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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堕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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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涌动的黑暗 上
三年的时间很短，但短短的三年内足矣改变一个人或让人选择改变。在伊奥基斯登上王储之位后的三年里，他对撒拉提斯的认知也渐渐的从自豪的幻想变成了难以直视的现实。而他对另一个人的认知也因为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无法理解。因此伊奥基斯和国王凯拉特翁・冯德拉刚的关系也日渐下滑。
伊奥基斯意识到，自己所敬仰的国王并非他幼时幻想的那么伟大，又或许那种伟大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反而让伊奥基斯渐渐的在心中萌生出了要与其为敌的念头。
这一切都是因为父子两人政见不合所致……
也许是日渐老迈的国王已经走到了尽头，所以他处理朝政的时间越来越少。在王宫内的每个角落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可一旦他认定和确定的事，他的固执更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这也是最让伊奥基斯头疼的事。事件没有解决不说，反而让其更加恶化，因此伊奥基斯才会对他的父王渐渐的感到了失望。
三年后的春日，细雨漫漫，雾霭妖娆。在撒拉提斯王城下城区的格莱赛斯广场上，如同遇见梦魇般的尖叫声刺进了在广场围观的观众们的心。
在广场的正中央，那里有一座最近才被贵族设立起来的私人刑台，一旁则摆放着许多无人认领的棺材。而在刑台上一位中年男子活活的被贵族带来的刽子手用长矛将咽喉刺穿。
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中年男子跪在刑台的中央，痛苦的挣扎着，他的悲鸣在撕裂的气孔处发出着难听而又嘶哑的声音。在短短的一声悲鸣之后，他就在也发出不了任何声音。而男子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血随着那只穿过自己咽喉的长矛流尽。
只有在此胆小而迷茫的观众才一直发出着骇人的尖叫声，直至他或她被其他人捂住嘴巴带到安全的地方，以免让贵族在意其尖叫的声音，让他们也沦为同样的下场。
可是要问，那名中年男子犯下了什么罪才会招到如此的刑罚？答案在众人的眼里是没有，那人没有犯下任何罪过，他仅仅只是在下城区的街道上走过却碰巧与从上城区下来的贵族们的面前穿过。
因此贵族子弟就以男子冒犯贵族这种法律上和事实上都莫须有的罪名戴在了男子的头上，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而这样的事，发生在撒拉提斯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只是最近才越显张扬，生怕没有人知道在撒拉提斯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则一样。
当天的午后，伊奥基斯性急匆匆的回到了多莱弥尔宫，他冲开了那聚集群臣的大殿大门，健步如飞的来到了安稳的坐在自己王座上的国王面前。就连基本的问候被特意省略的伊奥基斯用着那满是怒火却不断压抑着的急躁语气向国王质问道。
“国王殿下，我已经不能在忍了。为什么您要放任那些无耻的贵族肆意妄为呢？您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做了些什么吗？”
即使压抑着，伊奥基斯的怒气一表无疑的在他那深陷的眉间里展现，他那看似平静的怒斥震撼着两旁守卫的侍卫官。可是国王凯拉特翁却无动于衷的半眯着双眼，看也不看一下即将继承自己王位的儿子。
