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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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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玄衣瞒着溥侵将唯一的那颗解药喂给了易浊风。
翌日。
溥侵放话:冥后易玄衣于昨夜猝死漓心阁。
整个天一教噤若寒蝉。明里、暗里,几乎没人敢议论这件事。
这时,溥侵背手孑立于天绝殿下,他抬头仰望着前方那高高在上的教主宝座,眼中竟有了一丝忧伤之。
易浊风跨过高挡的门槛,踱步走到了他的身后。
诡谲、雄阔的天绝殿,弥漫着森冷之气。
“你来了。”溥侵异常平静地跟易浊风说话,只是没有回头看他。
易浊风的视线不知停留在何处,脸上也毫无表情。他道:“是,不过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
溥侵像是叹了一口气,沉默好久后,道:“你要走,那就走吧。”
易浊风微微怔了片刻。他终于等到了溥侵肯放他离开的这一天。可是,他的心麻痹了,开心是怎样的一种情绪他已经忘记很久了。
他淡漠地看了一眼溥侵,便轻转过身,就要离去。
“不许走!”骇然,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自殿外飞来,直击他的眼前。
易浊风微涌内力,随性地扬起了手中的承影剑。剑未出鞘,但它的巨大斥力却令那明晃的大刀定格在了空中!
易浊风轻一甩手,霎时,那把大刀被迫快速地退了回去。
愤愤走来的溥天骄急忙将它接住。他的脸上杀气浓浓!
溥天骄指着易浊风,怒问溥侵:“爹,你告诉我,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他害死了我娘?”
溥侵似已失去耐性,他回头看着溥天骄,道:“你娘的事,以后我会慢慢地告诉你。你让他走吧。”
“让他走?”溥天骄觉得无比可笑,他眼中的杀意也变得锐利无比。
易浊风轻蔑地望眼他,而后再次提步。
溥天骄曝目,又将手中的溥阳魔刀直横在了易浊风身前。
“我要杀了他,为我娘报仇!”他咬咬牙,原本青稚俊秀的脸因内心仇恨的浓结而扭曲得变形。
易浊风依然面不改,而他的冷漠和无视更令溥天骄恼火。
眼见得熊熊烈火在溥天骄的眼球中逐渐燃起,溥侵也不禁气上心来。他喝住正要发功的溥天骄,道:“我说放他走就是放他走,你不要像你娘一样总是忤逆我的心思!”
“爹,孩儿没有忤逆您的意思,孩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娘会死,为什么你突然要放他走?”溥天骄问得理直气壮,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犟劲。
“因为他是你大哥!”溥侵的语气带着愤怒。
这七个字令溥天骄全身发软。他怯怯而又小声地问:“易浊风是我大哥?”
“他是柳烟所生。”
溥天骄的手再也握不住溥阳刀,“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娘说他是舅舅的儿子?”
易浊风目中无光,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因为她不希望别人与她的儿女共一个父亲。”
溥天骄打了个颤,遍身透凉。“我曾经怀疑自己不是她生的。没想到”溥天骄说着说着,又止住了口。或许他有些明白他娘易玄衣的苦心了。
易浊风的眼中亦是对自己的淡淡的嘲讽,只是他没有再说其他的,也不想再去理会身后的溥侵和溥天骄,他自顾自地走着,走出了这威武、壮阔的天绝殿。
他终于可以离开天一了。而且,没人阻止他。
易浊风已经离开,而溥天骄眼中的杀意却丝毫未减。
他用冷漠而又傲慢的语气对溥侵说道:“爹,不管怎样都不能放他走!”
溥侵紧皱眉头,挥挥手道:“随他去吧。”
溥天骄像被什么东西给刺醒,溥侵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他再次提醒他道:“爹,您想想,您放易浊风走,您下面的人会怎么看您?他们会不服的!”
溥侵摇了摇头,冷道:“谁不服就让他来见我。”
溥天骄咬了咬牙、十分气愤道:“爹,您这么早就破坏了天一千百年来的规则!”
