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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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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看易浊风,像极了他的故人。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拿着承影剑?而且长相”看着看着,黑祭还皱了皱眉,暗自思量着。

    易浊风深邃双眸就像黑水晶,却不知道在望着何处,冰冷剑锋指着地上的巨鸟,面无表情询问众人,“谁杀了它?”

    巨鸟就是仙葩神鹰,他当然知道。并且他还知道,仙葩神鹰之所以离开溷岛,不远万里飞到这边,乃为了会见仙葩草的守护者。

    而即将现世的那株仙葩草的守护者,便是他自己。不然刚才,仙葩神鹰不会往他房门口窜。

    这一刻,众人也都看出来了,易浊风忽然出来,很明显是为仙葩神鹰报仇的。

    见易浊风在问,雨婆没有一丝畏意,大义凛然站出来、理直气壮回答他,“是我!”

    顿时,易浊风偏头,寒厉的目光又扫向雨婆,手中的承影剑也握得更紧。

    不等易浊风再说什么,雨婆又用轻蔑语气,主动询问他,“怎么?你想杀我?为它报仇?”

    易浊风又淡淡开口,慢声吐字,一字一字回答她,“当、然”

    雨婆听此立即运功。而这时候,只见易浊风又直接挥剑,重重劈向雨婆。也由于仇恨浓郁的缘故,于是他体内的功力也变得很是博大,强势冲开了绝情钉的压制。

    当他劈出这一剑时,还有一道凌厉的剑气,迅速脱离剑身窜出,直袭雨婆。

    雨婆根本没有还手以及反攻的时机,情急中她身形飞起,仓皇躲闪过去。

    见此,金戈也赶紧拽住史如歌,让她跟他,一齐退得远远的。

    待承影剑的剑气和剑光稍稍减弱后,雨婆的双脚也落回了甲板上。她再次睥睨易浊风,冷笑一声说:“承影剑的威力,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易浊风,你真要杀我吗?”

    “易浊风?原来他是天一教的人,怪不得了”当听到易浊风的名字时,黑祭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

    易浊风也不回答雨婆了,剑眉如虹,杀气凛然。之前的一剑劈空,紧接着,他又是一剑。

    这一回,雨婆再次吃力的躲闪过去,同时她有一种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受。

    易浊风正要再次出剑,不料狡猾的雨婆,忽然飞到了金戈和史如歌的身后,拿他们当挡箭牌。

    当易浊风又朝金戈和史如歌走近时,史如歌单薄的身躯隐隐一颤,精致的小脸更显苍白和慌乱。

    毫无疑问,现在她害怕易浊风,对他充满了恐惧。昨天在幻象空间时,易浊风吸食了她的鲜血,那个片断对她来说就像做过的噩梦,时不时浮现在她脑子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因为担心易浊风伤到史如歌,所以金戈又连忙冲他一喝道:“住手易浊风!暂且放过雨婆吧!”

    也由于金戈的制止,易浊风扬起的剑微微顿住。

    看金戈时,他的目光稍稍温和,说:“她不是一个好人。多留她一刻,你们就多一分危险。”

    史如歌听此又摇了下头,跟而嘶声冲他说,“那你就是一个好人吗?易浊风,现在你不要杀人!在这艘船上,我们都离不开雨婆!”

    易浊风又望向史如歌,目光无比幽深复杂。刚才史如歌的问题,也令他觉得心口苦涩。

    躲在金戈和史如歌身后的雨婆忽然又诡谲一笑。趁着易浊风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史如歌身上,她便高高举起自己的拐杖,跨前一步,极快极狠攻向易浊风。

    易浊风察觉不妙,又抬起承影剑急速斩落,将她的攻势拦挡。

    乍时,雨婆的拐杖,被承影剑砍得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不过,雨婆的神情仍旧十分的得意,她没有收回攻势,更没有向易浊风认输。易浊风见此又在使力,一面目不转睛盯着她、一面将她的拐杖往下压。

    感觉到易浊风所涌出的功力越来越强大,雨婆又抹唇冷笑,说:“你要杀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要以为有了承影剑,你就无人能敌”

    雨婆很是自信,真的很是自信。虽然她的拐杖远远不及承影剑厉害,可是她的拐杖绝对是易浊风最大的克星。她的拐杖里面也是长剑,然而拐杖外壳却是由鬼哭木制造而成的。甚至这艘“天地号”的主体,也是由鬼哭木制造而成的。

