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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其顿征战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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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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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新任领袖
公元前258年，冬。马其顿国王安提戈诺斯去世，享年61岁。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在马其顿王国的领土疆界内引起了不同的反响。
在那些较为边远的新征服地区，某些人又蠢蠢欲动起来；在马其顿本土王国内，原居民都觉得很惋惜，很怀念国王安提戈诺斯。
在罗马城外的兵营里，将士们大都掉泪哀哭，他们的王，那个亲自带领他们冲锋陷阵百战不殆，分给他们财富，赐给他们荣耀的战场之主宰，与他们永别。全体将士不约而同，齐刷刷—咵—单膝面北而跪，向国王致以最后敬礼！
然后他们集体向阿洛尤斯将军请愿，希望能让每一位士兵都瞻仰一下老国王的遗体。
阿洛尤斯开始不同意，因为还要考虑到保存遗体的问题。但是将士倔强地长跪不起，恳求将军。阿洛尤斯看着与自己生死奋战的兄弟们，于心不忍。
“这是我的国王，也是他们的国王。”
他转过身说：“行！不过有条件！”
军队代表们连声磕头，“嘣嘣嘣”
“众爱卿快平身吧。你们不能停留太久，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们只得以单列队形顺序瞻仰，不可越过规定白线。”
“是。”
“还有！单列队伍行进时不得停下。任何扰乱秩序者，严惩不贷，当场处决！”
“是！我们发誓：保证不破坏会场秩序。”
“杜卡洛斯，你来办这件事！给你令牌，传我的命令。调集我罗马团的突击队，配合禁卫军，届时维护会场秩序。
那天会场的秩序和国王生前的安全是一样重要的！但凡有异样动作的，不问情况，上去格杀勿论！”
“是！请大哥千万放心！坚决保证完成任务！”
前一段时间，国王还亲自为16岁的杜卡洛斯进行成人礼，送了他一柄银鞘的七口宝刀。杜卡洛斯还是个青少年，他十分想念祖父，情绪也有点低落，阿洛尤斯故意交给他任务激励他。
安提戈诺斯曾经是一位仁慈的国王，他的政策总会考虑到大部分人，他的理念就是民富国强。同时，他也是一位尚武的君王，彰显了安提戈诺斯文治武功的气度与才华。他是后马其顿王国的国王，被军队称为胜利之王，后来又有罗马之王的称号。
达马索斯和阿洛尤斯共同为安提戈诺斯操办了在罗马的国葬仪式，参加仪式的罗马人很多，来为国王送行。当然他们中有自愿或者是想看热闹的，有的要说成是被赶上了街头来完成任务。
阿洛尤斯很悲痛，老国王奄奄一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期望，期望他继承这个王国并带领她继续走向强盛。
在国王逝世的当天，阿洛尤斯伤心哭泣了很久。平日里身边亲信的将士们只看到过，阿洛尤斯严厉激进的一面，这下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已毫无用处。他们也陪着将军一起难过。
西尔芬和维纳斯极力安慰丈夫，而波达雷里奥斯还太小，少不更事的甩手小掌柜在一旁冷眼观看。瞧他那一双机灵闪动的明眸，犹如鹰眼一般锐意犀利！孤傲的气质，蛮适合他帝王将相的家族命运。看他不耐烦的模样，一定在想：
“平时英雄的老爸不是最坚强的男人么？哭了”
波达雷里奥斯也许现在还不太懂，他的先辈们在用血与泪为他打基础。而他的曾祖父用十年风餐露宿、抛血洒泪、掉皮削骨的坚毅，耗尽生命之火，为他打造出了后马其顿帝国的雏形。这个小男孩，波达来里奥斯！将成为后马其顿帝国的第一位皇帝！