溥侵冷冷地笑了笑,道:“规则是人定的,也自会有人改。”
溥天骄撇了撇嘴,冷讽道:“我算是明白我娘为什么要隐瞒易浊风的身世了,就好像现在一样,知道了易浊风是你的儿子你就专宠他,过分得连自己颁布的命令也变成了戏言。呵呵。我和漓心就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因为我们的娘不是顾柳烟。”
“够了。”溥侵冷冷地打断他,生气道,“我哪里亏待过你和漓心?你自己想想,这么多年你犯过多少错,我哪一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确实包容了我的任性和莽撞,可是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我还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充分的重视和肯定!”
溥侵点点头,看着他道:“你只有更加的努力才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溥天骄横眉冷目,紧了紧手中的溥阳刀,道:“好,我会让你看到的!”
天空挥洒着柔和的夕阳,宛如倩女的笑颜,有着一刹那的绚烂的绽开。
溥天骄踏着夕阳的余晖,快步行走在北玄谷边的那片深林里。此值晚秋,万物萧索。花叶早已凋零,树木阴郁而立,就连丛林里的鸟叫声也是怯生生的。
走过这片深林,便到了御花阁。
溥天骄忿气难息,一进大门便塌坐在了木桌边的椅子上。他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瞬间,便将它捏为了粉末!看得一旁的姝帘瑟瑟发抖。
她走到他的身边,安慰道:“天骄,你先冷静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娘她是怎么死的?”
溥天骄又捏紧了拳头,道:“她是被易浊风害死的!”
姝帘柳眉微皱,疑惑道:“怎么可能?易浊风不是你娘的侄儿吗?你娘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害你娘?而且,他也不会那样恶毒。”
溥天骄的嘴边扬起一丝古怪的笑容,道:“易浊风与我娘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是顾柳烟的儿子。”
“易浊风是顾柳烟的儿子,那他爹是金胤吗?”姝帘感到匪夷所思。
“不是!是我爹!”
姝帘的瞳孔放得更大了:“他是你哥哥?”
溥天骄一抚桌上的茶具,怒道:“狗屁!我不会承认的!”
姝帘的脸上表情怪异,她怯怯地问道他:“现在你爹对他什么态度?”
溥天骄歪了歪嘴,讶然望向她,道:“还能有什么态度?当然是解封了他的内功、放他离开了天一啊。”
姝帘的脸变得煞白。她想:易浊风离开天一必然是去泉池找史如歌了。他是溥侵的儿子,溥侵不会派人追杀他,他自由了,他可以没有顾忌地和史如歌在一起了。可是,她不愿意这样。她宁可让他死,也不愿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溥天骄忿忿地补充道:“真没想到,我爹会变得如此的偏袒他。以后,他的心里还会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姝帘的唇角有抹狡黠的笑意,道:“天骄,并非你爹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也不小了,应该有主见、有想法的。”
溥天骄平息下来,凝望着她的眼睛,问:“那你的意思是?”
姝帘含笑着触到他的耳边细细地说了一番。
“好主意,帘儿,你真是我的女诸葛!”溥天骄豁然开朗地夸赞着她。忽而,他又关心地问,“对了,你的毒还有没有再发作?”
姝帘的眉头浅浅地皱了起来。溥天骄不提还好,一提她才想起这些天来她心绞痛的次数确实是越来越多了。她摇摇头,道:“最近总是心绞气促,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剜心毒在作用。”
溥天骄的俊目微微眯起,他拿起她的手,道:“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帘儿。”
姝帘抿唇一笑,道:“我知道的,我相信你。”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道:“帘儿,我爱你。”
姝帘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收回手道:“天骄,我比你大,而且,我们不适合。”
对于她的拒绝溥天骄早就习以为常,他道:“俗话说女大不过三,我已经十九岁了,你不过比我大两岁。又怎么会不适合?”
姝帘不想再说什么,便别过脸去。
溥天骄生怕她不高兴,便扳了扳她的肩,道:“我们不说这个便是。对了,那洞里的男人给你的一个月的期限也快到了,过几天我陪你一起到那洞里去,一来保护你,二来我真想知道你说的那神秘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觉得怎么样?”