    何为鬼哭木?即:一种自身附带邪性和魔性的珍稀木材,生长于芫莨山山间最深处。

    其之所以取名为鬼哭,乃由于它遇到其他蕴含邪性或魔性的物体时,便会暗中发挥作用,召唤或激发对方的邪性或魔性。

    易浊风体内的绝情钉,乃源于苍域的十大邪物之一。所以易浊风刚刚跨上船,便很明显感觉到了,他体内的绝情钉一直在受莫名事物的召唤、一直都在默默压制着他的功力。

    “哼,杀你绰绰有余。”易浊风又不以为然冲雨婆说。

    雨婆又狡黠一笑,而后她快速闭上眼睛,嘴边神神叨叨念了一通。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见得她的拐杖上,一股浓重的煞气喷薄而出,直袭易浊风的面部。

    自然而然,易浊风惊慌一退,身躯翩然往后一飘,灵活避开。

    虽然他并没有被那股煞气伤到,但是他的眼睛,却被煞气给熏了一下。

    随即,他的眼睛一阵涩痛,赶紧闭上。他还感觉眼珠子好像被人剜了,正在不停的滴血,就要掉出来。

    而闭上眼睛后,他的脑子里还出现了无数的幻影。而且那些幻影,多是与史如歌有关的。随之,他的脸也变了,一阵黑一阵白,眉心紧拧,神情痛苦。连他紧握承影剑的那只手,也在不住的颤抖。而剑身上面释放的幽冷蓝光,也因为他功力的丧失,渐渐暗淡下去。

    毋庸置疑,这是他体内的绝情钉再次彻底发作了。这一回,他的眼睛也越来越痛,任他怎么努力都睁不开。无奈的他最终只得抱了抱头,站在那里,坚忍着剧烈的痛苦,咬牙嘶声sn吟。

    见易浊风已经变成了一只纸老虎,雨婆又轻蔑抹唇,笑得更加得意。无声一叹后,她再用耐有寻味的口吻,对易浊风说:“易浊风,现在你应该清楚,到底是谁杀谁绰绰有余”说完之后她又拄着拐杖,往前方走,同时提息运功。

    这一刻,金戈和史如歌又脸大变。就连一旁的楚绍龙和黑祭,也蠢蠢欲动。

    金戈正要上前,拦住雨婆的脚步。因为他们皆以为,雨婆现在走过去,是为了杀易浊风。

    不料,史如歌赶在金戈提步前,急忙对雨婆说:“不要杀他!请您不要杀他!”

    因为史如歌诚恳的请求,所以雨婆当然又停住了脚步。

    她改而望向史如歌,淡笑着对史如歌说,“史姑娘你放心,我答应了一个人,在这艘船上时,不会杀他。但是,仙葩草即将出现,我不希望他成为我们的障碍。所以我必须把他囚禁起来,等找到了仙葩草,再放他自由。”

    尽管史如歌在生易浊风的气,可是她的内心并不真正憎恨他,又连忙说:“不行!把他交给我,我会好好看住他的!”

    “哦?由你看住他?”雨婆又不禁眯起眸子,用怀疑的目光,冷冷睥睨着史如歌。

    史如歌又抿了下唇、重一点头说:“是!”

    这会儿,雨婆又笑得很冷,自言自语感慨说:“呵,史姑娘的为人,可真是有意思”

    史如歌不知道雨婆为何突然发出如此感慨,所以又神迷糊的歪了歪脑袋。

    不等史如歌再问什么,见得金戈又撇了下唇,用着并非商量的口吻,对雨婆说:“我跟如歌一起看着易浊风。雨婆,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任何人。并且,我也不允许你再伤害任何人”

    因为金戈独断的态度,倏然,雨婆银白的眸子里又翻涌着杀意。不过,她没有回头再去看金戈,也不应允他的话语。

    这时候,他们前方的易浊风,又踉跄着脚步,步履维艰的走着。

    易浊风依然闭着眼睛,声音虚弱无力却又杀气腾腾,质问着雨婆,“你的拐杖里面,是什么?为何有如此强大的煞气?”