阿洛尤斯是个可以控制自己的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软弱。国王在的时候，好像就有棵参天大树一样，可以照他，现在他身上的担子加重了，他可能要撑起西线的所有事物。
仪式举办了三天，他们把安提戈诺斯的遗体找术士经过特殊处理后运送回马其顿的塞萨洛尼卡，安葬在皇家园陵。落叶归根。达马索斯陪着王后启程，他要护送国王灵柩回到马其顿。
虽然王室失去了一位重要成员，但是王国不可一日无君。作为长子盖拉斯，无疑成为了唯一合法的优先王位继承人。在他们这一顺序中，还有王位继承权的是欧昂诺斯和达马索斯，再顺位则是他们的直系后代。
早在安提戈诺斯第一次出征前，就已经安排好了关于继承人的事务，他刻意培养盖拉斯的理政能力，让他去实践。
现在对于盖拉斯来说，做这个国王，他的资历和能力都完全胜任的。盖拉斯能文能武，仪表堂堂宽厚善良，这也决定他的性格有点脆弱。他有时会显得不是那么坚定。他为别人考虑的太多了，反而产生束缚。
国王去世的消息快马加鞭第一时间就通知盖拉斯，要他继任马其顿国王。当时正是上午，大家都在朝正厅议事。
盖拉斯听闻消息，放声恸哭。他一边哭诉：
“我本来多日未见陛下，甚是想念。近来，心惊肉跳不知为何。想不到今日他去世，我都不在父王身边送终，惭愧啊！”
说完便捶打自己的胸膛，众人忙上前阻拦，好声劝阻。满朝官员也被盖拉斯的忠义之气感动，纷纷落泪哭泣。
有情绪比较稳定的老臣出面说话了：
“摄政王，先王一世英名，文治武功。他的离开，让马其顿举国悲痛。但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四面战火犹燃，那些已被收复，或投靠的外族犹存异心。
这个关键时刻，还请摄政王爱惜身体，多多考虑江山社稷，早日选良辰吉日登基。”
“臣也正有此意。”
“请摄政王继位为王。”
劝鉴声不绝于耳。这些人已经过精心调整，不合适的已经换过一批又一批。大部分是盖拉斯的人或投靠过来的。
盖拉斯深感此刻肩上责任重大，他赶紧收拾仪容，正襟危坐。
“若是二弟欧昂诺斯在，我一定推举他为马其顿国王。二弟才能在我之上，他一定可以管好王国。我又有何德何能？可惜他现在远在达西亚作战。”
“摄政王休得过谦，国王已经钦定您为第一继承人，相信他老人家的选择自有高明之处。还请摄政王勿得再推。”
盖拉斯见众人意见都一致，点点头，说：
“今王国局势复杂，寡人就依众爱卿。今后有更贤能者，定当躬身禅让。”
“拜见国王陛下，吾王万岁！”
“平身。”
“谢大王。”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盖拉斯登基为马其顿王国国王。盖拉斯亲自站在执政官邸的二楼阳台上，正式宣布为马其顿人民的王。
台下的大广场上以及附近街道上聚着数十万人，来亲眼看看新国王的风采。盖拉斯从容地做了一番讲话，他提到了会坚持把希腊世界的先进文明、知识带到世界各地，带给人们高明、自由与爱。台下民众发狂地鼓掌欢呼，毕竟是新国王，很有新鲜感，仪式进入**。
盖拉斯照惯例大赦天下，即可通知各路诸侯自己已继任国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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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绵延起伏的边境线
新国王登基了，给马其顿带来了新的气象。而他继承的马其顿王国已达到了一个新的鼎盛阶段。
绵延起伏的边境线包含了数不清的山脉、河流，有的地方以海峡为界。例如赫勒斯滂海峡就是东方西方的文化分界线。马其顿王国是当今西方世界最庞大的派系之一。
马其顿的国土面积十年间急剧膨胀了百倍。开始，他们只是被动卷入了你死我活的战争中，他们起初发兵的意愿只是吞并希腊，稳固北方与色雷斯、达西亚的边境线。
后来情况急转直下，罗马同盟发动了全面进攻，色雷斯人也进犯，西徐亚人的介入，对达西亚的防御性反应。
马其顿曾一度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但是安提戈诺斯国王毫不畏惧，他亲自出征作战，还有盖拉斯、欧昂诺斯、达马索斯、阿洛尤斯等人鼎力协助，马其顿军队一一与来犯之敌交手，并最终打败全歼敌军。
