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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堕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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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这个虚假的和平世界里，一点点被折磨这……
这时，阿基斯发现了两人离开演武场，走进了古堡、废墟旁的树林里。
暮色堡旁透彻的湖畔上，赫里赫特与他的副官牵着马在林中的湖畔旁密谈着什么，而那样暧昧的风景，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可这时，细声谈话中的两人突然沉默了下来，赫里赫特・戈明夫凛然转身对着丛林唤道。
“阿基斯，找我有什么事吗？”
踏过掉沉积在地上许久的树枝与枯叶，阿基斯无意隐藏自己走了出来。而团长身后的夏莎默默的退到了团长的身后，见此阿基斯坚定不移的说道。
“……来此，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团长您能答应。”
“说吧，我听着，只要是合理的请求。我想没什么不可以的……”
沉默了片刻后，阿基斯坚定不移的说道。
“团长，我想要变得更强，所以我希望能够得到您的亲自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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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弱者的觉悟
鲜血、痛苦早已淹没了自己，而弱小的自己只会让失去得更多。
进入骑士团已有数日……即使阿基斯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但数日里自己根本就没有得到自己所期望的成长。
所以阿基斯抛开了自己的傲慢，来到了赫里赫特的面前，向他眼前的骑士团恳求着。而赫里赫特则是反问道。
“指导你？为什么？”
没有任何的犹豫，阿基斯用自己的坚定的眼神回望这那双碧蓝的双眸。
“我想要变得更强大，能和你一样强大！甚至更胜于你……”
那一刻，赫里赫特身后的夏莎对阿基斯那狂妄的语气露出了厌恶感。而赫里赫特则一脸平静的俯视着眼前妄想超越自己的少年。
“着并不能成为理由。而且，你已经由马克在指导，你对他有什么不满吗？”
“马克前辈很有实力，他的指导也很有用，我没有什么不满。但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又或者是我们之间的相性较差……”
马克的剑技太过刚猛，和阿基斯细腻的王宫剑术并不和得来，但是阿基斯在对抗这类剑技时还是从马克那里得到了许多的启示，可这一点点的果实并不能满足阿基斯贪婪的胃口。
路易斯的剑很快，但是他的剑技自成一派，所以也不可能为阿基斯或其他人指导什么……否则，阿基斯就得花上大量的时间和尽力另学一种自己陌生的剑技，却又未必能有自身的剑技那样厉害。而特拉维特善用的不是剑技而是长枪和战戟，他天生怪物般的蛮力更是阿基斯无法效仿的。
可他们骑士团长不同，赫里赫特的剑技虽然不是任何一派的王宫剑术，但是他的剑法细腻，与撒拉提斯的王宫剑术有同样的节奏。而且挥舞的还是一把大剑，在他那均衡的身段上，拥有着强大的力量，支持着他用难以想象的速度与优雅的节奏挥舞着那把缠绕着雷鸣的巨刃。
而着就是阿基斯想要的，在高速舞剑的同时是能够轻松的控制手中的长剑。
可赫里赫特却意味深长的质问着阿基斯。
“……那么，你是为了什么而寻求力量？”
无形的威严让阿基斯战战赫赫，没有多余的思考就下意识的编织了谎言。
“当然，是为了成为一名优秀的骑士。”
“那不是实话。”
简短的呵斥，声音却如同唤来狂风一般，泛起湖面的涟漪，战栗林中的枝叶，袭向自己的面门。他想要说什么？他凭什么判定我的所说的真伪？阿基斯心中的忐忑也随着微风而久久未绝。
这时，只见赫里赫特继续说道。