    他看得出来,雨婆的拐杖,绝对不止拐杖这么简单。问完之后,他继续一步一步,沉重的朝雨婆迈近。哪怕他没有功力了,成为一个废人了,他也没有放弃杀她。何况此时他还想弄清楚,她拐杖里面隐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因为易浊风依然不肯放过她,而且还发现了她拐杖里面有秘密,乍时,雨婆的脸更加难看,唇角也抽搐了好几下。

    为了保住秘密,她又假装无谓的冷哼一声,明白的告诉易浊风说:“我的拐杖,是用芫莨山的鬼哭木制成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仅仅因为鬼哭木,便可唤醒你体内绝情钉的邪性。所以对付你,我可以不费吹嘘之力”

    易浊风又不再应声,强压着痛苦,一直慢慢的走着、走着、走着。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更乱,天将他的面容映衬得更加阴沉、更加冷酷。

    他的呼吸也比较粗重,并且带着血腥的味道。仿佛他皮肤的每一个细胞,都为憎恨和仇视而张开。

    甲板上的每个人都盯着他看,微微皱眉,屏住呼吸。可是短时间内他们都不知所措,因为他手中的承影剑,他们都畏惧三分。

    当易浊风距离雨婆越来越近时,史如歌乌溜溜的眼珠子又瞠得极大。

    看见雨婆也准备发功了,她又变得更加焦急,而且一脸戾气。二话不说大步跨到前方,站在易浊风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够了!”史如歌极其忿怒说,

    同时,清脆而响亮的“啪”的一个声音,传进众人耳朵里!

    众人见之诧异不已、目瞪口呆。如此,雨婆也稍稍收起了刚刚涌出的那份功力。

    易浊风被打得脑袋偏向另一边,眉心再次紧紧一拧,脸上慢慢流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

    史如歌居然打他,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打他。

    发现易浊风的不悦,史如歌又微昂着头,单薄的身子有些颤栗。但是她说话仍旧很是激动,也尽力使得自己看上去很凶,再对易浊风说:“你冷静点!鸟儿死了就死了,就算你杀了雨婆,它也无法复活了!”

    刚才史如歌打易浊风,金戈也被吓了一跳。现在他又走到前方,连忙扶着史如歌,令她退得距离易浊风远远的,说:“如歌你就不要搅合了。你现在身子虚弱,回房睡觉去吧”

    哪怕被金戈拽着往后退,史如歌也还是望着易浊风。这会儿,易浊风脸真的很恐怖,似魔鬼,似幽魂,惹人不寒而悚。
………………………………

第149章 精心诱导

    金戈也更加担心,担心此时愤怒至极的易浊风,会对史如歌动手。

    不料,接下来易浊风的反应,不仅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因为易浊风忽然笑了。笑的时候,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他使出余下所有的力气,紧握了手中的承影剑,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声音极轻,轻的就像大海的呼吸,对金戈和史如歌说:“行。你们让我放过她,今天我便放过她”

    然而,哪怕他声音极轻,在场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说完之后他转过身子,往房间的方向走。

    虽然他还是闭着眼睛,脚步愈显沉重、愈显艰难。然而他的身姿,始终端如五岳,气宇轩昂,散发着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见他就这样走开,众人又面面相觑。因为易浊风顽强坚忍的程度,令他们不得不折服。

    他身中绝情钉,痛苦难当,生不如死,却能强撑这么久

    望着易浊风很慢很慢走远的背影,史如歌又是一副焦急的神。她启了启唇正准备喊住他,还准备追上前去。

    结果,金戈却又连忙拉住她,然后朝她使了使眼。

    金戈知道,心地善良的史如歌,又想过去搀扶易浊风一把。然而,以他对易浊风性情的揣测,在这样的时候,易浊风是不需要他们帮助的。他们越是帮助易浊风,易浊风反而会觉得,他们都是在羞辱他。

