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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伪太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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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皇上――”
“皇什么皇!快快安排荣儿回宫,这回一定要好生照料,也要严加管教,凡是引诱荣儿成为酒se之徒的大逆不道之人都要严惩!绝不姑息!”
晁错听的是一头黑线,隔壁那祖宗做这些事那可向来都是无师自通,自成一代宗师的,还用得着别人引诱?
“皇上,此事还得慎重考虑啊!”
“嗯?御史大夫何意?”
晁错遇到大事一向也不糊涂,只见他整了整衣衫,一本正经地说:“皇上,您想啊,废长立幼自古以来便是容易招致祸患之举,一般情况下,只要皇长子资质稍可,朝臣们便都会反对这立幼的行为的。但是,可当您当初下定决心废掉荣殿下的太子之位的时候,满堂朝臣们可都是一言不发啊!甚至还不乏落井下石的!哦,对了,李广那家伙是给殿下说了几句好话,但李广是个大老粗,他只晓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却并不晓得这皇储选择于这国运兴衰之间的道理。
因为废长立幼这件事,前前后后,这满朝的大臣可以说都渐渐走到了荣殿下的对立面,并且荣殿下又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这时候突然出现,朝臣们心中会如何想?”
“如何想?莫非他们还想对荣儿不利不成吗!”刘启怒道。
“皇上息怒,朝臣们中当然是极少有这样胆子的人,可是,您莫不是忘了?荣殿下当初是因何招致满朝文武的一致口诛笔伐的吗?荣殿下为了满足自己私yu,竟然胆敢公然拆毁宗庙,营建yin秽不堪的风月场所,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即使是宗族公卿也是难逃一死的大罪啊!以致于是荣殿下这种顽劣之人,最后也是不得不想出了一个假死才能脱身的法子。
现在,殿下虽然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可那十恶不赦的罪名却是没减一毫啊!并且还加上了一个装神弄鬼,耍把戏,欺君罔上的死罪!朝臣们完全可以以这两个罪名堂而皇之地要求皇上再次大义灭亲的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这次就铁了心地保荣儿,朕就不信还有哪个活得不耐烦的家伙还敢多嘴!”刘启狠狠地说,他已经尝试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当然,如果皇上这样坚持,群臣们自然是不敢多言,可真正棘手的隐患它并不在此啊!”
“哦?”刘启又惊异地望向晁错。
“是啊。”晁错不慌不忙地说,“太子殿下新立,在皇上的刻意安排下,一大批饱学之士,能臣干将都成了太子东宫的常客。突然间,这太子之位又忽然动摇了,太子心底又会怎么想呢?太子身边那些yu仰仗太子升官发财的人又会怎么想呢?又会怎么做呢?”
“你是说太子他会……不,不可能,荣儿虽然生xing顽劣,但是打小便十分爱护彘儿这个弟弟,彘儿也一直都和他这个兄长的关系很好,即使是有jian人挑唆,他二人也绝对不会手足相残的。”刘启殿下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自己心底却也是开始不停地打鼓,毕竟常言道,帝王之家,无手足啊!
“呵呵,皇上既然有如此自信,那老夫倒是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这荣殿下毕竟是皇长子,将来皇上千古之后,新帝登基,对于那些有谋逆之心的人来说,荣殿下可是一枚绝好的棋子啊!其实,说到底,皇上想将荣殿下接回宫,不过是想让荣殿下终生富贵,想必已经不可能再改主意将荣殿下再改立为大汉储君了吧?”
“皇帝是个苦差事,凭荣儿的心xing,很难担负起这个重任。”
“嗯,皇上所言甚是,可既然皇上已经不打算将来把皇位传给荣殿下,那要是只yu保殿下终生富贵的话,那又有何难呢?现在,举国上下想必相信荣殿下已死的人,要远远多于相信荣殿下还活着的人,况且,荣殿下现在似乎有些失忆的症状,咱们何不将错就错,那样倒是可以省下不少的麻烦啊!此等两全其美之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你是说――”刘启陛下若有所思地望着晁错,拧着眉头又在密室里踱来踱去。
“正是啊,皇上,您是一国之君,想要让一个平头百姓终生富贵的话,那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可您要是想让一个xing情顽劣的废太子终生富贵,那可就是一件麻烦事了!”