“你并不在意骑士的称号，你的剑技我曾经见过，那是撒拉提斯的王宫剑术，你的老师是尤拉德・洛萨佩奇那个老家伙对吧？！”
又是那看透一切的眼神，锐利而深邃眼神，如此轻易的侵入了自己最不愿他人知道的秘境门前。他知道自己剑技，还认识自己的老师的全名，着更让阿基斯的眉谷深陷吃惊不已。
“若你真的想让我亲自指导你，那就是告诉我你的觉悟，而在那之后我才考虑你的要求。”
而阿基斯着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只井底之蛙，向撒拉提斯的那样傲慢而封闭的王国，又能让自己了解世界的多少呢？
魔法、骑士以及等等自己都了解得太少了，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导师乐子不疲的选择云游世界的原因吧……
“……既然已经您早已看穿了，我是谁想必团长也能够想到吧？！’
挣扎只会显示自己的懦弱，更是加深对方的提防和不信任。这反而会对自己不利，阿基斯不在挣扎与隐瞒。
在沉默片刻整理这心绪之后，阿基斯坦然承认。
“没错，传授我剑术的的确是尤拉德老师，我也不在乎骑士的称号。而我的真名也并非阿基斯・赛诺森格，我乃是撒拉提斯凯拉特翁国王的次子伊奥基斯・冯德拉刚。若您想要知道我的觉悟是什么？我只能遗憾的说我的觉悟就是~复仇！向撒拉提斯的复仇。为了复仇我将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复仇，我的生命也不再是只属于自己的。为了复仇，我长途跋涉三个多月来到此地，决心磨练自己，寻找能够与一个强大王国对抗的力量。”
面对眼前通透的双眼，阿基斯无法压抑的将所有情绪倾泻而出，而赫里赫特也对阿基斯的答案一点也不惊讶，只有他身后的夏莎露出了惊讶而恐惧的表情。
“真让人吃惊，你就是撒拉提斯那造成巨龙之灾的灾厄之子……”
夏莎那充满排斥的表情，阿基斯并不在意，他所在意的是他眼前那赫然屹立在自己面前压迫着自己的骑士团长所给出的答案。
“团长，你是要接受我的请求？还是要将我赶走？又或者是……”
可还没等阿基斯说完，赫里赫特又开口质问道。
“你的复仇是为了什么？为了你失去的地位？还是为了你失去的荣耀？”
不管如何，阿基斯依然是那个震惊世界、带来灾祸的伊奥基斯・冯德拉刚，可有许多的地方并不可轻信。更何况出现了传说中龙的身影，那上古文献里象征着神之使徒的模糊名词。
所以最多能想到的就是魔法的破坏，可半座城市被毁灭，那是攻城级别以上的终极攻击性魔法才能办到的事。即使赫里赫特并非魔法师也能明白那样的魔法需要浩大的仪式场才能完成。所以像阿基斯这样一个在逃的逃犯是无法完成这诸多准备。
赫里赫特很难想象他眼前的少年会有使用那样高等魔法的能力，即使在加上古堡里那个宅在阁楼里的魔法少女也不可能。
而面对赫里赫特的质问，阿基斯自嘲的说道。
“地位……？荣耀……？抱歉，那些早已对我不再重要。”
“……”
“我只是为了，我所失去的那个我所的爱人，我的亲人，以及我心中破灭的幻想……我的王国早已千疮百孔，那毫无作为的王权、腐坏的阶级思想和盲目信仰，还有永远甘于压迫祈求奇迹的愚昧百姓……面对那一切，我早已绝望……而撒拉提斯就像是一颗已经无药可救的大树，随时都会可因为体内腐烂而倒下。所以在那之前，我要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将他毁灭。”
被自己话语牵动的感情，阿基斯绝望而无力的内心，这是阿基斯除了莉莉丝以外，第一次对外人袒露自己的绝望。
对此夏莎再次露出了恐惧与迷惑的表情。而赫里赫特的却将自己严肃的神态缓和了下来，不厌其烦的继续问道。
“……你真的觉得撒拉提斯，那个制霸西南大陆许久的王国已死了吗？你真的认为人民的心如你所说的那样已无药可救了吗？你有试过将他们绝望中唤醒吗？”
“……”
阿基斯不明白，他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那是对自己的安慰，还是真的存在一线希望？而他如此反问的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阿基斯陷入迷茫而无言之时，赫里赫特却说道。
“明日起我会亲自指导你的。但在那之前，禁止你再向你手中的武器供应一丝魔力。”