    被金戈拉住了,史如歌自然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想追上去。

    当易浊风的背影即将消失不见时,雨婆又忍不住歪嘴一笑,心中则开始酝酿着其他事情。

    而一直站在船头的黑祭,他无意识的挑了挑眉,因为他一下子便看明白了很多

    日出又日落,生命在时间的长河里逐步朽迈,终极变的白发苍苍,满脸沟壑。

    转眼间,又是一个黑夜。

    而海上的黑夜,更显阴森和恐怖。

    莫测的暗礁,颠覆了许多漂泊的帆船。凶悍的海浪,击碎了许多坚实的船体。无边的海水,吞噬了许多撕裂的碎片。

    不知道自何处飘来的诡谲呼吸声,和着海风的吟唱,伴着海浪的舞蹈,一下一下敲击着人的心灵。

    最是夜深人静、船上人都安然沉睡时,在“天地号”大船的至高处,站着一个魁梧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手中,拿着另外一颗闪烁着暗红亮光的血引珠。他一面摊开手掌让血引珠汲取黑夜的精华、一面不停运功在周围布施结界。这样一来,即将船上忽然有人苏醒,出来乘凉,站在这里的他,也不易被发现。

    不知不觉间,一叶扁舟,正在向这艘大船靠近。

    扁舟上面则站着一只牛面人身的妖怪。等到扁舟距离大船越来越近时,牛面人身的妖怪,它那看似笨拙的身形却极其轻巧往上一跃。

    它悄无声息便飞上了足有六丈高的船顶,然后单膝跪在了黑衣人面前。

    而这个黑衣人,自然就是忘忧海上幽冥域的魔尊黑祭。至于这个妖怪,名叫洪力。

    “魔尊!唤我何事?”跪下来后,洪力还微低着头,重声询问黑祭。

    黑祭还是在默默运功。因为这样,他们的对话,便不会扩散出去,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黑祭说:“即将显世的蓝葩,我不要了。到达溷岛后,你们在暗中帮助一个人,助他夺取蓝葩即可。”

    倏然,洪力身躯一震,明显大吃一惊,又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盯着黑祭,“魔尊您”

    不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黑祭又说:“不必讶异。助他夺得了,也就等于助我夺得了。没有区别。”

    洪力又动脑子想了一下,想的时候还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它听出来了,黑祭用意颇深,同时不想再多讲。

    而后,它再压下疑惑,询问黑祭,“那么魔尊,那人是谁?”

    原本黑祭一直凝视着手中的血引珠,此时他的目光却从血引珠上离开,声音压得更低说:“天一教,易浊风。”

    洪力又大又鼓的眼珠子再慢悠悠转了一圈,最后它更加用力点头,哼声回答黑祭,“明白了!”

    黑祭不再说话,对它挥了挥手,示意它离去。

    随后,洪力的身形自然又往下方的扁舟上一跳。它乘着扁舟,宛若流星之速,飞快消失不见。

    黑祭仍旧站在船顶,任由猎猎海风,吹拂着他的黑长发,凌乱飘舞。他的装束也还是全黑的,脸上的半张黑面具还戴着。也就是这些,致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黑夜派来的使者,阴暗、狠毒、可怕。

    “易浊风啊易浊风,成魔之前的我,你可知道是谁?你放心,我一定专心助你,踢开所有绊脚石还有你身上的绝情钉,我也会想办法替你解除,助你亲手杀了那个女人”站了好久后,黑祭的嘴边又自言自语着。

    渐渐的,他幽深如海的眸子里,好似凝聚着无数鲜血,在翻滚在沸腾

    两个时辰后,晨曦的金曙光,静静洒在海面,天稍稍亮起。

    这时候,船上的环境依然很是安静,悄寂无声。

    昨天晚上,史如歌一整夜都没有睡好。所以这会儿,她比任何人都起得早。

    她的脸也还是比较苍白,离开房间后,微低着头,在走廊上走着,并且心事重重。

    她想:“也不知道那只鸟儿的尸体,还在不在甲板上易浊风那么在意它,我就得过去看看它,顺便为它默哀一会”

    想完之后,她断然下楼,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

    只见甲板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昨天死在雨婆手中的那只仙葩神鹰,尸体早就被人处理掉了,连它的血迹也被抹干了。

    如此,史如歌当然又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鸟儿的尸体还在。

    “鸟儿尸体去哪儿了?”过了一会后,她小声询问着自己。秀美如柳叶的细眉,凝惑结愁,在心中思忖。

    “你是史如歌史姑娘?泉池山庄史乘桴的女儿?”忽然,一个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当史如歌回头张望时,说话人黑祭正好也走到了她的身边。

    昨天史如歌便听唐钰莹说了,这艘船上,现在多了一个人。一个以海为家、手上沾满鲜血、好像妖魔的人,别人称呼为黑祭。

    尽管对黑祭没有好印象,可是史如歌并不害怕他。她抬眸望着黑祭,抿了下唇说,“我是,是史如歌。请问鸟儿的尸体,是不是被你弄走了?”