马其顿王国连年征战，财富积累却在暴增。归其原因，还是安提戈诺斯懂得经营以战养战的战争经济方式。比如，破城后劫掠当地财富；通过偏导性的贸易协定使得处于王国四周被征服地区的各种物质资源流向了王国中心地带，让马其顿本土地区富庶；还有那些小地方小势力主动投降后进贡黄金或珍贵物品等。
现在的马其顿王国包含了以前罗马中南部本土地区，色雷斯全境，达西亚的部分，西徐亚的广域全境，希腊本土全境。经过扩充的王国有着更雄厚的实力与底气。
西线上，尤利乌斯家族基本上放弃了主动进攻，他们留了两个半编团做防御，主力都调到北方与高卢人拼得你死我活。南方的马其顿非常稳固。西西里岛上也形成了对敌人的合压之势。
北线，欧昂诺斯和阿布里亚斯叔侄俩联手夹击，效果显著。一路攻城拔地，彻底分解了达西亚的反抗能力，现在只要他们到了预定目的地，对达西亚的战争就会完结。
东线是最先完成任务的，这一线从进攻色雷斯并得胜后一路打向东方，到后来彻底消灭西徐亚，结束战争。
佐伊罗斯・埃奇努斯带领的东部远征团，在装备上与其他各大军团相比，只算是中等的。而他们行军作战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生态环境是最恶劣的，可他们坚定不移的最先完成任务。值得表扬称赞，后面欧昂诺斯特意提到埃奇努斯，盖拉斯给予他及其属下将士送去了丰厚奖赏。
获得各条战线丰硕的成果，战争接近尾声。和平、繁荣、富强的马其顿王国摆在盖拉斯面前，他显得春风得意，自如洒脱。现在，盖拉斯44岁也正是他人生在精力和智力方面达到了巅峰时期，他坦然地享受着生活。
盖拉斯在国策和法律上基本都沿用了安提戈诺斯的，不过关于对外方面，他想要做改动。
盖拉斯的理念是经过十年连绵不断的战争岁月，马其顿的国内经济和自体农业确实遭到了不小的程度的削弱，有其他渠道来支持财富增加只是一方面，马其顿还需恢复全面的经济能力。
但这需要一系列的经济制度改革，因为多年来形成的以战争经济为主的经营模式要改变发展模式，这也得有措施和过程。
此外，主力部队常年在外，山贼、强盗气焰嚣张，肆意侵蛀地区的经济收益。这些亡命徒做的都是些卑劣的谋财害命的下贱勾当。
叛军明目张胆聚集人众，专与政府作对，他们甚至偶尔偷袭军队补给线。
盖拉斯已忍他们多时，他亲自也会领首都的紫禁军去扫一扫周边的毛贼，但还远远不够。他需要一次彻底清查处决行动。他一定会这么做。
盖拉斯策划的经济制度改革只得到了一部分人的积极响应，其他人则是第一句不反对，后面却滔滔不绝申诉各种现在还不应停战的理由。
那些在战争中发财的人当然不想停战，武器制造、军粮屯购与运输、海运船队等这一类生意非常厉害。还有就是前线的将军们，（除了北线）听说要停止前进，就此修筑防御工事。他们表示不能理解，再三恳请感觉延迟些时日。凭目前己方强大的实力完全可以把王国边界线推得更远。
盖拉斯又有点左右摇摆不定了，他决定要叫二弟回来，听听欧昂诺斯的意见。
欧昂诺斯在北线进攻正酣，忽然收到大哥的来信，叫他回国内议政，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因为前两封来信就涉及到了这方面的话题。
欧昂诺斯对眼下北线的局势很有把握，北方的抵抗已软弱无力。他知道没有他自己，第七军团也一样可以完成征服达西亚的任务。
为了保险起见，他把第七军团拆分为两个团，第一队为主队交给老部下波隆；另一队交给他比较器重的新将领阿特米欧斯。这样让他们两个相互策应，增援帮助，这样安排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欧昂诺斯调配好后，带着自己的骑卫队回首都塞萨洛尼卡去了。
很快兄弟俩相见了，他们是在御花园直接非正式会晤。盖拉斯十分高兴，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弟弟，看了又看，接着又搂紧他。欧昂诺斯也听话的顺从哥哥摆弄。小时候随便让哥哥弄是因为他长得高，力气大。而现在大哥已贵为国王。
终于这老大松手了，欧昂诺斯俯身便拜：“参见国王陛下，吾王万岁！”
盖拉斯忙扶起他，：“以后，咋们兄弟们在自家场合就免了这个礼节。再说我加冕为国王，你就是亲王。”