姝帘强颜一笑,点头道:“好。”
晚秋的月光看去是无比干净和美丽的。窗扉微斜,它斜照着洒在青砖地面上,如霜雪一般。
毫无睡意的史如歌倚靠在房前走廊边的栅栏上,沐浴着月光。虽然她无法欣赏这繁星点点、皎洁明亮的夜空美景。但因为她的眼睛已经慢慢地适应了黑暗,所以她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彷徨。现在,她已经能够从容地面对这没有光线的人生了。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喧嚣或安静,这便是史如歌所能感受到的白天与黑夜的最大区别。
她还是仰着头,张望着夜空。虽然,她看不到它的彩。
似有一阵清风吹过,她粉红的纱裙轻轻地扬了扬。眼失明了,耳朵便更强大地发挥着功能,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她的法耳。
有人来了。而且就在她前方不出十步远的地方。
史如歌站直了身子,好奇又有小心地问道:“谁?是谁来了?”
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他觉得很奇怪,史如歌的眼睛为什么会没有任何光泽,而且她还一直斜视着别处。
他走到史如歌的身边。
他的脚步声极轻极轻,但还是被史如歌察觉。
史如歌觉得好气又好笑,一拳头便砸到了他的胸口。史如歌愤愤道:“你是讨厌鬼金戈吧?你一回来就想捉弄我啊!哼!”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个世上只有她绚烂美丽的笑容才能感染他。可是,她的眼睛?
他的手在史如歌的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的她依然傻笑着斜视着别处。
他闭了闭眼,泪水不禁浸湿了他的眼眶。
感受到气氛的异常,史如歌便怯怯地退开了一步,史如歌连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说话?”
突然,他紧紧地抓住了史如歌探路的手。
史如歌像是触到了什么,心里很慌却又刻意地让自己平静。她怔在原地,半天都开不了口。
他抓着史如歌的手,问:“是谁害得你眼睛失明的?”
史如歌想甩开他的手,可她知道她甩不开他。她回应道:“不关你的事。”
“史如歌,你是我妻子,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他的眼中尽是痛苦和自责。
史如歌冷冷地笑了笑,道:“你冷落我、蹂躏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吗?现在,你装什么好心?”
易浊风摇了摇头,很焦急地辩解道:“我没有装,史如歌,你相信我,从今以后,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听了这句话,史如歌不再像之前那么地反感他,但她又觉得像一场梦,便问:“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易浊风点头,握住了史如歌的手心。道:“嗯,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不是梦。史如歌的脸上隐现出一丝笑容,手心相握,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暖。
“那你不回天一,不为溥侵办事了吗?”
“嗯。”易浊风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不回了,溥侵已经将我逐出天一教了。”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史如歌轻轻地蹦了蹦,脸上又绽开了绚烂的笑容。
………………………………
第313章 要历万劫
突然,她又停下来,十分失落的样子。
她转过身去,躲开易浊风道:“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瞬间,她的态度变化巨大,这令易浊风费解。他问:“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就因为你看不见?”
“不是!因为我我”史如歌不知怎么说出口。
“你怎么啦?”易浊风也变得焦急了。
史如歌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下,哽咽了好久,她终于说出口道:“我没有生育能力了。骆姝帘和洛姨合伙骗我,他们给我喝了绝孕汤,我眼睛失明只是绝孕后的副作用。”
易浊风只觉手脚发软,心也像被坚冰戳穿了一样。他痛惜地将史如歌揽在了怀中,暴戾的杀戮之气在他眼中凝结。
史如歌伏在他的胸口不停地抽泣,眼泪无止无尽。
“史如歌,很晚了,我先扶你回房去。”
“不好,我不要进去,里面更黑,我睡不着。”史如歌摇摇头,生怕易浊风会再离开她。
易浊风脸沉郁,安慰她道:“我先回天一找药来医治你的眼睛。”
史如歌还是摇头,她紧紧地抱住他道:“我不要你再回去。金戈已经去鸾凤山了,他会想办法治好我的眼睛。”
“好,那我不回去。”易浊风暗自叹了叹,将她搂得更紧了。
又有一股温软的气息介入到他们周边的空气里。
易浊风轻声提醒道:“有人来了。”
“谁?”史如歌慌张地问,又立马站直了身子。
“史如歌,是娘。”狄月莺自拐角处娴静地走来。
史如歌循声望过去,看到的依然是一片虚无。但她清晰地听到了狄月莺的呼吸,便问:“娘,您还没睡啊?”