“……团长，你这是答应我了？！”
“是的，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或是的复仇，因为现在的你是我们剑锋骑士团的一员，而我让你加入我们剑锋骑士团就是为了让你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
“是~是的，团长？！我由衷感谢的你的宽容……”
团长的答案让人兴奋，也让人有种深处幻觉中一般，但那依然是事实，不管阿基斯的身世如何，赫里赫特・戈明夫已经决定亲自指导阿基斯。
在阿基斯还没有理清现实与幻觉，赫里赫特又问道。
“阿基斯，我记得你说过，和你们在一起的少女是魔法师对吧？！”
“你说的是莉莉丝吗？”
点了点头，赫里赫特转身望向湖面，继续说道。
“没错，我希望你请她来指导大家的魔法知识与运用，这对我们今后一定有很大的帮助。只是，那孩子只听会你的……”
“这个……”
回头看着阿基斯那犹豫不决的的模样，赫里赫特追问。
“有什么困难吗？”
阿基斯无奈一笑。
“没什么……只是莉莉丝的性格比较那个冷漠，而且慵懒，除了自己所感兴趣的事意外，她几乎的不愿理会！不过我会去试试的。那么我告辞了。”
随着阿基斯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湖畔，赫里赫特身后的夏莎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团长，为什么你要答应他的请求？他可是一个很危险人物。”
“危险的并不是他，危险的是失去信任的心。”
夏莎无法理解，只能追问道。
“他还值得我们信任……？”
而赫里赫特扬起嘴角望着夏莎说道。
“信任必须是彼此的，否则只能带来不幸，而且他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没有人性不是吗？作为团长的我至少要为他守护那还未泯灭的善心。在说，复仇之路注定是孤独的，可他比谁都清楚一个人是什么也做不了的，所以他是无法真正的踏上他口中的复仇之路的。反而他对万事猜疑却没有摒弃同伴，名为莉莉丝的少女就是他此时最好的心灵寄托，他们之间的羁绊要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深。”
而阿基斯所谓的复仇，在团长的眼里却是一种扭曲的拯救，和还没有消散的负面情绪而已。
“他知道孤独、知道自己的软弱，所以他也能够变得更强，他经历过的痛苦更是他强大的意志，他的未来或许并不属于这里，但他所走的路必定会是英雄的荣光大道。”而我也此才答应亲自指导他，将他引向正轨，让他成为拥有骑士精神的真正骑士。”
“可是，我们有这样的义务吗？”
“当然有，因为我是凯梅隆的骑士，而他和阿瑟一样有等待着他们必须完成的使命与责任。”
“阿瑟……？”
自己眼前的骑士团长到底从阿基斯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又对他有着什么样的期望？夏莎最终依然无法理解的跟在了赫里赫特的身后离开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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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修行
在与骑士团长危险的对话之后阿基斯的心一直忐忑不安。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在撒拉提斯的恶名后还愿意答应自己的要求呢？难道就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并不在乎吗？
但至少那并非圈套，若赫里赫特真心想要对阿基斯不利在当时就能动手轻易的将阿基斯解决，又何必养虎为患呢？
而阿基斯在如何猜疑也没有用，因为他能做出的选择也并不多。
在莉莉丝那杂乱的房间内，不管伊莉娜每天收拾多少回，过不了多久又变回了原来凌乱的模样。
阿基斯坐在莉莉丝那柔软而又留有余香的床上望着手持鹅毛笔在羊皮纸上不断的推算的认真身影向她询问着。
“莉莉丝，你觉得呢？团长是否值得信任……”