    她看黑祭起这么早,而船上其他人,都还没有起来,所以她如此猜测。

    停下脚步后黑祭左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直接回答她,“不是。我没有弄走它的尸体。当然了,我知道是谁弄走了它的尸体。”

    “谁?”史如歌又连忙问,柳叶眉凝蹙得更紧,大眼睛定定的盯着他。

    黑祭还是很直接,不拐外抹角,说:“易浊风。”

    “他?难怪了”史如歌又失语念叨着、思忖着。她想:昨天易浊风的绝情钉又发作了,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去看看他。同时我也要弄清楚,他拿鸟儿的尸体做什么。

    黑祭也一直紧盯着她,注意着她。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在想什么,黑祭也完全猜到了。

    回过神来后,史如歌又礼貌对黑祭说:“这里风大,我先进去了。失陪。”说完之后她轻盈提步而走,都不等黑祭再点头应声。

    见此,黑祭又刻意发出一句冷笑声,语气悠悠询问她,“史姑娘到底是关心鸟儿还是关心某人?现在急着离开其实也是为了去找某人吧?”

    听到黑祭提出的怪异问题,史如歌又很快停下脚步。黑祭口中的某人,她也知道是指易浊风。

    她背向他站着,想也不想回答,“我都关心啊。易浊风,他救过我好几次,我一直把他当朋友。只是不会深交。”

    这会儿,黑祭冷笑声更大,感慨一般说:“当朋友?还不会深交?哼,这么无情的话,被他听到了,那得多伤心”

    “我这话无情?哪里无情?”史如歌又是满腹狐疑的神,再次回头,盯着黑祭连声询问。

    她还弄不明白,为什么黑祭要跟她说起她跟易浊风。她也从不觉得自己无情。她之所以不会跟易浊风深交,乃无奈于他们立场不同。她一直觉得,易浊风也是懂得她的心思的。于是他们的关系,也总是维持着那种恰到好处的状态,不深不浅、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黑祭又注视着史如歌的眼睛,注视了良久。通过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便看明白了。史如歌对待易浊风的那种情感,虽然暂且并未到达恋人那层次,却也超乎了朋友的简单。

    而后,他再语重心长,提醒史如歌说:“欠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如果你不还,最后必然万劫不复。”

    “欠人的东西?”史如歌又讶异不已,纤细的眉毛紧紧揪成一团,脑子里用力思考着。

    黑祭又很是肯定的点了下头,但是没有再说话。

    见此,史如歌又忍不住咧开小嘴,笑了一笑说:“哈,黑伯伯,你好奇怪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怎么会欠人东西?我从来都不会欠人东西,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

    黑祭的目光又变得就像血淋淋的刀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说:“你欠了情,易浊风的情,不是吗?”

    “我?欠了他的情?怎么会?你越说越离谱了,不理你了”史如歌又愣了一愣,微缩着脖子,生气加娇气说。说完之后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因为她全然不信,不信她欠了易浊风的情。

    不料,黑祭那带着很重嘲笑的声音,又在她的身后响起,说:“史姑娘,你这就是无情,甚至冷血易浊风因你受尽了绝情钉的折磨,你却选择藐视到底”

    顿时,史如歌单薄的身躯轻轻一颤,连心跳也在此刻变得缓慢。

    再次回头,她潋滟清亮的桃眸中,蕴含极大的忿怒,大声质问,“你说什么?易浊风因我受尽了绝情钉的折磨?你从哪儿听说的?”

    见史如歌这么震惊、这么激动,黑祭又微微挑眉,睥睨着她冷然反问,“怎么?你不知道?”他还以为史如歌知道,知道易浊风爱的人是她。却没有料到,史如歌一直误以为易浊风爱的是那个骆姝帘。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不可能,不可能”史如歌又凌乱摇头,虚声念叨着说。

    她难以相信黑祭所说的。因为之前,金戈和鹤千行和唐钰莹,他们都没有告诉她。甚至易浊风自己,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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