狄月莺温馨地握住了她的手,道:“史如歌,我倒是赞成让易公子回天一给你找解药。”
史如歌不解道:“娘,或许金戈有办法救我的。为什么还让易浊风回去?”
狄月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要是金戈请不动影空、说服不了赫重天啦?再者,你嫁的丈夫不是金戈。”
狄月莺的语气略带冷意,史如歌哑口无言。
易浊风一脸惭,道:“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狄月莺始终没有看易浊风一眼,只是自顾自地和史如歌说话,她道:“孩子,你就安心地待在家里等他拿药来救你。这是他该做的。你受了罪,都是因为他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他没能保护好你。”
史如歌抑郁起来。听狄月莺的口气和话语,便知她对易浊风很是不满。
易浊风的脸由红变青,煞是难看。他道:“您教训的对。易浊风惭愧。那这几天又得劳烦您多照顾史如歌了。”
狄月莺慈和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娘!”史如歌娇戾地叫了一声,她不想再让狄月莺说下去。
易浊风看史如歌的眼神特别的温和,似乎夹带着对她的无尽怜惜和留恋。他道:“史如歌,照顾好自己。”
“那你啦?”史如歌匆匆抓住他一只手臂。
“我有事,你等我回来。”易浊风的语气十分淡漠,他轻轻地将史如歌的手拿开。
不等史如歌反应过来,他便极速一闪,很快便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史如歌有些生气。
狄月莺叹了口气,道:“史如歌,你不能很轻易地就相信他。我要他回去只是想试试他对你是否真心。”
史如歌焦急了:“他回去的话溥侵会为难他啊。”
狄月莺摇摇头,安慰道:“或许不会,史如歌。相对而言,你的眼睛、你的病才是值得担心的。”
史如歌撅嘴,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我好想重见光明。”
“所以,你也应该相信易浊风的能力。或许他很快就拿药回来救你了。”
“嗯。我相信他的能力。”史如歌终于信奉地点了点头,左脸上那酒窝也隐隐一现。
狄月莺慈爱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念叨道:“不知金戈那孩子怎么样了。”
早晨的太阳,散射到天一山的各个角落。
天绝殿上,溥侵运气调息,修炼着冥环神功。他很讶异,也很苦恼。冥环神功盖世无双,而且他也练得炉火纯青,为何却还是敌不过金戈和黑影人联手?即便是没有仙葩草护体,照理来说他们也不可能敌得过自己啊。而且,金戈的赤霄剑法也未达火候,黑影人的内功再高深也不可能与冥环神功相抗啊?这个世上能够抗击五大仙葩草和冥环神功的便只有降龙宝剑。
可是,他的的确确输给了金戈和黑影人!
他以为是自己哪处修炼错误,便不停地翻阅里手中的冥环秘笈。
他越翻心越乱,越念心越杂。
真气犹如汹涌大海里澎湃的浪涛,在他血气方刚的身体里肆意升腾,将他烧得面红耳赤。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灼烈的痛苦。一怒而起,将手中的那本秘笈撕了个粉碎!
天绝殿下的花隐和楚绍龙匆匆退开了半尺,生怕被其狂暴之气波及,而后经脉尽断!
溥侵的虎目却释放着锐利的白芒,镇定下来后才留意到早已进入大殿的他们!
“花隐!”溥侵大声叫道。
花隐不得已地向前走了几步,应道:“属下在!”