“朕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荣儿。”
“皇上您一味地偏爱他,这才会害了他啊!荣殿下xing情乖僻,万一在您百年之后,哪天他受人挑唆,或者被人利用,真的就突然对那龙椅有所垂涎,太子就是再仁义,想必也会……”
刘启听完叹了一口气,是啊,为君者,哪有一个不是铁石心肠?倘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莫说是兄长了,就算是父亲,儿子,那也下得了手啊!
“可是,经过平安县城一战,想必荣儿已经声名远播了,这事情还瞒得了吗?”
晁错听了淡淡一笑,道:“此事皇上大可放心,民间盛传太子殿下勇守平安县城,却也无人想到会是废太子殿下,就连老臣的消息,也是暗布的监察使尽浑身解数这才得来的似是而非之语。其实真正知晓荣殿下身份的,并无几人,甚至连那李广父子,也都不过是单单凭一枚足金的太子佩才开始怀疑起殿下的身份的。依老臣之见,只要皇上如此这般,便不会有人再怀疑荣殿下的身份。”
说着,晁错将老嘴靠近刘启陛下的耳朵,叽里咕噜又说了一通,刘启面上原有的yin霾便是渐渐消散下去,然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晁错果然不愧是景帝的智囊,无论是多么棘手的问题,他只要摸一摸自己那滚圆滚圆的肚皮,“叮!”的一声,便会想出个好主意!这比小和尚一休可是聪明多了。
“好!就按御史大夫的意思去办!”刘启说完,转身又走到那间密室,往里一看,只见得刘戎翻着两张白眼四仰八叉地瘫倒在一张虎皮床榻上面,衣衫凌乱,嘴歪眼斜,形象是差的不能再差了!刘启叹息一声,便是径直又朝密牢外面走去。唉!偏偏生得这副德xing,若立你做储君,我大汉的国威何在啊!也不知那平安县城一战,你又是冒领了谁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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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青楼一条街
“晁大人?请问您还有何吩咐?”鼻青脸肿的羽林军官又舔着一张脸凑上来,对着晁错巴结道。
“此人冒充太子殿下,本是十恶不赦之罪,理当斩首示众,但是好在皇上仁慈,念他在平安县城一役斩获颇多,况且当前匈奴人兵临城下,又是用人之际,大敌当前,斩将不利,这才决定放他一条生路。你们在他醒来之后,就将他放出去吧。”
“喏!”
“另外。”晁错又将那人的耳朵向前揪了揪,凑在自己的嘴边,小声说道,“皇上万乘之躯,来此肮脏污秽之地,探此罪大恶极之人,终究是有损圣誉的事情,告诉你的人,谁若是胆敢将这件事情声张出去,那便是欺君之罪,夷灭九族,绝不姑息!另外,这里其他的人也要跟着连坐,弃尸街市!”
“大人饶命――”那小军官瞬间便是被吓得两腿哆嗦,“噗通”一下就是跪了下来。
“你的命现在就衔在你自己的嘴里,嘴巴稍微一松,‘啪叽’一声,掉下来就摔碎了。晓得不?”晁错轻笑着拍了拍那羽林军官的脸颊,又淡淡地望了一眼床榻上的刘戎,然后便背着自己又胖又圆的手,晃悠悠地走了。
小人物向来是最惜命的了,你随便三言两句就能将他们唬得个半死。唉!杀人灭口可是折人阳寿的事情,自己以后能不做就不做了吧。
晁错走出地牢,外面正是星光璀璨的时分。多浩瀚的宇宙啊!多广阔的乾坤啊!我就不信没有我晁错的用武之地!世人常把我比作是先帝的贾谊,虽然侍奉皇帝左右,备受看重,但用起来却总是畏畏缩缩,顾首顾尾。到头来,小事上顺风顺水,大事上却还是难免一事无成的宿命。可我晁错就是偏偏不信!这削藩之事乃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我晁错筹划了一辈子了,有生之年,一定要将它完成!