他接着说：“二弟多年征战在前线，战场上险象丛生。叫寡人百般挂念。今见你健全归来，寡人十分高兴。”
“还劳王兄操心，我这不好好的，只是更结实了。”
“听闻你前线已颇有进展，不日就可拿下达西亚。寡人正有要是与你相商议，遂将你召回。”
“王兄有什么事只管调遣弟弟，定当全力为王兄解忧解难。不知哥哥所言何事？”
“各条战线的战事已接近尾声，战争已经过去。寡人的意思，现在不可急功冒进，再往远走。
一来，我们需要休养生息，让军民以及王国得到一段恢复喘息的机会。第二个原因，你看下我专程派人下去搜集来的报告，现在国内经济的状况是有问题的。你看后告诉我你作何考虑？”
欧昂诺斯快速浏览了一遍盖拉斯给他的资料。
“末将起初考虑到，以现在的马其顿军队都兵熟马壮，正是继续扩张的好机会。所以陛下来信，末将并未给出明确立场。”盖拉斯情绪略显低落。
“可是末将不才，没有陛下的那种总揽全局的思考。方才听了您的教诲，我现在有了更深的理解。我觉得马其顿王国确实需要休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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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颁布新政
盖拉斯语重心长的说：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在前线也许忙于和敌人拼杀，给予伤兵的关注很少。当然你们在前边，就应该专心打仗。你们东线离得远，伤兵也从不送回来，不知你们是怎么对待或怎么处理他们的。但是我亲眼去看过，亲身去慰问过那些在罗马战争中撤回二线的伤兵。
我现在一想起他们，心都在颤抖。那些大部分是和我儿子同龄的好小伙，我听到了痛苦的呻吟，我看到了鲜血淋淋，看到了残肢断体，更看到了伤兵室里那一双双哀伤或是木讷的眼睛。我当时尽着最大努力去安慰并帮助他们，让他们今后有了起码的生活保障。我还想帮他们更多，我想要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而现在我是马其顿人的国王，我要我的臣民安居乐业，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
欧昂诺斯开始还好，一听到这些，他瞬间变得冷峻而平静，
“大哥，您的政治理想太高尚了。这样的演讲词您完全应该，首先要说给你的大臣去听，让他们扪心自问有没有认真办事，有没有上传下达，有没有贪腐国家的钱粮；然后讲给民众听，他们一定会十分感动的。
战争是一种人类社会现象，很普遍很普遍。普遍到任哪一个强大或智慧的君王都闪躲不及它的威胁。而我作为一名将军，我的目的就是胜利。只要是胜利，拼上全军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我的第七军团的每一名士兵都为了我的命令而不怕死，因为他们知道，我绝不会让他们轻易送死，他们信任我。”
“老二，这一点我们两个一直都不同。也许根本原因是我们俩人的世界观不同。难道人与人之间就不能通过爱与文明来达成和解么？”
“和平是可以的。那是建立在没有人站在你的对立面上。我们亲身不就经历了不可调和的冲突么？罗马人给了我们机会么？我们现在是赢了，可他们当初把我们逼上了怎样的绝路呢爸为此操碎了心，一夜间，一下子变老。就好像老了十岁的满脸沧桑。你觉得，哥，他们有爱么？色雷斯人呢？”
“也许这是个残酷的现实，要不是爸、你弟弟、和阿洛尤斯，我是真的顶不住罗马人的百般折磨。或许几回合下来，我第一个疯掉了。那样的战争早已超出了人类所能承载的范畴，简直是鬼神之争。”
“现在的马其顿，无论是它的实力还是名声都已威震四海。不管是哪个国家要对我们发难，首先都会好好的考虑考虑。”
“我也不过是让国家得到休息而已，王国的强大不还得靠你们么？”
欧昂诺斯说：“现在，马其顿连年用兵，无论如何都会一定程度上内耗王国的国力。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就是这种情况。不如趁好收住，令国民休养生息，安定固化国内的新结构，加强王国整体的运输能力，继续铺设宽大平坦的四方大道。