在日光的照耀下那娇小的身躯头也不回的回应道。
“是呢……既然对方那么说了那你就往好的方面去想吧！”
“可是，为什么他禁止我向武器供应魔力呢？”
“如果用我们魔法师的角度来看的话，那是因为你没有能完全控制住魔力的输出量而让你的身体无法承认战斗时带来的负荷吧？！”
也就是与阿基斯的**无法承受体内那强大魔力一样。
“毕竟你是一个从来没有认真学习过魔法却突然间拥有了庞大魔力的异类。而我让你吃的药你也不愿意吃，进行灵魂仪式你又推三阻四，你就那么讨厌和我接吻吗？”
阿基斯回想着和莉莉丝在魔法仪式上吸取魔力时用那柔软的红唇和自己的双唇向交时的美妙触感，不禁让阿基斯心跳不已。
“怎么会，莉莉丝那么可爱的说。可这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吧……”
谁想，莉莉丝却调侃道。
“~也是呢，处男总是自命清高、瞻前顾后……”
对此阿基斯嘟着嘴巴反驳反驳道。
“说什么啊你……明明不过是小女孩，却要装成熟……而你自己不也很害羞吗！”
闲扯之后，阿基斯突然想到。
“对了！我来还有一个目的，团长希望你能指导我们魔法方面的知识，你觉得如何？”
可阿基斯刚一转头，少女却手持法杖默默的站在了他的身后，散发这强烈的杀气向阿基斯质问道。
“你~说~谁~是小女孩啊……”
还没等阿基斯反应，忽见数个白色光球从少女手中的法杖中盘旋而起闪耀整个房间后毫无理由的朝阿基斯呼啸而出。此阿基斯慌忙起身逃离了房间、
轰鸣巨响，靠在门外的阿基斯只见白光的爆闪，一串白烟涌出。窥视屋内，无数的飘落的白色羽毛充满房间，而立在中央的少女，那双眼的怒火却没有消失。见此阿基斯撒腿就跑，落荒而逃。
第二日，在古堡外那被岁月洗刷的废村之中，一片通往深山的宽阔空地上，赫里赫特履行了他的承诺决定亲自指导阿基斯，而与阿基斯一同来的还有阿瑟。
阿瑟因为和阿基斯一样使用的是王宫剑术，想要找到合适的对练对象同样使用王宫剑术的数阿瑟就是最好的人选，又能够同时对两人进行指导，可谓是一举两得。
“就是如此，今日起阿基斯、阿瑟你们两人就由我亲自指导。而在那之前，你们先换下手中的武器和甲胄，用我为你们准备好的装备进行基础训练。”
向赫里赫特所指的方向望去。
“~咦……团长！这些装备会不会太重了啊？！我觉得光是穿上这些盔甲就已经到了极限！更何况那把看起来很沉的剑与盾牌拿起。”
阿瑟瞧着沉沉的躺在地上的铁块，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排斥感，而阿基斯虽然同样有一样的感觉，但是……
“阿瑟，你的抱怨还真多，能有这样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可是人家想和妮娜对练嘛，要不然让夏莎姐来也行啊！”
野蛮的搂住了阿瑟的肩膀。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见此，阿瑟露出了苦笑。
“啊哈哈！怎么会！”
烈日当空，山峦宏伟，废墟荒凉，卸下盔甲的阿基斯于阿瑟感受这夏初的微风，聆听这骑士团长的训导。
“要知道你们本身的剑术并不差，但你们缺少的是坚韧的体魄与力量。而这些就是特别为你们准备的训练装备，若你们没有毅力的话，那你们就此放弃成为骑士吧！”
“毅力吗？没有什么修行是不需要毅力的！无法超越自己的就别想前进。”
赫里赫特满意的一笑。
“既然如此，阿基斯黑色的那一套装备是你的，上面有着特殊的魔法咒文，若你不能很好的控制你体内魔力的输出，那么你身上的装备就会比阿瑟那一套装备重上数倍。莉莉丝就在这里，你可以随时向她请教如何控制魔力的输出。”
漆黑的铠甲不仅仅看上去十分的沉重，上面还刻满了提高防御性的铭文，所以在构造上也与其他的战甲不同。铠甲并没有用封魔石作为抗魔的材料，而是将锻造的材料专注与提高物理的防御性能，在铠甲的强度极限提升之后，再在铠甲上雕刻着抵抗魔法的铭文作为补助。
这就是重骑士的标准装备，它的重量是普通甲胄的数倍，而为了减轻其重量，让骑士能够活动。另在铠甲内部设有应对的魔法回路，操作减轻重量的魔法，让其变成一副魔法道具。因此，铠甲还需纤细的魔力波动控制能力才能穿上。
要做的就是将自己身的魔力平均分配给头盔、肩甲、胸甲、护腕、腿铠、战靴才能将装备完美结合起来。