溥侵的眼中杀意浓浓,他紧紧捏拳,脸上青筋暴起,道:“你带着小鬼们去灭了泉池,把仙葩草给我找出来!”
花隐的身体微微一颤,拱手道:“属下领命!”
一边的楚绍龙亦是微微躬身,却没有说一句话。转而,溥侵诡异的目光扫向他,道:“楚绍龙,最近都很少见到你”
楚绍龙低着头,轻声作答:“前段时间属下协助易少爷在寻找金戈的尸首,这段时间又忙着处理派内财务上的一些琐事。”
溥侵撇嘴阴阴地笑了笑,转身背向着他们,道:“这次你就和花隐一起出去看看吧。”
“是,教主。”楚绍龙道。
花隐朝他使了使眼,又对小心翼翼地对殿上的溥侵说道:“若教主没有其他的吩咐,我等就告退了。”
“去吧。早去早回!”溥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自己则是双眉紧锁,细细地思索这一些事来。
御花亭。
东面正房内,骆姝帘早已洗漱完毕。前些天,她和溥天骄商量好的,今天再去那湿黑的山洞,去找那戴面具的中年男人拿解药。
正好,溥天骄也在大门处等着她了,她得赶紧过去与他会合。
她轻巧地拉开了房门。
秋日的阳光虽不耀眼,但足以将霜露的寒冷驱散。而此时,姝帘却感觉有一种森寒至极的气流正快速地向她袭来。
姝帘怔了怔,还未来得及迈出房门一步,便听得一种鸾凤的清音。恍惚间,一柄长剑无声无息地抵在了她的咽喉。
她并不惊讶,也并不害怕,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剑上的蓝光横溢而出,迸发出一种致命的凄美。易浊风的眼中充满杀意,冷冷地问道她:“你给史如歌下的什么毒?解药啦?”
姝帘撇了撇嘴,迟疑了好一会,问:“你都知道了?”
“对,快说,不然我马上杀了你。”易浊风的承影剑再逼近她咽喉一寸。
她冷冷地笑了笑,像在嘲笑易浊风一番:“我没有解药”
易浊风的眼睛眯成了镰刀形。“毒是你命洛姨下的,怎么可能会没有解药?”
骆姝帘目光厉厉:“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因为我正巴不得她死啦!”
易浊风的眼中杀意更浓,冰冷的承影剑尖已触到了她的喉结。“你恨的人是我,杀害你爹和你哥的人也是我,与史如歌无关,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她的脸上凝固了一丝冷冷的笑容:“如果不是史如歌,我爹和我哥就不会死!没有她,你爱的人始终都会是我!”
易浊风的手轻轻地抖了抖,承影剑身倏然变的朦胧起来。“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况且,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骆姝帘凝视着易浊风,眼眶开始湿润“不管有没有爱过,至少你曾经是属于我的,在烬芙地下城的时候你也说爱我娶我的。”
易浊风稍稍偏过头,躲开她的目光:“那时我只是想利用你骗过溥侵,我对你毫无男女之情!”
易浊风的语气无比冷漠,似乎只想与骆姝帘撇清关系。
姝帘却痛苦地闭了闭双眼,两行泪水也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她问:“没有史如歌,你也不爱我?”
易浊风的眼中曝出悠悠的怒火,“是。所以你不应该把一切罪过都归咎于她。而展家父子,他们死有余辜。”
姝帘的微笑有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美感,道:“可他们是我的亲人,我不该为他们报仇吗?”
“史如歌是无辜的。你把解药给我,以前的事我都不跟你计较。包括你在别雅山施计令我身陷展家父子的圈套中。”
姝帘的眼中惊芒尽显:“你一直都知道那个人是我?”
易浊风漠然地指责道:“我一直都希望你能有所醒悟。却没想到,你越来越狠。”
姝帘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阴阴的笑容,道:“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有错。而且我还要告诉你,谁也救不了史如歌,因为她没有中毒,她只是绝孕了。”
“骆姝帘,你”易浊风的眼神、面容,都犹如他手中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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