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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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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单的要求,张紫君没有理由推却,也微微点头再视彩嫣,语气冷硬答应说:“行。这个我帮你。”
彩嫣又强颜欢笑,对张紫君说了一声谢谢。跟而,她不再看着他们两人,而是落寞的低眸,宁静的盯着地面。
见事情差不读解决了,金戈又慢慢将青穆剑收回剑鞘。同时他没有注意到,这一刻,张紫君的目光一直紧瞅着他的剑。
张紫君一眼便认出了他的剑,心中暗忖着,“果然是青穆剑,他果然是金胤的儿子”
收好剑后,金戈又对她们两人说:“这里是荒郊野岭,很不安全。两位姑娘,我们先回川州城里去吧。”
彩嫣又连忙点头,表示赞同金戈的提议。因为站在这片树林里,她隐约听见了豺狼虎豹的叫声。张紫君也冲金戈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因为彩嫣不会轻功,所以金戈带着她在天上飞。很快,他们三人一起,顺利飞离了树林,回到了城区。
此时已经到了亥时,夜很浓很深了。各处大街小巷也都悄寂无声,没有了行人的踪影。三人的双脚刚一落地,便又见得前方忽然出现了几条人影。
随着人影距离他们越来越近,金戈也渐渐看清楚了,那是史如歌和龚子期等人出来找他们了。
“金戈,金戈,金戈哥哥”史如歌还一边走一边喊。
金戈又看了看身旁的张紫君,而后心情略喜,一面跨前迎上史如歌、一面声音清脆应着,“我在这里!”
当金戈跟史如歌等人团聚去了,张紫君又偏头瞥了瞥彩嫣,说:“那你就在这儿等我吧,我回去拿你要的东西。”
不等彩嫣再应声,张紫君的倩影又轻盈往上一跃,一瞬间后消失在夜中
临近子时时,所有人依次回到了缥缈楼,住进自己房间,安然的躺下了。
彩嫣不想回缥缈楼,便另外找了一家客栈暂且住下。
躺在床上时,金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原因倒不是因为他挑床,习武之人,早就培养了随遇而安的能力。而是因为现在他的心事太多了,一来他很好奇张紫君的长相,他在想难道她真的就是他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未婚妻吗?二来他还在思考那个黑影人会是谁,为什么他未拔剑他便知道他是金胤的传人?为什么一听说张紫君乃张垚的女儿,他便不再为难他们?
史如歌住在他隔壁的房间,也睡不着觉。不过史如歌睡不着,原因除开挑床,还因为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距离龚子期远远的。
躺着躺着,最后她干脆起床,来到隔壁,敲了敲金戈的房门
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看上去只剩他们两人没睡。其实不然,没睡的人还有张紫君和白衣男子。
其他人都不知,缥缈楼还有一个负一楼,还有许多间地下密室。
在其中一间密室里,身穿紫衣裙的张紫君,跟白衣男子面对面而站。此时的她,也不再遮掩着面容。
只见她的面容,在暗淡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美丽,但是又不是那种特别娇滴滴的美丽。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白衣男子一边轻摇着手中的金扇、一边在脑子里思考着什么。她便直接对他说:“这个金戈,他就是金胤的儿子。绍龙,我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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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可恨可怜
而此白衣男子,最重要的一层身份,确实如之前金戈所猜,即:天一教束道堂现任堂主楚绍龙。
而缥缈楼,乃近十年,束道堂安插在江湖上的底细。
此时,听着张紫君这么肯定的话语,楚绍龙又微微一笑。而后,他凝视着张紫君,认真询问,“哦?紫君,你是怎么确定的?”