而魔力供应过低是无法有效催动魔法，魔力供应过高却会因为护甲之间的间隙处脆弱的回路而让魔法崩溃。也因为这样的甲胄使用起来太过复杂，能够使用人十分有限，所以这样的新产品并不被广泛使用。
倒是特拉维特凭着一身怪力穿在身上完全无视着内设的反・重力魔法。
反・重力是地系魔法里的基础魔法，对于魔法师来说这些要求是轻而易举之事，但他们不会穿这样的盔甲。因为不属于战士的他们即使用了重力操控将铠甲重量减轻，但是剩余的重量也是会成为魔法师们的负担。
在经过夏莎对黑色铠甲的一番讲解之后，阿基斯明白装甲就是为了锻炼自己的体内的同时，锻炼魔力的控制能力。完全是针对自己此时所面临缺陷。
而阿瑟之所以没有和阿基斯进行同样的训练是因为阿瑟早已掌握了魔法的基础知识和运用，所以普通的重甲对阿瑟来说才属于真正的重物。
而负重训练是提升自身能力最佳途径，只是阿基斯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起初，他们就连移动脚步都很困难，更何况挥动武器。而阿基斯更是需要不断的尝试着对铠甲供应魔力而疲惫不堪，已至于导致他太过勉强而让双臂脱臼的下场。
而在阿基斯的一莉莉丝望着伤痕累累的他，不断的唠叨着。
“我说过的……魔力来自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只要体内的魔法回路一旦打开，不管是谁都能使用魔法。你的肉与骨、血与灵魂，都是魔力之源，而控制魔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情绪是我们最不稳定的魔力之源，他会随着你内心的波动而起伏，甚至会暴走，而感情也是我们唯一能够凭自己的意志来控制魔力的方法。”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皆由无尽的魔力而构成，生命不过是各种魔力元素凝聚而成的拟态，如同神用泥土捏造了人类一样。
在生命完结之后，**最终回归大地化为尘土凝为砂石，灵魂化为水滴或汇成河流流入大海，或弥漫在空气之中随风而去，而人的情绪就是来自与灵魂的颤动。
暴走的魔力……阿基斯不会忘记那场由自己造成的灾难。虚弱的身体与意志，莉莎的离去，让他的感情瞬间崩溃而导致他体内的庞大魔力被唤醒，并失去控制，让半座城市化成火海与灰烬。
莉莉丝对他说过，他的魔力难以控制就是因为他还没有将过去的悲痛放下，为此赫里赫特团长在莉莉丝的建议下为阿基斯定制了这套漆黑的铠甲。少女的警示在阿基斯反复的琢磨之后，他为唯一想到的就是他曾经的导师尤拉德所教诲的。
“想要控制自己心中的情绪，就要心无旁骛吗？”
“没错，摈弃杂念专心做好眼前的事就是你现在该做的，**与精神的磨练将能让你的技术得到升华。拥有觉悟之人就必有坚强的毅力，着只是你们的第一天。放弃，你们将什么也不是，慵懒，你们将一事无成。”
年纪轻轻的魔法少女，她内心的成熟再次让阿基斯感到惊讶，但在惊讶之余，他还有更重的事需用做。
因此逐步进入心无旁骛的阿基斯将大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铠甲之上，学着他的曾经的导师尤拉德打坐时的姿势，闭上了双眼而渐渐的淡掉了心中感情的波动。
随后阿瑟花了三天才能挥舞手中的剑，而阿基斯花了整整一周才能艰难的做到。而在他们刚刚能够穿着那沉重的铠甲活动之后，赫里赫特便让他们进入到了山林里，找到山林中一处飞流而下的瀑布。并让两人在穿着盔甲的情况下逆流而上登上瀑布。
在两人看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千丈悬崖不断将大量的河水倾泻而下，光是站在瀑布下，就要承受成千上万吨量级的巨大冲击力，又要如何登上那几乎直线而下的瀑布？
无数个日夜，无数次失败，无数次爬起，河水灌入铠甲之中，让铠甲变得更加沉重，疲惫沁入肌肉与骨中，让其比铅更沉重。
摒弃所有的杂念很难，但若将思绪完全放在如何前进的话，那就要容易得多。
忘我的前进，在开始攀登瀑布的第十五天，顶着水流的冲击，抓住布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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