相比较起来,匈奴之事,便是小事了,或许,老夫还可以加以利用一番呢……
话说,在如此险恶的情形之下,刘戎竟然又做了一夜的chun梦!不光失了血,还失了jing!面对着他越来越是被下半身决定上半身的这个惨痛的现实,刘戎虔诚地在心底做了一番批评与自我批评之后,便是被那个鼻青脸肿的羽林军官像送瘟神似的,慌慌张张贼头鼠脑地送出了皇宫。无比茫然地走在长安大街上面,身无分文,就连腰间藏着的那枚金牌,也差点就被可耻地归国家所有了。
好歹是保了一条命下来,那皇帝老儿既然让人把自己放了,估计便是不会再追究自己装儿子的罪行。自己挖了人家祖坟,这罪行,自己别说是守了一个平安县城了,就是守了两个长安,那估计最好的结果也是个五马分尸。尼玛,这些未开化的统治者就是野蛮,自己还是少沾惹为妙。
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旧衣裳,这还是胡媚儿用张老头的sao床单改制的。战场上抢来用来装逼的利器黑铠甲已经被狱卒们给拔下来了,刚开始扒下来时,那都是带着谄媚的笑,争相地给刘戎揉腿揉肩。可今早又扒下来时,美其名曰避人耳目,说刘戎穿着一身与羽林军制式完全不一样的匈奴千骑长铁甲,容易招人注意,对将他安全送出皇宫那可是大大的不利。
于是乎,刘戎的这件战利品,便又易主成了别人的战利品。
“这身衣裳可是胡媚儿那小娘皮给做的!”刘戎一想到此,这单薄的布衫裹在身上,瞬间便是又温暖了许多。也不晓得胡媚儿又跑到了哪里,话说自打认识这小娘皮以来,她便是神出鬼没,有一天没一天的,说来就来,说闪就闪。你说你以前是女光棍一个,假扮江洋大盗浪迹天涯这样倒也是罢了,可你现在都是有老公的人来,却还是这么不顾家,这可就得好好地打屁股了。
对,打屁股!刘戎一想到此,脸上禁不住便是自然流露出saosao一笑,那屁股又圆又大,又有弹xing,也不知道试一下后进式会是什么感觉,嘻嘻嘻……
刘戎哗啦一下,又将滴在半空中的口水收回,这熙熙攘攘的长安大街上面,他可是得注意一下形象,可不能随地流口水啊。
忽然想起半个月之前自己头一次来长安的情形,那时候,自己也是像今天这般的一袭破衣烂衫,但是,那时候的自己于这熙熙攘攘的街头,站在这瑟瑟的秋风之中,带着对这个陌生世界的厌烦与恐惧,那是何等的迷惘与彷徨啊!但是现在,也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过后,自己除了大湖村的朴实乡亲之外,还有了平安县城中的生死兄弟,更有了胡媚儿以及她肚子里也不知栽活没栽活的一根小苗,嘻嘻,这贼老天,总算是为他这个被孤身一人无情抛弃到这个陌生世界里的倒霉蛋补偿了一点点。
走在这长安大街上,一想起胡媚儿,就是禁不住会想起那个他俩第一次相识的地方。没有含情脉脉的眼神,没有温情切切的缠绵,有的只是俩人对骂时的污言秽语,以及胡媚儿恼怒时泼过来的洗脚水,以及摔在他脸上的那个木盆。
刘戎禁不住就是哑然失笑,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对方对自己第一印象如此之差的情况下,还能把到妹子,这可是在绝境中翻盘啊!如此光辉业绩,必须著书立说记载下来让它流芳百世,才对得起我这神乎其神的把妹技巧啊!