张紫君的目光越来越清澈、越来越幽深,又说:“青穆剑。他手中的剑,就是金家祖传的青穆剑。”
这一刻,楚绍龙温和的眼眸也盈盈一颤,仿佛里面的一层薄冰被打破了。此外他的眉心还紧紧压拧,在沉静的思忖着什么。
“好,我知道了。”过了好一会后,他又对张紫君说。视张紫君时,目光中夹杂着许多复杂的东西。
张紫君暂且不再说话,她也知道楚绍龙是天一教的人,一直都知道。不过至始至终,她最在意的,并非这一点。她最在意的,乃他是她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在一起长大。
她更知道,金戈乃金胤之子这个消息,一旦她告诉了楚绍龙,楚绍龙便会立马将它带去天一教。
好久后,她也想到了今天晚上那个诡谲的黑影人。他居然认得她的紫煞魔琴、居然在听说她是张垚的女儿后便走了。
“对了,从明天起,我打算离开这里几天。”她又告诉楚绍龙说。她打算离开去找她爹张垚,她猜想张垚应该知道那个黑影人是谁。
楚绍龙当然点头,又比较客气说:“行。紫君,你想离开时就离开,不用征求我的同意。你并非缥缈楼的人,虽然这五年你为缥缈楼付出了很多。”
听此,张紫君又强颜一笑,抿了抿唇。因为楚绍龙的这种客气,她心里一点都不习惯、一点都不喜欢。
再对楚绍龙道了一声晚安,然后她轻盈转身,往密室机关口走
时间愈晚,夜愈浓,月光好似细碎的水银,静静洒在缥缈楼的每一个走廊上。
二楼走廊上的某处,史如歌还站在金戈的房门外,不停轻敲着他的房门。
金戈拉开房门,不耐烦的轻轻瞪她一眼,但是说话依然好声,问她,“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骚扰我”
史如歌一脸郁闷加无辜,撅了撅嘴,而后一面跨进他的房间、一面用无力的声音回答,“我睡不着,所以过来找你。”
“睡不着过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让我陪睡吗?”金戈又盯着她,很是快速询问。并非他思想污,他只是想气走史如歌,让她赶紧回房睡觉。
不料,史如歌慢慢摇头,一点也不生气。相反,她也开始盯着金戈,心平气和告诉金戈,“睡不着过来找你,是为了顺便问问你,明天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想早点儿离开,趁着龚家那三个人还没起床,不然我担心他们跟着我们。”
听完她这些话后,金戈又忍不住改视别处。因为他的心思跟史如歌恰好相反,他一点都不急着离开这里,毕竟他还没有见过张紫君的真面目。
所以,在轻叹一口气后,他才再次对史如歌说:“尽量早点。具体到时候再看。”
史如歌内心涌上一阵小小的失落,不过同时,她终于来了瞌睡,打了一个浓浓的哈欠。
“哈好吧那我先去睡饱了”她又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金戈又点头,漠然应着她,“嗯。”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眼里,史如歌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实际上,史如歌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待史如歌走后,金戈又返身准备去关上房门。结果,他刚走到门口,又看见东面走廊上有一个美丽而熟悉的倩影。
蓦然,他又心情一喜,嘴边自言自语喊着,“紫君。”而后,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出门,立马便来到了张紫君的面前。
这么晚了,张紫君也以为所有人都睡了。不料突然间冒出一个金戈,乍时,她的脸变得有几分苍白,同时一股莫名的忿气涌到胸口。
在看见张紫君真容的这一刻,金戈却是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他整个人都愣住,身子一动不动,只是眸子里隐隐流动着款款深情。
而造成他如此的原因,不仅因为张紫君的面容完美精致。还因为这个张紫君的面容,确实就是他从前恋人的面容。
“紫君,真的是你”过了好一会后,他又情不自禁轻声说,面拂春风般欣慰的微笑。
见金戈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样子,而且还喊自己这么亲热,张紫君胸口忿气更盛。她的目光又冷又厉,语气也不太客气,冲金戈说:“这位公子,确切的说,我们并不认识。别说从前,连现在都不算认识。”
说完之后,她去推身旁的房门。那是她所住的房间,时间已经到丑时了,真的不早了,她准备回房睡觉了。
都还没有跟她好好聊聊,都还没有弄清楚她是不是穿越过来的,所以金戈自然舍不得这么快便放她走,又连忙阻止她,说:“紫君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很烦我,可是你没有必要假装不认识我!”