国王那华丽王冠，让伊奥基斯感到黯然失色，他紧握着拳头等待着国王凯拉特翁的回复，同时不断的指责着那些贵族恶劣的行径。
“就是您放纵他们，他们才如此狂妄。”
“……”
在过了许久之后，只是得到沉默的伊奥基斯，只能愤慨的转身离去。
“他们在格莱赛斯广场上私设刑场，残害百姓。而这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若您依然什么也不愿说什么的话？我就要用我的方法对此事做个了断。这一切都是为了捍卫我们撒拉提斯神圣法律，儿臣就此告辞。’
撒拉提斯的贵族分布在撒拉提斯的十个大区里，而撒拉提斯王城里的贵族们仅仅只是那十大贵族的分家，为了只是方便在朝任职而已。
他们有着家族的撑腰，而贵族有着国王的漠视，国王的漠视且是起源与撒拉提斯三代国王的平乱，但那些百年前的历史对于正义凛然的伊奥基斯来说太过陈旧。
当时的十大贵族的族人要远远多过外来的移民者，而三代赫尼特国王不仅是用兵力镇压了叛乱的贵族，为了防止贵族再次谋反，他夺走了一些贵族永远的控兵权。作为补偿，国王给予了贵族世代享有的特殊权利，开始贵族们还很安守本分。
可是为了扩展撒拉提斯对外的市场，撒拉提斯也越来越向外开放，因此招来了许多对圣龙崇拜的信徒，还有对撒拉提斯的繁荣憧憬的人。随着移民人口逐渐增多，贵族们自身的势力正渐渐的被外来人给稀释，而国王也有着强烈的种族意识。
为了保护的原有的贵族势力，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漠视了贵族们许多见不得人的行径。
在伊奥基斯看来，这就是一件十分严重的错误，因为如今的撒拉提斯不在是局限于几个古老部落的王国，而是一个拥有庞大人口和军事力量的强大帝国。许多的贵族因为自身的傲慢缺乏了本应该拥有的包容心，而贵族们蔑视法律，国王的漠视更是让这些因素成为阻碍撒拉提斯更加强大的阻力。这些因素更有可能成为撒拉提斯灭亡的定时炸弹。
愤愤离开大殿的伊奥基斯一出大殿的宫门，贝迦琉斯就迎了上来。
而他身后的副官艾莉莎却默默的跟着，在艾莉莎的一旁是伊奥基斯的副官阿莫斯也同样默默的跟着。
伊奥基斯心情十分不好让贝迦琉斯一眼就看出。
“伊奥基斯，父王地都说了什么吗？”
“不，他什么也没说……”
正因为身为国王的凯拉特翁・冯德拉刚什么也没有说，伊奥基斯才更加生气，但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既然他什么也不说的话，那就当他默许我们的擅自行动了。”
只是伊奥基斯手中的可以使用的牌要比想象中的要少得多，三年来因为伊奥基斯和贝迦琉斯的正直处处针对贵族们，因此与他们站在一起人寥寥无几。
撒拉提斯断罪厅在修拉尼斯离开之后就早已被贵族势力给占据，所以执法队理所当然的是贵族那一边的。而想要从贵族手中得到调动执法队，更是处处敷衍刁难，用各种借口将其推迟之后。着行动更早已被通风报信，让目标早早的毁灭证据，而让伊奥基斯只能扑空一场。
死板的禁卫军是国王的直系部队，没有国王的命令就连身为王储的伊奥基斯也无法调动。城内的驻军却是向着贵族的亲王做统帅，他们的傲慢也同样看不惯处处和他们作对的伊奥基斯。
而伊奥基斯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法恩斯圣殿借助圣龙武士的力量，对付那些在格莱赛斯广场上为非作歹的贵族。
圣龙武士是守卫圣殿、圣龙和圣律的勇士，而伊奥基斯却恰巧掌握了乱用私刑的贵族其实是用无辜的平民作为祭品施展黑暗仪式。
黑魔法在世界大多数地方都是被视为邪恶的力量，更何况撒拉提斯这个依然较为封闭的王国。这是伊奥基斯从修拉尼斯那里得来的可靠消息，那些贵族正在触犯禁忌，就凭这点，伊奥基斯就能让圣龙武士出动。
很快四人快马加鞭的穿过北城门来到了法恩斯圣殿，在来来往往的神职人员中间，伊奥基斯终于在后院找到了偷闲的厄隆德・布拉维。
厄隆德虽是贵族出生却从不和其他贵族同流合污，厄隆德只忠于他的信仰忠于圣殿所定的圣律，更是为了避开朝政的恶俗而进入圣殿之内成为圣龙武士直到如今。他又是伊奥基斯的舅舅，所以他才是伊奥基斯这次行动的希望。
“……厄隆德大人，我的舅舅！事件就是如此，我们需要的你们的力量，还希望你们能够伸出援手。’
听了伊奥基斯的话后，厄隆德严肃的表示道。