心里想着和胡媚儿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刘戎不知不觉间,便是来到了他们相遇的青楼一条街上面。
“听媚儿说官府的人老是追杀她,想必她原本在这条街上的藏身之处也该废弃了吧?不过,说不定还是能够找到些有价值的线索。老子这一回可是不能再等着她自己什么时候愿意来什么时候再来了,这度ri如年的感觉,老子可是受不了多少ri子,再说了,她还拐着我儿子呢!”心里又龌龊地推敲了几种胡媚儿可能接受的床上运动方式,然后带着满脸的yin贱之se,往那个记忆中的小门面走去。
话说了,这里可是青楼一条街,懂得享受生活的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车水马龙之间进进出出,丝毫不把那城门外的敌我几十万大军放在心上。
刘戎身无分文,看也是白看,将原本打算咽下去的口水一口吐向一辆奔驰而过的香车宝马的后面,代表劳苦大众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这些jing虫上脑,只知道贪图yin乐的毫无内涵、毫无层次、毫无礼义廉耻之心的人之后,整了整领口,目不斜视地盯着大街一边的那些青楼ji院门庭若市的大门,继续往前走去。
“咦?这是什么营销手段?怎么好端端的在门口站两排裸男干什么?”刘戎好奇地在心底惊叹一声,便是在一家青楼面前停了下来。远远地,只见这家青楼富丽堂皇的装修,朝里面看去,那是红罗粉帐,莺歌燕舞,这还大清早的,便是有一声声酥人心骨的浪笑从那镂刻小窗子里面飘荡出来。
这家青楼,无论是从占地规模,还是从装饰装修,亦或是那门里门外站岗迎客的老鸨小姐的质量档次,那可都要比刘戎一路上看过来的青楼要好的多了!尤其重要的一点,这家青楼还别出心裁地找了三四十个身材魁梧,肌肉壮硕的裸男分立两旁,瑟瑟秋风之中,要做好这种行为艺术那可是不容易啊!
里面有琴弦鼓瑟,外面有人体艺术!这家青楼已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青楼了,而是一家有内涵,上档次,懂艺术,面向未来,面向世界,面向现代化的超脱了低级趣味的青楼!
你看看这些敬行敬业的男模们,在这个还未开化的,愚昧与无知混沌在一起的旧世界,敢为艺术而献身,率先走在行为艺术的前列,坦荡荡地将自己最原始,最野xing的美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世人面前!看那古铜se的肌肤,看那龟甲一般的小腹,看那铜铃似的胸膛!甚至还故意化妆出了代表男人雄风的粗犷刀疤!
太艺术了!真的太艺术了!只可惜,世人鄙陋,竟然毫无例外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轻薄的笑声彻底出卖了他们的无知!
刘戎摇头叹息一声,又走近了一些,他要亲自对这些弘扬发展中华民族先进文化的文艺健儿们,表达自己的敬意!男子人体艺术已经出现了,那女子人体艺术蓬勃发展的时期还会远吗!
嗯,都好,都好。刘戎一边朝他们走一边远远地瞟了一遍,大约不到四十来人,个个羞羞答答,以手遮面,其中还有一个竟然用一块破烂的沾满暗红se颜料的披风一般大的破布将整个头都蒙的严严实实,唉!毕竟行此种艺术行为在保守的大汉还是需要十足的勇气的,他们这么放不开,倒也不出刘戎的所料。
只是这最边上的一个倒是更显得奇怪了,只见他双手捂着裆部,冻得瑟瑟发抖,年纪还小,身体似乎还未长成,肌肉也不结实,不过那脸庞还算清――尼玛!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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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怡红院里销魂
刘戎这走近仔细一看,眼珠子差点都瞪得掉了出来。那秋风中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少年,正是他在平安县城中的副将卫青是也!再一连打掉跟前几个用手遮脸的彪形大汉,大胡子,刀疤脸,死胖子,娘娘腔……一个个的,全部都是他从平安县城里带出来的生死兄弟!
“**蛋啊!你们一个个地跑这里来丢人现眼干什么!”人体艺术,尤其是女子人体艺术虽好,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自己的兄弟们做开路先锋啊!况且,就凭这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现在的这种行为与人体艺术那种崇高的东西联系到一块儿的!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被欺负了!
“殿下――您可要给兄弟们做主啊,殿下――”这帮杀才一见自己的靠山来了,一时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滔滔不绝的眼泪和鼻涕,揽过刘戎就是往他身上一阵乱蹭。
“李敢!李敢呢?李敢那臭小子在哪里?”刘戎一脚踹开这帮没出息的家伙,扯着嗓子就是一通大叫。你个**蛋李敢!好歹你也是个不小的军二代,你老爹李广在这长安城中也是一方大员,绝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子把兄弟们交给你了,你竟然让他们统统被扒光了在这里受辱而无动于衷!老子一定也要把你小子扒个jing光掉在这长安城墙上,三天三夜!
“殿下――求您别喊了,要是被家父知道了,我会死无全尸的啊!”李敢一脸慌张地凑过来,也是一身jing光,原来,方才那个拿着破布将自己的头裹成木乃伊的家伙正是李敢!