被金戈拦着,还被金戈责备,张紫君不禁更加来气。她脸顿沉,视金戈的目光又带着深深的厌恶。她苦于现在手中没有紫煞魔琴,不然她一定给金戈一击,教训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认人。
“公子,我想你认错人了,真的认错了人。请让开,不然我叫人了。”她又用冷肃的口吻,警告着金戈。
金戈削薄的红唇轻轻一撇,在迟疑一阵后,终于还是落下了那根拦着她的手臂。同时,他的心情又变得有几分落寞、几分苍凉。
因为张紫君对他的态度依然如此,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是这么的冷漠、这么的傲慢。
在他落下手臂后,张紫君又没有了一句话,直接推门跨步进屋,再把房门关的牢牢的
不到两个时辰,遥远的东面天空便翻出了鱼肚皮。天渐渐亮起来了,忙碌的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尽管昨晚睡得早,可是今天大家都起得早啊。
一大早,史如歌便梳洗完毕,站在了金戈的房间外。刚才龚子期看见她站在这里,便叫她跟他们一起下去吃早餐,她硬是不肯答应,刻意说她一定要等金戈。
清晨的缥缈楼,生意异常冷清。一楼大堂,除开昨晚留店住宿的客人,零散的食客寥寥无几。
金戈和史如歌下楼后,随便找了一张小桌子坐下,点了两三样吃的。
见他们下来了,同样坐在一楼大堂的龚子期又不禁起身,缓步走向他们。
“金兄弟,史姑娘,早上好”站在他们所坐的桌子旁,龚子期主动且礼貌跟他们打招呼。
龚子期的虚伪和矫作,又惹得史如歌火气不打一处来。而且现在她明明是男孩子打扮,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不让人知道她是姑娘。偏偏他龚子期,一句姑娘来一句姑娘去。
所以史如歌真烦死了,差点就暴跳了,偏头一脸戾气瞪着他,凶巴巴说:“什么史姑娘?你瞎了眼了?本少年我是男孩子!”
哪怕史如歌再凶厉,在史如歌面前,龚子期始终能够做到不生一丝脾气。
此时也是。史如歌骂他,他依然面带微笑,和颜悦,说:“哈哈男孩子好吧”
见此,金戈忽然想到了一句真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然后他还觉得,其实他跟龚子期一样,既可怜又可恨。因为他们都喜欢纠缠着喜欢的女孩,而他们喜欢的女孩都讨厌他们。
由于同病相怜,他又忍不住替龚子期解围,直接懒声询问他,“龚少爷,你找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有,怎么这么巧,你们居然也来这川州城了”
话说龚子期等人之所以出现在这川州城,那是因为他们过来有要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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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亲自过去
至于具体办什么要事,龚子期自然不会告诉金戈。此时金戈问起,他就淡然一笑,而后回答,“我们出来游山玩水。金兄弟知道的,这川州城远近闻名,繁华热闹得很。”
金戈略有所思,可是同时也冲龚子期点头,说:“哦游山玩水而已”
龚子期俊逸的面容依然如同被那微微春风吹拂,又正视金戈,轻轻挑眉,表情好奇反问,“那你们了?金兄弟,你跟史跟你弟弟又是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刚才史如歌冲龚子期凶,许芝兰看得心生怒意,火气冲冲。此时,许芝兰也离开原先坐着的座位,走到了龚子期的身旁。
因为不满史如歌,所以她凌厉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史如歌。史如歌乃泉池山庄庄主史乘桴的女儿,昨天晚上她已经猜到了。
而史如歌,她正扭头望着别处,懒得再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金戈又好声回答龚子期,“我们也是出来游山玩水。”
“哦”龚子期也讶然一下。
史如歌忽然想起自己的九天神弓,自八年前借给龚家起,直到今天龚家都还没有归还。好在她还知道,九天神弓乃上古神器,一旦它认了一个主人,那么在那个主人尚在人世时,其他人根本拉不开它的弦,驾驭不了它。
所以一直以来,她也有一种感觉。她感觉,总有一天,九天神弓会再回到她的手中。
不过现在她又望向龚子期,忍不住询问他,“喂,龚子期,话说你们龚家欠我的某样东西,什么时候归还给我啊?”
