姑母!若被揭发出来谋害嫡媳与嫡孙,谯城伯府的体面也没有了!她素来识大体,怎么肯为了和氏赔上合族的声誉?之前我就寻思着,她这次离开,很可能是一箭双雕之计,不但是避开和氏对她下手;也是想要坑和氏一把!”
“如今琅儿中毒之事,即使为着祖父的身体,你答应装次糊涂,但和氏作为掌家主母,家里的孩子在院子里中了毒,她怎么都脱不了责任!”
秋曳澜面沉似水,“当年她小产前后我帮过忙,十四嫂为了和家的名声求我不要向任何人泄露,我答应了。原本也没打算违诺,可她不该把主意打到咱们孩子的身上来!”
之前骂和氏废物时,其实她就想到了和水金:江家的发迹始于军中,家眷又不可能跟着进军营里去过日子,而秦国公跟济北侯出身贫寒,上头没人,想晋升只能靠自己拼搏——这样当然没什么时间分给家小,理所当然的,江家的当家主母,只能里里外外一把抓,什么都自己来。
哪怕秦国公后来入了朝,江天骜这一辈更是只有江天驰选择投军,但沿袭多年的规矩也一直没改过。江家的男人们早就习惯了除了公事之外,不出事就不过问府中的习惯。
“但凭着江家这些年来结下的仇家,国公府的防卫也不可能弱!”秋曳澜虽然没看到之前秦国公进门时,秋千被发现在窥探后,江家侍卫的反应速度与应变能力,却记得早年自己还没过门那会,半夜翻。墙进江家别院,同江崖霜见面,江崖霜曾提过,别院侍卫都是镇北军中磨砺过的精锐士卒——那还只是别院!何况这正经国公府?
“这些人名义上也受当家主母的节制,实际上就算是有过随军经历的窦老夫人,在这方面又怎么可能随便指手画脚?这可关系到身家性命,能不听行家的吗?”
“如今祖父还在,有他镇场子,即使当家主母不靠谱,这些人的能力放在那里,再荒废也不至于被秋千摸进来逛一圈再若无其事的走人!说不是故意放她进来的谁信?和氏断然没有这样的能力——贸然放人进府,还是秋千这种草莽中人,就算没出事,一旦被查出来,当值的侍卫还能有好果子吃?”
“能把上下瞒得毫无风声,不是一两个侍卫能够做到的,而这么多侍卫一起做手脚,岂是一年半载可以笼络到的?别说和氏能力不足,她能力强也没用,她这次当家才当了几个月?把合府侍卫认一遍都未必够时间,更不要说分析出哪些人能笼络哪些人不能、哪些人笼络到了用处也不大、哪些人应该用什么方法去笼络……总之这事和氏办不来!”
只有和水金,进门前就管了账,进门后是除了前头的公事外什么都管——太有时间和机会笼络侍卫了!
更何况:“秋千说她三个月前就混进来过,我算了下时间,那是琅儿满月前后,然后就是这次混进府中——这两个时间点我觉得不会是巧合,因为都恰好赶上了咱们家有事。和氏不擅理家也不是什么秘密,平常她就应付得很吃力,一到家里有事,比如说琅儿满月、小叔公过世,宾客盈门的时候出纰漏,谁会不觉得这不是她能力不足导致的?”
这样不但可以洗清和水金的嫌疑,被她笼络好的侍卫也能众口一词把大部分责任推卸成和氏的瞎指挥!
“我这就派人去一趟京畿!”江崖霜的脸色非常难看,“咱们有孩子,十四嫂不是也正怀着孕?她要为自己前一个孩子报仇我没有意见,横竖那是他们三房的恩怨!但若敢拿咱们的孩子做引子,便是秋千及时拿来解药在她的预料之内……”
他冷笑,“反正十四嫂之前又不是没有小产过!”
一个没落地的孩子,还伤不了秦国公的心,毕竟秦国公又不是第一次夭折曾孙了,江崖丹膝下养到满院跑的庶长子不也是说死就死了?
这时候暮色已临,夫妻两个商议告一段落,疲惫就犹如潮水般涌上来,这才记起他们已经两天一夜滴水未进了。
到花厅用了饭,蹑手蹑脚去看了江景琅——秦国公也睡在这里,老人蜷缩在靠窗的软榻上,睡梦之中犹自皱着眉头,榻边是靠着打盹的江伯,这一主一仆花白的头发在灯下怎么看都透着落魄与辛酸。
看着这一幕,秋曳澜心头一软,胸中原本那丝淡淡的不满与委屈也不禁消散了,用力抱紧了爱子:“琅儿没事就好!”
看罢儿子,回到临时收拾出来的住处,夫妻两个连话都没力气多说,倒头就睡。
虽然是筋疲力尽,但心中挂念,所以次日一早,两人还是起了身,喊进人伺候梳洗,同时询问:“琅儿怎么样了?祖父呢?”
“孙公子好着呢!”沉水递上热帕子,温言细语道,“老太爷半个时辰前醒来,喊了林大夫给孙公子诊断,林大夫说孙公子大安了,接下来乳母也不必再喝药,只须吃些滋补之物就好。”
秋曳澜立刻道:“去我库房取上好的药材给乳母她们用!”
“老太爷吩咐走公账,皆用最好的。”沉水道,“还有,从昨儿个晌午后,侯府那边陆续打发人过来询问,各房也都送了东西。”
“你们收着,回头再告诉我。”秋曳澜现在可没心思去管人情世故,儿子彻底痊愈才是头等大事!
两人草草收拾好后,正要赶去看儿子,江伯却来了:“公子、少夫人,孙公子中毒的缘故找到了!”
“什么?”正在喝茶漱口的江崖霜与秋曳澜都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问,“到底毒在何处?”天可怜见!他们住的院子都拆平了,愣是没找到有毒的地方!之前江崖霜答应念在爱子已经转危为安、以及秦国公的份上这次就装糊涂时,秋曳澜之所以心下不痛快,找不到毒源是个很重要的原因:连孩子怎么中毒都不知道,若下手的人再来一次,谁能保证秋千再能及时送来解药?
是,夫妻两个怀疑这次是和水金用来对付和氏,才借了江景琅这幌子用,只要和氏这次栽了,和水金……和水金怎么都是三房媳妇!三房的人会不盼着江景琅出事?!
三房和四房之间可是存在着江崖情这份血仇的好不好!
现在听说中毒的原因已经找了出来,夫妻两个怎能不激动?
“毒是乳母先中的……”江伯话还没说完,秋曳澜就惊叫出声:“难道琅儿他又?!”
江崖霜的脸色也一瞬间苍白——嫡亲骨血当然是做父亲的心头所爱,但他还记得秋曳澜从前说过“生养艰难”的话,从不指望这辈子能有亲生骨肉到喜得嫡子,他压根没想过自己还能继续有孩子,对江景琅的重视可想而知!
在江崖霜心里,江景琅是意外得来的惊喜,失去了这辈子也许就没有了!人最怕的莫过于得到又失去,要不是还抱着一丝万一的指望,他这会简直就想推开江伯,冲去看望儿子!
索性江伯知道他们的心情,赶紧道:“公子、少夫人不必担心!孙公子现在很好——先前林大夫想给孙公子解毒,不是开了许多方子,因孙公子原本的乳母喝不过来,就另外找了些个乳母来?后来解药拿来时,怕孙公子原来的乳母体内尚有之前喝过的药性残留,对孙公子不好,所以又从府外民间寻了两个乳母来——从昨儿到现在,孙公子都是这两个乳母喂的!”
夫妻两个这才长出口气,又确认的问:“琅儿真没事?”
“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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