战争总有一个进攻终结点，一旦过了这个点，情报通讯和后勤补给就成了突出问题。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现在的这些工作，都是保有下一次进攻能力的保障。
再说，那些新被征服的地区和居民一点都不老实，他们时常还盼望着什么。这个，我们当时征服时已经做了大量工作，采取了很多措施。现在仍不能放松，需要进一步把他们躁动的心按回他们的肚里。这样王国才能更加稳定强大。”
“二弟，你说的正合寡人之意，而且你这番言论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无疑更加坚定了孤王颁布新政的决心。”
“我定会坚定地第一个站在王兄身边，新政涉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会有一定变革的阻力。但是请王兄大可不必担忧。我将力尽所能协助陛下推行改革。”
“好，我现在就是缺一个你这样的帮手。”
盖拉斯这下放心了，其实他所考虑的正是欧昂诺斯会反对停止军事行动。毕竟国王去世，他现在在王**队内的资历最深，威望最高。如果他不同意，那新政才是真的无法推行。
盖拉斯没想到一向都是自己听从老二的建议，这一次二弟什么都不多说就支持他，盖拉斯觉得很感动。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成了国王，也说明欧昂诺斯一向对他忠心耿耿。
“愿为陛下效命！只是大哥，我现在很想去祭拜父亲。”
“为兄与你同去。”
新政如期颁布，朝中大臣都认真地去推行新法令。新政里关于土地的方面，盖拉斯并没有动那些大地主、大贵族的土地，相反把他们的既得利益进一步用法律形式加固。但是征服过来的土地，他并没有都分给大贵族们，而是以借贷的形式租赁给了那些生活贫困的人，当然他们往往需要移民他乡。
马其顿金币的铸币问题，盖拉斯反复强调，将会非常严厉地办理此事。这件事，是由欧昂诺斯主持办的，他的严厉手段果然有效的制止了以前劣币驱逐良币的恶性循环。现在不得私人铸币，违令者严惩不贷。金融乃一国经济的血液，金融问题一解决，其他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很快国内市场进入到了良性循环中，各行各业又恢复往日的繁荣。
只是关于军队方面的政策，迟迟没有下达。这是因为，盖拉斯想要裁剪那些没有防卫任务的军团，释放精壮劳动力去耕种那些荒凉的肥田；而欧昂诺斯则表示反对，理由是：
现在的马其顿王国的疆域已非从前可比拟，捍卫如此大的王国的利益，新建军团都不为过怎可再减。再说，就算保留军团，和平时期军团只是保留了基本编制，其余人都可以退伍回家。很多物资不再需要不断的运送，运输队规模会大大裁减。总之只要是和平时期，劳动力肯定不是问题。这一回盖拉斯考虑了他的意见，表示这个问题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谈到叛军，欧昂诺斯早说过他最痛恨叛军。他听说现在国内叛军强盗猖獗，气不打一处来。他立刻回到宫中，请求国王批准他带兵剿匪平叛。盖拉斯说道：
“欧昂诺斯，你亲自挂帅征讨这些叛军乱党，我十分放心。只是，现在主力军团仍然远在边境，我手头一时根本无法纠集这么多人马。”
“弟弟不才，只愿领五千精兵足以荡平叛乱势力。”
“五千兵马太少了吧，现在国内大大小小不下十处叛乱据点，分散各处，人数也该有几万。况且即使五千，我现在也给你拿不出。我的紫禁军是不可以随便调离都城的。不要着急，贤弟，等我下令招兵，我们编起一支军队再打也不迟。”
“不多说，大哥现在能给我多少吧，我自己还有一支贴身卫队。”
“既然我的大将军如此执意请战，寡人将禁卫军的精骑兵分拨你一千五，再从北方重镇给你配些轻步兵和弓箭手。总兵力预计也不会超过两千。”
“可以了！”
“可以了？你不是要五千么？”
“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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