史如歌刻意不直接说九天神弓,这是由于大堂内还有其他人。此外她也知道,以龚子期的精明,立马就会想到她口中的“某样东西”是指什么。
因为史如歌问出了这个问题,于是金戈的表情也更显严肃了,他静心等候着龚子期的回答。
再视史如歌时,龚子期脸上笑容变得有些尴尬、有些别扭。
在思考好一阵后,他才吞吞吐吐回答史如歌,“这个我从未经手过,你给我一些时间等我这次回去了,问过我的父亲了,再捎信答复你”
史如歌又面浮戾气,轻蔑瞪眼龚子期,再将目光移开,直言不讳说:“我看你们龚家就是不要脸,借到的东西老不愿归还,就想着占为己有!”
听此,龚子期还是努力保持微笑,看着史如歌,但是不再应声。
因为史如歌对龚子期的态度,依然是那么的不客气。而龚子期对史如歌的态度,总是这么的谦和和礼让。所以,站在一旁的许芝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平衡。
许芝兰剑眉如刀,语气极冷冲史如歌问:“这位姑娘,知道什么叫教养吗?你爹史乘桴不是堪称武林贤士吗,怎么就教出了你这样的女儿?”
听见许芝兰的话,顿时,史如歌的表情也变得甚是严肃了。她如画般的柳叶眉紧紧揪拧,那么冷静加那么正经的望着许芝兰,说:“我没有教养?那你有教养了?你现在的行为加昨晚的行为,卑劣恶毒,得理不饶人,在我看来连女人都不算。”
也是她表现出来的这种冷静、讲述出来的这些话语,惹得许芝兰甚觉难堪,脸一阵阴沉。
自然而然,在场的许多人,目光纷纷投射到许芝兰身上。他们当中至少七成人昨晚也住在这里,确实也都见证过了许芝兰的狠戾。
发现大家都在望着自己,许芝兰又咬咬牙,更加厉恨的瞪着史如歌,说:“史如歌你”
然而,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反驳,话语哽咽的同时拔了拔手中的短刀。
见两个女孩在犟嘴,金戈和龚子期又互视一眼。
然后,龚子期一脸无奈,沉声训斥许芝兰说:“闭嘴!收好你的刀,别瞎掺和行吗?我们龚家确实欠了史家一样东西,她找我询问,天经地义。”
许芝兰总是对龚子期百依百顺,无所不从。此时也是,龚子期让她闭嘴,她又连忙闭嘴。
但是她始终不服气,脸拉得比马脸还长,改之侧身而站,望着其他地方。她还想:总有一天,她要好好教训史如歌,替龚子期出出气,也替自己出出气。
这时候,金戈也轻声对史如歌说:“如歌,好好吃早餐吧,吃完我们离开这里。”许芝兰对史如歌有敌意,嫉妒着史如歌,他看出来了。为了避免无辜的事端,他们确实早点离开这里为妙。
史如歌又不自觉的歪了歪脑袋,一副懵懂的小模样,再冲金戈点头说:“嗯,好!”
这方面,史如歌是聪明的。她才懒得跟许芝兰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哪怕她故意针对她,还明晃晃向众人揭露他们的身份。她也不再去看龚子期一眼,因为一看到他她的心情便变得糟糕,而且还会遇到不好的事情。
龚子期仍旧凝视着史如歌,还启了启唇,本打算对她解释一句,说说抱歉之类的话。结果,史如歌一直专心吃食物,一直没有再抬眸,他便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
吃完早餐后,金戈刻意在整座缥缈楼、在每一个楼层,优哉游哉闲逛了一圈。
因为在走之前,他想再见见楚绍龙和张紫君。可是,里里外外都没有他们两人的身影。毫无疑问,今天楚绍龙和张紫君都不在。清晨天还没有亮透,他们便先后离开了这里。
张紫君去找她的父亲张垚了。而楚绍龙,他回到了天一教。
临近申时,天一教,天绝殿。
气势恢弘的大空间,环境却清冷无比,就溥侵和楚绍龙两个人。
溥侵背向楚绍龙,站在那高高的殿堂之上。他一身深紫锦袍,黑发束起盘在头顶,肤略黄的面容隐隐透出一层煞气。
溥侵挺拔的身躯、高昂的头颅,无不昭显着他为人的傲慢与尊贵与威风。他问楚绍龙,“你确定他手中拿的是青穆剑?他就是金胤的儿子?”