“殿下，您说的那些老臣也有所耳闻，但是您若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您的所作所为就会和撒拉提斯整个贵族为敌，着对于您的未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子民的未来才是我的未来，在我的继承王储之位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对这圣龙这样起誓了。若是这个国家的毒瘤一日不除早晚会给这个国家带来灾害的，而且我也带来了确凿的证据，您看这是我线人带回了的证物，这些是被他们处理的受害者的遗骨。”
伊奥基斯指示着阿莫斯将证据交给厄隆德，厄隆德接过阿莫斯用一块旧布包裹的一根人骨后一惊。
发黑的骨头上面被深深的烙上了诡异的咒文，而咒文上不祥的魔法波动还遗留着，厄隆德一眼就能认出这就是与黑魔法有关的最好证据。可厄隆德对于此时伊奥基斯所面对的事件，心中依然感到不安。
“伊奥基斯殿下，老臣很欣赏您的魄力，你的母亲也一定为你骄傲。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太过招摇，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加倍注意的。”
厄隆德沉思片刻后。
“~嗯！我会派自己信任的部下与您同去，为了克洛尼娅我保佑您一路平安。”
说完，厄隆德带着发黑的骨头赫然转身离去，为伊奥基斯调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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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涌动的黑暗 中
就在伊奥基斯一行人带着一队圣龙武士回到了都城撒拉提斯时。
“~阿莫斯，阿莫斯？阿莫斯他人呢？艾莉莎你见到了阿莫斯没有？”
褐色长发的少女遗憾的回应道。
“回伊奥基斯殿下，在圣殿外还看见他。可现在不知道他去哪了？”
伊奥基斯正想让阿莫斯为自己办事的时候，却没有听到本人的回应，着才回头发现本人已不知去向。
伊奥基斯没有时间理会消失的阿莫斯，所以他只能将自己的任务交给贝迦琉斯的副官艾莉莎。
“是吗？那艾莉莎就麻烦你去探探前面的格莱赛斯广场上此时的状况吧，如果不将他们当场抓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少女没有任何怨言，带上两人便驾马而去。紧随其后的贝迦琉斯来到了伊奥基斯的身旁。
“~伊奥基斯，话说阿莫斯他到底去哪里了？”
不假思索，伊奥基斯回应道。
“阿莫斯，现在的他还不值得我们的信任，即使他是贵族安插的内应也不奇怪。即使他是内应，此时的他在我们的视线下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而此时消失的他，也不可能马上赶到现场通风报信。”
阿莫斯是最近才成为伊奥基斯副官的新人，和艾莉莎不同，艾莉莎从贝迦琉斯成人仪式后就一直跟随左右。所以比起阿莫斯，艾莉莎更加值得信任，而此时此刻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没人知道阿莫斯现在去哪了？但是他们的行动可不能为一个人而放慢速度，速战速决是他们这次的要点，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多生事端。
圣龙武士披上棕色单调的斗篷遮掩着自己的身份，悄悄的潜入城中，向格莱赛斯广场赶去。在与艾莉莎汇合做了最后确认后，由伊奥基斯和贝迦琉斯带领的圣龙武士向格莱赛斯广场包抄而去。
而在被迫挤满人群的广场上，贵族又找到了新的祭品，那是一名年轻的女士。她恐惧而崩溃的面孔却换来了贵族的谩骂。她拼命的挣扎，双手却被绑住又被两个巨汗压制住，她哭喊着救命，口中不断的哽咽与悲鸣，呼喊着自己的无辜，可她得到只有众人的怜悯与恐惧。
可即使如此，台下的平民也只能默默的忍受屈辱，而她的家人却躺在了刑台前早已暴毙。
刑台虽然简陋，但是却巧妙的隐藏了仪式的魔法阵和祭坛。在不是魔法师又对魔法有所了解的贝迦琉斯面前，还是一眼就被看穿。