“咦?你也……”刘戎惊异莫名,这李敢是谁,放在后世那可就是响当当的京城四少啊!竟然也被人脱光了站在门口?还不敢声张?此事一定大有蹊跷!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戎yin沉着一张脸问道。
“回禀殿下,自打昨天中午您被召回宫之后,兄弟们对殿下便是一直翘首以盼,可到了晚上却还是不曾见您回来。想到您临走之前给弟兄们安排下的艰巨任务还没有完成,弟兄们心中便是一直惴惴不安,这到了昨夜子时,便一起离开军营,杀到这,将这中资质上乘的女子尽数包下,以全殿下之心愿……”
尼玛,你们这帮杀才聚众**,说的倒像是杀敌报国一样的慷慨悲壮!脸皮之厚,与我相比不遑多让啊!
“说重点!为什么被扒光了站在这里?”刘戎狠狠踹了一脚全身上下光溜溜,连个兜裆布都没有的李敢,沉声道。
“弟兄们快活一晚过后,这中管事的便来向末将讨要银子,末将遵从殿下旨意,便将这早已随身携带的跟随殿下十几年,沾染无数敌酋鲜血的有价无市的至尊披风拿出来,向他折价一千两银子。谁知那管事的有眼无珠,竟然不识这价值连城的宝贝,然后,然后……”听到这里,刘戎禁不住也是老脸一红,看来,这要怪还都怪自己,若是自己早早地就在这披风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号,那为了这披风,这长安城中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还不得争破了头啊!
话说,后世梦露那sao婆娘的一条丁字裤就拍出了几十万美元,那老子这民族英雄的无比风sao的小白袍,怎么说也得卖个几千两银子才算合适吧?
不过话说昨天连带李府家将众人加起来的预算才不到一千两银子,现在就单单你们三十七个杀才也花了一千两银子,尼玛你们不是都玩的双飞吧?爷们们挺会享受啊!
刘戎现在既然已经把自己当了根葱,那欺负他的兄弟很明显便是不买他的面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样你们就他妈的老老实实地让人家剥了个jing光站在这里卖相?抄家伙!跟我进去砸了他妈的场子!”
“殿下――不要冲动啊!”一直觉得没脸张嘴说话的卫青这时也禁不住眼泪巴巴地阻拦道,“官兵私自潜逃出营,吃喝piao赌,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按照大汉军规,轻则降职棒责,重则斩首示众!我们又是吃霸王餐的,更是理亏,要是再闹事,被上头发现了,更是不得了啊!现在趁着我们官兵的身份还没被识破,还是要忍耐为先啊――”
“忍耐?那好,既然你们都不要脸面,我还在乎什么?我先逛窑子去了,好将昨晚的缺席补回来,你们继续在这里卖相吧!”刘戎说完打了个哈欠,转身便是yu走。
“哎哎哎,殿下――”卫青连忙双手并用拉住他,一时竟然连那一直以来死死守护的命根也忘了遮了,“在下所言忍耐,乃是,乃是,乃是破财消灾啊!”
“破财消灾?”刘戎将眉头挤成一条线,故意装作听不懂。
“是啊,只要殿下能够先为兄弟们支出一千两银子应应急,等兄弟们以后发军饷了,再一点点慢慢还给殿下,在下算过了,兄弟们一共三十七人,虽然军衔低微,饷银不多,但是兄弟们吃糠咽菜,用不了三年五载,还是还得清的,殿下――”卫青带着哭腔,尼玛,头一次逛窑子竟然就遇上这等事,这该死的李敢,信心满满地带大家来,最后结账时竟然只是拿出一面破布,尼玛,当时一刀砍死他的心都有了!
“这样啊?”刘戎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军中狎ji,按律当斩,况且这还是在匈奴大军兵临长安城下的危急存亡之秋,更是罪加一等!看样子,似乎真是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私了为上。只是,他此时口袋里比自己的脸还干净,那想先将银子垫上,那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是啊,是啊,只要殿下先将这些银子垫上,末将保证不需要三年五载,只要一年,一年之内,末将就是坑蒙拐骗,也一定会把这些银子给还上!”李敢见刘戎嘴上似乎有所松动,赶忙也跑过来附和说,无论如何,还是先把这火烧眉毛的事情解决了为妙,否则自己的老爹一晚见不着自己,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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