跟溥侵说话时,楚绍龙总是微低着头。这会儿他还拱手,再回答溥侵,“教主,我确定,都确定。”
溥侵听之,唇角抽搐了一下,而后自言自语念叨说:“当年庄罹刺了他一剑,并且那一剑足以致命。可是如今,他并没有死,由此推断”
他还没有念完,乍时,楚绍龙的墨眸中也闪现一缕刀般的厉芒。
楚绍龙急忙补充,同时询问着溥侵,“由此推断,仙葩草一定被他们金家掌控着!他们利用仙葩草,得以起死回生!对吗教主?”
这一刻,溥侵慢慢回头,凝望着楚绍龙。他的眸子阴暗、冷冽,如万丈悬崖底的千年寒潭。
“对”他一面回答着楚绍龙、一边仍旧凝望着楚绍龙,目不转睛。
如此,楚绍龙忽然表现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高大的身躯轻轻一颤,连心跳也加速了。
“那那那教主,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他还结结巴巴问。
溥侵看得出来,此时楚绍龙的这种害怕,多半是装的。一直以来,楚绍龙并没有这么怕他。
过了好一会,他又一字一句,阴声而缓慢对楚绍龙说:“你回你的缥缈楼,继续守株待兔,观察和掌握各大门派的动静。至于我和其他人,近日我会带几个,亲自去一趟泉池山庄。”
很快,楚绍龙又点了下头,重声应溥侵,“遵命!”
………………………………
第48章 再见仇人
待楚绍龙离开天绝殿后,溥侵又招来了妙音堂堂主庄罹。
在庄罹对他行礼后,他直接讲述,“去一趟川州城,会会泉池山庄那两个小的,金戈和史如歌。我听说,金戈就是金胤的儿子,他手中的剑乃青穆剑。”
原本庄罹很是平静,然而,一听见“金胤的儿子”这五个字,他的脸立马变阴,心情更是凌乱忐忑加复杂恐慌。
不过,在迟缓片刻后,他还是冲溥侵重一点头,恭敬的再行礼,说:“好的教主!”
上午,不到巳时,金戈和展凌雪便离开了缥缈楼。然后,他们在川州城内自由随性、漫无目的的游逛了一整天。
史如歌也傻傻以为,这一回他们出门,就是游山玩水的。她压根儿不知道,其实是因为他们史家即将遭临大敌,金戈出来寻找克敌之术。
游逛的时候,金戈的心里还在思考着令他想不通的两点。一是龚子期等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出来绝对不是游山玩水这么简单。二是苍域许家都被灭门了,那个许芝兰还凭什么那么嚣张。
金戈还猜测,在他们离开缥缈楼后,龚子期等人应该也会跟着离开缥缈楼。
而事实也如他所料,临近中午时,龚子期等人一齐离开了缥缈楼,直接往南面浴莲阁的方向去。
此季为初春时节,太阳落山较早。也趁着还早,金戈和史如歌又另外找了一家环境比较清静的客栈住下。由于昨晚他们都吃得不好,睡得不好,所以今天,他们打算先饱吃一顿、再早点休息。
转眼间,已到晚餐时间,因为这家客栈生意颇为清淡,所以几名伙计照顾金戈和史如歌这两位客人特别热情。他们在店堂中穿梭不止,很快便将两人点的菜肴全部上齐了,摆满了整张桌子。
听说这家客栈酒水不错,金戈还特意点了一壶酒。
从前金戈喝酒不多,加之现在这一顿,他吃的有点急,所以,第一杯酒下肚时,他觉得既像一道火线灌入了喉中,又像一把尖刀直插到了肺腑,然后还弄得他大声呛咳起来。
见金戈呛咳不止,史如歌又连忙看向他,同时放下手中的筷子,右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怎么啦怎么啦?这酒这么厉害啊?把你呛成这样”史如歌一边拍还一边说。
此时,往他们这一桌瞅,在座的其他客人都不禁莞尔一笑,跟着再继续着自己之前的事情。
唯独东面那桌一个十**岁的白衣姑娘例外。因为金戈越咳越厉害,甚至眼中还呛出了淡淡的泪花,她便起身走到金戈面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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