刑台为圆形，共在七个方向有着七根木桩支持，魔法元素共有七种，而只有光属性的魔法与暗属性的魔法是需要同时七种元素都被绘制在魔法阵上的。若假设刑台就是一个祭坛的话，在刑台上恰巧有七个木桩屹立在魔法阵中七种元素所在的位置上，其中一根突出圆形的木桩，那根木桩代表着的一定是魔法元素中暗之属性，
魔法阵一定在刑台的背面为逆势，突出的也是暗属性。即使没有邻近观察，但弥漫在广场上的魔法波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侩子手的手中，两把长矛也非一般的长矛，上面的怪异的纹路用来放血之用，血在由插在刑台上的矛刃沁入背面的法阵而完成活人祭品的过程。
至于是一个什么样的魔法贝迦琉斯还不明白，毕竟他并不是真正的魔法师，但有着这些信息足够让贝迦琉斯定下结论。而现在也不是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年轻的女士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就在两个侩子手抬手的那一瞬间，伊奥基斯挥手一指发出突袭的指示。所有圣龙武士掀开斗篷冲开了人群将刑台包围，停下了就要刺下长矛的两个侩子手。
“你们是帕拉尼特家族的人吧？你们涉嫌杀害十二条人命和触犯圣律滥用黑魔法。我伊奥基斯・冯德拉刚要以恶意杀人以及亵渎圣律等罪名将你们逮捕。”
“~呵、呵、呵！伊奥基斯王子，你真的认为你拔出了圣剑你就是国王了？若没有我们十大贵族你们冯德拉刚家族能成为独揽大权的王族吗？”
突然一人嚣张的推开两名巨汗来到伊奥基斯的面前，那人褐色的短发，一身整洁一丝不苟的深色大衣。并用着手帕拍拍着刚刚碰到两个巨汗的衣角。一看就是知道此人有着严重的洁癖。
“你这是在藐视我们王族吗？萨罗斯・帕拉尼特。”
对于萨罗斯那一身难闻的香水味和他放肆的语言伊奥基斯只能嗤之以鼻，而萨罗斯那做作的礼仪却掩饰不了他语气上难改的傲慢。
“怎么敢！我的王子殿下，不过你是个诅咒之子那就不一样了。”
诅咒之子，不过是因为伊奥基斯的诞生让克洛尼娅王后去世而有些人认为这样是一种不祥征兆所留下的话柄而已。而这一名词也是在伊奥基斯着三年里才得以听到。
但伊奥基斯对此不屑一顾。
“我是不是诅咒之子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和我回去断罪。”
萨罗斯嘲弄一笑。
“就连国王都没有过问我们的事，你凭什么来妨碍我？”
“你的意思是你凌驾于王权与法律、圣律之上吗？在此我完全可以在给你顶下一条企图谋反的罪责。”
平静而愤怒的回击后，伊奥基斯再次向身后的武士们发令。
“我守护圣律的武士们，给我将那个异教徒带走！”
伊奥基斯向后退了一步，任凭武士从入刑台，但是萨罗斯没有妥协的意思。在大队人马涌来的同时，他也退入了两个高大的侩子手身后，向刑台的后方退去。
同时萨罗斯咧嘴一笑，口中还不时呢喃着魔法的咒文。
“……虚无混沌之中的子民，弥留现世的不息怨灵，听从汝之主人，吾之召唤，从黑暗深渊中醒来，带走主吾为你们准备的盛宴！――亡者复苏！”
瞬间刑台上泛起了紫黑色的光芒，一个魔法阵渐渐浮现在众人的面前。同时，广场上突然被浓雾笼罩，腐臭味扑鼻而来。而广场之上人们早在圣龙武士突袭的瞬间而趁慌忙逃走，留下了可以无所顾忌的战场。
而对萨罗斯口中吟唱的咒语，贝迦琉斯迅速判断着。
“伊奥基斯，那，是召唤亡灵的黑魔法不折不扣的魔法禁忌，而迷雾只不过是敌人的障眼法。”
这时，只见一只长矛穿破迷雾刺向伊奥基斯的胸膛，侧身避开，伊奥基斯迅速向后退去对未知的目标拉开距离。
而长矛的攻击未绝，敌人的重拳就已经扑面而来，这时只见两个侩子手从迷雾之中逼向伊奥基斯。
伊奥基斯拔剑一抽，将袭来的重拳斩下，向身后的弟弟发出指示。
“贝迦琉斯，你带着武士们去追萨罗斯，这里我一个人足够了。”
随着贝迦琉斯点点头带着一旁的武士开始向迷雾之中突破，他没有留下伊奥基斯一人独自在此战斗。而是将艾莉莎留了下来协助伊奥基斯与萨罗斯的侩子手们战斗。
而随着贝迦琉斯的离开，注意力渐渐集中在眼前的敌人，这时伊奥基斯才发现眼前的敌人就是萨罗斯黑魔法召唤出来的亡灵。侩子手的面罩与大衣不过是包裹行尸走肉的伪装而已。也难怪刚才的斩击命中时却没有听到对方的惨叫，剑刃上也没有一滴血液。
亡灵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自我意识的尸体，通过魔力的灌入和控制魔法的配合让其看似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只要魔力源不断开，他们不会轻易的倒下。但是在他们没有被施法者控制的情况，亡灵的动作是缓慢而单一的，即使如此他们依然能够发挥出人类百分之百的力量。可更让人在意的是隐藏在迷雾中的萨罗斯还在不断的咏唱着，这让伊奥基斯有着不好的预感。
“伊奥基斯殿下，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面对的眼前的庞然大物，伊奥基斯身旁的女孩毫不畏惧，等待着伊奥基斯的发出指令。伊奥基斯环顾四周确认在无敌人之后说道。
“艾莉莎，你知道如何对付亡灵？”
“……这个？”
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伊奥基斯即使对魔法知识了解不多，但是如何对付眼前的敌人，他且心中有数。但问题是艾莉莎，这位并非文官也非专业武将的侍官少女是否知道亡灵退治的方法。
可从艾莉莎犹豫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对亡灵的攻略方法一无所知，所以伊奥基斯只能长叹一口气后调侃着少女。
“亏你还在贝迦琉斯身边呆了那么久！’
“记住，亡灵一旦被召唤出来他们就是不死的生命体，而他们的生命是由施法者提供的魔力，只有击败施法者才能让他们停下。但是他们的身体却脆弱不堪，动作在没有施术者操作的情况下会很简单，只有力量是不可不防的。”
“……”
在游刃有余躲闪侩子手毫无章理的攻击同时，伊奥基斯正在心中默默的制定着对策，并向一旁的艾莉莎叙述道。
“着两个大块头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的，所以我们也得速战速决。”
“那我该怎么做，殿下？”
经过数个回合之后，伊奥基斯能够清楚的，看到敌人明显是冲着自己的而来。
“他们的目标是我，由我作为诱饵，你趁机夺走他们的行动能力，这样我们也能赶去支援迅速贝迦琉斯了。”
想要一次性斩下敌人粗壮的腰部对于艾莉莎来说或许有些难度，而因为艾莉莎与眼前亡灵傀儡的身高有着明显的差距，想要斩下其比较致命的头部也是相当困难。但是想要牵制敌人的行动力，斩下敌人的双腿还是可以的。
待到艾莉莎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伊奥基斯就向左跑开，敌人果然如同伊奥基斯所判断的那样，只是为了纠缠伊奥基斯而来的，根本就没有理会已经来到他们身后的艾莉莎。
她直线站在巨汗的身后，想着一人一只腿就已经足够，所以只需要一个来回的突刺斩就能解决。
艾莉莎深吸一口气，在两只亡灵消失在雾里之前。
她脚下一蹬，瞬间如同一阵狂风袭来卷起雾霭，再快速的冲刺来到敌人后辈的同时，手臂挥舞，紧握的剑刃嗖嗖划出两道弧光……
敌人的大腿上的腐肉在两道弧光下被轻易的切开，露出腐黄色的骨头，但是但敌人要比艾莉莎所想象中的还要坚韧。
没有把握好力度的她没能将敌人击倒，但足够让敌人脚步停下。
见势，伊奥基斯忽然转身挥剑，对着敌人的双腿猛一挥，咯吱的两声，两个巨汗的腿掉在了地上，敌人也随着失去了平衡而倒下。
“艾莉莎，看来你的修行还不足，面对如此庞然大物，不全力以赴可是无法将其击倒的！”
“是、是的。”
随后，两人没在理会两个倒在地上依然匍匐前进的敌人而是冲入迷雾之中，向贝迦琉斯的方向而去。
谁想，突然听不到萨罗斯咏唱咒文的声音，而迷雾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吹散。
在贝迦琉斯与圣龙武士的包围之下，简陋的刑台被黑暗的光束笼罩。
堆积在刑台下方腐烂的黑褐色尸体窜出赤色的光芒，随着黑紫色的光柱而腾飞与魔法阵中涌出的强大力量融合在一起。
瞬间，天空、大地、周围的一切都被猩红笼罩，低声悲鸣的无数亡灵瞬间涌入在地上匍匐的侩子手体内。缺失双腿的亡灵瞬间得到了强大的再生能力，被斩断的双腿在下肢缺口处涌出的腐肉下下而恢复了原状，而他们无神的双眼也被无数怨念而占据。
惊愕的伊奥基斯还没有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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